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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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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诫自己冷静,走到窗边把所有的窗帘拉上,我坐在床上,仔细打量这个盒子。

说句不吉利的话,看上去有点像骨灰盒,略长方的形状,表面雕刻极其精细,刻着许多纹理状的花。我不认识这是什么花,从来没见过,一朵接一朵,繁复重叠,工艺相当精湛。

看到这朵花,我忽然恍恍惚惚冒出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不但见过,而且还关联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停下来思考,在屋里来回踱步徘徊,全身有一股凉气在游荡,感觉非常微妙。我似乎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却又无可琢磨,好像在很多年前我就经历了现在这一幕。

我没有急着开盒子,把它捧起来,对着光线使劲看。花瓣栩栩如生,看着越来越熟悉,无数朵花似乎要从盒子表面探出来。

就是这一恍惚,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画面。那是一把正在转动的伞,伞面是粉红色的,上面缀满了绽开的樱花。

伞转得飞快,樱花漫舞,看在眼里如同万花筒一般。

我陡然凭空打了个激灵,从想象中挣脱出来。

再看盒子表面,知道了,上面刻着的花正是樱花。花纹的图案纹理我绝对见过,只是想不起来,那一柄转动的伞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脑海里?

我绞尽脑汁,想不出半分,这种感觉实在太折磨人。

我盯着这个盒子,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在涌动,盒子里的东西一定和我有莫大的关联。可能冥冥之中真的有定数,我能看到这个盒子并不是偶然的,它关联到我的生活。

盒子上面挂着锁,我到阳台取来工具箱,翻出一把铁钳子,紧紧夹住锁头,使劲往下扭。现在我老了,以前在车间干活的时候,力气大得像头牛。

扭了几下,锁头耸动,我又拿出扳手,别在锁头相扣位置,使劲一用力。“嘎巴”一声,锁头掉了。

我颤抖着手抚在盒盖上,深吸了两口气,缓缓抬起盖子。

盖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暴露了出来,我往里看了一眼,血液几乎凝固。眼睛紧紧盯着,大脑一片空白。

昏黄的光影下,我看到盒子里装着一颗硕大的人头。

人头的脸朝上,双眼睁开,脖子处血肉模糊,正瞪着大眼看着盒子外的我。我想把盒子扔出去,可全身已经僵住,根本就动不了,人都傻了。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害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居然认识这颗人头是谁!

就在这一恍惚的工夫,我陡然心台清明,睁眼看到自己坐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前是轻轻浮动的白色帐幔。

我回来了,全身寒毛直竖,想起我是我。琴音在徐徐波动而来,我赶忙说道:“黎菲。”

外面古琴停了,传来女孩娇柔的声音:“怎么了?”

“你先别弹,能不能进来一下。”我说。

黎菲迟疑片刻,还是站起来,掀开白幔布缓缓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能不能提个比较过分的请求。”我诚恳地说。

“你说吧。”她看我。

“我想抱你一下。”我看着她说。

她怪有意思地看我:“你知道吗,就凭你说的这句话,你很可能就再也出不去我们黎家了。”

我双手捂着脸:“刚才我经历了一段人生,看到一样非常可怕的东西。”

黎菲跪在地上,用膝盖走路,来到我面前,竟然真的把我揽在怀里。

当然,女孩很有分寸,虽然搂着我,但就是那么个意思,并没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她柔声说:“神识修补,琴音冲击是常人很难熬过去的,对于修行人也是极为艰难的门槛。你是不是在那个幻象里忘了自己了?”

我几乎哭出来,一把抱住她:“我几乎迷失了自己,我忘了我是我。”

“还有最后一曲了,坚持完好吗?”她看我。

我松开手,冷静下来,擦擦眼睛:“我想跟你说说我刚才的经历。”

“自古不问妄境。”黎菲说:“你不用和我说,经历了什么都不用说。”

“不,有个细节我必须要和你说。”我道:“因为关系到你。我不知道神识幻象和现实世界是什么关系,但既然关系到你,我就必须说!”

她跪坐在旁边,好奇地看我:“你说吧。”

我抹了把脸说:“我梦见我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白天看门岗,晚上捞鱼食。有一天晚上,在一条河里我捞出一样东西,是个古怪的盒子。回家后我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颗人头。”

“和我有关系吗?”黎菲看着我:“难道是我的人头?”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我顿了顿:“是你爸爸的。”

黎菲的表情陡然严肃起来,皱着眉看我。

“今天上午救下李先生的那个人,他是不是你爸爸?”我问。

黎菲摇摇头:“他是我姐姐黎礼的爸爸,也是我的叔叔。他有两个孩子,长子是黎云哥哥,女儿就是黎礼姐姐。我虽然不是他们两个的亲姊妹,可我们三人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跟手足没什么区别。我这个叔叔一直在国外,云哥和礼姐小时候几乎就没见过他几次,亲情相当淡薄。可是为什么他会死,我想不明白。”

第四百三十五章 宿命

我缓过神来:“他怎么就不能死?”

黎菲笑笑:“我们黎家很大,有很多产业,我叔叔是董事之一,也是我们家里的话事人,地位超然。他现在基本都在幕后,杀他没有必要,就算杀他也会遭到我们黎家的报复,得不偿失。再说了,我叔叔一身的功夫,就算在海外也没断了练习,一把飞刀用到出神入化,比子弹还快,能杀他的人有,可也不多,全国也不超过三个。”

“难道我的幻象就是一场梦?”我看着自己的双手说。

黎菲站起来:“别多想了,就是一场怪梦。我曾经见过很多修行者在修补神识时,陷入神识之境,最后还有发疯的呢。你可别走这一步。”

我赶忙说:“不会的。”

“还有最后一曲。”黎菲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的神识现在还不能恢复原样,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给你打下个好底子,剩下的你要自己修。”

我点点头,深吸口气:“有劳。”

她看看我,冲我莞尔一笑,出了白幔布。我看到她曼妙的身材坐在古琴前,用手缓缓抚动琴弦,发出一阵舒缓的音律。紧接着一弹,一个声音出来,曲调陡然高昂。

一大波音波如同流动的凉水渗透幔布进到这里,在我身边涌动。耳朵特别难受,被药末堵塞的满满当当,头开始犯晕。

我太难受了,真不想进入幻象,进入到那个中年男人的生活里。现在生活就够累的,又要经历另一个人生,压力还如此之大,真是气都喘不上来。

我也是,就算是假的幻象,让我当一回富二代也行啊,偏偏是下岗工人,相当于打麻将刚上桌第一把就点炮,还有没有天理了。

音波袭来,我难难受受又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里。

睁开眼睛时,外面天光大亮,我猛然从床上坐起,屋里是很久没有打扫过腐腐的味道,光线氤氲,透窗而进,无数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我擦擦脸,看看表已经十点,拿起破手机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我赶紧回拨,通了之后对面是破口大骂。我心里发慌,今天本来早上八点到门岗接班的,结果迟到两个小时。

我赶紧披上外衣,脸都来不及洗,正要出门,忽然看到地上扔着的盒子。

盒子口朝下,扣在地上,捡起来看里面是空的,我隐约想起昨晚的一幕,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人头。

我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人头呢?我心惊胆战看了看屋子,根本没人头,又查看一下盒子的边缘,没有血迹,难道昨晚是做梦?

我来不及多想,把盒子盖好,胡乱用报纸包裹,然后塞到床下。

我披着衣服出来,到客厅看到儿子已经睡去,笔记本电脑没关,依然开着,荧幕亮着。

我正要顺手去关,发现屏幕上展示的是一个文档,密密麻麻写满小字。我停下手,上次就是这种情况,我怕浪费电随手关闭电脑,结果儿子告诉我文档没有保存,全都白写了。

我不敢碰电脑了,骂儿子归骂儿子,当爹的还是心疼他,点灯熬油挺了大半宿写出那么点东西也不容易。

我来不及坐大公交,一咬牙打了个出租到单位,刚进门岗就被领导劈头盖脸的批评。

我接班的那老伙计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领导告诉我再有一次就让我回家,有的是人抢着干。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满街都是,就现在这行情,没工作的五六十岁半大老头一抓一大把。

我不敢没了这工作,没了爷俩都得喝西北风。我忍气吞声坐在门岗里,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把那盒子脱手,有时间去古董店看看,或许有人识货。

今天是全天,从早上一直到晚上八点。下班之后,没办法去清水河捞鱼食,到街边简单吃了几个包子,灌了水饱,我心急火燎来到家里。

进门之后,发现儿子不在,几个屋子都灭着灯。我找了一圈,他确实不在家,这倒是个新鲜事,这个宅男终于有觉悟要出去了。

我本来想回屋,看到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忽然萌发出一种冲动,想看看儿子这些日子到底在写什么。这是一种偷窥的快感,我坐下来,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开了电脑。

电脑的基本操作我还是知道的,很快进入界面,桌面上只有一个文件夹,点开之后里面有一个文档,起的名字有些晦气,叫《我的殡葬灵异生涯》,后面还有两个字“存稿”。

我抹了一下脸,点开小说,已经写了一百多万字了,我从头看起来。

现在岁数大了,看屏幕就流泪,草草翻翻,写的什么玩意儿。我一直往下拉,拉到小说最后,忽然看到一个名字。

这名字很怪,叫齐震三。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跟我有很深的联系,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在哪看到的。

我看到上面写着,“齐震三陷进黑暗里,没有光,没有人,没有声,他用手摸索着,只能摸到石头。随着地洞的塌陷,他被活活埋在石头下面。巧合的是,这些石头互相搭建,无意中用了一种借力的方式垒在齐震三的头顶,恰好没有继续坍塌,如果抽取其中一块,抽得不对的话,所有的石头泥土就会沉渣泛下,把人淹没。”

我继续往下看。

“齐震三无法腾挪,只有方寸之地。忽然黑暗中,在石头上面传来一个声音,他听出来,那正是黎云的声音。黎云说,‘齐震三,你还活着吗?’齐震三道,‘还活着。’黎云说,‘看样子还有我才能救你。’齐震三沉默一下,他听出黎云的语气很怪。‘我可以来救你……’黎云说,‘我也可以让你马上死在这。’”

看到这里,我心提起来,竟然被里面的人物命运所吸引。我不知道这段情节发生的前因后果,可仅仅这一处细节就吸引住了我。儿子还是有点文字功力的。

我继续看下去。

“‘你有什么条件?’齐震三问。‘你比我想的要聪明,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黎云说,‘我救你确实有条件的。’齐震三沉默着,空气非常浑浊,充满了泥土尘沙。齐震三知道,自己的生死就在黎云的一念之间。黎云说道,‘我想要你为我杀个人’。齐震三迟疑,‘你这么大的能耐为什么要用我?’黎云呵呵笑,说出了这个名字。齐震三表现的很平静,黎云反而疑惑,‘我要杀这个人,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齐震三道,‘很久之前,’他的口吻竟然像百岁老人‘我就知道你要杀他了。’‘那你答应吗?’黎云问。齐震三道,‘对不起,我不答应’。黎云叹口气,‘那你就去死吧。’随即,黎云抽取一堆石头中的一块,石头缝隙落下无数的尘土,落到齐震三的脸上。石头之间发出诡异的声音,嘎吱嘎吱作响,齐震三知道坍塌在即,而自己根本无法逃生……”

我正待细看,门锁响动,我像是做贼一样,赶紧把文档关上。这时门开了。

儿子摇摇晃晃进来,手里拎着一瓶酒。

“你怎么了?喝酒了?”我问。

“爸,我决定了。”他看着我:“明天起我就不写东西了,去找工作。”

我想着刚才看过的小说,觉得还不错,疑惑道:“写作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为什么要放弃?我看了你的小说,写的真不错。”

“没人要。”他坐在沙发上,把老白干的酒瓶子放在一边,呜呜哭起来:“爸爸,我觉得自己做人特别失败。”

我心疼得厉害,走到他面前说:“是爸不好。家里变成这个样子,你变成这个样子,我有很大的责任。”

儿子抬起婆娑泪眼,抽噎着说:“爸,你看了小说?”

“看了。不错!”我说:“爸有几个酒友,在酒桌上他们好像说过认识咱们市著名的作家郭纲纲。我可以拿着你的书稿联系他,让他看看,或许能推荐到出版社或是杂志社什么的。”

儿子哭着说:“爸,你不懂,我的小说永远也出版不了。”

“为什么?”我惊诧。

他什么也没说,走到桌前,看着上面的文件夹,晃动着鼠标点击了右键,鼠标落在“删除”上。

我急忙起身要拦住他,这时突然头疼欲裂。

我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空荡荡的屋里,眼前白幔浮动,黎菲背着手翘着脚站在我面前,窈窕可爱让人恨不得亲一口。

可是我现在却没有心情玩什么风花雪月,她怪有意思地看着我:“齐震三,曲子弹完了,你的耳朵也恢复了听力,不过神识需要你自己修炼。咦,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你哥哥会杀了我。”

第四百三十六章 富二代

“我哥哥要杀你?”黎菲坐在我的面前:“这是你看到的幻象?”

“是的。”我一时不知怎么跟她解释好。

“他要怎么杀你?”女孩好奇地问。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没有看到他杀我,我在幻象里无意中看到一个宅男写的小说书稿,上面的情节竟然出现了我和你哥哥,你哥哥要来杀我。”

“书里怎么写的,杀了吗,你死了?”黎菲问。

我嘴里泛着苦水:“不知道,那部书稿写到关键时刻,死没死我也不知道,没有后文。”

“哈哈。”黎菲竟然笑起来:“好有意思的神识之境,我还从来没遇过这样的事。等哥哥回来,我倒要问问他,不过他为什么要杀你,总的有点理由吧。”

“他要我杀一个人,我不答应,他就要害死我。”我说。

“那你就答应呗。你不敢杀人?”黎菲好奇地看我:“我可以帮你啊。”

我看着她很长时间,女孩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你看什么啊。”

我没说什么,抹了把脸:“美女,我想求你一件事。”

“说吧。”

我咳嗽一声说:“今天的治疗就算是结束了?”

“是的。”黎菲说:“修补神识如同饮鸩止渴,这样的治疗方法太激进,只能适可而止,否则会引起神识错乱,轻则进入幻象再也回不来,重则会变成一个疯子。”

我沉默一下道:“我想求你的这件事就是,你能否现在为我再加一曲,我要重新回到幻象里。”

“我知道了……”黎菲说:“你想看看那部书稿后面是怎么写的,你到底死没死。”

“对!”我说:“要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我不会帮你这个忙。”黎菲说:“太危险了。你如果真害怕,等哥哥回来,我会告诉他不要杀你,到任何时候都不要杀你。哥哥会听我的,你放心吧。”

我其实心里也犯嘀咕,毕竟我没有看到事情真的发生,只是一部宅男写的小说而已。小说嘛,做戏呗,想怎么写怎么写,又不是真的。

不过我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神识幻象中看到的一切,应该和我的命运有很深层的关联,并不是无意出现的。可怎么琢磨又琢磨不明白,觉得玄妙异常。

黎菲把我扶起来,女孩不像开始那么冷冰冰的,自从我们有过一抱之后,她开始和我叽叽喳喳说话了,她不停问我,姐姐黎礼活着时的那些经历。

我们喝着茶,我一一说给她听,光是黎礼对付阴阳师那一段,来来回回讲了不下四五遍。

黎菲这小丫头也不知是心狠还是良善,听她姐姐的风姿,竟然流眼泪了,哭得不行。

我又好一顿给她安慰,我们品着茶聊着天,不知不觉外面发白,竟然天亮了。

她打电话叫来服务员开着电瓶车送我回去休息,她告诉我三天之后再治一次耳朵,巩固巩固就差不多了,然后好好休息。

回去之后,黎家人放松了对我们的看守,应该是黎菲的交待。我基本上也能听到声音了,不妨碍交流,我把藤善叫到房间里,把昨晚在神识幻象中见到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跟他说了。

藤善听得凝眉不展,满地溜达,考虑能有五六分钟,然后说道:“老齐啊,你说到这个,我也毫无头绪。”

我依靠在床头,想着我在幻象中的经历,黑暗房间中那台幽幽而亮的笔记本电脑,上面密密麻麻的小说文字。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藤善忽然说道。

我看他。

“现在的你可能只是,另一个世界中某个写手笔下的主人公而已。”他说。

我笑了。他也笑了。

我倦怠地说:“怎么可能,我是个有自由意志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小说人物。”说着,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这个动作是我临时起意,想拿就拿了,难道那个写手连这个也能写到?”

“我就是那么一说,”藤善道:“我觉得你不必挂怀。就当做了一场梦。梦嘛,光怪陆离,出现什么都正常。”

“我别的到不担心,”我说:“我总觉得黎云这小子有点危险,他不会真要杀我吧。”

“你看看,说了一圈又回来了。”藤善道:“他也不是屠夫,看见人就杀。这小子是有点暴戾,看着跟大姑娘似的,其实心狠着呢。我始终想不明白,就算他要杀谁,为什么找你呢。就算他自己不方便出手,可他们黎家上上下下藏龙卧虎,随便招呼一嗓子,肯定有死士卖命。所以说,整件事不符合逻辑,你也别瞎想了,就是小说家言。”

我们讨论来讨论去都是车轱辘话,过了一天,这些话题也讨论腻了,我们就在度假村里闲逛。这些天的天气相当不错,万里无云,阳光明媚,有许多新人选择在这个时间结婚,或是拍摄婚纱照。

我和藤善经常在婚庆队伍里混吃混喝,参加各种各样的婚礼,我的耳朵基本上恢复了听力,心情非常舒爽。

这几天恐怕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过的最舒服的日子,真正无忧无虑,什么都抛在脑后。有时候和藤善参加完一场婚礼,喝得醉醺醺的,竟然对这种时光有了某些不切真实的幻象感,觉得实在是幸福,不像真的。

我躺在草地上,旁边是酒瓶子,小风吹着,看着天空的蓝天。会不会我们每个人都对应一个“上帝”呢,他在编排我们的生活。

三天过的很快,如白马过隙,幸福的时光总是这样匆匆。这天晚上,我正要休息,服务员告诉我黎小姐找我,要我马上去。

我磨磨蹭蹭出了屋,坐着电瓶车再次到了那栋二层木头小楼。进去之后,只有黎菲一个人。

她笑着看我:“这两天够嗨的吧。”

我嘿嘿笑:“还行。”

“你和你那个小伙伴在这混吃混喝,交了多少份子钱?”她看我。

“托你们黎家的福,托你大小姐的福,还交啥钱啊,说这话透着外道。”

“行。原本以为你挺正经的,现在也学的油嘴滑舌。”黎菲这么说着,脸上还是笑意:“今天最后一次上药,最后一次修补神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努力吧。”

“好说好说。”我抱拳:“先谢谢黎大小姐。”

“算你懂事。”她瞥了我一眼。

我们来到二楼那个房间,依旧是白色幔布落地。还像上次一样,黎菲把药末和药膏倒进我的耳朵里,闻着女孩身上的淡香,我突然心猿意马起来。

以前没这个感觉,今天晚上怎么看黎菲这么好看呢,心怦怦跳。

黎菲这丫头不错哦,虽然脾气无常,可看起来人本质还是好的,又出身名门,嫁妆就不能少了。人长得也带劲,小姑娘漂漂亮亮的,走哪都是大家闺范。

我正想着,有些失神,她拍了我一下:“你干嘛呢,换耳朵。”

我赶忙换上另一边,趁着她倒药的工夫,我说:“黎大小姐,能不能问个私人问题。”

“问吧。”她说:“你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你的狗腿。”

“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身后有不少人追吧,指定不能单身,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说。

“有没有跟你有什么关系,瞎操心。”黎菲板着脸说。

我这个没味啊,心想也是,跟我有个吊毛关系。她是什么人,名门之后,大家闺秀,我在社会上的身份就是抬尸的,说不好听叫碎催。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想。

我正蔫头耷脑的,她忽然说道:“我没有男朋友,不过有个娃娃亲。我从小爹妈过世的早,我其实就算过继给了黎礼和黎云的爸爸。其实他也没怎么管过我,从小到大都是礼姐和云哥一直照顾我,对我可好了……”她越说声音越小:“后来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叔叔就把我定了亲事,许配出去。”

“谁啊?”我问。

“你不认识,一个钢铁生意大老板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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