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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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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如何怪异?”

“那名叫长歌的弟子。”昭元长老声音顿住,打量了向宴生的双眸才敢再次缓缓开口,“那弟子命格中规中矩,大富大贵谈不上,但她命星渐日阴暗,照此下去,不久后她将寿命将至。”

凤长歌微微愕然,她将命格都扭转,没想到这都被看出她寿命降至。

果真,她走后无极长宫的卦术又更上一层。

“长歌?”向宴生狐疑问,“就是做出这个能动的木头人的弟子?”

“是的。”

“她的寿命还有多长?”

“十年。”

十年?!

向宴生恶鬼面具下的双眸瞳孔骤然一缩,十年,不过弹指间的时光,居然有人的寿命短到这个程度。

“十年寿命也做不出什么大风大浪之事,派人去监视其他六名弟子即可,她放任不管也可。”

向宴生的话让凤长歌忍不住想笑出来,这般看不起她,日后十年做出来的事可希望他不会后悔此时做的决定。

昭元长老应诺,又道:“只是,宫主,老夫人那边对清遥的所做所为有些不满,她希望您能公正些。”

“母亲,不是应过本尊不插手无极长宫之事吗?”向宴生声线低沉且冰冷,隐隐透漏出的威严,让昭元长老低着的头不敢抬。

“老夫人也只是关心无极长宫之事。三年前,长歌屠杀无极长宫三百名弟子,无极长宫中多少都有些人忌惮清遥的存在。老夫人更是时时盯紧着他,虽宫主与我都知,清遥绝不会背叛无极长宫,但是,在事情上却也不可全袒向清遥,否则这过多的袒护只会引来老夫人更多的猜忌。”

昭元长老不愧是年长之人,思及之处都比常人慎密。

凤长歌在窗外听到他的话,都频频点头赞同。

屋中,向宴生也被他的说法说动,问:“那昭元长老觉得本尊该如何做?”

第二十四章 交谈,质问

昭元长老拱手微微弯腰,恭敬道:“宫主,老夫人最重视的便是规矩两字。清遥一下将新入门的弟子带上五重晬天山自然是不符合无极长宫的规矩,但如清遥的七个弟子都依次过了每重山的试炼,想必老夫人不会再对此不满。”

“无极长宫每重山的试炼,即便是身处无极长宫多年的无极弟子都难闯,何况是新入门的弟子?”

“若宫主想让这七个弟子都随在清遥身边也不是不可,我们可在暗中帮助他们。”

“不必。”向宴生冰冷的声音决然道,“若他们能过每重山的试炼,那便是他们的运。若破不了就让他们留在那重山中,让清遥下山去教他们。偃术这东西本就无多大的用处,招收偃术弟子教导,实属浪费时间。”

说及偃术二字时,他声音里的厌恶,在窗外的凤长歌可是感觉到一清二楚。

“是。”

“夜已深,本尊乏了,没其他的事你也就此退下。”

昭元长老应是,退出屋子。

只剩向宴生的屋子,想起轮子与地板摩擦而发出的声音。

只听,那声音朝着她的方向接近。

凤长歌一惊,猛地往后一跳,一道寒光在她面前划过,一柄短剑正巧落在她刚才所蹲的位置。

居然被发现了。

她本以为自己步履轻得即便是向宴生也难以发现,没想到,终究还是瞒不过向宴生。

“哪来的宵小之徒?竟有办法登上本尊的九重山。”向宴生威严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

她抬头,她后退的这一步,正好将自己暴露在屋中烛光照射之下,也正好与屋中的向宴生四目对望。

向宴生如昨日白日初见时一样,狰狞的鬼面具遮住他的容颜,微怒犀利的双眸陪着那面具,宛如来自冥界的恶鬼。

她黑巾蒙住的粉唇勾勒出冷笑的弧度,“宴生啊,三年未见,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话中带着冷讽。

闻言,向宴生微怒的双眸闪过一抹讶异。

“你是谁?”这天界即便是他生母罗揽都尊他一声宫主,谁敢直呼他名,而且还叫得这般亲切。

“我?”她轻轻反问一声,轻笑道:“我是你曾经的护卫,曾经的徒儿——长歌,凤长歌。”

向宴生不言,冰冷的双眸有着狐疑,静静地凝视着她。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冷冷又道:“宴生,两千六百三十二年前,我们相遇。我陪在你身边的两千六百三十二年里,为你血战沙场,为你护卫无极长宫,立无极长宫威名。你对我之恩,我自问已报尽。可三年前,我坠落混元巨鼎之时,你就在我身边为何不救我?”

“就为这事,你来找本尊?”向宴生语气清冷。

第二十五章 无规无矩,足以死已

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凤长歌的双眸徒然升起怒火。

“就为这事?”她愤怒地瞪圆眼睛,紧握住拳头,“向宴生,就为这事,我可是付出了死的代价!”

相伴多年,她自以为在他的心中有一个不凡的位置。

可今天他四个字,破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原来,在他眼里,她即便是死,也是微不足道的。

向宴生沉默不语着,冷冰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双眸里有着人读不懂的冷静。

她紧紧地握住拳头,努力地平息心中的怒意,再问道:“宴生,我就再问一次,为何不救我?”

“凤长歌,是本尊的侍卫,对吗?”向宴生肃穆清冷的声音问,凤长歌狐疑地看着他,不知他问这话的意图是什么,只听他缓缓又道:“即为本尊侍卫,却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这般弱,本尊为何要救?何况,即为本尊侍卫,直呼本尊的名字,无规无矩,足以死已。”

他那冷然又带着鄙夷的眼光射过来,凤长歌觉得脸上被泼了一盆冷水。

本该怒,因为他的视线,凤长歌只觉得心已凉。

在冥界,她时时都在想,若是能重回天界,若真是向宴生推自己坠入鼎中,再见他时必取他命。

可是,他此时说出的一番话,将她储蓄三年的愤怒都浇灭。

她低估了向宴生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低估了自己的坚决。

即便此时向宴生说出,就是他将她推入鼎中,她也下不了手,也不会多问什么,因为他说——无规无矩,足以死已。

微微颤抖的双手,无法张开的粉唇,堵在喉间的话语,让她如木头人般只能愣愣地望着戴着狰狞鬼面的他。

“私闯无极长宫,可做好受死的准备?”向宴生问,冰冷的双眸杀意已显。

凤长歌一震,随即微微勾唇自嘲,“是想杀我第二次吗?”对她露出这么明显的杀意,她刚才却还在因旧情而犹豫,真是着实可笑。

“宴生,我已许久未跟你过过招了。今日一战,决一生死可好?”她问。

向宴生冷然地看着她,“你觉得你能杀了本尊?”

“自然,即便杀不了你,也能打废你。”她咬牙切齿,微微眯眼,戾气在眼眸中显出。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与向宴生生死相斗,明明曾经他们在一起相处曾那么好。

寂夜深深,肃杀之气蓄势待发。

凤长歌提起手上的匕首,正欲起身上去夺向宴生性命。

忽得,呜嗷一声巨响。

一道水柱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她往后倒退一步。

忽得有人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后拉去,慌忙道:“快走!”

第二十六章 闹腾的水麒麟

在无极长宫的第九重成天山上,镇守的灵兽水麒麟有两只。

一只喜爱无事就到处喷水捉弄人,一只若感知到危险就会嗷叫告人。

一场久违的对战,就这么被两只水麒麟打断。

凤长歌气恼地望向右边巨湖石台中,吐水吐得正欢的水麒麟。这只水麒麟以往一见到她时,就爱往她身上吐水,为此她与它打过不少架。

只是一次他俩打架,水麒麟吐出的水淋湿了向宴生,受了向宴生责骂,后见面才不会一见面就朝她吐水。

三年阔别,也不知道它是否认出自己,高昂起头,尾巴甩得极欢,卷起条条水柱击向自己。

凤长歌用灵力建起屏障,可抵不过四面迎来的水柱,瞬间被淋成落汤鸡。

湿透的夜行衣黏在身上,有着说不出的烦躁,再加上刚才与向宴生的争吵,更是让她怒不可遏。

该死的,总有一天她要剁了这只水麒麟烤了!

因为水麒麟的嗷叫,成天山上的房舍,一间间亮起。

此地已不能久留。

凤长歌望向拉着自己瞎跑的解临雅,猛然将他一拉,往另一个方向跑。

她拉他来到一个悬崖边,无极长宫的九重山是悬浮的,再加此处为最高的成天山。

悬崖边上的河流倾泄而下,望不见底。由下涌上来的夜风,带着深不见底的恐惧。

“麒麟嗷叫,定有刺客,你们去那边,你们去那边!”不远处的亮光有人说。

凤长歌道:“跟我来。”

她纵身跳下悬崖,脚尖落在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在石头上站稳后,她再次一跳,跳进对面水帘中。

在水帘后,有一个山洞,不大不小可容七八个人蹲坐。凤长歌跳起山洞后,解临雅也跟着跳进来。

解临雅以往常来成天山玩,但却是第一次知道这里有个山洞。

浑身湿透的凤长歌走到最里处,运灵力将衣服蒸干。

湿透的衣服一下就干了,她蹲下身子,拿走一个竹筒在洞口盛了些水,再在一个小盒中取出片干叶放进盛着水的竹筒中,浸水的干叶渐渐散发出淡淡的银光,将漆黑的山洞照明。

那叶子名为水银叶,从水银树上采来叶子晒干。晒干后的水银叶遇水就会发光,在天界不少人都爱用水银叶照明。

凤长歌对这里了如指掌,这让解临雅更是信了她就是凤长歌本人的真相。

他抬头,摘下狐狸面具,忽得喉咙一痒,他捂唇轻轻咳嗽几声。

凤长歌听到咳嗽声,压低声音问:“你怎么会上这里来?”

“去你寝室见你人不在,猜想你会来这。”

“找我做什么?”他们才分离一天多,她可不信,解临雅这么快就帮她找到了什么线索。

第二十七章 失了所有关于你的记忆

“想来见见你,便就来了。只是没料到你会这么冲动,居然亲自去找向宴生在他面前暴露自己。”

“我只有十年寿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待。”她说的话有些赌气。

解临雅听得“噗嗤”地笑了声,“以为你含怨归来性子会收敛些,怎还是这般孩子气,行事不考虑后果?”

“结果显而易见,还需求证什么?”她依旧恼怒。

“什么叫结果显而易见?你可问了他是不是他将你推落鼎中,然后他的回答是是?”

“没问。”本想将那话问出口,只是终究缺了些勇气,才换了个问题问,但向宴生的回答同样让人揪心难受。

“也是,即便你问了,他也未必会答你。”

“为何?”她狐疑问。

“向宴生失了所有关于你的记忆。”说完,解临雅提眉静静打量她等着她的反应。

若以她以往的性格,必定会跳脚起来大问为什么?此时的她,眼中神色淡然,不震惊不疑惑。

水银叶淡淡的晕光照在她鹅蛋般大的脸,所表现出来的神情是淡然。

她沉默不语,平静的眸底下瞧不见如何的思绪。

见到这样的她,解临雅有些意外,只是,经历过生死,她终归多少都会有些改变。

“长歌,即便向宴生是你所熟悉的向宴生,你也不该这么莽撞去找他,死去的天人能回天界,本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你有办法说服我相信,但未必有办法说服向宴生相信。”

“有办法。”她出声反驳解临雅的话,“三年前,没出事之前我一直都喜欢着他,与他有很多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小秘密,我只要告知一二他定会信。”

这番话让解临雅微微一愣,胸口微微作疼。

凤长歌喜欢向宴生的事早就是天界家喻户晓的事情,可亲自听她将这话说话,心中不免地有些难受起来。

“他失忆的事,可是真的?”她轻声问道,对解临雅告知的真相抱着迟疑。

解临雅轻轻颌首,“真的。”

“你确定过?”

“在这种事情上,我能骗你吗?”解临雅苦笑,绝色无双的脸露出伤心的深情,莫名地戳中人心,让人觉得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是自己的错。

长得好看的人,真是一颦一笑一皱眉都揪人心。

“向宴生面具下的脸,你可有见到?”解临雅问。

“没。”以她这个身份想近他身都难,更别说见他面具下的脸。

“他的记忆,就在那夜随着他的双腿,他的脸失去的。你若见到他的脸,你定会信了他真的失去记忆之事。”

“他的脸怎么了?”她疑惑问。

解临雅双眸定定地看着她,启唇说:“面目全非。”

第二十八章 分开行动

又是这个让人遐想和猜不透的词。

“怎样的面目全非?”凤长歌问,第一次在解临雅口中听到这个词就觉得匪夷所思,再次听到她想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面目全非。”

“雅狐狸!”与她这般玩文字游戏,她可是会生气的。

解临雅轻轻一笑,道:“长歌,我与他有约绝不将他脸的事告知别人,你有十年的时间,虽不长也不短,但以你聪明才智想见他面具下的脸不是件难事。”

他这么说,已经是全然不可能将向宴生那张脸到底怎么面目全非告诉她。

也如他所说想见向宴生面具下的脸法子是有,只是时间问题。可解临雅挑起了她的好奇心,却不将真相告知她,这点着实讨厌。

“也罢,既然你不告诉我,找日我再来夜探与他打上几轮,想必会有机会见他面具下的容貌。”她耸肩豁达说道。

解临雅微微摇头,“你别再私底下去找他,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记忆,你再怎么找他都是徒劳。”

凤长歌无话可反驳,若真如他所说,向宴生失去了记忆,那即便真是他将自己推进鼎的事他也不会记得。

但他怎会失去记忆……

“线索就在你们三人身上,除了你们三人,还有谁能有机会推我落鼎?”

“长歌,害你之人能在我们三人眼皮底下进行,且不被我们发现,那便说明那人蓄谋已久。即蓄谋已久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我们要抽茧理绪好好调查定能查出来,你也稍安勿躁。”

“即便如此,我现在没法离开无极长宫。”身为无极长宫的弟子不可私自离开无极长宫,否则将被夺去所有灵力。

凤长歌冥界归来依旧带着从前修炼的一身灵力,要逃不是件难事,但逃的话必定会被无极长宫追杀,她此生最讨厌的事就是被追杀。

“你不必离开无极长宫,虽杀你的人不是向宴生,也不是风清遥。但我隐隐感觉,你的死和无极长宫脱不了关系。还有,将向宴生害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凶手还没找到,你有没有猜测过害向宴生的人,会和杀你的人是同一个?”

凤长歌微微一怔,以向宴生的能耐,天界无人是他的对手。当然以她的能耐也没几人能害她,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害她之人,在接着她死后想杀向宴生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那幕后黑手还会耍什么把戏,但他既然能将向宴生这么惨,定也有可能去害风清遥。无极长宫与你的死也定有关,你现在不如留在无极长宫一边暗中调查,一边保护他们两人,外面的调查,你大可放心交给我。”

凤长歌闻言,手紧紧握成拳。

第二十九章 长歌,你担心我

纵使解临雅说得再有道理,可凤长歌依旧不能全信与他。

三年前,她惨死成谜。

而这个谜就在解临雅,风清遥,向宴生三人身上。

三年前他们四人长途跋涉寻混元巨鼎,中间虽然有奇人银公子加入,但寻到混元巨鼎时,银公子正在洞外四处巡查,他并不在场,在场的只有他们三人。

如今解临雅的猜测是,害她之人可能就在无极长宫,并且有可能在会害向宴生、风清遥。

这也不是全然一点可能都没。

天界因为天柱崩塌的原因,再加上天界上古神仙逝去,天界一半天人都为渡劫者。

曾为凡人的渡劫者们,虽说是净了红尘俗事与是非根才来到天界,可如今的天界已不在是从前的天界,天柱崩塌,天人被困与此,为生存渐渐地不少渡劫者都显露在凡间时的恶习。

渡劫者中也有不少人悄然入魔,如今的天界看似一片祥和,但这祥和下掩藏多少的杀机,谁又知道?

向宴生在天界号称第一,又是无极长宫宫主,那些暗藏的杀机有多少指向他,也是可想而知。

种种的可能皆有,可经历了那样的事,让她如何信任解临雅?

“手伸出来。”思虑了许久,凤长歌缓缓开口道。

解临雅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仍乖乖地伸出了手。

凤长歌掏出一条红线,在红线的一段系在他的小指上,另一端红线系在自己的小指上。

系完后,她咬破自己的食指,在解临雅的手掌上画下一个阵。

待阵画好,她暗念咒令,系着他们的红线,还有画在解临雅手中的红线都消失不见。

凤长歌将手收回去,道:“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解开我画在你掌中的阵,只要遇到的敌人没我强,即可保你十天。到时候,你动小指六次来告知我,每个时辰六次,我就会前来救你。”

解临雅微微勾唇,举起自己的右手动了动自己的小指,见凤长歌的小指也轻轻地动了动,眼里的笑意更是浓。

“长歌,你担心我?”

“并非担心,而是别无选择。”她冷漠答道,“我死之事本就迷雾重重,加上向宴生之事,还有人冒充我四处杀戮。这三件事看似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以我一人之力难破其中谜团,我需要帮手,可我不想我的帮手死得太快。”

“可你这也算是在担心我。”

“若我真担心你,我会将下在你身下的咒令也除下。”似是心思被戳破,她有些恼羞成怒。

解临雅笑意依旧甜甜,凑进凤长歌面前,呼出的鼻息都喷在她的脸上。

不知他为什么做出这举动,凤长歌微微后退,但山洞太小,背碰到墙壁让她后退不能,她伸出手阻止解临雅的前进,不悦问:“雅狐狸,你想做什么?”

第三十章 虎艳阳到来

“阿雅,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见面,我想瞧清楚你这面容,免得来日将你这面容忘了。”

“要瞧也不用靠这么近。”

“也是。”解临雅认同了她的说法,退了回去。

凤长歌无语地白了他一眼,静下心,听外面的响动。

水麒麟已经不再嗷叫,脚步声也听不到,看来是抓不到她,那些人都退了回去。

只是,怎会这么快就退回去?

不太放心的凤长歌,又静等了一会,洞外依旧安静地只有水声和风声。

“走吧。”

既然没人搜查,那么就赶快趁天黑前回去。

乘着御剑术,凤长歌先将解临雅送回家,之后再回晬天山。

回到寝室已是深夜,疲惫让凤长歌无法去细想今夜所遇到的事,一沾床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钟声响起时,她无奈地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机关竹屋前,在那风清遥的徒弟们都已经等着,只是多了两个人虎艳阳和傅星辰。

这两人按辈分来说比他们高上好几层,风清遥的六个徒弟站在他们两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凤长歌自也是不想惹什么事端,学着那六人乖巧的怂模样等着风清遥的到来。

约摸等了一会,风清遥依旧没有到来,等得不耐烦的虎艳阳讥讽道:“你们师父可真是没点规矩,都这个时辰还未到,即便从前无人管他,可现在好歹也收徒了,怎还不改懒床的习惯?”

虎艳阳趾高气扬的语气听得人敢怒不敢言。

“你们七人中,谁是大弟子?”

“禀虎师叔,弟子柳辰桉是师父的大弟子。”虎艳阳的辈分与风清遥持平,喊她师叔无错。

“你去将你师父叫来,都这时辰了还不来,当什么师父?”虎艳阳鄙夷说。

凤长歌听着微微一笑,虎艳阳向来就和风清遥不对盘,两人时常不是你争我吵,就是你嘲我讽。兴许两人都是好斗的白虎一族,所以才喜欢这般争吵。

“找我做什么?”风清遥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几人抬头,只见乘着木剑的风清遥缓缓落了下来,站在他们面前。

风清遥此时的模样狼狈透了,浑身都湿透,一身蓝衣黏身,乌黑的头发都黏在皮肤上。他的脸色很不好,驱着体内的灵力将一身湿意蒸发。

“你怎么这模样?”虎艳阳不解问。

“成天山上的水麒麟昨夜不知道发什么疯,到处卷水柱淋人,宫主命我去与它打一场,那家伙打过瘾了,才愿乖乖地睡去。”风清遥恼怒说道。

水麒麟毕竟是灵兽,灵力还是强大的,与它打凤长歌都不敢保证自己不湿身,何况风清遥只是她的徒儿,怎敌得过那只水麒麟?

“倒是你,怎么上了晬天山?”风清遥问。

第三十一章 时过景变,物是人非

虎艳阳得意了扬起嘴角的弧度,道:“我昨日通过了晬天山的关卡,和晨星一起。”

风清遥提眉,斟酌地看着他们两人。

在他们同辈的弟子中,风清遥的资质最高,可是上晬天山从来不简单,没想到这两人居然一起联手登上了晬天山。

“恭喜你们。”风清遥说得嘴不对心,敷衍得很。

虎艳阳心中现在满是上了晬天山的喜悦,丝毫不在意风清遥的态度,“我们来这也不是向你讨句恭喜的,我们有正事。”

“有什么正事?”风清遥眉头紧皱,他向来不喜欢和虎艳阳打交道,她的难缠便是他所讨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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