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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女医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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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她无比幸运,哪怕披荆斩棘又如何,她都不再是孤军奋战。

云霄端正坐于正堂内看着女儿走来,而目光越过一双儿女落到他们身后的萧子卿身上时,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容貌尽毁,性情大变的长平王本不在他为女儿择婿的范围,若不是女儿执意不悔,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步。

女儿越长大,性情也与爱妻相像,若是她瞧见今日这番情景,可会怨他?

“爹……”在进入正堂前,云月华松开云默寒,慢下一步与萧子卿同行进去。

她刻意的动作如何能逃脱云霄的眼睛,瞧着她如此,也只能在心中哀叹,事到如今已无反悔余地,只盼望日后女儿能过得顺心些,萧子卿在民间隐姓埋名四载所发生之事他已知晓,作为父亲,他打从心底里不喜眼前这位女婿。

云霄对云月华点了点头后,起身便往外走,在萧子卿身侧微微顿足,“请王爷移步,下官有事需要与您详谈。”

萧子卿一言不发跟在云霄身后往外而去。

云月华见云默寒投来复杂的目光,无辜地摊手坐下,“被岳父大人开导,对他来说或许是好的,毕竟别人可没有这番待遇。”

云默寒被她滑稽的言语气笑了,这个时候她还一心向着萧子卿。

“月儿,若是你在长平王府住的不习惯,大可回家来,爹与我会好好护着你的,子卿他确实不是良婿,陆悠然已成了他脱不开的魔咒。”

云月华扶额,故作不解问,“哥你意在让我新婚便合离?”

云默寒一噎,而后叹息,“趁一切都还来得及,你及早抽身,日后会遇到真正适合你的良人,为兄不愿看你在王府里蹉跎岁月。”

“来不及了,身在局中如何能轻易脱身,萧子卿是我选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不会错,我也不会错,我与他之间只是需要契机。”她平静摇头道,“更何况这门亲事是陛下谕旨赐婚,天下人皆知,许多事已无法更改。”

“爹与我都一样,只要是为了你好,即使豁出侯府的颜面不要也定要让你安乐,当初一时心软答应让你接近子卿是为兄最后悔之事,早知你对他报着这般心思,当时就该让你留在府中。”云默寒颇为懊恼地坐下,自行倒了杯水仰头喝下。

瞧着郁闷的兄长,云月华心中充满暖意,却又带着几分愧疚,这一切本是属于云月华的,如今却被她占了,随即又想到萧子卿,回忆起前生的生离死别她心中凄凉不已却又无比庆幸,“我等的便是与他的一个机会,上天待我不薄,我不会轻易放弃,若是连我也松手,他便是这世间最可怜之人。”

她的话重重击在云默寒心上,静心想来的确如此,没有了陆悠然的萧子卿只是一个无心之人,外人不主动,他便永远封闭自己。

兄妹二人心照不宣没再继续,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半个时辰过去尚未见云霄与萧子卿翁婿二人回来,云月华有些坐不住,云霄可是横扫战场的将军,一言不合把萧子卿给揍了的可能很大,萧子卿的身体可经不住他的一拳。

“爹他们为何还不回来,我去瞧瞧。”越想越觉得心惊,云月华匆忙起身。

云默寒无语叹气,成了亲依旧毛躁,果然还是他原来的傻妹妹,关心则乱,萧子卿好歹也是王爷,身份摆在眼前,父亲即使气极也不会犯藐视、殴打皇族之罪。

------题外话------

pk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让人寝食难安呐~

先前留言的美人们都已发放奖励的币币了哦!还有最后一天要在忐忑中度过…

第三十章 悠然身世

云月华在书房找到云霄,萧子卿却不见踪影。

“怕为父吃了他不成,瞧你就这点儿出息,丢尽为父的脸。”云霄冷着脸低斥。

“爹您说哪儿的话,您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我不过是来寻您用膳的,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云月华嬉笑上前,瞧见云霄手中的东西时笑意凝固,疑惑问,“这不是我……陆悠然的长命锁么,怎会在您手上?”

这东西在萧子卿手中,且从不离身,他不可能会将它交给别人。

云霄先是惊愕,颇为意外看着她,起身将手中东西递给她,“月儿细细瞧瞧,你能确定此物为陆悠然所有么?”

闻言,云月华也微愣,听父亲这话中之意,这东西似乎不寻常。

她接过后翻转细看,随即又肯定地摇头,“我曾在王爷那里见过,陆悠然留给他的长命锁上是凤纹,而这一块却是龙纹。”

云霄跌坐回椅子上,神色凄然,原本保佑的希冀在一瞬间破灭,喃喃道,“为何会如此,不该如此的……”

云月华被吓了一跳,快速走到云霄身侧,担忧问,“爹,您这是怎么了?”

云霄苦笑摆手,“上回你们兄妹二人去长平王府,默寒说他无意中瞧见你从长平王手中拿走一样东西,事后他也曾悄悄瞧过,你手中的长命锁几乎与他身上的那块一模一样,但后来再去寻时,那东西已回到长平王手中。”

原来当日之事并未瞒过云默寒,想到他当日在屋外窥视,云月华暗恼自己粗心大意,当时只顾着萧子卿的伤,完全把精明的兄长给忽略了。

但这事儿也并非是坏事,瞧父亲的神色,他该是知晓这东西的来历的,难道陆悠然的生母与侯府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关系。

除了图纹不同,材质、大小都是一模一样的。

龙凤图案寓意着吉祥,陆悠然到底与侯府有何渊源,心中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云月华不敢置信地否认。

这怎么可能?

“二十年前,你母亲怀着你哥,为父曾命人打造了一对长命锁,一龙一凤,龙纹这块一直在你哥身上,不曾想时隔多年后为父还能探知另一块的下落。”云霄双眼不复清明,明显是压抑的混沌翻涌,已显雪色的鬓角瞧着有几分沧桑。

云月华许久才找回神志,缓缓蹲下身子仰首问,“龙纹的在我哥身上,那凤纹的又去了何处?”

云霄久久沉默,就在云月华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终于开了口。

“你还有一位姐姐,你母亲有孕之时我刚好出征,她生产之时我还在战场上,待到我回京后才知晓女儿已夭折,我痛心不已竟也当此事只是意外,并未细想。”

话到此处,云月华已明白了大概,却又固执地问,“陆悠然也是您的女儿可对?同样是骨肉,母亲为何会狠心将她送走,多年来不闻不问?”

想到下落不明的爱妻,云霄眼眶通红,“不怨你娘,一切都是为父错了,当初太过高傲自大,实则连妻儿都无法保护周全,若不是走投无路,你娘不会出此下策,甚至连我也瞒着,是为父无能才会让你姐姐流落在外改名换姓,到死都未能回家瞧一眼。”

即使明白父母有苦衷,云月华依旧不能释怀,包括心中的怨,她曾是陆悠然,如今又成了自己的妹妹,可事实真相却让人难以接受。

当年的定国侯府到底经历了何种变故,又或是说她的母亲遇到了何事,竟会狠心将刚出生不久的女儿送走。

“爹,母亲她到底是什么人,这些年她又去了何处?”她对‘娘亲’这个称呼很是陌生,唤声‘母亲’已是她的极限。

母亲的苦衷她能理解,却是不赞同这样的做法,骨肉分离酿造的妻离子散何尝不是世间最极致的苦难。

“这些事不该让你们兄妹二人再牵涉其中。”云霄摇头,不愿多说。

云月华不死心,继续追问,“那您可知母亲为何会将姐姐交托给陆家?”

云霄不答反问,“不是来寻王爷的?”

父亲的顾左而言他让云月华更加心急,还想再问便被截住。

“为父方才想让王爷将长命锁拿出来瞧瞧,可是他不愿,为父也没法子,只好让他去祠堂,眼不见心不烦,如今知晓了你姐姐之事,往后只要你舒心,为父不会再反对你们。”云霄面露慈爱,像是透过她看别人,爱怜地摸摸她的头,而后便起身大步离去。

云月华站起身往门前望去,便见云默寒站在门外,神情与父亲的大同小异。

“哥,你可是君子,帘窥壁听之事倒是做得轻车熟路。”云月华收敛了神色,走到他跟前,对他翻着白眼。

云默寒展颜,理亏地摸鼻道,“上回在王府,为兄还不是怕你吃亏,这一回也是担心你被父亲责罚才跟来的,我是为你好。”

云月华轻哼一声,绕过挡道的兄长便往祠堂而去。

身后的云默寒笑意消散,抿唇沉思,脑中回荡的都是方才偷听到的话,原来那日他与父亲说了长命锁之事后,父亲紧张不已让他去妹妹的房中将东西拿来却扑了空。

陆悠然真的是他妹妹么?十八年过去,知晓真相之人寥寥无几,要查清楚谈何容易,如今唯一的线索恐怕也只有萧子卿能提供一二。

祠堂外连把守之人都没有,想来是被云默寒支开了。

命运使然,她从陆悠然成了云月华,难道是上天有意弥补对她的不公,但如此想来对云月华更加不公。

颀长的身姿一动不动立于云家的列祖列宗牌位前,背对着门,她无法瞧见他的神情,只一个背影却让她感到无比孤寂。

云月华默默转身,将时间与空间都留给他。

在侯府用过晚膳后,云月华与父兄道别回王府,萧子卿依旧沉默寡言,而云霄也只是叹息摆手便让他们走了,由云默寒送出门。

马车里一如既往地沉寂,不远的途中竟也会有小插曲。

一位身着锦罗裙的少女一脸愤愤站在道上,将马车堵住不让过,而孟蝶裳正‘苦口婆心’地在一旁劝导。

云月华微微挑帘看去,秀眉微蹙,这些大家闺秀都是闲出病来了么?她无意收拾,她们偏要来触霉头。

心情不畅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找虐也是一件解气之事。

第三十一章 柔善可欺

淡淡瞥了眼事不关己的萧子卿后,云月华正要掀帘而出时他忽然抬手止住她的动作,云月华动作稍缓,目光疑惑瞧着他。

“怕我对你娇滴滴的表妹下重手?”她瞧见他抿唇,心中一乐,忍不住打趣他。

萧子卿冷然道,“无关之人无需理会,她们若是不想活成全了便是。”

云月华哑然失笑,这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怜香惜玉之事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这人的冷是表里如一的。

“唉,真是冷酷无情呢,外面的美人儿好歹也是你青梅竹马的表妹,要是被撞出个好歹来,岂不是要赖上你,若是真残了,王爷岂不是要负责,我不想多个姐妹,难道是王爷您也想享齐人之福?”她眨眼笑问。

萧子卿冷冷瞥了她一眼,不发一言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玉颖别胡闹……表哥……”孟蝶裳轻扯着唐玉颖的手,见到萧子卿出来,面露为难,带着无奈的委屈。

桃夭打帘,云月华悠闲坐在马车内看冷酷的王爷夫君是如何‘辣手摧花’的,毕竟长平王的不解风情已是出了名的。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众人傻眼。

萧子卿悠闲负手自孟蝶裳与唐玉颖身旁走过,只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话,也是目前为止孤凡听到自家主子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本王的马车被当街抢劫,孤凡去丞相府与穆阳侯府各要一百两银子作为赔偿,若是唐小姐与郡主连王妃受惊,你便每家多要一百两黄金即可。”

王府就在眼前,长平王给傻眼的众人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不少围观的百姓似乎从王爷的话中,开始指指点点。

“原来这就是穆阳侯府的郡主啊,据说还是京都第一美呢,我瞧着还不如长平王妃美呢。”

“郡主生母是大长公主,与长平王是表兄妹,没想到连自家人也要欺负……”

“当街抢马车之事也能做出来,这些名门贵女真是……”

“凶悍持鞭的那位是丞相府千金,听说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不久前还差点将王妃给害了,还好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不过这丞相府与穆阳侯府也欺人太甚,欺负长平王无权无势……”

“以前说王妃在闺中时纨绔不堪,我瞧着就是误传,眼见为实,明明就是一朵娇花。”

……

云月华努力憋笑,摆出泫然欲泣样,在丫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惊恐地半躲在王府侍卫身后,着实可怜。

在围观百姓眼中就是一番以强欺弱、仗势欺人的戏码,而‘无权无势’的长平王想息事宁人,以财消灾连王妃都不顾了。

养尊处优、从小受人追捧的孟蝶裳羞得恨不能找地缝钻进去,偷鸡不成蚀把米,今日她游湖时恰巧碰上被禁足多月终得出府自由的唐玉颖,刻意提起了云月华回门之事,本想借此给云月华难堪的,不曾想萧子卿竟会有如此举动。

“玉颖妹妹,我们还是走吧。”她小声提醒着同样被吓愣了的唐玉颖。

唐玉颖自小刁蛮任性惯了,但到底是出身书香世家,被这么多人围观也很是不适应,一开始的气势在长平王离去时无意的一个眼神给打散。

她从未见过有人会有如此冷的眼神,带着彻骨的寒意,让人胆颤,而她今日才头一次见长平王。

传闻长平王是鬼魅化身,四年前在三王之乱丧生,却又复活了。

她无意间听到府中的丫鬟们谈论,长平王每到夜里便会吸食人血,手段极其残酷,而她就在方才还拦了鬼魅王爷的去路。

“云……云月华,上回你哥将我哥打伤,这笔账该如何算?”裙摆遮掩下的腿已有发软迹象,唐玉颖故作镇定拂开孟蝶裳的手,气势汹汹看着‘锁在’孤凡身后的云月华。

云月华怯怯缩身子,委屈地小声反驳,“上回是你们兄妹二人在我的马上做了手脚,害我差点丧命……”

说到最后就没声了,却让周围人都听清了,人群中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唐玉颖何曾见过这般胆小的云月华,以往哪次不是要与她争个高下,她们二人也因此在京都贵女中有‘刁蛮双姝’之称,她不禁暗想,难道兄长说的是真的,云月华上回摔得不轻,都摔傻了。

自始至终,孤凡都充当了完美背景,自家王爷扬长而去将包袱丢给他,而小王妃也玩得不亦乐乎,他只需适时开腔便是。

于是乎,孤凡将自己主母护于身后,而后招来随时一旁的王府侍卫,“来人,王妃受到了惊吓,你们速速护送王妃回府,留下两人与我一起到丞相府与穆阳侯府拿银子给王妃请大夫。”

隐没在人群中的龙巡嘴角微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孤凡这种审时度势的好护卫在,也用不着自己出手教训。

孤凡话落,孟蝶裳与唐玉颖面色煞白。

孟蝶裳与唐玉颖不同,她怕的不是家里人,相反家里一切都由身为大长公主的母亲做主,没人敢多说她一句,但她怕此事传进宫中,那她的名声就坏了。

“本郡主何曾参与抢劫,方才还好心劝说玉颖妹妹来着,你们不能冤枉……”瞧见唐玉颖的神色,孟蝶裳自知失言,羞愤跺脚,在原地手足无措。

“这么说来,郡主您是目睹了丞相千金当街抢劫王府马车之事了?”孤凡扬声反问。

“这……这……”不曾想一个王府侍卫也敢给她难堪,孟蝶裳不知所措咬着樱唇,将委屈的目光落到云月华身上,犹豫了许久才小声道,“玉颖妹妹年幼不知事,月华妹妹……”

唐玉颖不敢置信地望着孟蝶裳,竟将责任推卸给她?

云月华忽然出声道,“郡主真是瞧不起人,我如今怎么说也是长平王妃,按礼数来,你至少要唤我一声表嫂的,虽然王爷无权无势,但至少也是皇族,是郡主的表兄。”

“是啊、是啊。”

“王妃真可怜……”

“郡主与丞相千金仗势欺人……”

桃夭缩在云月华身后,肩膀颤动的厉害,远远瞧着就是被吓哭了的样子。

王府侍卫围拢,云月华站在中央,一步一步往不远处的王府挪去,边走还不忘提醒孤凡去要银子看大夫之事。

“孤凡,我心口疼的厉害,定是方才被吓坏了,可是看病请大夫需要银子,你要亲自找丞相与穆阳侯拿银子,要速去速回。”

孤凡赶忙称是,吩咐侍卫将王妃护送回府,而后才带着身后的两人往丞相府而去。

唐玉颖的脸当场便绿了,恨恨瞪了眼一脸委屈的孟蝶裳,手中的鞭子抽在平石地面上,而后愤愤离去。

好戏散场,看热闹之人议论着离去。

孟蝶裳站在原地,娇艳羞愤的面容上依旧是委屈不已的神情,袖下的手却绞紧帕子。

紫衣男子摇着折扇,嘴角噙笑立于不远处的拐角。

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有趣。

第三十二章 天意弄人

秋风瑟瑟,落地残花,独行每一步皆是孤寂,云月华仰首望天际,黑夜即将吞噬白昼,如同一张挣脱不开的网缠绕天地,她也束缚在这一方天地之中苦苦挣扎。

身世之谜就这么毫无预兆砸了下来,设想千万种可能,万万没想到会是这般,彷徨无措,心底不知该怨谁。

是天意弄人还是命该如此?

八年前便知母亲真实姓名,却无法预料与定国侯府的牵扯,生死轮回,她以另一番面貌与父兄重逢,残酷的事实是姐妹二人只能活一个。

初始只以为回到萧子卿身边与他相伴,找到害得陆家破灭的幕后凶手报仇雪恨,事情真相却越来越扑朔迷离。

“小姐,奴婢去给您取披风。”桃夭随侍在后,瞧着主子单薄的身子,心中担忧不已,她时刻记着临行前世子的嘱咐。

云月华停下步伐,抬眸望向已燃灯的书房。

他抛下她便是去书房么?

今日在侯府,父亲又与他都说了些什么?当初并未隐瞒他,以他的心智,或许已然猜到陆悠然与侯府的关系,先前在街上对待孟蝶裳与唐玉颖的态度来看,他无疑是维护她的。

到底还是因着陆悠然的关系。

云月华忽然很是好奇他平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都做些什么,这段时日她亦忙着,两人几乎难得一见,世间有哪对夫妻是如此相处的,想想又觉得好笑。

“不用了,我去书房瞧瞧。”她摇头轻笑,对桃夭摆手。

桃夭不瞒地撇嘴,“奴婢真不明白小姐您这又是何苦,王爷整日冷冰冰的,您还不知疲惫为他忙前忙后,奴婢都替您不值。”

离去的脚步顿住,云月华回首看她,不怒反笑道,“值与不值也只看自己了,你尚且年幼不知情为何物,有朝一日你若沾上它,便会明白我今日的感受。”

桃夭似懂非懂,这段时日来,胆子也大了不少,心直口快道,“奴婢听闻王爷心里有人,可是那女子红颜薄命,自此王爷便不近女色,这对小姐您不公平。”

“真是个傻丫头。”连不满十四的丫头都忍不住为她抱不平,如此可看出萧子卿到底对她有多恶劣,云月华不禁失笑,在旁人看来,她与萧子卿这对夫妻是‘相敬如冰’的相处之态。

然而事实也是如此。

“他的孤寂只因缺我,往后都该由我来填补。”

桃夭哑然怔在原地,目瞪口呆瞧着纤细的身姿离去,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能从自家小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小姐刚及笄,短短数月却有如此大的变化,王爷姑爷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她为何瞧不出呢?她瞧着自家世子才是世间难得的翩翩佳公子,虽出入沙场,但温文尔雅,可比时刻释放寒气的王爷好多了,难道小姐是自小有了这样的兄长,产生了疲倦反而被相反的吸引?

云月华方要叩门,门便从里面被人拉开

“王妃……”孤凡很是意外,这还是婚后头一回碰上这样的场面,他也好奇,尚未成亲前小王妃时常缠着王爷,婚后反而生疏了。

云月华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无由想到当日在枫林中对萧子卿做的那件事,可不是就被孤凡给瞧见了,当时没觉得什么,冷静下来才羞涩。

她掩下尴尬,清了清嗓子道,“让你去丞相府与穆阳侯府要银子,被欺负的人是我,银子应该都归我才是,久等不至,我便找上门来了。”

孤凡愣愣,显然不敢相信这是小王妃的真实意图。

不是来看王爷的,而是冲着银子?

“看我作何,银子呢?”云月华伸手。

好吧,孤凡暂且相信王妃真是冲银子而来的,可为何隐隐觉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丞相府只给了二百两,因着丞相千金被唐丞相当众赏了一耳光,但穆阳侯府阔绰给了五百两,大长公主疼爱郡主出手比较大方。”孤凡躬身回答。

云月华语气无波道,“穆阳侯府果然财大气粗,我猜你都未开口要价,两府里就已准备好了,想必是街上发生的那一幕早已传到唐丞相与大长公主耳中了,能破财免灾固然是好。”

很平常的一句话,孤凡却听出了狐假虎威的味道。

寻常百姓不知,但朝堂之上,贵族门阀之间恐怕无人知晓长平王的受宠程度,陛下已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大长公主虽是陛下与王爷的姑母,但终究还是隔了辈分的,这些年也不敢太放肆。

皇家辛秘,陛下与王爷的生母便是当时的瑶妃娘娘忽然暴毙,身为皇长子的陛下便被过继到只有一女便再无所处的先皇后名下,瞧着无甚要紧,却在陛下登基时有传言说瑶妃是死于皇后只手,而先皇后四年前在三王之乱败后自缢于寝宫中,据闻瑶妃之死也有大长公主的功劳。

大长公主自此也懂得收敛,在穆阳侯府平静度日,陛下对这位姑母倒是礼遇有加,对其独女蝶郡主也甚是看重,但如何能及得上对同胞亲弟长平王的恩宠。

云月华轻哼问,“银子呢?”

“王爷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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