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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女医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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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子卿要发作,云月华挽着他胳膊的手暗中掐了掐他,让他稍安勿躁。

云月华将药囊递还给烬尘,“你帮了我许多忙,于情于理王爷都会感谢你,择日不如撞日,不若就今日,王爷做东宴请你在京都最出名的酒楼安居坊小酌几杯如何?”

烬尘接过药囊,神色复杂盯着她看了许久,随即轻哼一声便拂袖离去。

“改日吧,最近没空。”

说翻脸就翻脸,云月华看得咋舌,无辜地对着萧子卿眨眼,“瞧瞧这德性,就跟你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果真是财大气粗,你一句话都没说都能让他如此生气。”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在外有爱妃为本王撑腰,他银子再多也无济于事,只得羡慕嫉妒,无端生闷气。”情之所至,饶是冷然自持的他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将她揽进怀中。

无论何种处境,她总是将他放在前,烬尘的挖苦讥讽他全然不放在眼中,她却替他回击,即使她感激烬尘以往的帮助,但她最先选择的永远是他,不会是别人。

如此明目张胆的亲昵对云月华来说是头一回,紧张地用余光四处瞄,幸好四周无人注意到,她才松了口气,颇为郁闷道,“还不是怪你太弱,任人欺侮也不吱声,但烬尘真的帮了我不少,这些恩惠全算在你头上,日后你寻机会还给他。”

“他既是出于自愿,咱们心安理得接受便是,我们从他手中所得之物皆是岳母大人所赠,恩惠自然是岳母大人所施,与他无甚干系。”萧子卿松开怀抱,与她十指相扣,拉着原路返回,“你出身定国侯府,对治病救人一窍不通,外人只知你命格极贵,有旺夫之相,与疫病打交道之事还是交由大夫来做,咱们回府。”

他是要让她坐实了草包千金的名头,只需养尊处优,苦活累活让别人来做?

云月华小声嘀咕道,“你与陛下果然是一母所生,由里到外都是黑的,陛下比你狠一些,他不仅算计别人,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放过,我真担心日后你也如他一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萧子卿脚下一顿,沉默良久才问,“你知晓皇兄的事了?”

云月华撇嘴,“没你知晓的多,我只知他……总之就是够狠,难怪会这么着急将你拉入朝堂,他膝下就只有皇后所出的一位皇子,除了你,他也找不到可信之人。”

“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回来,你信我,再给我一些时日,我会将一切处理好的。”萧子卿眉宇间尽显无奈,紧紧握着她的手往前走。

静默无言,直到上了马车,云月华才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交到萧子卿手中。

“这个你拿着,紧要关头能救他,但也只是暂时的,以我之能,目前也只能替他续命。”

萧子卿愣愣看着掌中的瓷瓶,恍然明白前段日子她忙得不见人影是为何了,也是到了如今他才明白她的用心,默默为他排忧解难,事事以他为先。

翻涌的情感竟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此生在劫难逃,他已陷入她的牢,心甘情愿为她画地为牢。

“悠……月儿,此生若是离了你便不再有我……”口拙的他说不出甜言蜜语,简短一句话字字情真意切,拥紧了她,惟愿天长地久。

他很少有如此感性一面,除了死别那一次,她甚至无法确定他的心意。

静听他的心跳,她在想是何时对他上了心。

那年初见,他在崖底奄奄一息,她恰巧经过出手相救,他被毒哑了,一直跟在她身边,那时她的医术尚不纯熟,用了两年终于让他再度发声。

还记得当时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他唤的是她的名。

‘悠然’是他对她的第一声轻唤,外人只道他是她的随从,可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却甚是微妙,多年相伴,他于她而言是最亲之人,也是她最信赖之人,在陆家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也只有他在身边才让她不觉孤单。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两个孤寂的心渐渐靠拢,彼此再难割舍。

“阿言……”

“嗯。”

“他是君,亦是你同胞兄长,过去他如何对待我,往日种种我都可以不计较,现如今我是云月华,我会如你一般敬他为兄。”为他,她能放下过往的怨恨,对凌帝暗中所做的一切释怀,不愿计较便试着忘记。

萧子卿久久不语,垂首去看她。

云月华抬眼对上他的,释然轻笑,“我已知当初重伤我之人是他派来的,他是天底下最会算计人心之人,所以知晓我定会为你挡下那一击,留下的半条命终究在疫病中淹没。”

“这些我都知晓。”

“你一心寻死是想结束愧疚自责的痛苦,你无法为我报仇。”

她含笑讲述过往被掩埋的真相,句句戳在他的心窝,她越是平静、宽容、原谅,他越是心痛、疼惜、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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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双宠,大家多多支持~

上辈子的崔静嘉就是个弱软的小包子。明明有大好生活等着自己享受,却非要作死的把自己弄进太子府,最后一命呜呼。

重活一世,命运却好像和她开了个玩笑,逃离了太子爷却撞上了楚弈言。

黑心世子爷爱上娇弱萌包子,世子爷觉得宠着宠着怎么就放不下了?

第五十八章 一言不合

“我自欺欺人,假装这些不曾发生,想一直对你隐瞒下去。”萧子卿苦笑拥紧了她,下颌轻抵在她的头顶,声音嘶哑,痛苦低喃,“我不止一次想去杀了他为你报仇,想瞧瞧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母妃因他而死,临去前还让我不要恨他,要帮他,因我与他是亲手足……我下不去手,”

“我真的恨他。”

事情总要说开,这是他与她的心结所在,见他如斯痛苦,云月华忽然有些后悔了,她意在让他释怀,不是让他更加痛苦自责。

“前尘旧怨让它随风而去,我们好生珍惜当下。”她已找不到抚慰他的话,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但萧子卿懂她,她既言放下便是真的释怀了,他点头应她,“嗯,前尘随风逝,只要有你相伴便是人生最幸事。”

“嘴抹了蜜似的,你可真是越来越会哄人了,满嘴的甜言蜜语跟谁学的?”云月华戏谑地望着他。

肺腑之言,真情流露,他并未觉着不妥,对上她的眼后才觉不自在,不敢看她,赶忙别开眼,轻咳后岔开话头,“再过五日是小皇子的生辰,这次控制疫情有功者皆会被传唤到场,或许你很快便会多个嫂子。”

“小皇子?你可是他的叔父,唤他的名就很好,为何这般生硬。”她只听了前半句而忽略了后半句。

她时有这么迷糊,他已见怪不怪,顺她的意点头称是,“是,你是叔母,往后只需唤他的乳名‘阿迟’便可。”

阿迟?这是什么怪名儿,她听兄长说过,辰国唯一的这一位四岁的小皇子名叫玉珩,人如其名,是一块宝玉,在他未出生前,凌帝便早早取好了名,可见其重视程度。

皇后李幽若是前太傅之女,与凌帝萧子夜是青梅竹马,确切说她是先帝几位为数不多的皇子的小师妹,几位皇子师承李太傅,据闻皆对这位温婉,知书达理的小师妹青睐有加,不过最后先皇临终前的一纸诏书便让她成了准太子妃,大婚之日,先皇薨世,爆发三王之乱,一月后因逸王的临阵倒戈,叛乱被萧子夜平定,而李幽若荣登后位,成为后宫之首。

如今辰国的后宫算是历代以来最为冷清的,除了皇后外,后宫只有两妃两嫔,君王子嗣艰难,最着急的莫过于臣子,不少人谏言广纳妃嫔充盈后宫,俱被驳回,帝曰:皇后有子,何愁后继无人。

“小皇子乳名也是陛下取的?”她好奇这么独特的乳名可也是出自金口。

萧子卿摇头表示不知,“我也是听四哥这么唤他的,我对宫中之事不甚了解,但这孩子倒与四哥亲近,四哥这么唤他,他欢喜地应了。”

听他这么一说,云月华有几分期待早些见到这位辰国最尊贵的小皇子了,她与皇后李幽若见过两回,确实是与李芙若完全不同的。

温婉大度,隐约透着书卷气,待人温和,全然不似出自深宫,让人心生好感。

“皇后娘娘这么好的人值得更好的对待,此生埋没在深宫里,倒是可惜了。”她不由的为李幽若惋惜,深宫之中,即使得蒙圣宠,终究是残缺的眷顾,作为女子,谁人不想能得夫君一心一意对待,最可怜莫过于深宫中挣扎生存的女子。

闻言,萧子卿似是想起什么,静默盯着幕帘发愣。

云月华从他怀里出来,坐直身子。

“等等,你方才说什么嫂嫂?难不成你的这位皇兄还揽了月老的职责,连天下臣民的姻缘也要管?”她似乎差点儿错过了什么,瞪眼咬牙望着他,都怨他将她给忽悠了。

萧子卿极为无辜挑眉,但默认此事,且先不论皇帝陛下是否真的忧国忧民到了臣子姻缘都要操心的地步,就说皇帝陛下明显的意图,也是不言而喻。

定国候世子丰神俊朗,少年时期便在战场成名,年满二十尚未婚配,与众多世家子弟相较已是另类,定国候虽已卸去兵权,甚少理会朝堂之事,但定国候世子云默然却是天子最为得力的心腹爱将,多少人虎视眈眈,想要巴结定国候府。

云月华何其聪慧,转念便想通这其中的利害,极度厌恶如此的利益谋划,君与臣,官与官,权贵门阀间的阴谋算计,利益勾搭,这联姻便是其中之一。

所谓门当户对的姻缘,其实不过是不问心意,只问利益的交易。

“无需担忧,保不准儿默寒也是愿意的,他与我同岁,二十出头,也是时候该成家了,你多个嫂嫂也挺好的。”见她一味沉默不吱声,萧子卿轻握她的手,说笑一般地开解。

云月华盯着他瞧了片刻,神色不明,而后将手挣脱,与他拉开距离,在马车的一角坐下,讥诮轻哼,“哼,挺好?我哥不过是拉拢某些势力的一颗棋子,保媒、赐婚,瞧着冠冕堂皇,但何曾真心替我哥终身幸福想过,为了侯府,为了父亲与我,即使心中不愿,他依旧要委屈自己。”

不过就是随口一提,萧子卿哪里想到她会与如此大的反应,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顿了顿才道,“生于高门世家,许多事无法避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或许……”

‘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是他想说的话,却在瞧见她凄然的神色时硬生生断了,他心中一慌,挪过身子靠近她。

“你说的对,这就是命。”在他开口前,云月华便自嘲一笑,“生来命运就被人掌控,你我又何尝不是,若不是我强求,你也会认命。”

“你明知我不是此意,何故曲解?且先听我说。”她的笑刺痛他的眼,急于解释,忽然不知该如何说,说多错多,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说错话惹她不快,斟酌一番后,轻声道,“默寒若是不愿,没人能逼得了他。”

云月华无力往后一靠,疲惫地闭眼道,“你太高估我哥,也低估了你那英明睿智的皇兄,拿捏别人对君王来说是家常便饭,我哥的意愿不值一提。”

“别这样……”

“我累了。”

他靠近,欲解释安抚,她却不愿再听,侧过身子避开他。

她的冷漠让萧子卿正要去扶她肩的手就这么僵住。

第五十九章 桃花公子

忽然的安静,两人间氛围凝结,正专心驾车的孤凡忽觉后背有冷风袭来,他不由的往回看,除了厚厚的帘幕并无什么。

这时车厢内传出飘忽的一句话,是自家王爷略带郁闷的声音。

“你知我本意并非你想的那般……”

声音极轻,孤凡听不真切,掏掏耳朵,往后偏去,侧耳细听却毫无所获,车厢内静谧得诡异。

似乎王妃不愿搭理王爷啊。

难不成王爷又犯错了?

啊,也不对,王爷怎会犯错呢,即使真错了,王妃也能大度谅解,从未成亲前到成亲后从无例外。

对,方才一定是幻听。

孤凡摇头晃脑,想了多种可能,忍不住又将耳朵往后拉长,依旧没动静,这使得他更加疑惑,也更好奇。

先前两位主子还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话,这下是彻底没声儿了。

马车驶过繁华热闹的街道,行人多,孤凡只得减速慢行

忽然后面的帘幕被掀开。

“停车。”依旧是清新似玉般透着柔和的声音却让孤凡顿觉不妙,忙勒紧缰绳,将马车缓缓停稳。

直到云月华安稳下了马车,孤凡没见车内的王爷跟出来,疑惑地收了脚凳,再寻眼望去,清雅身姿已飘然离去。

惨了!孤凡如临大敌,来不及询问车内无动于衷之人,拔腿便追了上去。

“王妃,您……”

想要跟上,被龙巡拦住,对他无奈摇了摇头。

这段日子,龙巡算是对自家小姐的性子有所了解,心情不悦时便不愿说话,但如此这般扔下王爷不顾还是头一回见,想来是需要独自静静。

孤凡垂头丧气回到马车前,车内还是无动静,不免也有些气结,不满咕哝道,“王爷您自己掠了老虎胡须,怎地这般若无其事,王妃的伤方好了些,万一再出点儿差错可如何是好?”

话才出口,孤凡便惊恐捂嘴,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拔了,这不是明摆着在王爷面前咒王妃么?活腻了才敢如此大胆不要命。

“她此刻不愿见到我。”

半晌没回应,他暗暗拍拍胸口,侥幸地舒气,冷不防自帘幕后幽幽传出这么一句,吓得他一颤,赶忙回头望。

帘幕轻挑,修长指节现于日光下,接着是手背上显眼的疤痕映入眼中,孤凡一时愣住,随即很快找回思绪,对上隐带忧色的褐眸。

犹豫了一下,孤凡壮着胆儿问,“要不悄然跟在王妃身后?”

又是沉默回答他。

“王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他再次忐忑看向沉默抿唇的主子。

萧子卿薄唇微抿,扫了他一眼。

“讲。”

孤凡往前踏了一步,更为接近萧子卿,而后压低声音道,“王妃年纪尚晓,何况又是女子,有时难免有些小情绪,是需要用心对待的,您若一直不理会,多少会让王妃心寒的,我瞧着云世子就深谙其道,听龙修龙巡提过,王妃尚在闺中时,无论如何生气,只要世子一出马便会眉开眼笑。”

见主子眉头拧了拧,显然是听进去了,孤凡继续道,“依属下看,那位烬尘公子似乎别有用心,时不时在王妃眼前晃悠,这些日子逮住机会便造访侯府,与云世子颇为相投,还搜罗了不少稀奇之物送上门去,还得了侯爷的夸赞。”

除了安静还是安静,孤凡摸不准了,自己这位主子心里到底在琢磨什么,一般说来,听到他的一番‘挑拨激将’后,不知该怒不可遏么?

暴风雨前的宁静?

“烬尘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诶?孤凡傻眼,敢情说了半晌,王爷根本没听进心里,也未曾将长得妖孽的烬尘公子放在眼里。

轻敌啊。

孤凡默默哀叹,气馁不已正要跳上马车驱车回王府,手方杵到马车横档便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推开,害得自诩武功不错的他差点扑倒在地。

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还好没在大街上丢人现眼。

险险稳住身子,抬眼时哪里还有主子的身影,猛然回头,见颀长身姿已在几丈外,正往王妃方才离去的方向而去。

云月华漫无目的游走在大街上,来往之人擦肩而过,喜怒哀乐,俱是无意闯入她的眼中,或是青年男女并肩相携,眉间漾着喜气,或是夫妻间不顾颜面的争吵,或是孩童欢笑、啼哭,老人佝偻拄杖而行。

人生百态,她迷离看尘世。

“莫兄?”

陌生的男音在她跟前响起,从迷离恍惚中醒神,虽事不关己,她还是无意识抬眼望去,眼前一个眉宇间难掩风流痞气的年轻男子正邪笑望向她身后。

她回眸望去,莫离站在几步外,温润笑看着她。

“莫大哥,真巧。”她回以真诚一笑。

不等莫离搭话,陌生男子痞笑接话,“不巧,他都跟了你一路。”

莫离敛了笑意上前,将陌生男子隔开,挡住那人落在云月华身上的目光,风流美目中的惊艳可没逃过莫离的眼。

“哟哟哟,不过是多看两眼罢了,莫兄也忒小气了。”故作优雅地抚着肩上的一缕墨发,陌生男子玩味儿笑道,“国色天香的姑娘,难怪莫兄如此紧张,换做是我……”

云月华嫌恶地捂鼻,瞧见陌生男子手腕上因衣袖滑落而露出的纹身标记,她已知晓此人是谁。

本是男子,在腕间绘了一枝桃花,不正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采花贼么?无人知其姓名,只听他自称桃花公子。

莫离闯荡江湖多年,与此人相识倒也不足为奇。

“我送你回去。”莫离对桃花公子视而不见,护着云月华往回走。

瞧莫离的样子似是认识桃花公子一般,云月华了然淡笑,莫离是正人君子,岂会与采花贼相熟,即使曾打过照面,再见面亦是陌生人。

“为何着急着走啊?本公子难得来一回这繁华帝都,莫兄不是该为我这旧友接风洗尘么?更何况有美人相伴,此乃世间美事。”桃花公子闪身拦住两人,一双桃花眼不离云月华。

莫离隐隐透着不耐,正要拔剑撵人,剑未出鞘被云月华按住剑鞘。

她再次捂鼻,轻言道,“有朋自远方来,既然这位公子如此盛情,你我便不客气了,莫大哥觉着如何?”

莫离皱眉不语,桃花公子却是欣喜接话,在云月华面前作揖,“姑娘果然是妙人儿啊,今日便由在下请客……哦,忘了自报家门,在下姓陶,单名一个椛字,承蒙江湖朋友抬举,封了个桃花公子,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云月华抬眼见莫离神色莫测,似是真不认识这位桃花公子。

第六十章 古怪气味

一听这名字便知是信口胡诌的,陶椛、桃花,不都是取自他‘桃花公子’的桃花么?

云月华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更不会因传言便对一个人敬而远之,眼前这位自诩俊朗不凡的桃花公子身上确实有着浓郁特殊气味,与风尘女子有所区别,却又夹杂着不少香气,让她几欲作呕,而她也更加确信江湖传言。

桃花公子是真的遍采桃花,不同于万恶下流采花贼的是他从不强迫女子,自然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子。

陶椛见她一手总有意无意捂鼻,神色古怪看了她一眼,随即抬起胳膊自己嗅起来,确定并无不妥后,才不解问,“美人儿频频捂鼻可是因我不妥?”

“莫兄你闻闻。”不待云月华出声,他又不客气地抬起手臂凑到莫离跟前去。

莫离神色淡淡将他的手臂隔挡在外,显然很排斥他的靠近。

云月华面上换上波澜不惊的淡笑,摇头道,“桃花公子想多了,公子身上并无不妥,不过是我自小鼻子就灵,又对一些香味特别敏感,想来是别处飘来的花粉。”

陶椛闻言,微微一怔,桃花眼中闪过精光,随即笑道,“不是我身上的味道引得美人儿嫌恶就好,茫茫人海,相识即是缘分,难得还碰上莫兄,今日由我做东,算是到这繁华帝都的接风宴,咱们不醉不归。”

自来熟。

云月华心中暗骂,压下心底的不适,不经意瞥见莫离的神色时心下疑虑更甚。

莫离眼中对这个自来熟桃花公子只有陌生与疏离,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戒备,由此看,莫离是真不认识此人。

三人一同走进了醉仙居,陶椛阔气不已,订的上等的雅间小阁。

“王爷,王妃与莫公子一道,应是安全的,时辰不早了,不若您也到醉仙居用膳等着王妃出来。”

在醉仙居外默立片刻,孤凡出声建议。

“嗯。”萧子卿微微点头,跨步踏进客似云来的醉仙居。

孤凡赶忙上前,隔开热情凑上来招呼小二,待到萧子卿移步往楼梯而去时才拿出一锭银子给小二,轻声吩咐道,“位置安排在方才进来那三位的旁边。”

小二讶异,“你们是王妃与莫公子的熟人?”

想到自家小王妃未出阁前的种种事迹,孤凡明白小二为何会有此一问,定国候府的小姐吃喝玩乐无一不精,更是这醉仙居的常客,或许一开始醉仙居的人只认为她是哪位达官贵人府上的千金小姐,但经过上回的刺客事件后,醉仙居内再不敢怠慢了。

瞧见小二眼中的警惕,孤凡抬眼示意小二看楼梯上那道冷然尊贵的身影,“少废话,我们王妃不喜被约束,王爷这才松口让她出府与莫公子小聚。”

点到为止,人精似的小二自然是一点就通,吓得腿软差点跪倒在地,赶忙点头哈腰招呼着,赶忙引着孤凡上楼,将陶椛所订的那间旁边的上等雅间打开,恭敬立在一侧听候差遣。

孤凡打量着屋内雅致的摆设,在精美的屏风后发现了惊喜,原来每个雅间内都有与隔壁相通的小窗,不过是被屏风遮住,若不细看,很难瞧出端倪。

将小窗开启后,孤凡回到萧子卿身旁站好,见门外小二伸长了脖子往里瞧,见自家主子没有开口的打算,他想了想便来到门前,对守候在外的人吩咐道,“照着隔壁的菜式上便可。”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小二如蒙大赦,欢喜应承而去。

孤凡将门关上,折身回到原处站好。

“王爷,这间屋子与王妃所在的屋子有一扇窗相通。”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萧子卿抬眸望向屏风,随即面无表情站起身,“将桌椅挪过去。”

孤凡点头,亲自动手,没发出一丁点儿响动便将桌椅挪了过去。

隔壁屋中,云月华与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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