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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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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似乎很短也就数秒,也可能很长,总而言之,时间概念完全混乱。

最后我重重落到一个地方,一口气没上来,昏厥了过去。

很久之后,我慢慢睁开眼睛,周围是深深黑暗,睁眼和不睁眼几乎没有区别,我头晕的厉害,索性又闭上眼睛,整个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只剩下天旋地转的脑袋。

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不远处有人在打电话。

开始我还迷糊,以为在自己家的床上睡觉,客厅有人正在压低声音打电话。等了好一会,我猛然怔住,这哪是自己家,这是在地底的最深处!

怎么会有人打电话呢,幻听了。我勉强睁开眼,这股劲没用好,脑子一阵眩晕迷糊,恶心的要命。我俯下身吐了几口酸水,嘴里全是沙子。

这里空间似乎大了许多,我可以坐起来,靠着后面的洞壁,不敢出声音,默默听了会儿。

刚开始以为是某种幻听,后来才听出来确实是有声音。这股声音离我不算太远,感觉大概能有十米开外,似乎有一个人,正在呢喃说话,听上去很像是在打电话。

说的什么一概听不清,用的好像也不是普通话,不知说的什么,听不到语气上的波动。之所以判断是打电话,是因为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而且说的时候时不时还会停下来。

如果不是打电话,而是精神分裂自己和自己说话,不可能是这样的节奏。

我深吸口气,犹豫了片刻,轻轻问:“谁在那里?”

黑暗中,我的声音刚传出去,那边的呢喃低语霎时间没有了。我尝试着动了动手脚,疼得厉害,可还算有知觉。我朝着声音的方向爬过去。

全身没有力气,我凭着巨大的毅力爬了一段,前方的黑暗里忽然幽幽燃起一团光。我没敢再动,屏息凝神看着。

光亮中出现一个人,这人身材很小,像是孩子,好像穿着红黑相间的衣服,再具体就看不清了。他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石块,正在洞壁上刻着什么。

这个人刻得非常认真,一笔一划,最为怪异的是,明明那里有光,可我看不到光是从哪射出来的,也就是说,目所能及处见不到任何光源。

我抬起手,用尽全力叫了一声:“救,救我,救我……”

那人应该是听见了,轻轻转过头。他的头在动,像玩偶一样向我的方向转,发出一种干涩的类似于折纸的声音。他在身体完全没有动弹的前提下把脑袋结结实实地转了90度。

在看见他的脸后,我梦呓似的说了声:“你……”接着没了下文,我被吓傻了,大脑足足短路了有一分钟之久。

这个怪人的身材来看明明是孩子,却偏偏长着成人的面容,两道眉毛朝着太阳**吊吊着,国字脸,下巴长满胡子,一双眼睛极其狡黠和邪恶,看上去像是城乡结合部出来的杀人犯。

最为诡异的是,它的头上长着两只角,平添几分诡谲妖异的气氛。

我仔细看,才看明白它身上的黑红两色是怎么回事,那不是穿的衣服,它是光着身子,皮肤就是这种颜色,暗红色,红到发黑。

怪人看着我,站起来朝向我走了两步,我看到他的身后居然拖着一条尾巴。

这个形象……我猛然想起,曾经很早之前,在解铃家里玩的时候,看过他书架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古代书籍,中国外国都有,还有一些是未经翻译的原文。

我曾经在一本古代的外国书上看到一张插图,那是矮矮的怪人,站在一片废墟上,面前是尸骨成山。这个怪人就是头上有两只角,身后拖着尾巴。

当时解南华告诉我,这个人是西方神话里来自地狱的恶魔。

第四百五十一章 隐居者

难道我已经死了,来到地狱了?不对啊,就算我挂了,去的也是咱们中国人的阴曹地府,怎么能看到西方传说里的恶魔呢?

恶魔站起来估计能有个一米五左右的个头,很矮,皮肤暗红如火,一张鬼脸在幽幽的光亮中显得极其可怖。它看着我,慢慢走过来。

此时四周一片黑暗,听不到声音,我的恐惧到达了极限,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么害怕,眼前模糊,艰难张开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模模糊糊又听到有人打电话的声音,呢呢喃喃。

声音在黑暗中实在是渗人,我趴在那不敢睁眼,感觉四面八方似乎都藏着看不见的危险。

我仔细去听,那人的声音就在喉咙里乱转,浑浊不清,怎么听都听不出发音,不知说的什么。

这时眼皮一亮,似乎有什么亮起来,我眨了眨眼,偷偷眯缝眼去看。不远的地方深深黑暗中,亮起一盏灯火。

这盏灯看不清具体样子,是一团光源射出,此时在一个人的手里。这个人正是刚才我看到的西方恶魔,它提着灯,站在另一人的身后照亮。

这人盘膝坐在地上,穿着深灰色的衣服,手里正捧着一本打开的书,书放在膝盖上。

他在恶魔提灯的照亮下,聚精会神读书上的内容,一边读一边嘴里发出呢呢喃喃低语。我这才明白,原来不是打电话的声音,而是这个人在读书。

我伸出手,艰难喊了一声:“救命。”

那人停下阅读,深埋着头缓缓抬起看我。他和恶魔此时此刻似乎远在黑暗孤岛上,我恍恍惚惚像看冥冥之外另一个世界的人。

他应该是个中国人,脸部瘦削,面色阴冷,一丝笑意都没有。看上去好像雕刻在洞壁上的神像。

提灯的恶魔站在背后,呲牙冲我笑。

我被这个景象折磨的喘不过气来,随即光灭,两个人同时消失在黑暗里。

我艰难地往那里爬,爬了没两步,光重新亮起,地上多了一盏幽幽的古灯,而灰衣人和恶魔都不在了,像是从来就没出现过。

没有人帮我,我在地上一点点往光亮的地方蹭,不知爬了多久,全身酸痛,好几次差点力竭得背过气去。终于爬到灯亮的地方,我勉强坐起来,轻轻把古灯外面的灯罩取下来,里面是燃烧的油。

我把双手笼在上面,烤了烤火,身上多多少少有了些暖意。休息片刻,恢复了几分力气,便把灯罩盖回去。

这时我看到洞壁的墙上刻着字,我擦擦眼,提起灯去看。墙上刻着一张很大的图,因为太黑,光线照度有限,只能看到图的一部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数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它们相隔着同样的间距,每个人动作都不相同。我屏息凝神仔细看,越看越是毛骨悚然。

这些小人并不是普通的人类,奇形怪状,和人类近似,都是有头有脚有四肢,可形状十分古怪,有小人没有头发没有五官,头像个大肉瘤,还有个小人长着两只怪角,屁股后面拖着长长的尾巴。

看到这里我愣住了,这不就是刚才那个恶魔吗?我贴在洞壁上,轻轻摸索着刻出来的画,看着看着忽然明白,这张图案极像一个古怪的法阵。

这法阵呈大大的椭圆形,所有的小人都站在每一处的节点上,看上去应该是辅助这个法阵运行的。

仔细看过去,法阵图下面密密麻麻写着什么,我端灯仔细看,上面的字应该是汉字,刻的歪歪扭扭,很难辨识。

我心中疑惑,伸出手摸,勉强辨认,好像是一个人在发牢骚,他写着“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我们都是宇宙一粒微尘,一切都是渣滓,一切都是渣滓……”

后面还有:“只有探索才让生命有意义。探索使我逼近临界,无善无恶,死即是生……”

再后面的文字看不清了,我不甘心,仔细用灯照着去辨识,还是认不出来,只好一行行扫看,继续往下。看到最后,终于艰难认出是什么字。

上面模模糊糊写着“……善男子,善女人,闻说世间佛,执持名号……若大难临头,世界毁灭,众佛乃聚现在其前。是人终时,心不颠倒,即得往生极乐国土……”

看完之后我靠在洞壁思索,总觉得眼前发生的事太过玄妙。

现在的一切到底是我死之前看到的幻象,还是真真切切在发生?

一切都来得莫名其妙,让人无可琢磨。

灯的光亮轻轻闪动,火苗渐渐微弱,不会要熄灭了?我有些害怕,赶忙抬起灯拍了拍。

铁椅山的山里果然诡异阴森,不但有滚地龙和妖树,地底深处死寂之地,居然还藏着莫名其妙的隐居者。

我忽然想到什么,猛然提起灯,火苗重新亮起来。我一转身,重新查验洞壁上的画。果然,在法阵图的最中间极为简略的线条画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棵大树,看上去虽然简单,倒也形态栩栩如生。古怪的是,这棵树内部似乎藏了一个人,这人没有任何形态,只是线条勾勒出的人形。乍看上去,整棵树就像是这个人的棺椁一般。

在这棵大树的下面,画着一片很大的圆形区域,一开始我以为这块区域可能是这棵树的庞大根须,现在一看满不是那么回事。我后背发凉。

这片区域,按照我刚才的想法,所画的应该就是我现在所在的位置。

我现在就在这棵妖树的最下面!

这里应该是整个法阵的阵核,上面的妖树也必是法阵的一部分。

我忽然冒出毛骨悚然的想法,这里的法阵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为的。铁椅山是龙**所在,包括不知五和陈玉珍都看出这里风水的古怪,可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里的龙**会不会是人工做出来的?

人工布置风水,一般都体现在家居办公上,这里添个花盆可以增加桃花运,那里放个鱼缸可以改善财运。很少听说有人凿山布阵制作阴**。这和古代帝王开凿墓**还不一样。

皇帝死以前有宫廷风水师勘察陵墓位置,选的是天然佳**,落葬后顶多是细节的敲敲打打,墓室明宫的朝向和方位什么的。

而这座山原本一无所有,人为的硬布了一处法阵,法阵极其牛掰,改变了天道自然,让周围一大片的山势都跟着这个法阵走,从无到有硬生成了一个古怪的风水佳**。

当然,这个想法也可能是我的臆想,我之所以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想法,就因为刚才看到的那一人一魔。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最可怕的不是恶魔,而是穿灰色衣服的人。墙上这些字如果是他刻上去的,这个人很可能夺造化之机,甚至毁灭世界。

我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我现在要做的是,赶紧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我端起灯,看看头上,如果能出去,唯一的生机就是这里。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我的头上就是妖树的根部。

灯光幽暗,看不清上面有多高,感觉非常空旷,似乎有风从那里吹来,我现在不像是在地洞里,倒像是站在空无一人的旷野中。

我全身疼,头上传来瑟瑟的声音,像是有蛇在爬动。

我忍着疼痛,努力端灯去看,黑暗的高空中渐渐出现一根长长的东西。

我没看清是什么,却全身发麻,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眼见这个古怪的玩意从空中盘旋而下。

我擦擦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妖树的树须。

树须似乎有生命一般,可以随意蜿蜒爬动,能感知到尸体,只要尸体一挂在树上,它就会自动缠绕。

此时树须盘旋下来,不知是什么意思,果真像蛇一般来到我的身边。我尝试着伸出手抓住它,没成想这根树须快速向上收缩,我没做出反应,身子就腾空了,手一松,古灯从高空坠落,落在地上迅速熄灭,我陷入黑暗里。

树须“嘶嘶”向上走,我忽然明白,难道这棵树要救我出去,怎么可能呢?难道树有灵性?可就算有灵性,我又有什么值得一救的呢?

前些时候我被秦若宾威胁,斧头架在脖子上危在旦夕之时,它不来救,偏偏这个时候我经历九死一生它出手了,这合理吗?

如果树没有灵性,只是个死物,那么是谁驱使它来救我?背后总有个意志存在,不可能毫无目的性。

我忽然想到一个人,刚才地洞里出现的那个穿灰衣服的隐居者。

第四百五十二章 神秘邮件

我承认我危险了。看过一些关于精神分裂的书籍,上面都在说精神病的初期就是对自己对世界产生了质疑,觉得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有人在窥探自己的生活。

可是目前的情况不容我不去想,发生的种种事由,斧凿之痕很是明显,真的好像生命里存在了某种人为的秩序。

脑子里一团乱麻,全身疼痛彻骨,没力气去推想什么,甭管怎么样,赶紧逃出生天。

树须越升越高,到了最上面,那是一团乱麻形似老蛇一般的树须。我拼尽全力抓住根稍,钻进须子里往上拱。这里特别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手上的触觉。

爬了很长时间,终于透过气,把头伸出须子树丛,露了出去。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手忙脚乱从树须里爬出来。外面黑森森的没有光亮,我凭着感觉顺着树须爬到了树干下面。

摸摸身上,居然翻出一把小小的微型手电,刚才这么折腾居然没有丢失,也算是幸运至极。

我深吸口气,推亮手电。手电亮出莹莹的白光,我长时间在黑暗中,突然看到光线,眼睛开始流泪有些不适应。停了好长时间,才勉强适应了光芒。

我用手电光朝着树干上照,光照区域内突然出现一只脚,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吓得大叫,连退两步坐在地上。

脑子嗡嗡响,好半天才回过神。脚是悬在半空的,难道说谁又被挂在了树干上?

我爬起来,用手电仔细去照。死的这个人被树须层层缠绕,紧紧包裹,仅从最下面露出两只脚。

不过从鞋子尺码和样式上判断,这不是藤善,我脑子里猛然出现一个人的形象。我打着手电往上照,光束掠过身体照到了头上,果然,死的人是秦若宾。

被树须缠绕,他只露出半个脑袋,两只眼睛没有完全闭紧,眼球灰白,表情非常诡异,无法形容,灰暗地看着前方。

我坐在地上,大口喘了几下,周围一片死寂,没有声音。秦若宾不可能无缘无故挂在树上,肯定是有人干的,不用问,必须是黎云。

秦若宾死了之后,黎云把尸体挂上去倒也无可厚非。可如果秦若宾还活着,黎云为了自己能逃出地洞,杀了秦若宾,用他的尸体替代黎礼,这黎云就有点太心狠手辣了。

我打着手电,光亮照着树上的秦若宾,看来这个谜是解不开了,唯一的知情者黎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应该是逃走了。

我反而不着急,树上挂了尸体,滚地龙也没了声音,不会出来构成威胁。

我坐在那里沉思良久,其实就是发愣,没什么确切的念头,黑暗的深洞之窟,时而有阴风吹过,四周寂静无声,这种环境简直太适合发怔和沉思了。

坐了很长时间,我站起来,用手电四下照着,光束照射的范围和区域有限,不过能看到这里像是经历过一场震天动地的地震,到处都是滚落的石头。滚地龙刚才发疯,拼命撞出山体,就在这个过程中,山洞内部遭受了重创。

我打着手电从树上下来,在黑暗中喊着藤善的名字,没有任何声音。如果他死了,在这种环境中要找到他的尸体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走了几圈,到处都是滚石,这个鬼地方不知多空多大,走着走着完全迷失方向。我现在又饿又渴浑身酸痛,力气正一丝丝耗光,叹口气,只好暂时放弃寻找藤善。

我凭着记忆顺着洞壁走到来时的悬崖,用最后力气爬上悬崖钻进甬道,一直往外爬,爬了不知多长时间,在力竭之时,终于爬到甬道口。

从地洞里钻出来,外面已是黑沉沉的深夜,远处山村有依稀灯火。吹着山里的冷风,我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我们是从早上进来的,现在已经深夜,就这一天的工夫里,几次在鬼门关前打转转。

我歇了一阵,有了些力气,哆哆嗦嗦站起来,浑身像是蚂蚁啃噬一样的疼,尤其是肋下,一呼吸就钻心痛,别的还好说,就怕骨折。

我捂着肚子,跌跌撞撞下山,好几次都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死过去,凭着意志力终于从山里走出来,深夜进了村。我一步步来到老程头家的别墅,哐哐砸门。

他家院子新弄了条狗,从睡梦中惊醒,汪汪直叫。里面灯亮了,老程头披着衣服走出院子,把门打开看到是我。

“小齐,怎么你自己?那些领导呢?”他惊讶地看我。

我刚想说什么,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在丧失意识前,从老程头的话语里我推断出一件事,那就是黎云没有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昏暗的医院病房里。四面是暗绿色的墙,一束阳光从老旧的窗户里透进来。

我深吸口气,感觉肋下疼的难受,刚想动一动,那地方一扯拉,钻心得疼。

屋里还有其他几个病人,我咬着牙勉强坐起来,问旁边一个病人家属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告诉我这里是县医院。

我揉揉脑袋,心想这老程头真够可以的,居然把我送到县级的破医院。我想下床,全身疼,这时病房门推开,医生带着护士进来,他看我醒了,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照实说全身疼,脑袋还迷糊。医生点点头:“你真幸运,骨头没有骨折现象,只是发生了轻微的骨裂。晕是因为脑震荡,我建议你先不要动,好好休息,怎么也得养半个月。”

后面护士说:“三床你看看什么时候把今天的费用给交了?”

我愣愣看着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三床。我挣扎着问谁送我来的,问他去要。

护士生气说:“那是个老头,大半夜开着车给你送过来,就交了一笔押金,人就没了。你看看床底下是不是你的东西?”

我苦笑:“我身子都动不了怎么看。”

小护士从床底下像拎破烂一样拿出登山背包,这老程头真够可以的,把我扔在县医院就不管了。

我告诉护士联系方式都在包里,让我翻翻。我把包拿到床头,翻找一遍,还好,手机还在。我和藤善学的出去探险,不拿手机,耽误事。这次幸亏没有带在身上,要不在地洞里九死一生早就没影了。

我拿出手机,翻找了一下,找到了解南华的电话打过去。

很快就通了,听到老解的声音,我差点哭出来。在这里没法细说,我只告诉他出了点意外,让他马上到铁椅山的县医院来接我。

解南华没多说什么,让我好好在医院养病,他马上赶过去。

打完电话我告诉护士,住院费暂时先等两天,我大哥马上从江北赶过来。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心急如麻,解南华怎么来的这么慢,就算开着车自驾游也应该到了。

医院食堂没有供给病人的饭,每天都要出去买,我包里又没有钱,只好舔着脸在病房里东借一口包子西蹭一口馒头,解南华再不来,真的要弹尽粮绝。

这天早上我又没吃饭,正浑浑噩噩的时候门开了,我惊讶地看到姚君君推着轮椅走进来,轮椅上端坐一人正是解南华。

“南华……”我差点掉下眼泪。

“你还好,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这么个样子。”解南华看我疑惑。

千言万语哽在嗓子里吐不出来,我喘了几口气,哽咽说:“我受了重伤,藤善下落不明,可能死了。”

姚君君脱口而出:“他死了?怎么可能?”

我知道藤善和姚君君比较要好,有点暧昧的意思,这个消息肯定会让姚君君陷入悲恸之中,她接受不了现实。

我叹口气:“说来话长,发生了意外,我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你们。”

解南华和姚君君对视一眼,解南华皱着眉看我。

他的眼神很古怪,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怎么了?”

解南华看我:“你确定藤善死了?”

他这么问,我当然迟疑:“可能……他如果活着为什么没来找我?”

解南华沉默片刻,对姚君君说:“我记得手机里有邮箱的app。”

姚君君点点头。

“把邮箱打开,给齐震三看看。”解南华说。

“什么意思?”我这脑震荡太影响大脑思维了,晕乎乎的,看不出他们想干什么。

解南华看我:“齐震三,就在昨天,姚君君的私人邮箱里接到一封邮件。”他顿了顿:“是藤善发来的。”

第四百五十三章 风云棋盘一落子

我愣了,不对啊,藤善如果还活着,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的行踪不难打听,只要藤善找到老程头就能找到我,凭借藤善的江湖经验,绝不会想不到这一层。

从我出山到现在已经三四天了,他渺无踪迹无从现身,甚至连个是否活着的信号也不给我,却莫名其妙给姚君君发了邮件,有点太重色轻友了,事不是那么办的。

解南华看我脸色不好看,说道:“其实我应该早过来,临出发的时候二龙突然现身来找我,事情错综复杂,才耽误到现在。”

许久没有二龙的消息,我懒洋洋提不起力气,靠着枕头躺在床头,看着窗外氤氲的阳光,心里不得劲,藤善怎么会这么办事呢,没道理。

解南华看出我的情绪,让姚君君把手机上的邮件给我看,看时间正是昨天,邮件的标头是“致姚君君转解南华”。

标头既然是这个,说明藤善发的是正事,而不是撩妹的无聊信件。

姚君君坐在我旁边,让我注意寄件人地址,按道理来说,上面应该是藤善发信的邮箱,可此时我却看到一串乱码,乱七八糟组合在一起。

我对电脑网络没什么研究,按道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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