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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富倾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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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给了这夫妇银两,南姑你自不用怕他们,现在他们可管不着你。”怕南姑路上受委屈,林白先交代。

“知道呢,没得委屈的。”说了咳了两声却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南姑,你这伤势怎么样了?这一路颠簸,若是受不了就跟那夫妇说。”林白十分关心南姑的伤势,不知能不能熬得过这一路颠簸。

“有景云姑娘在,没事的。”南姑不想林白跟小姐担心。

景云姑娘,先是小声呢喃着,“那景云姑娘是什么来历?”林白心里对景云生了小小的兴趣,自己也不自知,随口就问了出来。

南姑早就把林白刚才看呆了的举动放在心上了,感情这小白子对景云姑娘看对了眼呢!不过二人也倒是般配,孤男孤女,倒是谁也不嫌弃谁。

“景云姑娘啊!南姑大难不死可是多亏了景云姑娘啊!只是景云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后来南姑又絮絮叨叨说了半个下午,好在小姐那里无事,林白又对这景云姑娘生了兴趣,自然听的津津有味。

听完之后,算是知道景云半个身世来源了,当然这些都是南姑从景云无意透露和贩奴主这两日的骂骂咧咧中得知的。

景云姑娘,算是江南半个名门望族家子女了,只是因为并非嫡子女,不知因何故从小便寄养在乡下亲戚家中,机缘巧合之中又得了乡里一位武师傅传授武艺,加上一身天赋,武功学的倒是不错。

这两日也是多亏了景云不断利用功气来护住南姑心脉,南姑才得已熬过这一劫。要不然,这五十大仗之后又有没有治疗南姑也就去了。

只是后来,渐渐长大的景云,不知为何竟然招了远在城里的嫡子女的妒忌,也因着这妒忌让她重回了府里。嫡子女虽然妒忌,这景云倒是沉住性子的,父亲喜爱的不行,因此在家中倒也过的去。

只是就在前几日,父亲去了,嫡母不喜,竟然安排了个罪行直接将景云卖给了这贩奴主!

“啊!景云姑娘竟是被卖身为奴的?”林白只觉得惊诧,原以为这景云姑娘是房主东家的子女或者是这贩奴主子女呢!

林白有失望也有窃喜,若是为奴,那是不是自己就能高攀的上了?心思一远,半天才回过神,自己都在想什么呢!

“那这景云为何独独照顾南姑?那小气贩奴主竟没有二话?”林白心中带着疑问。

“怎能没有,前日我来时就快不行了,景云姑娘不过在旁边说了一句要请大夫,那张婆妇上手就要掐打呢!”说到这南姑因为激动忍不住咳了起来。

“那……”

“后来,不知景云姑娘使了什么武功,竟然叫那张婆妇动弹不得!”南姑看起来十分崇拜景云姑娘。

所以说刚才那贩奴主夫妻没有进屋不是因为知趣还是害怕这景云?贩奴主大概自己也后悔买了景云这丫头吧?

“那这景云为何不离开呢?”有一身本事,要想离开这贩奴主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啊。

“小白子,你不在奴籍自然是不知道,若是走了那就终身抬不起头了啊!”南姑想当然的认为景云没有走是因为在乎那奴籍身份。

“原来如此,这景云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啊。”

“谁说不是呢!”

见天色渐渐晚了,林白想着小姐在家中这么就不知急了没有,于是便跟南姑告辞了,准备回驿馆。

走到门口,刚巧碰到景云姑娘,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神情。

“这?”

“张婆让我送来的。”

这贩奴主倒也算是良心发现了啊,“这去京城一路上南姑还要多麻烦景云姑娘了。”林白先道谢。

“嗯。”景云只是嗯了一声,在没有多余半个字。

“那就先写过景云姑娘了。”这小丫头,真好冷,林白想。

“嗯。”说着端着药便进屋去了,不在理睬林白。

林白自觉的无趣,又跑到正房跟贩奴主夫妻交代了一番,少不了威逼利诱。贩奴主夫妇倒是一个劲儿的笑脸相迎,没有二话。

第二十七章 江南大事

而此时江南一处不知名的别院里,似乎被阴沉的低气压层层笼罩了。只见屋里背面负手而立一个白衣胜雪的华袍锦衣男子,面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下水来,而他身后,垂手而立一个素衣女子,神情淡漠。

“主子,这毒可致命!花容确信,这毒仍是来自西秦,似乎跟上次的是出自一门。”这个叫花容的素衣女子所说的毒正是从林著雨点的那盘八宝野鸭中检测出来的。

花容的识毒手段他自然是不疑有它,只是这的西秦剧毒,来的倒有几分蹊跷!是什么人竟然对一个女子下这般毒药?跟上次别苑行刺的那位又有何干系?白衣男子一时也猜不透。

“月影。”向着空气喊了一声,锦衣男子转过身来,可不就是十七王爷!

“主子有何吩咐。”屋中凭空有多了一位素衣女子,眉眼之间带着迷恋直直望着自家主子,细看这月影,竟跟原先屋里的花容长相一般无二,只是这眉眼神情要比花容软上千分,未语先笑。

“去查这次下毒与别苑的可同一人所为!”

“是,主子。”话音刚落,屋里已不见人影,就好似刚才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皇家驿馆,屋内林著雨没等来林白的报平安,倒是将林相爷给等来了,林著雨匆匆将医书压在案下,摆上本女戒这才出屋。

“女戒可曾读了?”林相一板一眼,训话模式。

林著雨屈膝请安,心想又是一副教训人的脸色,又不知摆给谁看?

嘴上可不敢说,只道“回父亲,读了。”

“嗯,过不了几日圣上便要回京了,这几****只管安心在屋里,别再闯出什么祸事来。”又对立在身后的小丫鬟道:“看好小姐,提前收拾行李。”

“嗯。”林著雨答,小丫鬟跟在身后只唯唯诺诺的答着,“知道了老爷”。

摆足了为父的威严,又训斥告诫了几句,林相才悠悠的走了。

完成了小姐交代的事,安顿好了南姑的林白正准备来报喜,听家仆说老爷正在小姐院子里,吓得忙止了步子,见老爷出来,这才从门侧偷偷出来,前去报告小姐。

“小姐,都办妥了!”林白跪地请安。身后的小丫鬟见林白来了,这回倒是自觉,直接下去忙了。

“起来说话,好好的跪什么。”

“小姐,这次都怪林白,要不南姑也早一日心安。”林白准备听候小姐发落。

“起来吧,这次若是没有你,南姑……”

顿了顿,又问道:“南姑她还好吗?”

林白见小姐无意罚他,方才起身了,“南姑还好,这多亏了景云姑娘!”接着又将景云介绍了一番。

“倒是个好姑娘。”听完之后,林著雨是由心夸了一句,这景云姑娘比自己这个穿越人士倒还要坚强。

听小姐夸景云,林白心里也高兴,只不过心里却又偷偷惦记着那被偷的银子,自己何时才能还上?对了,银子,差点倒是忘了一回事了。

只见林白很是难为情,面带羞涩的开口:“小姐,那日您走了之后,饭钱……饭钱是十七王爷给的,他说要去他府上还去。”

“饭钱?……哦……什么?”林著雨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起先压根没想起来什么饭钱,转念一想到了,只哦了一声,又意识到林白说的是十七王爷,也就是说那日自己被掳十七王爷也在?

“那日十七王爷也在?”毕竟是自己猜测,林著雨不是十分确定。

“嗯,十七王爷是小姐被……出门,从楼上下来个锦衣男子,据他侍卫所说是十七王爷,那酒馆老板也十分害怕呢。”

“那男子长什么样?”

“一身白衣华袍,脸上没有表情,我也说不好,不过看起来就好像天上的神仙。”林白尽力描述,却发现描述那日见过的神仙般男子用语言是多么苍白。

“嗯,我知晓了!”这么打扮,除了十七王爷又还有谁?自己初见十七王爷不也是觉得无法用词语来形容么!

只是这十七王爷当时既然也在酒馆,为何偏等自己被掳去了才下来?难道说是不知道?可是这付了三两银子还要要回又是什么鬼?堂堂十七王爷还会缺了这三两银子不成?林著雨觉得自己一点也看不懂十七王爷这个人了。

“那小姐,这银子?”

“这事我知道了,你不用去还。”哼,见死不救还想要饭钱?等着吧!

林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家小姐连自己弄丢了四十两银子也没有罚自己,这三两银子小姐何时看的这么重了?不过小姐的事自己自然管不着,既然小姐知晓了,那自己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自从林相爷过来之后,又没了烦心事,林著雨倒也不出门了。相爷自是以为她每日都在看书。事实上,林著雨也的确每日都在看书,只不过不是在看什么女戒而已,医书看累了,偶尔看看古代大家的诗词歌赋陶冶下情操也不错。

这样日子过的倒也快,七日时间感觉不过一眨眼,便到了圣上回京的时日了。

当然,这七日期间林白也不时过来,给林著雨带着新鲜的消息,其实有两个消息还是让她颇为震撼的。

其一,听小道消息盛传那王小霸王竟然是不能人道了!

林著雨初听到这消息也是觉得不可思议,王家一个独子,虽说房里妻妾倒是不少,但至今是一个子嗣都没留下,这大概是要了那王掌柜的命了。

对这王小霸王同情是同情,但也觉得父亲做的还是大快人心。王小霸王掳了自己,那可是挑了父亲的面子。虽说父亲对自己的亲情不一定那么深,但自己的面子可是不得不护的。

同时,也是因这这事,林著雨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林相这父亲还是挺男人的!毕竟那小霸王姨夫也是一方父母官,父亲这么做,不知道大概多少对父亲官运名声有点影响吧。因此林著雨心中觉得与父亲的嫌隙倒是没有那么深了!

当然,林著雨压根没想过这事可能不是父亲所为,因此但并没有去问过父亲,毕竟再说这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毕竟知道这事的就那么几个人,总不会林白做的吧?林著雨心里这么想,这时候已经是自动将十七王爷归为见死不救一类中了。

这其二,比小霸王不能人道这事让林著雨觉得还要震惊。没想到这琼脂阁在拿到这铅粉做脂粉的方子不过短短八日,竟是已经将第一批脂粉做出来了。

而且就在昨日,琼脂阁还弄了什么名叫“千粉佳人”的脂粉发售日,据说光是昨日一天仅就售出百盒脂粉,且每盒千粉佳人的价钱都不低,原来琼脂阁的金玫瑰脂不过一两银子,而这千粉佳人每盒竟是卖到二两的价格。

价格贵也就算了,生意却实出奇的好!听说这千粉佳人竟然比原来的脂粉好保存上百倍,江南城里但凡有点家底的富贵人家夫人小姐都是几盒几盒的大采购,还有多少去迟了的夫人小姐没买的上,更是愿意出大价钱从那买到的手里倒买。

林著雨初听到这消息时觉得替自己委屈,这一盒脂粉便是二两银子,五十盒便是一两黄金,所以这掌柜的不过是给了自己二百五十盒脂粉呢,一月便可回本了!

林白知道这千粉佳人竟然如此赚钱,别提有多恼怒了,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昨日来报告小姐是头低的都不敢抬起。连小姐的面都不敢见。若不是自己当初丢了那四十两银子,这赚点的点子哪里轮得到这琼脂阁来做?

好在林著雨看的开,心里并没有多大波动。自己一个21世纪来人,这赚钱的点子多的是,也不少这一个。况且也铅粉终究是不能久用的,就当琼脂阁给自己未来的铺子造势了。

现在该考虑的不是这失去的商业,而是自己就快要回京城了。回到京城要面对的又有什么?

这二姨娘若是识相的倒还好,若是不识相又是一个麻烦。再者在这江南与人无怨无仇的,都能平白生出这么多事来,这到了京城想来事情更是不会少的。

虽说在小说里宅斗宫斗对手戏自己是看了不少,只是这回轮到自己真枪实弹的上场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底的。

林著雨心里还有一个牵挂,就是这医书自己还没学好多少,若是下回再遇到像小霸王那样的,那自己可就沦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所以多少还是要学点女子防身术的,这么想着倒成了一块心病。

林著雨这边想的倒是不少,可是她却并未料到,这回京城的第一关可不是二姨娘,他将要面对的也不是那二姨娘,而是人心。

第二十八章 一场闹剧

因着皇上的圣撵急不得,这停停走走的大半个月才到京城脚边,已是霜降时节了。

林著雨跟在圣撵后,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林白这小子,倒是个闲不住的,总爱四处看看,总能有意无意听到些八卦消息,只是这离京城越近,听来的消息越来越不对劲了,不少还跟自家小姐有关。

林白鬼机灵,倒是留了个心眼,不知这会不会又是想上次有人造谣,就都告知了自家小姐。

只是这八卦同江南的倒不完全相同,有说相爷嫡女思父千里寻父的,也有什么说相爷嫡女巴巴的往皇上跟前凑的,倒是有几分酸,林著雨听后不置可否,但是心里倒是留了个神。

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自己离京除了相府的人旁人又怎会知晓?而现在既然京城有人传言,那自然是有人有意传播了,林著雨不知道在这八卦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诡计,她不得不防,多少要有个心理准备才行。

林相自然是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言语,只是这身在外的,也不好教训,但是心底对林著雨已经十分不满了,只想着回家要怎么好好的调教一番。

眼前望着便是林相府了,因为长途劳累,圣上倒是准许了相爷及一干官员今日可以直接回了,明日过午宫里由皇后设宴给皇上接风洗尘,百官携家眷同去。

相府坐落在京城正街中间位置,五进的大宅,两侧还有偏房,可见主人家地位不一般。这一条街大多倒都是官员所居,街后则是繁华的东街。

红砖黛瓦,朱红大门,黑漆金匾上面规规矩矩书着相府二字,倒是十分气派。

下了车,林著雨小心翼翼的跟在父亲身后,门口家仆见老爷回来,早已跪在了地上。林相抬脚便要进家门,只是这时从屋里急匆匆出来个妇人,细看可不就是二姨娘!

“老爷,二小姐。”

二姨娘半弯着身子做了个不全的礼数,便被林相扶了起来,之后二人你侬我侬的进了前厅,林著雨跟在身后。

“老爷,这一路一定是舟车劳顿了吧?”

相爷刚刚坐定,从后面便鱼贯而出四个小丫鬟,手里端着托盘的,端水的,还有端着糕点的。

这二姨娘伺候男人倒真是有一套,相爷十分受用的洗了脸上风尘。

“怎么不见秋姨娘,水姨娘?”

相爷见只有二姨娘一人迎门,心里有些奇怪。

听自家老爷这么问,二姨娘忙委身跪在地上,羞羞蹄蹄就要抹眼泪。

“老爷,芙儿病重,两位姨娘去看看芙儿。”

这二姨娘真是好心机,抢了迎门的机会不说,现在父亲好容易想起家里还有别人,二姨娘一句话果然又转移了父亲注意力。果然,只见父亲问道:

“什么?芙儿病了?”

“老爷不知道吗?妾身去了几多封信,老爷竟是一封都没有回!”

说着二姨娘一脸的不可置信,就好像相爷本该知道。

“信?什么信?”

“怎么会没有呢?家仆明明是交到了老爷居处啊。”顿了顿,二姨娘接着说:“芙儿病重,妾身不敢乱用药,眼巴巴的等着相爷决断。”

听二姨娘这么说,林相望着站在下首的林著雨,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信是被林著雨截了。

没想到二姨娘来这么一招,无中生有,看着架势真是不肯放过自己了?

“父亲,还是先去看看庶姐吧?”

林著雨出声提醒,免得父亲先朝着自己发火。

“对,芙儿怎么样了?患了什么病?”

林相一下子从太师椅上起来,毕竟芙儿是自己最心爱的子女,这鬼机灵,以往自己回家都是跑前跑后跟着,这次回来没见到到现在还没见到,心里多少有些空落落的。

“老爷,芙儿哪里是患了病呀,芙儿这是落了水,留下了后遗症啊,怎么二小姐没说吗?”

二姨娘一边说着,一边拿一方粉红抽丝手帕掩着脸哭了起来。

“落水?究竟怎么回事?”

“都怪妾身不好,是妾身大意了,没曾想大小姐和二小姐玩闹时竟……”

见林相似乎没有反应,二姨娘又加了一把火:

“老爷,你也不要怪二小姐,二小姐也是无意的。要怪…要怪就怪妾身吧!芙儿命苦啊……”

二姨娘这一番话说下来,根本不等林著雨辩白,林相怒气值已经一路飙升爆发了。

“我说你这次怎么没有告状,原来是做了亏心事!给我回屋面壁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说完头也不回地便急匆匆的离开了,急着去看他宝贝女儿。林相只言片语几句话,便就已经断定了林著雨的罪行。

林著雨倒是想开口辩白,只是望着已经远去的父亲,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这样的父亲还爱得,敬得吗?

大小姐芙蓉院内。

“小姐……小姐快躺下,老爷来了!”

小丫鬟春云匆匆的进屋,对坐在床上喜滋滋吃着糕点的自家小姐说道。

只见大小姐林芙慌慌张张地将手里的点心放在盘中,一边咽下嘴里的糕点,准备将盘子放在案上,却因为匆忙间没有放稳,导致整个盘子摔在地上,糕点碎了一地。耳听着窗外已经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没法子只得一骨碌的钻进被窝里,同时整了整头上缠的白纱。脸色因为惊吓的倒是红扑扑的。

林相已经走进了正门,春云见屋里如此,自知自己这回是要遭殃了。

“老…老爷…”

林相还没进门,便闻到了糕点的味道,有听到盘子掉落在地的声音,起先还以为是小丫鬟做错了事,没想到一进屋子,小丫鬟跪在门口呢,而女儿正在床上躺着,床边自然是撒了一地的糕点。心里多少有几分了然,嘴上倒没有说出来!

没有理睬这跪在地上的小丫鬟,直接向床榻走去。匆匆跟在林相身后的二姨娘望着一地的糕点渣子给了春云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春云颤颤惊惊的受了,身子忍不住发抖。

“这是怎么回事?”

林相望着歪在一边的盘子和一地的糕点。

这时床上的女儿倒是悠悠转醒了,挣扎着就要起床,嘴里还不时的嗯哼着。

“爹爹,女儿想你想得好苦啊。”

林相上前忙将女儿按下,望着女儿小巧红扑扑的脸蛋,上面还缠着白纱带,一瞬间的就生出了一种为人父的怜惜来。

伸手将女儿额上沾的芝麻粒捻去,只见大小姐原本红彤彤的脸蛋儿一瞬间红的可以当胭脂了!

“芙儿这是怎么了?”

二姨娘立在后面,朝着跪在地上的春云使了个眼神,春云一脸愁云,却不得不上前。

“老爷,都怪奴婢不好,不该拿糕点的。”

接着春云的话,林芙倒是不害羞,忙说道:

“父亲,你别怪春云,方才秋姨娘过来带了些糕点,我想着毕竟是姨娘的一番心意。”

一副虚虚弱弱,体恤下人,知书达理的模样,说完脸色倒是慢慢恢复正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哦,这样?”林相也不戳破,不就是小女儿贪吃了点么?接着问道:“芙儿的伤可好了?”

见父亲问自己伤势,林芙林白变得一副小鸟依人样子,挽着林相袖子,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爹爹,你都不知道,女儿差点就毁容了。”

“那芙儿说说看怎么回事?”摸着柔弱女儿的胳膊,带着一丝调味,似乎这离京一趟,在看家中倒有几分不一样了。

虽知道芙儿偶尔是有点小孩子心性,但倒是坦诚磊落,且又是个知书达理的,自己喜欢的紧。这不过进京一月多,二姨娘这是怎么教导的孩子?心里不由生出丝丝不满。

站在林相身后的二姨娘自然察觉到老爷与往日的不同,一个劲的给自家女儿使眼色。

不过林芙是半点没有看到二姨娘的眼神,或者说看到了但是会错了意,添油加醋的将自己若是落水,二妹如何恶毒描述了一番,沉浸在爹爹听了这些能够去找二妹算账去的美梦里。

“说完了?芙儿说的可是实话?”

“爹爹,你…你竟然不信芙儿!芙儿这头上的伤还能做假不成?”说着松来了父亲的袖子,扭过头去,佯装生气起来了。

“芙儿的话,爹爹自然是信的!”林相出声安慰道,还抚了抚女儿发丝,仿佛刚才不曾有过调味。

“婉儿,可是如此?”又转过身问立在身后的二姨娘。

二姨娘连忙上前,“老爷,小孩子打闹呢,做不得真的,做不得真的。再说二小姐跟大小姐一向要好,二小姐又是懂事的。芙儿定是这些日子闷乏了,怨二小姐不肯来玩呢!又怎会故意如此呢!”

二姨娘一时也猜不透自家老爷的心思,只模模糊糊的打着马虎眼。不知道相爷是什么意思?不过若是想扶正,这苛待子女的名声是万不能落下的,因此只管捡了些好话说着,同时还隐隐的提醒着相爷这二小姐竟敢胆大妄为离家出走。

林相不置可否,两个孩子各有长短,未来还真不好看。因而只悠悠的说道:“之前宫里宴席我相府少有人去,如今孩子们都大了,婉儿今日你便带着孩子们随我同去吧!”

陈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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