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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悲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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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敲了二占成的头,骂:“狗日咧,看啥看,快给俺拿袋盐。”
“嫂子,你今天真香。”
“香吧,香你就多闻闻。”玉枝有意无意的把自己的身子往二占成身上凑,二占成是感觉到玉枝的**都碰到他的胸脯了。瞬间,二占成的老二硬起来了。玉枝看到后哈哈大笑,说:“老二,你裤裆里打伞了。”
二占成见状,双手捂着裤裆,慌忙的跑回屋里。玉枝边哈哈大笑,边打量着二占成,他那男人结实而又有力的肩膀让玉枝浮想翩翩。客观的说,二占成长得不丑,甚至于比郭太平还要好看。玉枝在心里默默的拿着二占成同自己的丈夫相比较,比较来比较去,竟然是二占成占据了上风。或许有人要问了,既然二占成一表人才,为啥没娶到老婆,这又要从他爹那一辈说起了。
说起二占成他爹郭善长,杨大闹的一手莲花落最能概括双水村人们对他的愤怒。
郭善长,真荒唐。
牵人家的猪,
杀人家的羊。
掐个麦穗扒衣裳。
郭善长,心发凉。
不认爹,不要娘。
整天治人当阎王。
阴沟里的故事(二)
在文革结束的第三年,郭善长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村里人有几种说法,目前,比较靠谱,最被人们接受的说法是吃饭时被自己的筷子插到喉咙里,给插死的。具体的过程,听大占成说,那天他爹正吃着饭,听收音机里的播音员说国家政策转变,要治理以前左倾错误的人。郭善长是治过人的,他知道这句话的威力。或许是被那句话镇住,忘记了手里的筷子;或许是故意而为之。不管怎么样,结果是郭善长死了。
出葬的那天,村里没有一个人去帮忙。大占成领着二占成挨家挨户的磕头。最后,还是王德彪发动村里人,把郭善长的棺材给抬到了地里。郭善长是死了,可他留下的名声让他两个儿子背负上了。大占CD三十好几了,人们都憎恶他爹的名声,都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直到他三十五岁的那一天,他的一个远房舅妈,喜气洋洋的说给大占城说个媳妇。不过,那个女孩有点残疾。一个男人都三十五岁了,还没有老婆,如同好长时间没吃过肉的老虎,哪还管这肉是不是骚的啊。大占城二话没说,当场就答应了。等他把那个女孩子娶过门,才知道那个远房的大舅妈所说的残疾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据那个女孩子说,她是在十六岁的时候,下地干活,出了一身汗,回家洗了一个凉水澡,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到二占成要结婚的年龄时,依然遇到了和大占城一样的问题。他决定换一种活法,就去了关外。在关外混了几年,还别说,领了一个媳妇回来。长得还可以,摸着口红,烫着卷发,说话一口浓浓的东北味。过了几天,应该没超过一个星期,用李德祥的话,那女人的屁股还没把床暖热就跑了。至于为啥跑,用两种说法,二占成的说法是那个女人太脏了,睡前不洗脚,他接受不了。第二种说法,也就是村里人比较相信的,比较靠谱的说法,二占成太懒了,不是一般的懒。那女人跟二占成生活了一个星期,天天吃咸菜,女人实在受不了了。吃到最后,她拉屎拉出来的都是咸菜味。人们之所以相信第二种说法,是因为二占成实在太懒了。
在村里,还流传他这么一个段子。夏天,割完麦子就要中玉米了。等玉米长出来,地里的各种杂草也都跟着长出来了。这时候,村里人男女老少都跑到地里拔草。如实的说,作为一个农民,这段时间是最痛苦的。他不仅要忍受着太阳的照晒,还要忍受着三十七八度的高温。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是这段时间农民们最真实的写照。
在人们纷纷下地干活之际,二占成选择另外一种方式。他在自家的地头搭了一个台子,自己站在台子上,对地里的庄稼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演讲。对于二占成的这场演讲,王利发表演的最为绘声绘色。
“俺说你们这些庄稼,啊,你看看,俺对你们多好啊。上面有大叶草给你们遮太阳,下面有萋萋牙给你们抓痒痒,你们要是不努力的生长,不给俺好好的结果实,你们说说,你们对得起俺的这片好心吗?”说到好心两个字时,王利发还夸张的用手使劲的戳了戳自己的胸口窝。
二占成也听到了村里人对他的讥讽,但他懒啊,懒得和这些人辩驳。年复一年,村里人慢慢地适应和习惯了二占成的懒,人们也就不再嘲笑或是捉弄他。或是有那么一天,他忽然变得勤快了,村里人还不适应咧。
懒只能说明他这个人的性格。但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半年没得到男人滋润的女人,她所看到的是二占成作为一个男人所散发出的那种吸引力。有那么一会,玉枝想入非非,以至于当二占成拿了包盐给她时,她竟然忘记接了。
“咋啦?嫂子。”二占成用手推了推玉枝的胳膊。当然,他也顺便感受了一下女人光滑的皮肤。不由自主的,二占成下面的东西又硬起来了。玉枝回过神,冲二占成笑了笑,接过盐,转身走了。走到半路,玉枝才想起自己还没给他钱咧。当她返回给二占成送钱时,二占成正用手摆弄着自己的***两人顿时愣住了,也只有刹那的功夫,二占成冲过去,抱起玉枝就往屋里跑,玉枝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会,当二占成把她仍在床上时,她浑身已经酥软了,那还有半分力气的反抗。
农村有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话用在女人身上同样适用。有了一次的幸福,玉枝越发不能。两个人隔三差五的就勾结在一起。上次,王文格去二占成家买酒时,玉枝正光着屁股躺在二占成的床上。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两人过分的做爱,结果导致玉枝怀孕了。这可是要了命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抖搂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两个人商量也一个晚上,决定把孩子做掉。他们以为这件事情做的非常隐秘,谁知隔墙有耳啊。当然,这也应了农村人的另一句老话,纸是抱不住火的。
幸好翠红和何有财现在有他们自己的烦恼,才没有心情管这件闲事。回到家里,何有财心里老是很膈应,觉得那个心里医生一定对翠红说了什么。可翠红为啥不告诉自己。会不会是自己的这个病没有希望治好了,让翠红做好最坏的打算?
越想越觉得这个解释是合理的。于是,他开始郁闷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翠红像变了个人,不再那么关心他了。把面条端到他跟前,他不吃,翠红就直接把苗条端走。以前,如果他不吃,翠红会想哄小孩似得哄着让他把面条吃掉。晚上,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翠红也不搭理他,自己脱衣服钻进另一个被我里,各睡各的。半夜时分,他起床撒尿,也不叫醒翠红拉灯,摸着黑,出了堂屋,外面漆黑一片,他边望着满天的繁星,边哩哩啦啦的撒着尿。就着这是,翠红在他后面一声大吼,吓得他七魂丢了六魄,尿意全无。等他认出是翠红在后面吓唬他,他怒了,吼道:“干啥那你?”
“没干啥。就觉得好玩。”说完,翠红回屋睡觉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这时,他在想撒尿,已经尿不出来了。第二天,他一中午没有撒尿。等下午的时候,觉得膀胱里的尿快要把尿泡给憋扎了,套出***使劲的尿,可再怎么使劲,就是尿不出来。他慌了,逗人活人哪能让尿憋死,难道他真的要让尿给憋死。又攒了一下午,帮黑的时候,他又套出***使劲的尿,还是尿不出来。翠红不知啥时候过来了,缓缓的吹着口哨,一点一点的,终于尿出来了。等把膀胱力道尿全部尿出来,那份惬意,无以言表。
“顺服吧?”翠红说。
“你到底想干啥?”何有财问。
“你琢磨琢磨,一开始你尿不出来,为啥现在尿出来了?”翠红问。
何有财想了想说:“俺听到你的口哨,就啥也不想,顺其自然的尿出来了。”
“对,啥也不想,就是啥也不想,你终于悟出来了。”翠红高兴的说,“你知道心理医生咋给俺说的吗?”
“你不说俺咋知道。”
“心理医生说,你的毛病就是上次王天奎偷窥咱们,把你给吓怕了。如果你能在办那事情的时候,啥都不想,你的并也就好了。可是,光说让你啥也不想,那啥也不想是啥样子,没人说的清楚,只能靠你自己领悟。所以,心理医生给俺出了一个注意,让你在撒尿的时候大喊一声,吓得你尿不出来。可人毕竟是要尿尿的。当你再次撒尿时,那种状态就是啥也不想。你明白不?”
何有财想了想,说:“还别说,你这么一说,俺还真有感觉了。”
“对,就保持你刚才的那种状态,啥也不想。”
在翠红的帮助下,何有财终于恢复了男人的雄风,那天晚上,他们连着做了十多次,第二天起床时,翠红都是叉着腿走路的。以至于当翠红走在街上时,王天奎笑话她昨天晚上给日垮了。王天奎的话很流氓,若是以前,翠红早和他吵起来了,可今天她高兴,随便别人说什么,她都不在乎。
阴沟里的故事(三)
既然翠红不接茬,王天奎也就不再取笑更重要的了。况且,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急需处理。这是一个在他心中酝酿多时的计划,可以说,这个计划的发起,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遇。这就要从今年的二月份说起了,河水大涨,王利发冒险过河,差点淹死,后来被何能救上来。王天奎从中协调,化解了何能和王利发的纠纷,何能表示对王天奎的感谢,就领着王天奎到县城的“水上江南”潇洒。然后,王天奎救了郭银郭平两兄弟。
之后,王天奎也没有和他们联系。虽然王天奎对于这两个人的行为早有耳闻,如果王天奎想加入他们的队伍,依王天奎的胆量和伸手,两兄弟是非常欢迎的。可王天奎有自己的原则,再怎么胡闹也不能在家门口丢人。这并不是说王天奎有多么高尚,因为王天奎非常了解廉瑛,如果廉瑛知道他王天奎和黑社会的混混搞在一起,廉瑛会毫不犹豫的同王天奎断绝关系。
有一位算命的先生说过,每个人这一辈子的财份都差不多了。至于为啥会有穷人富人的区别,关键是在于每个人对财运来临时,对机遇的把握能力。那些发家致富的人,就是能把握住每一次的财运,从小做起,逐渐搞大的。
就拿王天奎来说,几个月前,他去县里办事,意外的遇到郭银,当时王天奎并没有认出来。可郭银记得他啊,拉着王天奎的手,非得到酒店里吃一顿。一起吃饭的还有一个人,据郭银的介绍,他是县里的一个韩姓的领导。其实,这顿饭就是这位韩领导请郭银的,郭银把王天奎叫来,也是借花献佛。而这位韩领导请郭银也是有原因的。
这个韩领导的小舅子承包了县中学的食堂。可是,中学的好多学生都是走读生,放学后大都是回家吃饭。这可极坏了韩领导的小舅子,他找校长商议,能不能让学校的领导出台一项规定,除了星期六和星期天,其余的时间不允许学生离开学校。当然,韩领导的小舅子找校长时是带着东西的,两瓶茅台,还有一条大中华。校长认为韩领导的小舅子的提议很好,当然,校长之所以会采纳韩领导的小舅子的意见,更多的是看在两瓶酒一条烟的面子上。
第二天,校长召集学校的各级领导,班主任,教导主任,任课老师。当场宣布了自己的想法。当然,校长在解释这件事情是冠以为了学校的教育质量,要加强学生的管理。目的是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和独立自主的能力。
禁止出行命令发布的第三天,学生们开始闹事了。因为学校里的伙食太差,有一个学生当时拿了一个馒头,丢在地上,硬是把一个砖头更砸烂了。学生们的闹事还有一层原因,他们的家里学校很近,回家吃饭来回也就一个小时,根本不影响上课的。所以,学校十多个班级在各班班长的带领下,开始一场旷日持久的罢课罢饭运动。开始的两天,校长并没有当回事,他认为自己是经过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走的桥都比这小小毛孩子走的路多。只要他意志坚定,在维持一两天,等学生们的罢课热情一过,啥事都解决了。
到了第三天,出了一件意外的事情,七年级的一个女生,因为三天没有吃饭,饿晕了。该班的班主任不干了。他强烈要求校长收回成命,不然会出更大的乱子。再者,罢课这件事情已经走漏风声,有些学生家长也来学校干涉。甚至有些人扬言要往市教育局里反应。这次,校长害怕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校长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子宣布之前的决定作废。
学生们可以自由的回家吃饭了,受影响的当然是那个韩领导的小舅子,他找到自己的姐夫,让韩领导给他出主意。韩领导把自己关在家里,憋了一整天,终于憋出一个馊主意。他给郭银打了个电话,把自己的打算大致的说了,郭银很快领会了韩领导的意图。表示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好。
就在韩领导很郭银通电话的三天后,县中学门口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个黑色桑塔纳失灵,在中学大门口轧死一个八年级的学生。这下,整个中学都轰动了。学生的家长纷纷找到学校,要求学校尽快拿出一个办法,保护他们孩子的生命安全。这时,校长又抛出了他禁止学生出行的建议。毫无争议,这个建议获得了包括学生家长在内的所有人的一致通过。韩领导的小舅子的食堂生意也红火起来。为了表示对郭银的感谢,韩领导安排了今天的这桌酒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韩领导开始吹起来。把自己从一个农民出身的孩子是怎样一步步的走到今天的位置。当然,他说的更多的是他所参与的那些县里大事。譬如,他告诉郭银,县里领导已经决定了,要在双水村西面建一条国道,把220和巨野县连接起来。就这么一个信息,郭银听后毫无反应,王天奎猛然醒悟,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赚钱门路。当天晚上,就在村里的人们坐在大街上,口吐白沫的在吹牛皮侃大山的时候,王天奎拿着铁锹,去了村西的河堤。
生产队解体,农村施行土地分开,各户单干时,由于河堤的海拔相对于平地高出一米多,并且,当初挖河的时候,挖出来的土不是一层一层的平展的运上去,造成了中间高两边低的土丘。作为农民,大伙都知道,这种地很难种出好粮食。一来,由于它不平整,很难浇灌。二来,由于他中间高,两头地,下雨的时候,地里是存不住雨水的。村支书在分地时,这片土地成了一个难题。又来李成福出主意,把河堤的地化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取名“活垡”,意思是临时流动,随时征收的候补土地。具体操纵是这样的:先把这些小块的地按照现有的人口,每家都分一些。如果今年有婚丧嫁娶之事,如果村里少的人和多出的人一样,那么就用少出人的地补给多出人的地。如果今年减的人少于增加的人,就动用“活垡”,把一小块一小块的土地归拢起来,给增加的人。
很巧合,自从分地以来,村里每年增减的人口相当,所以河堤的土体就被每家每户一小块一小块的种着了。现在,王天奎拿着铁锹,从河堤的最高端,往下挖,挖到底,然后用尺子量了量。心里有了第。第二天,他又找郭银,让郭银问问那个韩领导修路的事情可是板上钉钉了。两天后,郭银给他带来的消息,修路的事情已经上报给省里,批复都下来了,至于何时动工,县里领导和市里领导们都在研究。有了这个保证,王天奎放心了。
王天奎所想到的赚钱门路很简单。县里不是要在双水村西面修一条公路嘛,首先要用土把路垫起来。所以,王天奎要在修路之前,把村里的河堤从各家各户手里买过来,等开始修路的时候,他在把河堤的土卖给县里。
要实现他这个赚钱门路,第一步就是把河堤给卖回来。王天奎用村里的大喇叭,着急全村的人到村支部开个会。王文成问他要干啥。王天奎对王文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到了晚上你都知道了。”
天刚擦黑,村里人都喝完汤了,撂下碗,村里人陆陆续续的来到村支部。王天奎早就在村支部放了一张八仙桌子,桌子上是十多斤瓜子,还是两条大鸡烟。来的人,抽烟的抽烟,不抽烟的吃瓜子。等村里的最后一个人玉枝赶到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王天奎拿着手电,逐一的点了点人头,确定村里该来的人都来了。他清了清嗓子,先打了一个拱手,说:“老少爷们,大晚上的把你们叫来。对不住啦。俺王天奎在这里先写过你们啦。”
“王天奎,你也真是的,大冬天的不说在家搂着老婆睡觉,把俺们叫来干啥?”说话的是章佳志,他嘴里还含着瓜子皮,边吃边说,说到最后被自己的话逗乐了,别人没笑,自己先笑起来,这一笑不打紧,嘴里的瓜子皮全吐在章景涛的头上。
“王天奎又没有老婆,哪知道搂着老婆睡觉的滋味啊。”王满仓笑着说。王满仓的话把大伙逗乐了,屋子里的人哈哈大笑。
等众人笑过,章佳志接着说:“满仓,你这话可不对。没老婆并不代表不知道搂着老婆睡觉的滋味?对不对,王天奎。廉瑛嫂子的屁股是不是很有手感啊?”
众人又是轰然大笑。这当中,有一个人怒了。他就是虎子。虽然他现在还不甚明白村里人嘴中说出的那些笑话到底是啥意思,可从众人的哄笑中他能感觉出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他悄悄的挤到章佳志身边,趁章佳志闭着眼睛张口大笑之际,从地上捡起一个羊屎蛋子,塞进章佳志嘴里。章佳志觉察到自己嘴里有个东西,他还下意识的嚼了嚼,等觉察到那东西是羊屎蛋子时,再想吐出来已经晚了。
“那个狗日的干的?”章佳志怒吼。
“是俺。”虎子叉着腰,气冲冲的看着章佳志。章佳志见是虎子捉弄他,挥掌就打了虎子一巴掌,虎子抓住章佳志的手,张嘴就咬,咬的章佳志嗷嗷直叫唤。要不是围观的人帮着把虎子拉开,虎子非得在章佳志手上咬下一块肉来。
“好啦,好啦。章佳志,你这么大的人了,和一个小孩子打架,丢不丢人。”王天奎说。
“草,王天奎,以后他就是你儿子了,你当然偏向他了。”
“你再说,俺还咬你个狗日的。”
“哎,你个小兔崽子,还没完没了了。”章佳志抡起胳膊,还要打虎子。王天奎怒了,冲过去,抓住章佳志的胳膊,眼睛直盯着章佳志,说:“章佳志,别给脸不要脸。”
章佳志被王天奎给震慑住了,悻怏怏的退了两步。王天奎复大声说:“各位,刚才小孩子家吵架,别扰了大家的兴致啊。不过,刚才佳志说的有道理。今晚,俺为啥把大伙叫来?大冬天的,大伙都愿意在家里搂着老婆睡觉,是不是?既然俺把大伙叫来了就有叫来的理由。”
“王天奎,别白话了,赶快说啥事吧。”
“快过年了骂,俺想给大伙送点过年的钱?”
“咋啦?你的钱是不是多的花不了了?”王满仓问。
“满仓哥问的有道理。俺的是没有多到花不了的程度。即便俺的钱多到花不了,俺也没有理由白给你们啊,是不是?”
“你到底想说啥?”李成福不耐烦了,“以前你也不是这种磨叽的人啊。”
“是这样的。”王天奎说,“俺还记得。当年分地的时候,大伙儿都不想要河堤的地,中间高两头低,没法种啊。这么多年,俺看大伙也没好好的利用河堤的地,所以,俺想把河堤的地从大伙手里给买过来,行不行?”
“你买河堤干啥?”王满仓问。
“干啥俺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俺就是想问大家卖不卖?”
“你处多少钱?”王利发问。
“一口人五十块钱。”
听了王天奎的话,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了,五十块钱不是个小数目。况且河堤的地本就是个荒地,他王天奎买它干什么?可是,不管他干什么,只要是他真的出五十块钱卖地,村里人都觉得这是件好事。
“你要买几年?”李成福问。
“成福大哥考虑的周全。”王天奎说,“多了不买,俺就买五年的使用权。不过,咱们可得说好了,这五年之内,不管俺在哪里干什么,你们都不能干涉。”
王天奎的话说完了。众人都回家找自己的老婆商量,商量的结果是一致的,那种荒地,不要说五十块钱了,就是二十块钱村里人也乐意出手。当然,村里人都还有一个疑问,王天奎为啥出五十块钱卖那个荒地?疑问归疑问,交易归交易。第二天中午,王天奎就把整个的河堤给收过来了。到目前为止,这是一个双赢的交易,王天奎很高兴,他在发财之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村里人也很高兴,每家凭空的得了好几百块钱,他们可以过一个好年了。
果园纠纷(一)
这两天,郭太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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