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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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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温温那处做得不好,引来宫主你的反感,你与我说说,我去告诉温温让她改。”罗揽的语气不由地轻了许多。

用完装病与威慑的手段,罗揽选择了用柔情来攻略。

若非在来之前就与凤长歌商量好,在罗揽说出想让他娶练温温的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转身走人,或者从一开始就不会听从侍女的召唤而来。

只是为了凤长歌的大局,向宴生沉默了会,道:“儿子与练温温相识不过几日,让儿子现在就娶她,儿子做不到。”

“只是这个理由?”罗揽讶异问。

向宴生轻轻点头。

罗揽开怀一笑,道:“能理解,宫主你终日都在打理宫中的事,也就与凤长歌有过接触,这些突然要你去娶妻,难免你会说做不到。既然这样,我让温温多与你相处段时间可好?”

向宴生心中有些不愿,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他的点头,让罗揽更是高兴。

“看来宫主真的是懂事了,真希望我在埋进黄土时,可以见到你与温温的孩子。”

向宴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

向宴生去了罗揽那处之后,凤长歌就与风清遥来到五重晬天山上。

在晬天山中,见到有不少的弟子在除已经枯死的桃花树。

凤长歌不解地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桃树都枯死,一直放着也不好看,冬天也快过去了,所以昭元长老就唤人来处理枯死的桃花树,重新种植一些新的桃花树。”风清遥解释道。

想起清涟的事,他犹豫地再次开口,道:“清涟死之事,昭元长老依旧没调查出来,他道这事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完全不知该从何调查起。”

“那人能在这三年中抢夺神器,杀害这么多的无极弟子自然是有些本事,昭元长老调查不出来,也是可以预想到的事。”

“只是,师父我对这事还是有一丝半解,为何那人会是你的父亲?”风清遥小心翼翼地问道。

凤长歌抬头看向他,风清遥尴尬地避开她的视线,怕刚问出的问题伤了凤长歌的心。

凤长歌将视线收回来,望向在忙碌的弟子们。

也不知这些弟子忙碌了多久,已有大半的桃花树被除去。

没有了桃花树,一眼望去,空荡寂寥,连清涟曾存在过的痕迹都寻觅不到。

这让凤长歌微感悲伤。

“你问我这问题,我又何尝不想去问。”她目光寂寥,低声地喃喃自语道:“我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可我从未想到过,我最后会落得那个死法,听上去很蠢不是吗?”

“师父,这一点都不蠢!”风清遥认真地道。

“你一开始不也以为掉进混元巨鼎还能活着吗?结果却死在了混元巨鼎中,难道心中就没想过,这很蠢?”凤长歌反问道。

“若没人陷害,她也不会死在混元巨鼎中。”一个声音插进他们的谈话中。

凤长歌一惊,诧异地转过头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竟然是银公子。

银公子的到来让人很吃惊,可让凤长歌更吃惊的是,他们刚才的谈话银公子听到了多少?

凤长歌不由地骂自己笨。

先是醉酒时被练温温听去与向宴生的对话,导致练温温知晓了她的身份。

现下与风清遥的谈话又被银公子听到。

银公子是个浑身都是谜的人,正因为不知道他的底细,若被他知道她就是凤长歌的事,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

只是,现在还不能慌了脚步。

凤长歌收起心中的惊慌,镇定下来,朝着银公子轻轻一笑。

“银公子怎么来了无极长宫?”

“来向老夫人讨东西,没讨到,正准备回去。刚才听到你们在谈凤长歌的事,就走了过来。”

“是吗?”凤长歌不着声色地反问,“不知刚才的对话,银公子听到了多少?”

“也就听到你最后说的那句,说凤长歌死在混元巨鼎中很蠢。”

听到银公子的话,凤长歌暗自松了口气,提到嗓门的心放了下去。

这几日来,她的警惕性低了不少,居然与风清遥毫无防备地谈起凤长歌的事,看来下次若非事先有准备好,绝不与他人轻谈凤长歌的事。

第一百四十一章 意外发现,故意秋

银公子的眸色一沉,淡紫色眸中流露出几分的悲伤。

“凤长歌是个聪明的人,死在混元巨鼎中只不过是被人陷害,被人陷害岂能说是什么蠢,只能怪陷害她的人手法太卑鄙。”银公子轻轻说道,神情惋惜。

凤长歌与风清遥在暗地相互对视一眼,她轻轻颌首,道:“银公子说的是,确实是陷害凤长歌的人手法太卑鄙。”

银公子愁眉绽开,轻轻一笑,“刚才在成天山上见到向宫主去老夫人那,心里思忖着怎么未见到长歌姑娘,原来长歌来这了。偿”

与银公子见面不过只有在骄阳城和朱雀那边,虽然有过合奏一次,凤长歌可不觉得自己足以让银公子去惦记她。

收敛心中的疑惑,她也报以亲和的微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宫主在恼我,所以将我支开别出现在他的面前。”

“长歌姑娘怎么惹宫主生气了?”

“就是对宫主的终身大事劝解了几句,宫主嫌我多管闲事,就恼了。”她尴尬地笑道。

身旁的风清遥身子怔了怔,愕然地看向凤长歌,若不是刚刚与她一起,见她现在这副表情,还真是信了她刚才说的话。

“向宫主要成亲了?!”银公子震惊地问道,难以置信。

凤长歌轻轻颌首,“也不是说成亲,只是老夫人安排对象给宫主,成亲之事八字还没一撇。”

“原来如此。”银公子暗暗松了口气,“向宫主若是成亲,都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子伤心。”

“这个自然是,宫主名声在外,暗恋他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这婚事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不知可闻得多少女儿泣声。”凤长歌附声笑道。

银公子依旧面色沉重,“不管他人,只是为了凤长歌,他此生便不能娶妻。”

没想到银公子会说出这话,凤长歌的身子微微一怔,“银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人谁不知凤长歌陪了向宫主多少年,若说人死去就可娶妻,那是对凤长歌的不公。向宫主若真的为其他的原因而去娶妻,说实话在下会看不起他。”淡紫色的双眸中露出几分的鄙夷。

银公子竟对向宴生娶妻之事持这么大的意见,虽然他有没有意见,向宴生都得娶妻,只是这态度终究是有些让人惊讶。

凤长歌眉梢一挑,眼里有了打量,问道:“银公子是在替凤长歌不值。”

“这是自然,凤长歌一代奇女子,为了向宫主尽了一辈子的忠心,何况,她爱慕向宫主的事人人皆知,她现在死去不过也就四年,向宫主就开始娶妻,这任谁都会替凤长歌不值。”

在天界从未听人说过银公子生气的模样,这下他却为凤长歌的事而生气。

凤长歌不知,他这生气的点来自何处?

是真的只是替凤长歌不值,亦或有其他的原因。

“长歌姑娘也是,既然向宫主没有要娶的意愿,你便不要多添嘴舌去干涉,是个侍女就该做好侍女的本分。”

银公子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凤长歌微微愕然。

望着银公子生气的面容,她应道:“是,银公子说的是。”

“什么叫他说的是,身为奇公子就可以这样对他人的事管这般多吗?喊你不要对宫主的事多添嘴舌,那他这又算什么,连无极长宫的弟子都算不上,就对宫主的事管这般多。”

见不惯自己的师父遭银公子责怪,风清遥站出来为凤长歌辩解。

凤长歌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清遥师兄,银公子为凤长歌不甘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要与银公子争吵。”

“但即便这样……”风清遥望着凤长歌,忽得说不出辩解的话。

银公子为凤长歌不甘,而劝向宴生的人也是凤长歌,这下被银公子责骂的也是凤长歌。

这来来去去都是为一个人而吵闹,这吵的意义是什么?

银公子收起面容的不善,道:“清遥公子刚才所说的没错,我连无极长宫的弟子都算不上,就管这么多。只是我终究是为凤长歌不值,凤长歌是个好姑娘,她所受到的不公平自己很多,我不想她受到更多的不公。”

凤长歌微微一笑,“银公子这般关心凤长歌,看来你与她的情义很深。只是,凤长歌已死,对与她来说不公的地方也就只有惨死在混元巨鼎中而已。至于向宫主会娶他人为妻,即便她没死想必也会理解。毕竟向宫主不爱她,强扭的瓜也甜不了,情爱之事从来不是谁强求得来的。”

“或许吧。”银公子若有所思地应道。

“银公子,升降梯到了,我们可以走了。”有无极弟子在远处大喊道。

银公子听到声音,回身大声应一句,回过头与凤长歌与风清遥道别。

“刚才的话若有得罪之处,望两位见谅,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银公子带着歉意说。

凤长歌轻轻一笑,“银公子是性情之人,为凤长歌生气也是能理解的。”

“谢谢理解。”

“银公子既然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与凤长歌道别后,银公子便随着那无极弟子坐着升降梯离去。

“那白毛真是乱发脾气。”风清遥不满地咕哝一句。

凤长歌侧目看向他,道:“就你这脾气还敢嫌弃其他人乱发脾气?”

“我!”风清遥被凤长歌这句话问得顿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想了想,他委屈地道:“我这不是在替师父你不值吗?”

“下次不要在四周没墙的地方喊我师父,要是被那个耳大的听去,我便有多一分危险。”凤长歌严肃道。

风清遥有些委屈地看向凤长歌,道:“师父,其实你现在让大家知晓你的身份也无所谓,你都差出了将你害死之人是谁,剩下的不过就是抓住那个人而已。你这般躲躲藏藏,天天见人就满嘴谎言的……”

“怎么见不得,我满嘴谎言骗人?”凤长歌挑眉不悦地问道。

风清遥立刻摇头,道:“师父,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活着很是累,身旁的人都为凤长歌的事而起争执,而你明明是最有资格说凤长歌事的人,却因为他人不知,而生你的气,反驳你的话。徒儿为你觉得委屈和不甘而已。”

“那也是我的事,我都不嫌委屈和不甘,你替我委屈和不甘什么。”凤长歌道。

她的话说得有些绝情,听得风清遥无话可反驳,又觉得伤心。

凤长歌望着他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清遥,我并非在生你的气。只是,人活着不是谁都可活得坦荡荡的,也有人为苟且偷生,而满嘴谎话,隐藏自己所有的感情。我曾也活得风光无限,坦荡荡。可万事要学会一个随机应变,以前我教你活得要坦荡,不愧对自己,不愧对他人。可现在我要教你的,便是如何学会忍耐和卑鄙。”

“师父……”

“什么都不必说,你在一旁看着便好。若学不了,你大可不学。”凤长歌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风清遥定在原地,望着凤长歌的背影,心里是各种的滋味说不出来。

接下来的几日里,为了一开始所谋划好的事情,向宴生与练温温几乎整日都黏在一起。

凤长歌自然找由不陪在他的身边,来晬天山,与风清遥还有他的六个徒弟玩耍。

四族会迫在眉睫,无极长宫中到处可见精英弟子们比武切磋斗法的身影。

四族会四大族群都是派自己门中的精英弟子,虽然四处斗法的都是精英弟子的是影子,可被精英弟子勤练所感动的普通弟子们,也跟着在一旁勤奋修炼起来。

风清遥虽然一心想为她做些什么,可同样身为精英弟子的他,自然也要在四族会上为无极长宫赢来喝彩和胜利。

再心系凤长歌,该做的还是要拼命去做。

他的六个徒弟抓住这个时候与他一起习练,切磋。

凤长歌就和诃枕两个人一起研究偃术。

无风无雨的时间过去得很快,转眼间,冬已离去,春的脚步接近了。

晬天山上,新种下的桃树,已开出了花蕾。

虽不似从前清涟在时,满山的桃花灼目芳华,但总归有些从前的影子。

今日,春雨细细。

嫩绿的桃叶上沾着点点雨珠,待柔软的叶子承受不住时,雨点顺着叶子的纹路掉落,融进泥土中。

即便是下雨,也依旧阻挡不住精英弟子们勤奋修炼的精神。

凤长歌坐在窗边,望着细雨蒙蒙,嗅着空气中泥土的清香,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习惯了暴风雨袭来的日子,突然间这般无风无雨,对于凤长歌来说,着实是无聊了一些。

“长歌,你看看这书。”诃枕高兴地走到她的身边,将一本书递到她的面前。

凤长歌看了看书上的内容,发现是造偃甲人的方法。

她诧异地接过书,问:“你从哪里找到这书的?”

“就是在书柜最上面那一排找到的,上面全是灰尘。”诃枕道。

凤长歌微微讶异地看向他,看了看书。

确实是好久没有碰过的样子,上面几乎全是灰尘。

凤长歌之前学习偃术时,由于感兴趣,就将买了各种各样的偃术书塞进书柜里。

许是这书放在最上面的那一排,故而她从没有去翻过这本书。

她认真地看着书中的内容,上面有写到若要造偃甲人,让其能走动,需要晴海之巅的万年桑沥木。

晴海之巅号称天界最高的山,山中多是奇形怪状的石头,而且山陡毒蛇毒虫多各处都暗藏危机。

但只有那处才有桑沥木。

但那处根本就没有万年桑沥木。

桑沥木太难生存,即便晴海之巅容易让它生存,但最长寿的桑沥木不过也就五千年而已。万年的桑沥木,想必天界现在一棵都寻不到。

可那日所见的假凤长歌有四个之多,那就证明,那人有几棵万年的桑沥木。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连万年桑沥木都有。

这等本事可比向宴生还强。

“长歌,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

“什么事?”诃枕的问话将她从深思中唤了出来。

诃枕将书合上,翻开书的第一页。

在第一页只有四个字。

故意秋著。

“故意秋?”看到这三个字,凤长歌喃喃自语地道。

诃枕点了点头,“故意秋,你看你这里的偃术书,都是他的名字。”

诃枕翻开身侧的一些书,打开第一页,果真还是写着那四个字。

似乎想让凤长歌更加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诃枕又去书柜旁将其他的书都翻了出来。

只见在书的页面第一页都写着故意秋的名字。

凤长歌微微一怔,翻着偃术书上的第一页,这个名字都出现在那。

“你看,偃术书上全是故意秋。”诃枕道。

凤长歌满是震惊的双眸里,愣神地点了点头。

是故意秋,都是故意秋。

她以前看偃术书的时候,从不看第一页,直接翻到自己所感兴趣的那一页来做机关。

若不是诃枕提醒,她想必这辈子到死都不知道她所有的偃术书中都有一个名字——故意秋。

“我在习偃术的时候,母亲曾来说过我,她道习偃术无用,根本不能出人头地。还说,凤长歌根本不是天下第一偃术师,故意秋才是。因为所有的偃术书都是故意秋写的,而凤长歌一本书都没写。”诃枕道。

凤长歌狐疑地看向他,“可当真有故意秋这个人存在。”

“有,我母亲见过他。”

“你母亲?”凤长歌狐疑地看向他。且不说这个故意秋,在天界根本从就未有人提过他的名字,且也没见过他所造的机关。

虽说书上之名是故意秋,但是这名字也有可能是化名,不一定是真名。

“我母亲还未成亲时,有一次外出历练,在中途遇到妖兽袭击,险些丧命。奄奄一息的时候,被一个男子所救,那个男子就是故意秋。他还替我母亲疗伤,我母亲说当年还好遇见他不然,她早就命丧黄泉。”

“那你母亲可见他有做什么机关吗?”凤长歌急问。

“这倒没有,只是母亲说过他的屋子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比如能升高的床,能动的椅子。还有,母亲说他居住的地方是在一个山洞。”

“山洞?!”凤长歌惊道。

解临雅调查她的死因时,回去发现混元巨鼎的山洞的旁有一处密室,在那里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且还是一男一女。

“是啊,母亲说,屋子装饰的很漂亮,但是墙壁,天花,地板都是黄土,一看便知道是个专门挖出来居住的山洞。母亲还说,故意秋是个不输于谁的美男子。可惜,故意秋有娘子,不然,母亲现在说不定会嫁给他。”

“故意秋有娘子?”

“是啊。而且还是个大腹便便的娘子。母亲说,孩子都快出生,她自然插足不了。何况故意秋与他娘子也很是相爱,母亲想插也插不进来。等母亲伤好之后,故意秋就将她送走,还删去了她的一些记忆。许是母亲对与故意秋相处的那段日子无法忘怀,故而还记着这些事。”诃枕道。

凤长歌愣怔地抓着手中的书。

诃枕告知她的事情,让她的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虽未见过故意秋这个人,只是以诃枕和她的交情,诃枕不会编出这样的事情来骗她。

诃枕所说的事,也与解临雅告知她的事有些相似。

山洞,烧毁的男子和女子的衣服。

大腹便便的女子……

难道在那个山洞的密室,住着的就是她的父亲与母亲吗?

凤长歌目光深深地看着白纸上故意秋的三个字,什么也说不出来。

“长歌,你说假凤长歌的事,会不会与这个故意秋有关系?”诃枕小声问道。

凤长歌扭头怔怔地看着他。

诃枕挠了挠后脑勺,道:“你看混元巨鼎,还有偃术所造的凤长歌,都是偃术高超之人才能做得出来的。放眼天界,偃术最厉害的人就是凤长歌,可凤长歌死了,那么就还剩写出偃术书的故意秋了。”

“那你认为故意秋还活着吗?”凤长歌问。

诃枕轻轻颌首,“我认为他应该还活着,母亲告诉我,故意秋看起来就与她那般大,现在虽然过去许久,但是故意秋也不可能死去,他应该和老夫人这般年纪大。”

凤长歌依旧有些难以相信,这个故意秋就会是假凤长歌事件的主谋。

若真是那样,那这人岂不是就是自己的父亲?

那她为何会在生下之后被送朱雀凤家?

若她的母亲本该是凤传英的娘子,但为何后面会与故意秋生活在一个山洞中,还有了她与凤重歌?

而是什么理由,让故意秋和他的娘子离开了那个山洞,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凤长歌不知道,或许在这其中,这一切不过是巧合而已。

故意秋也有可能不是她的生父。

“长歌,我也是今天才想起这事的。因为翻到这本书,才猛地想起来的。母亲还告诉过我,当年袭击她的妖兽是绿锦海蛇,那是上古妖蛇,母亲见到它的第一眼时,以为自己肯定死定的。可是故意秋出现只一句话的功夫就让绿锦海蛇停止了攻击,可见那绿锦海蛇很听他的话。母亲说……”

“别说了。”凤长歌截断他的话,“你让我静静。”

凤长歌无法再听下去。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她所死在的地方,就是她的母亲与父亲一起共同生活过的地方。

那岂不是她生在那,最后也死在那。

这听起来真讽刺!

第一百四十二章 再交谈,话戳心

“长歌,你怎么了?”诃枕小声轻问,在听到他说故意秋的事情后,凤长歌脸上表情的转换让他有些不安。

先是诧异,随后是震惊,接着是悲伤与痛苦。

“长歌,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诃枕再次小声问道撄。

凤长歌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觉得太匪夷所思。”她勉强得扯出一个笑容,“你未告知我之前,我以为故意秋不过是个化名,未曾想到过真的会有这个人存在。照你这般说,若真的有这人的存在,那么假凤长歌的事怕是真是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拥有厉害的偃术却甘愿隐在一个山洞里生活,而又是什么原因让他离开了山洞,开始策划现在所有一切的事情。但不管怎么样,这么一个厉害的人,居然走上这样的邪道,实在是令人心疼。偿”

“其实长歌,说不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故意秋,你想他拥有这么好的偃术,却淡泊名利隐居起来,还写出这样的偃术书来供人学习。说不定,他只是被利用而已。”

凤长歌微微一愣,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我觉得他应该是好人,因为他救过我的母亲,若不是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我。”诃枕高兴笑道。

似被他的笑容感染,凤长歌心中的阴霾退去不少,她微微一笑。

“是的,说不定他是个好人。时候不早了,我要回成天山了,这几本书能借我看看吗?”凤长歌拿起那几本偃术书问道。

诃枕点头,“当然可以。”说完,他挠了挠脑袋,“其实这书都是师伯的书,我都没权力做主借不借给别人。”

“自从清遥师兄收你为徒后,这机关屋已是你的,这书自然也属于你的,谁说你没权力做主。”

“但这终究都是师伯的书……”

“可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不是吗?现在你才是这个机关屋的主人。”

“可……”

“不说了,我真的走了。回去晚了,不知会不会遭宫主责骂。”

不让诃枕再有啰嗦的机会,凤长歌拿起书走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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