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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雀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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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没听过名字的年轻人以凶残的姿态席卷了同桌人的筹码,气势汹汹的走向下一桌,然后,如法炮制。

新秀赛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就连六年前燕泽参加新秀赛,风光无限的那一届,也只是比第二名高了一千多分。但是,以现在郝萌直接把对方筹码搜刮干净的土匪行径来算,四十个人,除了他以外,还有三千九百分,他是想要干掉其他人,搞个四千分的满分出来。

太嚣张了!

台下的观众大部分在喝倒彩,主要是郝萌的这个举动有点犯众怒。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让人非常想打压一下他的气势,让他摔个狗啃屎。

方大海哈哈大笑:“不愧是我家萌萌,娘的,有魄力!打死这群弱饼干!”

燕泽微微意外,不过很快平静了。

郝萌同桌的几个人如临大敌的看着他,毕竟他的动作太凶残了。

进了第三轮的人都是高手,一个个高手就被打到零分毫无还手之力,惨不惨?惨不惨?

他们对郝萌又怕又恨,这人怎么就不懂人情世故呢?

郝萌想的却是燕泽对他说的话。

燕泽说:“第三轮,你有多大能力就打多少分,不用藏起来。如果可以,打到对方无筹码也可以。”

“这样不会太拉仇恨了?”郝萌问。一般在建立足够优势,保证能赢的前提下,也不用赶尽杀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嘛。

但是燕泽道:“你的偶像丁垣当初打比赛的时候,保证胜率的前提下,留足了面子,结果怎么样?”

郝萌艰难回答:“……不太好。”简直是人人喊打,过街老鼠,臭名昭著,遗恨万年。

“我不留情面,结果又怎么样?”燕泽问。

郝萌直接不说话了。

燕泽还曾经在比赛上经常把人打到一分不得,雀坛里提起他来还不是一片祥和溢美之词。

“你不能影响别人的看法,如果你没做错什么,别人还要指责你,那就不是你的问题。不用给对方留面子,因为他们未必领你的情。”燕泽道:“想让他们闭嘴,你就直接打哭他们,打到他们无地自容,根本没办法光明正大的骂你。”

郝萌觉得,燕泽虽然说得很凶残,但是听着真是……爽!

和毛一胡在民间市井的时候,自然可以快意恩仇潇洒利落,但是进职业圈开始,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他都因为‘规则’而束手束脚。既然藏起来也是被骂,不如直接放飞,能碾压多少就碾压多少,就算被骂,也觉得爽快。

燕泽让他放飞,他就放飞,让他打到对方无筹码,他就打到对方无筹码,但是燕泽大概没想到他的野望如此之大,整个赛场的筹码都被他承包了。

燕阳正坐在金铁壁旁边,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金铁壁的眼珠子瞪得可圆,他问:“你从哪里搞来了这么个狠角色?以前水平也这么高?”

燕阳道:“应该,挺、挺高的吧。”

“他什么来头?”金铁壁问:“你不伯乐吗?你的千里马你也不问下品种背景?”

燕阳:“我只管这马跑的快不快就行了,我他妈还管他来自哪片草原?”他说着得意起来,奋力给金铁壁心头撒盐,“不要打主意,你就算爱上了我们这野马,你们那也没这草原,别做梦了。”

郝萌这蚕食鲸吞筹码的举动,观众注意到了,各大赛队的负责人自然也注意到了。

“这个人……”闫昆英疑惑,“之前怎么没听过?”

“应该是新手。”许文凤知道一点儿,“看来这届还出了个人才,这能不能算是漏网之鱼?不过我们青羽不收男选手,可惜了……”

“说的这么早,”连国臻不屑:“还没到底。”

闫昆英大笑:“老连,你不能因为你看好的张磊被打到筹码清零就怪罪人家?这个叫郝萌的能清零这么多人筹码,绝对不弱。”

连国臻有点恼火,旋即又嘲笑道:“张磊技不如人就算了,你那么看好他,和李季轩比起来又怎么样?”

李季轩可是红鹰内定的人。

闫昆英笑眯眯答:“那可不知道,毕竟都是有变故的。”他虽然没有把话说绝,可也明明白白的表现了对李季轩的自信。

赛台上,郝萌已经收割到第五桌的筹码了。

他硬生生的凭一己之力把比赛时间缩短了至少一半,车轮战又怎么样?大家都没筹码了根本没法往下打,只能下台。同桌跟他打牌的本来也算业余中的绝顶高手,看见他就跟看见个死神似的。

大屏幕上看得到的同桌选手的脸上,观众都能明明白白的读出几个字:绝望的滋味。

他的积分成倍的往上跳,百到千,一千到两千,两千到三千,节节攀升,势如破竹,形成对比的,是所到之处,留下一个光秃秃的赛桌,和选手们愤怒的表情。

他这是在清场。

“太嚣张了!”

“打哭他!”

“他以为他是谁?”

观众席中自带粉丝的选手下台,立刻引起骚动,喝倒彩的越多,郝萌的牌反而赢的越顺利。

他就这么一路流畅的胡过去,众人看到后面,他的积分上涨时,表情都麻木了。

而郝萌,也走到了最后一桌。

其实他的积分到现在为止,已经绝对占到优势了。打不打这一桌,都无所谓。

但他还是要打的。

其他两个人看到他已经面如死灰,表情令人心生不忍。还好点的是李季轩,这个热门人物,一路上也赢了不少筹码,积攒了一千多分。

郝萌坐了下来,李季轩扶了扶黑框眼镜,由衷的赞叹:“你好厉害。”

“彼此彼此。”郝萌道。如果没有郝萌,今天的比赛,毫无疑问是李季轩当选冠军。但是郝萌破坏了这个平衡,改变了比赛时间,也扭转了比赛结果。

既然遵循既定的规则没有改变什么,不如破坏规则。

郝萌不好意思道:“真是对不起。”

“嗯?”李季轩不解,随即温和道:“开始吧。”

李季轩的出现,让底下的观众暂时又迎来了一点希望。虽然郝萌夺冠是毫无疑问的事实,但是如果能让他输一局,哪怕是掉一分,观众也是开心的。

有一些人,他们不相信真正无敌的高手,但凡走到一个令人仰望的高度,必然要经历挫折,跌入谷底,心灰意冷,绝处逢生,而顺利的攀上峰顶,总会令他们不满意。如果这个高手之前名不见经传,就更是了。

好像是天才必然要经历苦痛,这样人们的心理才会平衡一点,在饱受摧残之后,被怜悯的施舍一点成功,这样才是正解。没有经历绝望和转折,轻轻松松就成功,那就是大逆不道的罪过。这也是规则,不过没有白纸黑字的写出来,但是被广泛认同的无形规则,就像是一道禁忌,不能被打破。

郝萌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天才,哪怕是自诩祖师爷转世的毛一胡,人前风光,人后也会受罪。只是有偏见的人,从来看不到这一点。

郝萌想,不知道当初的燕泽,是不是也经历过这样的怀疑?

观众们在短暂的激情过后,又沉默了下来。

李季轩对上郝萌,从一开始就落了下风,被压着打,被动的连门外汉都能看得出来。

郝萌的“对不起”有两个意思,一个是他之前就从燕泽那里知道李季轩的牌章了,另一个是,他今天打定主意要爆庄,李季轩的积分,他必须拿到。

台下,郭盖有点不能相信,他道:“太强了吧!”

如果说郝萌能把李季轩打成这样,李季轩是红鹰赛队看中的人,岂不是说,郝萌就算是进了红鹰赛队,至少也是个中等水平?

可他才是刚进雀坛的新人啊,甚至还没进职业圈!

李季轩打的谨慎而认真,但是郝萌没有给他反转的机会,套上了燕泽给他捏造的牌章风格,用自己的打法,李季轩,还是太稚嫩了。

最后一分跳上电子记分牌,郝萌的积分总数是:4000分。

40个人,每人一百分,全都被他席卷一空,新秀赛从开始到现在几十年间,第一次有人打出了这个分数。

爆庄,四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小时不到打完,搜刮积分,战到无人可应,郝萌是麻雀史上第一个人。

李季轩没有气馁,他只是笑着对郝萌感叹道:“你真厉害!”和一开始一模一样的话,这回更加心悦诚服。

郝萌对他印象不错,和他握了握手,回道:“你也很厉害。”

台下,闫昆英神色晦暗不明,连国臻也是一样,不止他们,除了那些没有实力的小队,大部分战队的负责人都开始打听郝萌的身份了。

一个实力出众到这地步的人,放到职业圈也是佼佼者,新秀赛这回是开了个宝了。

和职业圈衡量价值不同,观众们却不买账。大家来看比赛,都是冲着自己支持的选手的,被一个无名小子碾压的这么难看,尤其是郝萌一分不给人留的土匪行径,让观众非常不愉快。他们拒绝为郝萌喝彩。

璀璨的灯光下,光束打到郝萌身上,穿着旗袍和长衫的男女主持人来宣布结果。场馆里也只有令人尴尬的沉默。

沉默,沉默,沉默。

郝萌心里感叹了一声,燕泽说的确实没错,人的偏见从来只针对人,不管你做了什么,偏见就是偏见。

他接过了证书奖杯,漂亮的女主持人也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没有人喝彩的冠军,可能是史上头一遭。她准备的一些活跃气氛的话题也说不出口,中规中矩的致辞。

郝萌站在硕大的赛台上,孤零零的拿着奖杯,明明是人满为患的场馆,夏季又炎热,风却穿过人群,把手里的鲜花都吹得簌簌作响。

空落落的。

他想,如果是毛一胡在的话,肯定现在已经跳起来大骂道:“你刚才怎么那样打,教你的被狗吃了?等等……这奖杯能不能卖钱?卖了咱爷儿俩去吃火锅。证书给祖师爷烧了吧,让祖师爷看看,好小子这回干得还不错,继续努力……”

正在这时,突然,场馆里的某个角落,传来了“啪、啪、啪”的鼓掌声。

他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看见前排里的右边,有个高瘦的黑衣人站起身,为他鼓掌。这人戴着棒球帽,看不清面目,郝萌却认出来,这是燕泽。

好像是被惊醒了,燕泽旁边的方大海也跳起来,他大声冲台上的郝萌大吼:“干得漂亮萌萌!哈哈哈哈哈哈,冠军!冠军!”

应秀秀站在椅子上,朝郝萌挥舞着棒棒糖:“哥哥,你好帅好帅好帅呀!”

“你看到了没有,看到了没有?!”燕阳不顾形象的揪着金铁壁的一撮卷毛,“我、我们家野马赢了?!哈哈哈哈哈哈!冠军!狮子狗,你还有没有话说!”

金铁壁脸黑如锅底:“运气好而已。”

应娆也跟着笑了,和唐霄龙对视了一眼,道:“爽快!”

郝萌看到,就连郑太都被斯文顶在脖子上,难得冷漠脸高兴了一回,激动地脸都红了。

他忽然又觉得手里的奖杯沉甸甸的了。

其实,有没有被人偏见,也没什么了不起。人生太短,烦恼太多,大多数都是庸人自扰,不重要的人,过去就过去了吧。

更何况,这一场比赛,虽然没有毛一胡,也有人真心喝彩。

他的心像是久旱土地被温和雨水灌溉,从其中缓慢的开出一片绿洲,弥漫着令人欣喜的快乐和感激。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的人群中,和满场观众古怪冷漠怀疑的目光中,小燕子俱乐部的人有种格格不入的蠢直,却异常可爱。

郝萌又注意到闫昆英,闫昆英正看着他和和气气的微笑。

他的笑容僵住了,目光落在闫昆英身后。

闫昆英身后的人,穿着红鹰赛队的队服,麦色皮肤,短短的圆寸头,一双讨喜的笑眼,非常有亲和力,像太阳一样蓬勃。

郝萌眼里的疑惑变成震惊,震惊变成不可思议。

这个人是,蒋桦。

第28章 问题

小燕子俱乐部一楼的酒吧终于在大半个月后重新开张了。

明明暗暗的灯光里,方大海完全喝嗨了。一脚踩在桌子上,和唐霄龙划拳掷骰子。

当然他干不过唐霄龙,一直被灌酒。不过方大海也算海量,几大杯灌下去,脸不红气不喘,没事人似的。

相比之下,郝萌就很惨了。

为俱乐部办的庆功宴,郝萌作为头号功臣,一直被敬酒,其实也没喝几杯,就歪歪扭扭,眼看着不行了。

应娆蹙眉:“他酒量怎么这么差?还不如秀秀。”

“也许这个就叫做酒场失意,赌场得意?”应秀秀说。

“真丢脸。”郑太板着一张脸。他不能喝酒,只能喝果汁,但并不妨碍他嘲笑郝萌极烂的酒量。

方大海站起身,越过人堆走到吧台边,燕阳正背靠吧台和燕泽说话,燕泽也没有喝酒,酒保给了他杯白水。

“我怎么觉得萌萌有心事?”方大海问两人:“你们感觉到了没有?”

“心事?”燕阳看了一眼兴高采烈的郝萌,奇道:“你从哪看出来他有心事?”

“我两个眼睛都看到了。”方大海问:“他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逗我,谁敢欺负他?”燕阳眉飞色舞:“今天赛场上你又不是没看到,三十九个人,碾压!无敌了都!他欺负别人差不多,这小子看着老实厚道,没想到是个狠角色,有前途,我欣赏他!”

“我跟你说话就是对牛弹琴。”方大海道。

正说着,人群里突然闹了起来,几人看过去,竟然发现郝萌和一个人对上了。

和他对上的是个长发青年,手上戴着花里胡哨的戒指,长得一看就不是善类。郝萌握着酒杯一脸懵懂,长发青年大骂:“你找死!”

好像是郝萌不小心把酒撒到对方身上了。

方大海问:“什么情况?我过去看看。”

还没等方大海走近,就看见郝萌“啪”的一下摔了杯子,惊得周围人一跳,长发青年也愣住了。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郝萌的语气横的不行。

郝萌这语气,这模样,感觉背后有大人物撑腰。那小青年的表情也犹豫了一下,郝萌这凶巴巴的样子,万一是了不得的人物,得罪了要脱身很难,一时惊疑不定的盯着他。

燕阳走过来,在方大海身边停下,狐疑的问:“他爸是谁?”

“我也正纳闷,”方大海道:“萌萌跟我说他是孤儿,怎么的,还是烟雾弹?他该不是哪个大老板的公子出来历练?”

燕阳震惊了:“像吗?”

话没说完,郝萌又字正腔圆,十分洪亮的喊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我是孤儿!”

“噗——”,正在喝水的燕泽一口水喷了出来。

方大海和燕阳无语了。

燕阳道:“得了,哪个大老板能养出来这么一缺心眼儿子,迟早破产。”

长发小青年觉得被耍,大怒,挽起袖子就要揍人,还没动手,看见一个穿黑衬衣的青年走过来,挡在他和郝萌之间。

燕泽对燕阳道:“你来处理一下,我先带他回去。”

燕阳:“嗯?哦。”

燕泽带着郝萌走了,长发小青年还要追,燕阳摆出一副太子爷的架势,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就是件衣服吗?我们赔,小爷有的是钱!”

“我觉得,”一边桌边,应秀秀眨巴着眼睛:“燕哥哥对郝哥哥挺好的。”

“你不也对郝萌很好吗?”应娆闻言道。

应秀秀想了想:“也对,我也挺喜欢郝哥哥的。”

郝萌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

梦里全都是麻将的声音,一会儿是他把毛一胡的玉麻将刻了几个鸡蛋,被毛一胡撵的鸡飞狗跳,画了三千张幺鸡图。一会儿又是和蒋桦打二人麻将,蒋桦骂他猪队友拖着他半夜出去找食吃。一转眼又看到闫昆英站在他面前笑眯眯的对他道:丁垣,你加不加入我们?你最好的好朋友蒋桦可来了。最后,他看到田庆福气的发抖,指着他斥责:歪门邪道!投机取巧!

大量冗杂的信息搞得他脑子都快爆炸,醒来的时候看着天花板都回不过神。

空气里飘来软软的米香,天光大亮,身下是柔软的床和被子,突如其来的烟火气让他茫然。

他呆了一会儿,才想着坐起身,门被推开了,郝萌看见燕泽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杯水,看他醒了,道:“解酒的。”

郝萌揉了揉脑袋,道:“不好意思,酒量不好。”他隐隐记得自己是喝醉了,不过是丁垣也好,郝萌也罢,他的酒量从来都没好过。毛一胡说,喝酒不打牌,打牌不喝酒。

“喝吧。”燕泽把玻璃杯递给他。

郝萌一口气喝完了,不知道掺了什么解酒药,有点清苦的涩味。他道:“谢谢啊。”就要下床。

燕泽把玻璃杯往床头轻轻一搁。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郝萌道:“什么问题,你问……”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燕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坐着,燕泽站着微微弯腰,郝萌这才注意到,燕泽似乎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全吹干,半干不干的黑发,一点水珠顺着脖颈晃下来,没入衬衫衣领里面。他皮肤白的晃眼,下颔线极为漂亮,但是此刻的目光,却带着咄咄逼人的锋锐。

“四个问题。第一,你的牌章为什么和丁垣一模一样,第二,为什么私下委托律师调查丁垣谋杀案卷宗。第三,半个月里你扫墓了三次,毛一胡是你什么人?第四,”他顿了顿,唇角一翘:“昨晚你喝醉了,在我衬衣上乱涂乱画,不巧,和我买的玉麻将上的图一模一样,我恰好知道,那副麻将的主人叫丁垣。”

燕泽每说一句,郝萌的心就沉下一分。他这才注意道,床边椅子上搭着的衬衫上,被黑色的签字笔乱七八糟的画了一面“幺鸡生蛋”图,看来昨晚的那个梦也不只是个梦。

他欺身逼近,黑眸牢牢锁住郝萌,眼神清澈又深邃,似乎洞悉一切,偏偏还要做一无所知的天真,似笑非笑道:“你是谁?”

第29章 打赌

“你是谁?”

他唇角的笑容玩味,眼神却纯善的近乎无辜,越显得莫测。

千钧一发的时候,郝萌心念直转,大吼出声:“小、小师弟!我是小师弟!”

燕泽挑眉,似乎这个答案令他意外,反问:“小师弟?”

“对!小师弟!”短短一刹那,郝萌的心里迅速勾勒出一个完整的逻辑清楚的故事。他飞快的道:“我是丁垣的小师弟,毛一胡是我和我师兄的师父。我们师出同门所以牌章一样,我师兄被人污蔑入狱死了,我为了调查他的案子才委托律师。那个幺鸡图……是我们师门的图腾!”

他镇定的与燕泽对视,心中起起伏伏,生怕被看出了端倪。

燕泽这样子显然老早就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居然一直没吭声就这么默默搜集证据,想想也是心机深沉。到了这时候证据确凿才来发问,也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

燕泽安静的盯着郝萌,像在思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笑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

他把空了的玻璃杯拿起来,转身就出去了。

郝萌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就过去了?

他本以为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脑子里还在瞬间分析了数十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借口,结果……这就完了?

他忙下床,穿着拖鞋也跟着出去,一出卧室,外面的米香更加浓郁,燕泽正在厨房熬粥。

郝萌站在客厅里,看着燕泽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我刚说的话,你相信了?”

“信。”燕泽道。

“你都不怀疑下?”

“为什么要怀疑?”燕泽说:“那对我又不重要。”他好像对这件事并不上心,郝萌心道,既然不上心那刚才为什么要弄出那么大阵仗,摆出一副清官审案的架势来吓人么?

燕泽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个紫色小盆,走到客厅角落放下,喊了一声:“猫妮卡。”

郝萌震惊:“这屋还有女人?”

过了一阵子,从沙发背后慢慢走出来一只黑色卷毛泰迪,步伐缓慢的像是慢动作,走到食盆面前嗅了嗅,慢吞吞的吃了起来。

燕泽回厨房洗了洗手,重新站在砂锅前熬粥。

郝萌暂时被面前这只狗吸引了注意,没话找话道:“哇,你们家狗好有气质,名字也很美,狗中女神。”

燕泽只说了四个字:“它是公的。”

郝萌:……

猫妮卡半个屁股坐着,就连吃饭都是懒洋洋的,一副无欲无求看淡世界的样子,有点生无可恋。

郝萌也往厨房走,一边走一边跟燕泽说:“不是说泰迪那啥都挺旺盛的?最喜欢嗯那啥,怎么你家一副老大爷样子?”

燕泽道:“我们家狗是禁欲系。”

郝萌沉默了一下,问:“这么有个性,为什么?”

燕泽:“家教严。”

“我……”郝萌道:“你们家狗是禁欲系,那你呢?”

燕泽背对着郝萌,把手上的勺子一搁,微笑着问:“你要试一下吗?”

“不用了。”郝萌回头就走,“你们家洗手间有备用牙刷吧?我去洗漱一下。”

等他出来的时候,燕泽已经关了火,粥熬好了。

他把两碗粥摆好,让郝萌坐下吃。

粥熬得又软又稠,加了荷叶有种清香,宿醉过后起来还挺合适吃。郝萌没想到燕泽竟然这么有烟火气,还会做饭。他想了想,还是问了想问的问题,他问:“你之前说你买的那副玉麻将,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师兄的?还有我师父的名字,你怎么知道?”

燕泽看了他一眼:“不想告诉你。”

好!烦!

这种时候装神秘,郝萌的心像百爪挠心,燕泽知道玉麻将是自己的,那他是在买之前就知道了还是买之后才知道的?但无论他怎么追问,燕泽就是滴水不漏,死也不松口。

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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