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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纲子萌萌哒-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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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轻叹一声,俯身靠近,重新将手覆在纲吉的额头上,撇开头发摩挲着。

“那么,让我来看看吧。”

“你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

集中精神将自己的力量投入其中,有了前一次尝试,这次不怎么费力就侵入了对方的意识区间。渐渐地,他能感知到自己的梦境正与那片浑浊的雾气靠近,融合。

然而,就在这时,他不得不分出一点注意——被子底下猛然发出亮光,带着火炎的热度,几乎灼伤了眼睛。

那是?!

还未来得及提起警惕,那道光芒已经闪烁着冲破了物质的阻碍,将整个房间笼罩其中,刺眼至极。

……糟了。幻术师低咒一声。

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第140章 。傻鸟儿

当第一缕阳光落在纲吉的眼帘上,她总算睁开眼睛,尽管费力无比——这种浑身乏力,难以动弹的感觉和当初第一次使用批评弹的副作用有一种无端的相似感,但实际上可能只是睡昏头的后果罢了。

“这里是……”

很快,视线变得清晰起来。她举目向四周环望,映入眼中的景象令她一愕。

大海……?

一艘随波摇晃的客船,潮湿的海浪,腥味的海风,明媚的天色,午后阳光灿烂,海面延伸至远处,一望无际。

有那么一恍惚,她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少年派,或者鲁滨逊类似的世界里。

手持三叉戟,走遍全天下,诸如此类的。

……当然是开玩笑的。

纲吉定了定神,手臂一撑想要爬起来,刚抬起头就觉得满目眩晕,又扑通地跌倒,不远处,一个脚步声匆匆响起,靠近。

“你醒了,还好吗?”

眼前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面带关切地望着自己。那模样似有几分熟悉,纲吉几乎脱口而出“山——”

然而,她自己否决了自己,转而惊疑不定:“你,你是——”

……

夜幕降临的时候,船员们在甲板上搭了个炉子供暖,然后跟他们叮嘱了各项事宜之后,又回到了船舱内。

纲吉隔着火炉坐在一头,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蓝色羽织,是对面那好心人给的。他检查了炉子的火焰,将茶壶安置好之后,便在对面坐下,向她笑笑。

“这样好一些了吗?”

“嗯……谢谢你,朝利先生。”

根据朝利雨月的说法,这艘目的地为意大利西西里岛的船在航行了大半的路程后,不幸遇上了一小伙海盗,他和船员一同抵抗成功之后,发现了在海上漂浮的木板上有人——顺带一提,抵抗的方式就是简单粗暴地把海盗船劈成了几瓣(重音)——就顺手把她救了下来。

然后,被晾在甲板上晒干之后,纲吉悠悠转醒,恰逢他从船内走出来探看她的情况。

“现在是初春,天气还很凉,万一在船上感冒生病就不好了,”朝利雨月一边说,一边煮好的茶倒出来,“喝点热的东西吧。”

“啊,谢谢您。”

“不客气。”

喝了一半之后,纲吉的身子渐渐暖和了,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松懈下来。这时候,便听到对方询问自己的事情。

事到如今,纲吉自然很清楚自己不再在日本境内,更不在自己的时代里——有了去过未来的经历之后,她也不会对自己一觉起来的季节变化感到太过惊讶了。

对方一身白色狩衣,戴着立乌帽子,这种打扮,怎么看都是很古早的穿衣风格,让人联想起阴阳师一类的……或者更早。但又看那些船员穿的偏西洋风的服装,就算她历史不怎么样,也大概能猜到,这大约是维新时期或之后的某个时间,而眼前这位先生,应该是比较守旧的那类人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穿越的事实已成定论。

干!

“你刚才有什么说什么吗?”老好人疑惑地问。

“啊不、没……没什么。”

如果不是蓝波的火箭筒的错,那么就是彭格列戒指的问题了——那什么穿越纵轴时间的奇妙能力,恐怕是被误打误撞地发动了。

但是,这也只是猜测。

一边思索,一边含含糊糊地回应,本来是不太礼貌的,但朝利显得很宽容,又善解人意。

因为之前的海盗事件,他已经很自然地把纲吉当成了被劫走的受害者之一,不是失去了家人朋友,就是和他们走散,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无论哪种都很糟。再加上同是日本人,同在异乡,亲近感很容易就产生了。

纲吉本来也在烦恼自己该如何解释的自己的过去,正好也就顺水推舟了。

“原来如此,”他叹息,“家人都不在了,又沦落他乡……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现在不管哪个地方都很乱,到了西西里之后,也没有别的去处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纲吉沮丧地摇摇头:“不知道,只要能活下来我就觉得很幸运了。”

朝利同情地看着她。

“仅仅是这样是不行的吧,没有别的亲戚朋友了吗?就算是远亲也好,你应该有一点意大利血统吧。”

“呃……算是吧,”虽然那一点点血脉已经被稀释了好多倍,她悲伤地在心里补充一句,“不过,在这个地方,我真的没有别的认识的人了。”

朝利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纲吉以为他会换一个话题来缓和气氛的时候,他突然问:“那么,你介意暂时跟着在下一起吗?”

“欸?”她不明就里地抬起头。

“既然没有别的去处,放你这样的孩子一个人离开实在无法安心呢。在下是为了朋友才离开家乡的,到了西西里也算是有个落脚之处,不介意的话……”

“真、真的可以吗?”纲吉唰地一下站了起来。

“当然,”他笑容和煦。

“真是太感谢您了,朝利先生!”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朝利摇摇头,“倒是希望别嫌弃才好……啊,一直都‘你’啊,‘孩子’地说着话,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呢?”

“呃,我……”

纲吉的舌头被绊住了,鬼使神差——也可以说是非常明智地,没有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她沉重地低下头去,心塞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诺克多伦……埃莉诺诺克多伦。”

弗兰,感谢你取的乱七八糟的名字。

拇指。

×××

朝利雨月是个好人。

而且是个神经有点粗的好人。

第二天一早,在船头相遇之后,他笑容满面、精神不错地和纲吉打了招呼,然后这才用刚注意到的惊奇眼神盯着她的衣服,打量半天,才试探地问:“这是最近在西洋兴起的款式吗?”

啊不,那至少还早了一百年呢。

对于无法解释的难题,纲吉的原则是——转移炮火:“朝利先生才是呢,穿得像是平安时代的阴阳师一样,很奇怪啦。”

“啊、哈哈……是嘛!”他一愣,然后没头没脑地笑了起来,“以前也经常被朋友们嘲笑,不过果然还是这样最习惯呢。”

咦,怎么感觉她身边也有一个这样的人?错觉吗?

又过了半个小时,朝利先生拎着一只半死不死的白鸟把纲吉堵在船尾。

“之前忘了说,这是木板上一起漂过来的小家伙……是你的宠物吗?”

大白鸟奄奄一息地睁开眼睛抬起头看了纲吉一眼,虚弱地叫了一声。

“呱。”

“……啥。”

也许是先前被丢在阴暗的角落里的关系,被打湿的羽毛没有干——或者又被海浪打湿了——毛散乱地垂着,她没有一眼认出来,于是说:

“对不起,我不认识一只青蛙附身的傻鸟儿。”

“唔,这样吗?”

然而,傻鸟儿很快振作起精神,展开翅膀,迅速抖了抖身子,一头飞扬的毛又重新立了起来,纲吉顿时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骸枭?!”

下一秒,它又无精打采地垂了下去,像一只濒死的蝙蝠。

“咕。”

“……”

“喔,果然是你的呀,”朝利爽朗地笑了笑,把雪枭放进她的怀里,“好好照顾它吧,不然说不准会被船员先生抓去烤掉喔。”

“好,好的,”她手忙脚乱地托起它的翅膀和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我先去给它找点吃的。”

……嗯?等等,骸枭不是匣兵器吗?需要吃喝吗?

行动的前一刻,这些疑问在纲吉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它为什么会在这里?它跟着自己来了,那骸呢,他也来了吗?——或者更甚一步,他还被困在这只鸟的身体里?

而答案……只能等它醒来再说了。

纲吉不知道该怎么让骸枭恢复精神,总不能冲着一只傻鸟傻乎乎地喊“睡你麻痹,起来嗨”吧?只好找船员要来几根铁叉和杆子,搭成一个简易的烧烤架,把它绑在上面,打算用火烤干羽毛。

点着火的前一刻,朝利及时将雪枭抢救了下来,避免他们晚餐可能会改善伙食的、好坏未知的后果。

“不是这样做的,”他严肃地说,“应该是这样子。”

然后,不出片刻,桅杆上就多了一只作展翅飞翔状的吉祥物。

“雨月先生好厉害!”

×××

再一次夜幕降临之时,纲吉因为有些担心骸枭的状况,就搬了个凳子坐到桅杆之下,没什么事好做,就托着下巴向海面眺望。

思考人生。

虽然今天一整天都在干这事。

何去何从是目前的核心问题。

之前被召唤到未来是人为的,只要通关“干倒白兰大魔王”关卡即可回家,而这一次,说不定也是类似事件,就是不知道把自己召唤来的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是谁,又是为了什么了。

但她肯定需要做些什么。肯定有人需要她做些什么。

现在的自己的能做什么呢?纲吉认真地想过了。

没有里包恩,只有一副手套和一盒子死气丸,最能派上用场的小背包也没带来这里。甚至连彭格列齿轮都没有。

既然不给她戒指,意思是这次要做的事情和打架无关吗?怎么,是嫌意大利人太无聊了要找个人充当弹幕吗?

至于其他的,或许还能算上口袋里的一包护垫,一张手帕,不知道该不该把它丢进海里的怀表,以及……头顶上悬挂着的一只猫头鹰。

身无长物,如果没有别人的收留,大概在自己接到拯救世界之类的任务之前就会挂掉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惘然间,清亮的乐声穿过夜间弥漫在海上的雾气传入耳中,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韵味十足。

纲吉怔了会儿神,扭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最终在船头上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长衣飘飘,迎风而立,笛声朗朗。顿时让人有一种“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的错觉……按照文艺的说法的话。

而实际上只是一个把自己心爱的乐器卖掉的音乐痴人在反悔之后又忍不住买了一只小短笛留作纪念,趁着月色正好,在新认识的小伙伴面前装个静静的美男子罢了。

“有什么事吗?”注意到纲吉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之后,朝利雨月停下动作问。

“不……其实也没什么,”纲吉有些歉意地说。

“不过,刚才大副先生让我来找你,因为他们刚刚抓到一条翻上甲板的金枪鱼——是说,好像打算借你的刀和刀工用一下,可以吗?”

“义不容辞,”他郑重地答道。

“太好了!”纲吉欢呼。

夜宵可以吃刺身了!

泽田纲吉,这位每天都在努力地和黑手党撇除关系的国中生少女,今天好像也愉快地忘了自己的穿越处境。

第141章 。新晋级小巫师

“……唔?”

纲吉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光有些刺眼,渐渐地,挡在自己上方的那块阴影轮廓变得清晰起来。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原来是朝利雨月。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好奇地问。

她并不想解释说自己有些晕船,因为感觉那样有点丢人。

“……哦,是这样的,”于是,她指了指旁边躺尸的骸枭,“早上来叫醒它的时候,感觉到它好像在对我说——‘嗨你个鸟蛋,躺下睡!’——我觉得蛮有道理的,就照做了……”

“……”

纲吉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这样和一只傻鸟并排躺尸在甲板上似乎影响不太好,摸了摸鼻子有点赧然,正想爬起来,突然眼前一闪,然后旁边多了一个人影。

“我也觉得蛮有道理的。”雨月先生说。

“……欸?”

她嗖地坐了起来,然后看到对方转过头来,冲自己微微一笑:“反正没事做,晒太阳也不错,不是吗?”

“对啊。”

纲吉再次躺下,心安理得地晒起了太阳。

骸枭:“咕咕。”

“……”

“……”

片刻后,传来了船长的咆哮:

“给我起来!!!”

……

被赶下甲板后,闲谈的阵地转移到了船舱内部。

客人住的房间都很简陋,而且不透气,一般情况下,朝利并不愿意待在这里。

“不出意料的话,今天就能抵达了,”他合上旅行箱,回头看了眼对面坐立不安的纲吉,不由笑了笑,“不用担心,西西里可能是有些混乱,不过,在下会尽所能地保护你的。”

“嗯……”

“埃莉诺小姐?”

“不,不用敬称也可以的啦,”纲吉露出了如坐针毡的纠结表情。

“那么,埃莉诺,”朝利很顺利地更换了称呼,又不无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那倒不是,”她迟疑了一会儿,低下头,坦诚交代:“只是好像有几天没洗澡没换衣服了,很不舒服……”

一个多月在海上的生活确实很不好受。不仅食物不新鲜,住宿环境也差,淡水资源紧缺,洗澡都是难事,甚至还有除了晕船之外的各种风险。

不过朝利也清楚,社会动荡,时代所限,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在对于性格洒脱的他来说,这些都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也不算什么,不过,换做是普通的女孩子的话,果然还是会很困扰吧。

“说起来,上岸之后,这幅打扮恐怕不太适合呢,”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纲吉,“说不定会被人当成除妖师之类的……”

“嗯,是个问题,”纲吉沮丧地说,“可是,我没带钱啊。”

“不介意的话——”

朝利雨月的背后再次绽放出自带圣光,连笑容都变得闪亮闪亮的。

纲吉一愣,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望见,像是神奇的异次元空间一样,他从箱子里扯出来的……“这个可以吗?”

不不不不不不不白无垢这种东西不是可以随便借给人穿的吧?等等,你倒是解释下为什么会在出门远游投奔亲友的时候还带着压箱底的新娘婚服啊?!

“……你是去找你在意大利的未婚妻的吗,雨月先生?”

二十一世纪国中生表示自己有点受宠若惊。

“不,只是我朋友以前提到说想看看,”十九世纪末五好青年一脸诚恳地说。

“……”

“……”

“不喜欢吗?”

“不,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吧,”纲吉头疼地揉着额头。

“可是,别的就没有了喔。”

“……我穿。”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个问题。”

“请问。”

“为什么雨月先生的衣服一连几天都没变,但看上去还是那么干净呢?一点都没有被海风熏过的样子……”

“啊,其实是这样的,”朝利雨月灿烂一笑,“我有四件同样的款式。”

“……”

也许,他们接下来就该遇上组队打天人的剧情了。

——当然是开玩笑的。

首先,紧要事是去给骸枭找个鸟笼子。

×××

在港口下船之后,一路步行走向城镇中心,这时候,朝利雨月终于向纲吉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被驱逐追杀的浪人,不是神官,也不是乐师,而是……黑手党。

没错,就是那个把纲吉的国中生涯折腾得够呛的黑手党。

因为多年前相识的友人遇到危险,他才会毫不犹豫地卖掉了自己珍贵的乐器,换成刀和旅费,不畏险阻地赶来帮忙。唯一的意外是,在路上捡到了纲吉。

他说自己必须告诉她,跟着他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危险,让她自己决定,是否还要和他一起。

此时的气氛有些凝重,纲吉难得没有心情破坏,只是苦笑着说:“早在一开始,我就已经知道未来的日子不会很好过了……”

眼下她还有别的选择吗?至少,和朝利雨月一起,自己还能有个落脚之处。

所以,问题的关键是——他的朋友会接受她这个拖油瓶吗?

“咕咕。”

骸枭恰在此时扑腾了下翅膀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哦,还有一只拖油鸟。

“……”

昔日的乐师静静地看着纲吉,良久,一声叹息。

“没关系的,埃莉诺,”他握住她的左手,另一手搭上去,郑重其事,目光深沉,“在下已有觉悟,你若不论有什么危险,在下必定保护你的安全。”

“……”

双目对视的那一刻,纲吉突然有一种错觉,那种眼神,那种神情,自己都似曾相识。

“可是,我们才认识没多久……”她有些讪讪地,想把手抽回来,但对方却握得更紧了。

“其实,是这样的,”他沉吟片刻,缓缓道来:“在下家中有个不成文的祖传规矩——”

“比如说这件白无垢其实是定情信物,而且货一卖出概不退还之类的?”

“……对。”

“……感觉您家里的长辈为了逼婚编出这种借口来也是蛮拼的。”

“啊哈哈,是啊!”

就在两人相视无言之时,突然当啷一声,传来某种物体的掉落声。

他们下意识地一同扭头望去,然后看到一红发青年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旁边四仰八叉的箱子大约原本是在他手里的。

“朝、利、雨、月!”

他一脸的不忍直视,最后干脆抬手抚额,咬牙切齿地说。

“你来就来了罢,把眷属也带来是搞什么鬼!你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啊?!”

“有啊,”被点名的人眨了眨眼,“不是说一世遇到了麻烦,需要帮忙吗?”

“根本就没有吧?!”

……

后知后觉的两人现在才发现,他们现在的穿着打扮外加动作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一对情定终身、发誓要一起走到天涯海角的苦逼小情侣。

于是,在雨月打着哈哈和前来接应的那人解释事情的同时,纲吉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扶正了快要滑下去的鸟笼。

骸枭不满地叫了几声。

……

“G,”朝利雨月提高声音,也有些无奈了,“她只是个孩子。”

“……你这个禽兽!”

“不、听我说——”

“禽兽!”

气氛的愁云惨淡和压抑一直持续到他们走进家族分部基地。

路程不算近也不算近,因此,纲吉得以体验神奇的敞篷马车,欣赏欧式风格的建筑,一路上充满了新鲜感,总是耐不住想探头往外看,但又总是被朝利雨月及时拦下,不免颇感抑郁。

随后,她将注意力偷偷地转向了名为G的青年。

除了那头显眼的红发,他的右脸上从额头一直延伸至脸颊之下的刺青也十分瞩目。虽然刚才和雨月进行了一番小型的争吵,但冷静下来的他却显得稳重可靠,始终沉思般地注视着一侧。

……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声音也很熟悉的说。

抵达目的地后,G先下了车,绕到另一头,向纲吉伸出了手,礼貌十足。坐在中间的雨月见状,笑了笑,也跟着下了车。

纲吉已经做好提衣摆的动作,准备直接一脚跨上脚垫然后噌地跳下去了,顿时迟疑了起来。

“啊,谢谢……”她看了看雨月,感到有点拘谨,不过还是把手搭了上去,借力下了车。

“不客气,”G收回手,趁着雨月过来的时候白了他一眼,然后率先朝大门里侧走去。

“唔,”乐师四处看了看,“许久不见,这里又气派了不少。”

他们跟在G后面穿过搭理得体的庭院,逐渐接近了中心建筑。从外观来看,那和周围的房屋都差不多,并不特别起眼,可能是特意以这种方式隐藏在市中心吧。

推开厚实的正门,一股奇怪的惊栗感扑面而来,纲吉把它当做是黑手党聚集地特有的氛围,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有些闷热,便把头上的兜帽摘了下来搭在肩上。

“我先进去通报一声,对了,这孩子叫什么名——”G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来,刹那间,僵住了。

几秒种后,振聋发聩的惊呼声响起:“夭寿了一世怎么变成女孩子了?!!!!!”

……

那架势大有传遍整栋楼的意思,纲吉瞠目结舌的时候,雨月则是露出了无奈的微笑。

“你冷静点,G,这位是埃莉诺·诺克多伦小姐——哎?”他说到这里,突然用惊奇的眼神打量着纲吉,好像这时候才发觉到一些奇妙的地方,“仔细看的话,好像确实和乔托有点像……”

“现在才发现吗?!”

“啊哈哈,反正又没什么关系,”他歪头笑了笑,“总之,这个世界上不总是充满了各种因缘巧合吗?”

红发青年一副不愿意回应这种人的表情,转开头,再次看向纲吉的时候,神色又缓和下来。

“诺克多伦小姐是吗?你不用担心,”也许是看出她有点忐忑,他很快补充道,“尽管你的到来有些意外,但也不会是什么问题,请在这里稍候一阵子,事情很快就会安排好的。”

“谢谢您,”纲吉鞠了一躬,抬起头来,发现对方的神色变得十分怪异,尽管看得出来他在极力避免这种感情的外露。

G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转向她手上的鸟笼。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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