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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综英美]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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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啦,小黑鸟。你隐藏的本事可比小青鸟厉害多啦,至少我都没有怀疑那个差点死在爆炸里面的宠物店老板是你制造出来的‘躯壳’。”
  “躯壳”两个字被恶鸟像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又像是刻意一般的咬在唇齿之间响起,直勾勾地刺进了桑德拉的鼓膜里面。
  达芙妮——或者说是黑鸟冷笑了一身,甚至连敷衍恶鸟的**都没有。她随意地招了招手,在身后铺展开像是垂落的夜幕一般稠厚并且密集的黑红两色魔法阵,无数充满了攻击与毁灭性的攻击类魔法轻而易举的被她布置出来,并且以她为圆心,按照她的操控标定了所有拥有着恶鸟气息的生物。
  “真是浪费,”恶鸟像是感觉不到那种极其压迫的恐怖气息一样歪了歪头,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顺着她的肩膀垂落,在废墟上蜿蜒开一地的旖旎,“你现在能够使用的魔力也不多吧?让我想想……全都是来自我那些储存下来的魔力吧?用这些难得的魔力来摧毁这些我过不了多久就能够重新创造出来的东西,划算吗?”
  “让你没有机会再创造出那些东西不就划算了?”
  达芙妮冷笑了一声——这个时候桑德拉才恍惚间觉得,这个看起来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的达芙妮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达芙妮。
  恶鸟有些不开心的撅了噘嘴,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到了桑德拉的身上,声音甜腻而又轻快,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这么对桑德拉问道:“那么你的选择呢,小野兽?”
  “我们的死咒可是都只有自己才能够解开的,就算小青鸟比我更加擅长这方面,但是现在已经虚弱到只能依靠你的魔力以及现实宝石的能量显形的她也根本不可能解开我的诅咒。”
  “但是我还可以把你身上的诅咒转移回那个人身上哦,不过也就只有一次转移的机会啦,而且也只能转回第一个被我诅咒的人身上。”
  “现在你是愿意为了那个人类的生命而放弃这两个世界,还是愿意为了这两个世界放弃那个人类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下一章大结局,字数应该会很多,如果太多,我会拆成两章(。
  然后!
  求一波收藏和留言!
  啵啵啵!
  最后照例是安利时间
  书群:【645389021 刀片加工厂,欢迎你的到来】
  原创坑:不朽王
  文案:
  一个人的思念能有多久,一群人的思念能有多长,一个国家的思念能有多沉重。
  他们的传说流传千年,他们的荣光至今存在,他们的眉眼依旧清晰地烙印在纸笔图像之中。
  他们赞颂着这些消逝的生命,他们向往着这些不朽的生命,他们思念着这些过去的生命,他们……
  他们的思念跨过漫长的时光长河,递进他们的耳中。
  古老的王者依旧守护着自己的国度
  ……
  老祖宗们今天搞事情了吗?
  搞了
  快穿+阴阳师同人:'阴阳师+快穿'雪月华庭事务所
  文案:
  百鬼绘卷,幻夜绮谭
  你所见虚妄,你所识鬼魅,皆归于我。
  魑魅魍魉,不及人心险恶,若有所求,当以性命相换。
  雪月华庭,承接各种灵异事件,钱到货消,使命必达,您的可靠选择【拇指。jpg】
  只不过……
  周白霜看着自己左手边的妖刀姬,又看了看自己右手边的青行灯,阎魔笑语晏晏地问她可喜欢这身新衣,花鸟卷眉眼缱绻为她沏来香茶,辉夜姬乖巧安静地拽着她的衣襟坐在她的怀中,而身前铺开来的的百鬼绘卷看的周白霜忍不住热泪盈眶。
  为什么一个男性式神都没有?为什么自己的式神全都是小姐姐???
  连天邪鬼一家都只有身为女孩子的天邪鬼青,你这个阴阳师系统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综英美同人:'综英美'风流成性
  文案:
  “美丽是一种武器,可这并不是我唯一的武器。”
  灰色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底下沉淀出冰冷的深邃与朦胧的暧昧,像是黑暗之中涌动的海潮,卷动着漆黑的旋涡。
  粘稠的鲜血无声无息的在冰凉光滑的织物上蔓延开来,玛西亚侧过脸,涂抹着艳丽的大红色唇膏的唇瓣轻轻擦过像是醉酒一般倚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的面孔,留下一抹艳丽的吻痕。
  “晚安,亲爱的,”她不紧不慢地收回了枪,轻松地掰过男人失去生机的身体搁置在床铺上整了整他的发丝,语调轻漫地说道,“我很满意这个夜晚,希望你也如此。”


第144章 尾声
  魔法互相碰撞的光影交错是世界上最好的特效制作公司也无法呈现出来的; 裹挟着盛大的毁灭的美丽。
  那个本来应该是达芙妮; 但是实际上却是另外一个曾经被青鸟提起过的; 所有的“她”的另一个起源本体的黑鸟的女性在战斗方面所展现出来的技巧; 是无与伦比的强悍以及势不可挡。甚至都没有一点多余的魔力溢出,哪怕是爆炸之后四下飞溅的魔力; 也被黑鸟一丝不落的利用了起来; 兜头就朝着一旁的最近的怪物身上罩了过去; 起码也得留下一点什么灼伤或者冰冻之类的痕迹在它们几乎难以被破开防御的身躯之上。
  恶鸟虽然在战斗的技巧以及魔法的应用方面也差上了黑鸟很大一截。但是拥有着现实宝石源源不断创造出魔力的她也并不需要吝啬于对魔力的挥霍,哪怕技巧并不及黑鸟; 她也依旧可以强硬地用浓稠的魔力堆砌起来的粗糙防御强横地抵消那些朝她袭击而来的攻击。
  桑德拉被青鸟拥抱在怀中无力的喘息着。尽管青鸟已经尽力在帮她治疗伤口了; 但就像是恶鸟所说的那样; 他们的诅咒只有自己本身才能够解开,无关她是不是所有青鸟的起源蓝本,也无关她现在到底是虚弱还是强大。
  “……我会死吗?”
  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桑德拉现在感觉自己的这位一直神神秘秘的同位体身上温暖的让她根本不想动弹; 也软弱的不想去面对满目疮痍的两个世界。
  “我不知道。”青鸟和她的样貌有着很大的区别,眉眼之间看起来倒是有几分达芙妮的影子; 却更加的柔和而又甜美。
  “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死。”
  她低声回应着桑德拉的话,喑哑破碎的声音证明了她的身上曾经经历过怎么样的磨难,以至于就算是已经死亡这么久了,这种折磨留下的烙印依旧像是诅咒一样永久地镌刻在她的身上。
  温暖的,比桑德拉更加强大的天青色魔力尽数朝着她的胸口灌注着试图压制住盘亘着的诅咒,桑德拉将头软软的搁置在青鸟的肩膀上疲倦地垂下了眼帘,像是带着几分茫然的低声向她询问道:“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生?”
  我是不是……
  不应该这么挣扎着活下来。早早的死去; 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灾难发生,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与死亡降临?
  “或许在死亡上面,我们还拥有者一定的话语前,但是在生命面前,掌握着选择权的一直都不是我们自己。”
  青鸟拨开桑德拉被汗湿之后黏在脸颊上的长发,垂下眼帘温和地对她说道,在她的构建之下组成了一个半圆形的防护罩的天青色魔力坚韧的屹立在四处溅射并且相当狂暴的魔力之中,将桑德拉严严实实地保护在了她的羽翼之下。
  “渴望着生命本身,渴望着生活下去,这是每个生物刻在骨子里面的本能,不分你我,不分种族,”青鸟细心地抹去了桑德拉脸上因为之前的挣扎蹭开的伤口溢出的血丝,像是在哼唱着安眠曲一样温柔而又平和地说着,“不管你之前是生是死,不管你曾经经历过了什么,可是最终你诞生在这里,你的生命在那片全新的土地上延续了下去,这不该是一件让人难过后悔的事情。”
  “恶鸟追逐着我而来……”
  “她因为我而来。”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冰凉的肌肤上,桑德拉像是迟缓了许久才感觉到泪意一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只能察觉自己眼前一片模糊,泪水像是失控了一样成串掉在了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我什么都知道……”
  “我明明什么都知道的……”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
  不管是天启魔的入侵,还是齐瑞塔星人的入侵,这么多这么多的事情,我明明都是知道的。可是我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没有去做。
  我明明可以……
  “你做不到的,桑德拉,”青鸟像是察觉到了桑德拉在想些什么一样打断了她的思绪,轻轻握住垂落的手掌低下头抵着桑德拉的发顶,低声说道,“你救不了所有人,我们从来……都不是无所不能的”
  “恶鸟总是能够找到想要的目标,没有你也会有下一个人,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你被她选择了,所以才不得不面对她带给你的伤害而已。”
  “你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做错的从来都不是你。”
  桑德拉微微侧了侧脸,感觉到青鸟身上柔软衣领蹭到了自己的脸上,像是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抚摸过了她的脸颊一样。她几乎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泪水崩塌,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肩窝之中哭的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有偶尔会有像是窒息一样抽噎着的短促嘶哑的音节漏了出来,很快就被滂沱的泪水吞没。
  “那些声音……”
  她哭着含糊的说道,声音被泪水浸泡的软弱而又痛苦。
  “那些声音……”
  桑德拉蜷缩在青鸟的怀抱之中,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攥住了一样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痛得她无法思考,痛得她无法停止哭泣。
  “好疼……”
  所有因为恶鸟而死的人在恶鸟的魔力包裹住她的一瞬间,就将死亡之前的所有负面情绪以及痛苦绝望尽数传达给了她。像是盘亘在耳旁凝结成霜的诅咒,纵然她蜷缩起了耳翼也依旧能够听到那些饱含怨恨与不甘的嚎叫。
  “看来你难以做出抉择啊,小野兽?”
  恶鸟在和黑鸟的斗争之中抽出空来朝着桑德拉和青鸟的方向看了一眼,笑嘻嘻地这么朝着桑德拉问道,但是黑黢黢的杏眼却逐渐阴沉了下来,像是霜冻的湖泽,透出冷沉沉的寒意。
  黑鸟的战斗本能何其敏锐,几乎是在恶鸟朝着桑德拉他们望过去的时候,一扇旋转着的像是铺满了镜面的棱体就将青鸟与桑德拉层层包裹在其中,险而又险的将那些猛然刺穿地表生长出来黑色荆棘藤阻挡在外,光洁的棱面上留下了斑驳的划痕和一连串飞溅开来的魔法粒子。
  “啊……小黑鸟,”恶鸟转了转眼珠,将视线落到了黑鸟身上,唇边扯开不怀好意的弧度,轻声细语地朝着她说道,“还是说,我现在应该叫你达芙妮?”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会关心人的……还是说,你现在也沉浸在自己扮演的角色里面不可自拔了?”
  “关你屁事。”
  达芙妮——或者说黑鸟的回答相当粗暴,两队对腕翼在她的手腕边上扑扇着,快速地调动着周围能够被她汲取到的魔力为她供给,以此来支撑起她像是炮火一样朝着恶鸟以及她的眷属种族覆盖过去的魔法。
  只是她虽然情况比青鸟稍微好上一些,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对抗黑鸟光靠一个只能勉强依靠现在这个普通的,甚至都没有多少对魔力容纳亲和性的身体的她是做不到的,她能够支撑这么久还是多亏了之前端掉了恶鸟那些为她自己贮藏备用的魔力源,但是在她这样的铺张之下——虽然她已经尽力在节省了,但是要将恶鸟那些部族逼退,耗费的魔力肯定不会少到哪里去,她现在能够调动的魔力已经快要见底了。
  说到底想要把两个世界恢复原状——或者只是维持平衡,又或者是把恶鸟驱逐出去——不管是哪个目标,都需要桑德拉自己来动手。
  黑鸟才不会相信恶鸟嘴巴里面那个诅咒只能够转移一次的鬼话。
  作为一堆同位体之中最擅长睁眼说瞎话并且以语言为媒介构建魔法以及诅咒的那一个,对恶鸟来说根本不可能存在着单方面无法解除只能够转移的诅咒。可是恶鸟如果铁了心不给桑德拉解除诅咒一定要逼她做出个选择,不管是她还是青鸟都做不到解除诅咒这种事情。
  毕竟之前被迫死亡的四十三个同位体已经证明了,恶鸟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人。哪怕桑德拉——这个桑德拉是这些多元宇宙以及平行世界之中唯一一个可以构建起世界,并且与他们一样拥有着“世界”这个特殊性的那一个桑德拉,恶鸟也有很大的可能能够亲手把桑德拉给毁灭。
  在那四十三为被她所逼迫致死的同位体之中,也曾经有过几位被恶鸟拘禁起来。
  有的亲身感受着自己被剥离出自己的世界之中,见证了恶鸟的部族一点一点摧毁了自己的世界,在绝望之中随着世界的毁灭而步入死亡;有的在自己的世界被恶鸟摧毁之后,被她强行拘禁在除了恶鸟与她本身的空间之中渡过了数百年的岁月,精神崩溃之下变得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最后被恶鸟遗弃在永暗的无人之境之中枯等至死;也有的被恶鸟日复一日的折磨着,虽然最后硬生生挺了过来成功出逃,但是被摧毁了自我世界元气大伤的她最终也没有熬过折磨,在将信息通过魔法传递给他们之前就已经因为过度虚弱永远的湮没在了群星之中。
  黑鸟丝毫不怀疑不管桑德拉选择哪一个,恶鸟都有的是方法将她折磨疯或者折磨死。与其试图从她口中套出解咒的方法,到不如干脆把她再杀一次,一了百了的解决这个□□烦。
  “虽然你的想法很好啦,”恶鸟像是察觉到黑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眉眼之下在思考这些什么,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顽劣的笑容,轻快地说道,“可是你现在魔力也快见底了吧?嗯……毕竟你是我的起源蓝本,我获得魔力的方法你其实也可以用的,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反正你的心肠可比小青鸟的硬多了,也不会在乎牺牲一些可有可无的角色,来达到杀死我的目的吧?”
  柔软的声音像是一条盘亘在耳旁的毒蛇,在嬉笑的嘶嘶吐信声中流出剧毒的涎液灌注进耳中,烧灼着脆弱的通道。
  恶鸟垂下眼帘无动于衷,只是疯狂轰炸着的魔法似乎变得更加的稠密,还带着一种孤注一掷以及不惜一切的疯狂,只是她的声音却顺着一条细微的魔力轨道钻入了之前构建起来的防御罩之中,向青鸟与桑德拉传达着自己的状况。
  “……我快撑不住了,”冷淡低婉的声音和达芙妮的如出一辙,桑德拉的意识勉强从那些侵蚀着自己思维的负面情绪之中挣脱了出来,恍惚间以为是达芙妮在自己的耳旁一如既往地说着些关心的话语,“除了桑德拉没有人能够分开两个世界然后把这个疯子弄走。”
  “她的伤势很严重,我只能控制住那个诅咒,世界反馈以及她诞生的种族反馈给她的伤痛我是无法祛除的。”
  青鸟的语气透出几分忧心忡忡。尽管她也快力竭了,但是手中灌输出去的魔力还是没有一点停止的趋势。
  但是桑德拉能够感觉到青鸟的魔力在自己的身体之中盘桓,但是最后却又从她胸腔上的创口之中快速朝外溢出。就像是一个漏水的容器,就算往里面注入再多的水,也终归会漏得一干二净。
  她张了张嘴,轻微的声音在空气中引起微不可查的震颤,沿着那股魔力导索清晰的传递进了黑鸟的耳中。
  “……达芙妮……”
  像是带着些殷切的期盼,又像是带着沉甸甸的了然仓惶。桑德拉意识不大清晰的下意识这么喊了一句,然后感觉到一种和恶鸟的魔力类似,但是却带着几分沁凉而没有那种阴沉的暴戾与阴冷的魔力轻轻缠绕上自己的手腕,然后没入肌肤之中沿着血管开始朝着心脏攀援。
  漫长的——或许只是一瞬间的缄默之后,桑德拉听见达芙妮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往常一样的舒缓与平和一点一点地传进了自己的脑海之中,然后将那些嘈杂的凄声厉叫逐渐驱赶出自己的大脑,让她混乱的思维能够得到平静的缓和与喘息。
  【我从未想过要欺骗你。】
  黑鸟看起来全幅心思的放在与恶鸟的战斗之上,但还是耐心而又带着些微的不知所措的,沉吟着措辞,一点点将自己的心声传导到桑德拉的大脑之中,并且帮她短暂的隔离开那些反馈到桑德拉灵魂上的沉痛诅咒。
  【我虽然为自己塑造了“达芙妮”这个身体以及身份,但是我也是一直都在哥谭那个地方从婴儿成长到现在。我也不是特意为了你才开了那家宠物店,并且故意将你招收成员工。】
  【一开始我只是想招收几个普通的员工,但是等招收到你之后我发现我完全没有再招聘其他人的念头,并且只想关心的时候,我才对你的身份隐约有些猜测。但是我并不敢肯定我的想法,我们的诞生有很大的不稳定性,一直到你变异之后,我才完全确定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世界之树,并且是像我们一样,具有岛屿特性的唯一一个“桑德拉”。】
  【“黑鸟”的特性就是……只要我一旦展现出自己现在这个形态,就再也变不回人类的形态。而且我也担心恶鸟会发现你,所以也不敢暴露出自己,只希望她在这么多的平行世界之中会忽视你的存在,然后我可以帮忙照顾你普通人的身份,一直到你寿终正寝。】
  桑德拉眨了眨眼睛,湿漉漉的睫毛扫在红肿的眼睑上,带来一阵湿漉漉的干涩刺痛。
  【我……一直都是达芙妮。从遇见你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是达芙妮,没有假象,也从来没有改变过。】
  带这些冷淡清凉的嗓音低婉平缓的响了起来,桑德拉疲倦地眨了眨眼睛,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些酸涩的喜悦。
  “是吗……”
  她迟钝的眨着眼睛,声音细若蚊呐的轻轻回响着,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声音逐渐低沉下去。
  青鸟突然收紧了一直握着桑德拉一只手的手掌,柔软细腻的掌心紧紧贴在了桑德拉的手背以及粗糙的掌心之中,秀气而有带着几分稚嫩的面庞上浮现出了一种显而易见并且难以掩饰的难过与悲哀。
  “对不起。”
  她紧紧拥抱着桑德拉,将她们保护住的魔法屏障已经开始发出濒临破碎是如同玻璃崩裂一般清脆的声响。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在黑鸟的庇护之下得到了些许喘息的功夫逐渐清醒过来的桑德拉嗅到了一点甜蜜的芬芳,舒缓着她的精神,将灵魂破碎的痛苦在缱绻柔软的馨香之中逐渐抚平麻痹,好让她能够和青鸟进行交流,而不是因为疼痛的缘故继续失态的哭喊着不能自已。
  “我原以为……我们的魔法已经彻底根除了我们的存在。”
  青鸟拥抱着她,像是两只互相依偎着取暖的幼兽一样舔舐着彼此。
  “我们的存在何等的畸形,将整个世界的存亡维系在一个人的身上何等的可笑。我们献祭自己最后的一点灵魂,就是为了将我们与世界的关系分割出来,不会再有新生的‘我’要因为不得不背负着整个世界的命运活得这么痛苦,也不会再有因为‘我’的死亡,而导致一整个世界步入毁灭这种可悲的事情发生。”
  “我以为事情应该彻底解决了,不会再有这样的‘我’诞生了,可是你还是出现了。”
  还带着些余温的水珠落到了桑德拉的脸颊上,青鸟在哭,声音却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一样带着平和的悲哀,没有一点波澜的响起。
  “祭品还不够多,还缺少最后一个祭品。所以我们没死,恶鸟没死,而你诞生了。”
  “你是最后的野兽,桑德拉。”
  青鸟抚摸着桑德拉的脸颊低声说着,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声音却像是死水一样古井无波。
  她甚至都没有太多生气的力气。她已经见证过太多的同位体死亡见证过太多的世界毁灭,也见证过太多的同位体为了拯救自己的世界不惜付出一切,但是最后永远都功亏一篑的模样。
  尽管当初他们全都拼着自己的世界会直接崩溃的可能汇聚在一起举行了那场祭祀,甚至不惜一个个投入熔炉之中以此作为祭品来换取自己世界的独立性以及完整性,但是当她与黑鸟残存下来,当恶鸟固执地找寻着同类的身影之时,她就已经有了功亏一篑的念头。
  在找到这个最后一位拥有着“岛屿”特性的桑德拉的时候,她甚至有种尘埃落定的松了口气的感觉。
  命运从来不曾放过他们,也一直都不惜以最恶劣的玩笑戏弄他们。
  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花费太多的力气为此感到愤怒与悲哀。
  “若非我们的存在,你本该是不需要承受这样的命运的。”
  嘶哑的声音却带着奇异的温柔与缱绻,像是殷切的希望与迫切的渴求,希冀着达不到的愿望,如同喃喃自语着吐诉着心语。
  “你或许会是一个普通人经历生老病死,或许会成为一个变种人去面对不一样的生活。你会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家庭,自己想要或者不想要的很多东西。会为那样的生活悲伤或欢喜,会有茫然与不知所措,会有坚定与固执不堪,但是最后中将会在岁月之中归于尘埃与宁静,埋葬在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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