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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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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从包里取出随身用的罗盘,告诉大家不要急,她马上开始定位。

小雪拿出三根香,点燃后靠在脑门上,朝天祭拜,然后把香火插在地上。香头冒出淡淡的烟雾,熏在罗盘,指针开始动了。

“这叫起乩寻人,”小雪和大家解释:“我已经用衣衣的八字验算过了,再配合现在的时辰,能找到她所在的方位。”

这时指针停在一个方向,我们顺着看过去,一辆公交车开进了站。看车牌,正是李非衣失踪前所乘坐的13路汽车。

小雪没有拔香,拿着罗盘径自往车站里走,众人虽然狐疑可也一起跟在后面。

小雪上了13路公交车,大家全跟着上。学校这一站是13路的起始站,平时很少有人坐这个车,车里空空的,司机看到一下上来这么多人,也有点蒙。

调度一声哨响,车子缓缓离站,向遥远的码头跑去。

13路车线特别长,唯一的好处是这条线上的车比较少,不压车,一路畅通。坐过十几站之后,一直盯着罗盘沉默无语的小雪突然站起来,来到车门,众人呼啦啦全起来跟着她。

车门打开,小雪下了车,大家跟在她屁股后面。这里是江边码头,汽笛声声,不远处晨雾中的长桥若隐若现,不少务工人员一大早要乘坐码头的船顺江开到对岸,那里是工业区的工厂。

李非衣的爸爸对:“这里我们已经找过了,当时警察还调出当日的购票记录和视频录像,并没有显示衣衣坐过船。”

“来码头,不一定要坐船。”小雪淡淡道。

她拿着罗盘顺着江边走,众人跟在后面。靠近大江修着安全阶梯,一直通向江水。江边阶梯上,坐着不少人,有晨练的有发呆的,江上一片黑色,云层压低,十分肃杀。

小雪忽然停下来,推开防护的栅栏门,顺着阶梯一步步往下走,再往下就是大江。

小雪站在最下面的一层阶梯上,我们居高临下看,她的身影有些模糊。这时,小雪忽然冲我们做个手势,示意下来。

众人赶紧跟下去,等到了小雪身旁,小雪指着阶梯下面的一角说:“你们看看吧。”

这层阶梯下面就是江水。水轻轻荡漾,冲在阶梯,缝隙处有样东西正随着波浪缓缓起伏。

一看到这东西,李非衣的妈妈“哇”一声哭了,拼命要冲过去,被别人死死抓住。此处靠近江边,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江边的水瞅着浅,其实是呈虚空的锅底形,下面全是烂泥,冒冒失失一脚下去踩空,人很有可能再也上不来。

李非衣的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挣扎,两只手要抓那东西:“女儿,我的女儿。”

那是粉红色的书包,不知在江里泡了多少日子,表面泛着老旧的尿黄。应该是李非衣的。书包留在这,她人呢?我不敢想了。

众人里有比较聪明的,从江边捡来一根粗粗的树枝,扶着阶梯,小心翼翼把树枝探进水里,费了好大工夫,把书包挑出来。

当妈的冲过去,也不嫌脏,把书包紧紧搂在怀里,哭的声泪俱下。

经常处理自杀的尸体,我比较有经验,便说道:“这书包应该是防水的,看看里面放着什么东西,或许有线索。”

大家的兴奋点调动起来,都觉得李非衣的下落马上就要水落石出。

李非衣的爸爸拿过书包,擦干外面的水,小心翼翼打开。里面是几本书,还有一部关机的手机,最怪的是有个大塑料。

塑料袋里装着折叠起来的硬皮纸,还有小碗。其他人看不懂是什么,我和小雪一眼就知道,小雪解释给他们听:“这些都是碟仙的工具。李非衣很可能在江边自己请过碟仙。”

整件事愈来愈诡,李非衣失踪前曾经一个人在江边玩过碟仙,在此之后人间蒸发,从此下落不明。

“这是什么?”李非衣的爸爸拿起书本,无意中抖落了一下,从里面滑出一张叠得非常精致的纸片。

“像是封信。”。

李非衣的爸爸把纸展开,这张纸大概a4纸那么大,上面印着卡通形象,一看就是小女孩专用的信纸。上面扭扭写满了字,每个字写得都很大,力透纸背,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戾气。

第一行中间顶着两个大字:遗书。

一看到这俩字,不用往下细瞅,当妈的顿时翻了白眼,瘫软下去。

旁边人七手八脚把她抬起来,又是摁人中又是抚摸胸口,好半天才醒。醒了就大哭:“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就轻生了,你快回来啊,你不回来妈跟你一起去!”

说着就要往江水里扎,众人苦苦拦下。李非衣的爸爸也傻了,手里捏着信纸,眼睛发直,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小雪把信接过来,铺平了,一字一字地看着。

“致一年后的自己。一年后的我,你好吗,你会在哪里,在天堂在人间还是在地狱?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今天我站在这里,要去找男票,他说只要跳进江里,我们就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女同学给你写情书,你是不是没想到你最终会爱上一个鬼,甚至还要到地府里去陪他。一年前的我,假如你没有死,就要珍惜生命。”

在信的右下角,写了一行小字:“我们是黑夜中的光芒,照耀身边每一个人。他是我的光芒,开启了生命的旅程。”

后面又附了一排小字:再见了妈妈,再见了爸爸,女儿江边绝笔。

看完这封信,在场所有人都傻了。信里说的很明白,李非衣已经跳江自杀,为的是找她在阴曹地府的男朋友。

有人咳嗽一声:“报警吧。”

现在真相大白,可还不如就是个悬案呢,李非衣的爸爸妈妈傻了,尤其她妈,眼睛里的神采完全消失,问什么都不知道,傻呆呆地看着大江。

我们报了警,把找来的书包和遗书拿给警察看。警察调动江面上的巡逻队,从上游开始沿着江面寻找尸体。李非衣的爸爸也公布奖赏,不管是谁,只要发现他女儿的尸体,奖励两万元,能把尸体捞出来直接送过来的,奖十万!

江上有不少混饭吃的私人船只,听说这么件事,有个女孩跳江自杀,爸妈开出了巨额奖励,甚至不用打捞,光是能提供尸体位置的,就有钱拿。

这一片江面轰动了,大小船只纷纷出头,配合着巡逻队,在大江里过筛子。

可也怪,整个江面搜了一圈,根本找不到尸体,连桥墩子都用竹竿捅了个遍,愣是没发现李非衣的影子。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尸体沉了江底,可能被什么杂物缠住,无法浮出水面。再一个尸体顺流飘下太远,超出巡逻范围。这两个可能,都是目前技术条件无法弥补的,没有任何办法。

警察能做的事,就是通知沿江的各个派出所,把失踪人的照片和寻尸奖赏发过去,希望有人能看到。

这件事连晚报都进行了相关报道,李非衣家里拿出一笔不菲的钱,投到各个媒体的显要地方,最后还上了本地新闻栏目,这一来家喻户晓,顿时成为坊间热点话题。

很多人都在讨论,失踪的李非衣到底在哪,各种说法和版本层出不穷。

整个事停顿在此,无法进展。李非衣的妈妈成天在家哭,她的爸爸一夜白了头,两人那模样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生活的支柱都崩塌了。

四天后,毫无征兆中,事情突然来了转机。那天我正在班上,接到李非衣妈妈的电话。我问她什么事,李非衣的妈妈告诉我,有人发现了衣衣的下落!

我马上来了精神:“在哪?人怎么样了?”

李非衣的妈妈口气非常奇怪:“那个人并不是在现实中看到了衣衣……他做了一个怪梦,在梦里找到了衣衣。”

第二百零三章 阴兵

这起失踪案我不能置之不理,要不然良心上过不去。我们约好了时间,我下班过去。

晚上从单位出来,饭都来不及吃,直接去了她家。到的时候,那个据称在梦里发现李非衣的人已经到了。屋里的气氛有些奇怪,李非衣的父母眼神都不善,包括我在内,觉得这个人一定是骗子,道德败坏,拿人家的不幸来骗钱花。

这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工作服,一双线手套扔在茶几上。是个枣红脸,面相忠厚,一看就是出苦力的工人,我对他忽然生出几分好感,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挺实在的。

那人看着我们,很直率:“我来不是为了图你们家钱财,李非衣的事我在报纸上看到了,看的时候特别心疼。后来做梦梦到她,她在呼救,我觉得这个梦太真实,所以就通知了你们。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说完对得起我的良心就行。”

这番话很实在,让人心里踏实,我们互相看了看。

“还没请教你贵姓?”李非衣的妈妈问。

那人说:“我姓程,在市自来水公司工作,是个工人。可别看咱工种贱,人品在这,你们不信可以去我的单位打听打听,问问他们我是不是撒谎的人。”

我咳嗽一声说:“程大哥,做梦很正常吧,你怎么能把一个梦当真呢?”

程工人看我,似乎动了气,平稳一下说:“等我说完你们就知道了,这个梦相当真实。”

他说了起来,他在自来水公司工作,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到市郊的水库去工作。前几天,他就到了天门水塘大水库去检查维修机器。

当天干的太晚,那里有值班室,就在里面休息。当地工作人员告诉他,晚上尽量不要出门,听见声音也不,老老实实在屋里睡一宿就好。

他好奇问怎么回事。工作人员神秘兮兮地说,这个水塘有点邪性,建国以前这里是一片坟场,后来引水成库。自打建水库起,这片就不安宁,晚上经常听到有东西在喊,还有女人哭,尤其是到了六七十年代,挨了批斗的,家破人亡的,想不开的,扎堆在这里自杀。以前看水库的老头见天拿着竹竿撑着小船,在里面捞尸首。这么多年过来了,水库周围进行了大开发,那种沉沉死气还有种种诡异现象都得到了改善,可有时候偶然还会冒出来。

这里形成了规矩,晚上不巡夜不出门,老实在值班室呆着。

把同事送走,程工人没当回事,他是唯物主义者,不相信鬼和神,不过他有一点好处,不信是不信,但绝对不会主动触霉头。

晚上他查了一遍机器,回到屋里休息,那天晚上下着大雨,喝了点小酒,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的正香,忽然听到外面有呼救声,好像一个女人在大雨里喊。

他一个激灵醒了,这里可是水库,是不是谁失足落水?他赶紧起来,透过窗子看,外面风大雨大,阴森呼啸,树枝子都被吹起来。

他没有拿伞,披了件雨衣出来,顺着河堤一路前行,一边走一边听,手电的光完全淹没在大雨中,根本看不到谁呼救。

就在这时,他看到远远的水坝上站着一个白影,这白影佝偻着身材,好像拄着一根拐棍,看上去应该是个人。

他心里纳闷,打算过去看个究竟。刚走过去,那白影忽然动了,拄着东西,弯着腰,一瘸一拐往大雨里跑。

这团白影动作又僵硬又怪异,饶是程工人胆子再大,这时候也有些犯嘀咕。他眼皮子直跳,总觉得今晚要出点什么事,转身想回去,还没走两步,忽然从远处又传来女人的呼救声,一声声急切,悲恸绝望到让人心都碎了。

他一咬牙,仗着胆子继续往前走,看到那白影站在大坝口,突然一纵身,人没了,看那架势好像是跳下去。

大坝下面是水库,跳进去就是个死,他吓了一身冷汗,这要在他当班时候死这么一口子,虽说上面不会拿他怎么样,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程工人心善,毕竟是条性命,能救就要救。

他赶忙来到大坝口,大雨滂沱,他扶着栏杆往下看,手电光斑照不到那么远,只见大雨落下,下面是白花花一大汪深水,别说是个人了,就算掉下去一辆卡车也不可能看到。

他暗骂一声晦气,正到水库的深处,大雨之中亮起了一盏灯。

这盏灯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大概巴掌那么大,可要是估算距离和透视关系,这盏灯本身相当大了,而是夜深雨大,光亮却非常充沛,透过雨帘照过来。

由此推断,这盏灯很可能是某种探照灯。但又说不过去,下面是水库,再远点是隔岸的一些小岛,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探照灯呢?

程工人告诉我们,他当时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是有什么机密部门正在这里做任务。

他正犹豫时,女人的喊叫声愈发清晰,很明显就来自于那盏灯的方向。

程工人也是好奇,没听说上面跟他打招呼这里要进行什么任务,再说那女人哭的也太凄惨了,他不由得就想过去看看。

大坝是由混凝土修出来的,靠着边缘有一条铁梯子直通到最下面。他咬着手电,爬上梯子,一步步往下走。楼梯沾了水非常湿滑,爬了好半天才到水库底部。

那道光还在不停地闪动,一亮一灭有时间间隔,应该有特定的规律。程工人基本上可以判断出来,女人的喊叫声就是从个方向传出来的,应该和灯光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现在要到那个地方,有两个办法,一是靠着水库有个小码头,里面停着舢板,能够划过去。第二个就是沿着水库边缘转,绕一大圈转到那个方向。

现在这个倒霉天气,他只能选第二种。他打着手电,围着边缘走,越走越远,渐渐靠近发光点。

他停下来,基本能确定,光源在水里,依现在的条件根本没法过去。

他站在边缘,使劲往那个地方看,发现事情不太对劲,远远的雨雾中,来了一队人。按说黑灯瞎火,风大雨大,根本看不清楚,但这队人的影子却很清晰。

程工人一看就吓一跳,这队人穿着黄色的军装,提着老式的枪,那模样不像是现代军队。他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碰到阴兵过道?

看眼前的场景还真有点这个意思,这一队士兵在黑夜中慢慢走,慢慢走,仿佛没个尽头。

程工人跟我们说,他不是没听说过阴兵过道这件事,好像科学上有解释,是什么特殊的地质情况,他也说不明白。他突然想起来,据说这片水库很久以前是一片坟场,专门处理在战争时期死于非命的人。

可能阴气太重,加上风大雨大引起磁场上的共鸣,才导致了这种情况。

程工人冒着大雨躲在栏杆后面,这队人愈来愈清晰,走进灯光里。他这次看清了,陡然一惊,原来那是一伙日本士兵。

这些人看不清相貌,在大雨中却气势惊人,有很强烈的阴气。最怪的是,他们居然还押着一群人,应该是平民百姓,一个个蓬头垢面,手全都反捆着。

日本士兵里有个当官的,挥了挥手,日本士兵把这些老百姓推到前面的地上,勒令下跪,所有人都要低着头,一动不能动。

就在这时,程工人看到了失踪的女孩李非衣。

李非衣被押在老百姓里,排在第一个,其他人都是模糊的,只有她从穿着到相貌却异常清晰。

她张着嘴不断呼喊,求救声穿破雨帘过来。

程工人认出她,这些日子电台络报纸,上面全是失踪少女的消息,想不认出都难。

他揉揉自己的眼,不相信看到的这一切,如果说是阴兵过道,为什么李非衣会在里面?如果是真的,当然不可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会有古老的日本兵藏在这,还公开杀人。

他紧张地看着,长官做了个手势,所有的日本兵抬起枪,对着老百姓的后脑。

这时李非衣忽然转过头,虽然距离那么远,可程工人还是清清楚楚看到,李非衣脸上的表情是无比的绝望。时间仿佛在这个瞬间凝固。

下一秒钟是枪响,所有的老百姓全部立扑在地,包括李非衣,她死了。

第二百零四章 水库疑云

程工人说到李非衣被日本人枪毙,她妈妈不由自主惊叫,完全走进了他讲的故事里。

程工人告诉我们,当时的他完全吓懵了,躲在水库的栏杆后面。熬了很长时间,远处探照灯光没有了,风雨也停了,他偷偷趴在栏杆往外看。

只见那队日本阴兵正排着队走过来,像是走在水面上,来的方向正是他藏身所在。日本阴兵像是罩了一层黑色雾气,面目模糊,军服破烂,带着一股排山压顶的戾气。

程工人就算胆子再大,这时也崩溃了,直接吓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个激灵醒了,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值班室里。

说到这,他抹了下脸:“你们知道吗,这个梦太真实了,我起来以后,坐在床上很长时间,一直沉在刚才的梦里出不来。”

“程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女儿被日本阴兵抓走了?”老两口互相握着手,紧张地问。

程工人道:“我没有说瞎话,见到了就是见到了。如果是普通的梦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个梦太真实,像亲身经历的一样。而且……”他顿了顿:“你们继续听我说下去,事情没有完。”

他在值班室的床上醒来后,回味刚才的梦,过了好长时间,才注意到窗外的事。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瓢泼大雨,风借雨势,吹得窗玻璃啪啪乱响。值班室里本来就黑,此时冷意森森,程工人想起刚才的梦,顿时毛骨悚然起来。

他仗着胆子下床,简单披了件衣服,打开大门,一股大雨借着风吹进来,他被吹得瑟瑟发抖。往远处看,天地像是颠倒乾坤,水库里的大水飞溅天上,再倾盖而下。

程工人吓坏了,正要关门时,忽然听到很远的地方,隐隐传来呼救声:“救命……救命啊……”

声音是女人发出来的,若隐若现,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他浑身颤抖,怎么和刚才做的梦这么像,难道梦境照进现实,要再重复来一遍?

他把门关上,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清早,有工作人员来接班,他哆哆嗦嗦出了值班室,没有急着回家,到水库的大坝上溜达一圈,用将近一天的时间,把所有地方都走到了,尤其是梦中自己看到日本阴兵时,所藏身的位置。

他有些恍惚,昨晚求救的女人到底存不存在。此时水面平静,不起涟漪,昨晚发生的一切似真似幻。

程工人说,也是巧合,他那天恰好看到了晚报。他回家的时候买了份报纸,恰好翻到广告版,看到了李非衣的家人所发出的寻人启事。

程工人每天最爱看的就是当地新闻,几乎天天不落,他早知道李非衣的事,此时看到这则启事,想起昨夜的梦,他觉得冥冥之中似有天意,便有种强烈冲动要找到李非衣的家人,所以他现在到了这里。

程工人说完之后,叹口气:“事情就是这样的。”

李非衣的爸爸看我:“小齐,你在社会上专门是干这样的工作,又和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打交道,你谈谈你对这个梦的看法。”

经历过这么多事,又遇到那么多高人,我已经有了经验。我想想说:“程大哥的经历,像是梦中阴魂出游。”

他们看我。程工人有点紧张,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道:“有一种很特殊的情况,在天时地利人和都配合恰当的机缘,人在睡觉的时候,阴魂会脱离身体,到外面游荡。梦中所见,即是实境也是虚境,能看到平时很难看到的奇怪现象。”

我告诉他们,我曾经接到一个客户,她就是这样的情况,晚上在宾馆好好睡着觉,忽然感觉自己飘起来,一直飞一直飞,居然摸到了天花板。她向下看,看到另一个自己正在床上睡觉。她又飘到卫生间,感觉像是在太空舱,她玩了一阵害怕想回去,拼命想着回到身体里,越来越沉,一直到最后苏醒。

“这就叫梦中阴魂出窍。”我说:“程大哥应该就是这种情况。你晚上看到的,不是梦中的臆想,而是真实的中阴境界。”

程工人听得目不转睛,看着我问:“你的意思是,真的有日本阴兵?”

我点点头:“程大哥,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能到水库看看吗?”

李非衣的父母赶紧附和我,要一起到水库。

程工人说没问题,水库一般来说禁止闲人入内,怕有危险,但他可以带我们过去,一路畅通无阻。

我们约好明天一大早到水库,李非衣的妈妈着急问我:“小齐,衣衣会不会已经……”

我打断她:“阿姨,你别多想,明天看看就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觉得李非衣真是凶多吉少了。日本阴兵是游荡在人间的中阴身,一般人很难和阴魂直接打交道。能被这些阴兵枪毙,进入它们的中阴境界,说明李非衣本身就是鬼身,早已遇难,很可能就是死在水库里。

问题来了,她从江边消失后,为什么会跑到那么远的水库,难道是那只男鬼附身蛊惑的?

那地方真要如此邪门,明天我不能自己过去。我和他们辞别后,赶紧联系了一遍。

小雪在电话里半天没说话,我心有点凉,问她怎么办。

:“听你这么一说,水库怨气太大,恐怕我也搞不定。这样吧,明天你们约了几点?”

我把时间告诉她,她会找一些人一同过去。

这件事越扯越大,牵进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样也好,这么多高人和我绑在一条船上,天塌了还有大个顶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到了李非衣家里,她爸爸开车拉着我们,先去自来水公司接了程工人,我们一起去往天门水塘。

天门水塘在市郊,离市区相当远,路上大家都没心情说话,大概中午时分到了水库。

这里号称天门。水库依山而建,三座大山相围,看上去就像是高高耸立,直入云端的天门。一大片汪洋之水,混凝土大坝修葺成的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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