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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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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种子……”

严肃话题一抛,众人不敢怠慢,俱各正襟危坐热烈讨论,女王不守礼仪一事,也就被暂时搁下。

只有靠窗的绯罗,有一眼没一眼看看窗外,再看看神情冷峻却似乎有点走神的宫胤,和一直笑而不语的耶律祁,唇角露出一抹古怪而冷的笑意。

……

“喂,喂,往上点,往上!不对,往左,往左来点!啊啊啊啊快看到了,再往右点!好了别动!”

景横波扒在扶梯上,底下一群护卫满头大汗地抱着梯子,按照她的要求到处移动。

最后景横波终于确定了一处偷窥的最佳位置,喜笑颜开地拍拍墙,“好了,就这位置,不要砌墙,留一个大大的洞!”

侍卫汗滴滴——她画出来的大大的洞的位置,足可以跨过一个人……

最后侍卫们在那砌了个梅花墙,确保女王陛下可以通过梅花的每一瓣,看见国师的每一个动作,梅花的五瓣还可以形成多元化观察角度的效果,景横波表示很满意。

她满意地站在墙头上,一手望远镜,一手拍立得。

“哟西,开会呢。”她镜头移来移去,“啧啧,脸红脖子粗的,吵架呢?切,还大佬呢,没风度。”

“哟哟,他起来了!呀!窗口!拍立得预备!”

“咔嚓。”

景横波笑眯眯看着手中照片,啧啧,美人就是美人,随便哪个角度都美!

照片上,窗前静静立着白衣的人影,修长笔直,乌发如流水,眼眸清若深泉,淡金色的珍珠在领口发出一团朦胧的光晕,照亮他线条柔软的红唇。

黑瓦、红窗、绿枝,白衣。鲜亮色彩,如冰似玉的人。

景横波笑吟吟欣赏半天,指甲下意识刮了刮宫胤领口,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只彩色铅笔,把那珍珠给涂了。

涂完了还不罢休,歪歪扭扭又画了几笔,把束紧的高领改成低V领。

“我想看锁骨啊!”她把照片捂在胸口,对天哀呼。

美男不肯露锁骨,大波难消万古愁。

不过也无所谓,她相信这一天不远了——天天故意束那么紧,不就是想勾引她撕开吗!

景横波抓着拍立得,横拍竖拍,咔嚓咔嚓,也忘记照相纸的珍贵了,逮着了好多特写。站的坐的,皱眉的沉思的,冷眼看人的,发布命令的,一会儿手中好几张,她一张张打量,啧啧赞叹:“帅,帅,每个角度都帅得人神共愤,这样的好东西,千金难求啊……拥雪,你帮我收好了。”

小丫头接过,正准备找个地方好好藏起陛下的爱物,就听见陛下满怀憧憬地道,“等有空出宫,咱们摆个摊子拿去卖,大荒第一国师的高像素画像哎,那些色女一定举着银票疯抢,你说,一张一千两银子不贵吧……哎哎,拥雪,你怎么栽倒了……”

……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趴在墙头睡着的景横波,才听见静庭的门一响,大佬们鱼贯出来了。

景横波欢快地举起手想要打个招呼,结果除了大贤者常方对她远远微笑躬身外,其余大佬们头一缩转开眼,好像没看见她一样走了。

桑侗和绯罗是重臣中的两个女子,两人都对景横波不假辞色,但两人之间似乎气氛也有些古怪,互不理睬。绯罗远远看了景横波一眼,冷笑一声,走了。桑侗倒还是平平常常笑着,还遥遥对景横波点点头,姿态端庄地冉冉去了。

景横波盯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

当初为了她,轩辕大人和桑大人,亲自远赴西康,屈尊卖面条呢。

生怕她不上当,开个小店食物比谁家都齐全,想必东西都是早就备好做好的,生怕食物花样少了她看不上,干脆什么都有。

现在想起来,那天真是危机四伏,她进棚子时,那些吃完出去的人背影绷紧,哪里像刚刚吃完东西的散漫满足?怕是轩辕家和桑家带来的托儿吧。

如果不是宫胤阻扰,她现在的骨头散在哪里?

景横波磨了磨牙,心想大荒百姓热情淳朴,可官儿,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正想着如何报回这一箭之仇,静庭门又打开了,耶律祁出来了。

他笑得眉眼如春的样子,似乎得了什么大好事。

他的大好事自然不是宫胤的好事,景横波来了兴趣,对他招招手。

耶律祁笑得更加开心了,快步走过来。

窗前,正准备去视察一下隔壁新开的花墙的宫大国师,忽然停住了脚步。

面无表情,眼神阴鸷。

……

耶律祁在花墙下站下,笑盈盈抬头。

“上头畅快吗?”

“还不错,”景横波四面望风,看看护卫都在身侧,放松下来道,“瞧你笑这么开心,遇上什么好事了?”

“好事自然是有的。”耶律祁轻松地道,“比如一出门就看见秀色可餐的女王陛下在这里等我,自然要心情愉悦。”

啊呸。景横波心里撇嘴,看见她死在宝座上,他才会比较愉悦吧?

“话说回来,还没多谢陛下救命之恩。”耶律祁仰头一笑,声音放低。

他派去死士点火药,自然也安排人远远瞧着,火绳被景横波一屁股坐灭,事后他便知道了。

“什么?”景横波却是有听没有懂,什么时候自己救过他了?

耶律祁只笑,也不解释。景横波眼珠一转,心想有恩总比没恩好,也毫不客气认下了,挥挥手道:“小意思,你只要记得我的恩惠就好,以后别和我再作对了。对了,既然我是你恩人,你回答问题总应该的吧,今儿遇上啥好事啦?”

耶律祁还是笑,对她绕来绕去的话题听而不闻,忽然提高声音道:“……还要多谢陛下特意为我选了这里,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

“啊?什么意思?”景横波挑起眉毛,“我没有为你……”

耶律祁已经潇洒地转身,对静庭那边笑呵呵摆摆手,掠掠袍角走了。

“莫名其妙。”景横波咕哝,探头探脑对静庭里面张望,“咦,人都走了,宫胤还不出来,在里面干嘛呢?”

静庭屋内。

宫胤静静看耶律祁洒然离去,身影一身寒气。

蒙虎站在他身后,呐呐不敢发话,心中暗暗嘀咕。

“主上,您刚才说要去看看那边花墙的坚固程度……”

“我忽然想起还有折子没批。”宫胤看了那边一眼,一转身坐下了,“暗了,点灯。”

灯油满满加上了,大有彻夜看折子的打算。

宫胤却有点坐立不安的模样。一会儿换个姿势,一会儿换个方向。

蒙虎低头不敢说话,心想以前那个一坐半天没动静的主子哪里去了?

“把帘子放下来!”调整了无数姿势,都难免心烦气躁的宫胤吩咐。

无论坐在哪里,总似沐浴在她目光中,总似见她一张笑脸,温柔召唤耶律祁。

不要见。

帘子密密地放下来,将光影遮灭,他的身影投射在墙上,长长折折,似难以言明的心情。

……

某人在书房心烦气躁,景横波早已爬下墙自得其乐。

她向来是疏阔的性子,不爱为难人也不为难自己,等不到就不等,绝不会如痴情女子伫立中宵凄凄惨惨戚戚最后咳血几声。

以前研究所太史阑就评价景横波,最无耻无情一个人。看似热情奔放,也不惜帮人助人,但其实她都是随意的,并不入心入肺。美丽的人或物都喜欢,都会给予热情,甚至会去追逐,但那也是单纯的追逐喜欢的东西而已。

受伤了,她或者立即想办法报复,不想报复就远离,懒得去恨。

喜欢了,她会下意识接近,但当别人真的被她的热情吸引后,她也许跑一边去玩小狗。

有很热烈的吸引,却没有足够深的爱恨。她流光溢彩的眼睛,永被路途上的鲜亮吸引。

太史阑曾说,想要景横波真正难忘一个人,想要占据景横波全部心思,最好先狠狠砍她一刀。

永远不肯难过超过三分钟的景横波,在厨房里绕着拥雪打转,不住贪馋地嗅着锅边,腾腾的热气鲜香四溢。

“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好厨艺。”景横波陶醉,“啊,这汤好香。”

拥雪给她盛上一碗汤,景横波刚要喝,看见门外走过一个人。

“啊蒙虎。”她也不去研究人家怎么忽然走到了这里,热情地招呼,“来来,这里有好汤,一起喝一口。”

“陛下。”蒙虎忧伤地看看她的汤,她热气里兴致勃勃的脸,想想孤灯独影批折子现在还没吃饭也没出门的宫胤,顿觉悲从中来,“多谢好意,只是国师还没吃饭,我也不该先用……”

“啊,宫胤还没吃哦,为什么不来和我一起吃?是怕我提出赌注吗?”景横波探头对外面看看,隔墙院子黑幽幽的,透着股冷清,瞧着怪可怜见的。

“我去给他送汤好了。”她让拥雪给她装了一瓷罐花胶参茸土鸡汤,亲自拎着准备去献爱心。

如果可以揩揩油也是很好的,视宫胤态度决定对他的赌注制裁。

蒙虎似乎松了口气,绽开一丝微笑,赶紧提前一步走了。

得回去暗示主子这个好消息啊。

……

“她要给我送鸡汤?”宫胤背对蒙虎坐着,一动不动,似乎看折子很专心。

“是。”蒙虎微笑垂手,“她亲自准备的呢。”

“又不是她亲自做。当然她亲自做的也不能吃。”宫胤冷冷淡淡翻过一页折子,无动于衷模样。

“总是一份心意。”蒙虎忍住嘴角笑意,“陛下看我经过,特意问我您吃饭没,听见您还没吃,立即起身为您舀汤,她自己还没吃呢。”

“没吃最好,不然怕有口水。”冷冷淡淡毒舌气死人。坐姿却不动声色调整了一下,脸微微偏向隔壁方向。

黑暗里隔壁灯火通明,似乎传来鸡汤浓郁的香气。闪烁的灯火映在他脸上,眸光流溢,线条柔和。

蒙虎却有些发急了——自己不过先走一步,怎么女王现在还没把鸡汤拎到?

……

景横波拎着鸡汤往隔壁走。

拎鸡汤当然不能爬墙,她掂量了一下院子的长度,觉得从正门出去再绕进静庭的正门再到宫胤的书房,那曲线距离实在有点远。

然后她就看见后院两堵相连的墙上,有两个紧靠着的侧门,一个对外,向着外头的宫道和办公署,一个对内,正向着宫胤书房。

她自然抄近路,走向那个对宫胤书房的门。

堪堪走到门边,还没推开向内的那道门,靠近宫道的那道门,忽然打开了。

一双手臂伸进来,架在了她面前。一只手轻轻巧巧非常自然地,拎过了她的鸡汤。

一个刚刚还听过的熟悉声音,可恶地笑道:“啊,这是送给我的吗?好香!”

……

------题外话------

来来来,送月票赠鸡汤啦,一人一碗分了,让恒顺牌宫醋坛醋去吧。

第五十九章 轰动帝歌

……

静庭书房里,宫胤咳嗽了一声,挪了挪身子。

蒙虎不住地瞟窗外,眼神已经有点发急。

宫胤放下折子,拨了拨油灯。

蒙虎看看没有动静的窗外,手心冒了汗。

宫胤将折子翻得哗啦啦响,看得很快,却都没有批示。

蒙虎看着黑漆漆的夜色,再也忍不住。

这鸡汤怎么送得遥遥无期?再不送来,主子就要憋死了……

趁宫胤又一次挪身子,他悄悄溜了出去。

……

蒙虎呆若木鸡地站在小门前,看着耶律祁手撑墙壁,正笑眯眯对女王说话。

“多谢陛下亲自送汤。”耶律祁对张大嘴的景横波笑得婉转,顺手就轻轻把瓷罐拎了过来。

已经被震昏的景横波没注意汤,只顾着问:“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你又不住宫里。”

“我现在被调查,住在昭明公署。”耶律祁笑吟吟指了指隔一条宫道的一座铁黑色建筑,“短期之内,我和陛下是邻居了。嗯,陛下忽然要住在这里,想必也是因为我住过来了?哎呀还特意送鸡汤安慰我……我没事的,多谢你的鸡汤,记得常来玩啊。”

“喂我不是……”景横波伸手要抢汤。

耶律祁已经飞快缩身,“砰”一声关上侧门,只余一声笑声,隔墙模糊传来。

“我那个去!早知道放毒,喝不死你!”景横波拉侧门,拉不动,只好一边嘀咕一边悻悻地滚了回去。

……

隔墙立着无措的蒙虎,他正愁着该怎么向主子回报?

陛下说送鸡汤,却在半道上送给了耶律国师,这算什么事儿?

蒙虎忧伤地转身,正在思考措辞,蓦然吓了一跳。

“主上!”他声音微微颤抖不安。

宫胤静静负手立在月光下,看着那道门,眼神比月色更清凉。

“主上……”蒙虎的声音低了下去,心知主子看到那一幕了,暗自懊悔先前不该去女王陛下面前转一转。

就知道她不靠谱。

“我给您传膳……”他想补救。

宫胤已经无声地转身,向书房走去。

“把我不在期间,所有六司代批的折子都搬过来,”他道,“我要重新复核一遍。”

“这……”蒙虎呆滞,那得有上千折子啊!今晚不要睡了?

“嗯?”

“是!”

半刻钟后,蒙虎一边捧着如山折子气喘吁吁往回走,一边恶狠狠吩咐宫中侍卫:“给我看好昭明公署!从现在开始,不允许再有任何人随便乱跑!”

……

景横波鸡汤被夺,骂了几句也就洗洗睡了。

她一向君子报仇十天不晚,她的鸡汤不是那么好抢的。

睡到半夜起来起夜,无意中抬头一看,后窗还隐约映着灯火,景横波想着自己这边早灭灯了,哪来的灯光,迷迷糊糊凑到窗边一看,似乎是隔壁反射的光。

他还没睡么?

这个国师当得可真辛苦。

景横波懒洋洋想着,所以女王是不是傀儡不重要啦,快活最重要,只要不弄那么多规矩压制她整她,她宁愿大权都在宫胤那里啦……啧啧当皇帝有什么好?瞧瞧多辛苦,哎,可惜他今天鸡汤没喝上……

多喝点鸡汤,以后才有精力完成赌约啊,哎,她赢了赌约,还没来得及和他要彩头呢,最近忙着入宫搬家什么的,还没想好该让他干嘛?跳艳舞?裸奔?唱情歌?真心话大冒险?还是这么宝贵的机会不要被恶搞浪费,留着让他完成一个承诺?到底是恶搞好呢还是实用好呢能不能让他两种都来一个……

她乱七八糟想着,又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东西,方形,四角却是圆的,质地滑润,表面乳白光泽温润,雕刻着镂空的瑞草花纹,从镂空的缝隙里,隐约透出幽绿的微光,乍一看上去像个玉做的小型肥皂盒,十分精美。握在掌心是暖的,但她记得那日烈日下这东西却又是幽凉的。

她研究了有一阵子了,也没看出这东西有什么用,更想不明白这个似乎毫无功用的东西,怎么能一拿出来,就让她顺利通过迎驾大典了。不过她有次无意中失手,将这玩意掉在地上,还以为会碰碎,结果毫发无伤。有次喝汤时手滑,把这东西落在了汤里,结果捞上来的时候这东西竟然连油腻都没沾上,它似乎永无变化,但永无变化有时候也是一种神奇,景横波想,这东西一定有开启的契机,只是契机还没到而已。能让大神当宝贝贴身带,又在关键时刻给她的东西,难道会仅仅是大神的肥皂盒吗?

其实如果真的是肥皂盒她也不介意啦,她还是很想知道大神用什么味道香氛来着,那么好闻……

她乱七八糟地想着,一头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早餐的浓郁香气已经飘了进来。

闻见这香气她就想起昨晚的鸡汤,坐在床边沉吟,思考着对付的办法。

随即她参观了一下自己的新居,昨晚太累没顾上。这一看才发觉,这屋子虽然昨天下午才开始布置,但不显仓促。除了她要求添加的换衣间外,其余布置精美华贵应有尽有,最显眼的就是墙上竟然镶了一个黄铜立身镜。打磨得光滑平整。景横波自来到异世,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镜子。

她为此曾经抱怨过,没有全身镜的古代,无法给她提供最直观的换衣感受。

她依稀想起昨天下午搬家时,似乎有个侍卫扛着个盒子过来,这是耶律祁送的还是宫胤送的呢?

感觉像是耶律祁,那家伙风流自在,像是个能想到女人心思的。宫胤冰山一块,能想到这个?

她嘿嘿笑了笑,满意地拍拍镜子,做了套瑜伽,又寻女官来打听女王登基前的自由度。

女官赶到,就看见陛下盘腿坐在床上,穿一身古怪的桃红色紧身衣服,香汗淋漓,气息起伏,毫不遮拦展示的傲人曲线,令保守惯了的她都面红耳赤,不自然地转开眼光,低声道:“陛下,登基之前,你应该学习礼仪规矩。宫监司已经给您派来了礼仪姑姑,马上就要来参见您了,这衣服您还是……”

她表情严肃,语气板正,一丝笑容也无。

昨天景横波砍轿子的行为,着实震撼了她。事后这位女官翻来覆去想了一夜。想着自己作为礼司选拔出来特派到陛下身边的礼仪女官,要在陛下身边长期伺候,是肩负着教导陛下管束陛下重任的第一女官,决不能辜负礼司和宫监司的信任。昨天被女王砍轿子行为震住,没有履行好自己的职责,今天一定要把持住自己,万万不能由女王再随着性子来了。否则到最后,大家都倒霉。

不过什么样的脸色,似乎对景横波都没用。

“这衣服怎么了?”景横波笑吟吟站起身,短短的上衣立即提起,露一截雪白的腰,女官瞠目结舌,急忙道:“陛下,您的任何衣服,都不能露出除手之外的任何躯体……”

景横波好像没听见她说话,自顾自在柜子里翻翻找找,忽然一转身,手中抓着一条大红的裙子。

“哎,你看这条裙子怎样?”她抖开裙子,左顾右盼。

纯正的大红色,微微有些皱褶的布料,镶着明明暗暗的金线,贴身裹臀,一线天的领口,可以想见这样的裙子穿在身上,必然曲线玲珑,风波跌宕。行动间金线明灭似有光。

“啊,不行!”女官张口就否决,一眼看过女王隐藏在裙子后的脸,雪白肌肤,高挺鼻梁,比裙子的红还要艳的唇……

她干咽了一下,想着其实这样火一般的艳丽裙子,穿在气质热情美艳的女王身上,一定很美的……

景横波“哦”一声,随手将裙子搁一边,又抽出条金色的蓬蓬裙。

“哎,这条好不好看?我今天就穿这件怎样?”

女官盯着那条金色短裙,收腰大摆,短到膝盖上方,领口低到锁骨下方。她可以想象到,身材惹火的女王,穿着这条裙子,掐腰细细,露雪白的修长的大腿……

“不行!”女官话声冲出口,急忙又收敛语气低下头,“衣不蔽体,不合您尊贵的形象……”

“这件呢?”景横波不气馁,又抽出一条电光绸的花色长裙,烂漫鲜艳的花色,搭配得协调又显眼。

看见裙摆女官心中一定,往上一扫却皱了眉,“这件衣服怎么没有上半截?还有,肩部怎么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那整个肩……”

“吊带长裙嘛,波西米亚风格,最浪漫最活泼的式样哦,露出雪白香肩,披下乌黑长发,配花色飘带帽,风情万种嘎嘎嘎。”

“不行不行。”女官拼命摇头。

景横波耸耸肩,“好吧”,漫不经心将裙子扔在一边。

女官偷偷看了那条漂亮鲜艳的裙子一眼。

“这件?古风,够保守!”

这回是一件黑色织锦缎长旗袍,高领无袖,下半截镶嵌彩色花纹缎,微微往裙摆之上挑起。色彩纯正高贵,对比鲜明。旗袍天生的身材感,让女官眼前一亮,可是当她伸手一抓,发现那高到大腿之上的开衩时,不由连连摆手。

景横波也不嫌烦,再次放下,女官忍不住羡慕地看了那些裙子一眼。想着女王哪来的这么些漂亮裙子?每一件传到市面上都会令女人疯狂吧?虽然不能穿不敢穿,但收藏看着这么美的东西也是享受,如果有人心灵手巧,说不定还能据这些新鲜的风格,加以改良,设计出适合帝歌女性穿着的衣裳来,到时候只怕又能带动帝歌贵族阶层的装扮风潮……

“这件呢?”景横波变戏法般又抓出一件。

“这件好!”女官由衷大赞。雪白的裙子,梦幻一般的丝质,镶一点恰到好处的闪闪珠片,有摆有领,胸口层层叠叠的花式褶皱,精美华贵,虽然没有袖子,不过可以披件小披风,又飘逸又精致,极其具有女性之美。

她眼中发了光,女人对于美的东西,天生无抵抗力,任何朝代都不例外。

景横波笑眯眯把裙子一转。

“啊!”女官一声惊呼,“怎么后面没有!”

“露背嘛。”景横波撩起衣裳给女官看她光滑晶莹的背,“这么美的背,不露不可惜吗?”

女官红透了脸,赶紧闭上眼,拼命摇头,“啊不不不能,这样的衣服绝对不能……”

“你真是不懂作为女人的幸福。”景横波叹口气,抓出一件,“好了,这件该行了吧?”

女官胆战心惊睁开眼,眼睛一亮。

“真美……”她发出梦幻般的叹息声。

眼前是一条紫色长裙,上身是蕾丝质地,庄重的宫廷式样,掐出花蕾一般的泡泡袖。收腰,束一条银色的皮纹腰带,下面是欧根纱的蓬蓬长裙,衬一层同色的紫色薄纱,零星缀着细细的水钻。

景横波拎着裙子笑得古怪,就知道这种欧洲宫廷风这些女人抵挡不住。

“这个……后面……”女官心有余悸。

景横波给她看后面,严严实实。

女官放下心来,真正定心开始欣赏衣裳,越看越喜欢。“哎,这件华贵精致又不失庄重,有种特别的宫廷韵致,很适合宫中女子穿着的……”

“那就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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