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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爱缠绵兽性总裁的小妻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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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景柏然的回忆
回国之后,他一直等着伊莜回国找他,可是那段时间,伊莜就像从地球上蒸发了一般,他焦急地等待着,不敢变地址,当时公司摇摇欲坠,他怕公司倒闭后,伊莜更找不到他,于是苦苦支撑着,后来终于熬过了最艰辛的日子,他还是没有收到关于伊莜任何消息,他心灰意冷了,于是同意了父母为他挑选的那门亲事。
婚礼办得很壮观,Y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他的心却空落落的,面对娇美的新娘,他根本一丝感觉都没有,一心都想着伊莜,想着她会不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婚礼上。
只是伊莜到底没有来,他彻底的绝望了,在新婚妻子的关怀下,渐渐将伊莜沉淀到心底里埋藏好,一年后,他的妻子快要临盆,他带着即将为人父的喜悦盼着这个孩子呱呱落地。可就在这时,伊莜却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敲开了他家的门。
看到她那一瞬间,狂喜顿时淹没了他,他再也顾不上身后大腹便便的妻子,一把将伊莜拥进怀里。
后来为了与伊莜在一起,他与妻子闹翻了,从郁家祖宅里搬出来,与伊莜与那个孩子过着最简单的幸福日子,想到这些,他心里不胜唏嘘,也许是人老了,他每次想起这些年轻时候的往事,都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我不会去见她。”景柏然冰冷的话语透过电波传来,将郁清的思绪惊散,他还想再说什么,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其实郁清并不知道景柏然不是伊莜的儿子,因为伊莜本来就很是骄傲,她不愿意将这段丑事告诉郁清。
景柏然挂了电话后,只觉得一颗心烦躁不已。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眯眸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神色越发冷峻起来。小时候,伊莜其实对他并不好,记得有一次老师让一幅画给爸爸妈妈,他画了一幅一家三口在枫林里漫步的情形,爸爸与妈妈分别牵着手,幸福的向林中深处走去。当时老师夸他画得好,让他带回家给他们看。
他兴高采烈地将画带回了家,刚好看到伊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于是他献宝似的将画捧到伊莜面前,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对伊莜道:“妈妈,妈妈,老师夸我画画画得好,让我拿回来给你看。”
伊莜意兴阑珊,连看一眼都嫌烦,她挥了挥,斥道:“拿开,别在这里挡我视线。”
当时他很委屈,但还是看不懂大人的眼色,他又将画捧近了一点,几乎要凑到伊莜的眼皮下,“妈妈,你看一眼嘛,看看我有没有进步?”
伊莜一下子就怒了,她劈头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抢过他手上的画撕得粉碎,对他喝道:“谁是你妈妈,谁是你妈妈,我不是你妈妈,你妈妈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当时他还小,根本就听不懂伊莜的话,正当伊莜还要再骂得更恶毒时,景天云回来了,看到她对孩子凶,两人就吵起来,而且越吵越厉害,最后竟动起手来,他害怕极了,躲在沙发角落里一直哭。
他看着被伊莜撕得粉碎的画,心彻底的碎了,他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想有一天爸爸妈妈带着他去公园的枫林里散步,就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
可是从那次撕画后,伊莜对他的厌恶就更加不掩饰,只是她再也没有说过她不是**妈之类的话,直到后来伊莜与景天云的婚姻彻底地走进死胡同,他们离婚那天,他哭着抱住伊莜的腿,让她带他一起走,然后伊莜却用着最陌生最恶毒的眼神盯着他,她说:“你就是个杂种。”
这句话在他的童年里埋下了阴影,直到后来他自暴自弃,遇上英欢,才将他从那段荒唐的日子里拯救出来。
而现在,她就要死了,他的恨与怨就再也没有人承受了,他明明该高兴的,为何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吴建浩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反应,他转过身去走向助理台,低声询问道:“总裁办公室里还有没有别人?”
助理摇了摇头,吴建浩这才又向办公室走去,步子还没有迈开,助理小陈已经拉着他的衣袖,低声提醒道:“吴秘书,你小心些,刚才郁氏集团的郁董事长打电话来找总裁,现在他的心情指数一定是负增长。”
吴建浩闻言,看了看手中海边别墅派对的计划单,决定现在不进去捋老虎的毛,脚下一转,回了秘书室,留下助理小陈窃笑不止。
景柏然在落地窗前一直站到天黑,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中凄凄。此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对面传来莫相离可怜兮兮的抱怨声,“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在大门前已经快变成望夫石了。”
她的抱怨声适时的驱赶了他心底的寒冷,他微微一笑,道:“我还有些公事没处理完,你别等我了,快回别墅去,我一会儿处理好了就回去。”
莫相离在彼端听出他语气中的涩意,怔了怔,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乖,回去等我。”
“……”
…… …… ……
景柏然回去时,已经接近凌晨,从办公室里出来,他看到秘书室还亮着灯,以为吴建浩还没有下班,于是走过去看了看,此时透过微微敞开的门传来吃痛声。
他推开门,秘书室里没有人,可是那一声大过一声的闷哼声却说明室内有人,他心中生疑,迈步走进秘书室,问道:“谁在里面?”
没人回答,回答的是接连不断的痛哼声,景柏然循着声音走过去,就看到一个女人靠着墙坐在地上,额上冷汗涔涔,一脸惨白,景柏然皱紧了眉头,蹲在她面前,“洛琳,你怎么了?”
洛琳闻声抬头,看见景柏然时似乎怔了怔,再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她道:“你这时候还没下班,莫小姐该等得着急了。”
景柏然的眉头皱得更紧,“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还有心情操心我的事,到底怎么了,哪里痛,我送你去医院。”
洛琳一下子羞涩起来,连目光都不敢直视景柏然的目光,景柏然又追问了一遍,她才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我……痛经。”这下连向来在女人堆里混得如鱼得水的景柏然也怔住了,他不自在的撇过脸去,道:“能站起来么,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喝点热开水就行了,等不那么痛了,我自己开车回去。”洛琳婉拒他的好意。
“你这样子还能开车?”景柏然有点生气她不好好照顾自己身体,他将她扶起来在椅子里坐下,又去接了杯开水递到她手上,“把水喝了,我送你回去。”
洛琳低垂下头,眼中掠过一抹算计得逞的诡光,再抬起头时,又是那副可怜的样子。她与景柏然相处了五年,自然知道他是那种面冷心热的性子,如果是一个寻常的女人,他肯定将她送上出租车,可是她与他在一起了五年,他对她总还有那么点情分,她就是利用这点情分来大作文章的。
景柏然倚在办公室的格子间上,目光在每个工作台上游走,静静地等着洛琳喝完水,然后送她回家。
洛琳慢慢的喝完水,然后抬头看着景柏然,道:“Eric,你还是回去吧,一会儿我自己能回去。”
景柏然无疑是个绅士,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跟了他五年,这五年来对他无微不至,他无法放任她一个人回去,于是走过去,二话不说搀扶起她,将她的手提包塞进她怀里,向门口走去。
那一刻,洛琳被他体贴的举动感动了,她的手不知不觉的就要环上他的腰,可是最终被她忍住了,此刻她不能对他有半点的亲密之举,否则以后他都不会让她近他的身。
景柏然扶着洛琳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他见她痛得满脸苍白,就让她在原地等他,他去取了车就回来,洛琳看到景柏然头也不回的走了,眼底那抹幽暗的光越来越甚。
她想起莫相离那句话,她说:“不就是秘书吗,我还怕你爬上他的床不成。”她现在不会爬上景柏然的床,只是会给她一个教训,对男人千万别太自信。
她迅速拉开皮包往自己身上喷了喷香水,然后又扯了几根头发下来握在手里,等她做好这些,景柏然已经开车回来,她站在原地没有动,景柏然下了车来到她面前,搀扶着她上车,洛琳趁自己撑住他的身时,将几根头发放到他身上。
景柏然对她的举动一无所觉,将她安顿在副驾驶位上,他刚要起身,洛琳却突然哀叫了一声,他低头,看见她的长发缠住了自己的衣扣,连忙探下身去解,那样的姿势,实在是一个很温存的姿势,若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会以为他们正在激烈拥吻。
洛琳见状,心想真是天赐良机,她故意将头凑到景柏然颈项处,在他衣领上落下一个红红的唇印。
景柏然解开她缠绕在自己衣扣上的头发,然后退离开去,又绕道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向半岛的别墅驶去,一小时后,景柏然将车停在别墅前,对洛琳道:“洛琳,回去好好照顾自己,明天若没有好转,你就请一天假,我会交待吴秘书的。”
洛琳嫣然一笑,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让他路上好好开车,注意安全,然后与他挥手道别,毫不眷恋地走进别墅。直到门合上,直到听到迈巴赫碾过地面的声音,她才顺着门板滑坐下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多么不舍得他离去。
景柏然回到清河湾别墅时,已经凌晨三点,天空一片暮色,像极了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景柏然伸了伸僵硬的肩膀,拿出钥匙开锁,踏进玄关时,客厅里亮着两盏壁灯,灯光下,莫相离倚在沙发上,正出神的想着什么事,连他回来了都不知道。
他走过去,倾身将她拥进怀里,淡淡地责备道:“这么晚了还给我等门?我说过让你早睡,你怎么不听?”
第九十四章洛琳的气味
莫相离惊回神来,抬头冲着他笑了笑,却突然看见他衬衣上的红唇印,她的笑容就那样僵在嘴角,他身上传来一股夜间的沁凉味与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她想了想,好像是洛琳身上的味道。
她的脸色更僵了,想着下午洛琳的宣战,她又暗嘲自己,不会这么快就应了洛琳的离间计吧,她一定不能上当,绝不能上当。于是她故作平静的问:“哟,你衣领上的唇印是哪个美女留下的?”
她的问话实在抵不住酸味冲天,景柏然连忙扯过自己的衣领,白色的衣领上赫然印着红色的唇印,他一下子慌了神,细细想一下,今天就只有洛琳接近过他,难道是先前她不小心碰上的?“老婆,你别误会,刚才我下班的时候……”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你。”莫相离急急地打断他的话,她一再提醒自己,她不能上洛琳的当,不能中她的离间计,而且她也该相信景柏然绝不会吃窝边草。
几番心理建设后,她的表情已经不那么僵硬了,她看着张口结舌的景柏然,笑了笑,又笑了笑,僵硬的唇角彻底软化下来,“老公,你说过,我要信任你,除非我亲眼看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否则我不会相信的。”
如果莫相离知道自己一语成偈,打死她也不会这么说。
景柏然摇了摇头,“你若真信任我,你会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下班的时候,听到秘书室里传来痛哼声,所以进去看了看,正好看到洛琳蹲坐在墙角,我问她怎么了,她告诉我是……嗯,痛经,然后我看她那样子,就将她送回去了,我跟她什么也没有,这唇印估计是我扶她坐进副驾驶座时她不小心印上的……”
景柏然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莫相离就来气了,她指了指他身上的卷发,“是啊,你倒是可以说什么都没发生,可洛琳不会,你看看,你身上全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还有你身上有她的头发,你衬衣上也有她的唇印,她分明就是故意留下这些蛛丝蚂迹的,就是要让我们吵架,她的用心怎么会这么险恶?”
“阿离,我已经说了,她当时痛得神智不清,又怎么会有心机做这些事,你……”
“你的意思是说我胡搅蛮缠了?”莫相离瞪着他,真想拿个大榔捶将他敲醒,明明一个很英明的人,怎么遇到这事脑子就不灵光了。
景柏然瞧她叉腰瞪眼的模样,也不再跟她硬碰硬,他凑过去,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偏头就吻上她的唇,在她唇上一阵肆虐,然后伸舌在她唇腔里扫荡,直到将她舌头都吮得发麻,他才放开她,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
莫相离的脸红扑扑的,眸中水光荡漾。景柏然看着她,那水光一直荡进了他心里,从莫相离出车祸已经一个月了,他忍了一个月没有碰她,现在在她的目光下,他直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指腹在她后背划着圈圈,他低嘎着声音道:“老婆,我想你……”
莫相离全部神经都集中在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她呻 吟一声,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清晰,“你别以为向我撒娇我就放过你,以后我不准你跟洛琳再单独相处,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未尽的话语全部纳进了景柏然贴过来的唇中,他咬着她的唇,手指透过丝滑的睡衣一直向下,然后从她睡衣下摆滑进去,在她大腿边缘游走。
莫相离嘤 咛一声,全身都软了,突然又想起自己脚上还打着石膏,她连忙伸手推开他的脸,道:“我脚上还打着石膏……”
“我会注意……”景柏然以吻封缄,将她的顾忌全部封进肚子里,手指也在此时沿着底裤边缘滑进她的花瓣,他火热的指在花瓣上按压而过,引起她一阵轻颤,偏偏他不着急,慢慢的折磨着她。
一个月的禁 欲生活,两人很快火热起来,景柏然吻着她的锁骨,啃咬着她的胸脯,手指滑地花瓣,在她的**上一下一下的按压着,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弓起了腰,欲拒还迎。
景柏然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后背陷进柔软的沙发垫上时,莫相离倏然惊回神来,她推着景柏然的手,道:“别在这里,待会儿刘妈……”
“你放心,她不会出来的。”景柏然已经等不及了,他的手指“噗”一声没入她的**,似乎还嫌不够,又伸了一指进去,两指将她的**撑到最开,她被折磨得想尖叫,可是一想起刘妈就在一楼,她就将那声音压下。
因为一直担心刘妈会在下一秒出来,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因此对身体上的反应更加敏锐,**上传来的酥麻让她浑身颤抖,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景柏然的头在她胸口作恶,狡猾的舌舔弄着她的顶端,顶端的红梅就在他的目光下缓缓盛开,他赞叹道:“好美……”呢喃着,他的头滑向她的小腹,在她肚脐上划着圈圈,湿濡的触感让她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一点,她都要疯了。
他却不放过她,手指在她**不停进出,每一次进,都深入到她子宫壁处,每一次出,都带着无尽的空虚袭卷着她。
她被他逼出了泪,两腿紧紧的夹着他的手,却不料这动作更让他深入到底,她剧烈颤抖起来,破碎的呻 吟声再也忍不住从唇角逸出。
景柏然全身似着了火般,汗水涔涔而下,滴落在她的雪肤上,更增添了一股诱 惑。
他抽出手指,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将她打了石膏的那只脚放在自己肩上,跪在她身前,将自己灼热的**掏出来,在她的**磨蹭,看着她摆动着头,神情已经进入痴迷,他就很满足,他对准她的花径刚要进入她,客厅里顿时光芒大作……
景柏然眯眸看着她,她的模样很诱 人,他真想一口吃掉她,正当此时,客厅内一阵光芒大作,景柏然反应敏捷,迅速放下她的双腿,抄过一旁的绒毯盖在她身上,然后拉上裤子穿好,这才回过身去看向玄关处。
他的眸光冷而厉,却在看到出现在玄关处的人时,顿时演变成错愕,他站起来,惊讶道:“妈妈,你怎么来中国了?”随即看了莫相离一眼,这才又道:“你要来中国,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也好去接你。”
莫相离闻言,红扑扑的脸顿时变得苍白,然后又被急速涌上来的羞窘羞红了脸,她慌忙理好自己,站起来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女人,怯生生地向她鞠了一躬,道:“伯母,初次见面,您好。”
在这样尴尬的情况相遇,她这个做儿媳妇的,着实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道刚才被她们瞧见多少。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脸上保养得宜,神情恬静温柔,目光温柔如水,淡淡地凝视她。
她的目光虽然没有谴责,却也让她羞愧不已,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就在她局促无措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捏了捏她的手心,给她力量。景柏然不捏她还好,一捏她她就想起刚才的情形来,羞恼地瞪着他。
轮椅后面站着的是个年轻小姑娘,莫相离见着眼熟,想了想,好像上次在公寓见过,她刚要问候她,谁知道这小姑娘倒不是个省油的灯,拖着英欢的手撒娇道:“妈妈,你看嫂子眼里就只有你没有我,上次我们明明见过,她却装作不认识我。”
景甜不喜欢莫相离,没有过结,就是打从心底里不喜欢她,因为她觉得她哥哥这样的人物,就只有洛琳那种艳光四射又风情万种的女人才配得上。
英欢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眼底的媚色还未消失,从刚才两人急促分开的样子看来,她不能猜出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事,然而让英欢吃惊的是莫相离的容貌。
上次听景天云说景柏然在Y市偷偷结了婚,若不是报纸上报道了,他们还瞒在鼓里,她当时问景天云,那位小姐是谁,景天云也没记着名字,只说姓莫,她也没在意,可是现在看到莫相离的容貌,她才惊觉有些事情实在太过凑巧。
她勉强掩饰住满心的震惊,轻轻拍了拍景甜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景甜见状,心想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也就不再挑衅,只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打算看好戏,谁知英欢却亲切的问莫想离:“你好,早就想来看看是谁收服了然儿的心,回国的事却一拖再拖,听说你出了车祸,腿没事了吧,快别站着了,然儿,还不扶你媳妇坐下。”
英欢地莫相离出奇的亲切,让景甜不满的噘起嘴,“妈妈,你怎么……”
英欢虽是温柔,可是板起脸来也挺吓人的,她眄了一眼景甜,景甜立即知趣地将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看着莫相离的目光正好扫过她,她感觉很没面子,忍不住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莫相离失笑,当初嫁给景柏然时,她对他一无所知,上次被这位小姑子戏耍,让她跟景柏然冷战了好久,她对她也没什么好感,当下就抱着景柏然的手臂卖乖,“女人我是见过不少,不过像小姑子这么特别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暗暗咬重特别两个字眼,实则只是想提醒景甜上次的恩怨。她可不是那些软弱的任小姑子欺负的女人,景甜敢污辱她,她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景柏然见两个女人的目光都快燃起火来,连忙闪身挡在两人中间,对杵在原地的景甜道:“坐了一天的飞机你不累么,去楼上休息吧。”
哪知景甜哼了一声,依着英欢坐下,“我才不累呢,我要陪着妈妈。”
“这会儿才想着尽孝心会不会太迟?”他才不信她会那么乖。
第九十五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么会?”景甜腻在英欢怀里,目光在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滴溜溜转着,想起刚才她按开灯见到的那一幕,她就脸红心跳,这两人也太无所顾忌了吧,在客厅里就……,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不自在起来,她虽然看着野性大胆,实则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真正跟男人在一起过,“刘妈呢,怎么不见她出来?”
景甜没话找话,就是想缓解心里的尴尬,景柏然扶着莫相离坐下,他眸色深深,晦暗不明,却没有理会景甜的问话,径自对英欢道:“妈妈,您也累了,我让刘妈去给你把客房收拾一下,今天先睡下,明天早上起来咱们再聊。”
英欢摇摇头,又看了莫相离一眼,“我现在不困,就是肚子有点饿,让刘妈给我做点吃的吧。”
莫相离闻言,连忙站起来,“我去做吧,我的厨艺虽然没有柏然好,但勉强还能入口,希望伯母不要嫌弃。”莫相离说着,就要跳着去厨房,英欢连忙摆手,“不用麻烦了,你的腿还伤着呢,早知道来了会给你们打麻烦,我们就在酒店住下了。”
与英欢短暂的接触,莫相离决定喜欢这个婆婆,她还要再坚持,景柏然却看懂了英欢的意思,他将莫相离按着坐下,自己站了起来,“妈妈,我去给你做饭,景甜,你来打下手。”
景甜一下子蹿起来,怒道:“为什么要我打下手,我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早就累了,要去也该你媳妇去,做媳妇的侍候婆婆跟小姑子天经地义,哥,你一个堂堂的艾瑞克集团总裁,怎么还要自己做饭,就算你媳妇不去,还有佣人,怎么也轮不到你去做呀。”
景甜的声音扬起来,就算是睡着的刘妈也听见了,她匆匆起身走出来,看到景甜跟英欢时,愣了一下,连忙又快走了几步,似还不相信,连连眨了几下眼睛,才终于相信坐在沙发上的确实是英欢,“夫人,您回国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去接你。”
刘妈对英欢是打从心底里的感激的,特别是看到她大腿下空空的裤管,她就感激不已。当然若不是英欢舍身相救,哪里还有如今手足健全的景柏然,所以她即使再嫉妒英欢能够拥有景天云的爱,她也绝不会做出伤害英欢的事。
英欢柔柔一笑,伸手过去,刘妈慌忙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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