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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温婉-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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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把伺候华母跟华夫人的贴身丫鬟都买下来,等他们一出来,就给他们送过来。
本来梅儿是要让他们住在自己的陪嫁产业中,不过华夫人拒绝了。她之前就已经做了妥善的准备。
这回要住到女儿的陪嫁庄子上,让国公府的人怎么看她的女儿。她不能给女儿助力,但绝对不拖女儿的后退。
华夫人地看着两个庶子跟庶媳,语气严厉“你们以后如果老老实实,安分塌实地过日子,我也不是不能容人的。要是你们再跟之前不着调,也就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们都赶出去。”现在家产都捏在她的手里,而且她亲女又是嫁到高门大户。几个庶子又不是傻的,以后面上他们得靠华母才不会忍冻挨饿,背后还得靠着妹妹才能不受了欺负。
与他们一家一样处境的人家,全都是三餐无着落,风餐露宿。两人经了这事,对嫡母都是言听计从。大儿子开始学着打理田产,华母拖人为庶次子谋了一个小管事的差事。两人都受了苦,这会看着嫡母早就有安排,一家人不用忍冻挨饿。
尤姨娘挑拨离间,没用了。
大儿子经历了这次的牢狱之灾,人一下成熟了。怒气重重地说了一通尤姨娘。责怪她为什么当初不答应让她记在母亲名下。生生地断了他的前程。
“你,你这个逆子。”尤姨娘气得晕了过去。
大儿子又气又恼,可还是让人请了大夫,听着大夫说没大碍就走了。尤姨娘醒来,身边没一个人过来照顾,真病了。
华老夫人受了这么一场惊吓,回来就生病,等撑着见了几个儿子,以为撑不住,竟然硬是挺过了这个冬天,不能说是奇迹。
而牡丹,嫁过去,现在有了身孕。但是因为娘家出了事,也受到了波折。好在还有一个国公世子夫人的妹妹撑腰。否则,就算有身孕,说不定也会被王家扫地出门了。现在是巴不得把梅儿捧起来,可惜梅儿对她,很是厌恶,给的也只是面上情。
“郡主,郡主府传来消息,说尚宽、清照小姐正月成亲。七少爷问郡主,你有何要吩咐的?”古嬷嬷问着。不要怪古嬷嬷哪壶子不提开哪壶。主要是温婉表现得太过和善仁慈了。对着平家,又一直没表露出厌恶的心思。
尚水腊月二十六已经娶了亲,娶的是四夫人的族侄女;尚宽正月初四娶了亲,娶的是一个商人的女儿;正月初十清照出嫁,嫁的是一个商人的儿子。婚礼都是由国公夫人操办。
温婉面色一冷:“古嬷嬷,告诉七少爷,以后平家的事,他自己看着办。不用再来问郡主。”
等婚礼操持完后,顾妈妈进宫,跟温婉说,清照出嫁的时候,真真以温婉添了妆。
温婉听了笑了笑。
顾妈妈见着温婉笑了,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郡主,七少奶奶替郡主给清照小姐添了一对金镶玉手镯、一对宝石耳环。”
温婉莞尔一笑。望向夏影,夏影会其意,进了里屋。一会捧出一红漆木托盘,温婉让顾妈妈带回去。
回到郡主府。顾妈妈转述了温婉的话:“七少奶奶,郡主说,不能让你破费。这是添妆给你的东西。”
红漆木托盘里,放着一对绞丝纹赤金手镯,一对金累丝灯笼宝石耳坠。虽然与她添妆的一样,但是价值不一样。真真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左右为难。
顾妈妈暗示绿罗把屋子里的人都带回去。屋子里没人,顾妈妈才笑着说道“七少奶奶,郡主说这次的事情让你费心了。请你好好安胎,其他的闲心事,就交给七少爷跟大管家操劳。郡主说,她还等着抱侄子呢”
这话的潜台词很明确,做好自己的事就成。她的事,不需要一个孕妇来操心。
真真明白温婉的意思,脸有些小白。
一百一:思月过
淅淅沥沥下了一晚上的雨,温婉天刚刚亮就起来打太极拳。这是她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除了生病等意外起不来,从没断过一天。刚出屋子,屋梁上挂着画眉对着她发出清丽而婉啭的叫声,悦人心扉。
打完拳,出了一身的汗。吃早膳的时候,去养和殿里陪着皇帝吃。吃完早膳,皇帝忙于政务,温婉感觉窝在屋子里有点闷,看着外面雨停了,想出去走走。
夏瑶让人取来了雪白色的貂皮大斗篷,给温婉裹上。温婉有些好笑,她身体很好,很少生病。可一个一个都认为她是琉璃翡翠做的,一不小心就会碰碎了。
温婉领着一行人,在御花园慢慢走着。如今已经是一月下旬了,再过段时间,天气就回暖了,也不需要穿得跟只笨熊似的。
温婉走了小半个时辰,出了细汗,把貂皮大斗篷取下来,连手上的掐丝珐琅手炉也交给身边的夏影。
夏瑶在旁边看着,很无语。一行人正走着,碰上正好也在御花园里散心的贤妃。
温婉见到贤妃,盈盈一礼。虽然品阶一样,但是温婉毕竟是晚辈。
温婉有礼有节,并没有以往的倨傲与冷漠,连那丝以往让人略感不自在的疏远,都消失不见了。
贤妃看得眼前的温婉却是一愣。
温婉今日与往日一样,一张小脸未施粉黛。所谓青春正是好时节,晶莹剔透细腻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胜于任何的胭脂水粉。穿着一身宝蓝刻丝锈折枝牡丹云袄,里头衬着月白锦衣,外穿一件蓝色长裙,腰上束着藕荷色碧纹湘江腰带。身上除了头上倌了一只玉簪,再无佩带任何饰品。没有首饰装点,可是少女独有的清丽明媚已然显露出来。
贤妃眼前的温婉,与记忆之中的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贤妃发愣也只是一秒钟的时间:“真是女大十八变,一转眼,我们家温婉长成大美人,以后求亲的人,都得从养和殿排了城外去了。”
温婉听了,没有羞涩,没有腼腆,露出明媚的笑容。那一脸的笑意好象在表示,本就当是如此。
夏瑶在旁边站着,抿着嘴笑。郡主自从花毒事件以后,对外是越来越有皇家女的范儿。不过对内,咳,不发表评论。
寒暄客套了两句,温婉带着人回了永宁宫。
等人走后,贤妃的眼光,还是没从温婉的背影离开。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丫头,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花毒清洗事件后,没有人再会认为温婉郡主心慈手软,是扶不起的阿斗了。温婉在后宫,再无一人敢小瞧了她。
贤妃看向温婉的背影,嘴角噙了冷笑。她的儿子,是九五之尊的命格,岂是温婉一个小丫头所能破得了的“当年苏贵妃早早凋谢在皇宫里,现在一个小丫头,一样逃不过这样的宿命。不管皇帝到底在怎么样的算盘,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我儿子。”
温婉回了永宁宫,并没有将遇见贤妃放在心上。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过好自己的日子是好。
夏瑶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窑汝果盘,盘子里放着青青的枣子,青枣上有水滴缓慢地流淌到盘底:“郡主,这是刚进贡上来的青枣。这是皇上让人送过来的。”
白色的果盘,衬得枣子更是清爽,见着就可口。温婉一见,伸出手取了一个丢进嘴里,细嚼起来。
夏瑶难得看到温婉这么跳脱的时候,也不佛了她的意,乐呵呵地说道:“郡主,淑女,礼仪,大家闺秀。”
温婉侧过脑袋,一脸稀罕地问道:“那是什么玩意?”
夏瑶笑着整理桌子上的东西:“郡主,今天天气好,我给你泡壶茶,再配上陈嬷嬷独家的糕点。怎么样?”
温婉眯眯笑着道“甚好。”一个人在院子里,靠在摇摇椅上,晒着太阳,旁边的桌子放着一杯热腾腾的花茶,一盘美味的糕点。
皇帝进来,就闻到一股清淡的茶香。一进院子,就看见温婉已经眯起了眼睛,身上盖了一条毯子,入了梦香。
皇帝面色不是很好,早知道,说什么都不能让温婉拜宋洛阳为师。把他的温婉,教导得跟老头似的。
夏瑶准备把温婉叫醒,皇帝摆摆手,夏瑶轻手轻脚又搬了一把摇椅过来。皇帝也躺上去,拿起了温婉看的游记看。
院子里,舒适,安宁,恬淡。
温婉醒过来后,见着身边的椅子,问着是不是皇帝外公来了。夏瑶抿着嘴笑道“郡主,皇上可郁闷了。说宋先生把你教导成一个老人家了。”
温婉听了眯眯笑,好不欢快。
到了傍晚时分,温婉仍然进书房里练字。温婉每天有雷打不变的两件事,早上打拳,晚上练字。
正在聚精会神练着字,外面有敲门声,一般无事夏瑶是不会敲门的。温婉望向进来的夏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夏瑶知道,郡主听了这个消息,必然会很难受,虽然于郡主无关“郡主,我刚刚得到消息,思月郡主过了。”
温婉的手抖了抖,蘸满墨的毛笔,滴下几滴浓烈的墨汁,在干净洁白的纸上特别的刺眼。温婉神情一下黯淡下去,这就是政治斗争,当棋子没有用的时候,下棋的人就会毫不犹豫地丢弃。也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是怎么样的。是不是用不上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命运。估计也差不多吧
温婉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夏瑶心里想着,果然不出她的所料。思月郡主虽然三番五次害郡主,郡主听到人没了,还是这么难过。
温婉虽然想不过问这事,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怎么过的?”其实她只是多问的,按照温婉的想法,该是忧思太重过的。
夏瑶面上无多余的表情“说是将盛水的碗打破,割了脉。身边没人伺候,是送饭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人没了。”
温婉愕然,不该是忧思过度,受不住才去的。怎么可能是自杀,瞧着思月的性子,也不该是这样的人。温婉非常怀疑,要自杀是发自杀说得过去。可是现在“真的是自杀?”
夏瑶点头“确实是自杀,如果是被杀,也该做得更隐蔽些。而不是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温婉还是怀疑,这事有内幕。不过,转念一想,自杀还是他杀,人都没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最紧要的,一定要帮着舅舅得皇位。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在赵王府里,王妃听到说思月过了,人就晕过去了。
“王妃,节哀。你这样,身体可怎么受得住啊?”身边的嬷嬷丫鬟死命地劝解着。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不是告诉过她,等她忍耐住。再过些日子,我就把她送到庵堂。等过个三年五载,事情过了,我就接了她回来。到时候找户好人家,一辈子,也是能和和美美地过。为什么这个丫头会想不开。明明答应好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赵王妃悲痛欲绝。
“王妃,不要想那么多了。”这边正安慰着呢就听到屋子外面的一个脚步声。进来的人,也是赵王妃的心腹丫鬟。
“说,我撑得住。”赵王妃看着近来的丫鬟,面色犹豫。心突突地跳着。不会的,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王妃,奴婢打听到,昨天入夜时分,送饭的婆子跟郡主说了会话。但是说了什么,奴婢打听不到。”来人,也是王妃的陪嫁丫鬟,贴身心腹。此时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那婆子呢?”赵王妃强撑住。虽然她现在被剥夺了管家权,但赵王妃从来就不是软弱的人。之前忍气吞声也是为了女儿,现在女儿都没了,她什么都没剩下了。
“王妃,那婆子,已经死了。失足落水而死。”丫鬟晦涩难忍,严重全是泪水。
赵王妃听了,紧紧握住手里的佛珠,眼里闪现出嗜人的凶光。她的女儿不是自杀,是被人逼死。能逼着她的思月自杀,能顺利进到那里,背后的主使是谁。
赵王妃咬牙切齿道“查,给我查?我要她血债血偿。”
过了一会,来的人低沉地说道“娘娘,那婆子,是梅妃的人。”
赵王妃平生第一次爆粗口:“那个贱人,我要她生不如死。”赵王妃怎么都想不到,这里她刚动,那边梅妃得了消息,跟赵王哭诉,梨花带雨表明自己是冤枉的。那人虽然是她的人,但并不重用。她是被陷害的。
赵王疾步到了正院,厉声骂道“你还嫌王府里不够闹腾。思月是自己想不开,你到底想要什么?”
赵王妃见赵王不仅不悲伤,还说她小题大做。那也是他的女儿,他的骨血。想起早逝的大女儿。赵王妃被一股恨意充满:“是,我的女儿莫名其妙死了,我追查真相,就成了闹腾,成了无理取闹?哈哈,是啊,那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跟你没有关系。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我为什么要生你们下来,生你们下来受这罪。早知道,当初生下来就掐死好了。”
赵王疾怒:“你发什么疯?思月没了,我也很难受,可是我不能任由你把王府里弄得乌烟瘴气。”
赵王妃大怒,她还没怎么了,就说她把王府弄得乌烟瘴气,心里的怒火再也忍受不住:“好啊,乌烟瘴气?这些年要不是我在操持,你以为你的赵王府能有现在的局面?”
赵王怒不可遏:“你发什么疯,身体不适,就在院子里养着。王府暂时交给梅妃与刘妃管着。你好好养着吧”
赵王妃一口气悬在心头,出不来,晕死过去。苏嬷嬷一进屋子,见着赵王妃昏死过去,哭喊着叫太医。
第二卷一一一:赵王妃的报复
收费章节(20点)
一一一:赵王妃的报复
赵王府的正院里一片悲戚。院子里空荡荡无一人,只有院子里的柳树随着风在飘。像要随风飘走,对此间无一丝的留恋一般。
嬷嬷惊喜地走上去“王妃,你醒了。”
赵王妃茫然地看着靠在一侧的嬷嬷。再看见自己睡在黑檀木雕花千工床,大红色的锦被银勺勺勾,嵌玻璃硬木五屏峰镜台。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屋子,赵王妃茫然地问道“嬷嬷,这是在哪呢?我怎么瞧着,是在王府内呢?难道我回魂了?”
嬷嬷看着赵王妃浑浑噩噩,好象迷失神智“王妃,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王妃,你可要撑住,你一定要撑住。郡主走了,你更要打起精神来,不能便宜了那贱人啊”
赵王妃看了周围,陷入了沉思。过了好长时间,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明艳动人。笑得身边的嬷嬷心突突地跳“王妃,王妃你怎么了?你可要支撑住。王妃,你要撑住。你想想老太爷,你要让老太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身边的心腹嬷嬷含着眼泪,看着一心求死的赵王妃,努力地劝解着。
赵王妃听到老太爷三个字,死气沉沉的眼里终于闪现出一抹光。挣扎着爬起来,拿了笔,写了几行字,吹干后交给身边的人道“嬷嬷,你想尽办法把这封信送出去。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我爹手里。这封信关系钟家百年基业,如果没送到,钟家,会有灭顶之灾。”
嬷嬷是钟家的家生子,她的亲人全都在钟家。听到这话,魂飞魄散。
赵王妃慎重地说道“只要你能将这封信安然带给我爹,我就是死了,也对得起钟家对我的养育之恩。嬷嬷,你现在就安排下去。告诉我爹,说我不孝,为了钟家,他老人家也一定要多保重。”
嬷嬷忍这心底的酸楚道“娘娘放心,老奴一定将这封信安然送出去。信一定会到老太爷手里。”
赵王妃手一抖落:“不行,等赵王回来,他为了笼络住我爹。可能,可能嬷嬷也逃脱不过。嬷嬷,这信关系钟家的基业,关系着钟家上百口人命。你现在就出去,交给外院的人。”赵王妃在嬷嬷耳朵边上说了一通话。
嬷嬷面色变了又变,以王爷的性子,还真有可能:“王妃,那老奴这就去了?”嬷嬷当下就出去了。
赵王妃想起父亲慈爱的面容,满脸是泪:“爹,希望老天能保佑我们钟家。你能看到这封信。”
望着窗外,想起刚才的梦。梦里痛不欲生的绝望,歇斯底里的哭泣,求来的,却是灰飞湮灭。心口传来的疼痛告诉赵王妃,那不是梦,那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赵王妃面上显露出诡异的笑容:“燕鸿斌,梅氏,你们让我生不如死,活在地狱之中。我也要让你们生不如死,一辈子活在地狱之中。”
赵王妃挣扎着怕起来:“红儿,进来。”
贤妃知道了思月过逝,听着好象不妥当。将赵王爷传进宫里,辟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赵王爷也是面色凝重“母妃,我是被人钻了空子的。儿臣原本以为,思月是自己想不开。但是一查,竟然是那婆子跟思月说了什么话,思月想不开,就没了。”
贤妃面色很难看:“那婆子背后是什么人?”
赵王摇头“还没查到。”
贤妃抓了手上的茶蛊砸在地上:“到如今,你还想瞒我?说,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赵王从有记性以来,就没见过贤妃发这么大火:“母妃,儿臣真的没查出最后的黑手是谁?”
贤妃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让自己保持足够的冷静。让赵王把前因后果说个清楚明白。
贤妃怒道“你还要袒护她?你还要袒护她到什么时候?”
赵王听完以后,面色很平静,摇了摇头“母妃,不是梅侧妃,那婆子虽然是梅侧妃陪嫁,但梅侧妃并不重用她。再有,思月关起来,就算她再蠢,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杀思月的。杀了思月,她也一点都不得好。”
贤妃看他到现在还袒护那个女人,心里憋着一团火。但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没查到其他线索?”
赵王摇头“什么线索都没查到。那天,那狗奴才也不知道跟思月说了什么。”
贤妃仔细琢磨一下,豁地站起来,脸色有些发白“不好,这应该是郑王的手段。他用一个思月,挑拨得要让你们夫妻决裂。”赵王妃当初是要将大儿女嫁给自己的侄子。可是因为赵王爷要笼络闻家,将大郡主嫁给了闻家的嫡长孙。嫡长孙虽然身份高,但是却是一个莽夫。这几年大郡主一直过得不如意,去年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难产,人没了。现在思月也没了,赵王妃就就生了这两女儿。那婆子是梅侧妃的人,赵王妃定然会生怨。一旦夫妻生了嫌隙,赵王妃又是刚烈的性子,以前为了女儿还会顾忌一二。现在,不拼个鱼死网破不会罢休。一旦这个事情传扬出去,钟家可是赵王爷的臂膀。郑王这是要离间了钟家与他儿子的关系。郑王,好深沉的心思,好毒辣的手段。
贤妃面色大变:“你快回府,安抚好王妃。安抚不了,就把她隔绝。绝对不能让他带出任何的东西出去。”赵王妃是知道温婉就是江守望。如果赵王妃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钟潜之,如今赵王势弱,钟潜之知道这事定然反水。一旦钟潜之都反水了,对赵王来说,不吝于致命一击。后果不堪设想。
赵王一回到王府,就听到哭声一片。一问,头晕脑眩,他的嫡子没了,说是喝药的时候卡了喉咙,去了。梅侧妃生的六子也没了,说是落水没及时救上来。梅侧妃因为怒气攻心,肚子里的五个月的孩子也流了,是个男胎。一天之内赵王失去了三个儿子。
赵王去了梅院,梅妃失魂落魄,呆呆地躺在床上,仿佛没了生机的破布娃娃,看了让人心生怜惜。赵王心疼地走过去。
梅妃抱着赵王的腰,眼里蹦射出仇恨的火花,仿佛能吞噬一切:“王爷,一定是赵氏,一定是赵氏下的手。王爷,你要为我们的孩儿报仇。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儿报仇雪恨。”
赵王轻轻地安抚,梅侧妃哭晕在赵王怀里。
赵王立即派人将赵王妃身边所有的心腹看管起来。可是一查,有两个人出府了。赵王派人截杀。
苏嬷嬷在赵王妃面前道:“王妃,都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妥当了。王妃放心。”
赵王妃听了这话,放下心来。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赵王愤怒地冲到了屋子里来。见赵王妃躺在床上,非常平静。看见他来了,眼神都没波动。赵王更是愤怒,怒斥道“毒妇,你竟然连自己的亲身儿子都能害。”
赵王妃痛心入骨,笑得凄凉:“呵呵,儿子?那是谁的儿子?你以为我真的就蠢到连是不是自己的骨肉都不知道。这几年,要不是为了两个女儿,你以为,我稀罕养他?”
赵王颤抖着手指着赵王妃道:“你,你?”怎么可能,她怎么知道的。这到底谁泄的密。
赵王妃面露讥讽:“不错,他这些年身体不好,都是我下的手。这些年你宠着这个,疼着那个,怕惹得皇上知道你的心思全落在那贱人的身上(皇帝怕儿子被女色所误),毒杀了她。为了转移注意力,甚至任由刘侧妃两人在王府里作威作福。你也算是机关算尽了,为了给那贱人生的儿子一个尊贵的身份,竟然用她生的贱种换走了我的女儿。赵鸿斌,你这个畜生,那也是你的骨肉,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的,把刚刚出生的女儿亲手掐死。也罢,其实刚生下来死了也好。要不然,也一样会走了她两个姐姐的路。”
赵王面色变了又变:“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刚生下来就没气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王妃对赵王,面露鄙视:“你费劲心思为她谋划,还真是一片情深呢你既然对那个贱人这么深情,当年为什么不说通贤妃,娶她为正妃。她可是在你娶我之前你就认识了?论身份,论家世,给你做正妃也勉强够。为什么你没这么做呢?却让她屈居在我之下呢?这一委屈,就是近二十年。”
赵王咬着牙道:“如果不是母妃逼我,我又怎么会让他屈就在你之下呢?”如果不是赵王妃手段高超,他又要用到钟家,他也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屈居她之下。
赵王妃掩饰不住的鄙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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