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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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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没什么呢,就问问他,最近仗打得怎么样了。”毕竟这都过了半个月了,这大漠地势和环境都恶劣至极,而且不适应大漠生活的士兵肯定会死,所以她关心一下这琅月的士兵也没错吧?

他不说话,目光自她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脸上。

“干嘛这么看着我?”她说完还非常自觉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实际上,是借着他的衣裳擦一擦手上的葡萄汁。

擦了擦后,她又迅速收回来。

脸上挂着温柔无害的笑容。

这笑容,让一旁站着的侍卫看得是毛骨悚然,这王妃露出这样的笑容来,简直是骇人。

轩辕逸寒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挑眉看着她,淡淡道:“再过两个月,应当可以解决。”

这话充斥着满满的笃定。

他不必亲自上阵,坐在琅月的皇城之中指挥,都能够如此轻松打胜仗,要不要这么神奇?

盛晚晚抬头看他,“小寒寒,那阿炎可是已经确定下来是你弟弟了?”

“嗯,确定了。”不管是哪个方面,都已经能够完全确定了。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很莫名,让人说不上来的诡异。

盛晚晚轻轻颔首,算是明白过来似的。

“其实,你两该是好好沟通一下,兄弟两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这个时候突然见面总还是比较尴尬。”

“晚晚。”他直直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不明白他这突然打断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这让盛晚晚有些茫然地抬眸看他。

他现在这会儿,沉默地不同于以往,让她觉得……

“肖澈已经安顿好。”他说。

这突然冒出来的话,让盛晚晚有些茫然。

“小寒寒,你跟我提起他做什么,虽然我觉得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可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呢,我对肖澈,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其他感情。我就只是把他当成同僚而已。”

“嗯。”他轻轻嗯着,抓过她手,发现她的掌心黏糊糊的,都是葡萄汁沾在了上面。

盛晚晚发现他竟然拿着她这只脏兮兮的手在把玩,不由得在心里鄙视某个男人的幼稚。

“梨姑娘也已经派人去找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并没未受伤。有人说在大漠见过她。”

她听完他的话,更多的却是感动。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都看着吗,付出了这么多,一路走来,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任何一种言语来形容了。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感觉,淡淡的温暖,淡淡的幸福,萦绕着,让她觉得心安。

她知道梨晲没事,心中的那颗石头也渐渐放下了。

“小寒寒,我都知道了。”

……

是夜,晚膳过后,轩辕逸寒便入了书房就没有出来。

盛晚晚在书房门口踱步踱步去,她近来很无趣,所有的大事小事都不让她做了。

琅月的事情,他不让管,好吧,她就管管这王府的事情吧?结果刚从管家的手中抢走了差事,就被管家去告状了,然后她男人就义正言辞地告诉她。

“晚晚,你只需要养胎。”

好吧,不让她管,那她自己练练毒药总可以吧?

调制一下各种毒药,这是她平日里唯一的乐趣了。

结果某日,她男人急匆匆入了屋子里,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摁倒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紧接着就命下人把她调制毒药的瓶瓶罐罐全部都搬走锁好,就不让她碰。

盛晚晚冒火了:“轩辕逸寒,你发什么疯?”

“毒药不可碰,会影响到孩子。”

“……”她觉得她已经崩溃了。

现在,她啥都做不得,就连吃个饭,她端个碗他都不让,非得亲自喂。

为了以表愤怒,她故意把走路的声音无限放大,以此来表达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恨。

结果屋子里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朝天翻白眼,心底郁闷。

“王妃,您……要不,属下去禀告王爷?”阎泽站在门边,已经看着盛晚晚从他的眼前从院子的最左边走到最右边,又从院子的最右边走回到最左边,总之……他的眼睛就这么跟着王妃转。

盛晚晚撇嘴摇头,声音却是故意放大:“算了吧,你家王爷日理万机,哪有这个闲工夫来理我啊?”

想了想又继续补充地大声道:“阎泽,千万别跟你家王爷说啊,万一你家王爷知道了,怪罪起来,我可没法救你。”

阎泽:“……”这是什么情况,王妃这算是把怒火一并洒在了他的身上了吗?

天知道,他也是很无辜的好吗?

又走了一次,盛晚晚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猛地上前去推开了门,“轩辕逸寒,你丫的!”这一句话,充斥着她不易察觉的怒火。

书案前的男人提笔写着什么,听见她的声音,却没有抬头,手中的动作更是没有停留。

“怎么了?”语气平淡。

烛火摇曳着,却给男人平添了几分柔和,白日的凌厉迅速消散在了眼前,偏生又是那么动人引人迷醉。盛晚晚想,她这辈子就注定了中了这么一种叫“轩辕逸寒”的毒,这种毒无解,却有味道又有色彩。

她刚刚的气势汹汹顿时就消散而去,轻轻咳嗽了一声:“没什么了啊,我这不是来看看你,亲爱的,你饿不饿啊?渴不渴啊?要不要我给你弄点糕点茶水来?”

门外的阎泽听见她这样的话,心中忍不住多了几分鄙视的意味。

他家王妃还真是,真是……怂!

轩辕逸寒的嘴角轻勾,他放下笔,抬头看她,眼底有着容易让人迷醉的温柔,他朝着盛晚晚招了招手。

盛晚晚乖乖走上前去。

“还有十二天。”他忽然道。

盛晚晚没听懂,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便脱口问道:“什么十二天?”

“你说呢?”他手一拉,将她拉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样的动作,对现在的盛晚晚来说,已经是完全不觉得尴尬和不对劲了。

她常常在想,坐在他的腿上,他会不会能够感受到两个人的重量?

“是什么十二天啊?”盛晚晚又问道,手却已经伸出,环住了他的脖子,轻轻摇着。

好吧,都说孕妇的情绪最容易多变,还有,一孕傻三年……

她怀疑她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同房。”两个字,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说出。

这么两个字,让盛晚晚勃然醒悟。她总算是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了。

他竟然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清楚楚?

她咽了咽口水,她都不敢去想,若是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她会不会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爷儿,阿炎公子求见。”门外传来了阎泽的声音。

这突然的声音,让屋子里的盛晚晚轻轻咦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从他的腿上站起,却发现他的双手依然还牢牢地禁锢在她的腰际上,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她抬头。

“不必。”两个字,霸道万分。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又只好做乖巧状,待在了他的腿上,默默地看着外面的门被推开。

阿炎推开门的时候,表情明显闪过了一抹震惊,但是很快就归于平静,轻轻笑着说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啊。”盛晚晚摊摊手,“反正啥都做不了。”

阿炎听这话,俊脸都红了。他明显听出了盛晚晚话中的意思,哪怕是大半夜来找轩辕逸寒,也不会破坏了人家的好事,毕竟盛晚晚如今有孕在身。

不过……这么直爽地说出来真的好吗?

“来找我家小寒寒有什么事情啊?”盛晚晚抱着手臂,不等轩辕逸寒出声,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开口。

阿炎看了轩辕逸寒一眼,说道:“有话对你们说。”

他的表情很严肃,仿佛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过这件事情,我也在查。”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一抹执拗的光,“莫炎告诉我,我的父母是在四年前被魔帝所杀,还告诉我要用这东西来遮挡眼镜的颜色,以此来躲避你们的寻找。”

盛晚晚听他这话,也不免神情严肃起来,“那你现在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因为我查到了真相。”他又往前走了两步,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放置在他们的书案前。

那是一颗玉石,正是和轩辕逸寒那颗玉石一模一样。

两只玉石一模一样,里面都有一种龙的图案。

盛晚晚的眼眸微沉,盯着眼前的玉石,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莫炎此人很厉害,他有一种过目不忘的本领,自从他入了魔域,看遍了魔域所有记载灵物蛊毒之书,已经能够把这些东西记忆下来,他可以随便将其一本书默背下来。他对蛊毒的本领,不会比魔域的人差。我从小被他收养,我敬他如父亲,他也教导我所有事情。我以为他是我爹,四年前他告诉我说我爹娘的死因。”

“哦,难怪你这么相信他。”盛晚晚听完,不免唏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过阿炎,我没明白的是,你如何查到的真相?”

他不说话,目光看向轩辕逸寒。

大概也是想要单独和轩辕逸寒说话,不过盛晚晚也不愿意走。

在快要揭秘的时候,怎么能够让她走?

莫炎,灵尧,还又轩辕逸寒的母后,有啥纠葛不成?

“坐。”轩辕逸寒缓缓出声,示意他坐下。

阿炎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目光炯亮地看着轩辕逸寒。

……

“晚晚,你能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一大早,季晴语就跑来听八卦了。

只是这样的事情听完,不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吗?

莫炎这么强,肖澈显然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来那教授是没打算让他们回去不成?

盛晚晚抿了一口茶,“季姐姐,他是这么说的。莫炎和灵尧都喜欢上了当年的魔帝,当年的魔帝是我家小寒寒的母后,岂料她却爱上了琅月的皇帝。这是活生生的四角恋。”

“呃……”季晴语觉得这应该不是重点吧?

“你说,我婆婆为啥就看上了这琅月的皇帝呢,难道灵尧大叔不优秀吗?”盛晚晚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置在桌上,轻哼了一声。

季晴语扶额,觉得盛晚晚没救了。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更应该关切问一下当年第三个暗夜的人到底是谁才对吗?

盛晚晚轻哼了一声,但是转念又想了想,摇摇头:“也对,要是不爱上这皇帝,怎么有我家小寒寒?要是没我家小寒寒,又怎么能够让我遇见他?”

“……”季晴语想,她不想再和盛晚晚这女人说话了。

一旁的下人听着都忍俊不禁。

盛晚晚推了一把季晴语,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季晴语轻咳了一声,说:“晚晚,当年的琅月陛下也是极为优秀的男人,作为女人,选择自己心仪的男人并没有错。现在问题是,第三个人到底是谁,当年是三个人一同来此,而且你不觉得,他们三个人来这里难道要做的任务和我们一样?”

“哦,我也挺想问的。那两颗玉石,有啥关系不成?”她边说边用双手撑着下巴,幽幽地说。

“肖澈我去看了,他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你别太担心。”

听到这里,盛晚晚轻轻点头。

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对她来说,肖澈的死活真的已经无关紧要了。

她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像此刻这般安定的生活,她不在意其他的。

放下茶盏,盛晚晚看向季晴语,“联系过教授了吗?”

“联系不上。”季晴语摇头,语气微微带着几分叹息。

“到底……要做什么?”盛晚晚低低地喃喃。

她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而且想想,这个教授,和灵尧之间的关系,再想一想灵尧现在又失踪了,本来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全部又没了。

看着胜利就在眼前的时候,却偏偏抓不到!

真是让她很烦乱。

“晚晚,我先走了,你安心养胎吧,剩下的事情别想太多。”季晴语站起身来,拍拍盛晚晚的肩膀,抬步往外走。

季晴语刚离开,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门口的守卫似乎在阻拦一个人,而对方的声音却也是让盛晚晚熟悉。

“洛姑娘,我们爷儿不在府中。”一旁的叶宁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蹙眉道。

盛晚晚为此也站起身来,走出了院落,看见门口那一身白衣的女子。

许久不见的洛玉烟,那张扬嚣张的样子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她的目光极快地搜索到了盛晚晚,冷嗤了一声:“白绝尘说,要来娶我,这是什么意思?他说是摄政王的意思,给我一个解释!”

这突然的话传来,让盛晚晚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恍悟。

…本章完结…

☆、第224章 身经百战老司机,是何意?

听见洛玉烟这话,盛晚晚抱着手臂倚靠在门边,笑容变得有些晦莫难懂。她就这么看着洛玉烟,也不言语。

只是这笑容,看上去还真让人觉得诡异。

洛玉烟盯着盛晚晚的笑容,那原本就酝酿在心底的怒意,因为她的笑,仿佛瞬间被点燃了一般,她几步上前去,但是几名王府的侍卫立刻闪出挡住了她。

“洛姑娘,王爷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王妃三步内的距离。”侍卫面瘫的脸,说着冰凉的话。

洛玉烟的目光落在盛晚晚的腹部上,那里根本捕捉不到任何有怀孕的特征。她冷冷盯着那处,久久不曾挪开视线,眼底荡漾开一抹嫉妒,还有一种叫做愤恨的眼神。

“洛姑娘,你这么看着我孩儿,可是看上我孩儿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万一我生的是个女儿,你难不成还得玩百合?哎,要是我生个儿子,你还想老牛吃嫩草不成?”

“你!”洛玉烟哪里会听不懂盛晚晚口中说的“老牛”是在骂她,可是这个时候她一时生气,生气地只能捏住拳头想揍人,骂人的话还真是一句都想不出来。

盛晚晚摸着下巴,也不担心这个女人会突然冲过来把她给撕了,反正这摄政王府可是她的地盘,谁敢这么造次?要是这女人敢在这里动她,这女人就真的是不想活了。

“洛玉烟,其实啊,这事情和我家小寒寒没有半点关系,是我做的媒。你想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找个人家嫁了吧,怎么说,人家白绝尘白公子,整个一小白脸,他们白家家大业大,你嫁过去绝对不会吃苦。”盛晚晚深深觉得,自己给他们做媒,简直是最好的人了。

白绝尘和这洛玉烟简直可以配一对。

他两都是一种人,贪得无厌之人。

越是这样,他们在一起,那这样的贪婪就会越放大,放大到身边的人都会为之厌恶。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洛玉烟气得头顶冒烟。她怒气冲冲地对着盛晚晚吼:“谁要你多管闲事,你是太闲了是不是啊?我告诉你,我洛玉烟这辈子只会嫁一个人,那就是摄政王,除了摄政王我谁也不嫁!”

这种毫不要脸的话真亏得她叫的出来,而且还相当理直气壮。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不少下属不免开始用嘲弄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起这洛玉烟,站的远一些的丫鬟们也开始低声议论。

“呵,洛玉烟,你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给你台阶你还不愿意下是吧?”盛晚晚最恨的就是这种,挡着她的面说看上她男人,非她男人不嫁的话,简直是挑衅她的威严!

叶宁也在一旁忍不住朝天翻白眼,这个洛姑娘,当真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瞧见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了。王妃今日也实在是脾气好,刚刚刹那以为,王妃会直接下令把人给丢出去,可是现在居然丝毫动静都没有。

“盛晚晚,别以为有人护着你,你就为所欲为。你现在肚子里的种还指不定是谁的呢,指不定是你那青梅竹马肖澈的呢,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前一刻能勾搭上傅丞相,下一刻又能迷惑北漠之王,还能为了你丧命,还有那个昭龙国的三皇子,这么多的男人,指不定是谁的!”

这个洛玉烟,说话就说话,结果喷出来的都是一堆屎,简直是让人觉得恶心。

盛晚晚倒也不生气,权当这是一只疯狗罢了。

“叶宁,这么大一条疯狗在门口乱吠,怎么还不赶紧处理掉啊?万一咬伤了本王妃,这责任谁担待地起呢?”

叶宁顿悟,立即颔首,给了侍卫一个眼神。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洛玉烟觉得这气还没撒出来呢,结果就被人一左一右给架着扔了出去!

真的是扔出去的,从王府内扔出来,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等她坐起身来的时候,四周站满了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的眼底燃烧起熊熊的怒火,简直是恨不能现在冲进去把盛晚晚给掐死去。

门在眼前“砰”地一声关上,毫不留情。

她缓缓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皱褶,瞪着摄政王府紧闭的大门,气得简直要吐血。

府内的盛晚晚瞄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冷嗤了一声。

“王妃,此事等王爷回来,属下去禀报王爷吧?”这事情可大可小,更何况洛家的人在别人的眼里分明就是不能得罪的,可是偏偏这个洛玉烟就仗着这种身份来故作嚣张。

叶宁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这种事情其实说起来也挺严重的。

盛晚晚摆摆手,“这么点小事,就不必向你家王爷禀告了。最近他忙着漠北的战事,哪有这个闲工夫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这种事情,有本王解决就好了,姑奶奶我,身经百战,必定打得她狗血淋头。”

“呃……”叶宁为啥觉得,听着盛晚晚说身经百战的时候,会莫名的觉得有一股恶寒感蹭蹭从后背升起。

“身经百战?”四个字,自不远处传来。

这磁性魔魅的嗓音,低沉悦耳,隐约还能够听见这语气中暗含的一丝丝的笑意。

熟悉的声音,盛晚晚转过身来看,就瞧见她的男人负手而来,那双华贵的紫眸深处,隐约还能够捕捉到丝丝笑意。

“你笑什么?”盛晚晚觉得,他这笑仿佛是在看笑话。

说不定这丫的腹黑老狐狸,刚刚早就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早就知道了一切了。现在出现在这里,完全就是……为了嘲笑她?

轩辕逸寒走至她的身边,伸手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她的肩膀,轻轻道:“我的爱妃原来深藏不露,竟是身经百战的高手?”

说话就说话,说的这么阴阳怪气是几个意思呢?

盛晚晚怀疑地斜着眼睛看他,觉得他的眼神里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戏谑之意。

妈蛋,为什么她觉得他是在嘲笑?

盛晚晚一把推开肩膀上的手,一脸不悦问:“你刚刚都瞧见了,干嘛不出来?”

“晚晚,日后若遇此人,无需客气。”他淡淡道,手又环住了她的肩膀,扶着她往屋里走。

“她,再怎么说也是洛玉泽的妹妹吧,我这不是为了给那神棍一个面子。谁知道他妹妹这么不识好歹。”提到这个,盛晚晚轻嗤了一声。

“不必。”两个字,恢复了他惯有的霸凛口气。

刚刚开玩笑的语气,一下就消散而去。

盛晚晚轻轻哦了一声,跟着他往屋子里走。

……

此刻摄政王府不远处的一间客栈里,此处客栈所占之地视野最好。屋顶之上可将这片区域的所有景物和人尽数收入眼底。

“盛晚晚?”二楼临窗处,黑衣的男人低低地喃喃了这三个字,玩弄着手中的画像。

“主子,据闻她肚子里怀的孩子快三个月了。”

三个月啊?

男人的嘴角轻轻挑起了一抹弧度,伴随着他的笑,眼角处显出了几分皱纹,出卖了他的年纪。

他盯着手中的画像,低声喃喃:“有意思。这灵舜,竟然也是还不死心呢。”

身后的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便没有吭声。

这个叫莫炎的男人,深不可测,他既然能够从魔域的暗牢里逃出来,那必定是有一定的能耐。魔域的人有忌惮他,现在他被放出来了,那些魔域的人估计都已经心惊胆战了吧?

“灵尧的消息有吗?”

“回禀主子,灵尧暂无消息。不过您上次问的这个肖澈,属下已经查到他在何处,被这琅月摄政王给安顿好。”

“带我去见他。”他还没有见过肖澈这人呢,听闻是灵舜最得意的特工了,既然真的这么厉害,那是不是该见一见?

“不过……前不久被魔域的那帮长老给害的受了重伤。”

莫炎那毫无波澜的眸底,渐渐浮上一层冷意,“可真是没用!”竟然被魔域的那帮老头给伤成重伤,简直是没用!

比起肖澈和季晴语还有梨晲三人,他或许更感兴趣的是盛晚晚。

因为盛晚晚……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

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

天色渐渐暗下来。

距离城郊处的宅子里,寂静地很。

因此处宅子距离丞相府最为靠近,摄政王府的人才会毫不犹豫地将肖澈这人给扔在了这儿。

“你这自愈能力怎么这么慢了?”季晴语看了一眼他的伤口,皱眉。

“应当是自从那次被教授误伤到芯片,自愈能力就锐降。”肖澈平静地道,看了一眼季晴语,轻叹,“她,她会来看我吗?”

不用问,也知道他问的是谁。

季晴语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她都不想去告诉肖澈,这些残忍的事情。

盛晚晚现在过得很好,而且她也答应了轩辕逸寒,是绝不会再来过问他肖澈的任何事情,既然这样,他们还是这样比较好。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肖澈忽然将脸转向榻内,靠近墙壁一处,不想让季晴语看见他的表情。

季晴语无奈耸肩,给了一旁的丫鬟一个眼神,随即站起身说道:“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查叛徒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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