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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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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原长老和昭元长老相互对视一眼,昭元长老启声说:“宫主,老宫主是因凤传英而死,非长歌之错,你也是出于怜悯之心将长歌带回来。而长歌这四千多年来在无极长宫从未做过对无极长宫有害的事,这一点宫主可看成是父债子还。”

向宴生又再问:“五千多年前不告诉本尊这事,为何到现在才告诉本尊这事?”

“宫主,你现今已经六千岁,这么多年的时间打磨,你已有足够的冷静去面对所有的事情。何况,选择在六千是告诉你这事也是老宫主的吩咐,老宫主说,你只需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便可,不必为他报仇,他死得并不怨……”谈及往事,昭元长老的声音有些哽咽。

向宴生不做声,拇指的指腹和食指的指腹轻轻摩擦,沉思了一会,他道:“两位长老未免太看得起本尊,本尊与父亲的感情至深至浓,让本尊知道他是这般死去的,不怕本尊去为父报仇吗?”

“宫主,报仇是万万不可啊!老宫主都说他死得不怨,你也没必要再去报这个仇。何况,现在的天界要靠四族维护着平衡,若我们四族族斗,定会引起恐慌和不安。天界已经够乱,不可再乱。老宫主就是知道这个道理,才嘱咐我们绝不可找凤传英报仇。而决定将这事告诉宫主,只是让宫主你知道,老宫主是为何而死。而我们选在这个时候告诉你,是因为宫主你要陪凤重歌回凤家,让你心里对凤传英有个警惕,也是为劝你别去朱雀凤家。”昭元长老苦口婆心地说。

明原长老颌首,附声说:“宫主,凤传英害死老宫主后,心中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更是嚣张地四处拉拢有能之士,其他二族想必也知他的狼子野心,可碍于天界平衡谁也不好出面制止。如今假凤长歌的事一出,种种可能都在凤传英身上。即便假凤长歌一事不是凤传英所作的恶,可是凤家和无极长宫终有恩怨,凤传英已经害死了老宫主,指不定他也会有想害你的心思。宫主,老夫恳请你将去朱雀凤家的命令收回。”

明原长老与昭元长老两人煞费苦心地劝说着向宴生。

向宴生目光落在桌面的墨砚上,眸底思绪千转百回,他不说话,望不见他的脸,明原长老和昭元长老不知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沉寂了半晌,向宴生微微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两位长老,他启唇道:“两位长老的意思是假凤长歌一事多是由凤传英所为?”

“这点我们不敢断定,但老夫觉得十有八。九都与凤传英离不开半点关系。何况,被掩掉的命星就在南方朱雀星图中,若是以凤传英之力掩掉那颗命星,以老夫的力量确实办不到。”昭元长老道。

“那本尊更该前往朱雀凤家不是吗?若凤传英就是这一切始作俑者,擒住他不该是本尊该做的吗?”向宴生冷静地问。

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的脸色霎时一白,昭元长老急道:“宫主,老夫将这猜测的一切告诉你,就是为了不让你前往朱雀凤家,你怎么还要一意孤行前往朱雀凤家?”

“假凤长歌的事将天界闹得沸沸腾腾,若不将假凤长歌抓出来,天界将难有安宁。本尊的无极长宫位于四族之首,平定安宁且是无极长宫不可推迟的义务。两位长老都调查到此事与凤传英有关,既然知道,那么就该有所行动,早日将这假凤长歌的事调查个水落石出。”

“可宫主,你现在这样……”明原长老的话音逐渐消落。

向宴生不悦地望向他,清冷的声音不悦道:“明原长老的意思是本尊现在这模样什么都做不了吗?”

“宫主息怒,老夫没别的意思,老夫只是担心宫主的安危。”明原长老急急跪下认错。

向宴生眼眸里依旧是怒意满满,他暗自紧抓着衣袖。

他残了双腿,灵心骨消失,仍谁看他除了这个身份,就没有一点可敬的地方。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绝不会低头。

“宫主,明原长老也只是担心你,别无他意,若你执意要去朱雀凤家,那便多带几个影卫前去,将清遥也一并带上吧。”昭元长老道。

向宴生轻轻摇了摇头,“不必,长歌和孤影陪本尊前去即可。”

“宫主,这怎么行?!”明原长老惊呼反对。

向宴生没有子嗣,无极长宫若没了他就是一盘散沙,故而,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才这般地关心向宴生的安危。

“若凤传英就是一切的主谋,带去的人多,他反而会起疑心什么都不做。若陪同去的人少,他也不会生什么疑心,也可能会在本尊的面前露出马脚。本尊虽然现在这模样,可不代表本尊已废。”向宴生后面那句话说得语气比较重些。

明原长老和昭元长老相互对视一眼,各自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带影卫,将清遥带上也好。”昭元长老苦心劝道。

向宴生依旧摇头,“清遥性情冲动,去了只会坏事。本尊昨日与玄武族的白勾月,白虎族族长练无敌商议好,要派遣一些精英弟子去各处追踪假凤长歌的事。本尊走后,你们就挑选也弟子出来,让风清遥也在其中,让他去帮忙抓捕假凤长歌,别来坏本尊的事。”

向宴生是心意已决,任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再怎么劝都是无用的。

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也放弃继续的劝说。

昭元长老无奈道:“既然宫主心意已决,我等听从宫主的吩咐。”

两位长老虽然是妥协,但眼里有的还是担忧和疑虑。

无极长宫可绝对不能没了向宴生,可是他却这般一意孤行,往危险的地方深入,实在是劝不住。

“既然两位长老无其他事情,就先下去忙本尊交代你们的事情。”

两位长老应是退下。

屋中只剩向宴生一人。

刚才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所告知他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个惊天秘密。

无极长宫和朱雀凤家有恩怨,这也就难怪,为何他每年寿宴,凤传英都不来参加,每次有重要事宜要来无极长宫商议,他都只是派遣凤重歌到来。

杀父仇人……

那么当年将凤长歌带回家的时候,明原长老和昭元长老都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将一个杀父仇人的女儿一手养大。

脑袋忽得觉得昏昏涨涨,伸出手想去揉揉酸痛的太阳穴,触碰到的是冰冷的面具。

他勾唇自嘲,想起自他双脚和容颜毁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他,想必已有不少人在暗地里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只是,为什么会变得这般模样?是谁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不知,即便想要调查也无从可下手。

心绪乱成了麻。

叩叩……

敲门声响起,向宴生睁开眼,看向打开的大门边上,凤长歌正探头,看着他。

“宫主,我们可不可以晚点出发?我忘记收拾包袱了。”凤长歌道。

向宴生轻轻叹息,无力道:“去吧。”

凤长歌得令,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大门边上。

向宴生重新闭目养息,忽得一个声音在窗边响了起来。

“嘿!哈!”只见小麒儿小小的身影从外面爬上了窗,他小心翼翼地站在窗边,整理好姿势,然后一下子跳了下来,双脚落地。

“太好了,我这次终于是双脚落地了。”小麒儿开心地道,走到向宴生的身边苦着小脸道:“宴生,这身体让我好不习惯,要是换我原来的样子,这窗这点高度我跳一定不会摔的。”

向宴生不搭话,要是换成麒麟原型,他是不会摔倒,可是这房子估计有一半就要被他毁了。

“宴生,听说你要去朱雀凤家,也带上我一起去吧。”小麒儿趴在他的膝上,黑溜溜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小麒儿化成人形,就是为了来保护他。

只是,保护他这个词,他听得实在是太多次。

他摇头,“不行,你是无极长宫的守山灵兽,怎可离开无极长宫?”

“才不是呢,我们灵兽是为了守护宴生的。”

向宴生继续摇头,“本尊有能力自保。”

“宴生,我们灵兽不管你是强大,还是无能,只要你是无极长宫宫主,我们就必须守护你。”

“若本尊不是无极长宫的宫主,那么你们就不会再守护本尊了是吗?”

“不是。在你成为无极长宫的那一刻,我们就有了守护你的使命,若你有一日不再是无极长宫的宫主,可只要你还活着,我们就有守护你的义务。你是无极长宫的宫主,也是宴生。”

小麒儿的话,如一阵清风吹散了向宴生刚才心里所积蓄的乌云。

灵兽从来就是忠一的生物,只要认定一个主人。除非主人死,否则绝对不会易主。

向宴生想,或许在这无极长宫中,真正心无旁骛,绝不背叛,愿意守护他的就是这五大灵兽们。

“那你便也一起跟去吧。”向宴生清冷的声音中少了些冰意,也同意他的陪伴。

小麒儿闻言,开心地跳起来道:“太好了,我去将这事告诉麟儿。”

说完,他人已经跑了出去。

屋中又剩向宴生一人,只是,这次他心中已无乌云遮心。

**

凤长歌回到清雨院收拾东西的时候,一打开门,就见到穿着一袭嫩绿色的解临雅坐在圆桌旁饮茶。

这般神出鬼没的。

“你心情看起来很不错。”解临雅望见她进来,率先开口道。

凤长歌转身去衣柜里收拾衣服,边收拾边问:“你来难道是要看我心情不好的样子?”

“我本以为,凤重歌执意要将你尸首运回凤家埋葬,你会不高兴。”

凤长歌拿了两套衣服包好,走到圆桌旁,解临雅为她倒上一杯清茶。

她将茶一饮而尽,道:“重歌刚提出这要求的时候,我心中确实有不满。重歌的固执,也让我有些讶异,但是她执意如此,让她一次又何妨。”

解临雅轻咳两声,抿了口清茶润喉又问:“凤家,凤传英真的待你很差吗?”

凤长歌鲜少对解临雅说起在凤家的遭遇,只是偶尔对他说过,自己这辈子即便死都不会回凤家这样的话,但至于在凤家的遭遇如何,她未清楚地告知解临雅。

叹息一声,“他不是待我差,是恨我。”

“恨?”

“小时,我从不知他为何事事看我不顺眼,轻则斥责,重则打罚。后面听到堡中下人背后谈起,父亲以前从未那么易怒过,因为母亲死去,他性情大变,变得喜怒无常。他们说,父亲对母亲很痴情,母亲的死让父亲变了个人。而我命格不好,是克星。父亲一直都认为是我克死了母亲,所以,从小就对我百般厌恶。”说起这些往事,凤长歌自嘲一笑。

“重歌也是母亲生的,与我有着一样的容貌,但他却因为命格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我身上,只对我斥责和责罚。可我又有何过错,我又未求母亲将我生下,这命格又不是我自己求来的。生来便是如此,我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长歌……”解临雅轻声唤道,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我不可怜,雅狐狸。”凤长歌嘴角微微勾唇说。“虽然有那样的一个父亲,可我也不可怜,当初他若没赶我出门,今日我就不会遇到你们,我或许也不会成为天界第一女战神,受人崇拜。得失得失,有得就有失,而我得的比失去的好太多了。”

“从冥界归来复仇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因为知晓,害死你的人并非是宴生,所以才突然想得这么开?”

解临雅这话问得凤长歌顿时语塞。

此时她的心境,确实和冥界刚归来时截然不同,为何有这个改变,或许如解临雅说的那样。

“长歌,若是宴生推你落鼎你会如何待宴生?”解临雅忽得问道。

凤长歌嘴角轻笑收住,目光一冷地看向他,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歌,别紧张,我只是问若是。”

第八十章 再遇,奇人银公子

故意挑人痛刺道出吊人胃口的问题,结果用‘若是’二字搪塞人。

这种恶趣味,着实让人讨厌。

凤长歌瞪了他一眼,不理会他,专心地收拾包袱,见她都收拾地差不多,解临雅缓缓开口道:“长歌,你的丧礼,我不去。”

凤长歌手中的动作一止,狐疑看着她偿。

他继续道:“我与他们一起去抓那个假的凤长歌,好早点问出幕后的凶手到底是谁。何况,去参加你的丧礼只会让我认清自己的无能,若当初在混元巨鼎中将你救出,如今你也就不会这个模样出现在我们面前。”

凤长歌轻轻一笑,打上结,道:“我不觉得我这模样怎么了,只要能回来,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不过,你这决定做得好。与其浪费时间去参加那丧礼,还不如帮我早日抓到那假冒我的人。”

解临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

“也是。”

凤长歌将收拾好的包袱被在身上。

“难得一次出无极长宫,我也会去调查,你一路照顾好自己。”

她嘱咐。

解临雅微微颌首。

“到时,无极长宫再见。”

“好。”

道别时,心情总会莫名沉重。

凤长歌在原地与他对视一小会,嘴角轻轻微扬,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成天山的出口处,向宴生在那等着。

“太慢了。”向宴生的声音肃穆威严,且还有几分平淡。可这三个字已道出他的不悦。

她低头认错,“弟子知错,耽搁了宫主的时间。”

“长歌,你这样子说话,我好不习惯。”小麒儿皱眉,肉包脸微鼓,表现出自己心中的不解。

凤长歌的心一惊,眸底显露慌张。

这该死的水麒麟,是要暴露她的身份吗?

与向宴生视线对上,他眼中果真有几分探究和疑虑。

她收起心底思绪,笑得从容,“宫主,小麒儿大人要与我们一起去朱雀凤家吗?”

故意无视刚才小麒儿说的话,若去解释他那句话的意思,怕是只会越解释越黑。

向宴生也不问,薄唇轻轻动了下,低沉沙哑的声音只道出一个字。

“是。”

“宴生,我好激动啊。我六万年了,都没离开过无极长宫,没离开过成天山。”小麒儿一脸兴奋地说,他转身朝麟儿挥手,“麟儿,我出去给你带好玩的,你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

麟儿坐在圆台上,听到他那句话,神情不屑得哼了一声,趴了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息。

“走吧。”向宴生说。

四人一同去晬天山与凤重歌汇合,没多稍加逗留,几人汇合的队伍离开了无极长宫,往朱雀凤家出发。

风清遥没跟着一起去朱雀凤家,这点让凤长歌有些意外,本以为他对自己的性子一定会跟来。

当向宴生对他道:“你去追捕假凤长歌的踪迹。”

风清遥没有一丝的犹豫就应好,只是应那句话的时候,眼眸里都是憎恨。

他眸子里的憎恨,给凤长歌踏回朱雀凤家的脚步多了一份的担忧。

假凤长歌身后的势力如何都不得知,他这样憎恨上路,会被憎恨迷了心,乱了绪而将自己置身危险中。

凤长歌不由担心,可什么都做不了的她,只能担心。

朱雀凤家与无极长宫在四族中,是最近的邻居。

从无极长宫出发,只需一日左右就可到朱雀凤家。

若清晨出发,夜色稍重些就可到朱雀凤家。

只是,在出门时遇风清遥的阻拦,耽误了些时间。

知无法在今日到达朱雀凤家,故而,他们黄昏时就在一个名为骄阳的城停留。

骄阳城,位于朱雀与青龙交界的中心。

一进城,就可见爱穿白衣的青龙族人与眸子为红色的朱雀族人,在大街上来回交错。

有不少朱雀族人认出凤重歌,纷纷上前来打招呼。

凤长歌与向宴生坐在摇晃的马车中。

望见不少的朱雀族人都对凤重歌笑脸相迎,恭敬问好,道:“我本以为重歌姑娘与凤长歌长一样的容貌,定会被人用异色眼光看待,现在看来,朱雀族人们都待她挺恭敬的。”

“凤传英这几年来身体不好,他曾在自己的寿宴说过,他死后,凤重歌会是下一任照阳堡堡主。即将会成为朱雀凤家家主的人,朱雀族人见她自然恭敬有加。”向宴生缓缓说来。

凤长歌侧目凝视,一句话不说。

“这样望着本尊做什么?”被盯着不耐烦的向宴生道。

“宫主,你真好人,为我说明这事。”

凤重歌会成为下一任朱雀凤家的家族是件让人吃惊的事,但更让她吃惊的是,向宴生为她说明这一切。

“太闷了。”

从无极长宫出发,坐不惯马车的小麒儿要求徒步,马车上只有他们二人。

凤长歌怕向宴生会有意无意地探她话,故而坐上马车一句话都不说。

以向宴生孤冷的性子,本以为也不爱说话,谁知他嫌闷了。

“宫主若嫌闷,一会到客栈之后,咱们出去走走。听说这骄阳城,好玩的东西可多了。”

向宴生嗯了句,不再说话。

两人话音刚落,马车忽得停下来。

骑着天马的凤重歌来到马车的窗边,“向宫主,客栈到了,我们先且休息一晚。”

“好。”

两人从坐了一天的马车中出来,凤长歌只觉得屁股都已经被颠麻,下了马车就扭动身子,驱走麻意。

前世,从未坐过马车,如今才知坐马车是件这么煎熬的事情。

“大小姐,房间已经备好,可先去休息了。”一随从走过来道。

凤重歌轻轻颌首,“向宫主和小长歌要先去歇息下吗?”

“宫主刚才说有些闷,所以我们想去四处走走。”凤长歌道。

凤重歌望向要落下去的夕阳,喜道:“也好,我与你们一同出去玩玩,骄阳城入夜后特别热闹,我也许久没好好玩过了。”

“那便一起走吧。”向宴生邀请。

凤重歌喜着点头应好。

“宴生,宴生,我也要去玩。”在身后跟上来的小麒儿也道。

向宴生没有拒绝地将他一同带上。

金黄的暮色渐渐被夜的黑替代。

店家,渐渐点起门前灯笼。

灯火通明。

入夜后的骄阳城,比起白日更热闹。

长街上,交谈声吵闹,灯火辉映,热闹至极。

“若天界每一处地都可如骄阳城,那该多好。”凤重歌道。

向宴生望着眼前的一处繁华盛景,眸色微深。

骄阳城位于朱雀和青龙边界,同受两族庇护,无妖魔侵害,这里的人住在此处自然是快乐无忧。

只是别处,非这般景色。

“去亭心湖,银公子要开始吹笛了。”有人道。

很快,长街上有不少人的脚步匆忙往一处走去。

听到那人叫唤的声音,三人微微讶异。

“银公子?可是我们所知的那个银公子?”凤重歌问他们二人。

“去看看就知。”向宴生说。

他们几人随着那些人,往亭心湖去。

凤长歌莫名慌张。

银公子,天界奇人,也是天界一大之谜。

没人知他从何处而来,没人知他活了多久。

他出现时,天界边疆,妖魔入侵。他一支长笛,一曲长音,击退数万妖魔。

他看似厉害,却身无一丝灵力。

他知晓的东西很多,上至天界旧往古事,下至一木一草的名字。

无人知他叫什么,只好以他一头银发称他为银公子。他总是行踪不定,会忽得消失千年之久,又忽得出现在人前。

当初,凤长歌他们寻混元巨鼎时,途中巧遇他,向他询问混元巨鼎之事。

银公子道,混元巨鼎之事,他只知晓半分,混元巨鼎的真假他也不知,可手中有些线索混元巨鼎的线索。

因他也对混元巨鼎感兴趣,故而与他们一同前行。

在冥界时,凤长歌曾想过,或许那日她坠入鼎中是银公子所为。

可是,那日他们察觉到山洞的时候,解临雅故意将他支开。

虽然答应一同去寻混元巨鼎,但他们心中却不愿与银公子分享混元巨鼎的事。

将他支开后,他们就进了山洞。

银公子会害她,他没那个机会,也没这个可能。

他们那日是初次相遇,何况,银公子终日在天界边界战妖魔,在天界也是个受人敬佩的人。

那样的一个人会害她,理由是什么?

只是,终是一同寻过混元巨鼎的同伴,即便可能行小,可依旧值得怀疑。

来到亭心湖的时候,湖边已围满人。

湖中有一处凉亭。

遥望,凉亭上,有人着一身黑衣,一头银发与黑衣形了鲜明的对比。

这装扮确实和银公子无误。

银公子出现在人前时,都是一头银发,一身黑衣,一支翠玉笛。

亭中的人动作一动。

悠扬笛声,随那动作而响起。

笛音很是清亮,入耳,让人心神一静。

只是笛音虽优美,可音韵婉转中却有些悲伤,似是在念已逝去的故人。

笛声未响起时,湖的四周还是一片吵闹,但笛声响起时,那周围杂声消去,只留那凄凉笛声响起。

一曲多长,不知。

待笛声停时,让人意犹未尽。

周围的人拍掌叫好,亭中的人不理不会,坐在石椅上饮起酒来。

“银公子是什么时候来这处吹笛的?”凤长歌抓住一个欲走的年轻男子问道。

“姑娘你们是第一次来骄阳城吧?这银公子在五百年前,每年每逢这时就会来这里的湖心亭吹笛五日,只吹一曲,吹完就不再吹,一人就在那独自饮酒。不过,姑娘你们来的太晚,银公子每年都会来这吹奏五天,今夜刚好是最后是一夜,明日就听不到了。不过,你们可以明年来。”

“原来如此,谢谢小哥。”

“不必谢,我还约了人饮酒,先走了。”小哥开朗离去。

凤长歌颌首,小哥与朋友离去。

她目光再次落在亭心湖上。

刚那笛声是在怀念故人,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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