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凤长歌一震,诧异地张大嘴巴,悻悻然问:“我有做过那样的事?”

“自然,宫主听了之后,脸色乌黑地将我们赶出去,还将布下阵将声音隔绝出去,并不让我们照料你,你解毒这两日都是由宫主亲自照料你的。”

凤长歌咋了咋舌,未曾料到自己理智失控时会骂向宴生,也得幸她解毒那两日的声音未传出去,否则真是难以见人。

“我去告诉宫主你已醒来,你且好好休息。”说完,性子清冷的水千三已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人已起身离去。

房中,又只剩凤长歌一人。

她闭上双眸,运气身上的灵力。

这六日的昏睡让她得到了不错的休息,身上的灵力回来的不多,但总归还是有了些灵力。

她调动灵力,将舌头上的伤治疗好。

伤了舌头,说话都成了件困难之事。

听水千三刚才所说之话,她失去理智时连向宴生都骂,也难说在其中道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舌头不好,再有法子忽悠向宴生的话都难以说出来。

一场唇枪舌战在所难免。

在这一战开始前,武器受损那就注定战败。

未过太久,熟悉的吱呀声响起。

推门而进的身影不是向宴生,是风清遥。

凤长歌侧头狐疑地看着他。

风清遥的模样很是憔悴,脚步虚浮无力,这般走路的模样,凤长歌真怕他下一刻会突然摔倒。

想起,在她昏迷之时,他受足了六日每日一百鞭之刑,微觉心疼。

她是风清遥的师父,未将风清遥教导成一个理智宽宏大量之人,是她的错。

害死九十六名无极弟子,身为师父,身为主帅,她也不是无错,各方面来说都是她监督不足。

但谁知,她身中三日百骨刺的毒,本该一同受的刑罚,都让风清遥一人独自承受。

正欲张口说话。

噗通——

风清遥在她榻前忽得跪下,弯下腰,叩头,额紧贴地面。

“师父,徒儿知错了。”

他俯伏在地,将脸埋进尘埃中,颤声中悲伤失控而出。

一声师父,撼她心酸。

藏在锦被下的手微微颤抖,眼角有泪光亮起。

她收回视线,将视线落在纱帐上,眨了眨眼,将哭意收回,暗自强忍所有悸动,声音清冷问:“清遥师兄这是在做什么?若要向我道歉,也不必行这礼,按辈分,清遥师兄比我大上许多,这般像我行礼,岂不是折煞我?”

风清遥未动未语,可却见他身子在微微颤抖。

凤长歌缓缓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因无力又倒了回去。

她无奈地看着风清遥,道:“清遥师兄若是来道歉的话,我已原谅你,你受足七日百鞭的刑罚,已为你的过错付出代价,只要日后不要再犯这等类似的错即可。”

她好言劝道,可是风清遥却丝毫未听进去,俯跪在地不作声不抬头。

他这一举动,应是认定了她就是他师父凤长歌。

凤长歌不知,为何风清遥突然这般地决然认定自己就是他的师父?

昏迷前,对她还是那般的仇恨。

以风清遥的性子,即便心知有亏也未必可能来此行如此大的礼,来与她道歉。

而且,他唤她师父。

因是知晓了她的身份,才前来此道歉。

难不成,在那三日解毒的时候,自己真的说了不该说的话,且还让风清遥听去,若是这样也就难怪他会这般肯定自己的身份。

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清遥,起来吧。”

听到这一声清遥,风清遥的身子一僵,已难抑悲伤,泪夺眶而出。

“师父,徒儿愧对师父。”他含悲颤声而说。

带着哭腔和沙哑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去说些责怪他的话。

可是,不能如从前那般宠,若如从前,只会将他宠坏。那样她不在,无人看着他又做了错事该如何?

“清遥,你并为愧对为师,你只是在为师的名字上抹了一道黑墨而已。你那日鲁莽之举,让为师落下了一个教不好徒弟的臭名。”

“师父,徒儿对不起你。”

“清遥,为师虽然教你的并不多。可是,你那日的举动实在是寒了为师的心。今日起,为师将你逐出师门,你将不再是我凤长歌之徒。”她淡淡道。

风清遥一震,猛地抬起头。

凤长歌淡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眸中的淡然与失望,如一盆冰冷刺骨的寒水浇了他一身。

第一百一十二章 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

他白着脸色,发颤的双唇,喉咙如被堵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将逐出师门四个字说出,凤长歌也觉得心头一痛,无力地阖上眼,强忍住所有的悲伤。

不可心软,绝对不可心软撄。

为了风清遥的往后,绝对不可待他心软偿。

锦被下的手,握成了拳。

“师父,徒儿这一切皆是不知之过,徒儿不知道是你,若知道是你便不会如此。师父你也说过不知者无罪。所以,徒儿恳请你别将徒儿逐出师门。”他一边说一边跪行来到凤长歌的榻前,抓住她的手急切地恳求。

凤长歌牙一咬,狠心地手猛地一挥,甩开他的手。

“够了!”她斥责,“不知者无罪,休拿这五个字为你洗去过错!”

她怒不可遏,视线对上风清遥欲哭欲泣又委屈的双眸,硬起心来,继续怒斥。

“清遥,你偷溜出城之前,为师可有下守城之令?为师在城外找到你时,可有劝你回城?村子有稚儿哭声传来时,为师可有劝你别去?为师说的你一句都未曾听进去,不知者确实无罪。可你这哪是什么不知,你是忤逆,是不听劝!咳咳……”

本剧毒刚解的身体,在这冲动之下忽得岔气,让她咳嗽剧烈地一时说不上话来。

风清遥听着咳嗽声,脸色一慌,急急走上去,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师父,一切都是徒儿的错,是徒儿忤逆,是徒儿不听劝,师父你莫再为徒儿伤了身体。”他急急道。

做人徒弟,风清遥的孝顺与听话无人能及。只是,他却听凤长歌的话,别人的话他总是不听,还忤逆。

以前凤长歌觉得有这么听话的一个徒弟,是好事。

可是,经小村子那一事她才知,风清遥就像匹野马,自己则就是绑住他的缰绳,缰绳一断,他便失了自己的方向,伤了自己也伤了他人。

“师父,徒儿不知那是你,若知是你,徒儿定不会如此。”

“怎么?先是拿不知者无罪来辩解,现在倒好将责任都推为师身上来了?!”凤长歌怒目圆睁地看着风清遥。

慌乱之下的风清遥,不知凤长歌为何这么说?睁着如鹿般无辜的双眸茫然地看着她。

这徒弟,真是不点化不开窍!

凤长歌气恼地甩开他的手,道:“不知为师的真实身份,就可不听守城之令,就可带弟子偷溜出城,就可不听他人劝阻。清遥,你这是在怪为师未教你这些为人行事之道吗?”

“不,不是的。”

“怎不是了?!”凤长歌怒呵。“你如今将一切的错都推在为师身上,怎不是在怪为师?”

凤长歌的责怪让风清遥不知该如何反驳,他紧紧拧着眉,苍白的唇紧抿着,似在强忍什么。

他这模样,让凤长歌不知该如何将剩下的斥责他的话说出来。

风清遥由她一手教导而大,斥责他,多少也有在责怪自己。

若怪,那就怪从一开始自己都未将他教导好。

“清遥……”

“师父,徒儿不能没有你。”他截断了凤长歌的话,抬眸,双眸含着盈盈泪水。“徒儿自幼无父无母,由爷爷带大,爷爷死后,来无极长宫拜你为师,承蒙你看得起,才终成你的徒儿。”

“起初你怎么也不愿收徒儿,后面你终于愿意收之后,徒儿以为你只是被烦透了,才勉强答应忽悠了事。谁知,你收了徒儿之后,将毕生所学都教授徒儿,待徒儿还如待亲人般好。从那时,徒儿便暗自下定决心,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

他缓缓说着,强忍的泪水终究是夺了眼眶而出。

他这一句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让凤长歌再也说不出一句半句的责怪,伸出手将他抱住。

一直强忍的泪,在风清遥看不见的地方落下。

她擦拭了泪痕,清了清嗓门道:“不可如此,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为师终是不能陪你到老,你总要去和为师以外的人接触,总要去听为师以外的人的话。清遥,为师离去三年,你也该悟出这个道理,你也该学会离开为师。”

“不,师父,请你别再离开徒儿!我忍受不了没有师父的日子!”

“清遥,以前确实都是为师的错,总将你带在身边,让你一个人出去闯的机会那么少。以为那是对你好,实则却是害了你。”

“师父……”

“清遥,这师徒关系为师从今日起,就此断了。你早就已经有出师的本事,是我将你绑在身边太久了。”凤长歌打断他的话。

风清遥一震,连连摇头,乞求道:“师父,徒儿绝对不会再犯错,求你不要将徒儿逐出师门!”

“清遥。”凤长歌将他推开,目光祥和地看着他,“你已是雄鹰,不再是雏鸟,学会体谅他人,遇事多想想,一个人多点去闯闯。”

“师父……”

“清遥,这是我这辈子对你提出来的唯一一个条件,你答应我可好?”

凤长歌的话,堵了他所有的退路。虽她现在的眼眸中不再有怒火,可这模样,他倒情愿她入刚才那般对着自己大吼斥责。淡然的神情,不容反驳的坚决。

风清遥应是,退了几步,双膝跪地,朝着凤长歌叩了三个响头。

“弟子风清遥今日出师,感谢师父一直以来的教导,从今往后徒儿也会谨记师父的教导,做一个比师父还出色的人。”他振振有词道。

叩完第三个头时,他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未起来。

约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猛地起身,擦拭眼角的泪,转身疾步离去。

身体的力气如全被抽走,凤长歌无力地重新倒回在床榻上。

与风清遥的师徒情尽,如心头有块肉被挖走。

很痛,很空。

可她的时间并不多,能在风清遥身边的日子并不多。

风清遥这‘负尽天下人,绝不负她’的憧憬,听着固然是好,实则不过是一道魔障。

为了她,伤害他人,这样的风清遥迟早会因为走不出这魔障而很可能坠入魔道。

断了这份师徒情,让他一个人学着去长大,学着如何体谅他人,对于风清遥来说不失是一件好事。

可终究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徒儿,断了这份师徒情,难免觉得难受。

吱呀——

门合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愁绪。

侧头一看,这次的来人是向宴生。

向宴生的轮椅缓缓地走进来,眼眸里有着笃定的冷静。

瞧不见他面具下脸的表情,但是在他的双眸中却看见了他的胸有成竹。

“凤长歌。”向宴生声音中有着自信,眸子里有着得意。

凤长歌坐了起来,盘腿而坐,眼里掠过一抹微怒。

刚才与风清遥的那番争吵,在房外的人应该是可以听到。

向宴生在风清遥走后不久就进来,很显然地在告知凤长歌——刚才我一直在偷听你们的谈话。

向宴生从不停止试探她就是凤长歌的任何机会。

明明都已经失去记忆,真不知他这般执着究竟是为何?

“宫主,你又在寻弟子开心了。”她朝他抛去冷冷的一讥笑,“弟子好不容易在三日百骨刺的毒中醒来,宫主就这么折腾弟子,你对弟子可真是宠爱。”

凤长歌的针锋相对,很是明显。

在未来姑苏城时,凤长歌还待他笑脸相迎,即便心中有什么都隐藏得好好的。

可在姑苏城不过几日,凤长歌不再掩藏自己的心思,待他就如那夜斋月阁那般憎恨,怨恨。

这等改变,向宴生不知,她在姑苏城到底是遇到了什么?

心思一敛,向宴生问:“本尊将宫主令牌给你,让你当此次战役的主帅,害你中了三日百骨刺,你就这般怨恨本尊了?”

凤长歌听了他的问话,冷冷勾唇。

“是啊,弟子恨宫主你。”

三番四次将她推入绝境之中,从不考虑她的痛楚和意愿。

一开始,本因心中对他还存留的爱意而还愿好好待他。

可自从解临雅告知她,推她落鼎之人就是向宴生。

见到向宴生时,心中却增了几分的恨意和怨念。

为何推她?为何失忆?为何现在死死认定她就是凤长歌,还说出那些情话?

想不透,也猜不透。

真相眼看就要解开,却又绕上一层迷雾。

向宴生听她恨自己,心一颤,有几分愕然。

未料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恨他的话。

“本尊害你中毒,就让你心生这么大的怨气?”

“自然。”

“那你如何才能消了心中的怨气?”

向宴生的这一问话,让凤长歌哈哈大笑起来。

她突然的大笑,让向宴生猜不透。

“宫主啊宫主,弟子的身份何其地低微,居然让你如此上心,说实话,你待弟子如此之好,弟子可真的是受宠若惊。”带着笑意的话,说出来竟然有几分的嘲笑之意。

她并非的真心感谢,让向宴生眸中生了怒意,“你知本尊待你这么好是为什么?”

“自然是知道,对凤长歌的愧疚是不?可是,弟子不是凤长歌,是长歌,宫主似乎总是将这件事给搞错。”

“你究竟还要和本尊耍这把戏到什么时候?!”向宴生怒瞪过去,“与清遥那般的谈话,你真当本尊是傻子吗?”

“宫主是故意安排风清遥与弟子见面的吧?”

“并非,他在受刑时就执意非要见上你一面。你当时在解毒,神志不清,毒解后又陷进昏睡中故而一直未让你与他见面。今日他又跪在本尊房门前,求见你一面,正巧水千三来报告你已醒来,清遥听了就自己先一步跑来,并非本尊特地安排。”微怒中的向宴生乖乖地为她解释这一切。

照他这般说来,在此之前风清遥就知道她是凤长歌的身份,才会苦苦哀求向宴生让他们见上一面。

只是,究竟是谁透漏了她的身份?

解临雅?

不,这不可能。

解临雅早已出城离去,他不可能会告知风清遥。

若无人告知,以风清遥的榆木脑袋怕是死都不会发现自己的身份。

那是眼前的向宴生?

凤长歌抬眸望向他,向宴生失去记忆,从前之事他皆不记得,虽然他一心就认定自己就是凤长歌。但无凭无据谁会信?

那究竟是谁?

在她所望不见的暗处,谁的双眸在注视着她。

“你又在想些什么忽悠本尊?”向宴生不满道。

她眼珠子溜转了好几圈,一看就知道在想些什么。

向宴生不知,她又在想些什么法子用那一张黑白都能颠倒的嘴说出来。

被她忽悠多了,竟有些害怕她。

这连向宴生自己都觉得可笑,在他记忆中,他何时怕过人,他却是第一个。

“弟子怎敢忽悠宫主?宫主如此聪慧,也不好忽悠。”她道。

只是,她的话中总是带着几分的讥讽,这让人听着很是不舒服。

怎有这样的女子,说话就没一处饶人。

“你身子刚好,就多休息些。本尊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你了。”话音落,向宴生出了房门。

先风清遥的一番争吵,后是与向宴生的一番斗智斗勇。

本无力的身体,居然变得精神了些。

**

那一日过后。

又有三日的时间在指尖悄然流逝。

在这三日里,凤长歌都在疗伤,修炼灵力。

她本身最大的伤就是因灵力耗尽。

既然毒已解那么剩下的就是将灵力都补回来。

这三日里,她找了一处无人的山洞,安心地闭关修炼。

三日后,恢复了七成的灵力,她就便从山洞出来。

回到姑苏城中,城中弟子见她都纷纷避道而行。

风清遥私自出城一事,再加上明原长老将她所作所为之事公布出来,闹得整座姑苏城的人见她如蛇蝎。

这气氛尴尬地让凤长歌疾步而行。

还未回到客栈,便在客栈门前遇见了向宴生一行人。

现在已是寒冬,鹅毛的大雪纷纷落落白了一地。

向宴生没有灵力,已换上一身厚厚的棉衣。

“修炼得如何?”向宴生问。

凤长歌拱手道:“谢宫主关心,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如此便好,本尊正在和明原长老谈论夺回下一座城之事,你也一同过来商议。”

“禀宫主,弟子三日不眠不休的修炼,灵力虽然已经回来不少,但身子有些乏,故而,想歇息一会,何况有宫主在,商议之事你与明原长老定夺就可。”她恭敬地拒绝向宴生的要求。

站在向宴生身旁的人们,听到凤长歌这般直接地拒绝向宴生的邀请,面面相觑。

天界有谁敢拒绝向宴生的邀请,她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丝毫一点面子都不给向宴生。

白勾月望了望风清遥,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凤长歌为何如此胆大。

幸得向宴生带了面具,否则被拒绝的尴尬尽显脸上,这才叫丢脸。

“罢了,既然累了,就去歇息吧。”向宴生无奈地道。

谁让他想对她好,她的坏脾气自然也是要忍着。

凤长歌应好之后,便告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房后,她未躺在榻上歇息。而是开始收拾起衣裳,带上两瓶伤药,将这个简易的包袱背在身上从窗口跳出离了房子。

在山洞闭关疗伤之时,这逃跑之举她就已经在筹划中。

如今,已知向宴生就是推她落鼎之人,她已经没必要再留在向宴生的身边继续调查什么。

况且,风清遥得知了她的身份,究竟是谁人告诉风清遥的,这一点她还未知。

却也可以从中得知,她的身份怕是已经泄露,曾夺她性命之人可能就近在咫尺。

危险离她这般近,她自然是不可在此处再待下去。

否则未查到幕后黑手,她就丧命与此才是最怨的。

今日的风雪比起往日都大。

纷纷落落地很快就在地面铺上厚厚一层积雪。

这日子逃跑是极好的。

如此大的风雪足已迷乱所有人的视线。

凤长歌尽量避开着视线而逃。

终于到了一处无人的城墙上,她准备跃下城墙,忽得一支箭铮地刺进她面前墙上。

她望向箭飞来的方向,只见手中执着弓的练无风。

他怎会在此?

暗暗运起了灵力,她准备一击将他击倒,免得他引来他人。

“别,我并无有与你打的意愿。”察觉到凤长歌的动作,练无风立刻阻止说道。

“既然不想和我打,那这举动是怎么回事?”凤长歌拔出刺进墙上的箭问道。

“你这跑的速度那么快,我跟不上,不就用箭来阻下你的步伐。”说着,他人跳过来,“看你背这个包袱的样子,你这是要走?”

“是。”练无风在白虎族中算是个聪明人,凤长歌也不想与他浪费精力打哈哈,直接将明白告诉他。

“为何?向宫主对你如此宠爱的,你为何要走?”

“我有要办之事。”她在前线杀妖魔的期间,她不知将她害死之人又在背后做了什么小动作。她要去调查,将那人抓出来,自然没时间在守城杀妖魔。

“看你步伐匆匆的,要办之事应该很急。好吧,你走吧。”练无风道。

凤长歌狐疑地抬头看向他,用箭拦她去路,既然这般轻松地就放她走。

正疑虑之际,她的右手的食指忽得一痛。

她一震,抬起右手,食指伤口上的血迹已被冻住,而小指在快速地动着。

她给解临雅设的阵被用了,解临雅有危险!

她转身看向阵被所用的方向,二话不说快速地朝那处跑去。

练无风一怔,惊道:“你往那边跑干什么?那边是战场,有很多妖兽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冥界归来,十年为期,不值得去救

凤长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身行疾影,霎时间已离了百米远。

这般身手,引来练无风的好强心,疾步追上去,试图想将她追上。

可只是起晚一步,却在瞬间就被拉开地飞远撄。

她的速度另练无风咋舌偿。

风雪中,她身影越小。

忽得,远处的她跳下屋顶,驻步而停。

趁此机会,练无风急急赶上去。

突然驻步从天而降的凤长歌落在白勾月和风清遥的面前,将他们二人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问她为何从而将。凤长歌俏丽的鹅蛋脸有着微怒,猛地上前来提起了白勾月的衣襟。

“你那日与我说雅公子是往无极长宫的方向走的,这话可是真的?”质问的话语,怒意显然。

被如此质问,白勾月心中一慌,朝风清遥投去求助的目光。

风清遥望见,敛了敛眸底的慌张,上前说:“师……长歌师妹,有话好好说,先别急。”

凤长歌望了他一眼,撒手放开她的衣襟,气恼急问:“雅公子到底去哪了?老实告诉我。”

“雅公子去哪了我不知道,只是我看到他被一个浑身都是妖魔气息的少年带走。那个少年身上的死煞戾气很是浓重,我怕你知道后……”

白勾月话都未说完,一阵狂风刮身而过,卷起飞雪在空中急舞,眼前的凤长歌已不见身影。

“你们两个人,怎么不拦着她?”晚了一步的练无风喘着粗气问道。

凤长歌的脚步实在是快,他奋力疾追,且还是慢了一步。

“发生什么事了?”风清遥故作镇定地掩去脸上的担忧。

练无风扶着他的肩膀,喘着粗气,等那口气歇过去,才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本来想离城不告而别的,被我发现阻拦了下,交谈之下她忽得面色慌张,似是发生什么事,还未来得及问,她人就已经跑得追不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