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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纲子萌萌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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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她皱着眉头过滤他的整句话,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似乎是这样没错,“差不多吧。”

她隐约听到了“世界真是奇妙”类似的低声感叹,但透过后视镜仔细看对方难得严肃而没有一丝笑意的表情时,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才对。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她也就闭上嘴,靠到后座上,把目光投向窗外不断闪过的景物上。

等等,是不是忘了什么?

纲吉猛地一个激灵,连忙抬起手——果然,戒指上的火炎已经消失了。她一边翻出锁链把它系上,一边回想幻术是什么时候解除的。

仁王能够认出自己,那就说明是在那之前。但飞机上坐在旁边的乘客在出机舱之前都没什么古怪的反应,也许是幸运地在出来的那段时间里……?

稍微松了口气,她摘下戒指塞进了口袋。

有那么一段时间,车厢里寂静无声。没过多久,车头调转方向,开上了高速路。这时候,纲吉才再度听到对方的声音。

“不过,你还真是了不起得镇定呢。”

她迟钝地歪了歪头:“……诶?”

“一般人遇到这种超出世界观的事情——别说是女孩子了——大概会崩溃的吧,能够这么快振作精神应付接下来的麻烦,该说是粗神经呢,还是坚强?”

“啊,也没有啦,”尽管知道他在开车不一定会看到,纲吉还是尽可能地挤出微笑,“一开始的时候也差点被吓哭呢,不过还好有人及时伸出了援手……再说,想到还在等着我的同伴们,就会忍不住认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仅此而已。”

“是这样吗,”仁王的声音平静得令这句话不像是一个问句。停顿了一会儿,他才说下去:“没关系的,不用那么勉强也行的——现在。”

“不……也不算勉强啦,”她揉了揉头发,把头歪到一旁,靠在车窗上,“只是有点……怎么说、很大压力吧,而且,对这之后要怎么办也不清楚……”

下意识地烦恼却又不知道烦恼什么,为此感到迷茫,明明知道这样不适时宜,但心情却不受控制,实在是太差劲了。

“真的不要紧?”

“不要紧,”纲吉不假思索地答道,然后听到一声轻笑,不免有些窘迫,“呃,我是说,会……没事的。”

“嗯,”前座的人放缓了语气,余光望斜上方的镜面扫了扫,眸光微敛,唇角显出一份笑意来,“如果你坚持这点的话,那就好。”

她垂下眼睑,盯着座椅背面的底部,思绪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

“呐,我说。”

伴随着微微摇晃的车身,纲吉觉得意识又变得恍惚起来。明明睡了那么久,就算有时差也不是问题了,到现在还在犯困……是因为之前真的太累了吗?

“……嗯?”听到前方传来的声音,她揉了揉额角,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一边发出模模糊糊的疑问声。

“自从纲吉君去了意大利之后,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呢,”听上去,就像是感慨一般的语气,“当时收到那封邮件还挺意外的,之前还想过和那帮黑手党的混会不会出事,总算松了口气……不过现在看来,确实是出事了,对吗?”

纲吉沉默了一会儿,觉得没有否认的必要,便应了一声。

“因为,像你这样的人会有始终打不起精神的时候,实在说不通嘛。”

“很明显吗?”她离开靠背,有些担心地扳住前座的椅背问他。

“喔,不笑的时候特别明显。”

“啊……”她忍不住把头埋进臂弯里,闷闷地说,“把这个忘了吧,会好起来的。”

“都说了,不用那么勉强自己。”

纲吉重新抬起头,看着他打灯变道,然后不慌不忙地说下去,“就算再厉害的人,也会遇到难以应对过去的麻烦,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是吗?”她小声说,“就算是你们学校的网球部,也会有挫败、遭受打击的时候?”

这话说出口,她才想起眼前的这位已经是二十四岁的毕业生,国中时的网球部生活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就算还记得,被称之为“王者”的队伍怎么可能——

“有啊,”对方轻声答道,“国三的时候,我们部长得了重病住院……以及,那一年,我们也输掉了比赛。”

“诶?!”纲吉睁大了眼睛,“竟然真的遇到了那么强劲的对手?”

随后她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发生那样的事,你一定很不愿想起……”

“没关系的唷。他的病后来通过手术已经痊愈了,至于输掉的比赛……嘛,现在想起来已经不是很难受的事情了。”

“真的?”

“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银发青年愉快地低低笑出声,“因为,我们也因此收获了一些宝贵的经验。意识到比赛的单纯输赢并不意味着一切,都多亏了那个……”

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声音。

“什么?”本来并没在意,但看到他这样,纲吉反而感到疑惑,“发生了什么事吗?”

“噗哩~”

听到久违的口癖,她明白对方确实是抱着轻松的心情说出这些话的,为他感到高兴的同时,心中的好奇又增添了几分。

他不说,要么就是为了某件事保密,要么就是不想提前泄露“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哪个,纲吉都不会再追问下去。

收回目光,却无意间看到了另一边无意被自己的行李袋压住了的杂志,露出的半边标题和图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纽黑文女子锦标赛落下帷幕,夺得冠军的是……新生代日裔选手……啊!”还没读完,前面那人已经一把抽了回去,丢到仪表板上去了。

“你认识的?”她问,却只收到意味不明的微笑作为回应。

“别想那么多了,”仁王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你不是累了吗?还有好一段车程,抓紧时间休息下吧。”

“嗯……”

许久,在纲吉听从他的话照做,差不多真的要睡着的时候,朦胧间又听到轻微的叹息声。

“很遗憾,没办法帮到你什么……不过,纲吉君的话,大概、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一定会有办法克服的,对吧。”

已经足够了,有这份心意,已经很令人感激了。

和黑手党完全无关的人,绝对不要再被牵扯到她所遭遇的那些可怕事情中去。

绝对。

×××

“不需要陪你过去吗?”

纲吉听到身后的身影,回过头去,看到他倚着车门望过来。不管这是不是关心,她都不能再麻烦人家了。

“不用了,”她肯定地答道,“再往里,也没办法开车进去了吧。接下来的事,交给我自己来做就好。”

“那么——再见?”坐进去关上车门,青年再度笑了起来,“希望还有收到下一封邮件的机会,请你加油咯。”

“我会的……谢谢你。”

尽管车窗已经升了上去,她还是确信自己看到玻璃后面对自己比划的加油手势。

“真的、非常感谢!”

……

引擎声渐渐远去。

纲吉转过身去,抬头望着四周,高大的树木环绕在身边,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哪怕是大白天,还是阴森森的,安静得过分。她对照着地图确认所在地无误后,迈出了脚步。

很快就会见到里包恩了吧。那个,和自己来自同一个时代的——家庭教师。

第76章 。我发誓

事实证明,独自一人在森林里步行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

一不小心,脚下一滑,纲吉就踩着一叠枯叶从土坡上噌地滑下去,在坡底的那片平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唔……”她挣扎着坐起身,头上和衣服上不免都蹭满了树叶和草屑。

站起来的时候,头晕乎乎地撞上了硬物,她有些吃痛,一时没留神到附近的声音。随手拍掉袖口沾上的枯叶,一抬头,她顿时被前方灌木丛后闪现的人影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呜哇、出现了!”

“谁在那边?”

听到人声,纲吉本能地要躲开,却被拦在身后的物体挡住了去路,接着,眼前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面对面相视,两个人都是一愣。

“狱、狱寺君!”

“十代目?!”

在这种时刻,即便是纲吉,也把想要吐槽“这些白毛是约好了一起来吓我的么”的心思抛在一旁,手臂借助身后物体一撑,站了起来。然而,还没等她找回身体平衡,十年后的岚之守护者已快步冲上前来,将她一把拥入怀中。

“真、真的是你,十代目!”

“……唔!”

撞上对方的胸口,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不得不用力伸手推挡以拉开距离,“狱寺君!”

十年后的大人狱寺似乎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连连道歉。然而,还没等她微微松口气,他又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却不忘了小心地控制着力道。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好像说一句话都费尽了力气:“是我失礼了,十代目。”

纲吉这时候才有机会看清他的模样。

记忆中那张属于十年前的年轻面孔客观来说变化不算太大,却明显地少了些张扬不羁,多了些成熟稳重的味道,亚欧混血的优势在他身上发挥得恰到好处,加上这些年来磨练出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气质,实在令人挪不开眼。

“虽然很高兴,但是、狱寺君怎么会在这里?”

那双祖母绿的漂亮眼眸深深地注视着她,随后眼睑垂下,扣在她肩膀上的力量不自觉地加重了。

“万分抱歉,”他的声音听上去让纲吉不禁联想到被拧成一卷,湿漉漉地滴着水的毛巾,压抑而充满了自责,“都是我的无能,才让十代目、让——”

她的余光往下一扫,顿时明白了他想说的话。

搁在她身后,让她撞到头又差点绊到脚的方状物体,是一口漆黑的棺木,上面印刻着繁复的彭格列家徽,正中央“X”标识的纹章一目了然,盖子还因为自己的磕碰撞开了大半角。

……“啊。”

尽管已有过心理准备,纲吉还是短暂地呆了呆,等回过神,身前的那人已经直直地跪倒在地,散乱的银发垂在脸侧,让人心中一揪。

“狱寺君……请、请冷静一点,”她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语言,“我是说,那个,我是被十年后火箭筒交换到这里来的……”

“我明白,”青年闭了闭眼,随后扯起嘴角,晦涩地一笑,“只有五分钟……”

“不、也不是,其实——”

“请仔细听好,十代目,”他沉下一口气,终于恢复了冷静,“时间不多,没办法详细说明,但我必须告诉您,回到过去后,请务必按我说的话去做——”

“回到过去后,请立马将这个男人解决掉。”说出这话的同时,他从西装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递到她面前。

纲吉本以为那是十年前的白兰,可落入眼中的却是一个橘红色短发的青年。

“……哈?这是谁?”

她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照片上的人她并不认识,但有点眼熟,可能是以前在哪里见过有印象,但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为什么要把他——”

“这是他这个时代的照片,但是,如果没有出错的话,十代目在十年前和他有过接触,应该能想起来。”

“但是,狱寺君,我——”

“请不要犹豫!对不起,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很唐突,但实在没有办法了、如果不是他,白兰那家伙就不会……”

狱寺说不下去了,原本好听的声音就像被堵住了似的,纲吉光听着就觉得难受。她注意到他放在膝上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大概是努力地将怒火与悲伤按捺在心里,不想让她知道吧。

印象中,她好像是第一次看到露出这般死气沉沉的眼神的狱寺,这让她也感到一阵难过。但是,面对这样的请求,她却无可奈何。

“可是,狱寺君,我想告诉你的是——”纲吉抬手按住对方的肩膀,阻止他可能会打断自己说话的行动,无力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的重点是,我没办法回到十年前啊。”

狱寺倏地变了神色:“什么?!”

“嗯,那个,有点难说清楚,啊、但总之,”她伤脑筋地抓了抓头发,“实际上,我来到这里早已经超过无数个五分钟了,所以……”

他皱起眉,反手抓住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直接问:“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纲吉为难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

“……”

“那——那么,”过了好一会儿,狱寺才慢慢地开口,抬眼间,眉目中满是苦涩,“十代目已经知道了……”

“如果你是指这个的话,”纲吉沉重地看了一眼棺木,干巴巴地答道。握住她的手几乎又要滑下去了,她及时反应过来,抓稳了对方的袖口,往自己这边扯了扯,“没、没事的,狱寺君,我不要紧的。”

她不得不重复说了好几遍“没事”,似乎才使这句话有了可信度。虽然如此,她还是没能阻止狱寺不陷入更深的低落情绪中的趋势。她早该知道他这种顽固不变的个性,即便过了十年也不会改变多少。

“没有关系的,狱寺君,”纲吉担忧地望着他,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管十年后的我遇到什么了,现在我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个时代发生的事我已经有大致的了解了……嗯,我是说,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在这里停留太久,是不是不太适合……”

听到这些话,狱寺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片刻,勉力露出一丝笑意,总算显得振作起来了。

“您说得对,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身为左右手的我,让十代目担心、反过来担心我,这是我的失职。”他说着,深低下头去行了一礼,然后抬起头,顿了顿,站起身来,再次伸出手来握住她。

再次开口的时候,岚守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了,同时,语速也加快了不少。

“现在形势紧急,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下去,十代目,请尽快跟我前往目的基地。那里应该还会有前来接应的人才对,我记得技术人员也……总之,要先弄清楚火箭筒的故障原因,在那之前,得委屈十代目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

“啊,对了,”他边说边走,纲吉本来是打算跟上去的,却突然想起什么,推了推他的手臂,向原来的地方示意了一下,“可以,等我一下吗?”

棺木里铺满了白色的百合花,让人觉得心里凉飕飕的,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细节的时候。

纲吉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向弗兰要来记录用的记事本,抽出那张折叠的信纸,再次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又重新折好夹进去,把本子放了回去。然后,她解下在那之后再无反应的耳坠,搁在手心里握了握,然后将它轻轻放在百合花瓣上,小心翼翼地把棺盖移回原位。

完成这些之后,她扭头往后望了一眼,数步开外,大人狱寺斜靠着树干,目光垂下,不知道落在何处。她收回视线,对着棺木欠了欠身,在心里默念着了一句,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好了,狱寺君。我们走吧。”

“嗯。”

×××

森林里寂静依旧,偶尔能听到远处的一两声鸟鸣,不过没有野兽出现的迹象,好歹也让人安心不少。脚下踩着的枯木树叶总是发出咔哒啪嚓的声音,走起路来很有些不方便。

大人狱寺注意到她有些踉跄的脚步,总是及时伸出手来扶稳她,到最后便直接托住不放手了。看得出,这几年来他长高了很多,走在这样的人身边,倒是很有安全感,只不过个头的差距会令她感到有些别扭。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当纲吉抬起头来望向头顶的天空时,狱寺配合地停下了脚步,关切地询问她是不是累了,需不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在过去,纲吉从没想过有一天能从这个人的口中听到这样温柔缓和的语气,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没,没事的,”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静一些,“这地方不安全吧?我们还是早点到你说的那个基地去比较好。”

“真的没关系吗?”狱寺注视着她,忧虑不减,“这种打扮,不太适合在森林里徒步走吧?要不,我来背十代目——”

“啊啊,”她吓得连忙挥手打住,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激烈后,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说,“不用了……狱寺君穿着正装也是一样的啊。”

纲吉这样说着,偷偷瞧了眼对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出些许说不明意味的感慨。

恰好这时,狱寺突然俯身靠近,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发现他只是伸手拍去她腿上沾着的细针叶。因为天气还算暖和,她现在穿的及膝袜并不厚,只是这样简单的接触就让她觉得对方的体温好像直接传到了腿上,心里的别扭更加强烈了。

“好了。”

“嗯,谢谢。”

当他退开后,纲吉才觉得那种令自己恍恍惚惚的感觉消失了。她悄悄地揉着额角,感到有些费解。明明是同一张脸,但十年前从来没有发觉出什么异样,现在却……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吗?”狱寺已经跨出了一步,一边向她伸出手来,等了一会儿却没反应,有些奇怪,“果然、还是要休息一下吗?”

“……”

对着朝自己摊开的手心,纲吉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在狱寺开始担忧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她终于想清楚了一些事情,微微笑了起来。

“太好了。”

“……诶?”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很想说出口,”她抬眼,认真地回望着他,“来到这里之后一直觉得很不安,但是,遇到狱寺君之后,却变得安心起来,好像,遇到再可怕的事情也不会害怕了。”

狱寺起先有些讶异地看着她,却渐渐醒悟过来,表情有了松动,目光沉淀下来,愈发显得柔和。他抬手环过她的肩膀,自然而然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然后在另一侧轻轻拍着,以这样一种不是很熟练的方式安慰着她。

“十代目,”他放轻声音,空出的一手小心地把她耳边的碎发拨到一旁,按住耳侧,指尖自然地划入发丝中,让她正对着自己,弯下腰慢慢靠近,直到额头几乎相碰。

纲吉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双碧绿的眼眸里微微闪着的光,令人动容。虽然垂在脸颊边的碎发让人觉得痒痒的,但她没有避开,反而伸出手回应了对方,把那些发自内心的话语说完。

“我在想,想到狱寺君会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真的,太好了。”

“我明白。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了,十代目,”岚之守护者微哑着嗓子说,“我绝对……绝对会保护您的。我发誓。”

“嗯,”她点点头,用力地应了一声,然后把脸贴了上去。

第77章 。接着是雨之守护者

纲吉尝试着做了个贴面礼的动作,又立马往后跳开了。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树干后发出细微的声响,她本能地快速扭头朝那边望去,一个陌生的身影正慢慢从阴影后走出来。

“在这种时候打扰还真是抱歉了啊。”

那人戴着深色的护目镜,全身被包围起来,开口才听出是个女人。虽然那种冷冷的声音和语气差点让纲吉以为是敌人,但大人狱寺却早有预料似的,上前一步,同时从身后揽过她的肩膀拍了拍示意她不要紧张。

“我还想问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才出来呢,”他微嘲地挑起眉毛,“你就是门外顾问的拉尔·米尔奇吧。我从十代目那里听说过。”

“门外顾问?”纲吉眨了眨眼,扭头看了看这边,又看看那边,不是很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是彭格列这边的人?”

“嗯……算是吧。”

“沢田纲吉么……”拉尔·米尔奇扯开护目镜往上卡住,尖锐的目光毫无保留地落向纲吉身上,毫不费力就认出了她的身份,顺带审视了一番,才跨过树丛走近,“十代岚守,我希望你能好好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狱寺以完全公事公办的口吻答道,“派来接应你的人手还没到位,你得到的基地情报是假的。我出来之后,遇到了被十年火箭筒交换过来的十代目,也许是出于故障原因停留在这个时代,现在正准备返回基地。”

“假的?”拉尔紧紧皱起眉头,但对这个解释并不意外,“好吧,在特殊时期,这种程度的措施还是有必要的——不过,你可别忘了,就算是彭格列首领,十年前的小鬼在这里也不过是个拖累罢了。狱寺隼人你也是当了那么久守护者的人了,警戒心也太差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看看跟着你的是谁,像刚才那样,可说不过去。”

到最后的时候,她换上了更严厉的语气,但狱寺只是平静地答道:“我当然有分寸。”

两个人对上了目光,片刻,拉尔冷淡地笑了笑,转开身去,拉下护目镜重新戴好。

“好了,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也只是白白吸引敌人注意罢了。那么,基地实际上在哪儿?”

×××

在剩余的路程中,即使多了个人,还是保持着诡异的安静。另外两个人都不说话,纲吉就算有再多疑问,也无从开口,只能低下头,跟在十年后的友人后面专心走路。

不知什么时候,大人狱寺突然停下了脚步,纲吉没留意,一头撞了上去,回过神来赶紧后退几步:“抱歉……我们到了?”

“这个地方,”拉尔·米尔奇环视着四周与之前并无多少变化的景物,“入口被隐藏起来了?哼,还不错。”

“承蒙夸奖,这些都多亏了十代目,才得以——”狱寺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左手,中指上的戒指燃起了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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