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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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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走出屋子,眼神中划过一抹无奈。这孩子毕竟还小,她也无能为力。

她伸手缓缓放在腹部上,“小家伙,爹娘一手都沾着血腥,日后希望你长大后远离这一切吧?”她总算是有些理解夜太傅为什么当初希望夜倾城可以过的平平淡淡了。

……

“今日怎么不见你的男人?”梨晲被迫被盛晚晚从皇宫中拉扯出门,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出门。

盛晚晚瞥她一眼,轻哼道:“小梨子,我是孕妇,所以我必须要随时出来走走。”

“那你可以让你男人陪你啊!姐姐我可是日理万机很忙的!”梨晲轻哼一声,那表情要多不满就有多不满。

“小梨子,日理万机的是我,你忙个毛线啊!肖澈最近都去哪儿了?人影都不见了。”

“不知道呢,谁知道呢。”梨晲耸耸肩,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四个人都散了,任务就一再搁浅。

其实她和盛晚晚两人心中都明净万分,任务的最后关键还是在轩辕逸寒身上,只是要从轩辕逸寒的身上拿到玉石,这种事情简直是比登天还难。除非盛晚晚……

季晴语多了一分牵绊,便没有了想回去的渴望。

肖澈呢?因为盛晚晚决定留在这个世界,所以他应该也是不急着要走。

唯独渴望离开的只有她。

梨晲嘴角边渐渐泛上了一丝苦涩的笑意,她没想到,这样一个任务,让他们暗夜里最强的四个人纷纷再次受挫举步维艰。

盛晚晚没有察觉到梨晲的表情怪异,四处望了望,抬步往前走。

她也是整日在皇宫中闷得慌,今天轩辕逸寒又刚好出宫没了踪影,她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出宫来逛逛。

此刻附近的一家酒楼里,一人临窗而站,二楼的位置可以很好的把街景尽收眼底。

“竟然独自出了宫?”耶律昊冷冷勾唇。

下属上前来,问道:“王上,要动手吗?”这个时候正好动手,估计他家王上对这位太后早就打定了主意了,不掳走这太后,他家主子恐怕是不愿意回大漠去。

“动手!”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

下属暗暗点头。

“对了,那个叫肖澈的人,事情都做好了?”

“是,都做好了。”

“呵,做的好。”耶律昊晃动着手中的杯盏,嘴角的笑意晦莫难测。

他那日找到洛家人的时候,就听那位洛老爷说了,当今的太后最近派人在追查一个人,这个人应当是当初太皇太后死时说的那位摄政王的弟弟。

这个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消息……

难怪,轩辕逸寒会死在北冥山,大抵是为了知道自己弟弟的下落吧?

街道上人影攒动,盛晚晚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被一抹黑影给拦住了去路。

她蹙眉,有些疑惑抬眸,这人有些眼熟。

“他是跟在耶律昊身边的下属。”梨晲轻轻扯了扯盛晚晚,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之意。

盛晚晚蹙眉点头,算是明白了,“有事?”看来耶律昊这个男人还没有走,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非要让她使出一些逼人的招数。

她本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这会儿也没必要对这种不要脸的人做出任何的同情来。

“王上有请。”下属不卑不亢。

“凭什么?”盛晚晚蹙眉。

“这图上画的东西,太后可认识?”下属缓缓展开了手中的图纸,上面画的那颗玉石,和轩辕逸寒手中的很像,只是这种像,只是神似,外观乍然一看挺像,那其实并不是同一个。

盛晚晚一震,盯住了这幅图,脑子里闪过了轩辕逸寒说的话,轩辕逸寒说过,这玉石是轩辕家每个人都有的。

更何况当时她有问过洛玉泽,洛玉泽给出的提示,就是这幅画!

…本章完结…

☆、第206章 点了火,你要负责灭火

一模一样的玉石,对盛晚晚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她蹙眉,往前走了两步,却被梨晲给拉扯住了,“小心有诈。”梨晲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嗯,我明白的。”盛晚晚想,她不可能在这个耶律昊这里吃两次亏,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岂不是太坑爹了?她想到这里,拍了拍梨晲的肩膀,“带我去见。”

梨晲轻叹,只好跟上。

光凭盛晚晚一人,肯定是没法对付这个叫耶律昊的男人,更何况这丫的还是一名孕妇。

走了两步,盛晚晚回头看了一眼四周。

她想,轩辕逸寒的人应当就在这附近才对。

街道上人来人往,却隐约感觉到有目光盯着她的背影。敏锐如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到这样的目光中夹杂的那股感觉?

耶律昊所在的酒楼算是皇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因此放眼望去,宾客皆是富贵打扮。

这名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领着她们上了二楼。

“属下这就去禀报王上。”下属回头看了一眼盛晚晚,随即步入。

“待会儿他应该不会让我进去,你进去小心为上。”一旁的梨晲伸手掐了盛晚晚的腰际一把,低声警告。

“我知道了,他一个不举的男人,还能把我怎么着?”盛晚晚撇嘴,提到这个的时候,眼中那是浓浓的鄙视之意。早知道这毒应该下的再猛一点,让他那丫的还敢对她有任何的肖想!

梨晲能够从她的话中猜测出一些内容来。

“而且他身上还有毒呢,他自己恐怕不知道中了什么毒。”盛晚晚冷冷勾唇,眼底闪烁着一抹阴冷的笑意。

有一种毒,无色无味,吃了更不会有任何的痛苦。

她将这种毒药取名为“三无”,当时调制的时候就觉得这东西其实威力挺大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可是这个耶律昊现在这么倒霉撞上她,就怪不得她了。

当时她是让那侍卫动的手下的毒,他应当是没什么感觉。

下属走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太后,请。”

盛晚晚递了一个眼神给梨晲,随即步入了屋中。

身后的门毫不留情地关上。

待看清楚屋中的状况后,盛晚晚瞪大了眼睛!

“小寒寒,怎么是你?”

她有些没有想明白,刚刚那下属分明是待在耶律昊身边的人啊!她的视线带着一丝怀疑地将四周扫视了一番,并没有找到耶律昊的人影。

“过来。”男人轻轻晃动了一下酒盏,淡淡出声。

简单的两个字,却又仿似带着一股让人道不明说不清的魔力一般,吸引着她缓缓靠近他。

今日他依然易容,只是身上确实素净淡雅的白袍,反倒是俊雅非凡。这样的他,即便不是那张俊美无双的容颜,却也依旧吸引着她的视线。

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后,她就没有挪开了。

待走到了他的身边,她挑眉问道:“耶律昊呢?”

他却没有回答她,拉着她的手,将她拉扯到了腿上坐着。

这房间大抵也是人家耶律昊的房间吧,他们在这里以这样的姿势坐着,真的好吗?

“这么关心他?”男人低沉魅惑的嗓音,轻轻撩拨在她的耳边,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我不是关心他,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

“主子,男寵吃醋了,主子会怎么做?”那低醇的声线中分明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戏谑,逗弄着她。

盛晚晚觉得这丫的,简直是磨人啊!

“你丫的,别得寸进尺呀,我问你呢,耶律昊呢?”她回过头来,怒目而视。

在该正经的时候,他却不正经;在不该正经的时候,他却偏偏一本正经。这丫的是不是很欠揍?

“有急事,走了。”他平静地回答,手指却已经将她的发丝绕住,把玩着。

盛晚晚怀疑地看着他,那双紫眸中只有平静的光。这样平静的眼神,她无法猜测他心中所想。

“小寒寒,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把他给杀了?”

“晚晚,你想要他死吗?”他玩弄着她的一缕发丝,问的漫不经心。

“当然,死了也好。”盛晚晚点点头,满脸认同。

“好。”他勾唇,语气依然还是那般漫不经心,唯有那双紫眸,有一闪即逝的杀气。

惹谁不好,非要惹他的女人,那就怪不得他了。

盛晚晚还有很多问题要问,转过头来看他,正准备开口,却在这时,门“砰”地一声,门被一股大力给踢倒了去!

一身怒气冲冲的男人冲入屋子里,怒道:“你个小白脸,骗本王?”

小白脸……

盛晚晚嘴角抽了抽,看一眼耶律昊,再看一眼自己男人,这么对比,她家男人确实比耶律昊白。

耶律昊长期在烈日下南征北战的,皮肤略显粗糙黝黑也很正常,此刻他的双眸中都闪烁着两簇怒焰,恨不能从眼睛中喷出两团火来把眼前的男人给烧了去!

“我说耶律昊,你嚷嚷什么呢,虽然我知道你没有素质吧,可是毕竟在外面,你也不用表现地这么明显吧?”

“……”没有素质?耶律昊的脸色黑沉了几分。

他一个大漠的汉子,要什么素质?素质能吃吗?

“对了哦,你让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跟我说些什么吗?这幅画,你从哪里弄来的啊?”她将手中的图纸展开来,动作很平常。

轩辕逸寒的紫眸深邃地盯住了桌上的那张图纸上。

那上面画的那颗玉石,让他的目光微沉!

“竟是问这个?”耶律昊很成功地被盛晚晚给带离了原来的主题,盯住了那张图纸,“想知道这个,你就跟本王回大漠去!”

“呸,我凭什么跟你回去?”盛晚晚觉得莫名其妙,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脑子有毛病?

她边说边拿过桌上的茶盏,正准备喝一口,结果一只大手极快地抢走了她手中的茶盏。她瞪大眼睛,她的敏锐度也完全不会比他弱,在他抢走她手中的茶盏的刹那,她动作也极快地要去抓。

两人之间抢夺茶盏的动作,忽然已经把耶律昊给抛却在了脑后。

盛晚晚抓过茶盏的刹那,水渍全数洒了,尽数洒在了两人的衣裳上,不但是洒在她的衣裳上,还湿了抱着她的男人的衣襟。

“不跟本王走,本王就不会告诉你。”耶律昊蹙眉,瞧着这两人这么不害臊地在他的面前眉来眼去,动手动脚,简直是要吐血了,“你这个小白脸,你烧了本王的营帐是什么意思?”

营帐?

盛晚晚诧异,“什么营帐?”

“本王两百精兵驻守在皇城边郊处,营帐就在那儿,这卑鄙的小白脸,竟然派人烧了本王的营帐!”

两百精兵,驻守在皇城边郊?

妈蛋,这个耶律昊可真是够猖狂的啊!

盛晚晚眯眸,大抵是猜测到了情况,如果是精兵,可能是以便衣的形式混入琅月,这会儿在边郊处安营,这个人想做什么?

“烧得好啊,你真当我们琅月是好欺负的吗?耶律昊,哀家最后再警告一次,若是今晚上之前你还在琅月,就休怪哀家不客气了!”

耶律昊的内心无比地羞愤,他从来没有这么吃瘪过,而且还是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因为这个女人,他都不能人道了,男人该享受到的乐趣全部都被夺取了!

因为这个女人,他刚刚又损失了两百精兵!

果然,女人都是这样的祸水,尤其是像眼前这只,祸水中的极品,让他招架不住。

……

出了酒楼,盛晚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再看向身后跟着他走出的男人的衣裳。

她还好,刚刚茶水打湿在衣裙裙摆处,裙摆处的茶渍还沾在上面,而轩辕逸寒的衣襟却完全湿了。

“爷儿,马车已备好。”一旁的叶宁,穿着一身小厮装,凑上前来。

如果不是因为看清了叶宁的脸,盛晚晚还真的没有认出这是叶宁。

“嗯。”轩辕逸寒轻轻嗯了一声,挽着盛晚晚往马车带去。

“爷儿,那位北漠王该如何处置?”叶宁小声问道。

轩辕逸寒并没有立刻出声,盛晚晚却好奇万分地抬头来看他。她大抵是知道,这个叫耶律昊的男人死定了。

“留着还有用。”轩辕逸寒淡淡启唇,这才挽着盛晚晚上了马车去。

叶宁歪着头想了想,确实还挺有用的。问题是这样的回答,一点都不像是他家王爷的风格呀,感觉这个时候只要对太后有觑觎之心的人都应该全部杀掉才对……

或者他家爷儿很自信,觉得这耶律昊成不了多大的威胁?

他摸着下巴,暗暗觉得他真的是太聪明了,一眼就看穿了这一切。

盛晚晚没多问,便上了马车去。

耶律昊这人确实不能杀,用耶律昊来揪出萧家的所有把柄是最好的,但不说萧家,就算是轩辕逸寒弟弟的消息,说不定他也是清楚一些的。

既然这样,她也就静观其变吧!

她其实挺兴奋的,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就止不住内心的沸腾。

上了马车,盛晚晚刚坐下,马车就动了。

只是方向似乎不太对……

“去哪儿?”她问道。

“参加寿辰。”轩辕逸寒平静地说。

盛晚晚点点头,但是很快,她就有些懵了,她抬头问道:“参加谁的寿辰啊?呃……你,你你你干嘛呢?”

她目光瞪大,盯住了眼前正优雅解开衣扣的修长手指,这样的动作已经可以完全猜出他准备做什么。

他懒懒地瞥她一眼,并没有打算理会她的意思。

慢条斯理地宽衣,而且动作还这么优雅……

“你丫的,脱衣服干嘛呢?”盛晚晚盯着他的腹肌,她的眼神渐渐迸射出了炯亮的光来,这么盯着久久无法挪开视线。

她忽然很想去摸一把……

“想摸?”男人目光扫向她,发现她正猛吞口水的模样,不免有些觉得好笑。

盛晚晚点点头,那一脸肯定的模样,可以说是完全想要表达自己的渴望。她是想摸了,可是她不敢动手,万一在马车上动手了,她就等同于点了火,点了火的后果就是……

她可不想在这里给他灭火。

“点了火,可要自己负责。”轩辕逸寒的眼中含着一抹淡淡笑意。

盛晚晚颇为可惜地摇头,“好吧,我,我就看看好了。”

好霸王的条款,摸了就要负责,这是不是太霸王了?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她撇开眼睛,再也不看他,可是心中有股痒痒的感觉,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又会瞟过去。

“灵尧的寿辰。”静谧无声的空间里,忽然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盛晚晚疑惑看过去,此刻男人却已经换好了衣裳。

一身熟悉华贵的紫袍,矜贵温淡中又夹杂着一种让人读不透的冷淡疏离。

仿佛是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

味道不同的是,他看着她的那双潋滟紫眸中,波光流转,光华耀目,宠溺无边的光,可以随时让人溺毙了去。

“灵尧的寿辰啊。”盛晚晚轻轻应了一声,蹙了蹙眉。

脑子里有股光亮划过,可是很快就消散隐匿在心底深处。

她猛然醒悟过来,一股强烈的想法在心底悄悄萌生。

“小寒寒,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怎么?”他大手握住她的,挑眉。

“我们暗夜的教授,也是姓灵。”盛晚晚蹙眉。

这话说出口后,她也被这样的答案给震动了心。她之前拼死都想不起来这教授到底是叫什么名字,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她觉得很诡异,不可能好端端的连教授的名字都想不起来,这实在太荒唐。

现在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回想。

她被这样的想法给吓住了。

男人沉默地看着她,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难怪……”盛晚晚低低地呢喃,“所以,灵尧可能和教授有关系?”

轩辕逸寒蹙眉,深邃的紫眸中一抹暗芒划过。

……

梨晲回到皇宫的时候,被季晴语拉着就往外走,季晴语没有说一句话,梨晲的脚步有些仓促,满脸莫名。

“季姐姐,你抽什么风?”

“有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季晴语的表情颇为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梨晲却是挥了挥小手,问道:“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严肃?”

“教授没有通知你?”季晴语蹙眉,见她一副完全还不知情的样子,季晴语的心越发往下沉了沉。

“没……没啊,是出什么事了吗?”梨晲有些懵懂,但是想起之前确实收到过信号,只是她并没有去解读那芯片上传递的信号上的内容。

“教授发布了最新任务。”季晴语意味深长地看着梨晲。

梨晲眼睛瞪圆了几分,心提到了嗓子眼处。

“最新任务,剿灭暗夜叛徒。”季晴语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么简短的一句话,让梨晲如遭雷击!

剿灭……暗夜叛徒?

这叛徒指的是谁?

“那……肖澈知道这事情吗?”

“知道,他已经动身了。”

“什么?”看着季晴语这一脸不惊讶的样子,梨晲整个人都晃了一下,震惊之色在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的掩饰。

她不明白这叛徒指的是谁。

“听闻教授把叛徒的名单给了肖澈,肖澈说,名单上有三个人。”

梨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她唯独只担心,盛晚晚的名字会不会在那名单上?

要毁暗夜里的任何一个特工都非常简单,芯片可以远程控制,毁其芯片,心脏与芯片同时连在一起,一毁具毁!

……

马车摇摇晃晃的,盛晚晚也渐渐有了睡意。

一只脑袋忽然靠过来,轩辕逸寒侧首看过来,瞧见女子安详的睡容,他轻轻叹息一声,将她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挪到腿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勾勒着她脸上的轮廓。

这接下来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爷儿,我们好像没有准备寿礼呀?”马车外的叶宁,这才恍惚地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轩辕逸寒平静地回答,“将你送给他。”

“……”叶宁泪崩。爷儿,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

“可好?”魔魅的声音中分明含着淡淡的戏谑之色。

“不好,不好,爷儿,属下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叶宁说完这话,都把自己给恶心到了。他恶寒了一阵,猛地拍打身上的鸡皮疙瘩,心中暗想,这话要是让盛晚晚听见,非要一脚把他给踹下马车去,敢觑觎王爷的美色,不是找死吗?

不过,他是正常的男人好吧,他对男色没有任何的感觉,他喜欢的是女人。

“寿礼已经通知阎泽。派人盯紧肖澈。”

又盯?

叶宁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再质疑。他确实不太明白,为什么现在又要盯着那位肖公子了,难不成肖公子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到了太后?

耳边的嘈杂声把盛晚晚给闹醒的。

盛晚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榻上,她懵懂地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

这房间看上去,应当是客栈。

这间屋子比较大,这睡榻在外室,里面还有一间内室,从内室隐约传来了水声。

盛晚晚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毯,赤着脚往里走。她有些小小的期待,一点点掀开眼前的帘纱,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如此嫌弃这些碍事的帘纱。

一层层被掀开,白色的雾气缭绕着,阻碍着她的视线。

地面有些小小的湿润,她走的也格外小心。

要知道,孕妇摔跤,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再往里走两步,忽然身子就被一只大手给禁锢住了!

“呀!”她受惊了一阵,身子蓦地朝前倾倒,毫不意外地摔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他的怀中还透着一丝丝的微凉。

“做什么?”低沉的嗓音,自头顶响起。

这丫的,动作可真快,连衣裳都穿好了。

盛晚晚的小脸黑了一片,谁都不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地郁闷。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谐一把油的吧,结果对方却不让。

“没,没啥呢,我就是看看你去哪儿了。”她尴尬地笑着,心虚了。

他低首扫了一眼她那红润的小脸,眼眸划过一抹笑意,“是想看我沐浴吗?”

一语戳破她的解释。

盛晚晚撇嘴,知道还问个毛!

她抬头来,怒视他。

突然看见他的真容,她愣了好一会儿。

都不记得多久没见他不易容了,不过偶尔过一些时间再来看,让她感觉满满的惊艳。

“小寒寒,你这脸呀,可比我厚呀!谁想看你沐浴呢!”她从他的怀中站起了身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我们还没到炎耀吧?”

“还有一天的路程,你该好好休息。”他一把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将她拦腰抱起往外走去。

盛晚晚撇嘴,也就伸手环着他的脖子,眨巴着眼睛问道:“灵尧多少岁了呀?”

“为何问这个?”他低首看她。

“因为啊,我很好奇而已。”盛晚晚撇嘴,“说来也奇怪,教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他还有个什么亲人,他们都姓灵地话,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男人挑眉,将她放置在了榻上。

盛晚晚还陷入苦思冥想中,压根忽略了一个忽然的重量压下,把她给禁锢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

抬眸时,就对上了男人那双光华闪耀的魔瞳。

“干嘛?”她粗着嗓子问道。

“伺候主子。”他薄唇微勾,俯下头,以吻封缄!

……

炎耀帝都里,比往日都要热闹几分。

伴随着炎耀陛下大寿,请了不少他国的贵客。此刻宫中也是宾客满至,不过都已经安排好了各自的房间。

就连向来不回宫的太子殿下,也是难得地回宫了。

花墨炎难得褪下身上那身阴沉的黑袍,今日一身耀目的黄袍,华贵的衣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傲龙。他在宫中走的时候,热力爱不少女子的回眸,不少女子的脸蛋上都微微漾着一丝红色。

“太子殿下回宫了,听闻陛下正打算着给殿下指婚呢!”

“这太子妃的位置,可不是随便哪个人可以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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