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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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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打开盒子,保暖衣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盒子里,保暖衣上面却赫然放着一盒避孕药,还有两个剪掉的铝合片,他震惊极了,刘妈果然背着他给莫相离吃避孕药。
她为什么这么做?景柏然想不通,他平日待她不薄,莫相离与她也没有过结,难道她给莫相离吃避孕药只是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一时间,纷纷杂杂的思绪齐齐涌上心头,景柏然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将保暖衣盒子拿到客厅去,他拿起座机拨通刘妈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他挂了电话,也没再打。
刘妈来到星巴客时,洛琳已经等候了多时,她今天戴着一个大框水晶边太阳眼镜,娇美的脸遮了大半,也刻意选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好像生怕被人撞见她来见刘妈。
刘妈走过去,看见她一身妆扮,忍不住挑挑眉,那模样将景柏然的不屑学了十成十,洛琳见状,顿时气血翻涌,可是想到自己还要借她的手毁掉景柏然与莫相离的婚姻,她就勉强忍下这口气,喝了一口咖啡才道:“刘妈,你要喝什么?”
“洛小姐不用客气,我什么也不想喝,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先生快要回去了,我要赶在他之前回去准备晚饭。”刘妈与洛琳接触的日子久了,对洛琳的好感完全消失,这个女人为了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给莫相离吃避孕药也是她的主意,她说景柏然若真心喜欢莫相离,自然不会避 孕,到时若莫相离怀上景柏然的孩子,那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禁不住她的哀求,答应了。其实她的想法也很简单,莫相离配不上景柏然,两人说不定哪天就会闹到离婚,到时拖个孩子也受罪,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莫相离生下景柏然的孩子,因为她不配。
可是刘妈的想法真是太简单了,洛琳的用心才是真的险恶,她知道景柏然从小生活在一个没有温暖的家庭里,与莫相离结婚后,一定会期待孩子的到来,来弥补他心里的缺憾。如果此时他知道莫相离偷偷背着他避孕,他一定会雷霆大怒,她让刘妈偷偷地给莫相离准备好药,也是要让她误会是景柏然不让她怀孕,到时这两人必定会吵得不可开交。
到那时,她就会趁虚而入,重新赢得景柏然的心。
她还没有动作之前,莫相离已经自己把过错送上门来,那天她开车路过二环,塞车等待中,她无意间看到莫相离坐在一个陌生男人车里,当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她心思一动,便拿手机拍下来,想着送去报社,可她还没拍,就看到莫相离突然抱住那个陌生男人狂吻起来,她狰狞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迅速拍下了几张照片,然后跟着那辆车来到公寓前,见陌生男人抱起莫相离向公寓里走去,她不失时机的又拍下一张,然后送去报社,第二天,报纸上果然报道出莫相离夜会情人的事来。
她一早就去把报纸放到景柏然的桌子上,她以为两人定会为此大吵一架,谁知道两人确实吵了架,但感情却越吵越好了,她恨得咬牙,这才打电话告诉刘妈依计行事。
这一次,她是顺利的打垮了莫相离,景柏然在她出车祸当天晚上就与女星出入酒店,完全是回到了认识莫相离之前的风 流日子。可是他的眼中仍旧没有她,这令她很伤心。
所以她要利用刘妈给景柏然下药,到时她会以意外的借口进入别墅,成为他的女人,如果能一次就怀上她的孩子,到时她要重新回到景柏然身边也不是没有机会。
想到这里,洛琳阴险一笑,刘妈坐在她对面,见她突然诡异的笑了,她浑身打了个寒噤,道:“洛小姐,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再配合你做那些下三滥的事,这些日子,我看到先生又回到以前的风 流自在,可是我在他脸上看不到快乐,如果他的幸福快乐只有莫相离能给,我不会再破坏他们。”
这些日子,刘妈也想了许多,她活了这么些年,唯一的愿望就是陪在景柏然身边,如果有一天景柏然知道了她对莫相离干下的事,他定不会再容她在身边。
洛琳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就落空了,她恼怒地瞪着刘妈,“刘妈,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莫相离水性杨花你也看见了,那件事已经闹得满城皆知,要莫相离真怀上孩子,也指不定是谁家的,你就忍心看到Eric替莫相离养着野 种?”
刘妈已经打定主意不再生事端,所以不管洛琳怎么挑衅,她也不会入了她的圈套,“先生是替谁养着孩子我不管,我只管我能不能守护在先生身边,我奉劝你一句,尽早放弃对先生的念头,依你的能耐,嫁个比先生好的男人不成问题,又何必死守着一棵树,耽误了欣赏其他的风景。”
洛琳是彻底明白刘妈是不打算帮她了,她怎么会允许自己失败,她冷笑着望着她,看得刘妈心底直发毛,这个女人太卑劣了,她若继续与虎谋皮,到时候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的就是她。
她刚要站起来离去,洛琳已经冷冷道:“刘妈不是最害怕离开景家吗?那你说如果Eric知道你跟我设计莫相离的事,他会怎么处治你?而且我听说莫相离因为车祸流产了,这其中还有大部分原因是吃了避孕药,你想他会有多生气?”
“你威胁我?”刘妈恼恨地瞪着她,果真是与虎谋皮,当初她怎么会同意帮她?
洛琳诘诘笑了,她眄了一眼刘妈,看清她眼中的恼怒,她不仅不害怕,反而笑得更阴险,“对,我威胁你,你大可以不用害怕我的威胁,据说刘妈一家都为景家做事,从未背叛过主子,如果出了你这样的事,不知道刘家的晚节还保不保得住?”
第八十七章还想要我做什么
“你!”刘妈气得浑身发抖,可她又实在拿洛琳没有办法,这个女人狠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她迅速冷静下来,冷冷地盯着她,“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给Eric下药,我这里有从泰国买回来的春 药,你给他下了药后,就开门让我进去,后面的事我就再也不劳你的手,以后我也当再没联系过你。”洛琳将一个小纸包丢到刘妈面前。
“呵呵。”刘妈冷笑,她看着她,眼底有着嫌恶之意,“我道你是个很矜持的女人,如今也要靠这春 药去向男人求欢,你比那些婊 子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洛琳掐着桌沿的手指已经发白,她强忍住要掴她一巴掌的冲动,只漠然道:“想要做大事者,何必拘泥于这些小节,只要我怀了Eric的孩子,以后要什么有什么,高贵也好,下 贱也罢,结果才最重要。”
闻言,刘妈看着她的表情已经近乎同情,从洛琳疯狂的脸上,她似乎看到自己的影子,当初她不顾一切的把景天云弄上她的床,然后让他与伊莜劳燕分飞,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可是最后还是被景天云抛弃,他宁愿娶一个别人不要的破鞋,也不愿意娶她为妻,从那时,她才明白,人走错了路有多可悲。
“洛琳,我奉劝你一句,景家的男人从来都不会受威胁,你怀上先生的孩子又能怎么样,你生下他的孩子又能怎么样?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孩子抢过来,可是你,今后不仅男人没有,连孩子你也见不到,到那时,你可别后悔今天选择的路。”刘妈警告她道。
“你错了。”洛琳不听她的警告,她已经陷入疯狂了,为了得到景柏然,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Eric自小就渴望有一个圆满的家庭,若是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为了给孩子一个圆满的家庭,一定会跟我结婚,不信我们走着瞧。”
刘妈知道自己劝不住她,拿起桌上的小纸包,什么话也没说,站起来就走。
洛琳看着她的背影,幽冷一笑。她的野心可不止如此,后面事态要怎么发展,且拭目以待吧。莫相离,我不会让你那么顺利的坐稳景太太的位置,如果她得不到景柏然,那就大家一起痛苦的活着吧。
刘妈回到别墅后,打开门,她在玄关处换鞋子,心里还在想着刚才洛琳恶毒的目光,她要想个办法摆脱洛琳的威胁才是,要不然这次事没办成,她还会有下次,迟早她也会被她害死。
心里想着事,所以她并没有看到客厅里坐着景柏然,她走到玄关与客厅相接处,眼角余光瞄到沙发上坐了一人,她吓得心跳骤停,再凝目望过去,才发现是景柏然坐在那里。
她悄悄的吁了口气,当年设计景天云跟伊莜时,她也没有这么心神不定,如今还真是报应不爽。她走过去,恭敬道:“先生今天回来的很早啊,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景柏然微微抬头望着她,视线在她脸上扫过,然后点了点对面的沙发,道:“刘妈,你坐下吧,我有些话要说。”
刘妈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她在沙发上坐下,低垂眼睑时,她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精美盒子,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景柏然,却见他也正审视着她,她心底发虚,立即又垂下头去,手足无措起来。
“先生想说什么?”
景柏然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客厅内顿时陷入一片窒息的沉默中,刘妈被他看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正想再开口,景柏然却开口了,“我记得刘妈自小在景家长大,后来去侍候过我爸,我回到中国后,你又跟我来到中国,算是我们景家的老人儿,自然也知道景家的家规。”
听他冷冰冰的提起景家的家规,恍惚间,她又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雨夜,景天云也是这样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说:“你触犯了景家的家规,我也留你不得,你要回景家老宅去也好,还是去别的地方,但是我这里容不下你。”
那时,她天真的以为跟景天云发生了关系,就能成为他的女人,可是一夜缠绵过后,醒来他就翻脸不认账,执意将她撵了出去。
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慌乱起来,当年被景天云赶出去时,她也没有这么慌张,可是她仍要抵赖,仍要装无知,“先生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打开盒子就明白我在说什么了。”景柏然也不想与她撕破脸,这几年来,刘妈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给了他少有的温暖,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刘妈为了景家终身不嫁,他自然也铭感五内,可是若她做出了伤害他或是伤害莫相离的事,他便再也无法容她。
刘妈知道盒子里放着什么,再瞧景柏然冷峻的神色,她知道肯定是东窗事发了,吓得不知所措起来,“先生,我、我……”
景柏然见她害怕得颤抖起来,他脸色更冷,一脚踢到茶几上,盒子应声掉落在地上,里面放的东西全部洒了出来,一盒开封了的避孕药,两个铝盒片,一套保暖衣,还有保暖衣下压着一张照片,景柏然没心情去看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他蹲在地上,拿起铝盒片,冷笑道:“这是什么?你说呀。”
刘妈吓得魂飞魄散,她从来没见景柏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她战战兢兢道:“是、是避孕药。”
“对,避孕药,刘妈你过五十五了吧,现在还用得上避孕药?”景柏然讥诮道。
“我、我、我……”刘妈想要辨白,却一时词穷,这些年来,她拒绝了所有男人的追求,不可能老了还出去找男人,这怎么说得通,而且看景柏然的样子,她也知道瞒不下去了,这时候,她除了坦白以求他宽恕以外,别无他法。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早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我知道你喜欢莫小姐,可是莫小姐她水性杨花,一边跟你情深义重,一边又背着你去外面偷人,我怕她、怕她……,所以才会以你的名义让她吃避孕药,我真的不知道她已经有身孕了,对不起,对不起。”刘妈向他忏悔,希望能够求得他从宽处理。
景柏然看她涕泪纵横的模样,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那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插手?谁允许你一个佣人插手主人的事?”
佣人?刘妈的心瞬间被这个词碎成一片一片的,她张口欲言,想说她不是佣人,至少他不能这样看待她,可是想起景天云冷酷的警告,她只能将满心的辛酸全咽进肚子里。“是我多事,对不起先生,求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景柏然是真的气得不轻,刘妈的自做主张害他失去了他与莫相离之间的第一个孩子,他如何能原谅她?
他将铝盒片砸落在刘妈的脚边,站起来沉声道:“收拾东西,我要你立即回美国去,我这里已经容不了你了。”说完他站起来向玄关走去,误会了莫相离,他要去向她道歉。
想起这几日自己的混账之举,他更是痛恨自己,他说过要她信任他,无论何事都信任他,可是他呢,他又做到了信任了吗?知道她吃了避孕药,他不听她的解释,将小产的她扔在医院里,这还不嫌狠,还与别的女人出双入对,从心里上凌迟她,那几天,她该多痛苦?
刘妈这才明白事情严重了,她顾不上再想其他的,扑过去跪在景柏然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先生,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在景家侍候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犯下大错,你就饶我这一次,我发誓再也不会做伤害你跟太太的事了,求求你,让我留下,求求你。”
刘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要景柏然不赶她走,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景柏然想要挣出自己的脚,奈何刘妈抱得死紧,让他怎么也挣脱不出,他低头看着她苍老的脸,诚如她所说,她为景家付出了一生的精力,他不该对她那么无情,可是想到莫相离所遭受的痛苦还有他们那可怜的孩子,他就冷硬了心肠,“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他弯腰将刘妈的手指一根一根扳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刘妈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她瘫坐在地,呆呆地看着那个精美的盒子,与藏在保暖衣里露出一角的那张照片,她颤抖着手拾起照片捧到眼前,泪眼迷糊中,她看到照片上是一个年经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新生婴儿,满脸幸福的样子。
她伸出手指摩挲着那个婴儿的脸蛋,照片已经泛黄,可是婴儿红扑扑的脸蛋仍是清晰可见,她的眼泪吧嗒吧哄砸落下来,像雨点一样越落越厉害,她心痛道:“严儿,不要这么对妈妈,妈妈除了你,在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 …………
景柏然出了别墅,一路疯狂飙车飙到医院,下了车他连车门都忘了锁,一路狂奔上楼,那一刻他所有的冷静与理智都见了鬼,他只想看到莫相离,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然后向她认错,向她道歉。
他是那么的急切,生怕去晚了一步,她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跑到六楼,不顾气喘吁吁的,冲进了三号病房,病房里,有一个男人背对他而站,那人正在搞怪的做着各种搞笑的动作,莫相离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病房。
“终于不用再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了,你笑起来很好看。”优雅的男声,抑扬顿挫,像一曲美妙的钢琴曲,清幽深远。
莫相离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劳你天天来逗我笑,真是辛苦你了,等我出院了,我请你吃饭,算是慰劳你,如何?”盛恺臣是她住院后的第三天来医院看她的,听他自己说,是他将她撞进医院,躺在这里事事需要假手他人,他回去后良心不安,所以打算自动自发的成为义工,前来照顾她,直到她出院。
说是照顾她,他也就没事说点冷笑话或是做点搞怪的动作逗她笑。
第八十八章嫌命太长
不过她心思都放在景柏然的绯闻上,没多少心力理他,对他的搞怪也就意思意思笑一笑,今天心情不那么郁闷了,所以才总算能够真心的笑一笑。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盛恺臣自来熟道,一句我们之间,就把两人生疏的关系拉近了一些,他坐在床边的椅子里,看着她腿上的石膏,一时兴起,道:“我们来涂鸭吧。”
莫相离看看自己小腿上的石膏,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的石膏,兴致冲冲道:“好啊。”
盛恺臣拿出一只笔,在她小腿上的石膏上画了一个笑脸,然后下面写着:阿离,勇敢!莫相离看着石膏上龙飞凤舞的字,怔了怔,知道他是变着法子鼓励她,不由得一笑,接过他手上的笔,在他手臂上的石膏上画了一朵浮云,然后在下面写道:盛恺臣,谢谢你。
景柏然站在门口,近乎贪婪地凝视着莫相离的笑容,自从莫镇南死后,她就很少笑得这么开心,他心怀愧疚,每次看到她郁郁寡欢的模样,他就深深自责,更不知道该怎么去让她高兴起来。
看到她难过,他总是望而生畏,不敢靠近她,怕自己一靠近她,就会被深深的自责淹没。他明明想带给她幸福,为什么总是在无形间将她伤得更深?
盛恺臣看着她笑靥如花,一时忍不住情动,低头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莫相离一惊,似触电般急急向后退去,与此同时,病房门口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当着我的面调戏我老婆,你是嫌命太长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莫相离眼中的迷茫瞬间被惊得飞散开来,她抬头焦急地看着景柏然,正欲解释,谁知道眼前一花,她已经被拥入一副陌生怀抱里,男性荷尔蒙体香混着一股药味,她皱了皱眉头,刚想伸手推开他。
一阵天眩地转,她已经被另一副怀抱抢了去,睁眼一看,景柏然清冷的面容就近在眼前,她的心无端抽搐了一下,再看盛恺臣,他倒是不气不恼,斜斜睨在床着,一脸挑衅,“这会儿知道是你老婆了?前几天她要死不活的躺在这里时,躺在你床上的可是那些**无比的女星。”
盛恺臣只想为莫相离叫屈,但是这番话一说完,就见莫相离的脸一白,他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摸了摸鼻子,脸色悻悻然。
景柏然的脸色相当难看,他睥睨了他一眼,自怀里掏出手绢,当着盛恺臣的面,擦拭着他刚才吻过的地方,淡淡道:“被疯子咬过的地方要及时消毒,以免被传染。”
莫相离怯生生地盯着景柏然,见他除了在用力擦自己的额头以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反应,可是……她的额头好痛,她偏了偏头,要躲开他的钳制,结果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景柏然,你别擦了,好痛。”他就像是要把她额头上那块皮肤擦掉一般,她忍不住还是提出抗议。
景柏然轻睐向她,看到她泪盈盈的可怜模样,心一紧,连忙松开她,他在做什么,他差点又伤了她,“对不起,我……”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你明知道会伤了她,还那么用力,我看你就是存心的。”盛恺臣酷酷道,他今天不添点乱就当不起疯子二字了。
“你!”景柏然恼怒地回头瞪他,察觉到自己的心绪竟轻易被陌生人撩 拔起,他又缓了缓心中的激怒,道:“车祸一事,我本不欲与你多计较,但是现在,我饶不了你。”
盛恺臣没有被景柏然吓倒,他做了一个夸张的模样,“你要怎么饶不了我啊,是送我坐牢还是让我赔偿呀,你尽管来好了,我奉陪到底,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几天跟阿离相处,我突然觉得她就是茫茫人海中我要找的人,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要追求她。”
“你有种就放马过来,我还怕你不成。”景柏然也被盛恺臣嚣张的模样激怒了,眼前这个男人不若郁树那么好打发,他的眼神桀骜不驯,并不是一个能屈服于威胁的人,他要尽快知道他的背景,然后将他与莫相离隔离。
莫相离卡在两人中间,实在头疼,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心想自己怎么一下子才了抢手货了,人人都想抢到手。“你们要吵就出去慢慢吵,我先睡一会儿。”
莫相离实在没有心力去劝他们,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劝服的,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睡觉。这样想着,她还真当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躺下去,将薄被裹在身上睡觉。
两人不料她是这反应,面面相觑,随后又重重一哼,各自别开头去。
莫相离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动静,可过了好一会儿,屋中仍是一片安静,她悄悄掀开眼睑,就见两人一人坐一边正大眼瞪小眼,她心中苦笑,又着实拿这两人没有办法,只好闭上眼睛。
哪知这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病房里亮着一盏灯,柔和缱绻的光线洒落下来,落在躺在沙发上闭目假寐的男人脸上,莫相离静静地凝视他。
这几日他的荒唐之举她不是不在意的,可是是什么让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再也睡不着,她坐起来,发出轻微声响,景柏然立即睁开眼睛向她看来,见她坐在床上,正试图下床,他三两步疾走过来,轻声问:“你要做什么?”
莫相离比比洗手间,然后挣开他的手要站起来拿拐杖,这几日晚上如厕她都叫护士,后来护士被叫烦了,就冷言冷语地伤饧她,她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当下就再也不叫护士了,宁愿撑着拐杖单脚跳去卫生间,也不愿意再去遭受白眼。
景柏然想都没想,弯腰将她抱起,此时才发现她轻了许多,他心口一疼,当初娶她,不就是害怕她会离开,好不容易拿那一纸婚书将她套牢在身边,他又做了些什么?
将莫相离放在马桶盖上,他立在一边没有出去,莫相离窘迫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先出去,你站在这里,我……”
景柏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杵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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