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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攻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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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音听陆晔说完,就被他气的笑出声来:

“好你个陆晔,竟敢把我的名字刻在龟壳上。。。。。。”

陆晔握住她的手,十分正经的说:

“有了小晔,小小晔,如果没有小音,小小音,小小晔它们会很寂寞的。”

。。。。。。

十五岁过后,陆晔在朝中谋了个闲职。

原本依着周德音的意思,是要把他举荐给自己外公和舅舅的,陆晔满腹经纶,平日里的话语就能听出他有指点江山的大才。

可是,陆晔不许。

也不许她在昭仁帝和皇后面前提起。

周德音也就不敢说其他了,因为她了解陆晔,那次荣兴侯的爵位他就干涉了陆晔,到现在都不敢告诉他,所以,周德音对于他谋取职位一事,并没有插手。

周德音说要举荐自己给严太师以及严国舅,陆晔下意识就是反对的,并不是因为清高,而是因为陆晔的想法与严家的行事风格相左。

严太师党同伐异,尤其是他瞎管的六部里面的兵部,礼部还有刑部,里面但凡有人对他的指令有质疑的,都是下场凄凉。

如此的专横跋扈,是陆晔所不喜的。

更何况,严国舅军功赫赫,在西北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西北,任谁去了都插不进去刀,连官员的调配,严国舅都不用向吏部和朝廷回报,俨然是土皇帝。

这样专权的外戚,陆晔不喜,也不看好。

就算他们是周德音的外公和舅舅,也是不行的。

初入朝堂,陆晔行事严谨,很快就引起了睿亲王的赏识。

与严太师和严国舅一样,陆晔也不喜欢睿亲王,原因无他,只因为整个朝堂上,与严太师分庭抗衡的就是睿亲王。

睿亲王手里有户部吏部和工部,分别掌着朝廷的钱财和官员调配,以及各地规划。

还有皇城的禁卫军统领,是睿亲王妃的弟弟。

尤其重要的是,昭仁帝最信赖的那个长春道长与睿亲王也很亲近。

从表面看,严家和睿亲王相互制约,实则是睿亲王占了上风。

至少在陆晔是这样看的。

因为昭仁帝近年来迷恋修仙之术,对长春道长可谓是言听计从,后宫虽然是严皇后管辖着,可这两年,睿亲王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名女子荣氏,长春道长更奉其为姑射仙子,昭仁帝将她宠的没边,进宫也才两年,就封了贵妃,直接的威胁到了皇后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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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嫁给我(二合一大章)

虽说荣贵妃深入简出,但对昭仁帝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陆晔将着一切看得透彻,所以,入了朝堂后,并没有激进的做法,而是平平稳稳地在两派之间寻求道路。

但是,自从睿亲王留意到陆晔后,便是各种的招揽,因为有周德音在,陆晔是不可能站到睿亲王的一面。

不过人在朝堂,许多的应酬是必须的,就比如睿亲王府若有什么赏花宴,也一定会下个帖子去荣兴侯府。

这样的事情,陆晔看着轻重缓急,三次里面也必定是要去那么一次,陆晔惊才艳艳,无论是走到哪里,他的气韵,他的容貌,他的无意中的话语,都让人神迷。

睿亲王的嫡长女郡主周德言就是在一次宴会上看到了陆晔。

之后就传出睿亲王有意招揽陆晔为郡马,整个睿亲王府,适龄的郡主也就周德言一个,是为谁招郡马不言而喻。

后来,周德音听到了传闻。心中觉得怪怪的。

当时陆晔已经十六,就算议亲,也算早了。

可是,周德音才十三。

皇室的公主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儿,早早的就定了人家。公主没有一个是十八岁前就出嫁的,就算提前相好了驸马,也都会旁敲侧击的告诉人家,让他们等到公主十八岁。

周德音算着年纪,自己十八岁的时候,陆晔已经二十一了,她是荣兴侯,身负着给家族开枝散叶的任务,真的能等到自己十八吗?

且,就算陆晔能等到,大周朝明文规定,驸马不得议政。

这项死死的条例在,陆晔的满腹经纶,满腔抱负又该如何施展?自己就真的忍心看他做一个闲散侯爷?

小小的周德音便是在那时有了忧愁。

周德音倒是不怀疑陆晔会看上周德音,别人不了解。对于陆晔,周德音还是很了解的,其他不说,就周德言满脑子草包。让她吃点荞麦壳,一准儿能吐出个绣花枕头来,中看不中用,不会是陆晔喜欢的类型。

而睿亲王还没有这么脑残,八字没一撇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的那位堂姐自作聪明,传出来的流言,指望着流言能压倒陆晔就范呢。

那段时间,周德音是避着陆晔的,因为太清楚陆晔的追求,也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周德音不知道该怎样的跟陆晔相处下去。

可是,虽然这样,周德音还是忍不住难受。早早的便懂了这人世间最难的抉择,懂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直到后来,周德音才听说,陆晔请旨去了彭城,打听之下周德音才知道,原来彭城闹了瘟疫,朝中人人自危,生怕派自己前去。

两方挤兑下,便把中立的陆晔给推了出来。

传闻是这样的,不过周德音一听就知道实情并不是这样的。

首先陆晔绝对不是他们想挤兑能能挤兑成功的人。再有,出了这样的事,陆晔用的着他们挤兑吗?他如果不想去,谁挤兑也没用。反之,他如果想去,谁拦也拦不住。

后来周德音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的确是陆晔自己甘愿请旨的。

周德音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开始几次陆晔递了消息过来,想要见周德音。那时候因为周德音还在自己的矛盾中挣扎,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没有见他。

如今想要见他,却听到了他动身去了彭城。

周德音听到消息后,二话没说,骑着马就追了出去。

陆晔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瘟疫横虐的彭城,随时都有危险,不能让他觉得自己生着他的气,周德音要告诉他,根本就没有因为周德言生他的气。

追出京郊三十多里的时候,周德音才看到陆晔的身影。

听到马蹄声,陆晔回过头,看到了周德音骑着马奔驰而来,深深地笑了。

陆晔掉过马头,迎着周德音而去。

两个人翻身下马,周德音刚站稳就伸手抱住了陆晔,刚一开口,就感到喉头一噎,险些流出泪来。

陆晔心中一阵揪紧,双手回抱住她。

“阿音,我以为你不来送我了。”

这一句话,周德音忍了许久的泪水,潸然而下。

只有更紧地抱着他,似乎这样才能宣泄自己的情感。

“陆晔,我没有生你的气,那些流言我知道不是真的,我是。。。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气我自己为什么是公主,为什么。。。。。。”

周德音边哭边说着,陆晔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虽然周德音哽噎着说的并不清楚,但是周德音要表达的意思,陆晔懂了。

原来,她是为了这个不见自己。

原来,在她心里,自己是一个看重官场名利比她还重的人。

周德音没有说完,陆晔就打断了她:

“阿音,我做官是因为想证明自己,证明我陆晔是有足够的能力,与我心爱的人般配。因为她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值得世上最好的男儿。权利带给我的一切,远远没有她重要,你懂吗?”

俯在陆晔怀中的周德音,后知后觉听出来了陆晔是在对她示爱,除了心底一根紧绷的弦,嘭的一声断裂之外,还有一阵难言的激荡在胸口蔓延开来,一圈又一圈,使得她整个人都有些醺醺然。

周德音至他怀里抬起头,看着陆晔,有些木讷,有些怀疑的再次问道:

“陆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陆晔看着周德音呆傻的样子,柔情在心中蔓延开来,再次拥她入怀,脸颊贴着她头顶发髻,闭着眼睛,似是情人般的低语道:

“阿音,我爱你,等你长大了,我们就成亲。”

不是问句,也不是恳求,而是十分平静,十分有力的说着。仿佛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周德音俯在他的胸口,被陆晔紧紧的拥着,突然发现。眼前的少年已经如此高大了。

他胸口心脉的跳动,与自己那颗砰砰跳动的心竟然一致。

都是那样的快速,有力的节奏。

周德音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样从那个美梦中醒来的,只听到陆晔在耳边低语:

“阿音,回去吧。我该走了,乖乖等我回来。”

周德音抬头看着他,越来越觉得自己难以自拔了,甚至话语都没有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

“陆晔,带我一起去吧。”

陆晔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说道:

“胡闹,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带去出去转转。咱们大周朝的山河,是所有番邦都没有的绚丽。”

周德音对他口中那句“咱们大周朝的山河”很是向往,但是对他那句“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却很是担心。

“你知道瘟疫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还往前凑。”

陆晔看了一眼彭城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说:

“从彭城闹瘟疫以来,不过短短半月时间,已经蔓延到了彭城周边的州城,以彭城为中心,八百里州城全都陷在瘟疫的灾难中。朝中人人闻之变色,已经有人提出。再找不出对策,那八百里山河的百姓,会被集体烧死。到时候会有军队围城,那些重病的百姓将不仅仅是对抗病魔。而是要面对放弃了他们的朝廷。阿音,我不忍心。”

话题的沉重,让周德音的心口也仿佛压上了巨石,可是她依旧如实说道:

“可是。。。陆晔,就算你去了,又能怎样。那样大的瘟疫,你不通医理,去了也是于是无补啊。”

“京城的名医,以及地方上招募的大夫还有几位太医都跟着,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现在彭城的不仅仅是瘟疫,还有善后,以及在哪里发着死人财的奸商,和那些中饱私囊的地方官员,必须由朝廷出面,才能全面的镇压。我不仅仅是我,我代表的是朝廷,是希望,是让彭城的百姓看到,他们的天,并没有放弃他们。”

我不仅仅是我,我代表的是朝廷,是希望,是让彭城的百姓看到,他们的天,并没有放弃他们。

这几句话在周德音脑中回荡又回荡,周德音心口的澎湃仿佛要迸裂而出,那种激动和自豪感,压抑不住的想要爆发出来。

这个男人就是她爱的男人。

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强烈的感觉。

陆晔,有你相伴,此生无悔了。

周德音摘下了脖子上自小贴身带的平安符,帮陆晔挂在了脖子上,放进了他的衣领里才算安心。

“它从小就跟着我,是我出生的时候大佛寺的禅师送的,你好好的收着,定会保你平安回来的,我在京城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好。”

那枚平安符带着周德音的体温,在陆晔胸口处贴着,陆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心。

他从袖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周德音手中说:

“原本打算回来再送给你,那时候应该就完成了,现在你的平安符给了我,我就把它留给你,想我的时候你便看着它,等我回来慢慢的给你雕完。”

周德音低着头看着,这是一个楠木雕刻的人像,只见上面的少女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东西,正在聚精会神的戳着地面上的乌龟,虽然少女的五官还没有雕刻上去,但俨然已经把去年放生池旁的一幕给生动的印了下来。

周德音脸色一下就红了,正准备抬头责问陆晔,刚好凑到了陆晔的嘴边,双唇相交的瞬间,周德音愣住,陆晔也愣住。

彼此就那样站着,谁也没有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陆晔在看到她脸红的那一刻,鬼使神差的就想尝一口,原本打算着偷香之后就策马离开,谁料周德音抬头凑了过来。

她朱唇的温度惊到了陆晔,简直软的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愣住的那一瞬间,陆晔身体里有许许多多的东西呼啸而出。

原来,这就是欲~望。

一个男人对自己爱着的女子才会有的欲~望。

陆晔反应过来的时候,没等着周德音回神,就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了下去。

。。。。。。

陆晔这一走,似乎把周德音的魂儿也带走了,连皇后都察觉了周德音的不对劲。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从陆晔走的那天开始的。

皇后心中了然,十三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陆晔本身也有令人神迷的资本,几次听父亲和弟弟提起他,若是能拉拢住他,倒也是个不小的助力。

后来与周德音提起的时候,却没想到周德音的反应是那样大。

她竟然会提出,将来长大了,不要设公主府,不招驸马,只想去陆家做宗妇。

周德音明白,设了公主府,招了驸马,其实就是让驸马入赘,虽说孩子姓的是驸马的姓氏,但是家里的主人却是公主,而不是驸马。

去陆家做宗妇,是完全抛弃了公主的身份,连尊号都不要了,只是有个皇室的娘家而已。

周德音明白这些,皇后自然更明白,恼怒周德音脑子浑噩以外,更好奇这个陆晔是怎么让自己平日里十分有主见的女儿,为了他什么都不顾了?

想着等他回来了,一定要见见他。

后来周德音闹皇后不得,有跑到了昭仁帝面前央求,昭仁帝被她吵得脑仁疼,只能说道:

“若是陆晔这件事办得漂亮,就允了你的请求。”

这句话,高兴的周周德音连做梦都会笑着醒来,因为她知道,陆晔一定会归来,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归来。

整整三个多月,一百零九天,周德音都在等待中度过,最后的几十天,更是骑着马跑出去京郊很远,她知道,若是陆晔回来,也一定有消息先传来,如今没有消息,是说明还不是归期。

可是明知道,却还是忍不住。

就在第一百零九天的时候,周德音有到了曾经分开的地方,站在当时站过的地方,牵着马,闭着眼,想象着那天他带给自己的悸动。

后来,不只是幻觉,还是真的,周德音听到了马蹄声,由远而近,她缓缓地睁开眼,那一队人马,领先那一人,可不就是陆晔吗?

自从周德音看到他,其他的人便如同虚设,周德音松开了牵着的马绳,用力的向着陆晔跑去。

陆晔在看到周德音时,也策马向她奔来。

马蹄翻飞,人心飞扬。

陆晔揽起了周德音就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周德音靠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他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这三个月来,他瘦了,但是手臂却更有力了。

“阿音,我回来了。”

ps:先声明,这是二合一大章,第四更加上第五更,作者君没有偷懒,这次情节比较连贯,我就没有分开,大家一次看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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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心障(二合一大章)

陆晔浑身都湿透了,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只见她双目紧闭,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地上。

陆晔什么方法都用了,她就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陆晔俯下身,凑到她的脸边,准备给她渡气,刚贴近她,就听到她嘴里念念有词:

“。。。须臾之间,美貌横生:晔兮如华,温乎如莹。。。。。。”

白莲只是低喃,声音极小,若不是陆晔靠的这般近,根本就听不到,看着她依旧是双目紧闭,还是没有转醒,便知道她只是在呓语。

倒没想到,这小姑娘年纪小小,却知道如此之多。

陆晔名字的由来就是来自于这篇神女赋,只是她此时昏迷,口中却不住的呢喃着这篇神女赋是为何?

陆晔看着她,知道她还有气,也能呼吸,就省得在给她渡气了。

看了看寺里的大雄宝殿,便弯下腰,抱起白莲,准备向寺僧求救。

就在弯腰将她拢在怀里的时候,又听到她呢喃着: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陆晔脚下一顿,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只见她唇角上扬着一个好看的弧度,看得出是处在一个美梦之中。心中不由得想,还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连诗经都能信口即来,偏偏还是在这个时候。

白老夫人看到白莲脸色惨白,全身湿透的被陆晔抱着而来,当时就吓坏了,连忙接过去,抬头看着陆晔,惊疑不定的说:

“出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同在大殿上听禅师讲禅的一位妇人也走了过来。

只见她体态婀娜,步履轻盈,轻纱敷面,眉心有一点嫣红的朱砂痣,衣衫只是普通的衣衫。却在这佛殿上看着如佛祖身边走出来的飞天一般,飘飘欲仙,不似人间。若不是头上梳着妇人的发式,旁人定会以为是一位未出阁的姑娘。

“阿晔。怎么回事?”

只见陆晔对着妇人和白老夫人行了一礼说:

“回母亲和老夫人的话,是阿晔鲁莽,在池边向这小姑娘问路,她受惊落水。”

随后对着白老夫人又是一拜,说道:

“这件事都是晚辈鲁莽。晚辈责无旁贷。”

陆晔谦谦有礼,白老夫人就是心中有气,也不好计较,只好说着:

“少年客气了,你也是无心,更何况还救了老身的孙女。”

那妇人明白了因由后,便走进了白老夫人,歉意地说着:

“老夫人仁慈,都是犬子不好,还请老夫人告知府邸。好让犬子致歉。”

白老夫人看着这妇人气韵高华,虽说轻纱敷面,也难掩其姿,她与眼前的少年时母子,看少年的容貌就知道这妇人定是绝美,想来比起自己的儿媳卫氏,也是难分伯仲吧,这样的母子,肯定也不是普通人,还是如此的谦和有礼。白老夫人说话间就客气了三分:

“致歉倒也不必了,老身夫家姓白,安家在永安街,欢迎夫人与公子驾临寒舍。”

整个永安街都是白府所在。不怕他们找不到。

岂料,那妇人听了后,满眼的惊讶,问道:

“可是白晋白老爷子的府邸?”

白老夫人听那妇人熟稔的语气,便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纳闷。嘴里却是正正经经的应下:

“正是。”

白老夫人说完,就见那妇人来到白老夫人面前行了晚辈礼,口中说道:

“老夫人莫怪,妾身李氏,荣兴侯世子是妾身的夫婿,贵府二夫人是妾身小姑。”

听她这样说,白老夫人才回过味儿来,原来是荣兴侯陆家的人。

也不怪老夫人不认得,只因当年陆氏出嫁的时候,荣兴侯世子夫人刚好有孕,白老夫人从没有见过,不然如此芳华绝代不可能没有印象。

后来荣兴侯世子外放,世子夫人也随着去了,陆氏更是很少回娘家,所以,这次,还是她们第一次相见。

话说开了,才知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后来将白莲安置到厢房后,李氏也陪着老夫人在厢房。

寺里懂医理的和尚给白莲看过了,没有大碍,只是奇怪的是白莲却没有转醒的迹象,后来那位寺僧用银针刺了白莲的人中,太会等几个穴道,也是不见醒来。

便有些束手无策了。

而且,白莲口中还不住的呢喃着些什么,但是声音极低,比刚才陆晔听到的还要低,任谁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后来白老夫人就有些急了,要带着她回山下寻别的大夫,这时候主持过来了。

他听说了白莲的情况,也知道,自己寺里的和尚如果没能让她转醒,只怕再寻其他的大夫也是枉然。

刺人中穴都醒不过来的,是极少的。

主持与各方见过礼后,走到了白莲躺着的床榻前,翻动了她的双眼一下,随着他的翻开,白莲眼睛里的泪,沿着眼角就落下了。

主持松手后,也不见她转醒,只是泪流不停,且双眉紧皱,似是极痛苦的样子,嘴里说的什么依旧听不清楚。

陆晔一直站在李氏的身后见到此刻的白莲也不由得皱了了眉头。

现在的她,与自己刚救上来的时候完全不同,那时候她的嘴里念着的东西自己能听清楚,而且,那时候她的神态是安详的,甚至,陆晔能看出,她是愉悦的,因为她的双眉舒展,唇形上扬,看得出她人虽昏迷,却也始昏迷在一个美梦里。

而现在,她双眉紧皱,似有无限凄苦,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一般,不一会枕头都已经湿了一片。

主持回过身来对着白老夫人说道:

“施主先暂时留下,贵府千金的病不是医理所能救醒的。”

对于神佛,白老夫人是信的,不然也不能月月供奉,此时听主持这样说,自然怀着敬畏的心情,虔诚的问道:

“那依大师看,要怎样救醒我那孙女?”

“佛语有讲,一佛词名:二障。出楞严经义海并宗镜录。一为烦恼障,谓昏烦之法,恼乱心神,不能显发妙明真性。是名烦恼障。二为所知障,所知障,亦名智障。谓执所证之法,障蔽智慧之性,是名所知障?障又作二碍。即烦恼障与所知障。障即障碍。如金刚经中,须菩提得无诤三昧,盖由离此二障故也。烦恼障,烦恼即见、思惑也。谓须菩提证得第四阿罗汉果时,见、思二惑,俱已断尽;心空寂静,诤从何起?是故得于无诤,实由离此烦恼障也。。。。。。”

主持说着说着就又持起了自己的本行,将厢房内一众人说的云里雾里,不明何意。

白老夫人都想问。这些于救醒白莲有什么关系?

就在众人都不明所以的时候,便听陆晔问道:

“大师的意思是,白家表妹是陷在了自己的心障里?除非自醒,别无他法?”

按亲戚关系,陆家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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