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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第8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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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两人结束联系后,曹满一脸颓然地躺在了椅子上,父亲明确说了把家族事务交给了他,他本该高兴才对,可实在是高兴不起来,他心里很清楚,没人能超越父亲对夏侯家的掌控,父亲能随口说给他,就能随手给收回去,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父亲若真想交权,就应该把族老会给一并交出来,但是父亲并未提族老会的事情。

刚才说去拜见的一刹那,他甚至对夏侯拓动了杀心,想趁机除掉夏侯拓一举掌权!然这个念头也只是闪了一下,随着夏侯拓说不见,他又赶紧熄灭了那野心,夏侯拓的威慑力终究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老爷,怎么了?”七绝又问了声。

曹满无力摆手,什么也不想说,慢慢闭上了双眼……

书房内的苗毅却是一阵冷笑,“还想动我,现在给他曹满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又对阎修挥了挥手。

阎修收了夏侯拓再次消失了。

杨召青笑道:“有夏侯拓在手,夏侯家的势力已在王爷的掌控中!”

苗毅默了下,抬手指了指道:“夏侯家的事现在咱们也要兼顾了,夏侯令一直不上朝也不是个事,放消息出去,就说夏侯令病故,曹满已经接掌夏侯家族家主之位!”

病故?杨召青忍俊不禁道:“病故这词怕是很容易引人遐想。”

苗毅也面露莞尔,的确容易引人遐想,到了夏侯令那般修为怎么可能会病故,任谁都会怀疑是曹满篡权谋害了夏侯令,淡淡笑道:“一些反对的声音冒出来让曹满清洗干净了不是坏事,便于夏侯家为我所用。曹满也是该浮出水面了,免得夏侯承宇以为本王在骗她。”

“是!”杨召青笑着应下,估摸着王爷已经惦记上了天后母子。

如缎带绕过陵园的河畔,大树下,杨庆静静看着对面的陵园内。

也许时间真的能改变许多东西,饱含哀思的乐律已不会再时时响起,思念也许仍在,但情绪却会平复下来,不像一开始那般伤痛欲绝。

云知秋在被软禁之前,暂时将苏韵支回了这里。

待到陵园内那一袭白衣身影再次出现在陵墓周围打扫,杨庆闪身越过了河流,落在了陵园门口,这是他见到苏韵后第一次跨过这条河。

苏韵霍然转身回头,盯着这个人走进来,没阻拦,她也一直在好奇这个人的身份。

走到墓碑前,杨庆对着昊德芳的墓碑拱手作揖过后,才转身看向苏韵淡淡笑道:“娘娘请你过去一趟。”

苏韵颔首,道:“娘娘有吩咐传讯便可,怎会有劳先生亲自跑一趟?”

“想来这里看看。”杨庆说了句大实话,随后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一起离开了陵园,返回王府的途中,苏韵一直在默默打量身边这个从不露真面目的男子。

王府内苏韵的宅子里,云知秋坐在亭子里等着,身边只跟了雪儿。

“娘娘!”苏韵来到见礼,杨庆也跟着拱了下手。

云知秋对苏韵笑道:“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所以让先生暂时回避了,希望先生不要多想。”

苏韵笑而不语,云知秋不讲,她也不过问出了什么事。

云知秋又看了眼杨庆道:“杨先生说要亲自去请你,你们已经见过了,想必也认识了吧。”

苏韵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杨庆:“原来是杨先生!杨先生高深莫测,刚刚才知道姓氏,连真面目都未曾见过,谈不上认识。”

杨庆缄默。

云知秋却忍不住掩嘴咯咯一笑,正式介绍道:“这位杨先生是王爷身边的军师,王爷能有今天的成就,杨先生功不可没,王爷幸得杨先生一路扶持。说句苏先生不爱听的,昊王爷之败,也是杨先生之谋!”

第2102章 宠幸

闻听此言,杨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幸好戴着假面不太明显。

有些事情虽然是事实,但是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对外宣扬的,有损苗毅的威信,杨庆也从不会跟谁夸耀自己的功劳,如今云知秋说了出来,摆明了在吹捧他,还真是极力撮合啊,令杨庆心内颇为感动。

有一点连杨庆也不得不承认,这云知秋的确会收买人心,他早就观察发现到了,但凡跟云知秋接触久了的,哪怕原本是苗毅的人,最后都会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云知秋的人,都会对云知秋敬畏有加死心塌地,从某种程度上捍卫着云知秋主母的身份,估计王府内谁想将云知秋取而代之的话,苗毅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会同意。

考虑到女儿秦薇薇,这对杨庆来说,又是个隐忧。

而对云知秋来说,苏韵是什么人,经历过昊德芳的女人,岂是什么男人都能看得上的,自然要证明杨庆比昊德芳更优秀。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云知秋如此力捧,也是在兑现杨庆的功劳。

事实上云知秋这套的确有用,只这瞬间,苏韵就被震惊了,霍然回头重新盯着杨庆上下审视打量,针对王爷的连环计她一直以为是牛有德的杰作,没想到如此高深莫测的杰作竟是出自此人,竟是此人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牛有德身边竟然有这么一个军师存在,而之前的昊王府居然丝毫都不知情,隐藏的够深的!

她可以肯定云知秋不是说谎,这种事情哪能乱说,她现在涌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想想看看那张面具下的真面目,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戏天下英雄于股掌!

“娘娘谬赞,愧不敢当,纸上谈兵不如王爷气吞山河!”杨庆拱手汗颜。

云知秋笑容可掬道:“当的起,当的起!”

苏韵却瞅着杨庆道:“杨先生为何一直戴着假面不摘,难道见不得人不成?”言语中带了几分激将。

杨庆一双略显深邃的目光骤然与苏韵一双明眸对上了,淡然道:“并非见不得人,而是有誓言约束!”

苏韵哦了声,“不知是何誓言还有这约束?”

杨庆道:“戴上面具时曾起誓,遇上我愿娶、她愿嫁的女人,只要她让我摘,我就摘下面具给她看!”

“……”苏韵无语,被一句话就给戳到没有招架之力,没想到还有这种誓言,自己想让人家摘下面具岂不是……顿时闹了个尴尬,不敢再与杨庆对视,好像有点受不了杨庆那目光,下意识偏过了头去,脸颊微红,有点羞臊,发现自己提了个不该提的问题,倒是显得自己无礼了。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杨庆是对她起了爱慕之心故意坑她,被坑了还以为是自己口出无状、失礼在先。

云知秋却是被杨庆的话给震惊了,就差翻白眼了,谎话还真是顺着她吹捧的话随口就来,直接弄成了套子让苏韵往里钻,见鬼的誓言,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是公然调戏啊,她真想不到杨庆这么沉稳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发现男人都是一路货色,臭不要脸!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杨庆下手够狠呐,苏韵以后还敢正眼看他吗?若一见杨庆就扭头回避,会不会担心让人误会?迟早得把苏韵给别扭死,这别扭来别扭去就得出问题。

“我还有点事……”云知秋扔下话先走了,追女人都搞的跟高手过招一样,实在受不了,她有点怀疑苏韵极有可能逃不出杨庆的魔爪,根本不是杨庆的对手啊!一见面就被杨庆给套进去了。

今天进度已经够大,杨庆极有分寸,适可而止,朝苏韵拱了拱手道:“告辞!”

“不送!”苏韵亦拱手回礼,目送杨庆转身而去,一直盯着杨庆离去的背影,今天听了云知秋的话后,让她如何能不好奇那张面具下的面孔,真的想一睹真面目,可一想到杨庆的话,脸颊又是忍不住一热,极力避免再去想让对方摘下面具的事,被小小煎熬了一把……

是夜,一栋甲等宅院外,门楣上的称呼已经改成了“还珠”,苗毅信步入内,随行侍卫留在了外面。

王爷驾到,宅院里的下人赶紧去向主子通报,不等苗毅深入,明珠已经快步来迎,“见过王爷!”

苗毅示意不必多礼,抬头看了看天色,道:“今夜本王在你这留宿!”

今天能来也有挣面子的意图,想让大家看看,我才不怕王妃,照来不误。

明珠受上次事情的影响,多少还有些提心吊胆,可也不好拒绝,只能是弱弱道:“是!”

随后陪在了苗毅身边在庭院里散步,看了看宅院的环境还不错,苗毅也就随口问了下住的习惯不习惯之类的。

丫鬟们则赶快去收拾准备了……

次日,明柏领着两个儿子赶到了王府,拜见云知秋。接到女儿这边的通知后,明柏不敢耽误,可谓立刻启程。

之前听说女儿受辱,明柏气恼骂王府欺人太甚之余又心惊肉跳,后又听说女儿幸进,搬进了王府甲等宅院,细问了情况,女儿那边不懂事,明柏却听出了那出事可能是在做戏,是做给某人看的,女儿可能因祸得福。尚在途中时,听到女儿身边的丫鬟禀报,王爷又来了女儿这边留宿,明柏大喜,认为女儿是得了王爷的欢心。

之前担心,之后又不免认为理所当然,做父母的都觉得自己儿女好,何况他女儿的确长的不赖。

总之不管怎么样,对明家来说,女儿若能得王爷宠爱,明家再起指日可待,还有可能更胜当初!

有云知秋帮忙说话,苗毅倒也没怎么反对,明柏官复原职暂时是不可能的,不过却都划到了徐堂然的地盘上,确切地说是归龙信管,暂时帮明柏谋了个行走之类的职务,明柏的两个儿子暂时都有了职缺,虽然都不是什么正职,但也算是复出了。

不过苗毅当面警告了明家父子,他不想南军变成以前的南军,机会可以给他们,但若把握不住也别怪他不客气。

拜别王爷和王妃,父子三人又到还珠园与明珠见面。

昨夜余情在明珠脸颊上还未散去,想想真像做梦一般,父兄来了才醒过了神。

一家人再见面,明珠尽管还把他们当父兄,可父兄对她的态度明显已经变了,再也不会把他当女儿和妹妹般随意说教了,父兄对她都很恭敬,她说出的话不管有理没理父兄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这让她觉得很别扭。

可也真正是让她认识到了,和那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后,她的身份地位已经骤然间变得今非昔比了,之前王爷洗漱离开后从下人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改变上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两个丫鬟已经敢抬头挺胸地对那些下人呼来喝去了,之前还担心王妃脸色的下人彻底低下了身段。

这一块住的基本上都是女眷,明家父子也不好在此久留,告辞前,明珠的两个丫鬟果然得了明柏的重赏,明柏叮嘱二人要照顾好明珠,有什么需要可以及时联系他。

两个丫鬟并不满足于此,出身大宅院,知道怎么给自家主子造势,送走明家父子回来时的路上,和别家丫鬟聊天时故意将好事泄露了出去。

很快,明珠入住甲等宅院,王爷到明珠那留宿,明家父子复出,消息迅速风一般在那些新进贵人间传遍。

宇文如玉和宫霓裳能入住甲等宅院是因为出身背景的关系,而明珠如此风光却是真正因为得了王爷的宠幸,明珠的际遇不但让自己显贵,还恩及家人,算是在王府后宫内开了个头,让大家真正见识了王爷宠幸的威力,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不已。

羡慕又往往意味着嫉妒,大家都是同样情况进的王府,凭什么明珠这般风光,明珠的出身也属于同批人次中地位最低那个层次的,自然有人嫉妒,尤其是出身比明珠好的人,有人在背后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自然也免不了。可是心里不服也没用,人家如今就是比你高人一等了,出行跟随的下人都比你多,人家能直接和王爷说上话,随便向王爷告个状说你句坏话,你吃罪的起吗?更不用说人家的父兄已经复出,能找你家的麻烦,所以路上遇上了人家你就得老老实实低头、恭敬着陪笑。

几天后,更是因为这事闹出了点事,明珠的丫鬟无意中听到某人的丫鬟在背后说明珠的坏话,前者当即露面,很不客气,走上去就是几记响亮耳光,趾高气昂,后者被打不敢还手,陪同议论的那些丫鬟一个个低头没人敢帮。

王府内发生的这些事哪逃得过云知秋的耳目,对此云知秋心知肚明,却只是冷眼旁观,并未理会,人少有人少的管法,人多有人多的管法,她有意制造阶级差距立规矩。

而夏侯令病逝,夏侯家主的位置已经落在了曹满手上的消息终于爆发了出来,天下震惊,议论纷纷!

“老爷,消息来源已经查到了,是聚贤堂的人散播的。”

庭院树荫底下,七绝向曹满禀报,曹满一脸阴霾,恨的牙痒痒。

第2103章 青元尊的烦恼

消息一出来,他就有所猜测,怀疑是牛有德那边干的好事,毕竟他之前刚威胁过牛有德,现在果然证明是牛有德干的好事,他这里刚威胁过人家,人家就立马反过来给他颜色看,似乎在警告他,随时可以抖出是他谋害的夏侯令。

这都不重要,卫枢站在了他这边,已经向其他弟兄说明了夏侯令是被妖僧所害,卫枢的话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威慑力的,毕竟背后站着的是族老会。关键是夏侯令的子嗣和旧部那边,怕是不甘放弃手中的权力,他已经收到消息,夏侯令的儿子正在联系夏侯令的旧部,不知在密谋些什么东西。

按他的打算肯定是要秘密处置的,他当家了自然不容许下面有人乱来,攘外必先安内!可问题的关键是夏侯拓还活着,他妄动夏侯家其他人干出自相残杀的事情不知道夏侯拓会怎么想。

犹豫再三,他还是摸出了星铃联系夏侯拓,直接将问题推给了夏侯拓,试探夏侯拓的态度。

而夏侯拓的回复很简单,不允许夏侯家内部有人搞分裂,你这个家主连这点决断的魄力也没有吗?还需要来问我?

闻听此言,曹满精神一振,等于是得到了夏侯拓的支持,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过卫枢不在后,曹满做许多事情都有些不方便,有些事情吩咐给卫枢的话,卫枢自然知道找什么人,七绝对夏侯家内部的情况仅熟习黑市这边,一些关系网并未在七绝这边建立起来,有些事情还需他亲自跟那些兄弟们联系进行说服,让七绝去联系的话,七绝的公信力显然是没办法和卫枢比的。

至于苗毅那边,这笔账他只能是先记着,夏侯拓交代了他不要动,他自然也不敢动。

按他的估算,夏侯拓也活不了太久,有些事情暂时也可以忍一忍,等到夏侯拓真的过世了,再来找牛有德算这笔账。令他可惜的是,不趁牛有德如今未站稳脚动手的话,拖到以后收拾牛有德的代价必将更大。

天牝宫,闭门在屋内的夏侯承宇手上紧握星铃,坐在梳妆台前默默咬牙,眼中满是怨色。

与她联系的是她儿子青元尊,青元尊所问正是夏侯令病逝之事,询问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侯承宇这才知道,这个消息已经在天下传的沸沸扬扬,传了这么久,她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想也能想到是她身边的人都在瞒着他,娥眉那些人已经被曹满给控制了。

青元尊在另一头继续问道:母后,难道这事你不知道?

夏侯承宇却勉强争面子:夏侯令借故不上朝时,我就知道曹满已经将他取而代之了,夏侯家族内部的事情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你不用管那么多,倒是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青元尊似乎有些无奈:母后,儿臣在这边怕是难有什么作为!

夏侯承宇脸色一沉,问:怎么回事?是牛有德那边在为难你,还是夏侯家那边在找你麻烦?

她有点想多了,如今的苗毅和曹满都没将心思放在她儿子身上,两人都有更急迫的事情需要解决,要对付青元尊也是以后的事情,只要青元尊自己不乱蹦,自然就没事。

青元尊:那两家倒是没什么动静,与我这边暂时都相安无事,可母后你是知道的,儿臣手上的财路有限,想办事很困难,儿臣对办事得力之人想给予奖赏都没什么东西能拿出手,还如何让人做事?

夏侯承宇:你手下的人马不是陛下从天庭这边调拨资源给养吗?难道是天庭这边有人做手脚苛扣你那边的给养?

青元尊:这倒没有,可天庭那边拨付的给养都是正常俸禄,幽冥之地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不适当给予优待不合适。

夏侯承宇:你手上不是还控制着幽泉的进出收入吗?当年牛有德都能应付下来,你怎么就不行?尊儿,有些事情要在自己身上多找找原因呐,你现在已经独挡一方了,不能事事都向别人伸手啊!你不妨多研究一下牛有德当初是怎么干的,人家身上的优点多学学不是什么坏事。

青元尊立刻叫苦:母后,您误会了!幽泉是有一笔收入,可牛有德当初倚仗幽泉收入的时候手上只有十万人马,那时的幽冥总督府还是幽冥总镇府,幽泉收入应付十万人马是绰绰有余,该有的赏赐皆可到位,可现在是五千万人马啊!牛有德掌控五千万人马的时候,手上不但握有幽泉的财路,还有聚贤堂四处谋取财路,黑市那边大肆伸手,夏侯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天街那边也不手软,他在天街那边威慑力大的很,各地天街谁敢不给他面子?又和昊德芳合伙经营新款星铃,那是一笔巨额收入!他还暗中纵容手下出去抢掠,敢挡他财路的,他就派兵假冒匪徒血洗,光在黑龙潭一战击败嬴九光逼迫嬴九光赔付的赔款就多的吓人,听说他还在黑龙潭抢了不少的商铺,据说是明目张胆的纵兵为匪抢掠,完全不加掩饰地去抢。您算算的他的财路,再算算儿臣手上的,仅凭儿子手上的幽泉收入跟牛有德完全没办法比,连塞人家牙缝都不够。儿臣倒是想向他学来着,可儿臣是天帝的儿子,儿臣能像他那样吃相难看吗?儿臣能随便派兵出去攻打吗?儿臣能纵兵为匪去抢吗?儿臣能像他一样出兵包围天街甚至是血洗天街吗?回头儿臣非被满朝大臣弹劾死不可!儿臣插手黑市那边,夏侯家能对儿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儿臣私下构建聚贤堂那样的组织合适吗?让父亲知道了会怎么想?许多事情儿子倒是想尝试一下,可麾下大将皆极力劝阻,尤其是那个副总督王定朝,完全是一根筋,动辄搬出父亲来压我。母后,我这边在父皇眼中根本没任何秘密可言,我身边连个自己的谋士都没有,想找个出谋划策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最后一句话透露出了一点小怨言,就差说出自己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

夏侯承宇也立刻理解到了儿子的处境,很显然,没有财力支持,儿子就算想有所作为也不可能,真要出兵打仗的话,没有财力的支撑根本打不起,难道破法弓的能量消耗还要下面人自己掏腰包不成?人员的战伤治愈费用以及战死的抚恤,那都是要靠财力去支撑的。

以前她甚少去想这方面的事情,管制牛有德的时候,牛有德把这一切都操办的好好的,压根不需要她去操心,现在儿子一提起来,她才发现养这么多人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从儿子的话里她也听出来了,手上没有足够的财力,连起码的收买人心都做不到,没有财力做支撑那支人马永远都不可能变成儿子的人马,所有的赏罚都操持在天宫的财力支援上,人马就永远都将捏在天宫的手上。

面对儿子的诉苦,夏侯承宇不禁有些坐立不安,站了起来在屋内徘徊,她倒是想帮儿子一把,提供一些财力上的支持,可那是五千万人马啊!她能给予的财力支持不啻于杯水车薪,就算能给一时也给不了长久,手上必须要掌握财源才是长久之道。

念及此,夏侯承宇不禁埋怨起青主的刻薄,在儿子身边安插满了人,简直是不给儿子施展拳脚的机会,这也就是自己儿子听话,换了其他将领试试看,哪有这么老实听话的。

她也不想想看,之前巴不得调近卫军帮助儿子的是她,如今觉得近卫军碍事的也是她,估计青主放任青元尊乱来结果被人给弄死了的话,她还得怨青主。

她就纳闷了,牛有德当初烧杀抢掠样样坏事都做尽了,怎么自己儿子干就不行了?想来想去还是一个名正言顺,当初牛有德干什么都得想办法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没借口就得老老实实受罚。

此时此刻她方明白过来,一名手握兵权的重臣成长起来一步一个脚印是有多重要,没有自己的班底人马,只能是受制于人。

想到夏侯令病故的消息,夏侯承宇不免想起云知秋当初地说道,如今看来果然是真的,曹满果然是篡位,只是不知道云知秋当初的话有几分真假,毕竟已经被牛有德给利用了一次,哪能没点顾忌。

一边气恼夏侯家的刻薄,家族内争权夺利无所不用其极,连家主都敢谋害,凭什么要把她控制的死死,她凭什么就不能自立?另一边又在琢磨牛有德那边传达的意思是真是假。

偏偏她也面临和儿子一样的困境,身边没有可信的人帮忙参谋,一说出去准得自找麻烦。

想来想去,摇动星铃回复儿子:尊儿,有什么困难不妨向牛有德暗中求助!

青元尊一惊,回道:母后,那狗贼狼子野心,您还信他?

夏侯承宇:有些事情你不清楚,这样,你手头上不是缺钱吗?你向他开口要一笔巨资,看他会不会给。

她准备以此来试探,她觉得自己如今对牛有德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若这种情况下牛有德还愿意给出巨资,那云知秋所说倒是值得相信。

青元尊迟疑道:母后,这合适吗?

夏侯承宇:你尽管去试,又不会损失什么。不过这事只能你悄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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