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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攻略-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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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皇后的妹妹赵宜淑,虽不如其姐模样出众,但是身姿丰满,体态婀娜,也深得周弘仁的宠爱,时常的流连她们姐妹二人的宫殿。

就在五月里,赵淑妃被诊出怀有身孕,周弘仁的第一个孩子,他自然格外的重视,曰曰都被留在赵淑妃的宫里,连皇后处都去的非常少,朝中赵家气焰更是空前的高涨。

夜里,甘露殿中一片春意盎然。

水池中交缠的躯体上下浮动,在池中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水纹,男子****精壮的臂膀上留着不知是汗还是水,女子的淫/声/秽/语确实一声高过一声。

甘露殿的宫人早已被她打发出去,能留下的,都是不敢开口说话的。

等着室内的声音渐小,便听到一声水声,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逞了兽/欲就要走,你将本宫当做什么了?”赵皇后的声音娇/媚,带着情/欲未消的嘶哑。

那人一边整着衣衫,一边俯下身子,伸手过去,在靠在池子边上的赵皇后的胸前捏了一把说道:

“我职责在身,不能离得时间久了,再说了,陛下不知何时来甘露殿,万一撞见了,我们就是有九个脑袋,也是不够用的。”

说话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吕良,赵皇后娘家的表哥。

原本赵皇后在做吴王妃之前,便是个水性的女子,虽说没有婚前与人有染,但是勾三搭四的事情可没少做。

之后做了吴王妃,贪恋吴王权势,却又嫌弃吴王身子骨不健硕,暗中跟吕良不知多少回了。

进入京城后,皇城戒备森严,加上她又一心扑在顾衍身上,便冷落了吕良许久,直到现在,顾衍没能得手,周弘仁又有了新宠,她才重拾旧欢。

赵皇后听他说着,不由得横了他一眼,拍开揉捏着自己胸前的手,娇嗔着说道:“你呀,就是胆小鼠辈。”

吕良陪着笑脸,哄着她说着:“娘娘要是想以后长久,当谨慎才是。”

赵皇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哼唧了两声,吕良又小心的陪了几句,才离开了。

吕良走后,赵皇后缓缓走出了池子,由着近身的几个侍女服侍着净了身子,立于妆镜前穿上了轻薄的纱衣。

她看着镜中的人,肤白貌美,体态轻盈,凹凸有致,男人多是爱这种,从吕良他们的表现中就能看出来,可是那人为什么就是无动于衷呢?

在催/情药的效果下,那般情动,欲/望高涨的时候,还能将自己推开,可见男人的定力不一般。

他越是这样,赵皇后便越是心痒难耐。

那样的男人,定然比吕良更加的英挺伟岸。

哎,世事总有不如意。



而此时的永州,济水河上,轻舟逐波,双桨推水。

永州是才子汇聚之地,有才子,自然少不了佳人。

五月的济水河上,轻舟画舫处处都是。

此时,顾衍余白莲也在一艘轻舟之上,来永州已经月余,白莲带着顾衍走遍了永州附近的山山水水。

仿佛是在西北莹山的那几日一般轻松自在,成亲已经有两年,还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般无拘无束,潇洒自在。

此时,白莲看着河面上泛着悠悠的光,天上的明月像是碎在了河面上,只留下波光点点。

白莲突然生出一种心思,那便是就这样下去吧,安逸且快乐。

顾衍看着她目光看着河面,露出向往之色,便问道:“想什么呢?这般出神。”

白莲回过神来,跟顾衍说道:“我想起了建平年间的一个王爷。”

顾衍坐了过去,挨着她后,将手放在她腰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说着:“当着为夫的面想别的王爷,囡囡,可是为夫近日表现不满意?”

白莲不由得笑出声来,推着他的胸膛,没能推开,反倒被他抱了满怀,不由得嗔怪他说道:“是皇室祖上的一个王爷,你也吃醋?”

顾衍却一副蛮横的样子说:“管他是谁。”

白莲看着他不讲理的样子,一笑道:“好好好,以后除了你谁也不想,等着将来你儿子出生了,也得给他爹让位。”

顾衍心中一顿,脸上不显,接着她笑了两声,便岔开了话题:“你想到那个王爷什么了,这般出神。”

白莲没有察觉到顾衍的异样,听着他说起,便说道:“刚刚看着水面,想到了那个王爷做过的一首《南乡子》,跟眼前场景听贴合的。”

“哦,是吗?是怎样的?”顾衍有心岔开话题,尽管他并不感兴趣,也配合着白莲。

借着,白莲轻声的,有节奏的吟咏了那首《南乡子》:

湖畔笑回眸,

潋滟鳞波脉脉羞,

堤柳飘飘风一缕,

柔柔,

如画风光眼底收,

任意水中留,

抛却恩怨忘却愁,

休管尘间多少事,

悠悠,

清酒一壶泛小舟。

顾衍听了,也没什么难懂的地方,还算清新易懂的小词。

白莲念完,侧头问顾衍,说道:“王爷知道这是谁做的吗?”

若说兵法,他耳熟能详,可说起诗词,他却不懂了,尤其是大周朝有才的王爷不在少数,猜也未必能猜对。

白莲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笑道:“是建平年检的安王周承安。”

顾衍对周皇室的先祖没有什么研究,所以也并不知道叫周承安的安王是谁。

白莲紧接着与他解释道:“若说起安王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说起韩朔,王爷就应该知道了。”

“这安王与韩朔什么关系?”顾衍闻着,韩朔她知道,是她钦佩的一个将军,当初西北就是她的占地,死守xxx,以一人之躯,抵挡了千军万马,最后等到朝中的援军到时,他已经全身僵硬,站在了死人堆上,长枪顶着后背,敌军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幼时听义父讲起韩朔的时候,在顾衍心中,就仿佛神祗一般的存在。

白莲随后说道:这个安王是韩朔的女婿啊,韩朔将军的女儿以再嫁之身嫁给了安王,这首《南乡子》便是安王写给妻子韩氏的。“

白莲这样说,顾衍倒是有些印象了。

白莲这样说,顾衍倒是有些印象了。

当初义父说起的时候也提过这个安王,据说韩氏王妃死于一场宫变之中,因为韩氏王妃的故去,随后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江山,一辈子寻仙问道,追寻芳踪去了。

白莲不知道顾衍知道这些,便与他说着:“这个安王呢,有惊世之才,却是个多情之人,当初抗旨也要娶再嫁之身的韩氏,更是遮天换日,为她捏造身份。可是,却不想慧极易伤,情深不寿,韩式王妃故去之后,他放下了一切,有说他遁入空门,也有说他寻仙问道一生无果,也有说他随韩氏王妃去了。”

白莲说着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幼时听宫里的嬷嬷说过,那时候便想,韩式王妃定然是不想他这样的,有时候薄情的人反倒可以活得轻松,若是安王更看重江山一些,只怕当时便没有了昭武帝继位了。”

白莲说的无心,顾衍却突然问道:“你觉得,一个男人于江山美人之间,更看重那个比较好?”

白莲想了想,突然间有些好笑,也有些矛盾,若说是看重美人,那这个男人于世人眼中便有些失败,若说是看重江山,那这个男人在世人眼中也太过薄情。

白莲不好作答,却发问顾衍:“王爷怎么看?”

顾衍是真的煞有其事地想着,想了许久才说道:“那要看美人是谁。”

之后顾衍盯着白莲说道:“如果是你,你便是这天下了!”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有几分真,但是他此时的神情上的缱绻,此时的双眸中的深邃,白莲觉得,这就是他心底的话。白莲听得心里暖暖的,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前而有力的心跳声。

白莲这样说,顾衍倒是有些印象了。

当初义父说起的时候也提过这个安王,据说韩氏王妃死于一场宫变之中,因为韩氏王妃的故去,随后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江山,一辈子寻仙问道,追寻芳踪去了。

白莲不知道顾衍知道这些,便与他说着:“这个安王呢,有惊世之才,却是个多情之人,当初抗旨也要娶再嫁之身的韩氏,更是遮天换日,为她捏造身份。可是,却不想慧极易伤,情深不寿,韩式王妃故去之后,他放下了一切,有说他遁入空门,也有说他寻仙问道一生无果,也有说他随韩氏王妃去了。”

白莲说着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幼时听宫里的嬷嬷说过,那时候便想,韩式王妃定然是不想他这样的,有时候薄情的人反倒可以活得轻松,若是安王更看重江山一些,只怕当时便没有了昭武帝继位了。”

白莲说的无心,顾衍却突然问道:“你觉得,一个男人于江山美人之间,更看重那个比较好?”

白莲想了想,突然间有些好笑,也有些矛盾,若说是看重美人,那这个男人于世人眼中便有些失败,若说是看重江山,那这个男人在世人眼中也太过薄情。

白莲不好作答,却发问顾衍:“王爷怎么看?”

顾衍是真的煞有其事地想着,想了许久才说道:“那要看美人是谁。”

之后顾衍盯着白莲说道:“如果是你,你便是这天下了!”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有几分真,但是他此时的神情上的缱绻,此时的双眸中的深邃,白莲觉得,这就是他心底的话。白莲听得心里暖暖的,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前而有力的心跳声。

第576章 变故横生

轻舟停靠在岸边的时候,顾衍扶着白莲,将要靠岸的时候,听到停泊在岸边的一艘颇大的画舫里传来一阵议论声。

白莲和顾衍同时停住脚步,因为那议论的人,便是顾衍。

他们听着,原本画舫里再说什么他们未曾注意,此时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怒斥着众人:“顾衍小儿有甚值得称颂?乱臣贼子,玩弄权术,视天子为傀儡,今上英明,削减其权势,不然,天下只怕都将易主。”

白莲听了这些话后,看向了身边的顾衍,只见顾衍面上没有任何波动,仿佛说的是旁人一般。

随后,画舫里便又传出一个更为年轻的声音,只听他语气有些愤愤不平的说着:

“先生此话学生不敢苟同,摄政王几次临危受命。仁帝当初残暴,一千幼童生祭,残害苍生,便是摄政王拥立了惠帝。摄政王一介寒衣草莽,凭己之功步步走上高位,清扫西北,平复朝堂,辅佐天子,正是我辈之向往。若是没有摄政王,只怕天下早已是乱局。如今圣上当政,摄政王身退,却被世间许许多多的人抹黑,若摄政王所做种种非大义之举,学生实在不知这世上还有何大义可言。”

这人的话一落,随后便又有人说道:“正是,先生有所不知,京中的南山书院便是摄政王夫妇出资建造,还有永州的南山书院,也是摄政王妃早年建造的,天下多少贫寒学子受益。摄政王更在去年的天灾中,知人善任,没有出现贪赃之事,从而避免了人祸。摄政王妃更是赈济灾民,送钱送粮,带起了京中权贵纷纷捐钱赈灾。先生,权术,是要看在谁的手里。若是在佞臣手里,左右就是玩弄二字。朝中党同伐异,排除异己。依学生看,这权术,就应该在摄政王这样的人手中,天下才得太平。”

之后还有各种声音纷纷乱乱的反驳着之前那个“先生”的话,白莲心中才舒坦了许多。

那些言论,也只是少部分人才会这般。

顾衍看着水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莲看着他,河水映着他深邃的眼眸,显得有些清冷。

这时,之前那个“先生”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

“哼,无知,愚昧!这样区区收买人心的手段,你们就赞作大义,枉你们读圣贤书,天地君臣之道都读到哪里去了?他这样的行为就是为了蒙蔽大家的双目,借着朝中的银两,去骗天下的百姓,宗室亲贵大有人在,何时轮到他一个外姓人指点江山!”

这人说完,白莲听到身边的人冷呵了一声,她抬头看向了顾衍,之前那人说的时候,顾衍一直都是沉默的。

画舫上又是一阵争执,之后就是不欢而散,似乎是那个“先生”寡不敌众,愤怒离席。

顾衍看了那人一眼,白莲也看到了,只见他年逾不惑,一身鸦青色的长袍,人很清瘦,身姿也算挺拔,一股书卷之气。

白莲一下便想到了朝中的那些御史,大多是这样的,顾衍称他们为老顽固。

那人可能是心中有气,走的时候还气呼呼的,连着脚下也没注意看,一下踏空,紧接着身姿一歪,失足跌下船。

顾衍和白莲乘坐的轻舟紧挨着他们的画舫,那人落水,他们这边也看的清清楚楚。

那人似不会水,落入水中后,毫无章法的扑腾着,想喊救命,刚一开口就被河水沁入口鼻之中。

这时,画舫上的人听到了落水声,都出来了,但是都是一些文弱的年轻学子,并没有人会水,因此都嚷嚷着救人,却没有人敢真的下水。

顾衍看着河中扑腾的人,顾衍弯下腰,从船头上拿起绳索,在手中试了一下,快速的打了个结,之后在手中扔着转了两圈,抛向了河中落水的那人身上。

白莲看着这一手,是顾衍平日里套马的动作,百发百中。

那绳子稳稳的套在了他的身上,那人求生心切,一把就抓住了绳子,顾衍一个用力,那人便被他的力道带着脱离了水面。

小舟经不住顾衍的力气,一阵晃动,,顾衍先一步揽住了白莲,往后退了一步,紧跟着,被他绳索救起的人就落在了船头上。

顾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此时那人形容狼狈,不停的咳嗽着,吐着口中的水,顾衍没有说话,看了他一会,就要离去。

这时,被救上来那人说道:“恩公留步,在下西山书院的教席夫子,敢问恩公尊姓大名,日后好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顾衍听了他的话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夫子?”

那人感觉得到顾衍的冷意,只是救命恩人,无论什么样子,他都是不介意的。

“在下正是。”

“既如此,夫子也一定读过许多书,请问夫子,本朝之前,前朝的宗室姓什么?”顾衍问着。

那人被顾衍问的一愣,还没能反应过来,只听顾衍又说道:“再问夫子,本朝的高宗皇帝于前朝时,是否也是外姓之人?夫子博览群书,见多识广,岂不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顾衍说完,便没有再看他一眼,携白莲离去。

只剩下小舟上目瞪口呆的夫子,还有旁边的大船上一群不明所以的学子。

回到家中后,晚上安寝的时候,白莲出了净室便看到顾衍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有些出神,眉心微微有些皱起,白莲走了过去,看了看,书没有拿翻,就是心思不在上面。

白莲坐下,顾衍就回过神来,白莲接过他手上的书,放到了一旁,顺势躺了下去。

顾衍往里挪了挪一手撑起头看着她,还没说话,就听白莲说道:“还在生气?”

“没有,不至于。”顾衍说着。

他的头发散着,此时有些垂了下来,落在了白莲的鼻尖,惹得她鼻头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顾衍没注意,以为是她受凉了,眉头不由得皱起,做起身来,说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刚才沐浴时水凉了?”

顾衍一连几个问题,白莲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顾衍翻身就准备下床榻,还一边说着:“你躺着,我去请大夫。”

白莲不禁失笑,伸手环住他的腰,止住他要下去的身子,笑着说道:“没有,是你的头发扫到我的鼻子了,哪有那么娇弱,说病就病。”

顾衍听了也才安心。

她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很少生病,可是不知为何,在顾衍的印象里,总是觉得他异常的娇弱,或许是因为那次小产,她脸色苍白,裙摆上都是血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太过深刻了。

顾衍再次躺下,白莲枕着他的胳膊,闻着男人身上沐浴过后的味道,安心,暖心。

他这样紧张自己,婚后的一切都是她以前不敢想象的。

今天是成婚满满两年的时间,原本夜里去游济水河,却被那人给破坏了心情。

成亲整整两年,如今顾衍已经二十七了,别人像他这个年龄,都已经儿女成群了,如今他们也没一个孩子。

白莲想着,她已经调理身体一年半的时间了,现在这个身体好得不得了,且再有一个月就是她十八岁生日了,这个年龄,还有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很合适有孕了。

想到这里,白莲就往他怀里偎了偎,有意无意的蹭着他,小手也伸进了他宽松的衣袍。

顾衍哪里禁得住她撩拨,瞬间就反客为主了。

就在他全情投入让彼此热起来的时候,听着白莲微喘着说着:“王爷,把药停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顾衍动作一顿,从她胸前抬起头,脸上神色虽未变,心中却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个。”

白莲双手环着他,十分认真的说道:“不突然,我都准备一年多了。”

顾衍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心中某个地方有次刺痛,看着白莲目光里流露的渴望,顾衍觉得,他必须要避开她的目光,不然,他不能保证会不会将那种痛惜流露出来。

顾衍低下头,唇齿流连在她的锁骨上,说着:“还早,不急。这样的日子,我还没有过够。”

“可是。。。。。。”白莲正欲说着,不防顾衍突然挺了进来,白莲闷哼一声,双手抓在了他的肩头。

之后,白莲就再难有喘息的机会,想问什么也没了机会。

等着云歇雨散,早已累的人事不知,哪还有心思问他。

看着她睡去,顾衍想着她之前的话,心中沉重。

这些事情,如果能让她知道。

那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满的渴望。

后来睡着后,顾衍第一次做梦梦到有关孩子的,那是个女孩,有着一双跟白莲一样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一般,坐在他的膝头,缠着他不停的喊爹爹。

他觉得心里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第二天醒来后,知道是梦,怅然若失。

不过,白莲就在身边,这所有的怅然便都藏到了心底。



转眼就是六月,十八岁是个分水岭,哪怕白莲已经为人|妻,但是属于少女的稚气还是有的,如今日渐脱变,稚气渐消,美貌更盛,此时,更像是女人了,一个完美的女人。

顾衍心中如此想的。

京中的局势朝着顾衍想的方向发展着,赵家人越加的肆无忌惮,赵淑妃有孕,赵皇后掌权,后宫中已经是赵家姐妹的天下了,且宫中也有消息,周弘仁的后妃中有孕的人,还有另一个贵人,只是在赵家的手段下,哪里允许皇嗣由别的女人生出。

朝中已经有许多人对赵家人不满了。

赵皇后擅权,赵家人嚣张,在天子脚下,还有欺男霸女的行径,就是当初严家权倾一时的时候,都未如此过。

京畿大营的虎符与其说是在周弘仁的手里,倒不如说是在赵皇后的手里,京畿大营的统领早已被赵家寻了借口给赶下去,如今由赵家人接受了。

虽说赵皇后也想插手禁卫军,但是吴劲夫的麻烦却不好找。

一时拿他无可奈何,顾衍留下的那些人个个似滑不留手的泥鳅一般,很难寻到错处。

就是派人去了,也是摸不着实权,下面的人不听调配,所谓法不责众,那么多人不听,总不能都杀了去。

顾衍听着这些消息,不由得冷笑,原本想着两年,还真是高估了他们。

原本一切大好,可是,就在此时,传来了一个消息。

琉璃江又有水患了。

大堤被冲垮,洪水一泻千里,来不及避难的两岸百姓就这样葬身在洪水之中。

比去年尤甚!

去年的大堤只是被冲垮了一个缺口,而这次的却是两边长堤尽毁。

去年督工加固堤防的何谦便是第一个被问罪的,加上何谦是顾衍任命的,顾衍也随之被提了出来。

何谦的身份与白家的关系都浮出水面,不少人都在说,顾衍任人唯亲,罔顾天下百姓,去年兢兢业业,不分昼夜的解决灾情,随着琉璃江大堤的塌陷,都付诸东流,被人误会。

何谦被问罪,京城流言不断。

白莲听到消息后,想着这两天难怪顾衍有些心事重重,她虽人不在京中,也知道这幕后是有人推动的。

不然,问罪就问罪,还将何家跟顾衍连到一起,明显是要弄坏顾衍的名声。

这些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赵皇后的主意,周弘仁也绝对是支持的。这些招数,本是她前几年玩剩下的,如今他们倒用来对付自己的男人,白莲如何能忍。

她起身去寻顾衍,顾衍在前院书房,她去的时候,正有客人在,下人们将白莲请到了一旁的宴息室,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那客人才走。

顾衍知道白莲在宴息室,便直接来了宴息室。

白莲看着他进来,站起身说道:“人走了?”

顾衍点点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白莲直接说道:“京中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顾衍也知道瞒不过她,拉她坐下后说道:“不用担心,没事的。”

自成亲以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总是这样说。

白莲说着:“这件事绝对是赵家人做的,圣上也是允许的。。。。。。”

白莲还在说着,就听顾衍打断她说道:“我知道。”

顾衍说完,随后又问道:“你说过,何表舅人品可信,我是相信的。如今天下人都说他贪墨修堤的银子,只怕是障眼法,我怀疑,大堤是被人故意毁了的。”

ps:二合一,昨晚太抱歉了,家里断网,让副班又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才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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