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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女医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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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朦胧之际才肯与我说实话,归根究底还是你不信我。”

句句戳心窝的话语让云月华无力辩驳,她想为自己辩解却发现事实如此,他是如此地了解她,包括她的胆怯。

那时她是陆家小姐,他是随行护卫,她能坦然以对,那时的她与他没有身份的枷锁,她随心而为也无人敢管。

后来的种种意外让她不得不深入细想,无意中发现他多年不肯说出的身世秘密,那时的她便已惶恐不安。

商户之女如何能与皇室贵胄并肩携手?

死后重获新生换了身份,她依旧不能完全放下戒心,他成了身份尊贵的王爷圣眷正隆可否能秉持初心待她如一,后来发现身侧危机四伏,陆家覆灭的原因,忽然人间蒸发的母亲,身份的谜团,所有的一切像是一个漩涡,让她连喘息的余地也无。

与他相认,她需要莫大的勇气。

今夜若是没有蒙蒙醉意,若是没有生死关头的义无反顾,她或许还需很久才能对他坦然,若是没有今夜的刺杀,她便无法这么快意识到无论前生今世她最在意的还是他,这个刻入她生命里的男子。

刻骨之情无法剔除,她何苦游移不定,舍不下便只能紧紧抓住。

“阿言,是我想岔了,你原谅我。”云月华自他怀中仰首,目光恳切望着他。

面具后的双眸幽深不见底,薄唇微抿,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无形之中透着一股压力。

云月华静待他的回语,心中却是没底,这人到底是不一样了,以往即使被她惹毛了,面色虽冷却不会这么晾着她,再不情愿也会哼出声作回应,眼前的他更冷也更无情,或许对她也是。

“原不原谅不过一句话的事,你别这么深沉,非得吊着让我干着急才能解你的心头只恨,你若不原谅就不原谅,反正我已做了这些事,即使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她气哼撇开眼。

“明明是你犯错,最后都成了我的不是,而且每回都如此。”萧子卿无奈失笑,捧住娇颜细看,淡淡的酒香与药味儿混杂,他眼中的怒意被疼惜所取代,“悠然,我是男子,不能每回都由你保护。”

云月华垂眸咕哝道,“若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也不愿意啊,真的很疼的。”

‘真的很疼的’五个字重重落在他的心里,他知晓她怕疼,但一次又一次替他痛,甚至是赔上性命。

那次染上时疫之人本该是他。

“悠然,告诉我真相,你为何会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为何会成了云月华?”他再次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瞧着她的眼,不容许她回避。

云月华凝视他许久,千言万语找不到源头,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她茫然摇头道,“我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待我醒来时便已成了云月华,躺在了侯府之中,也许是云月华与我是同时出事,她本命不该绝只是被我抢了生机也说不定。”

“不许胡说,我不管你变成了谁,你都是我的,与我相携白首是你答应过我的,你已食言过一回,往后的生生世世都要偿还我。”萧子卿神色变得慌张,一手紧紧固住她的下颌。

心中知晓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往后恐怕事关生死之事只字不敢在他面前提。

云月华郑重点头,“嗯,不管我成了谁都会回到你身边,不过谁偿还谁还说不定呢,我可记得自打初见时便是我救了你,该以身相许的是你。”

萧子卿勾唇轻笑,细微而愉悦的笑声自薄唇中溢出,“呵呵,爱妃此话在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与你计较,且看稍后我哥好好收拾你。”云月华故意板着脸,将环住腰间的手拨开,转身走到桌前寻水喝。

先前酒喝的不少,折腾了许久也渴了。

萧子卿先她一步提起壶倒了杯水,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才递到她的左手中,“往后要做什么都与我说便是。”

一言不发接过仰头喝下,她又将空杯递给他,含笑使唤道,“经王爷贵手的水果然味道都是不同的,再来一杯。”

萧子卿欣然低笑,又给她倒了一杯。

虽有面具遮掩,但云月华是真真切切瞧见他笑了,也是她这么多年见他笑得最欢的一次,以前的他即使笑,也不过是淡淡展颜,不若今日的愉悦笑出声来。

他因她而笑,她怎能不知。

“我去去就来。”萧子卿柔声低语,将她手中空杯接过后大步走了出去。

云月华不解,但瞧他匆匆离去,兴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也没再询问,抬起空空如也的手看了看,无语扶额,她还想喝水,他把杯子给拿走算什么事儿。

伸手重新翻过一杯子,拎起茶壶待要倒水时恍然明白他的心思,不由得失笑,内敛如他也会有如此幼稚举动,将杯子拿走就能阻止她自行倒水喝么?

她还在低头望着桌上的杯子发笑,萧子卿已大步走了进来。

“还喝水吗?”他进门便问。

云月华指着桌上被她新翻转的杯子道,“王爷未免过于小气,临走都不忘将杯子带走,还好王府还没窘迫到只有一只杯子。”

走到她跟前的长平王将手中的杯子捏得紧紧,目光恨恨地瞪着桌上那只,似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见他这番模样,云月华面上笑意再难绷住。

“好啦,你的那点小心思我岂能不知?等着你回来伺候呢,快些倒水,酒喝多了本姑娘渴着呢。”

------题外话------

今天有点事,昨晚忘记提前上传,现在才更,以后会尽量早些更的。

第三十七章 同床共枕

静夜沉沉,有阵阵凉风从半开的窗户口吹进,带着些许凉意。

云月华恍然才想到自己身处何地,不知何时她竟被萧子卿给‘拐带’到了凌霄阁,即使已经在屋里待了至少一刻钟,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新婚燕尔’的他们是婚后头一次在深夜同处一室,虽说以前行走江湖行医时也曾遇到投宿不便的情况,但如今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走进内室时转身的那一句‘等我’似乎有别的深意。

云月华拍着昏沉的脑袋来到窗前,借着凉风醒醒脑,这一整日就跟做梦一样,若不是右手上的痛意如此真实,她真怀疑自己是喝醉进入了虚幻的梦中。

设想过千万种相认时的画面,有恶俗的抱头痛哭,或是他黑着脸不肯原谅的指责,没成想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只有最初的略微错愕,以及她受伤时他的惊恐,剩下的便是他不轻不重的责问,而后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他的原谅。

难道说他还有后招,传说中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她暗自想入非非,身后有人都未曾发觉,直到肩上轻轻搭上披风,她才回首看来。

“天冷了,吹风小心受寒。”刚出浴的他显然是没来得及好好打理,只着单衣,衣带松散露出半截白皙胸膛以及还未完全消散得显眼疤痕猝不及防入了云月华的眼。

右手不便,她只能单手撩开他的衣襟,入眼是大大小小的疤,如同白玉上不容忽视的瑕疵,同时也刺痛了她的心,泪水模糊了双眼。

“都怪我……”她无声落泪,红着眼眶盯着他身上的伤痕。

萧子卿将她的手捉住,迅速整理好衣襟,牵着她来到床边坐下,自枕下拿出绣着凌霄花的丝帕轻柔替她拭泪,“我便是要让这些伤留在身上时刻提醒你不能在离开我半步,我对你如此恶劣,你心里难受该骂我或是打我才是,怎会如孩童一般受了欺负不反击反而哭鼻子呢。”

云月华拨开他的手,垂眸不语,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这阵子她只顾着试针炼药而忽略了他衣袍遮掩下的疤痕,如今她的右手受伤,一时半会儿是无法痊愈的,焕颜之事又得延后。

“悠然,你别恼了。”他向来口拙,对哄人的手段更是一窍不通,见她落泪,他心急如焚却不知该如何劝慰,憋了半晌就只有这么一句。

云月华夺过他手中的丝帕自行擦拭眼角,依旧垂眸不看他,哑着嗓子问,“方才你可是去阻止龙修回侯府禀报?”

“此事瞒不住,我只让他明日再去侯府禀报。”萧子卿眼眸微转,低声道,“毕竟夜已深,若是侯府来人,今夜你恐怕就不得安眠了。”

闻言,云月华终于抬眸没好气道,“恐怕不是怕我不得安稳,是你自己嫌烦才是,要是我哥真的来了,今夜我能安睡,你就该与他秉烛夜谈了才是。”

“瞧,还是你最懂我。”萧子卿低笑凑近身去,含情脉脉盯着她。

云月华哪里受得住这种阵仗,这厮以往总黑沉着脸,唯一一次算得上温柔带笑的恐怕也只有那时在死人堆里了,以为此生再无相守的机会,他紧握着她的手说了让她目瞪口呆的话。

“悠然,若是你我侥幸活了下来,你便嫁我为妻,若是你我葬身于此,来世你一定要等我去娶你。”

眼前这个真的是那个冷得像冰一样的他?

虽然是受伤刺激着她,但她知晓自己的面颊发烫不是因为这个。

以往大胆调戏他是因他不知晓她是谁,可现在不同了,被他这么盯着,总有种被看透的羞怯,毕竟他们朝夕相处四载,极为熟悉却又守着礼法,意识到自己现处于弱势,云月华鼓足勇气抬眼瞪他。

“哼,我是云月华,与你相识不过数月而已,我可不懂王爷是什么人,您可别再唤错了,陆悠然已是消失于世间之人”话语未落,她便蹬了鞋,解了披风便躺到床榻上闭着眼开始撵人,“吾困欲眠,王爷您自便。”

萧子卿一时无言,在侯府短短数月便将她养得这般骄纵,看来云家父子待她真是极好的,以前的她虽也古灵精怪却因背负太多总透着一股子沉稳,让他心疼。

此刻他心里无比感激云家又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情绪,隐约是妒忌。

凭什么云默寒就能让她依赖,张口闭口都是哥,他可从未听她在外人面前总将他挂在嘴边,有对比就有伤害,即使是大舅哥也不成。

半晌静默,身边之人没有动静,云月华忍不住睁眼看。

“我就在此处守着你。”他似是有些冷,打了个寒颤后还理了理衣襟才拉了锦被轻轻给她盖上,怕压到她的右手,他又拿了个软枕垫在她右边的锦被下。

认真而专注的神情氤氲着温情脉脉,她觉得屋子里暖了起来,目光不离他。

“在家里不用遮掩,将它取下吧。”她将心中所想说出口。

萧子卿方要碰到她面颊的手顿住,而后起身去将窗子关好,将屋子里的油灯一盏一盏地熄灭,只留下床头的一盏。

云月华单手支撑着坐起身,往大床里侧挪去,空出大半位置后正要躺下时被他扶住。

“衣衫穿太多,你夜里睡不好。”见她疑惑,他一本正经地给出答案,而后半跪着在大床之上托着她的右手将她斜挎在脖颈上的白纱取下。

许久才反应过来的云月华瞬间红了脸,他接下来是要替她宽衣的。

“不……不用……我自己来。”她结巴地开口,面色红润不敢正眼看他。

萧子卿故作不知她的窘迫,一本正经道,“你只左手能动,如何能将衣衫解下,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感激。”

云月华顿觉头顶大群乌鸦飞过,她何时说要感激他了?但看人家一脸正人君子的正经模样,她觉着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过是个平常的宽衣而已,就当是桃夭伺候好了,更何况得王爷贵手相帮也不是人人都有此福分的。

褪了外衣躺下确实舒服许多,云月华正疑惑他为何不给她盖被时,他便取下面具在她身侧躺下,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有瞬间的僵硬才慢慢放松下来,后知后觉才想起要给她盖被。

云月华心中暗笑,原来他内心也不若面上的平静,他竟比她还紧张。

第三十八章 护不住她

遇事皆能平静以待的两人这一回在平静的表面掩饰下的内心都不太平静了,虽已拜堂成亲,同床共枕却是头一回。

他在左侧紧挨着她,屋中寂静是氛围更加迷离。

云月华微微侧头,见他只将锦被给她盖上,而他就这么平躺双眼睁着望向帐顶。

“你……不冷?”她率先打破沉默。

萧子卿这才偏头看她,脸上不美观的疤痕在昏暗的微光中柔和下来,窥见她眼中流露的关切,他又移开眼,“是有些冷,我去那床棉被来。”

棉被?云月华失笑,虽已到了秋末天气渐凉,但还不至于这么早就要用上棉被。

“我看棉被就算了,里侧还有一床锦被,你或许更需要它。”他即将起身下床榻时,云月华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右侧。

萧子卿一瞬间怔愣,瞥见她打趣的神色时便扶额低笑,“呵呵,都说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难免紧张,我总算是体会到了。”

他如此实诚地承认紧张,倒是让云月华笑得更欢了。

“以往你总是沉默寡言,还以为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原来耳听为虚但眼见不一定为实,需得亲自见证才知晓,没成想大名鼎鼎的长平王如此纯净,我可听说凡是稍有些身份的富贵人家公子在十三四岁便会安排暖床丫头的。”她眨巴着眼求知地盯着他瞧。

萧子卿面色微沉,眯眼问,“可是有谁在你跟前胡说八道了?”

“你只需回答有或无即可,我记着你今年已满二十,如此说来,你遇见我时已年满十六,许多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可都娶妻生子了。”她继续刨根问底,“该不会是真让我方进这王府的大门便多出几个庶子庶女吧?”

威胁地瞪了她一眼,萧子卿长臂一伸将她里侧摆放好的锦被抓过盖在自己身上躺好,锦被下的右手却越过界限钻进她的领地寻到她的左手,轻轻握住。

“于我而言,最亲近的女子便只有你,年幼时有母妃,但她走得太早以至于我都忘了她的模样,母妃走后,我身边便只剩随身护卫,护卫在四年前那场三王之乱中殒命,那时我遇见了你。”

他与她何其相似,自幼孤寂,直至遇见对方,相依相伴走过风雨经历生死,她不问他的过往,他一心一意跟随她左右,正当他们沉浸在平淡温馨的欢乐时,命运给了他们重重一击,生离死别到阴阳相隔,再到重获新生,她回到他身边。

此时的十指紧扣是她前生所求。

“以前从未听你说起过你的过往,瑶妃娘娘她真如传闻中一般是被先太后谋害的吗?”她只熟悉陆言,对身世复杂的萧子卿是完全陌生的,皇家之事从来都没简单的。

萧子卿木然道,“又岂止一个善妒的太后,皇室中萧姓之人,除了皇子,恐怕就连早已外嫁之女也野心不小,就连骨肉亲情也成了拿来利用的工具,皇家从不将人命当命,只有用价值来衡量生命的长短。”

早已见过同室操戈的残酷,可陆家与皇室相较,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后宫与朝堂息息相关,朝堂上不乏党同伐异的争斗,而后宫的手段更是防不胜防。

瑶妃自幼伴随先帝,只因身份卑微便只能屈居为妾,正妃进门尚不足半载便破例产下庶长子也就是当今天子,想来先帝在暗中做了不少事,青梅竹马的情意自是贵重,先帝登基后册封皇后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封妃,瑶妃便是第一人,多年圣宠不衰,先帝膝下子嗣单薄,瑶妃时隔八年再育一子加封贵妃,如此圣眷怎能不遭人妒忌。

而只育一女便在无所出的正宫皇后心里又是何等的恨,自古以来都是母凭子贵,瑶妃即使出身卑微,也足以成为皇后的最大威胁,再加上有心之人暗中插手,心性纯良的瑶妃便如同暴风雨中的娇花,如何经得住摧残,恐怕就连先帝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凋零在后宫的明争暗斗中。

想到这些,云月华便觉不寒而栗。

萧子卿的身份摆在眼前,夫妻一体,她亦无法再独善其身。

“唉,早该听父亲的劝的,非要一意孤行嫁给你,这下好了,世间哪有后悔药?”她苦着脸懊恼道,“如此凶险的明争暗斗太可怕,我好像后悔了。”

听她所言,萧子卿却笑了,侧转过身子对着她,右手依旧在锦被下与她相握,抬起左手抚上她紧蹙的眉,悠悠笑道,“你且安心,保护你一直都是我的责任,以往是我思虑不周才会让你一次又一次为我涉险,往后我会好好保护你,我知你不喜尔虞我诈的日子,待我替你报了仇后,我们便如从前一样四处走走,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隐居。”

他在笑,眸中尽是认真之意。

云月华先撇开眼,心不在焉应道,“倒是不错的想法,或许日后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笑意凝固,萧子卿盯着她许久,却不见她回看他一眼,而是疲惫地闭上眼。

他不由得低唤,“悠然……”

“嗯。”她闭眼应着,长睫轻颤并未睁眼。

默了片刻,萧子卿再度出声。

“你不信我。”

云月华暗叹了口气,睁开双眼依旧不看他,目光迷离不知投向何处去了,她幽幽道,“你我心知肚明,你如今护不住我,我信你待我之心。”

信他待她之心,但不信他有护她周全的能力。

萧子卿懂她言明之意,而他也无力辩驳,因为这是事实,如今他连自己都护不住,何谈好好护住她。

若说不沮丧是假的,但他愿意承认,更愿意为她变强。

“我不会再让你失望,错过一次,我不会再错,身处漩涡之中只能靠自己,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云月华会心而笑,清灵的眸中中是一种被理解的愉悦,岔开话头道,“往后可不能再唤我悠然了,商户医女陆悠然死后方能认祖归宗,但只能上云家的族谱,无法上皇家宗牒,长平王妃只能是云月华。”

蓦然偏头,鼻尖相触,四目相对俱是怔愣,云月华没意识到他离她如此之近,萧子卿也未料到她会忽然回头。

------题外话------

补上感谢榜:

2号,灰常感谢snow88心灵亲亲的10朵美丽滴花花~

二重梦~豪送5钻25花花。

灰常感蟹,开心中~

第三十九章 夜半来人

眸光婉转,如清泉流过最是温柔缱绻,繁花绽放的绚烂,又如花瓣掉落般无声,飘飘荡荡映入眼底,烙如心间。

旧颜换新颜,近在咫尺还是她。

而他的脸……

褐眸中划过黯然,松开她的手,默然转身背对着她。

云月华知他心中计较什么,探手轻扯他的衣袖,温言开解,“近日万不能松懈了,回阳心法不仅能替你修复受损筋脉,实际它也是独门心法,对你极其有益,焕颜之法我已参悟,待伤好后便能为你施针。”

“传闻中陆家祖传秘籍,但我在陆家四载多少也知晓一些,这东西本不是陆家的,就连二老爷也是在你父亲……大老爷出事不久前才知晓的,陆家因它覆灭,幕后之人费尽心机一无所获,其实世间除了大老爷之外便只有你知它的底细,而这一切的秘密竟是潜藏在一本医书之中,而明面上这本医书不是该在皇宫中?”萧子卿再次回身与她相对,目光逼视。

云月华眸光流转,凝眸细想后如实道,“它是我母亲遗留之物,我不知母亲的身份,也不知十八年前她为何要将我送走,但她留下此物,我很感激她,因它能救你,送进宫的是真医书假秘籍,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悠然,对不……”他带着愧意欲致歉,她抬手止住。

玉指抵住他的唇,云月华淡笑摇头,“别再唤我悠然,我是云月华。”

见他动了动嘴,却又唤不出口,她也不勉强,淡笑道,“我不要听你的歉意之言,若真觉着对不住我,便好好调养身子,你面上的伤不会拖太久,你心法修成后我便为你施针。”

萧子卿张口欲言却被叩门声打断,孤凡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王爷,有客到访。”

两人对视一眼后,云月华对他点头,“去瞧一瞧,不出意外的话该是宫中来人了,今夜的动静可不小,保不准我父兄也来了。”

萧子卿掀开锦被下床,又折身替她拉了拉锦被,轻拨她额前的碎发,温言嘱咐道,“你好生歇息,不可胡思乱想,外面之事交由我来处理。”

“嗯。”云月华应声闭上眼,她确实累了,酒意上头未消散,右臂上的伤似乎没这么痛了。

自行穿戴整理后,萧子卿再次拿起面具戴上,不舍地往床榻上看了眼后才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又轻轻将门合上。

“让龙修来此处守着,谁也不许扰到王妃。”

孤凡即将跟上的步伐顿住,他不敢置信地掐自己的脸,真实的痛意提醒他这不是错觉,方才王爷确实关切嘱咐照看好王妃。

王爷与王妃同处一室,方才已是歇下,虽王妃受伤,但好歹是同床共枕了,他可清楚记得屋里只有一张大床,连卧榻都没有的。

“王妃这苦肉计虽冒险,但胜在有效。”孤凡小声嘀咕着往外走,迎面便碰上闻讯而来的龙修。

龙修先前是准备连夜去侯府禀报的,还未动身便被萧子卿拦下,让他先下去歇着,待到明日再去侯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惊闻有客到,顿感不妙,便匆匆来寻孤凡询问。

“可是我们世子前来?”他面带急色询问孤凡。

孤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指了指身后紧闭的房门,拽着龙修大步来到外院中,刻意压低声音道,“王爷方才吩咐让你在此处守着王妃,不许任何人打扰,至于外面之事,王爷自有主张,你若想回侯府请罪,待明日再去不迟。”

龙修虽有疑惑,但还是依言点头,“小姐受伤是我保护不力,今夜未过半,时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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