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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女医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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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华怔愣瞧着他。

眼前这人真的是他吗?说好的沉默寡言的正人君子形象都被都吃了么?她总觉得此时他如同市井无赖,乘人之危在调戏她。

“为何不言语?”他又问。

云月华腹议许久,瞪了他一眼后,将脸偏开不敢看他。

“男女授受不亲,王爷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腹中去了?”她侧着脸气哼。

如玉般精致的面颊上红晕无法掩饰,自然落入萧子卿眼中,他勾唇道,“你我是夫妻,哪有男女之分,更何况……”

他故意拖长了余音掉她的胃口。

“更何况什……”云月华猛然偏头本意是与他直视,只是忘了眼前的窘境,就这么创造出了意外,好巧不巧便吻在了他的下巴上。

这回真是纯属意外,萧子卿也未料到她动作如此迅速,如此激情碰撞,除了上一回在枫林里她的大胆举动外,这还是他与她相认后的第一回。

“我……不是故意的。”怔愣片刻,云月华再一次利落侧头避开,没底气地低声解释,面色红润如同煮熟的虾。

微微拉开距离,萧子卿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声道,“第二回。”

“诶?”云月华不明所以,听他的语气是恼怒了?

四目相对,若是外人得见,定以为二人是在大眼瞪小眼较劲儿,实则不然,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车内在升温,云月华觉得呼吸不畅,不太明白他的‘第二回’是何意。

懵懂灵动的双眸让萧子卿眼中一暗,微拉开的距离再一次缩短,见她惊恐闭眼,动作利落偏头,动作一气呵成,他哭笑不得。

“不问我的意愿占了我两回便宜,我是否能讨回公道?”他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睁眼以对再无法避开。

不待她的回答,薄唇微弯便朝她压了上去。

第四十七章 急召入宫

“嘶……”

旖旎的氛围因她的抽气声凝住,近在咫尺的一双褐眸瞬间愣神后聚满忧色,慌乱地去瞧她受伤的手臂。

“碰到手臂了?”手上微微用力,便将她扶正坐好,萧子卿忙去检查她的伤处。

云月华紧张过头,手肘不小心便磕在身后的车壁上,并不是很痛,抽气声不过是无意识的行为,见他如此着急,她赶忙按住他慌乱的手,摇头安抚,“无事,没碰到伤处,就是手肘有些麻了。”

焦急的神色缓下,萧子卿不眨眼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真的无大碍,舒了口气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长指轻抚她身后的青丝长发,似是轻叹,“不想让你再痛,可每回你都因我而痛,是我无能没保护好你。”

死别重逢后,他犹如惊弓之鸟,凡关乎她之事,无论大小皆让他提心吊胆,云月华忽然觉着与他相认或许做错了,只要有她在,萧子卿做事必然瞻前顾后,敌明我暗的局面已让他们处于被动,根基未稳的他,感情便成了软肋。

思绪万千倚在他的怀中,她久久无言。

“与父亲谈得如何?”她懒得再想下去,询问他今日去侯府的收获。

她的冷淡不回应虽然他疑惑不安,却也没再追问,将侯府内的谈话一五一十告知她,“岳父大人确有隐瞒,或是因为默寒在场不便多言,只说让我保护好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云月华并无多少失望,毕竟定国侯府的往事沉寂多年,而父亲又刻意隐瞒实情,维持外表的宁静,其中最主要的目的是保护一双儿女的周全,妻子无故失踪却对外界言明妻子已逝,多年未在续娶,这其中不难看出蹊跷。

“在想岳母之事?”他能看穿她的心思,每回她一沉默不语,便是思考难事,但眼下事关侯府,她想的只可能是身份成迷的母亲。

迷雾重重,找不到头绪,云月华与他拉开些距离,郁闷揉着眉心,“她既没死,我想她作甚,留下一堆烂摊子,若不是她,何来今日的烦恼,我当初也不会……”

见他神色一紧,她转了话头,“沈俊成之事你是如何想的?”

“他不过是一枚弃子,不足为虑,时至今日他已生不如死,让他活着才是最好的折磨。”俊眉微挑,他抬手来到耳后,准备将面具取下。

云月华伸手按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有人来了,就在前面。”

说话间,马车便缓缓停下,孤凡在外禀报,“王爷,逸王来了。”

两人对视,颇为意外意外。

“我去瞧瞧。”萧子卿轻声说完,松开她的手,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云月华在车中沉思,逸王何许人也,她已打听过一些,四年前的三王之乱便是由皇室的三位王爷发动的,分别是皇二子齐王萧子齐、皇三子瑞王萧子瑞,皇四子逸王萧子逸,而这位逸王临阵倒戈与当时还是太子的萧子夜里应外合剿灭叛军,萧子夜登基后加封萧子逸为亲王,逸王是三王之乱中的功臣。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位风度翩翩的王爷花名在外,四年来几乎是不理朝政只做一个闲散王爷,逸王府内夜夜笙歌。

逸王怎会在此时来堵长平王府的马车?云月华自小窗处,轻挑帘子看去,前方背对着马车的萧子卿与对面的青袍男子说着什么,听不大清楚。

不过眼力极佳的她还是瞧清了传闻中风流王爷的长相,果然是不负盛名,俊逸非凡,举手投足间彰显贵气,不同于萧子卿的冷然,俊颜上总挂着笑意,与当今陛下倒有几分相似。

前方萧子逸似乎发现她在窥视,目光越过萧子卿看来,笑意更深,颔首示意,云月华大方回以一笑后放下帘子。

“老六,运气不错,为兄我羡慕得紧呢。”,萧子逸将目光收回,一手抬起摸着下巴,笑得别有深意。

萧子卿闻言,皱眉道,“四哥后院百花齐放才是真福气。”

“哟,为兄不过是说了一句而已,不悦了?”萧子逸意外挑眉轻笑,“传言你心如玄铁,不曾想铁树也会开花,倒也不错,为兄瞧着你这位小王妃挺有意思的,要好好珍惜,过去的便忘了吧,能重来也是一种福气。”

遗憾的叹息并不明显,萧子卿却是明白他的,早在四年前他便知晓这位玩世不恭的兄长到底是为何成了如今这样。

“四个此话该说给自己听才是,过去的已成过去,你又何苦抱着不放,能重来也是一种福气,不是吗?”萧子卿用他的话来反问。

萧子逸面上的笑意僵了僵,随即低笑开来,扶额道,“你小子现学现卖,如此说来咱们兄弟两个倒成了难兄难弟了,不过你比我有福气。”

“理当如此。”萧子卿神色淡淡,一句话便将风流倜傥的逸王给噎得半死。

什么叫低调的炫耀,眼前就是,逸王很是心堵,四年前,眼前这个最年幼的弟弟不知怎么的就窥破了他隐藏多年的心事。

记得第一次谈起这事是决战前一晚,冷漠疏离的幼弟出现在他的书房内,开门见山道,“你若不及时回头,她也必死无疑。”

‘她’是谁,在那之前,他以为只有自己知晓,然而,情这东西越是隐藏压抑就越是容易露出马脚,他只是意外竟会被这个性子孤僻的幼弟给瞧出来。

往事让人沉闷,萧子逸岔开话头,开始说正事。

“此时召你我二人进宫想必不会是什么小事,你心里可要有底,或许你的新婚燕尔到今夜便没有了。”

萧子卿没理会他的口不择言,默然转身回到马车旁,轻挑车帘,对车内的云月华低声嘱咐,“回府后记得让人换药,我进宫一趟,很快便会回来。”

“嗯。”云月华含笑点头。

他说的‘很快便回来’却是到了深夜才回到府中,凌霄阁内为他留了门,他悄然进屋见她睡得沉,安心一笑后转身出去,轻关上门后去了隔壁屋歇息。

第四十八章 君心难测

一连多日,萧子卿早出晚归,云月华醒来时他已出府,每每都是深夜方归,不愿吵醒她便只能在隔壁将就,而云月华则不多问,只忙于自己手头之事。

“王妃,您从不过问王爷在外忙些什么,你们可是新婚,您都不知外面的流言蜚语有多刺耳。”桃夭按时将汤药盛上来,气呼呼立在一旁抱怨。

云月华将手中书卷安放于书案上,抬眸轻笑,“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哪儿能管这么多?你既知是流言蜚语还如此气恼,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桃夭不赞同地撇嘴道,“您呀,若是再在这屋里闷上一年半载的,待到王爷想起您来时,您都得道成仙啦,您也是,王爷不过是随口说说,您还真对他不闻不问,日子久了可如何是好?”

听到她的话,云月华微愣,灵眸恍惚不定。

自己并未觉得这与以往有甚区别,一如从前的相处,她安心专注于手头之事,他时常默默陪伴,或是事先替她去办事,即使二人同处一地,大多也是如此时的安静。

除了前几日刚相认时他患得患失黏着她以外,这几日都是各自忙各自的,经桃夭提醒,她才想起已有几日未能与他说上一句完整的话了。

有时恍惚从梦中惊醒之际,她隐约记得坐于床榻前的身影,自己与他咕哝了什么,她也记不大清楚。

确实,在外人眼中,夫妻做成这样也实属罕见,更何况他们还是新婚。

新婚燕尔就该如胶似漆?

云月华扶额,果然成了亲就有源源不断的麻烦,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还得好生学学,可话说回来,偌大的王府就只有他与她,也无需改变些什么。

“王妃!”桃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了这许多,她便是想要提醒自己主子,为人妻不可再如未出阁前的随意散漫,当以夫为天,更何况主子嫁的还是王爷。

云月华苦恼揉着眉心,颇为无奈道,“你家王爷都丑成这样儿了,还怕他在外拈花惹草不成,再说他是忙于政事,不去打扰便是对他最好的关怀。”

急得跺脚的桃夭无计可施,但一想到方才在外听到的那些闲话,心里就替主子担忧,奈何正主儿不愠不火的。

“王爷每日忙到深夜回来,白日里也不回府,您都不想知晓他忙些什么?”她将手中适温的汤药递上,满脸新奇询问。

云月华一如以往的豪迈,用左手接过药碗,眉也不皱一下便一饮而尽,又接过桃夭递来的漱口水,漱了几次后方才开口道,“政务上的事儿我可管不着,问了又能如何,倒不如看看这些医书。”

不以为意一笑后,她又坐回原位,重拾书卷,凝神细看。

桃夭无法,长长叹了口气后收起药碗走了出去。

房门掩上的瞬间,云月华烦躁地将手中的书卷扔回书案上。

他最近忙于何事,她心里隐约能猜到几分,而他不与她言明,她亦知晓他的担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过去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已让他不敢再让她触碰相同的事,确切来说,这本就是同一件事。

半年前覃洲城的洪涝之灾留下的遗祸,灾祸之初地方官员为避责,欺上瞒下将灾祸避重就轻上报,直至数月前流离失所的灾民在京都城外聚集被拦住,这事儿才瞒不下去了。

灾民聚集之地时疫横行,陆家尚未出事前,她与他便在城外施粥义诊,却不曾想突遭变故,有人存心不想让他们活。

以云月华的身份回归后,她也曾给天子献策,给出一些有用的药方,而凌帝也采纳了,经御医商讨后正式实施,她原本想着能控制住疫病的扩散,如今看来,恐怕是有变故。

依照当今陛下的心思,最先想到的不该是让她想法子么,为何会让萧子卿去犯险?

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萧子卿主动替她接下,且凌帝知晓萧子卿曾在染时疫而亡的死人堆里安然无恙是因服下了百灵丹,如此一来,萧子卿是最合适的人选,既不会再染上时疫,亦是对时疫有所了解。

最主要的还是有另外一层原因。

“为君者心思诡异莫测,时刻都在算计别人。”云月华不由低骂,她知高位上那人的心思,没直接找上她,萧子卿的阻拦与主动担责是其一,而这位善于算计人心的帝王早已算好了她不会袖手旁观。

恐怕也是用此时来为长平王铺路,此事之后长平王府无法再置身事外,朝堂风云,萧子卿终是卷入其中。

无奈叹了口气,她站起身,自行将斜挎在肩的右手解开,本就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伤,养了几日伤口已经愈合。

右臂上累赘的白纱解下丢在桌上,云月华单手扯了披风披上便开门出去。

“龙巡速降马车备好,我要回侯府一趟。”

第四十九章 若即若离

秋风瑟瑟,满园落叶飞花,玉掌轻展,托住随风飘落的枯叶,她在静待父兄归来。

原本以为事态不至于到最严重的境地,回家一趟才知,远比她想的还要严峻,听龙巡所报,不仅父兄,就连一向流连花丛的逸王也参与其中,就连将军府的莫家兄妹也被委以重任。

如此大阵仗,不过是为萧子卿造势,推他到浪尖风口上。

“龙巡,你说人生在世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纷扰烦恼?”近乎于自言自语的问话让默然随侍在侧的龙巡失神片刻,他无法应答。

他不懂主子忽然的伤感从何而来,只知眼前的她带着淡淡的忧伤,似是疲累不堪,萧瑟秋风似是应景一般让披风下纤瘦单薄的身姿欲乘风归去。

云月华回眸低笑,打趣道,“与龙修相较,你还真是同木头桩子一根,无趣得紧。”

如花笑颜暖了秋色,方才的沉闷仿若只是幻觉不真切。

龙巡赧然垂首,“属下只知凡是随心而为,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是劫数,是命数,逃脱不得。”

云月华意外挑眉,细细瞧着眼前的青年,见他低首垂眸,忽而一笑,“呵,瞧不出龙巡才是世间少有的明白人呢,命由天定,但我却是不信命的,即使是命数,也要尽全力搏上一搏。”

龙巡愕然不已。

云月华无声叹息,秋景怡人,她却无心欣赏,默然转身瞧见身后小桥上的墨衣男子微微怔愣,而后展颜迎上前去。

“你为何会来?”她不过出门一个多时辰,这深更半夜才归家之人竟忽然追了上来,心中知晓是何原因,她还是故意笑问。

萧子卿神色平静,上前在她跟前站定,抬手给她拢好披风,瞧见她自然垂下的右臂,他蹙眉道,“怎可如此这般妄为,你的伤还未痊愈。”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云月华戏谑道,“这手臂都挎了好些时日了,早该拆了的,不过是在你面前多装几日可怜罢了,你还真上当。”

迎上她的笑颜,他无从抵抗,也跟着勾唇,“左右说不过你,不过今日岳父大人与默寒不会回府了,不必再等,想知晓什么,何必舍近求远。”

弦外之音是可以问他。

“我问的,你都会如实相告?”她怀疑地眯眼望他。

萧子卿失笑,握住她的左手,相携往石桥上走去,边走边回道,“我何时骗过你,先前是忙晕了,又怕扰你静养,你既是想知晓,我必不会隐瞒。”

不可置否,淡然一笑,她忽然不想问了。

“既然已经来了,晚膳就在侯府用,省得来回折腾。”瞧着天色,她才惊觉腹中空虚,已过了晚膳的时辰,而他这几日恐怕连午膳都未曾好好用过。

经历大难后,他消瘦了不少,这段时日也不曾有过安宁,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说起来是她这个做妻子的未尽到分内之事,照顾不周。

萧子卿点头应道,“嗯,听你的。”

他也不想来回折腾,实际上是更心疼她养伤期间也不得安宁,这个时辰还陪着他饿肚子,不过他内心却有种无法言明的欣喜,记得曾经他们也是这般相依相伴。

反倒是成亲后,她总给他若即若离之感,有时很亲近,有时又让他迷惘疑惑,总觉得她心中有事瞒着他。

想说的太多反而找不到言语,用过晚膳后从侯府出来,两人并未乘车,而是慢步回王府。

思忖片刻,云月华指着不远处的普济堂道,“时疫扩散较快,且拖的时间久了,若想短时间内便控制住疫情也不是不无可能,听闻你们在城外搭建好难民房,已将被拦在城外的流民安顿好,但光靠宫中的御医,人手还是不够,还需想想别的法子。”

萧子卿停下脚步,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情绪吴波道,“烬尘恐怕早等着这一天。”

诶?云月华懵然,这与烬尘有何关系?若说有,也只能说他是普济堂的东家而已,但此事只要一纸诏书便能解决,有圣旨在,烬尘不可能拒绝。

她未作多想,继续说,“这事儿你可向陛下禀明,让他下旨便可,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事后给些奖赏也就行了,至于烬尘……”

顿了顿后,她摇头笑道,“他是个生意人,自然明白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再说此事对普济堂来说也算是好事一桩,日后自然大有益处,他不会不懂。”

萧子卿抿唇不语,抬眸便瞧见一袭紫袍的烬尘迎面走来,对上蓝眸后,萧子卿的面色一沉。

他最不喜欢的便是别的男子将目光盯着她,而这个来历不明的烬尘便是首当其中。

察觉异样,云月华顺着他的视线而去,瞧见来人时也颇为意外,说曹操曹操就到,烬尘还真是能掐会算一般及时出现。

“王爷。”烬尘对萧子卿颔首后将目光移到云月华身上,仔细打量着她,关切问,“伤可好些了?”

不等云月华作答,萧子卿已接过话头,淡然道,“劳烬尘公子挂心,内子并无大碍。”

蓝眸中情绪几变无人察觉,近乎妖魅的俊颜上笑意不改,“王爷贵人事忙,还能有闲情雅致在街上闲逛也着实难得,相请不如偶遇,不知能否赏脸到寒舍小坐。”

“恭敬不如从命。”萧子卿也不拘礼,勾唇颔首。

云月华虽觉得莫名好笑,但极力忍了,静默不言瞧着二人,反正这两人每回碰面,总是无形之中带着火药味儿,能抛开成见坐下来详谈也实属难得,她也乐见其成。

第五十章 生父之谜

随烬尘来到一处雅致别院,云月华将空间留给两人,独自在别院内闲逛,二人想要避开她谈话的心思,她懂,于是她成全他们。

不得不说烬尘是个懂得安逸享受的人,他的‘寒舍’可是无半分‘寒’的样子,绿石假山,小池荷艳,正是文人雅士最喜的风月之色。

屋中萧子卿的目光透过半开的窗户,一刻不离池边小桥上的倩影,目不斜视警告道,“无论烬尘公子有何企图,最好别将爪子伸太长。”

烬尘同样看着窗外,魅惑笑道,“王爷该对自己有信心才是,就拿我来说,想做之事就一定能做成,想要什么人,自然也能得到,若是守不住,也只能怪自己太弱,因此,我从未输过。”

“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本王言尽于此,公子往后行事可要三思而为,若是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后果很严重。”隐于面具后的面容瞧不出变化,凌厉的语气却带着浓浓的警告。

烬尘不可置否,轻撩开袍角,优雅在椅子上坐下,“王爷如此沉不住气,倒是出乎在下的意料,常言道,关心则乱,若是在下没听错的话,王爷最在意之人可不是月华,莫不是王爷也如逸王一般多情,对美人都怜香惜玉,才会在旧爱尸骨未寒之际对新欢处处维护,但若真是多情,为何又厚此薄彼,不好生保护旧人让她死于非命,”

无足轻重的语气透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一双蓝眸只盯着手中冒着热气的玉杯。

“不曾想公子对本王了解甚多。”萧子卿丝毫不意外地勾唇,目光片刻不离窗外,似是黏在了那道倩影上,悠悠道,“于本王而言,最重要的是抓住眼前、珍惜当下,无论新与旧,本王眼中便只有她,居心叵测之人若是心怀不轨,本王保证让他后悔来这世间走一遭。”

转着玉杯的长指微顿,蓝眸中多了几分意外。

“王爷还真是性情中人,只是不凑巧,在下也是执拗之人,认定了便要奋力一搏。”轻挑眉眼,蓝眸放光,魅惑的俊颜带着戏谑笑意问,“您这话可也对别人说过,比如陆悠然?待到扫墓之时,您不妨亲自问问她可会怨你朝秦暮楚。”

只是一瞬的不悦,萧子卿心中豁然开朗,这便是自己与别的男子不同之处,别人只知眼前的她是云月华,只有他知她是谁。

说到底,他与旁人是不同的,他何须计较这些。

心中亮堂了,心情自然愉悦,他恢复到平静无波之态,淡然谈起正事来,“此次疫情甚是严重,烬尘公子恐怕也要出一份力才行。”

烬尘放下手中玉杯,手指轻磕桌面,眉头微蹙凝神思忖,而后点头道,“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见萧子卿抬步准备离去,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她想要的,我从不会违背她的意,她想要,我便给。”

跨出门槛的脚步一顿,萧子卿停住回首,漫不经心道,“自作多情并非是好事。”

目中无人的架势让烬尘恨得牙痒,面上丝毫不显山露水,挑衅道,“既已认定,自然是不遗余力,照王爷所说,自信过头也非好事,不到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拭目以待。”萧子卿不以为意,负手离去。

烬尘坐在屋内,无趣地把玩着玉杯,秦叔自屋外进来,斟酌一番后才问,“公子真准备与长平王合作?”

“即便今日不是长平王开口,明日便会有圣旨下达,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此次疫情确实严重,普济堂不可能袖手旁观,说到底普济堂的一切本是属于陆悠然的,若是她还活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罢。”烬尘抬眼望去,男子长身玉立在女子身后,见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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