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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雀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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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萌正慢悠悠的码牌呢,见此情景咳了两声,伸手在乱七八糟的牌面上一抹,下一秒,牌面整整齐齐的变成一摞墙,规规矩矩的就在他手边。

方大海“噗”的一口茶喷了出来。

郑太的脸青了,他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看着郝萌的目光有点懵。

郝萌赧然:“手生了。”

确实手生,这就不是他的手,五个手指还有点不太习惯,码牌的时候……多的小指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摆,差点比了个兰花指。

看郑太怔怔的盯着他,他道:“小朋友动作快,牌码的不错,不过这玩意儿就是个花样子,不实用。倒退个几十年还好,现在竞赛都用机器,手麻容易作弊。没什么实用价值,还是要多练基本功。”

郑太慢慢的回过神,狠狠地瞪了一眼郝萌,不理他了,自顾自的码牌。

倒是坐在一边的郑宏义,喝茶的动作顿了一顿,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郝萌。

掷骰子,无庄家,郑太摸牌。

小朋友年纪小,脾气大,冷着一张娃娃脸,甩出一张八万。

郝萌打的飞快,好像摸到牌看也不看,随手打了张东。

他这么潇洒的态度,方大海都看呆了,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郑太见他如此,脸色更不好看了,板着一张脸道:“三万。你最好认真一点,毕竟那是你的手。”

“嗯,我很认真。”郝萌认真的把摸到的红中打了出去。

“碰。”郑太道:“幺鸡。”

郝萌:“发财。”

“碰。五万。”

本来就只打一圈,郝萌的节奏还特别快,打了几张牌侯,郑太动作也快了起来,一个人打完另一个人立马出牌,应接不暇,恍惚给人错觉,不出五分钟这圈就能打完。

方大海心急如焚,郝萌看着郑太,笑道:“我要是再打一张发财给你做刻子,你是不是打算做大三元了?”

郑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会打吗?”

“给你打。”他笑眯眯的打出一张发财:“拿去。”

“碰。竹。”郑太毫不客气的受了,把中发白三副刻子摆出来,唇角一勾:“我只要再做一张牌就是大三元了,你的胆子真大,不过可惜了你的手。”他手里没现的牌还有四张,看样子有一副刻子,还单钓一张,差一张确实可以做大三元。

小孩子摆出老气横秋的大人模样,不知道是不是跟郑宏义有样学样,郝萌觉得要是给郑太叼根烟枪,把脸蒙了,活脱脱一个小郑宏义。

他道:“真可怕,不过你不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我也只差一张牌就和牌了。”

“开什么玩笑?”郑太道:“门儿清,你要自摸啊?”

郝萌笑而不语。

郑太又和郝萌打了两张牌,郑太的中发白三刻子摆了出来,只要一张牌就胡大三元是毋庸置疑的事,可是看郝萌优哉游哉的样子,竟然一点儿也不着急。郑太有点狐疑,郝萌到现在没吃碰杠,门儿清做胡?他一开始成竹在胸的表情有点动摇了。

“萌萌,你是不是要干票大的?”方大海在隔壁边吃水果边问。

“也就和小朋友差不多吧。”

郑太冷笑:“你想做什么?”

“国士无双,十三幺。”郝萌一笑。

郑太的动作僵了僵。

郝萌一边继续摸牌打一边道:“其实呢,咱俩现在也差不多,都是差一张和牌,谁先摸到牌或是谁先打,谁就赢了。自摸当然运气好,不过运气不好靠他胡呢,就要看你肯不肯打给我那张牌。”他不紧不慢道:“你三副刻子摆了出来,没得选,不过我可以选择要不要打那张和牌给你胡。哎,”他叹了口气:“肯定是不会的,毕竟这是我的手。”

郑太:“废话少说!”

“其实你是摸不到你的牌的,我知道你缺的是哪张牌。但我缺的这张牌,还剩的多了。其实小朋友你也没什么损失,我当你的老师,可以教你怎么猜牌。”

郑太咬牙:“所有来打牌的人里,我最不希望你是我的老师。”

“为什么?”郝萌好奇:“因为我比较自信吗?”

郑太打牌的动作微微一滞,郝萌笑呵呵的接上,道:“你以前也是跟那些老师海选选手们这样打牌的吧?先表演个杂技压压他们的威风,码牌的时候一开始就做大牌。为了以防万一牌面落汗,要是遇到你特别讨厌的不喜欢的,就出千给他个教训。”他感叹道:“郑老板真的很疼你啊,不过以前的选手都那么菜吗?被你这么一吓就发挥失常?现在的年轻人心理素质真是太差。”

郑太保持冷静的表情,只是目光有刹那慌乱。

方大海在听到郝萌说“落汗”的时候就猛地看向郑宏义,郑宏义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假寐的眼睛,紧紧盯着郝萌。

“二人麻将不能用机器,方便码牌的时候做记号。不过不好意思,恰好我也会,我把记号抹去了。”郝萌抱歉道:“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对你没什么影响。但是我不得不说,郑老板,你真的很多年没有在雀坛混了,落汗这种办法,十几年前就不用了。我说,还是要随时更新一下现在的技术。活到老学到老嘛。”他语重心长的劝慰。

“你闭嘴!”郑太一下子站起身,因为凳子太高,跳下去的时候差点摔着。

郝萌摸到新牌,还没拿出来看,手指在牌面上一摸,就笑了,他道:“不想输给别人,提高老师的门槛要求,这么做无可厚非。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从一开始你们的方向就错了。二人麻将讲究的是最先胡牌为胜,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他把新摸的一张牌翻转过来,笑道:“不好意思,我胡了。”

那是一个“三万”。

“怎么可能?”郑太一下子看向郝萌,大声质问:“你不是十三幺吗?怎么能和三万?”

郝萌耸了耸肩:“我只是想做十三幺,又没说一定会做成。而且我不是说了吗,二人麻将,谁先胡牌谁就赢,做大做小对我有区别吗?没有吧。”

他把面前的牌墙推倒,屋里人看的清楚,那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只一番的缺一门而已。

“你使诈!你骗人!”郑太气的脸色涨红,跳起来怒斥。

“兵不厌诈,”郝萌微笑:“小朋友,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吗?能而示之不能,不能而示之能,这是麻雀的基本素质。”

第10章 死讯

屋中沉寂了几秒。

方大海有点想笑,但是这是人家的场子,把人家的儿子打输了,好像笑也不是这么回事。只得一脸憋笑,忍得十分辛苦。

片刻后,“啪、啪、啪”的鼓掌声响起,郑宏义慢慢的鼓掌,一边站起身。

郑太盯着郝萌,死孩子嘴硬,道:“你也不过是运气好。”

“我只做了缺一门,怎么能算运气好?”郝萌诧异,想了想,又说:“不过,算起来和你也差不多。你做不成大三元吧?”他朝郑太的牌面看去:“你的牌面里剩下的四张牌是散的,不是顺子也不是对子,更别说刻子,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做大三元对吗?”

“什么意思萌萌?”方大海不等郑太说话,抢先道:“这小孩不打算做大三元?”

郝萌看向郑太,郑太说不出话来。

方大海忍不住挤过来,坤着脖子看郝萌的牌,一看之下大怒,道:“我靠!还真的不是大三元!这小孩挺能装,刚才一直说差一张牌听和敢情是逗我们?这个演技可以打一百分!”

“你怎么知道?”片刻后,郑太瞪着郝萌问。

“你的牌技并不怎么纯熟,哎我不是说你不好,在你这个年纪已经非常不错了,但是你的年纪确实太小。”看着郑太不太好看的脸色,郝萌赶紧补救,他道:“我猜其实你的码牌技术,做大胡也只是彩头,你做的最好的,是你的心理素质吧。”

麻雀不只是凭运气,技术、心态和对时机的把握,判断力都是学问。毛一胡用了一辈子都不敢说将麻雀钻研的透彻。在各种技能里,心态也就是心理素质,是非常重要的基本能力。

心态的好坏甚至会影响整局麻将的走势,有的人甚至会给人错觉,让人觉得他的筹码层出不穷,其实没人知道他手里一把牌烂的不能再烂。郑太从一开始上场到现在,表现出来的,无论是起手做大牌还是胸有成竹的牌章,都只是迷惑作用,不过是无形中给他的对手施压。

以手为筹码也好,还是一开始的杂技码牌的效果也罢,目的只有一个,削弱对方的信心,紊乱他的心神。

郝萌道:“心态的确可以影响整个牌局的走势,但这要建立在双方水平相当的基础上,技术相同运气相同的情况下,比心态最好。但是很遗憾,我们的技术……”他挠了挠头:“差的有点远。”

郑太大怒:“无耻!”

这么大言不惭的夸自己技术好,确实无耻。

方大海却道:“说得好!”

“你只是赢了我一次!”郑太强调,小脸涨得通红。

“其实赢不赢你都是其次。心理素质这种东西一部分靠天生一部分靠训练,你的心理素质很好,还有演技,先天优势非常出众,郑老板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特意培养你。不过单单有心态也不行,你的技术不够出众,所以郑老板才会帮你找老师。老实说,一局牌的输赢根本无关紧要,能不能在这圈牌中展现出值得学习的能力,能够教你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吧。”郝萌笑着看向郑宏义:“郑老板,不知道我现在有没有资格,当小朋友的老师?”

郑太道:“我才不要你当我老师!”

郑宏义:“当然有。”

二人同时开口,郑太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郑宏义,郑宏义正盯着郝萌,目光藏着欣赏。郑太眼圈一红,突然一瘪嘴,飞身跑了出去。

郝萌尚且发呆,郑宏义已经开口问:“贵姓?”

打了这么久人家还不知道自己名字,郝萌道:“我姓郝,郝萌。”

郑宏义道:“郝先生的打法不像是职业选手,业余的?”

郑宏义毕竟当年也在圈子里混过,还不至于瞎到看不出郝萌的章法。

郝萌:“确实业余。”话一出口,方大海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我就说,现在的职业选手,也不会去学码牌的花架子。”郑宏义淡淡道:“业余的打这么好不多见,不知道郝先生师从何人?”

“我的师父叫毛一胡。”

郑宏义想了一会儿,摇头:“没听过。”

郝萌笑笑:“都业余,没听过正常。”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一见。”

郝萌委婉提醒:“师父已经灵山添座了,您要找他不太容易。”

郑宏义顿了一下:“真遗憾。”

“老实说,郑太的老师都业余,”郑宏义自嘲道:“当年的事……业余的打法破绽多,不过你好像和他们不太一样。你留下来吧,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只要不是大事。”

郝萌心道,看来方大海说的果然没错,郑宏义在这里还是有点本事的,至少能说出这话,应该不用怕雷哥找麻烦。他虽然并没有想长期在这里扎根当园丁,但眼下还是先弄清楚一些事比较好。

郑宏义道:“有什么需要就跟店里的人说,不用不好意思。”他捡起桌上的烟枪,要出门了。

“郑老板,”郝萌突然叫住他:“当年你比赛的时候为什么作弊?”

方大海差点没噎着,挤眉弄眼的对郝萌使眼色。

郑宏义背对着郝萌,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声音却有点阴沉,他道:“想赢而已。”

郝萌点头:“这样,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方大海就差没扑上去捂郝萌的嘴了,郑宏义转过头,看向郝萌,这一回看的清楚,他的笑容浅而淡,盯着郝萌的目光也有点不悦了。

“如果刚才我输了,真的会被砍掉一只手吗?”

郑宏义一愣,看了看郝萌,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你说呢?”

等郑宏义走后,方大海才搭着郝萌的肩,道:“祖宗!你没事问那么多干嘛?小心把人得罪了。现在有底了,走走走,我得回去拿随身听。”他还惦记着初恋牌随身听。

郝萌和他一起往茶室外面走,方大海一边念叨:“这几天让老郑先给你安排个住宿,找几件衣服,先吃穿不愁了。”

郝萌心不在焉的应着,方大海突然想到了什么,问:“说起来,你不是说你是职业选手?怎么刚又说是业余的?”

和方大海雨夜逃亡的时候,方大海问起郝萌是不是职业雀手,郝萌说是本行。可刚才郑宏义说郝萌是业余的,郝萌也承认了。

郝萌道:“哦,我的意思是我的愿望是做职业选手,这不还没成功嘛。”

方大海闻言,道:“以萌萌你的技术,成功也是迟早的事儿。要有信心!”

郝萌:“谢谢啊!”

“我想起来了!”方大海突然道:“中华麻雀新秀挑战赛过段时间不是要开始报名了吗?你可以去报名参赛啊!要是被哪个赛队看中,”方大海打了个响指:“名扬四海了就!”

“暂时没兴趣。”郝萌恹恹道。加入赛队,他是丁垣的时候都没加入过赛队,别说现在变成郝萌了。入赛队规矩太多,实在不适合自由浪荡的他。

“你好好考虑考虑。”方大海道:“哥们以后要是火了,我也有面子。哎不跟你说了,”他们已经走出大厅,方大海说:“我找郑老板借几个人回家一趟,你有没有什么要拿的,我让人也给你拿过来。”

郝萌:“……没有。”他压根儿就不记得那个棚屋到底在什么地方!

等方大海走了后,郝萌走到前台,女经理不知道是不是得了郑宏义的话,对郝萌也十分客气,问他有什么需要。

“能不能借我一下手机?”郝萌道:“我看下新闻。”

在女经理奇怪的目光中,郝萌终于借到了手机。他迫不及待的拿着手机到了大堂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想也没想的就在搜索词里搜索“丁垣”两个字。

网速特别好,一搜新闻一堆,然而……搜出来的标题千篇一律,都是“老雀神谋杀案犯人丁垣服刑狱中死亡”。

死亡?

丁垣揉了揉眼睛,再看,确实是死亡无疑。

时隔三个月,终于再次看到“丁垣”信息,郝萌却迎来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的事实。

他……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任务:【初出茅庐】已完成【3/3】

获得经验9999

恭喜玩家达成新成就【小小菜鸟】

奖励:【老公X 1】

新副本开始生成

第11章 燕泽

方大海在下午的时候回来了,拿回了他的随身听。不仅如此,不知道他从哪里搞到了郝萌的地址,非常友爱的帮郝萌也回去了一趟,还真帮他找出了点东西,一张身份证。

这下郝萌看清楚了,原来这个萌萌今年才二十岁,比他自己还小了六岁。枯木逢春,重返青春,郝萌并不觉得多高兴,因为丁垣死了。

他试图联系上蒋桦,可是蒋桦的手机关机,倒是从网上找了点关于蒋桦的行程,据说是出国了。好像因为丁垣的关系,身为好友的蒋桦也饱受媒体骚扰,这么出国大概是为了散心躲避。

联系不上蒋桦,自己的状态又太过诡异。郝萌靠墙蹲着,心里有点烦。人死了,罪名几乎就给定了。没了翻盘的机会,莫名其妙背了个杀人犯的罪名,就算先在换了个身份,还是不能轻松释怀,纠结!

方大海正从外面提着个口袋进来,看郝萌蹲在墙角边,也跟着过来蹲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西瓜递给他,道:“给。”

郝萌接过来啃了一口,方大海找回了他的随身听,揣在口袋里,这会儿又开始大放老掉牙的歌:“祝你百尺竿头高起——”

郝萌:“能不能关了?”

“关了干嘛?多喜庆。”方大海不愧是自带背景音乐的奇男子,他兴致勃勃的问:“你之前不是说我放歌让你想起你师父?怎么?咱师父也喜欢听歌?”

郝萌吐了口西瓜籽:“差不多吧。”

其实毛一胡并不喜欢听歌,他有个巴掌大的收音机,没事儿除了打麻将以外,更多的时候就听评书。总是摇头晃脑跟着哼:“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人间正道是沧桑,他一不作妖二不犯事,勤勤恳恳遵纪守法活到二十六岁,就变成杀人犯死了,死了后还要被人说恶有恶报活该倒霉,人间正道确实挺沧桑的。

想到这里,嘴里甜甜的西瓜都变得苦涩,郝萌没什么心情吃了。

正蹲着,前台那个客气的女经理走了过来,像是终于找到了他们两人,松了口气道:“郝先生,老板让你过去一趟。”

“什么事?”郝萌把西瓜皮递给方大海,擦了擦手站起身。

“我也不太清楚。”女经理笑道:“去了就知道了。”

等郝萌和方大海到了茶室的时候,发现茶室里郑宏义坐着,郑太也在。

郑太看着郝萌,表情仍然不佳,郑宏义开门见山道:“郝先生,应该知道下月中华雀神新秀挑战赛报名的事吧。”

郝萌立刻看向方大海,方大海忙摆手:“我可没说!”

郑宏义有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郝萌问:“郑老板希望我报名参加吗?”

“你?”郑宏义愣了愣,摇头道:“不。”

“是我。”郑太打断了他的话,道:“我要参加。”

“你?”

“郝先生,”郑宏义道:“事实上,在你之前,教郑太的老师们都已经辞退了。你是最新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打算让你陪郑太去市里,参加麻雀新秀挑战赛,”顿了顿,他继续道:“少年组。”

新秀挑战赛有特别设少年组,专门为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们准备的。许多年轻选手们在比赛中大放异彩的,会被一些赛队看中,培养为预备选手。等成年之后,加入职业选手的队伍。

郝萌不可思议的问:“我?陪郑太小朋友?咳,”他正色道:“郑老板也实在太放心把孩子交给了我吧。”他留下来当郑太老师当然不是认真的,只是缓兵之计,郝萌对教养小孩完全没有兴趣。

“你一个人我确实不放心,所以我让保姆跟着一起去。”郑宏义以不容商量的语气决定:“下月开始报名,现在也到月中了,所以明天动身去市里,你收拾一下行李。到了那边其他事交给保姆,你要做的,就是负责指点训练郑太。”

郑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对郝萌的不屑。

方大海立刻问:“我也不放心我们家萌萌,郑老板,我也要去。”

郑宏义道:“无所谓。”

郝萌:“???”

有人能跟他商量一下吗?

显然没有,不管郝萌愿不愿意,他都在第二天搭上了海桥市的飞机。

方大海和郝萌上飞机的时候,还跟他嘀咕:“郑宏义也太不够意思了,找这么个人来,摆明了就是监视我们,去他个小饼干,就这体格还好意思叫斯文?”

郑宏义给郑太找的保姆叫斯文,是一个身高一米九的黑脸大汉,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大块头浑身上下都是肌肉,连方大海跟他站在一起都显得软绵绵的,更不用提弱鸡一样的郝萌了。

郝萌:“说不定人家真的很斯文。”话没说完,就看见斯文转过头,瞪着牛眼睛看了他们一眼,二人立刻噤声。

郝萌:“当我没说。”

……

海桥市作为赌博行业为特色产业的一个市,接头上处处可见麻将馆,麻将中心,麻将俱乐部。近年来竞技麻将飞速发展,国内重大的麻雀赛事基本都在海桥市举办,一到海桥市,麻将馆比饭店都更常见。

下飞机后得先去找酒店,郝萌就道:“你们先去找吧,我有点事要处理,回头你们找好了联系我,我直接过来。”

方大海狐疑:“萌萌,你不是第一次来海桥市吗?”

“有个朋友得见见。”郝萌道。

“你该不会跑了留我一个人收拾摊子吧?”方大海有点不相信。

“跑就跑了,”郑太一如既往的看郝萌不顺眼:“多一个少一个也没区别。”

“我真有事。”郝萌解释:“我有什么可跑的,钱都在斯文大哥手里,我不怕饿死啊。有事打电话。”他扬了扬郑宏义给他新买的手机:“等会儿联系。”

方大海这才作罢,等方大海他们走后,郝萌摸了摸裤兜,他的现金不多,钱卡都在斯文手里,肯定是郑宏义的安排。他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去了公墓。

时隔三个月,毛一胡的墓地前面,供果盘子里都积满了雨水,香灰也倒得乱七八糟。一束枯了的菊花散在墓碑前面——还是上一次郝萌来上坟的时候买的。自从他进大牢摔死后,也没个人来看看毛一胡。

他拿纸把墓碑擦了一遍,总算能看了,才拍了拍地上的土,席地坐下来。

蒋桦联系不上,也不知道他把丁垣葬在哪里了。生前除了蒋桦和毛一胡外,郝萌没什么朋友,除了蒋桦,还真想不出有哪个会替他收尸。

“早知道当初就告诉桦子你墓地地址了,”郝萌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咱们师徒还能埋在一处。”

照片上的老头翘着长长的胡子,眉飞色舞笑的得意,一如既往的疯癫。

他是在失去小手指的半年后遇见毛一胡的。

失去了小手指的丁垣,孤僻、寡言,叔父不再让他上场,他除了打扫收拾屋子以外,平时也不做别的事。但即便这样,还是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都知道他是因为出千才被人砍了小指的。

有一天,寺里来了个怪人,穿着绿衣服,红裤子,胡子特别长,头戴一顶花帽,滑稽又奇怪,长得跟阿凡提似的。他把丁垣拉到角落,神经兮兮的道:“小子,你的这双手太完美了,天生就是用来抓麻雀牌的,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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