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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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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这里,就在这扇窗前,上过一个女人。”洪西说:“还是年轻时候的事,晚上华灯初上,在窗前眺望灯光璀璨的城市夜景,那种力量感和征服感无法形容。”他咳嗽一声,回过头看我:“老齐,我朋友很少,所谓高处不胜寒,真是把你当知己了。你帮我吧,帮我把灰界搭出来,帮我返回青春。最起码也得让我给老洪家留下子嗣,现在这个样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会帮你的。”我说:“你带我到这里是什么意思,就为了缅怀过去?”

“哈哈。”洪西大笑:“你觉得我是多愁善感的人吗,我如果那么感性,也就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吗,我要在这栋楼的这一层搭建灰界。”

“什么?!”我大吃一惊。

灰界是非常危险的阵法,连通阴间。当时我在南派的时候,听黎菲说,这个阵法相当凶险,最终地点的选择要格外慎重。

洪西是胆大包天,还是无知?他居然把搭建灰界的地点选在京城闹市的中心,人流最多最密集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一栋现代化的写字楼里!

一旦出什么意外,后果无法想象。

我看着他,洪西回看着我。

“让他们先走,我有话对你说。”我说。

洪西凝神看看我,对其他人挥手:“你们先出去。”

黄腾在后面皱眉:“洪先生。”

“说了多少次,洪先生是我爸,他已经死了!”洪西突然暴躁起来,用手拍着轮椅把手。

他呼吸急促,我真怕他情绪过激,一下子过去。

“洪公子。”黄腾改口:“齐震三来历不明,前段时间还和那些南蛮搅合在一起,你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不放心只留下你们两个人。”

“没事。”洪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平心静气:“你们都退到电梯里,没有我的话不准出来。”

黄腾又想说什么,旁边人拉拉他,他叹口气只得作罢。不一会儿所有人都撤出去,整个一层楼空空寂寂,只有我和洪西两个人。

“你是怎么想的?”我看着洪西:“你可能不了解灰界的危险,古人为了封印它,造了一个巨大的黑暗区域。现在复原搭建,灰界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原子弹,且不说崩塌会变成什么样,就说灰界一旦连通阴间,阴曹地府的恶鬼如果突破法阵跑到阳间怎么办?”

洪西笑:“跑就跑出来呗,天下这么多高人你怕什么?”

我尽量心平气和:“洪西,现在就你我两个人,我说话你别嫌难听。”

洪西做个手势,但讲无妨。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无可救药,所以破罐子破摔,要死一起死,抱着这么个信念。”我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不能帮你!不管你怎么要挟我,要我的命,要我全家的命,毁我声誉,我也不会帮你。”

洪西拄着龙头拐,笑着看我:“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身上有戾气。”我凝视他的双眼。

“我洪西称不上善男信女善长仁翁,可也不是拉着全人类一起玉石俱焚的狂人。”洪西说:“悲天悯人的情怀我还是有一点的。我完全可以让你把法阵图画下之后把你送走,根本不告诉你灰界的修建地点,可我为什么还是要把你带到这里?”

这句话戳中我了,我沉默不语。

“灰界放在这里,有在这的不得已原因。”洪西说:“灰界的概念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别忘了,我们北方是先于南派探索的白云寺。你一直隐瞒不说的和尚,我也知道他。”

我心里一惊,看着他。

我接触的这些人,李大民,朱雀,黎门赵氏等等,现在还有洪西,他们都是做大事的人,他们在用自己的行事手段和心机城府给我上了极为深刻的课。

洪西说:“我们的人一直在研究灰界,已经有所成。灰界自古就存在于世间,不单单是白云寺一处,其他地方也有。”

我大吃一惊:“哪里还有?”

“这就是今天我要带你去的第二个地方。”洪西说:“为什么我会选择在市中心搭建灰界,你到了那个地方就会有答案。而且,”他顿了顿:“等去完这第二个地方以后,我要另托你一件大事。”

我问他什么事。

洪西笑笑没说,留了个悬念,他道:“走吧,咱们离开这里,时辰不早了,要赶在天黑前过去。”

我满腹狐疑,推着他的轮椅到了外面,那些人都在等着。黄腾脸色阴沉,看到洪西出来才长舒口气。

“去上善斋。”洪西吩咐。

“那是什么地方?”我问。

“一家古董店。”洪西说:“那家店的老板收藏了一件非常奇怪的古董,是关于灰界的。”

第五百六十四章 古老铭文

众人出大厦上了车,路上行驶很长时间到了一个地方,天色已经蒙蒙?了下来,在京城我完全是个路痴,问洪西这是哪里,洪西淡淡道,潘家园旧货市场,

此刻大雪纷飞,地面落着一层白色,风也很大,平日应该喧嚣热闹的市场看不到几个人,车子艰难从东南方向进去,停在路旁,我看到旁边是个古香古色的二层小楼,

这小楼夹杂在一堆破烂楼的中间,左面是性用品商店,右边是杂货铺,满地污水,左前方还搭了个破棚子,恍惚中似乎来到了九十年代的贫民窟,

众人下车,护士美女伺候着轮椅上的洪西,走到二层小楼前,上面悬着块木匾,从右到左写着“上善斋”,

推门而进,像是陡然进入另一个世界,完全不是外面脏乱差的风格,屋里布置古香古色,井井有条,墙上挂着山水画,古董架子上摆放着瓷瓷碗碗,还有唐三彩,就连迎客的桌椅大都是红木的,上面纹刻着很古老的岁寒三友,

屋里有两个老者正在赏鉴古玩,拿着一个小碗用放大镜照着,时不时探讨两句,

其中一位老者抬起头看到我们,赶忙起身:“呦,这不是洪爷吗,贵客来访啊,请进请进,”

另外一位老者听到声音,也抬头看我们,他这么一亮相,我心跳骤然加速,这老头我居然认识,那还是四层世界的时候,在另一层世界里我是看门岗的王建祥,曾经在清水河摸到古盒,拿到古董店请人赏鉴,当时帮我看盒子的老先生就是眼前这位老者,我依稀记得他叫赫师傅,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应该属于老王那个位面的世界啊,

我正傻愣着,洪西指着先前过来的老者说:“介绍介绍,这位是上善斋的店主,姓纳,纳师傅家里以前可是在旗的八旗子弟,大清不亡搁到现在,纳师傅那最少也得是个贝勒,四阿哥什么的,”

纳师傅赶紧摆手:“不敢当不敢当,辛亥革命到现在都多少年了,不提那老?历,”他赶忙招手叫过疑似赫师傅的老头过来:“我也介绍介绍,这位是我的师弟,和我出身差不多,其人姓赫,”

我心中大惊,果然姓赫,

赫师傅抱拳:“各位好,我看你们是有事谈,就不打扰了,我先去二楼看看玉器,”

赫师傅很懂规矩,也很有眼力见,见面就告辞,他转身要走,我赶忙问道:“赫师傅请留步,我有一件事想问问,”

赫师傅转头看我:“小兄弟不用这么客气,有事请讲,”

“请问你是不是来自山东,”我问,

赫师傅笑眯眯看我:“小兄弟见过我,不错,老朽是从烟台附近赶过来的,年前拜访师兄,谈几笔生意,”

我疑惑至极,我曾经见过那个世界的程序员,现在又见到了那个世界的赫师傅,真要这么论起来,我还见过两个世界的?腾,

难道这两层世界的人真是互为映照,同时存在两个,

念头纷杂,也不知具体想些什么,我勉强跟赫师傅说很小的时候曾跟着家里人到过烟台,应该见过赫师傅一面,那时候太小,仅仅留个印象,没想到还真是你,

赫师傅笑笑,意味深长看我一眼,转身上了二楼,

洪西没有追问这件事,他对纳师傅说:“老纳,带我们这位朋友看看灰界吧,”

“请,”纳师傅做个手势,

我们一行人被纳师傅请到内堂,里面空间很小,又放陈着好几排古董架,却不觉得逼仄,纳师傅来到最里面,这里有个不起眼的保险柜,他从手腕上解下?石手链,不知怎么捣鼓的,竟然用那手链打开了保险柜门,

他伸手进去从柜里取出一块玉佩,我看的暗暗纳闷,这玉佩是从灰界里出来的,灰界还能产玉石,

正疑惑间,纳师傅拿着玉佩说:“各位稍等,我去取器物,”

我实在忍不住问:“这块玉佩不是,”

纳师傅笑:“小兄弟有所不知,我要去拿的东西价值连城,且不说市面值多少银子,隐形价值便不可估量,怎么可能把它放在明面上,这块玉佩仅仅是把钥匙,还要从藏物之地把那东西取出来,”

洪西说:“纳师傅办事我是一百个放心,冲这份仔细谨慎劲,我就特别欣赏他,”

纳师傅笑笑让我们稍等,他从内堂绕过一扇屏风到了后面,

谁也没有闲聊,各自坐着,气氛压抑,我心想这老头哪仔细了,我们来这半天连口水都不给喝,

正想着,纳师傅从屏风后面绕出来,手里抱着一个器物,

这器物看起来像是青铜制造的一种壶,上细下粗,肚子鼓出来,两边有类似龙形的把手,看起来非常有历史的质感,纳师傅拿着挺费劲,应该是有分量,

洪西道:“老纳,给这位小兄弟讲解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纳师傅把这器物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说:“此物叫齐侯编磬,大概是春秋时的物件,看形状是容器,其实不是,而是一种乐器,”

我凝神看着这个编磬,问纳师傅能不能摸摸,

纳师傅摇摇头,把双手亮给我看,我这才注意到他双手都戴着薄丝的白手套,可见对这个东西如此保护,

我有点悻悻问:“这东西和灰界有什么关系,”

纳师傅道:“小兄弟你看,此编磬呈单面双层结构,两个把手看着像龙其实不是龙,而是某种阴兽,”

“什么兽,”我没听清,

“所谓阴兽,就是阴间的怪兽,”纳师傅解释,

我仔细看着两个把手,那模样确实不是龙,看头颅的形状有点像狗,我忽然心念一动:“地狱犬,”

纳师傅来了兴致:“嗯,有点意思,这小兄弟倒是能举一反三,我刚说阴兽,他就能联想到地狱犬,这种阴兽具体叫什么已经不可考了,确实是传说中守护阴间大门的怪兽,两个把手的制作是为了方便挂磬钩的,高高悬挂在半空,进行击打,据说这种乐器敲出来的声音清脆明朗独具特色,”

“还据说干什么,现在就打打听呗,”我说,

纳师傅笑:“小兄弟真会开玩笑,器物流传到现在少说两千年有了,本身早已损坏,材质也因为氧化等原因发生了变化,就算能敲,也不是当年的动静,”

我没说话,盯着这玩意看,纳师傅见我看得入神,兴致也起来了说道:“据说这磬的制作原理是从灰界中来的,敲打出的声音完全不似人间,当年齐国的国王闻听此音,惊呼此曲只应天上有,”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在白云寺中在内视状态中我曾见到一幅唐卡,用神识触碰,接触到唐卡的色块,连在一起是一首天籁之曲,

看着编磬,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觉得玄妙到不可琢磨,难道灰界中真的存在某种声音,能近乎天籁,

没想到,我听到的唐卡声音竟然和两千年前的宫廷音乐契合了,

我疑惑说:“那你怎么确定记载的就是灰界的声音,”

“这就是这个编磬最值钱的部分,”纳师傅笑,他把编磬转了一下,轻轻抬起,编磬下面是空心的,?森森好像在里面刻了许多字,

纳师傅说:“一共一百六十五个铭,符合这种字数的器皿在古代名唤乙器,你看看铭的最后四个字,”他从兜里掏出精致的小手电给我,

我拿过来打开,往里照,看清了这些铭,

这些字一个都不认得,从上至下行书,从右向左排列,每行字数不一样,看起来整幅字大概呈现扇形模样,

“铭的内容是什么,”我问,

“看最后四个字,”纳师傅说,

我用手电仔细照着,最后四个字勉强辨认其形,不算太复杂,大概能猜出前面三字,这三个字是“用三二”,最后还有一个极为笔画极为繁琐的字,实在认不出来,

“这什么意思,‘用三二’,看不懂,”我问,

纳师傅说:“那不是三二,第二个字念‘气’,第三个字念‘加’,最后一字是‘命’,连起来就是‘用气加命’,”

我用手电照着,摸着下巴暗暗思索,

纳师傅说:“四个字里最重要的一字是第二个‘气’,古代人表达‘气’,最早是用三条线,其实仔细看那不是三条直线,中间的线略带弯曲,取的是象形的意思,意思是,阳光下地表泄出气,不久便消失于空中,气体游动而成云,‘气’最早的概念就是云,所谓云气,《庄子逍遥游》里也说,藐姑射山的神人‘乘云气’而至,”

他顿了顿说:“这篇铭里所记载的‘气’,并不是云的意思,概念更加复杂,说的是灰界,”

第五百六十五章 诱惑

纳师傅道:“根据班固在《白虎通义》中所说,天地者元气所生,万物之祖先有太初,而后又太始,形兆既成,名曰太素。八?一网  =≈≤。≥≥。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

洪西大笑:“纳师傅老学究气质又冒出来了,咱们的齐高人高中都没上过,你说些他听不懂,直说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纳师傅道:“好吧,西汉末年出了一本乩纬书,里面提到上古时期便有太初、太始、太素的概念,认为天和地都是从这三种概念里演化而成,三气互为混沌。太初为天为阳,太始为地为阴,还有一气名曰太素,所化之物名曰物魂。此‘物魂’非阴非阳,为连接阴阳的第三物。”

“灰界?”我说。

纳师傅点头:“这块编磬上面的铭,就篆刻着关于灰界的事情。”

“写的什么?”我问。

纳师傅摇摇头:“许多字认不清了,用的还是春秋时道家密语,只能破解出一部分,大概是描述了灰界的存在,最关键的是提到了一条千年乩语。”

我疑惑不解,看看洪西,洪西面沉似水看着我。

“小兄弟,你往上看。”纳师傅说。

我拿着小手电往编磬空心的上面看。铭之上刻着一些似是而非的图案,看了半天我才认出来,好像几个人正在跟着什么动物往前走。

“这什么意思?”我疑惑。

“千年乩图,我们也不明白,”纳师傅说:“你看这里。”

他用手轻轻指着编磬一角。

我用手电照着,光斑落在生着绿锈的铜片上,勉强看到画着一个人。此人面目模糊,因有大半的铁锈在上面,很难看清。依稀可见是光着脑袋。不知道本身没有头,还是故意这么画的。

“好像是个人。”我说。

洪西挥挥手示意黄腾推着轮椅走过来。

黄腾道:“齐震三,其实这个人,你认识。”

“什么?我认识?”我简直要笑出来。我的历史常识尤其是春秋时代,简直就是一抹黑,完全不认识那个时代的古人。

黄腾提示我:“你看看这张图旁边的字。”

我拿着手电照,在这个光头人的旁边有一行小字,大都模糊不清,其中却有一字极其清晰。

看到这个字我的手僵住,光斑落在这个字上,很长时间也没回过神。

这个字,居然是个“解”字。

我后背渐渐湿透,浑身冒冷战。抬起头竟一阵眩晕,不可能,光头加上一个“解”,这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那就是解铃。

我的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式的看着黄腾和洪西。

“你想到了?”黄腾嘴角微微抽动:“解铃。”

“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千年前的古董上。”

黄腾鼻子哼了一声:“你懂不懂什么叫乩语,什么叫乩图,占卜的就是未来之象。”

“就算是这样吧,解铃是怎么回事?”我说。

洪西道:“你还看不明白吗,成就灰界的关键人物就是他!”

黄腾哼哼两声:“齐震三,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巴巴从那么大老远费劲手段把你请入京城吗?你那两下子差远了,我们还真看不上。我们看中的是解铃。解铃在中阴界苦修,这是修行人都知道的秘密,而今能下中阴苦界请动他的,只有你了。”

“你觉得我会去吗?”我看着他。

洪西说:“老齐你不要拒绝,下中阴苦界找到解铃的人很多,但和他关系密切,能说动他的,只有你了。八家将现在分崩离析,解南华又失踪不见,谁都差点意思,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

“这样的事我不做。”我非常不高兴。

洪西叹口气说:“老齐,还记得在大厦里你问我一个问题,说这样凶险的法阵布置在闹市中出点事怎么办。那我现在告诉你,根据研究灰界的结果,灰界要开启时必吸收大量能量,这个能量无法借天借地,只能借助市中心的人气。南派是不是要把灰界搭建在山区里?呵呵,那样根本不会成功。”

我疲乏不堪,从兜里摸出根烟,也不管周围人,自顾自点上:“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洪西道:“我跟你说过,我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徒增杀戮。灰界搭建在闹市中,会非常危险,所以我需要一个人压阵,作为成就灰界的总工程师,这个人选只有解铃才能胜任!”

我笑笑:“你不是有黄前辈吗?”

黄腾这时到谦虚上了,摆摆手:“术业有专攻,这个我做不来。”

“解铃虽然我没接触过,”洪西说:“不过也知道此人的一些情况。他性情沉稳,有神通,很早以前还在阴间修行过。有这样的人来为灰的界工程掌舵,与人与己都有利,最起码他不会眼睁睁看着灰界在闹市里出问题。你别推辞了,解铃出山势在必行,连千年乩图上都描绘着他。”

我抽着烟凝神思索,洪西说的话不错。南派北方都在抢灰界工程,都希望第一时间进入到里面,这件事已板上钉钉,箭在弦上。问题是大家都在摸石头过河,会出什么纰漏无法预料。

如果真的能请动解铃出山,为灰界工程压阵掌舵,确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众人没说话,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

他们看我,我也不急着表态,抽着抽着现烟灰长了,满桌子没有烟灰缸,我正要张口问纳师傅要,突然右眼动了一下,开始疼了。

我急忙问现在几点。有人告诉我六点半。

右眼钻心的疼,疼得我把香烟直接插在红木桌子上,纳师傅心疼喊了声“桌子”。我已经疼得完全顾不上这样的小细节了,黄腾眼神很毒,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我疼得不能自已,想找安静的地方,把神识里的彼岸香吸一吸,缓解疼痛。

我强忍着疼,站起来问纳师傅卫生间在哪。纳师傅指指二楼,我冲着在场的人抱抱拳,然后转身往二楼去。

到了二楼迎面是大厅,古董架子上摆满了玉器,赫师傅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前细细赏玩一块玉碗。

我疼得脑子一迷糊,两脚软,赫师傅听到声音走过来:“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摆摆手,问他卫生间在哪。赫师傅正要说什么,楼梯后面有人道:“赫师傅,这人什么病也没有,就是毒瘾犯了。”

听声音是黄腾,他居然跟了上来。

“小伙子你吸毒?”赫师傅难以置信地看我。

我回过头狠狠瞪了黄腾一眼,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信手推开其中一扇门走进去,把门紧紧插死,这时眼睛的疼痛几乎把我淹没。

我坐在马桶上,揉着眼,想用意志力压制疼痛,可根本没用。

右眼的疼痛已经比当初不知翻了多少倍,根本不是人类的神经能承受的。

我明白了,用彼岸香麻醉自己,向后推移一天眼疼,第二天的疼痛就会变本加厉,第三天会更加翻一番。

我现在已经用彼岸香向后推了十几天,疼痛像是怪兽一样在吞噬眼睛,继而扩大到眼眶,又扩到半张脸。

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我疼得咬着牙满头都是冷汗。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齐震三别绷着,这个给你。”

厕所门下面的缝隙有人递进来两根雪白的香烟,烟身没有牌子,光溜溜的。我捡起来看了看,外面的人说:“这是最新的彼岸香,相当够劲,吸了吧。”

我勃然大怒,他们把我当什么了!

我忍着疼打开厕所门,把两根烟扔出去,大吼一声“滚蛋”。

“老齐,你这是何必呢。”黄腾微笑着看我,弯腰捡起两根烟,硬塞到我的手里:“洪公子说了,你现在是我们的朋友,朋友遇到困难出手相助也是应该的。你吸吸看,这两根彼岸香都是经过改良的品种,京里人品味高,一般货色不入法眼。这种彼岸香现在在三里屯那边特别受欢迎,摇滚范艺范才吸的,你尝尝吧,就当帮着京城的娱乐圈把把脉。”

疼痛已经让我失去尊严,我手里握着两根烟,浑身在颤抖。

“吸吧。吸完就好了,我知道你特痛苦现在。”黄腾和善地看我,言语慈祥。

我阴着脸关上厕所门,紧紧盯着手里的两根烟。右眼的疼痛一波一波如浪潮般涌动,如尖锥一般狠狠插着眼球。

我坐在马桶上点燃了其中一根烟,放在嘴里狠狠吸了口。

这一口烟雾刚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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