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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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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五道:“回去可以,不过你要听我的。”

我点点头。

不知五从包里翻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它。”

我一瘸一拐的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把人皮面具戴在脸上。这张面具很滑腻,能够牢牢粘在外面的皮肤。看着镜子里的人,这是个中年大叔,目光虚浮,头发杂乱,看上去极为普通。

他就是我。我心里喃喃说。

我从卫生间出来,不知五准备好了一套脏兮兮的工作服:“穿上它。”

我把这身衣服穿上,等再照镜子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变了,镜子里的人极为陌生,可又那么熟悉,我紧紧盯着看,心里是一声叹息。

“明天,我开车送你回家。”不知五说:“但是你不能进门,只能老远的看一眼。”

“我不怕他们。”我说。

“可是你父亲怕!”不知五很严肃:“你不想连累家里人。”

我愕然,许久没有说话。

在失眠中度过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出了楼,这还是我一个礼拜以来第一次出门,空气很冷,却充满了年味,满大街都是置办年货和卖对联的。

我们上了车,不知五一言不发开着我离开京城。我现在坐不了火车,坐不了飞机,甚至大客都坐不了。回家的唯一途径,就是不知五开车送我。

我所在的城市距离京城至少大半天的路程,我们在路上没有说话。早上出发,等到将近午夜的时候才进到城里。

不知五把车开到一处旅馆前,告诉我他先去开房间,然后我再上去。过了好一会,他才从里面出来,招招手让我进去。

我们在这家小旅馆勉强对付了一宿,天朦朦胧胧亮的时候,再也睡不着了。

今晚是大年二十八,大街上已经零零星星有人放鞭。我们退了房间出来,开着车来到我家所在的小区。

不知五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不起眼的地方,我们一起在车里等着。

谁也不知道我老爸什么时候出来,我又不能上去找,只能这么干熬着。

我拍拍不知五,想用他的电话往家里打一个,不知五摇摇头告诉我,很可能电话也被监听了。

我正郁郁的时候,他碰碰我,轻声说:“你看。”

我看到小区门口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正盯着小区里看,可能是太冷了,他们看了一会就钻进一辆黑色的车里。

这时一个人慢慢从小区走出来,我眼睛顿时发热,差点哭出来。正是老爸。他苍老的不成样子,似乎一夜之间白了头,原来那么有心气的军人,而今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他不停咳嗽着,手里拿着一个尼龙绸的包,步履蹒跚,应该是到小区门口的超市去买东西。

这时,黑车上那几个人从里面下来,不远不近吊着老爸,跟他一起进了超市。

我心跳加速,一股火冲上来,推门就要下去,胳膊却被不知五牢牢抓住:“震三,不要冲动!”

我哭了:“我曾经答应过老爸,以后就算我有不得已的情况必须离开他,我也会想办法通信,不让他担心。”

不知五摸出一根烟,在手里嗑嗑,想了想说:“还是我去。”

他给我找来纸和笔,我颤抖着说在纸上写着:老爸,我还活着,挺好的,勿念。因为不得已的情况暂时离开,我会回来的。

不知五看看纸条,在后面添了一句话:见字后请立即焚烧字条。

他把纸条叠了叠放进衣兜,推门下了车。天很冷,他蜷缩着一步步走进超市。

第五百九十九章 落魄

我在车里呆着,目不转睛盯着超市门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十多分钟后,我看到不知五从超市里走出来,一路小心翼翼左看右看,绕了好大一圈子才来到车前,拉车门进来。

我心跳加速,问怎么样了。

他没有答话,马上启动车子,我们离开了小区。在路上,他才告诉我,纸条瞅了个机会给了我老爸,塞在他的尼龙绸包里。他让我放心,老爸肯定会看到。

我们连夜出了城,我看看方向并不是往京城去,疑惑地问:“我们去哪?”

不知五说:“我还有点事要去办,把你先送到我一个朋友那里,等我办事自会过来接你,咱们再商量下一步。”

我现在万念俱灰,有家难回,身如浮萍,只能由着他安排。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了江北的城市,不知五开着车到了火车站附近。绕过车站,后面有一排宾馆,他停了下来给里面打电话。

时间不长,从一所宾馆里出来一人,竟然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看上去精明强干,长得也挺带劲,冲车里的不知五招手。

不知五现在还带着那人皮面具,这条人脉是他的这个假身份拓展出来的,可见不知五把世间法算是玩到一定境界了。

不知五让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拿掉,露出了本来面目,我看看镜子,就算不戴人皮面具,我和以前也有很大差别。

我的气色极差,满脸胡茬子,头发蓬乱,还瘸了条腿,就算那些要抓我的人来到面前,恐怕也要辨认很长时间。

不知五带我下了车,来到那女人面前,不知五拱手:“翟老板,发财啊。”

那少妇看看我皱眉:“我说老王,你又给我找麻烦,这是什么人?”

“这是我远方的一个侄子,刚从乡下来。最新最快更新我要去办事,不可能随身带着他,先把他寄存在你这,你看着调配,他这人能吃苦,什么活都能干。在你这最多也就呆一个月,放心,我肯定把他领走。”不知五说。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这位叫翟老板的少妇问我。

我低声说:“我姓王,叫王翔。”

“行,”翟老板说:“把身份证给我,我去复印一份,你以后就到后面帮工。”

不知五笑:“没身份证。”

“老王,你搞什么?!”翟老板不高兴了:“没有身份证,我怎么敢收?”

“要是好办,我能来找你吗?”不知五斜着眼看她。

好长时间,翟老板看看我:“行,你进来。”

我瘸着腿走了两步,翟老板脸色更不好看了,质疑地看着不知五。我知道她的意思,一个瘸子能干什么力气活?纯粹是白养活。

不知五笑笑,拍拍我:“侄子,留在这里好好干,别看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我来接你。”

我答应一声,他塞给我一个手机,让我暂时先用着,然后和翟老板寒暄了一番,开车走了。

翟老板在火车站这里开了一家中档宾馆,宾馆里还有餐厅,我跟着她走进去,四下看,心里暗暗称奇。能在火车站这样藏龙卧虎的地方创下这么个家业,翟老板年纪也不算太大,还是个女人,看样子真是有两把刷子。

她问我干过什么,我说以前当过厨子,她又问我有没有健康证,我说什么都有,就是临来前上火车时候让小偷扒了。

翟老板挠头,想了想把我带到后厨。现在刚过早餐时间,还没到中午,后厨几个厨子和帮工懒懒散散坐在倒扣的啤酒箱上玩扑克。在扑克旁边堆着一堆毛票,最大的才十块钱。

翟老板道:“先停停手。让你们干活一个个拖三连四的,赌博起来却这么有劲头。小波,你岁数最小,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赌博,你怎么就不听呢。”

有个看上去特别稚嫩,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的小伙,估计就是小波了,他呲着牙不反驳,二皮脸一挂嘿嘿笑。

翟老板说:“看你们工作这么忙,我给你们后厨招了个人,小王,你做个自我介绍。”

我一瘸一拐走到大家面前,虚弱地说:“大家好,我叫王翔,请大家多多关照。”

有个胖子咋咋呼呼说:“老板,这是不是你家亲戚,你怎么找个残疾进来,啥活也干不了,我们还得照顾他。”

我赶忙说道:“我以前在别的饭店干过,后厨的事不陌生,还会做几样拿手菜,不会给大家添乱的。”

胖子看看我,指指里面的菜板,上面放着几个土豆:“你先切土豆丝。”

我一瘸一拐走过去,拿起案板上的菜刀。手上没有力气,刀拿的颤抖,我用手把住土豆,先在中间割一刀,拿起其中一半扣在案板上,然后用菜刀切着。

这把厨师刀特沉,我身体又虚弱,几乎拿不动,勉强切了一半,胖子不耐烦:“行,行,把刀放那,切个土豆丝能切到明年。”

我阴着脸不说话,以前我的刀工多精湛,别说土豆丝,什么丝都能切出来,现在彻彻底底成了个废人。

翟老板道:“小王,你以后跟着这个胖子,听他安排。他是后厨老大,叫王德宽。”

其他几个人“嗷嗷”喝倒彩:“老大,请我们洗澡呗。”

王德宽挥手:“去,去,别捣乱。老板你该忙忙你的,这小兄弟我好好照顾他就是了。”

翟老板看了我一眼,转身出了厨房。

他们几个继续吆五喝六的打牌,我也不知自己该干什么,只好拖来一把椅子坐在旁边看着。

看着看着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这里有个年纪挺大的瘦子,大概四五十岁,手气特别旺,几乎钱全让他赢走了。而且他不是把把赢,或赢或输,输起来就像是故意的,让别人不易觉察他。

我的神识空空荡荡,但还残留了一丝。我暗暗合眼,用出神识蔓延过去。

现在我的神识其他事干不了,但抓个老千还是绰绰有余,神识进了他的袖子,马上看到在这个瘦子的袖子里藏着牌。他的手法很快,像变魔术一样,千术极其高明。

我叹口气并没有揭穿,心想你有这么快的手法,赢点大的也就罢了,十块五块的蝇头小利真是没意思。

到了中午,外面来了客,大家收了牌,开始准备饭菜。我没有资格上案子,只能跟在几个人后面洗菜摘菜干点力所能及的杂活。

这些人都是老司机,包括那个叫小波的孩子,做饭炒菜相当麻利,大家在后厨煎炒烹炸,冒出阵阵香味,我看的感慨,转了一大圈子自己又干起了老本行。

就这样,我就在这里干起来,一天三餐没有夜宵,基本到晚上七八点就能回去休息。翟老板把我带到宾馆一楼东北角,这里有个房间是员工宿舍,原本住四个人,现在只有我和小波两个。

这些人我多少了解一些,小波不是本地人,学习非常不好,中途辍学,父母便把他送到这里帮厨,那意思是学点本领,以后回家可以开个餐馆。

小波这人特别热心肠,一点不见外,还带着我到附近超市买了生活用品,我这就算是住下了。

转过天是大年三十,他们都回家过年了。我和小波没有家,我们两个就在宿舍里自己弄了菜,弄了酒,喝着喝着我就哭了。

小波说:“王翔你也是够惨的了,比我还穷,腿还瘸了,以后对象都找不到。我理解你,男人哭哭不是罪。”

我没搭理他,一口口猛灌着酒,想起老爸,想起崽崽,想起黎菲,想起解铃和解南华兄弟……想起以前的挥斥方遒,现在居然落魄到这么个鬼地方。

到了大年初三,陆陆续续有人回来了,翟老板带着我们这些员工到附近的一座山寺里拜佛。

据说大年初三是什么菩萨的诞辰,翟老板是虔诚的佛教徒,每年过年都会带着员工们去拜佛上香,捐献香火钱,保佑一年平安。

今天人还多,寺里寺外人山人海。这次到寺里,除了我们这些后厨的,还有宾馆一些女服务员,男男女女一大帮倒也热闹,他们说说笑笑,根本没人搭理我。我走在最后,一瘸一拐非常难看。

只有小波时不时能和我说两句话,他心性就是个孩子,一会儿又窜到女孩中间,揪揪这个头发,搂搂那个肩膀。

到了大雄宝殿,翟老板让我们自由活动,她买香拜佛去了。

没有老板在,大家可算放松了。有个叫刘霞的漂亮女服务员,来到一座菩萨像面前,虔诚跪在地上磕头。

这时有个人冲大家做了鬼脸,蹑手蹑脚走到她的面前。刘霞还不知道,规规矩矩磕了三个,抬头一看,那人嬉皮笑脸站在菩萨前面,相当于这三个头是给他磕的。

这人正是耍老千那个瘦子,这小子叫冯玉强,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发现这人坏得流油,行事没有底线。有时外面客人嫌他的菜味淡,让他重新回灶做,他就偷着往人家的菜里吐痰。

我在后厨是最烦这样的人,真的,好几次都想揍他。觉得自己刚来时间不长,尽量不要惹事,还是忍了下来。

磕完三个头的刘霞,看到冯玉强站在面前,一脸奸笑。她哇一下哭了。

我再也忍不住,一瘸一拐分开人群,来到前面对冯玉强说:“冯哥,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信仰?”

第六百章 王瘸子

冯玉强歪着眼看我:“谁裤子没提上,把你露出来了。”

周围轰一下笑了,我一瘸一拐走过去扶刘霞,谁知道刘霞赶紧缩回胳膊:“别碰我!我自己能起来。”

我知道她这是厌恶我,我笑笑没说话,往后退退。冯玉强笑嘻嘻过来,搂着刘霞的肩膀:“妹妹不高兴了?不至于啊,哥哥就是开个玩笑。”

刘霞像是特别怕他,低头说:“我知道我知道,没事。”

冯玉强瞪了我一眼:“王瘸子,就你这臭德行还想英雄救美。你一条腿坏了,我再把你中间那条腿打折。”

后厨的那些人和女服务员全笑了,一起看着我,冯玉强突然把刘霞推给我:“你是不是看好人小刘了,亲个嘴来。”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一瘸一拐从佛堂出去。

外面天很凉,我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是无法释然的情绪。

这时身后有人说话:“王翔,你别往心里去,冯玉强就是这么个德行,以后你少招惹他。”

我回头看是王德宽,翟老板委托他来照顾我,他也算是后厨里我的师傅。这人没有什么文化,做事比较糙,但人是好人,我尊敬地喊了一声:“王师傅。”

后面拜寺的过程中我一言不发,跟着他们屁股后面,看着大家说说笑笑。

转了大半天,翟老板请我们在寺里吃了顿素斋,下午回到宾馆开了会,明天要正式营业。

转过天一大早起来,我和小波洗漱之后来到宾馆后厨,早上的饭比较好弄,无非就是小米粥,小咸菜,鸭蛋,馒头之类的,我正蹲在地上摘菜,翟老板进来:“王翔,小波,你们两个跟我走。”

我放下菜,一瘸一拐和小波出了后厨,翟老板道:“前几天接个电话,今天会来一对新婚夫妇住在我们店,已经预约好了,他们拿的东西比较多,你们两个跟我去火车站搬东西。”

我和小波上了她的车,火车站就在不远,开了十分钟就到了,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翟老板带着我们两个进了火车站。

我们等在出口这里,我和小波一人叼着一根烟冻得瑟瑟发抖,天越来越冷了。

“王翔,你谈没谈过恋爱?”小波忽然问我。

“当然了。”我微微一笑,笑后是无尽的酸楚。我拿出手机用自拍功能看看里面的自己,头发蓬乱,两眼无神,胡子拉碴,比以前的自己简直是面目全非,像是老了几十岁。

“就你这样,还有人喜欢你啊。”小波呲着牙笑。

我笑着说:“我当年也是风流小生,而且我谈的这个对象不得了,她是……”

下面话还没说完,就听翟老板喊:“出来了,出来了,别聊了,干活。”

我们停下话头一起过去看,从出站口出来一大群刚下火车的人,天南海北哪都有,他们通过检票口往外走,小波踮着脚尖:“在哪呢,在哪呢?”

翟老板冲着里面的人招手,我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五雷轰顶。我擦了擦眼睛,浑身颤抖如坠无间冰窟。

我看到了一对新婚夫妇,是黎菲和罗宁。

罗宁一只手拉着黎菲,另一只手拖着大箱子,箱子上盖着大衣,显得风尘仆仆。而黎菲面容苍白,扎着马尾辫,背着旅行包,另一只手拉着小箱子,穿着干练,还如往日一样漂亮。

我藏在小波的后面,低着头心乱如麻,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黎菲会不会认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现实。

黎菲和罗宁从出站口检票出来,罗宁显得非常有礼貌:“翟老板,麻烦你了。”

“罗先生这么客气,”翟老板笑着说:“你们都是家大业大的大门大户,能下榻到我们宾馆,我们真是蓬荜生辉啊。小王,小波,帮着拿东西。”

小波走上前接下罗宁手里的箱子,他这是为了我好,罗宁的箱子比较沉比较大,他有意把黎菲的小箱子让给我。

我暗暗叫苦,低着头一瘸一拐走到黎菲的侧后方,从她手里接过箱子。

我不敢走在她的前面,怕她认出来,黎菲忽然说:“我手机还在箱子里,等我拿出来。”

我垂着头帮忙扶箱子,她打开开关,不知怎么手忙脚乱的,箱子里面东西撒出来了,我赶忙蹲在地上帮着拾掇。

翟老板皱眉:“你怎么搞得,毛手毛脚的。”

黎菲蹲在我的旁边,忽然侧头看我,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她好像认出我了。我心砰砰加速,赶紧低着头。

黎菲轻声问:“小师傅,你贵姓啊?”

我赶忙用我们家乡农村的口音说:“姓王。”

“你长得有点像我以前的一个老朋友。”黎菲说。

“认错人了,才进城时间不长。”我说着,把箱子拾掇好,一瘸一拐往前走。

我偷偷侧脸去看,黎菲盯着我的背影,眼圈红了。

“小菲,你怎么了?”罗宁搂着她的肩膀。

黎菲像是木头人一样,任由他搂着,擦擦眼睛说:“没事,想起以前的事了。”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别想那么多。”罗宁劝着。

我们到了车前,我和小波把行李放进后备箱,等黎菲和罗宁上了车,车里已经没地方了。翟老板让我和小波徒步回去,她开车先走。

等车子开远了,小波骂骂咧咧,叼着烟到小摊前买了两个肉串,递给我一个,告诉我不急着回去,回去也是干活。我也不想回去,我不知道如何面对黎菲,更不想让她认出我。

过后几天,我一直躲在后厨没出去,拼了命的干活,想忘掉以前发生的事。这天下午,过了饭点暂时没活,大家又凑在一起打扑克赌博。

只有趁这个时候,我才能上菜案练练以前的刀工,现在手上已经恢复了力气,刀工不在话下,我正拿着一个大萝卜切丝的时候,听到他们赌博的吵吵嚷嚷,非常热闹。

我放下刀凑过去看,原来王德宽赌红眼了,把一个月工资都压上了,桌上一堆红色大钞。

对面的冯玉强一脸诡诈,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老王,你别赌这么大,咱们就是小赌怡情,输赢哈哈一笑,你玩这么大我们可不敢跟。”

王德宽真是红眼了:“你说的啊,你们不敢跟,桌上的钱都是我的。”

说着,他就要划拉桌上的钱。

冯玉强一把摁住他的手:“想这么拿走,太便宜你了,敢不敢我今天都要跟你一次,让你这么猖狂。”

“少废话,那就跟!”王德宽喊。

冯玉强站起来走到厨房里面,背对我们,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小波在后面起哄:“冯哥,你这是把钱藏在裤衩里了?”

我缓缓用出神识,蔓延到冯玉强的身上,发现他背对众人是有原因的,他开始往袖子里藏牌了。

好一会儿,冯玉强转身回来,手里多了一沓钞票,扔在啤酒箱上:“只多不少,我也不点了,反正你的都要输给我。”

王德宽牙根痒痒:“小子,行,真是猖狂。洗牌。”

小波抢着说:“我来洗,我来洗。”

小波是看热闹的,他主动洗牌大家都没有意见。小波笨手笨脚把牌洗了几遍,然后叠好。

几个人开始抓牌,王德宽一边理牌一边念叨:“老天爷,上帝,玛利亚,这把一定要让我赢,要不然这个月工资就没了,老婆孩子都得喝西北风。”

抓好了牌,几个人吆五喝六打起来,打到最后就剩下几根牌,王德宽脸上**着笑意,他的牌面相当好,肯定能收底。

他哈哈笑:“不好意思了各位。”说着就要摊牌。

冯玉强道:“慢着,你这才哪到哪,不好意思,我先摊牌。”我的神识一直盯着,看到他开始切换袖子里的藏牌。

就在这个瞬间,我不动声色一把叼住他的手腕子。冯玉强正全神贯注换牌,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等看到是我,勃然大怒:“你干什么?”

我撸开他的袖子,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一张牌从里面落出来。王德宽脸色变成深紫色:“我曹尼码的冯玉强,你丫耍老千!”

冯玉强惊愤交加,他的嗓门比谁都大:“耍个屁的老千,谁知道这王瘸子想干什么。”他没等别人说话,突然一个大嘴巴扇过来,我现在神识全失,天罡踏步也用不出来,被他打的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冯玉强拿起手里的牌全都砸在我的脸上,扑克牌散了我一身,然后他对我拳打脚踢。

我抱在头,缩在地上,一声不吭。

所有人都看懵了,冯玉强下手是真狠,几乎下了死手。他来这么一出,反而震慑了别人,谁也不敢追究刚才的老千事情了。

王德宽拉住他:“行了老冯,别打坏了。”然后他轻轻用脚踢了我一下,轻声说:“赶紧回宿舍。”

我鼻青脸肿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走,冯玉强猛地甩开王德宽,对着我后背就是一脚,把我从后厨踹到了前面。

第六百零一章 舞蹈教室

我被冯玉强一脚踢了出去。这小子像是疯了一样,挣脱所有人的阻拦冲到外面,对着地上的我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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