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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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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静这个点将透着不合常理,他不是糊涂人,非常精明,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不是害怕。”陈玉珍苦着脸说。

“陈大师,”难得一静掏出手机翻了翻,对着屏幕念:“陈玉珍,最早你不是大陆这边的人,在港澳台混迹多年,可以说早年劣迹斑斑,具体做过什么事我也不想说了。近些年你来大陆洗白上岸,颇得一些权高位重富豪商贾的赏识,算是高级门客……”

“老板,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陈玉珍道:“我干活拿钱,没有真本事也闯不了码头,能做到现在这一步是我自己的努力。以前的事,谁还没年轻过。”

“说这些没别的意思,”难得一静冲他笑:“陈大师久历红尘,眼睫毛都是空的,想必机灵非常,应对突发事件也比我们有经验的多。现在龙**奇特,其他人都没见过,至少你还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你是最合适的。”

“我这一把老骨头……”陈玉珍喃喃说。

“陈大师,你在香港留下的那个子嗣……”难得一静说了一半话,我们听得莫名其妙,谁知这句话像是戳中陈玉珍的死**,他叹口气:“行了行了,别说了,说多了没意思。不就是让我下吗,不过我有个要求。”

“你说吧。”难得一静看他。

两人对话特别奇怪,似乎藏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陈玉珍忽然把目光看向我:“我下去之后,你要齐震三带着他的那个宠物也一起下来。”

我赶紧说道:“我帮不上什么忙。”

“我要的不是你,是你的宠物,可你的宠物不会听我的。”陈玉珍道。

难得一静看我,点点头:“好,齐震三,你在陈大师下去之后你再下。”

我还要说什么,陈玉珍皱眉:“齐震三,你还是爷们吗,我就拜托你这么一件事,你就推三阻四个没完。”

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于情于理都说不通,既然已经点将了,我就必须要下。

陈玉珍来到深洞前,吸口气,双手扶住深洞边缘,一纵身跳了进去。

这老小子少说也快六十了,身体比小伙子还要矫健,身影一晃,很快没了踪影。

我跳到坑道里,来到深洞前,肩头的崽崽唧唧拼命叫着,显得非常焦急。

我退后几步,它叫的就轻,我只要靠近,它叫的就响,赶上报警器了。

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蹲在洞口打手电往里看,只觉得潮气森森,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着。

等了能有十几分钟,我朝里面喊了声:“陈大师,陈大师……”没有回音,一片死寂。

难得一静道:“齐震三,该你了,下去吧。”

我硬着头皮来到洞口,磨磨蹭蹭往里进,双手撑在洞壁,心想陈玉珍好歹也是个高手,他在我前面有什么危险至少还能挡挡枪。算了别多想了,生死由命吧。

我磨磨唧唧顺着洞壁往下爬,崽崽显得精神很萎靡,顺着我的胳膊爬进兜里,再也不出来。

我越爬越下,头顶的出口渐渐成了脸盆大小。手电筒挂在腰上,光线射下去什么也没看到。

我继续往下爬,满头都是汗,爬着爬着好像到了底,脚踩到实地。

我抄起腰里的手电筒正要照,黑暗中突然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嘴。

来得太突然,我吓得魂飞魄散刚想挣扎,身后传来陈玉珍低低的声音:“别说话。”

他在我的耳边耳语。

他想干什么?

他缓缓松开手,我转过身看他,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我把手电拿给他。

我疑惑把手电交给他,我们的装备都是难得一静提供的,是从京城拿来的,绝对一流。陈玉珍把手电后盖扭开,里面是弹簧。他把弹簧掰掉,最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他把那东西亮出来给我看,然后把盖子重新扭上。

他从兜里掏出微型手电含在嘴里,用手电光照亮,然后对洞壁刨了几下,刨出个深坑,把我带来的手电深深插进去,然后埋上土盖个严实。

他拿掉嘴里的小手电,长舒口气。我低声问怎么了。

“你没看明白?”陈玉珍看我。

“我明白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是窃听器。”陈玉珍说:“难得一静在我们每个人的装备里都装了窃听装置,他在窃听我们。窃听器不能轻易取出,否则打草惊蛇,只能暂时把它埋进土里,现在我们在地下,信号不好,他收不到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有点恼火。

陈玉珍看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下来吗?”

“为啥?”我疑惑。

“这些人里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咱们两个毕竟以前打过交道,剩下的人我一个都不信。”他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问:“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像是藏着什么秘密一样。”

“开始难得一静找到我,其实我是不想来的。有朋友提醒过我,说洪先生的活儿不好接,水太深。我确实也拒绝了,可难得一静对我说,他找到我早年在香港遗失的一个子嗣。”陈玉珍说:“并给我看了照片。这孩子是我年轻时候犯过的错误,我现在老了,没精力生二胎,还想传承衣钵,难得一静这一招算是牢牢吃准我了。”

“然后呢?”我问。

“我接到任务的开始,没有什么疑问,只想着应该没难度,可到了山村后,连续遇到日本阴阳师的袭击,我觉得这里有问题了。你还记不记得把昏迷的难得一静抬进屋里的时候,从他兜里掉出一本护照。”陈玉珍说。

“是,记得,怎么了?”

“我看到了难得一静的名字。”他说。

不知为何,我心跳开始莫名加快:“怎么,他的名字有什么特别?”

“他本名叫洪东东。”陈玉珍说。

我开始没觉得这个名怎么样,陈玉珍直直地看着我,那意思就是让我自己悟。

我陡然明白过来,洪姓本来就少见,整件事的起源在于洪先生,现在又出个洪东东,难道难得一静和洪先生有关系,是他的亲戚?

我把疑问说出来,陈玉珍说:“洪先生有个败家儿子,现在送出国了,本名叫洪西,东西南北的西。洪东东是东西南北的东。”

我张着嘴大吃一惊:“你……你的意思是,按字面理解,洪东东应该是洪西的哥哥,也就是洪先生的……”

“儿子。”陈玉珍说:“难怪在挖坟的时候,他显得如此急躁,总是怕错过吉时。”

“我还是不明白。据我所知,洪先生就洪西一个孩子。”我说。

“这么跟你说吧,”陈玉珍说:“连我的信息网都不知道洪先生有两个儿子。当然,难得一静到底是不是洪先生的儿子目前来看只能说存疑,有很大的可能性。话说回来,如果难得一静真是洪先生的儿子,很多事都能解释清楚了。”

我听他说。

“齐震三,我问问你,洪先生想迁移他妈妈的尸骨为了什么?你千万别说他孝顺之类的话。”陈玉珍说。

我想了想道:“他还是为了家族的事业,为了自己的成就。这里龙**已破,他想把先人骨殖换个更好的地方。”

“那你想想,难得一静这么着急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陈玉珍说:“洪先生的事业做大,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是谁?”

我看着他,尝试着说:“洪东东?”

陈玉珍摇了摇头:“不,他不是第一顺位。你不懂豪门里面的事,洪东东身份太过诡秘,从来没公开曝过光,谁知道他是谁。家族内部也未必承认。对外来说,所有人都承认洪西的存在。可问题来了,既然洪东东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那为什么他会这么忙活?”

“不是第一顺位,第二顺位也不错。”我说。

“那是你,你也就这么大出息了。”陈玉珍看我:“凭我和洪东东接触这么长时间来看,这个人非常有野心。”

第四百二十章 尸变?

“你记不记得刚到此地,我说这座山是龙**时,难得一静的那个眼神。”陈玉珍说。

我想起当时的场景。难得一静听说是龙**格外的激动,也就是从那个节点开始,后面他一系列的表现都极为激进和冲动。

“龙**出真龙天子,如果洪先生是真龙天子,那洪东东作为长子,就有可能继承大宝,成为储君。”陈玉珍说。

我苦笑了两声摇摇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东西。”

“甭管什么年代,”陈玉珍说:“咱们毕竟二千多年的封建王朝走过来的,天地君亲师的思想一直传承。你听洪东东说的话,他说男人就该争天下。嗨,此人戾气太重,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就算我们知道这些,对于现在又有什么用呢?下一步该怎么办?”我说。

陈玉珍沉吟:“洪家找到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里面他娘的不对劲,挖这座坟又出现了种种意想不到的情景,估计还藏着别的事,你我加着一万个小心吧。我有种预感,要走出这座山恐怕要死人。”

“陈大师,你别吓我。”这里是黑森森的地下,我有点害怕。

“洪东东把放我下来,是个失误。”陈玉珍呵呵笑:“咱们两个配合,先找到洪母的尸骨,然后我动点小手脚,断了其中的生脉,以后甭管再埋在什么地方,都对洪先生无益了。”

“这招好,釜底抽薪,对付野心家就得这样。”我说:“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先找找洪母的尸骨在哪。”

“先别急。”陈玉珍说。

他让我拿着手电,然后打开背着的褡裢,从里面取出那根刻满了红字的羊角。

“在上面我说不认识这东西。其实此物一出土,我一眼就认出是什么。”陈玉珍说。

“这是什么?”我捏着一把汗问。

“此物名为金乌风水角,传说中是鸟的一种角,其实就是羊角。为什么叫风水角,因为此物是由大风水师留下来的,留此物的意思是标记,意思是此处风水**太危险,不可轻易落葬。”陈玉珍说。

“谁啊?”我问。

“唐朝时有个袁天罡你知道吗?”他看我。

我用手电照着这根角,黑暗里上面的字愈发暗红,看起来真像角一样。

“知道。”我说:“是不是写《推背图》的那个?”

陈玉珍把表蒙子打开,一边看着上面的字一边点头:“就是他。”

“陈大师,你可别告诉我这根羊角是唐朝留下来的。”我吃惊不小。

陈玉珍摇头:“风水角最早的出处是袁天罡留下的,他是风水一派的泰斗,定下规矩:天下奇**不知凡几,选作阴宅引尸下葬,不要只看地势风水,还要看下葬人家族的德行,与此地**配不配。他立下这个规矩,若发现奇**,此**又凶险极端不适合埋尸,风水师便有责任在此地埋入这么一根风水角以作警示,提醒后人。”

我点点头,明白了其中的渊源。

陈玉珍道:“刚才我在上面仔细观察这根羊角,发现这么一行字,你来看。”

他把表蒙子给我,我蹲在他的旁边,打着手电仔细去看。羊角的根部有一排小字,勉强可认,笔画结构似是而非,应该不是汉字。

我告诉陈玉珍看不懂。

陈玉珍道:“我们风水术自唐朝之后分为形势派和理气派,我是形势派的传人。在我们派别中,流传中一种秘密文字,专门用来记载风水的专有名词。这根羊角上的文字就是这个,所以我能看懂。”

“上面写的什么?”我问。

“这行字是风水师的留名,”陈玉珍说:“你知道留下这个风水角的风水师是谁吗?”

“谁?”我问。不知为何,突然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知五。”他说。

“啊?”我心里咯噔一下,艰难咽着口水:“这根羊角是不知五留下来的?这么说他当年来过这里?”

“对。”陈玉珍说:“他不但来过,而且还在此山中做出标记,严谨后人在此地落葬。”

“不对啊。”我擦擦头上的冷汗:“洪东东告诉我说,当年洪先生选择此地落葬其母,就是不知五指点的迷津。”

“所以说,”陈玉珍道:“这里有事,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几十年前的秘辛之事,很可能会牵扯出一桩迷案。”

“上面还写了什么?”我问。

陈玉珍看了看说:“我只能认出上面很少的内容,很多字都损毁看不清了。不知五警告后人,说此**为嫦娥奔月,埋入此**中后人会奔月而升,但是上升的速度无法掌控,如果太快,会撞到月亮,迷失方向,便会走火入魔,处处激进,样样求快。到了那个时候,如果此后人身居显赫之位,又这么激进,很可能会造成天下震动,遗祸江山。”

我听得心潮澎湃,只觉得口干舌燥,说不出什么滋味。

陈玉珍把羊角翻到背面,继续看着上面的字说:“不知五还写到,这里是风水奇**,深处很可能藏着一只……”他刚说到这里,忽然从上面落下尘土。

他和我对视一眼,赶紧把羊角收起来。这处地洞我们还没有出去探索,上面是直上直下的通道,此时尘土杂块像下雨一样落下来。

我抬起头打着手电去看,上面很高的地方隐隐有团黑影正在下来,不知道是谁。

陈玉珍非常机灵,他赶紧朝着洞壁刨了两下,把带有窃听器的手电挖出来交给我,做了个手势,让我保持镇定,什么都不要说出去。

我们退到一边等着,上面那人下得速度极快,很快到了我们的头上,一纵身跳下来。

借着手电的光亮,我看到是伊万。伊万身形高大,像一只大狗熊,把这里阻得满满当当。

“你怎么下来了?”我问。

伊万指指头上,我用手电去照,上面隐隐又下来一人。伊万摸出烟,递给我和陈玉珍。陈玉珍笑呵呵抽出一根,我默不作声也拿出一根。

我们三个人在下面抽烟,尘土时不时掉落,一起静静等着上面那人下来。

大概十来分钟,那人也下来了,跳到我们身边。

下来的是难得一静,也就是洪东东。现在还不能叫破他的身份,我和陈玉珍要装糊涂。

陈玉珍道:“老板,你怎么亲自下来,有我们就行了。”

洪东东看我们,眼神很有深意,他莞尔一笑:“不放心你们。再一个,我要亲自盯着洪先生母亲的尸骨出来,不能耽误吉时。对了,你们下来也有段时间,都干什么了?”

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看着我,那意思是让我来回答。陈玉珍说:“齐震三,你告诉老板,我们刚才都做什么了。”

我心脏砰砰乱跳,说道:“我们把周围转了一圈,实在太黑,没敢走远。”

“你的手电还好用吧?”洪东东看看我手里的手电。这把手电里藏着他按好的窃听器。

我点点头:“挺好的,电相当充足。”

洪东东“嗯”了一声:“走走吧,看看你们刚才探索的结果。”

陈玉珍拿着手电在前,我跟在后面,伊万和洪东东在最后。

我们向着一个方向摸过去,这里黑到伸手不见五指,隐隐能听到呜呜的风声,也不知从哪吹来的,可见应该四面通达,好像是天然的洞体。

很奇怪,这里有件事我想不通。当初洪先生埋葬尸体的时候,尸体随着地洞的产生不断下降,它只能直上直下的,也就是说只能出现在我们刚才下坑道的地方。可是那里并没有发现尸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尸体会走路?又或是……

我忽然想到一个极为匪夷所思的可能,会不会这里压根就没有尸体?一切都是洪东东编造出来的故事。

以前的事都是洪东东告诉我们的,这里就有个罗生门的问题,他说的有几分是假话?陈玉珍觉得洪东东还隐瞒了一些事,而我的看法是,会不会整件事从始至终就是个故事。

洪东东召集这么多人手,跋山涉水搞这么多名堂做什么呢。

我这个想法其实也解释不通,日本阴阳师曾经两次阻挠我们上山挖尸,说明埋尸这件事本身还是存在的。

我忽然想起洪东东烧掉的那本黑书,上面有一篇关于预言的图画。一群小鬼腾云驾雾进深山,山里藏着一只若隐若现的怪物。

难道说,洪母的尸体已经变异,变成了一个怪物?

第四百二十一章 必须死

我们拿着手电在黑森森的地洞里摸黑前行,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四面八方吹来的风。

“照照地上。”洪东东说:“看看尸骨是不是在地上。”

陈玉珍打着手电四下里乱照,一束束光亮在黑暗中掠过,这里的空气很潮,地上遍布石子。我们走了一圈,能感觉到空间很大,只是太黑,推算不出面积的大小。

洪先生母亲的尸体本来是埋在上面的,可因为是风水奇**,龙脉泄气,形成地洞,尸体随着洞不断下沉,便到了这个地方。

这里是自然形成的洞窟,面积大,而且极是空旷。尸体到了这里,莫名其妙就没有了。

“看看现在几点。”洪东东说。

伊万和陈玉珍同时抬手看表,他们两个报出同一个时间,下午13点10分。

“还有一个小时。必须要把尸骨请出去。”洪东东说。

“只要不出意外就好。”陈玉珍说。

“陈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洪东东问。

陈玉珍笑笑没说话。

“那是什么?”我的手电掠过很远的地方,黑暗中一闪即逝出现一样东西。黑色挺长,我心里一惊,不会是蛇吧。

众人结成队形小心翼翼过去。所谓的队形就是陈玉珍在前面,我和伊万分列左右,洪东东站在中间,不管出什么事都要先保护他。

走到那里,几束光亮照过去,这才看清楚,地上横陈着一根长长的树干。树皮黑乎乎的,不算太粗,蜿蜿蜒蜒两头都隐在黑暗里,乍看上去确实像蛇。

“顺着这根树走。”洪东东发了命令。

我们沿着一头向里走,不知有多远。这里的黑暗像是墨汁一样,除了地上这截树干没有任何的参照物,除了黑还是黑。这种环境给人的精神压力特别大,幸亏我们这些人都算身经百战,换成其他普通人早就崩溃了。

洪东东用手电以圈状挥动起来,示意我们继续往前走。

陈玉珍从褡裢里拿出罗盘,一手端着一手照着,他面有难色:“老板,不能往前了,罗盘磁针动的很厉害,这里有怪异的磁场。”

“怕什么。”洪东东不满。

陈玉珍道:“罗盘现在这种情况名曰八煞黄泉,是有讲的。”

“什么讲?”洪东东在黑暗中问。

“罗盘出此形是噩兆,说明咱们这次地洞之行肯定要死人。”陈玉珍说。

“死人嘛,正常,此为龙**,如果这么轻易就取出尸骸,我反而怀疑这里的风水了。”洪东东说。

我和陈玉珍互相看了看,洪东东果然是个人物,谈论生死就像说家常便饭。

看他的表现,好像很早之前就做好了死人的准备,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洪东东催促陈玉珍继续走,陈玉珍端着罗盘步履维艰,走一步都困难,能把这个老狐狸吓成这样,可见这里的凶险程度了。

走了片刻,陈玉珍忽然一抬手电,一束光照在不远的前面,陡然出现一样东西,我们全都惊惧向后退了几步。

不远处是一棵盘根错节的大树。下面根子是长须,互相纠缠,往上看有多高就不知道了,黑暗中根本看不见顶。

如果仅仅是一棵大树,倒也不至于让我们惊讶,关键是刚才手电光亮照到了树上一样东西。

树上很多长须树干像绳子一样缠绕住一个人形的东西,具体是什么看不清楚,外面似乎是暗黄色的衣服,垂着头轻轻摇晃,高高吊着。

“是不是洪母?”洪东东惊叫。

其他人默不作声,此处情景如此诡异,谁也不敢轻易说什么。

“陈大师,快,过去看看。”洪东东催促。

陈玉珍咳嗽两声:“老板,我老了,身体不行了,自打入山到进这个洞里,折腾小半天,气都不够喘的。能不能让我歇会儿。”

“那你上。”洪东东看我:“你上。”

“要不然让伊万跟我一起去吧。”我说。

“伊万留下来保护我,你想都别想。”洪东东说。

这时,藏在兜里一直萎靡的黄鼠狼崽崽突然唧唧叫两声,有它在我心里多少有些底气。心想躲是躲不过去了,过去看看吧。

我打着手电往前走,不多时来到这棵大树前,没敢靠得太近,用手电往上照。

那人影挂在大约将近两米的地方,周围树须缠绕,阻碍了大部分的视线,光亮只能看到穿的衣服,具体相貌看不清。

从衣服风格来看,应该不是现代人,像是几十年前很老的那种工作服,那时的人大都穿这种衣服,连大姑娘小媳妇都不例外。

我暗暗盘算,如果从服饰上推理,这人应该是几十年前的人,时间上和洪母吻合,会是她吗?

正看着,忽然身后陈玉珍发出惊吼:“干什么?!”而后提高嗓音:“齐震三,快走!他们要杀我们!”

我心里咯噔一声,来不及细看,慌不择路赶紧爬到树干上,没敢往高里爬,往大树的后面藏。

好家伙,这棵树相当粗壮,起码四五个壮汉才能抱过来,我连滚带爬到了后面,把手电关掉,藏在密密麻麻的树须里,偷偷往外看。

那里是一片黑暗,一丝光亮也没有,所有人都把手电关闭。

不仅没光亮,还没声音,死寂死寂的,连个吭气的都没有。

黑暗中响起洪东东的声音:“陈大师,你不是年老体衰走不动路吗,刚才逃的怎么这么快,像兔子一样”

陈玉珍不知藏在什么地方,没有回音。

洪东东说完这句话,没有了下文。我趴在树干上,紧张全身冒汗,这时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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