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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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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的清凉,阳光的微暖,桃花的芬芳。

眼前一切的景色怡人,可她心中的阴霾挥之不去,惆怅难以解开。

她长吁一口气,心中依旧乱如一团麻。

“怎么了?见到凤重歌让你的心情这么差吗?”解临雅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见他跟出来,凤长歌看转身看向机关屋,见自己所站在的地方没有窗户,也就不怕屋中的人会窥探她与向宴生的交谈。

“并不是心情差。”她压低声音小声道,虽然没有窗户但仍怕隔墙有耳。

“心情不差,那干吗一出来长吁短叹的?”

“只是觉得难受罢了。”心中如有股怨气,充斥着五脏肺腑,难受地让她难以去抑制心中的不悦与怒火。

解临雅走到她身边,轻轻笑道:“这自然是难受,明明家人,徒儿,爱人都在自己面前,却不敢去相认。这感觉放谁身上都不好受,不过,凤重歌是你姐姐,害死你之事也与她无关,若实在觉得难受,不妨将你的身份告诉她,让她也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不行!”凤长歌想也不想便拒绝,“我和她虽然是双胞胎,但我与她的姐妹情想必没有常人家的姐妹那般好。”

“怎么?你与凤重歌关系很差吗?以前见你俩在一起也是有说有笑的,还以为你俩感情不错,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们交恶了不成?”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凤长歌不悦。

她之所以对凤重歌喜欢不上来,有一部分是因为妒嫉,凤重歌除命格外,没一处能比得上她,但她一生却比自己幸福多,就如现在,她惨死,而凤重歌依旧活得好好的。

她也该知道,一切与凤重歌都无关,但事到如今,却不知为何对凤重歌心生不悦。

“长歌,别生气。”解临雅粗沙的声音忽得变得温柔不少,“我知你心中难受,若安慰你自然是比不上宴生。可我很高兴,在宴生、清遥、我三人之中你选择寻求我的帮助,我想我此生最幸之事便是这桩。”

“被我利用,有什么可高兴的。”解临雅的话,扰乱了她心绪,她视线游移不经意间落在解临雅漆黑的双眸时,瞥见了他眼里的温柔。

“被你利用,我心甘情愿。”他缓缓说道。

她的视线望向远方,气愤,无奈,尴尬,无措如交错的线纠成团,在心底纠结,无处可解。

第六十八章 敲钟

太阳还未从天边露脸,凤长歌换上一身夜行衣来了七重咸天山。

守护咸天山的灵兽是白狐,白狐喜爱鲜花绿草,一上咸天山一眼望去的便是鲜花簇簇,灌木丛从。

地面是嫩绿的小草,若光脚踩在上面,定会被那小小的草弄得痒痒难止。

天色未亮,咸天山上寂静得见不到一人。

只是,调皮的小狐狸们,已经醒来。在草地上追逐,戏在花间还未睡醒的蝴蝶。

绕过这些调皮的小狐狸们,凤长歌来到不远处的小亭。

小亭里有着一个近两米高的白玉钟,钟身雕刻这四条飞腾的龙,在淡淡月光下染上了一层的光晕。

这个钟就是每日无极弟子敲响叫醒无极长宫其它人的钟。

看着这熟悉的白玉钟,她伸出手指尖轻抚这冰冷的钟身。

“看你天没亮就出门,以为你要去做什么大事,只是来看这白玉钟吗?”解临雅道。

凤长歌扭头,看向走来的他。

“你怎么总跟在我身后?”她有些不解,在出门的时候就察觉到解临雅跟着自己的脚步而来,只是她要做的事不是见不得人,也就由他跟着。

“怕你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

“什么叫不该做的事?”

“比如去见宴生。”解临雅双眸露出一抹俏皮,似他刚才说出来的那句话不过是句玩笑罢了。

凤长歌白了他一眼,转身坐在凉亭的栏杆上。

“我不至于蠢到那个程度。”

“怎么?难道你不曾想过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宴生?”解临雅靠在她身边问。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死之事,不管是如你我猜测,害我之人是针对无极长宫。亦或只是谁单纯地只是想杀了我。终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否则想杀我的人会再次来杀我。”

“以你这本事,没人能杀你。”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纵使我本事再大,可我死在了暗箭下。第一次费劲心思杀我,就会有第二次。”

“可说到底,你不过是不信任宴生,怕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宴生,给自己引来灭顶之灾。”

解临雅的话让凤长歌沉默了下来,她不答,解临雅也不知她心底想的是什么。

三只浑身雪白的小狐狸,走到他们脚上,仰起头好奇地看着他们。

这里的小狐狸居住在咸天山,与无极长宫的弟子混得很熟,对人丝毫一点也不怕生。

凤长歌看着这些小狐狸,长长地叹了一声,“雅狐狸,不要过多的猜测我的心思。”

解临雅每次总能准确地将她隐藏的心思给猜测出来,每次都能动摇她心中已坚定的事情。

她忽得觉得自己找解临雅来帮自己,是一大错。因为,他太聪明了。

“长歌,我懂你的其实不多,比如现在你来到这白玉钟前是做什么,我也不知。”

“我来敲钟。”凤长歌说。

第六十九章 多事的寿宴1

“敲钟?”解临雅狐疑地看着她,“天色未亮就起床到咸天山上来,就是为了敲钟?”

凤长歌不做声。

今日是向宴生的寿日,在他三千岁拥有寿日起,每次他过寿时都会来这咸天山上为他敲响三次白玉钟,只为他岁岁平安。

敲钟祈安,是人间有的一个习俗,她从一个渡劫者的口中听来,听闻后,她便开始效仿。

不过,罗揽不喜欢她这举动,她觉得提前敲响无极长宫的钟声是坏了规矩,为此警告过她几次,但她依旧我行我素。

视线望向天边,心思微微凝重。

如今对向宴生是爱是恨,她已弄不清,但一直以来都会做的事,即便经历了那三年,她依旧想做。

但这也是她最后一次,以后她再也没机会替向宴生敲向白玉钟。

等天边第一缕阳光冒出,白玉钟的钟声响侧整个无极长宫。

不多不少,一共三声,将还在睡梦中的无极弟子们纷纷叫醒。

睡意朦胧的风清遥在第一声钟声的时候,就已经醒来。

待第三声钟声敲完,他身上的睡意已无,看向窗外的时候,见太阳不过刚从天边升起,钟声却不再响起。他猛然一怔,放大地瞳孔静静地第四声钟声。

无极长宫唤弟子醒来的钟声一共是五次,现在只有三次,还剩两次。

等了一会,没有第四声的钟声响起。

他急忙从蹋上起来,将衣服穿好,走出屋外。

屋外不少无极弟子都脸色苍白地抬头望向六重咸天山,他们手中都执着长剑,神色肃穆。

在无极长宫稍微年长的人都知道,凤长歌会在向宴生寿日的清晨去敲响咸天山上的白玉钟,一共三声。

凤长歌回来了。

众人虽不说,都心知肚明地认定此事。

“风清遥,上咸天山看看!”虎艳阳急忙走过来道。

风清遥未回答,以先行一步赶到咸天山,赶往白玉钟处的时候,见那处围满了无极弟子,而在无极弟子们的中间,一只有着九条尾巴的白狐坐在那。

九尾白狐是咸天山的灵兽,它在那出现是意味着抓到捣乱的人吗?

他急忙挤起人群,还未走到时,罗揽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是怎么回事?!”震怒的声音充斥着不满。

罗揽大步走来,身后跟着元老与护法们,他们每个人脸色都极其难看,霎白得吓人。

围着亭子的无极弟子纷纷让开,发现亭子里除了九尾白狐与四五只小狐狸外别无他物。

“罗揽,你可生气了?”九尾白狐问。

罗揽抬头看向它,“九尾,这是怎么回事?”

“宴生今日寿日,我替长歌为他敲钟祈福,毕竟我与长歌约定过,她若不在就由我来帮她。”九尾白狐娓娓道来。

众人听到是她敲的钟声,脸色顿时好了很多。就在听见那钟声时,他们都以为凤长歌回来了……

“九尾,这白玉钟自无极长宫建立起来就用与叫醒弟子们而用,以后你且别再用白玉钟做无用之事,何况凤长歌已是无极长宫的叛徒,你身为守候无极长宫的灵兽,与她的约定你可以不再守护。”

“我知道了,罗揽。”它道。

一切不过是虚惊一场,罗揽也让众人散了。

待众人都散尽,九尾白狐看向脸上尽是失落之意的风清遥问道:“清遥,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他轻声道,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第七十章 多事的寿宴2

因钟声引起的闹剧,就这么落幕。

九尾白狐迈着轻缓的脚步走回不远处的山洞。

回到山洞中,望见凤长歌与解临雅正跟窝里的小狐狸们玩得高兴,它长长地叹了声。

听到叹息,凤长歌放下手中的狐狸,正色道:“九尾,谢谢你的帮忙。”

“长歌,你不该如此莽撞,你可知如今的无极长宫,只是听到你的名字众人都色变。”

“原来,大家都这么怕我吗?”她笑说,丝毫没将九尾白狐的话放在心上。

九尾白狐趴了下来,九条白尾微微晃动,“他们并非怕你,而是想杀你。”

来到亭中的无极弟子,每人手中都执着长剑,若非要杀她,怎会持利器而来?

“长歌,不过是敲个钟声而已,为何引来这么多无极弟子?”

居住在九重山脚下的解临雅不知凤长歌敲钟的意义,狐疑问道。

九尾白狐琥珀色的眼珠一转,望向凤长歌的方向,缓缓道:“长歌在宴生寿日时都会来这里为宴生敲钟祈福,无极长宫的人对这事都知晓,听见钟声便以为长歌回来了。”

竟是这理由。

解临雅不由酸涩一笑,道:“长歌,你可真是个纠结的人。”

一面说着不信任向宴生,一面却为向宴生敲钟祈福,果真这心里依旧有他。

“无极弟子都醒了,你们也赶紧回去,免得一会让人们抓到就难以解释了。”九尾白狐说道。

凤长歌应好,便与解临雅回到晬天山。

晬天山是专门用与会客的地方,许是这里桃花百亩,芬芳迷人,故而特地在这重山中建了会客堂与宾客楼来招待宾客。

客人都汇聚在晬天山,自然今天的重点都聚集在晬天山中。

凤长歌回到寝室,换好衣裳后,就出门散步。

一路走着,沿途就可看到脚步匆忙,来回走动的无极弟子们。

凤长歌的辈分比那些弟子高些,故而她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寿宴到来。

无事可做的解临雅又跟在了她的身旁。

“雅狐狸,你除了跟着我就没别处可去的吗?”

“若有别处可去,我早走了,怎会留在这让你嫌弃我?”解临雅即理直气壮又觉得委屈。

凤长歌无奈地看着他,第一次初见时,他在夜魔手下奄奄一息,将他救回来后,起初的他对凤长歌极其厌恶。

不对,并非对凤长歌厌恶,而是对所有女的都厌恶,若是女的近他身都有性命之忧,不过,他打不赢凤长歌,在凤长歌的压迫下只能乖乖疗伤。

伤好后,凤长歌提出要送他回家,他说他没有家。凤长歌只好将他带上无极长宫,但他在九重山脚下时又拒绝。

救了他一命若不理不睬就跟没救没什么差别。所以,就让他住在了九重山脚下,一开始敌对的关系也不知从何时感情变得这么深,说来,她从来没见解临雅身边有其他的朋友。

难不成这几千年来,解临雅只有她一个朋友?

第七十一章 多事的寿宴3

相识多年,突然间才察觉到解临雅身边的朋友只有自己,她不由地同情起他来。

清了清喉咙,她道:“既然你没地方去,那就跟在我身边也无妨。”

“就算有地方去,我也想跟在你身边。”解临雅若有所思地说,凤长歌微微愕然。

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转过头去,总觉得不能与解临雅说太煽情的话,否则他说的动情的话,她无力回驳。

“雅公子,太好了在这里遇见你们。”凤重歌温柔的声音传来。

两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凤重歌从桃花林中走了出来。

“看桃花看得入迷,都迷路在了里面,我还以为自己出不来了。”凤重歌喘着粗气说。

没想到会在这遇见她,凤长歌微微皱眉。

凤重歌望向她,甜甜一笑,道:“小姑娘,你是清遥的徒弟吧,你叫什么名字?”

“长歌。”她冷冷道,凤重歌表情忽得一僵,涩涩笑说。

“长歌吗?真巧,我以前也有个妹妹也叫这个名字,不过,她死了。”

凤长歌闻言,冰冷的眸子有了些暖意,或许她不该对凤重歌抱太大的敌意,毕竟她是自己的姐姐。

“寿宴应该快开始了,我们去会客堂吧。”解临雅一语击破这尴尬的气氛。

凤长歌微微颌首,往会客堂出发。

来到会客堂时,堂外坐着不少无极弟子。

向宴生的寿宴,宾客坐堂内,宾客带来的随从与部分的无极弟子坐堂外。

坐堂外的无极弟子,按辈分来分,只有辈分较高的才可坐。凤长歌的身份是风清遥的徒弟,虽入门不久但这辈分让她可以坐在堂外参加向宴生的寿宴。

“长歌,我们的位置在这里。”坐好位置的慕幽兰朝她挥手喊道。

凤长歌见到他们的位置在最后面,便朝解临雅与风清遥道别,来到座位上。

“你怎么跟他们两个人一起来?”慕幽兰问。

凤长歌准备回答,忽得两股强大的灵力突然释放出来。凤长歌一怔,急忙站起来,一股强风迎面扑来,随后砰地一声,兵器相交的声音响起。

望向那灵力传来的方向,只见风清遥正与一个粉衣女子交手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勾月,你给我住手!这里是什么场合你知道不?”一玄色男子上去阻止那女子。

“风清遥,宫主寿宴,你与客人打起来是什么意思?!”虎艳阳上前去将风清遥拉开。

“哥,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要剁了凤长歌这个魔头的徒弟!”白勾月气急地怒道。

凤长歌猛然开窍,这两人打架难不成是因为自己?

风清遥手紧握成拳头,忍着怒意道:“我师父不是魔头。”

“怎么不是魔头?天界谁人不知,凤长歌是怎样的一个魔头,四处杀人抢神器,这个的魔头就应该被除之!”白勾月怒道。

“发生什么事了?”向宴生的声音打断了正欲说话的风清遥,众人闻声纷纷让开道。

白勾月一见到向宴生,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哭道:“向宫主,请你为了我的父亲报仇!”

向宴生斟酌地打量她,两人是新生一辈,在场的人对他们都有些陌生。

站在白勾月身边的白天安站出来道:“向宫主,在下白天安,这位是在下的妹妹白勾月,我们的父亲是玄武一族的族长白震天,父亲因为身体不适不能前来参加向宫主的寿宴就命我们二人前来向向宫主祝寿,只是父亲已再无机会参加向宫主的寿宴。”

白天安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微微一变,再无机会,这四个字如同在宣告死亡。

向宴生眸色微沉,肃穆的声音问:“白族长怎么了?”

听到问话,白天安眼眶一红,“一个时辰前,在下收到家中飞鸽传书,得知昨夜凤长歌闯入父亲修养的山庄,杀了父亲与山庄中的二十名家仆,并抢走了玄武一族的神器离火罩。”

白天安的话让人一震,白震天再怎么说也是一族之长,即便生病以凤长歌身手来说是不可能杀得了白震天的,但白震天死在了她手上。

凤长歌也愕然,没想到假凤长歌比自己厉害,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向宫主,凤长歌已作恶多年,不可再放任她这般下去。小女子恳求联合四族之力,除掉凤长歌。”白勾月上前来跪下求道。

“向宫主,这孩子的话没错,凤长歌做恶已有段时间,不能再放任下去。”白虎一族的族长练无敌出来说道。

向宴生微微皱眉,深思起来。

忽得,风清遥走上前来,跪下道:“宫主,在此之前,弟子有一事求宫主成全。”

“什么事?”

“弟子要证明师父的清白。”

第七十二章 请求,天王堡寻

风清遥的话,让在场的人一震。

白勾月怒不可遏站起来,斥责道:“风清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凤长歌到处杀人抢夺神器,早已是天界人人知晓的魔头,这样的人我们玄武一族还会污蔑她不成?”

“我并没说你们污蔑师父。”风清遥冷冷地反驳道。

“既知道我们没污蔑,那为何说要证明凤长歌的清白?”白勾月咄咄逼人问偿。

风清遥对于她的态度气恼,扭头,不去理会她。

“清遥,你为何要说证明你师父的清白?”见风清遥不说话,向宴生威严的声音缓缓问道。

“宫主。”风清遥俯伏在地,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含悲颤声说:“弟子恳求宫主让弟子去打开混元巨鼎的另一扇门。”

“混元巨鼎还有一扇门?”向宴生狐疑问。

他的话也让在场的人微微一愣,却又狐疑不解。混元巨鼎还有另一扇门,和证明凤长歌的清白有什么关系?

“弟子见过师父的偃术书,她也曾告诉过弟子,混元巨鼎这么大,定有两扇以上的门,现在混元巨鼎不过只开了一扇门而已。”

“即便混元巨鼎有两扇门,凤长歌已从混元巨鼎中出来,事到如今你再去开另一扇门,又有何意义?”

“因为弟子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师父会滥杀无辜,不信师父会背叛无极长宫。”

“为何不信?”

“因为那是弟子的师父。”他声音藏着悲切,“弟子拜师父为师后,就与师父朝昔相处,师父的为人弟子最熟悉不过。那日从鼎中出来的人不可能会是师父,弟子相信是有人易了师父的容出来作恶,师父现在定还在混元巨鼎中,所以弟子恳求宫主给一个机会让弟子去打开混元巨鼎,将师父救出证明师父的清白!”

风清遥一字一句都说的振振有声。

只是,他这话说出来也是让人笑话。

虽未见过凤长歌,但与凤长歌交过手的人道那绝对是凤长歌,因为在她身上没感觉到法术易容,何况招式与凤长歌的如出一辙。连无极长宫都断定,那就是凤长歌,如今风清遥却说不是。

这一听上去岂正像是他的狡辩,只为让魔头徒儿这个脏名从他身上洗掉。

站在离他较远的凤长歌,将他的话都听进耳力,心中很是欣慰暖暖,她望向不知何时趁乱走到自己身边的解临雅,凑近他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可听到的声音说道:“雅狐狸,看看那就是我家的徒儿,对师父坚信不疑。比起你,好多了。”

解临雅望了她一眼,默了。

她若真告诉风清遥她便是凤长歌,想必脑子里全是草的风清遥也未必会信。

何况,凤长歌对与他们来说非比常人,太容易相信,反而说明了凤长歌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并不重。

再说,拿他与风清遥比,是想羞辱他不成?

向宴生清冷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问:“若混元巨鼎的另一扇门里什么也没有?”

“弟子愿以死谢罪!”他话语中的坚决,容不得一丝的犹豫。

凤长歌闻言,心微微一颤,勾唇有些无奈,这徒儿果真傻。

“宫主,清遥都这般恳求,应了他这个要求又何妨?”罗揽的声音传来。

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凤长歌微微地皱了皱眉,又是罗揽。

罗揽年事已高,手中又无权力,但对无极长宫的事,是事事插手。而且,三年不见刁钻固执的罗揽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居然处处都在帮着他们。

向宴生听到罗揽的声音,面具下的俊眉不悦一挑,冰冷的双眸望向罗揽一面,不答她话。

自是被向宴生冷落习惯,他的问而不答,罗揽丝毫不在意。

在人群中,走到向宴生的面前,继续道:“凤长歌终究是我们无极长宫出来的弟子,她如今作恶多端,让无极长宫处于一个尴尬的局面。既然清遥愿意拿自己性命为赌来证明自己的看法,我们倒不如看看,凤长歌是还困在混元巨鼎中?还是在外作恶?”

罗揽出声,在场一片哑寂,她虽无权无势,但终是向宴生的母亲,无极长宫的老夫人,看在这辈分上,诸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向宴生不喜与罗揽交谈,更不愿听从她的意愿做事,但这次关系到风清遥与凤长歌。

他皱眉,沉思了会,轻轻颌首道:“你现在可去开混元巨鼎。”

向宴生同意了。

风清遥脸色一白,犹豫道:“宫主,弟子现在无法打开混元巨鼎。”

“打不开混元巨鼎,也敢来提要求,也不怕丢脸。”站在一侧的白勾月小声讥讽道,白天安拉了拉她的衣袖投去阻止的眼神,白勾月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宫主,师父在研究混元巨鼎时,正在建天王堡,她那时都将混元巨鼎的构造图留在天王堡里,弟子请宫主给弟子三天时间去天王堡拿构造图再开混元巨鼎。”风清遥再次恳求道。

既然都应了让他打开混元巨鼎,也不急在一时,向宴生也就再应了他这个要求。

今日毕竟是向宴生的寿日,虽出了这么多事情,但寿宴依旧要继续下去。

只是与三大家族的人坐在一起时,他们不是闲谈些趣事,而是认真地谈起如何讨伐凤长歌的事。

不管凤长歌是否困在混元巨鼎,还是在外作恶多端。玄武族族长被杀和镇族神器被夺已是铁板上的事实,不论是谁做都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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