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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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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十分钟的样子，曲毓笑了一声：“我倒是有些纳闷了，你这个东西不值多少钱啊，怎么这么多人惦记呢，这料子真的不值钱，料子还不如手工费贵，我劝你还是把那真的砸了吧，要不直接送人，真的值不了几千块钱的样子。”
第203章 隐情
我笑了一声：“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可能不值钱，但是纪念意义重大，所以不能毁掉，店主你开个价吧。”
曲毓沉思一会：“料子四千块钱，手工费六千块钱，一共一万块钱，您看合适么？”
我点点头：“太合适了。”
“那这样，你先交一下定金，定金是五成，对不住了，一般的东西我们都收三成的定金，是因为如果那些东西您不要了我们还能再卖出去，您看你这个东西。”
他的言下之意我也听懂了，就是这东西我们要是不要，只能一定会烂在手里，不过我倒是没有怪他，这很正常的现象，人家出来做生意，第一个要考虑的肯定是赚钱，不能赔本赚吆喝。
我拿出卡来：“刷卡可以么？”
“当然可以。”说着他拿出了pos机，刷了卡之后我把照片传给了他，他点点头：“如果你们没有事情，可以跟我走一趟，因为我还不确定我的父亲愿不愿意出手，若是他不出手，我自己的手艺可不行，还得把定金退给您。”
我笑了一声：“反正我们哥俩也没什么事，走就走吧。”
我们三个上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一个小区里面，我看了一眼小区的样式：“曲大哥，你父亲住的这地方不便宜啊。”
“哎，这两年才搬上来的，以前住在平房里面，后来平房的街坊都离开了去住楼房了，平房也要拆迁了，他才搬到这儿来的。”
我挠了挠头：“看起来曲大哥你也不像是一个缺钱花的人，为什么要守着那一亩三分地的古董店，出去干点别的不好么？”
曲毓苦笑一声：“我爹说了，我们曲家，就算什么都没了，这家古董店也得开下去，就算我要卖了古董店，也得等他下了土，你看老爷子都说这话了，我敢说不答应么。”
说着曲毓对着小区亭子里喊了声：“爸，你怎么又跟人下棋了，医生不是说了让他多走么。”
亭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笑声：“老曲，早就跟你说别下棋，又让你儿子堵上了吧？”
里面一个老头连忙站起身：“刚下第一把，这些天手痒了，这不就下来下棋了么。”
曲毓转头跟我们说着：“我爸因为年轻时候雕刻东西，一坐就是一天，身子骨不太好了，所以医生不让他久坐，他答应我除了雕刻东西绝对不久坐了。”
我苦笑一声：“这雕刻东西可比下棋费时间了。”
“哎，我们家大事他说了算，小事我才能掺合，再说医生说了，间断性的雕刻有益于小脑发育，不至于老年痴呆，你们也看到了我那店里的生意，一个月有一件东西就不错了。他下棋可不一样，我要是不来，他能一天天坐在这里跟人下棋。”
里面有个老头哈哈大笑：“小曲啊，你说的没错啊，你爸都在这儿做了三天，不让地方，我们都排不上队。”
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走到了来到了我们跟前，头上还没有白发，整个人很精神，只是腿脚有些木了，他回头吼了一声：“老王，你媳妇天天喊你买菜去，我让你下棋，你能下完一局么？臭棋篓子！”
我们一行人满脸笑容走进了小区，进了二楼，曲毓去倒茶，老曲坐在沙发上了支烟：“今天又雕刻什么东西？”
我顺手把照片递给他，他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老花镜，只是还没有戴上眼镜，就愣住了，脸色有些激动：“这，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我心说坏了，难不成这老家伙也是金玉郎中门中的重要人物，不然怎么可能见过这东西。我嘿嘿一笑：“祖传的。”
“你姓什么？”
“我姓余。”
“你放屁，这东西要是你祖传的我把它吃了！”
曲毓满脸不好意思：“爸，你怎么跟人家外人发脾气。”说着转过头：“两位不好意思，我爸这人一见到东西脾气就有点怪。”
老曲的嘴唇却在不住地抖动：“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件东西了。也不算我那古董店白开，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曲毓坐在老曲旁边：“爸，你到底再说什么？”
老曲嘿嘿一笑：“小子，你是不是姓王？”
我挠了挠头：“这件东西是我哥们的，他确实姓王。”
“胡说八道，不许蒙我，这东西除了王家的家主谁也不可能见到，你既然见到了，必然姓王。”
我一时没办法跟他解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哈哈，小子，你可知道老子等了你多少年。”
听到这里我脸色一变，这老头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称我老子我还是很不开心。
他笑了一声：“小子，别生气，就算你爹在这里，也得叫我一声伯父，我当你老子都便宜你了。”
我哭笑不得：“大爷，你到底再说什么？”
“哼，当初王家称霸京城的时候，有个屁洪家的事，但是老当家的先知先觉，暗中把一部分力量分了出去，明面上称我们的祖上被开除家族了。本来王家又不傻，新政府城里之初就捐出了半数家产，要说清算怎么也清算不到王家的头上，只是那三家老不死的勾结阴阳道上的人，暗中坏了王家的风水不说，还害死了老太爷。树倒猢狲散，王家可就破败了。”
听到这里我愣住了：“阴阳道上的人？”
“哎，你们这种年轻人不信鬼也就算了，当时王家绝对是京城的巨无霸的存在，要不是老太爷突然身死，王家怎么可能败落。三个月后我的爷爷偷偷潜入了王家，据说里面还是阴气四亍Ｐ∽樱阏獯卫词抢凑椅颐堑陌桑揖退低跫也豢赡芫驼饷窗芰耍良帕苏饷炊嗄辏遣皇且梢怀〈蟮模坎还惆忠策芏思茏恿耍筛鲂”簿凸戳恕！�
我苦笑一声：“等一会儿，让我捋一捋，我怎么听说王家是因为和民**阀有勾结，还和倭寇有勾结才被政府灭了的呢？”
“放屁，别人信这个，你爹没给你讲过？当初倭寇在京师搜刮了多少宝贝，但凡是送来给王家鉴定，第二天肯定给他一个假的弄走，有勾结，勾结他大爷，不过是王家败了之后，政府一看大势已去，只能稀里糊涂按了这么个罪名！”
第204章 谈妥
我在旁边呵呵笑了一声：“大爷年纪不小了，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啊。
老曲看了我一眼，赞赏地点点头：“小子，还算沉得住气，一般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听到自己的祖上蒙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只怕早就要打要杀的了，就是不知道你是真的沉得住气，还是没心没肺。”
我苦笑一声，心里默念，那是王子谦的祖宗，又不是我祖宗，我犯得着跟着要死要活的么，再说了就算是王子谦来到了这儿，未必就一定比我强到哪儿去，毕竟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也不是亲身经历了那场突变，估计对当年那件事也没有这么大的恨意。
老曲叹了口气：“王家破坏了行业的规矩不假，但是我们的祖上都没觉得做错什么，当时这个行业鱼龙混杂，金玉郎中早就没了当初的初心，为了房子和女人，有的是人把假的说成真的，四门中人分管四个行业，最后为什么王家成了最大的一家，还不是因为王家规矩严，每次鉴宝必须三个人一起，而且拿不定主意的宁肯不确定，也绝不说真，一旦一个人两次鉴定真的东西都是假的，就会被砍去一只手，逐出王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有点残酷了吧，无论如何也不能砍人手啊。”
“哼，你懂个屁，就当初那个世道，你去长江上面看看，每天都有不下十个人被装进麻袋扔进江里去，要不是这个规矩镇着，你真当王家的人都是君子，一点都不敢犯错？”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王家规矩严，让他在古董行业称霸了几十年，但是一旦老太爷身死，连个出来说话的都没有，许多人都认为，这些年，就是老太爷和他父亲阻挡了大家的财路，殊不知有王家这块招牌在，那才是真正的铁饭碗。”
我嘿嘿笑了一声：“当初老太爷分出去几家？您能不能跟我交个底？”
老曲笑着摇了摇头：“现在不可能，这些老兄弟有的已经在其它三门中扎了根，你要是没什么出息，岂不是害了他们，你先做做看，要是做得成，咱们再往下面谈，要是不成，我曲长歌就当没有见过你，你也不用再来找我了。”
我冷笑了一声：“怪不得王家都快被灭门了，你们都不出来，看样子是打算作壁上观了？”
曲长歌也冷笑一声：“大家都是家大业大的，老太爷当初对大家有恩，必当以死相报，但是报不是这么个报法，王家要是不幸惨遭毒手，一定有人出手保下你这颗独苗，但是要是让大家舍了身家性命，陪着你胡闹，说句不好听的，谁都家大业大的，凭什么陪你玩？”
我笑了一声：“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最少王家不是两个人在奋斗，好了，老爷子，这东西想必你都看过了。能不能雕刻出来一个新的？”
曲长歌冷哼一声，走进了屋子里，不一会就拿过来一块原料：“这些年我不停地接活，就是怕手艺生疏了，这一天我早就等着呢。”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中的原料，跟我手机里的石头材料一模一样。
曲毓也有些疑惑了：“爸，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一块石头，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哼，你老子的宝贝多着呢，等老子死之前统统给你就是了。”说着曲长歌看了我一眼：“明天早上来取东西，只不过我可提醒你，三门中最厉害的东西不是他们的权势和金钱，老太爷当初死的蹊跷，这些年我们一直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你可别让人家暗害了。”
我笑了一声：“放心吧您老，说起和鬼打交道，我算得上他们祖宗了。”
刘二虎在我旁边低声说了句：“泥鳅哥，吹牛不好，你那阵不是跟我说，刚入行几个月么？”
“大爷的，这是吹牛么，这是涨士气，你不懂就别乱说话。”
“哦。”
曲长歌父子都笑了，曲长歌点点头：“看来王家这些年也不是一点工作都没做，既然如此我就放心多了，你走吧，明天来找我。”
我和刘二虎出了门，刘二虎看了我一眼：“泥鳅哥，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我长出了口气：“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可说不准谁还会站在咱们这边，别看老家伙嘴上说要为王老太爷要死要活的，其实最终就一句话是真的，人家家大业大的凭什么跟咱们玩。至于最后他们是帮助王家力挽狂澜的义士还是压倒王家的最后一根稻草，还得看咱们怎么做。”
刘二虎撇撇嘴：“这城里人心眼就是多，我们村里边，说送你鸡蛋，第二天肯定送上门来，这城里人虚着呢。”
我苦笑一声：“这你倒是错怪城里人了，在村子里，一个鸡蛋，吃不吃不打紧。但是他们这些人一步迈错了，这些年的努力可都化为灰烬了，不管是谁，这么大的赌局都不会轻易参与进来的，就像你们村玩麻将一样，玩五毛一把的大多数都会玩，但是要说是玩五千，只怕就没人敢玩了。”
刘二虎挠挠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我们两个离开了曲家已经是下午了，我腹诽了一句：“老曲这个抠门的，连顿饭都不管，二虎，想吃啥，我请你。”
刘二虎嘿嘿一笑：“能吃肉么？”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又坐在了一家涮肉馆：“可不行了，这伏天可不能天天吃涮肉，内火外火一块整，过几天就炸了。”
刘二虎一抹嘴巴：“你们城里人就是娇气，有肉吃就不赖了，还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
我伸手拍在他的后脑上：“以后不许说我们城里人知道不？你这叫种族歧视，回头让人听见了揍你。”
刘二虎撇撇嘴：“我读过书，白人歧视黑人那才叫种族歧视，我们村里人瞧不起你们城里人，那就叫城乡矛盾不可调解。”
“滚远远的，夸你两句你还喘上了，你读过书咋看见汽车就不敢走道？”
“谁说了读过书就不怕死了。”
第205章 请君入瓮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早早起来了，因为不是在自己家中，我已经改了睡懒觉的毛病，毕竟睡着不跟家里边自在，而且最近需要精神高度集中，当然要勤加练功了。
我们两个一人抱着一套煎饼来到了老曲家里，曲毓开门一看是我们，悄悄递给我们一个木盒：“我爸刚睡下，让我把东西交给你们。”
我递给他五千块钱：“这是尾款，替我谢谢你爸。”
曲毓连连摆手：“早知道咱们这关系，我不能收你们钱，等会儿我把昨天的钱退给你们。”
我摆摆手：“曲大哥，这一点你就看的不跟你爸明白，事情一天没成，咱们的关系就是简单的生意关系，若是我们的能力得不到认可，以后也只能是生意关系，这一点你一定要记清楚了，不然你这生意可做不长。”
曲毓苦笑一声接过了钱，我点点头：“记住了，不管谁问起，你都没有讲过我们两个人，我们也没来过你家里，更不许跟别人说跟我们做过东西。”
曲毓点点头：“放心吧，今天下午我和我爸就出去旅游了，估计七天之后才会回来，到时候你们的事应该办得差不多了。”
我笑了一声：“刚才忘了，你转告你爸的话里再加上一句，你这个老狐狸！”
说完我摆摆手和刘二虎离开了这里，紧接着我拉着刘二虎来到了市场，我们两个一人配了一身盗版的名牌运动服再加上一双盗版的名牌运动鞋，然后我对着刘二虎低头嘱咐一番，刘二虎挠了挠头：“泥鳅哥，这成么？”
“不成也没事，谁还能打你一顿啊。走走走，记住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哥，你要多说话，我少说话。”
路上我把那个木头盒子扔到垃圾桶了，伸手拿了一个黑塑料袋，将那个东西包了起来，我们几个走到了那条古董街，来到了位置最好，最豪气的一家古董店。
刘二虎推门进去，我随着走了进去，导购员倒是相当有经验，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两位先生你们好，我们店里正在进行打折活动，最便宜的一件东西打折之后只要九万八，不知道两位先生有没有兴趣？”
我一听倒是笑了，这个导购员很有经验，想用价格吓走我们，但是明显她失策了。
刘二虎像是做贼一样的低声问了句：“你们这里收不收古董？”
导购员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两位是干什么？”
我笑了一声：“这是我哥，他从我家的土里刨出来一个宝贝，说要让我带着他来卖了，我这不正好在燕京读书，这不就带着他过来了么。”
导购员笑了一声：“两位从土里刨出来的可不一定就是古董呢。”
刘二虎着了急：“肯定是古董，我们村里的人都说了，这是玉，你想象土里边埋着的玉那能不是古董么？”
导购员苦笑了一声：“现在做假的都把玉埋到土里边，要是不埋到土里边才怪了。先生，我能看看你的古董么？”
刘二虎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了黑塑料袋，果然那个店员再次面色一变，估计都想立刻转身走人了。
刘二虎嘿嘿一笑：“我本来说打个木盒装着，我媳妇说要是不值钱还得赔个木盒钱，不值当的，我就没打。”
说着就要把塑料袋递给导购员，导购员连忙摆手：“先生，按照古董行业的规矩，这件东西不能同时经过两个人的手，必须得一个人放在桌子上，另一个人才能碰，不然的话若是掉在地上，找不到负责人。”
刘二虎嘿嘿一笑走进了屋子里，到了休息区，坐在了沙发上，把塑料袋拨开，然后将那件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我抱着这个东西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机，应该是曲长歌在东西里面做了手脚，不过我也没感到奇怪，曲长歌准备了这么多年，要是连这一点都考虑不到，那估计就是在忽悠我们。
果然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那个导购员一看东西品相不错，眼上露出了一丝凝重的神色，但是仔细一看，看出了东西的材质甚至切痕，苦笑着摇摇头：“先生，这个东西不值钱。”
刘二虎露出了愤怒地神色：“你这么年轻，我不相信你，你找个老的来看！”
导购员脸色发青，但是出色的职业素养并没有让她发怒，转身走了回去，我觉得她心里一定已经将刘二虎骂了八百遍了。
刘二虎看了我一眼，低声说着：“泥鳅哥，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好啊，我怎么觉得咱们在欺负人家小姑娘呢。”
我笑了笑：“你那都是错觉，放心吧，她见过很多世面，不会被你气哭的，倒是你，前面演得不错，后面可别露馅了。”
十分钟的时间，一个老人在导购员的陪伴下来到了我们跟前，看得出来，导购员已经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了，但是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这就是大企业的底蕴了，不管对谁都一副笑脸，这才是做生意的态度。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两位，这种玉虽然也属于玉，但是并不是什么高级的玉料，而且上面还有切痕，雕工虽然精致，但是实在值不了多少钱，这样，我就当跟二位交个朋友了，这东西两万块钱我们店里收了。”
听到这里我倒是有些纳闷了，这店的素质也太好了吧，我们两个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跟我们交朋友有什么用，一般正常人可就该说几句场面话让我们离开了。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那个老头的表情，他眼中的炙热一闪而过，我就知道这事有戏。
刘二虎不负我的期望，继续着他的表演：“你仔细看看吧，村子里有个老人都说了，这绝对是个好东西，你可别骗我。”
老头呵呵笑了一声：“小兄弟，跟你打听个事，你们村子里有没有姓王的？”
刘二虎摇摇头：“我们刘成庄怎么可能出来姓王的，除非是我们村的女婿，才可能姓王。”
老头哈哈大笑：“对对对，女婿姓王也是可以的嘛，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样小兄弟，这个东西你打算卖多少钱？”
第206章 连环
刘二虎听到这里看了我一眼，然后想了想，看着那个老头：“二十万可以么？”
老头也是一个人精，知道这个时候要是轻松地应承下来，未免会引起更多的麻烦，于是轻轻摇了摇头：“二十万太多了，我顶多出十八万。”
刘二虎眼中已经抑制不住地狂喜之色，他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到底是什么，但是知道我花了一万块钱买的，现在能卖二十万，可能依照他的性子又会想，城里人赚钱原来这么容易。
就在这个时候我一把按住了他，他顿时冷静下来，我看了那个老头一眼：“十九万。”
老头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果然是只老狐狸，要是一般的人肯定就得被他骗了，他想了好久，点点头：“好吧，就当我跟二位交个朋友了，二位是现金还是转账？把这个转让合同签一下，我们就算是交易成功了。”
我看了他一眼，假装十分紧张：“当然是转账，万一你给我们假钱，我们可认不出来。哥，先让他转到我的卡上，回头我去银行取出来给你。”
刘二虎立刻配合：“弟啊，哥可指着这钱娶媳妇了，你可别不给我了。”
我点点头：“当心吧哥，我还能贪你便宜，这不是为了方便么，我告诉你，这城里打劫的可多，你要是拿着钱出门，很容易就让人把钱抢走。”
老头已经不再怀疑我们了，可能在他看来我们两个就是因为钱财马上就要反目的兄弟了，实在不值得他多看两眼，他伸手拿过了那块宝贝，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块宝贝我在路上早就看过了，应该是一块很大的玉料雕刻，然后切成了四块，而这一块上面是一个“金”字，我一直在猜测，这四个字到底是金玉郎中还是用这个“金”字来代表他自己家里的行业。
很快导购员就走了过来，在她看来我们就是俩走了大运的傻小子，明明是一块不值钱的石头，竟然被看出了价值所在，她倒不敢怀疑那个老头的权威性，只是对我们的态度可就有些微妙了：“两位，钱已经转过去了，需要查看一下你们的账户么？”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我手机上已经接到短信了，我才不看，万一你们电脑有鬼，把钱再偷偷转回去怎么办，我自己去银行看，我告诉你们，要是里边没钱，我可回来找你们，反正你们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导购员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两位，我们店里还要做生意，要是两位没什么事，能离开了么？”
我笑了一声：“反正钱到手了，我们就不多留了，再见了。”
说着我拉着刘二虎就出了店门，刘二虎看了我一眼：“泥鳅哥，你们城里人赚钱这么容易么？一万块钱的东西转手就能买十九万？”
我苦笑一声：“就这一回，二虎啊，你可千万别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以为咱们赚了，人家还觉得他们自己赚了，你就记住了，凡是明摆着让你坐着不动赚钱的事，都是骗局，能把你骗的倾家荡产。”
刘二虎挠了挠头：“我觉得我还是回村子吧，你们这里生活太复杂了，我太笨了，可能学不会。”
我笑了一声：“你刚才演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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