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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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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还睁着眼,脖子处血肉模糊,乍看上去像是似睡未睡,表情有种说不出的麻木和诡异。
我认识这个人,他就是黎父。没想到他已经死了,还是被枭首的,看到这颗人头我几乎有昏厥窒息的感觉,因为照片里的他看上去和我在神识幻境中见到的人头一模一样。
未来还是坚定不移地发生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印证未来是不可逆和不可改的。
我忽然有种无力的感觉,靠在床头看着眼前的老人:“你们杀了他。”
“这个人该死,”不知五说:“能耐越大为祸越大。再说,杀了他我才能靠近洪先生,才能做很多事,才能为你抢神石来保驾护航。齐震三,这是命运之局,谁也逃不出去,我只能这么做。他的儿子黎云可能已经知道父亲死的事,典礼上他就想过来认证。”
我闭上眼睛,喃喃“未来,未来”。我睁开双眼说:“在所有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曾经有一个朋友告诉我,修行界会发生很大很大的事。当时我并没有概念,没料到现在会变成这样。未来正在验证着自己,我们可以设想未来,可未来却是所有设想里最糟糕最残酷的那一个。”
“这就是未来。”不知五说:“我活到现在,几乎经历了整个近代史,以我之能做了很多重大的未来预测。可每一次预测我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我始终摸不透命运的脾气,能窥得一斑,却摸不清全貌。我越来越感觉到整个生命都是有意义的,里面存在着某种秩序。”
“秩序?”我喃喃。
“对。我们就像是织布机上的梭子,每个人都在不停地忙活,不停地运动,互相交织在一起,最终是为了织出一块巨大绚烂的命运之画。”不知五说:“我是可以预测未来,但你觉得我所预测的未来对我有好处吗?”
我看着他。
不知五叹口气:“我老了,不必伪善的说什么假话。我觉得我的一生极其失败,如果能从头选择,我会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一个只知道把握住当下幸福的明白人,而不是做一个能预测未来的占卜家。”
“我听过你的故事,老人家当初发迹,就是你帮他父亲找了一处风水佳**。”我说。
“呵呵,”他笑了笑:“原本我以为找到了真龙天子,也确实是真龙天子,他最后登基坐殿。可后来他又做了什么呢?我参与了未来,未来却不会因为我的参与而有丝毫的改变和怜悯,这才是我真正无力的地方。有一阵,我以为自己可以代天而行,可以抉择天下走势,可最后我才发现,我除了能造出一幕幕人间悲剧,其他什么也得不到。”
他站起来:“我再做最后一次预测,在未来,南北两派会纠纷不断,而最关键的人物就是你,这是我救你的原因。希望我再次干涉未来,会有好的结果。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伤好之前哪儿不能去,正好避避风头,外面已经乱了锅。”
我挣扎着说:“有两件事我想委托前辈。”
“说吧。”
“我想让你打听一下,这次在院子里死的修行人,有没有一个叫二龙的。他是我好朋友。”我说。
“好。还有呢?”他看我。
“我想知道那个自爆的老李到底是谁,以前我见过他一面,是在铁椅山。”我说。
不知五愣了一下:“铁椅山……呵呵,原来这一切灾祸都来源于我。如果当初我没有多嘴把铁椅山的秘密告诉洪先生,他也不会发迹,几十年的命运都会改变,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说的这番话实在太宿命,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他留下我一个人先走了。
我靠在床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睡的不踏实,脑子里总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全身难受,真是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过来,因为没有窗没有表,不知是什么时候,时间概念全部丧失。
中途不知五来过一趟,和我又聊了聊,他的人脉正在排查那天院子里的死亡人数和具体名单,不查不知道,实在惨不忍睹,南北修行精英尽毁,不过现在还没法确定有没有二龙。
目前南北两派剩余的修行人已经抱团,以家族为代表,开始介入调查此事,各种阴谋论浮出水面,很多人都在猜测,这会不会是上面的一次清盘。利用这个机会一网打尽,消除民间隐患,这些修行人自古都是不安定的因素。
这次损失太严重了,现在回头来看,惨烈之极。但凡国内修行门派能挂上号的,这次事件中都有死亡的好友亲朋。
不知五还带来一个消息,他已经查明了那位老李是何许人也。
这位老李本名叫李扬,居然和我是同一个城市的人。提这个李扬可能没人知道,但他有个非常牛掰的堂弟,在修行圈赫赫大名,那就是李大民。
李大民之所以名扬天下,因为他做过的一件壮举,把阴间的彼岸花嫁接种植到了阳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制成了大名鼎鼎的毒品彼岸香,他也被称为“彼岸香之父”。这么说吧,李大民的这个成就不亚于当年发现青霉素,号称可以改变人类历史。
李扬作为李大民的堂兄,在圈子里默默无名,谁也不知道他的师承是什么。现在各路高人齐聚而来,开始调查李扬的身世,发现很多秘密。
不知五和我说了一个极为震惊的结论,李扬的师承很可能传承的是解铃!解铃是李扬最早接触到的修行者,就算不是他们两个不是师徒,也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各路人马都在寻找解铃的下落。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里还有解铃的事,不过那些人想找也找不到,解铃正在中阴苦界。
李扬自爆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也颇耐人寻味,他说“燕山白云寺”。
不知五告诉我,现在很多人已经到了燕山,在寻找这个不知名的寺庙,大家都认为李扬在寺里应该藏了一个关于他修行的天大秘密。
说到这里,不知五叹口气:“据我所知,他们寻找李扬,刚开始是为了单纯的为亲朋好友逝世负责,后来变味了,有人认为李扬身上藏着秘密。更有人对李扬的人体自爆极度感兴趣,认为这将会成为一个新式武器。什么时候都不缺野心家。”
第四百六十九章 神识之境的线索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让你放心的消息。”不知五说。
“什么?”我问。
“黎云应该是死了。”不知五道。
我看着他。
“黎云当时被控制住,并没有带离,一直押在院子里,老李自曝他逃无可逃,也上了死亡名单。”不知五说。
我疲惫不堪:“那也不是我放心,是你放心,他的杀父仇人是你。”
不知五笑笑:“黎家人号称有仇必报不死不休,我们都可以喘口气了,他们的注意力现在全放在李扬的身上。这人还真是个谜,我曾经算过他,可卦象混沌,犹如天书,根本就看不清。也罢,这样的奇人不是你我能窥探的,让那帮人去忙活吧。”
他走后,我又昏昏沉沉睡了。这段时间里,我是吃了睡睡了吃,偌大的房间只有崽崽陪着我。崽崽经过这件事后,它的性情也变了很多,不再那么调皮,而是经常若有所思的,小屁股坐在桌子上,举着双爪陷入不知觉的沉思。
这黄鼠狼本来就通人性,可能它也有自己的修行,到了领悟自觉的当空。也罢,让它自己修吧。
后来不知五给我找了一些书,又拿来平板看。平板是平板,只是不能上网,里面都是他拷来的垃圾片,完全是按照他的品味来的。我闲极无聊,看着纯粹打发时间。
在他的照料下身体的伤势渐好,四肢又有了力量,能够在屋里随意走动。
不知五告诉我,在娘子庙时,我的身体受到两重伤害,一个是阴阳针激发神识,同时也透支了身体机能。第二个是被恶魂缠身吸食精气。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损坏是一眨眼的事,可要恢复起来那就是大工夫了。
不过我现在的恢复情况还不错,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动。不知五告诉我,现在还不要轻易去动用神识,我的神识情况比肉身更加复杂,经过大毁现在又大成,很多东西都不稳定,就像初学走路的孩子上了一条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走不好摔一跤倒没什么,很可能会被疾驰而过的卡车撞飞。
不知五对我说,未来南北派修行人之间将会有一次惊天动地的碰撞,而我到时候是其中关键人物,现在还没到出山的时候。
时间过得很快,我的身体恢复很快。这天不知五来了,戴了一张陌生人的面皮,他领着我出了屋,我这才看到自己原来还在京城,只是在郊区,这里有一片刚开发的公寓。
“咱们就此分别吧,”不知五说:“现在那件事已经告一段落,应该没事了你。你大闹娘子庙的时候戴着面具,一般人并不知道你是谁,而有数存活的几个知情者也没工夫搭理你,你可以回家了。”
我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不知五摆摆手:“我是救了你,但也是为了我自己。齐震三你想着,日后若我门下中人遇到生死关头,你能拉一把就拉一把。”
“我们还有相见之时吗?”我看着他。
不知五回头看看公寓:“这里是我租来的,临时落脚点,你走之后我也该退回去了,你不会再找到我,除非我来找你。”他笑笑:“可是我这个老头子,还不知道会活多久。”
他戴的人皮面具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出如此沧桑的话,有很强的违和感,我一时恍惚。
他给我一个口袋,打开之后里面有手机还有一些现金,摆摆手转身就走。
我急忙喊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用神识?”
“不久之后你将遇到一件极为棘手的大事,到时候你不用也得用。”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胡同深处,没了踪影。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发痴,不知五到底多大岁数。据说清末时湖南招灾,到处饥荒,那时候真是人人自危,人间地狱。不知五逃荒差点没死了,被老人家一家人给救下来,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不知五点了一处龙**,名为嫦娥奔月,老人家的父亲把祖辈尸骨埋葬于此,这才有了后来的天下江山。
龟先生得知此事,派得力干将大喜子入湘破坏祖坟,屠村杀人毁山填水,把湖南的龙脉破坏得乌烟瘴气,也没找到那处祖坟所在。
到现在百年时间悠忽而过,沧海桑田,红尘变幻,人间泡影,当年的恩恩怨怨传传奇奇皆在历史长河中烟消云散而去,如今只剩下一个老人的沧桑背影。
我没有身份证,坐不了飞机,只能到长途客车站找到回去的车,上车之后最后打量了一下这座城市,回想起发生的一幕幕惊天动地事,不禁叹了口气。
车上人渐渐多了,我坐在窗边的角落,深藏功与名。
行驶了将近一天,入夜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城市,我和谁也没打招呼,先到家里。我没有钥匙,已经深夜,老爸肯定休息了,我在门外哆哆嗦嗦,犹豫了一会儿敲敲门。
时间不长,门锁响动门开了。老爸站在门里,看到他的样子,我的心像被万针扎过,老爸的头发竟然全白了。
他戴着从未戴过的老花镜,花白着头发,看我,竟然一时没认出我是谁。
我跨进一步,一把搂住他:“爸!”
“唉,回来了,回来了好。”老爸把门关上,扶住我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他们说你再也回不来,我不相信,我知道儿子一定能回来。”
这些日子经历的所有委屈,我再也控制不住,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
“起来,起来。”老爸把我扶起来,颤着声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哪能轻易掉毛豆子,晚上回来吃没吃饭?”
他没问我这些日子出去干什么了,第一句话反而是关心我饿不饿。
我坐在沙发上哭,一个人不管经历了什么,最牵挂他的还是家里,还是父母。
老爸蹒跚着脚步进到厨房里做了一锅面,下了鸡蛋和大虾,给我端过来。
我闻着面香,唏哩呼噜吃了整整一大碗。
“回来就好,走不走了?”他问我。
我摇摇头,又不敢太确定:“应该是不走了,我陪你。”我想和老爸说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但事情实在太重大,他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我在家住下来,谁也没通知,没人知道我回来,我甚至没去八家将报道。
八家将的差事我真是做烦了,去了就没好事,一大堆麻烦等着,还不如以前干杂活挣点小钱,和哥几个成天拌嘴快活。
我在家住了一个多礼拜,成了宅男,每天最多出去上菜市场帮着老爸买买菜,回来做饭。
老爸的气色好了很多,在市场买了染发膏,把头发又染回来,每天晚上兴高采烈到广场跳舞唱歌。
我就是贱,在家呆了几天缓过神,竟然怀念起京城住在洪西别墅的日子,那时候身边都是年轻人,还有个娇滴滴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天天没别的事就是放开了玩。我发现一个亘古不灭的真理,有钱就是好啊。
我随手翻开邮箱查看邮件,里面一大堆广告,我批量删除,正一页页删着,忽然发现有一条信息的标头不一般,可手快已经删了。
我赶紧操作恢复,恢复后看着标题有些激动,上面写着“齐震三,你委托之事我已查明,黎菲”。
居然是黎菲发来的邮件。我踌躇一会儿打开,里面的信件内容很短:“齐震三,是否安好,若收到此邮件请及时回复。你离开之后,我找人去往山东,又在济南委托了朋友调查,经过这段时间的寻找,基本锁定你所说的清水河位置,只是不知道是否是神识之中所见之地。请尽快联系,最好能实地去一次。”
黎菲可以啊,还真拿着当个事办了。我开始心猿意马,黎云已经挂了,他这个大舅哥可是我心头的一根刺,挂了算是扫清我和黎菲之间的一个障碍。
我兴冲冲新建邮件,字斟句酌给黎菲回了封信,告诉她我已经收到了邮件,是否需要面谈。
时间不长,来了一封新邮件,还真是黎菲来的。
“齐震三,这些日子不知道你在哪,忙着什么,想必京城之事你已了解。坦白告诉你,我哥哥和其他一些人可能已经死在京城,家里全乱了,我实在无暇也无力分身。你若有时间,自行到烟台,和这个人联系,他会帮你。”
下面是一串电话和人名,此人叫赵晓宇。黎菲没有详细介绍这人是干什么的。
我想了想,这时候的女孩最需要安慰。我假惺惺回复邮件,尽量写的煽情些,正构思着有什么感人的措辞。突然客厅里的手机响了。
那是老爸的手机,他走的时候没带,是什么人打的呢?我没管,铃声响个不停。我眼皮忽然跳了跳,一股阴森的感觉涌上心头。
第四百七十一章 境中人
解南华见我脸色不好,停下话头,皱眉看我:“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确实浑身泛冷,因为想到了一件事。黎菲发现了神识之境的线索,这条线索的位置是在山东烟台附近,现在藤善从神秘之地发来邮件,也说自己在烟台,两者会不会有联系?
难道……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浮现出来,我不敢相信这个推论。
难道……藤善到了我的神识之境?
这怎么可能,我要崩溃了。
解南华看我不说话,继续说:“藤善不让我们去那里找他,我还是想派人过去看看,正好联系到了你。”他要说什么,担心看我:“老齐,你没事吧?”
我晃晃脑袋:“没事没事。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去找他。”
解南华点点头:“娘子庙事件还在发酵,江湖震动颇大,一切都很乱,面临洗牌。你是里面的关键人物,就当避避风头吧,瞅时间去一次烟台散散心。”
“你不说我也要去,我要找到藤善。”我说。
解南华拉开抽屉,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以后咱们八家将也有活动经费,财务挂靠在我的公司。这是你这一次的经费,密码六个六。”
我也不和他客气,把银行卡揣在兜里。
解南华敲敲桌子说:“老齐,你到了烟台也别呆时间太久,藤善这件事毫无头绪,如果就是找不到那也没办法,最好只去一个礼拜,没有收获就赶紧回来。”
我点点头,实在太累了,这次出去的极限就是一个礼拜,时间再长谁也扛不住。
我下定决心,回来之后,只要是修行圈子的事就不搀和了,你们爱谁谁吧。我还是回原来单位上班,每天吹吹牛摆摆龙门阵扛扛死尸,挺好。
事不宜迟,我上网订了明天最早的一班飞机直飞烟台。此次行程,我做了一些计划,关于藤善的线索什么都没有,到了那里也是两眼一抹黑。
解南华也知道去了不可能有收获,他只是让我去散心。
我的计划是,找藤善那是搂草打兔子,捎带手干的活,能发现更好,没发现也属正常。这次的主要的目是要找到我的神识之境,找到关于我命运的那部小说。
我有种强烈的感觉,藤善和我的神识之境肯定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找到一个就能找到另一个。
我回家把出差的事告诉老爸,老爸告诉我出去可以,但每天必须发一条报平安的信息,他实在是顶不住这份煎熬了。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整理出一个包。其实也不用拿什么,揣着银行卡缺什么再买也来得及。最关键的是,我要把崽崽领着一起去,麻烦也得带它,我现在对它已经有了心理依赖。
休息一晚,第二天吃过饭我直奔机场,坐着飞机几小时后到了烟台。
我先办了手续把崽崽领出来。我专门弄了个笼子装它,崽崽不太满意牢笼生活唧唧叫着,我也没理它。
现在已临近晚秋,山东的天气还真不错,不冷不热的,阳光明媚。我要去的地方在烟台附近的县级市,还要坐一个小时的长途客车。
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在家休息时体会不出来,这一远行顿时感觉到骨头缝都在疼。等到站下了车,看到乱糟糟的城市,直犯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我浑身疲倦,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什么也不想干。在旅店休息了一晚上,感觉好些了,我按照黎菲给的电话号码,联系上了赵晓宇。
电话里听声音赵晓宇应该是个中年男人,说话沉稳,不喜闲谈,简单和我约了一下,白天他还有工作要忙,晚上六点在公园一家咖啡屋见面。
这个县级市相当小,大致分为南北两个大区,中间是一条河流分开,有点像楚河汉界。市里的规划者倒是颇具匠心,把这条河的周围修得相当漂亮,依托河文化建造了古香古色的大公园。
我和赵晓宇相约的咖啡屋就在公园里,晚上我到的时候,天还没全黑,咖啡屋已经亮起了灯光,很有情调,没想到这么个小城市也有这样的地方。
我来到二楼,此刻整个楼层只有一个客人,他穿着褐色的夹克,靠在窗边正看着外面的景色。
我走过去:“你是赵先生?”
他回过头看我,起身握手,这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我是,你是齐先生吧。”
我坐在他对面,赵晓宇招呼服务生,给我要了一份咖啡。
“这里有我的股份,平时没事就爱来这里坐坐,喝喝咖啡看看外景。”他说。
我斟酌一下说:“黎菲让我到这里联系你,说你能帮到我。”
赵晓宇看着窗外,外面天色黑了,公园路旁亮起了路灯,一些广场舞大妈出来跳舞。小城市的人口不算多,可该有的节目一样不少,透着生活的安逸和乐趣。
他敲了敲窗户:“齐先生,外面那条河你知道叫什么吗?”
我狐疑地摇摇头。
赵晓宇道:“那就是清水河。”
我倒吸口凉气,清水河!神识之境里出现的那条河,在境中我是个姓王的中年男人,白天在一个单位门岗看大门,傍晚到这条河里捞鱼食。
我站起来,看着窗外的河。这时服务生端着咖啡过来,赵晓宇道:“咖啡先拿下去吧,我陪着齐先生转转。走吧,齐先生,听说你对这条河很感兴趣,我陪你溜达溜达。”
我们从咖啡屋出来,夜风习习,公园里响着广场舞的音乐,有跳舞的有夜跑的,还有很多的一家三口或是小情侣出来遛弯。赵晓宇说:“这就是我的家乡,我本来有机会到大城市闯荡,可每次来到公园看到安逸的一切,我就会放弃出走的打算。齐先生,你结婚了吗?”
我尴尬笑笑:“单身,连女朋友都没有。”
赵晓宇脸上还是没表情,说:“以后你成家就能体会到,有一个要守护的小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我们聊着来到了河边,华灯已上,河水表面灯光粼粼,倒影着对岸的诸多建筑,如同梦幻镜面一般。赵晓宇指着不远处的一群人说:“他们就是鱼客。”
“鱼客?”我疑惑。
“鱼客就是靠打捞鱼食为生的人,他们都是下岗工人,每个人都有家要养,还没到退休年龄,趁腿脚还利索,出来干活养家。”赵晓宇说:“你不是委托黎菲让我来找这样的人群吗,他们就是。”
我心跳加速,牙床子都在发痒,看着那些人眼神发怔。他们从河里出来,脱着外面简陋的防水衣。这些衣服是橙红色的,显得又脏又笨,他们聊着天彼此帮忙把衣服脱下来。
“走,过去看看。”赵晓宇带着我向这群人走过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我们很快到了这群人的中间,有不少人认识赵晓宇。我这才知道这个姓赵的在当地也算个人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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