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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冷文霸主快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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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翎:“……”

在霍年的修改中,这本“校花同人”省去了许多复杂的剧情,将故事一概简单化,究其理由,还是因为本来就是为了yy存在,不需要那么正经。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弟弟不仅没有黑化,还被亲大哥的理所当然给震惊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大概是弟弟内心的真实想法,以至于他甚至忘记了要反驳。

霍翎莫名其妙地想:很奇怪的感觉,好像霍诚真的比自己更懂怀哥。

他们很快赶到了郊外的仓库,一群健身教练正将张丰绑在椅子上,然后——挠痒痒。

负责挠咯吱窝的,负责挠脚板心的,这画面太美,实在不敢看。

张丰疯狂地笑声传出很远,霍年踹开大门,先拿起手机淡定地拍了一堆照片。

健身教练们:“……”

“我已经报警了,不想被抓就老老实实交代清楚,然后我放你们走。”

霍翎看着对面几个人的肌肉,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他虽因为常年打工也有不少肌肉,但到底差太远了。

霍年扯开衣领,邪笑着捏了捏拳头:“如果不愿意,那我只有用拳头让你们说实话了。”

霍年的气场太强,霍翎忍不住颤了几下。

曹危想得很好,先让霍家大乱,然后趁霍年无暇顾及张怀,让张怀说出自己陷害曹家的话,然后证明曹家清白,还能顺便让张家抬不起头。

如此下作的人,以后他的娱乐活动自然也会受到影响,实在是一箭几雕的好办法。

可惜,人算总归不如天算。

几个健身教练起先还想给霍年一点颜色看看,他们不认得霍年,自然没当回事。

结果几拳下去就傻眼了,只得跪在地上嗷嗷叫着说出了一切。

霍年拍了照,也录了音,霍翎将张丰放下来,张丰笑得脸都痛了,眼眶泛着红晕,让霍翎一阵心弦荡漾。

霍年一把将霍翎推到一边,抬手一捞给张丰不由分说地抱了起来。

“你干嘛!”

“你没穿鞋。”

“我穿上就好了啊!”

“我抱着你,一会儿去车上穿。”霍年宠溺地亲了亲张丰额头。

张丰:“……”卧槽?!

霍翎:“……”

二人将张丰送回张家,下车后,霍年突然说想实验一件事,于是当着霍翎的面狠狠吻了张丰。

张丰:“……”内心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得到消息出门迎接的张家人:“……”

结果如霍年所料,属于张怀的记忆仿佛解封了一般涌入了张丰的脑海。

霍年看着他的表情,笑:“果然啊,要亲亲才能想起来。”

张家人:“黑人问号。jpg”

霍翎:“毫无防备吃了一口狗粮,气得快吐血。jpg”

张丰:“生无可恋脸。jpg”

之后,霍翎的身份被公开,年纪与霍年一样大,比张丰大一些,原来不是弟弟,是哥哥来着。

霍翎重新回到学校,因为张丰告诉他:我想看你当上律师的那一天。

于是黑化的霍翎被治愈了,全力以赴学业,最终得到出国深造的名额,与霍诚和张丰告别,踏上梦想的旅途。

霍翎走之前告诉霍诚:“我还没有放弃,我会变成更好的人回来,到时候怀哥一定知道我比你更强,他会甩掉你的!”

霍年搂着张丰,半点不畏惧:“来啊,互相伤害啊。”

张丰:“……”

找回了记忆的张丰,继承了张怀过人的表演天赋,而曹家再次受到打击,因派人绑架张家幺子而声名狼藉,张家言明誓不罢休,并将包括曹危故意抹黑张怀在内的所有证据一齐提交法院,警方立案并调查曹家及曹家旗下所有公司,居然出人意料地查出了一些事情。

其中一样就是:当年霍家的入室抢劫案,居然是曹家和另外一家大公司的联手操作,为得就是想压制霍家,他们原本的计划其实是想将双胞胎一齐盗出,结果霍诚却躲过了一劫。

至于为什么会将孩子放在本市,曹家的笔录是,因与合作人意见不合,两方争执不下,所雇佣的贼人为了不被搅合进去,拿了钱丢了孩子就跑了,他们其实也一直在找人。

而这个曹家找了多年没找到的孩子,居然因为曹危想买下福利院,结果发现霍家先下了手,起了疑心,调查中无意发现了张维生此人。

曹危果然如同他爹所说,迟早败了曹家,他并不知道曹家长辈们的那些龌…龊事,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将事情闹大了。

或许也可以说是,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此事一出,全国哗然,曹家自此彻底退出了娱乐圈一哥舞台;而因为有霍家的助力,张家趁乱挤进了娱乐圈,并隐隐有了未来一哥的架势。

而张丰,算是彻底过了一把“有钱人”的瘾。

一年后,张家老爷子去世,张怀自然接过了张家当权者的位置,张家那些不思进取,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子孙们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顿,自此不敢在外头嚣张跋扈,反而低调为人起来。

一切尘埃落定,抢在霍翎在国外深造的机会,霍年提出联姻,张丰为了结局考虑只得答应。

在这一年时间中,张丰虽忙于张家的繁琐事务、学业和工作,整个人忙成了陀螺,与霍年自然也没什么时间相处,但对霍年坚持守在他背后的真心,哪怕是一块无心无情的石头,也逐渐开始崩塌了。

只是有一点他始终觉得别扭,那就是霍年的炫妻症状,真是越来越严重。

订婚前后几天,霍年让媒体广而告之,四处泄露他与张丰之间的恩爱照片——都是他故意摆拍的。

成婚当日,霍年请来了一众好友,给他们显摆了一下自家的媳妇儿。

霍家满屋挂满了张丰的照片,霍年的房间里更是夸张,仿佛一个活生生的跟踪变…态狂魔。

张丰面无表情穿着白色的新郎礼服,看着霍年一脸幸福笑着朝自己走来,旁边的嘉宾已经满头黑线,却碍于两家地位,只得不断称赞。

霍年对于称赞自己的人毫无情绪波动,而但凡是称赞张丰的人,他都给一个大大的笑脸。

张丰看着对方一步步走来,终于忍不住,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哭笑不得的笑容。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个无奈的笑容里,居然包涵了最纯粹的温柔。

“丰……”霍年压低声音,咬了咬对方耳朵,见对方炸毛瞪过来,露出心满意足的笑,“今天是咱们的大好日子,你可不能当场揍我。”

张丰撇撇嘴。

霍年拉着他的手,未等张丰说话,已经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吻了下来。

“时间过得真快,这一年,像假的一样……”张丰在彼此的呼吸里喃喃道。

霍年笑着看他:“所以?被我感动了吗?有一点喜欢我了吗?”

张丰若有所思看他一眼,慢慢道:“有件事,我要向你道歉。”

“???”

“那一巴掌,我不该打你。”

“!!!”

“你救了我的命,否则我早就已经死了,”张丰终于承认道,“故事是你写的不错,但你也从未料到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是无辜的,而我是迁怒。”

“……”霍年心里一阵激动,一把将人搂住,“我霍年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会护着你,护你一辈子。”

张丰内心没来由地安心,在霍年怀里慢慢闭上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很困倦。

一切的声音都慢慢远离了,起哄声,祝福声……还有因为收到消息太晚(鬼知道是不是霍年故意的)终于气喘吁吁从国外赶回来,手里还提着行李箱的霍翎,咬牙切齿地大吼了一声:“霍诚!你卑鄙!”

张丰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遥远的地方,似乎有钟声响起,最终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霍年:“……”

周围一片漆黑,本该在自己怀中的人消失了。

“又来?!”霍年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当时写的肉…文。

3d现场版,再次上映。

“亲爱的,舒服吗?这里很喜欢,对不对?”

“不要……诚,放开,唔啊,受不了……不……”

“不要抗拒,我爱你,接受我的一切吧,来,感受我……”

“不,好难受……可是又好像有一点点舒服?”

“哈哈哈,亲爱的你太可爱了,我会让你更舒服……”

霍年:“……”

仔细想想,这些台词还真是羞耻度max啊。

☆、第二十三章

张丰醒来时眼前是一片漆黑,他愣了愣,尝试闭上眼,再睁开,世界依然一片漆黑,连一点光点都看不见。

他试探着抬手在眼前晃了晃,皱起眉头想:怎么回事?他这是穿回来了吗?在医院吗?还是又穿到了新的世界?

他忐忑不安地站起来,刚迈开步脚下猛地踩空顿时整个人往前栽倒。

“啊!”

“小心!”

一把清朗悦耳的声音响起,同时有一只手揽过了张丰腰身,将他牢牢锁在了怀里。

“没事吧?”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张丰甚至能感觉到耳边的吐息,“别慌,青竹没什么大碍的,只是摔了一跤扭了脚,瞧把你给急的。”

张丰:“???”

说话的人是谁?青竹又是谁?怎么回事……他能感觉到对方,却完全、完全看不见。

不好的预感在心中逐渐发酵,他手心一阵冰凉,连背上都顿时起了一层冷汗。

他这是……看不见吗?

“师弟?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青竹没事的,哎,你额头都出汗了,别慌我让人把他领来给你看看,”男人的话音一顿,又懊恼道,“师弟别介意,我这是一时嘴快了,你……别急啊,等青竹来了,让他跟你说几句话你就知道了。”

张丰:“……”

看来他是真的看不见,而且并不是突发性的失明,而是本就如此,听这人说话的语气便知道了,就是不知这是天生的,还是后来遭了什么不测,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该死的霍年……他这又是穿来了什么地方?!

“师父!”熟悉的声音突然传进耳朵,张丰听霍年的声音早已听习惯,这一下就认出了对方的声音,一时激动,又冲着声音的方向走了几步。

“小心脚下。”一直扶着自己的人忙轻声嘱咐,但很快张丰就感觉自己被谁狠狠拉了一把,脱离了身边人的扶持。

“哎!”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语气十分不善,“青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师父可是好心扶青渊师叔一把,你不领情就算了,摆这什么表情?!”

“……哪有劳烦青淮师伯的道理,我来就好了。”霍年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仔细分辨,还能听到些微压抑的苦闷声。

张丰皱起眉,心头愈发不解:这是怎么回事?那什么青竹就是霍年?哦对,刚才那男人说他受伤了……

张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忙抓过身边人急急问道:“你……你怎么样?伤哪儿了?”

霍年轻轻捏了捏张丰的手心,嘴里的语气也温柔了不少:“师父别急,不过是徒儿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妨事。”

张丰听他声音总觉得哪里不对,想抽手出来摸摸,霍年却抓得死紧:“师父别乱动,一会儿徒儿扶不住你再摔了可就不好了。”

前头那娇滴滴的女声哼笑道:“可不是嘛,青渊师叔,青竹现在可是个独腿儿,你可别再让他摔咯。”

“青兰!”先前那清朗的声音顿时呵斥道,“怎么跟你师叔说话的?行了,都跟我回去,别打扰你师叔清静。”

说完,那人又靠近过来,张丰感觉到对方的气息,仿佛对方整个人都要贴到面上来了似的,忍不住便往后退了退。

男人抬手,轻轻扶住张丰后背,道:“师弟,今儿个山上忙得很,等忙完了师兄再来看你。”

话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张丰的脸。

张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到那人抽手离开,同时还有其他的脚步声响起,待声音都渐渐远了,他才被霍年扶着坐回了榻上。

他脚下轻轻碰触着走上去,这才知道自己方才就是坐在那石阶上的软榻里的,只因自己看不到,迈步时脚步跨得太大,直接从石阶上摔了下来。

张丰不知道身边还有多少人,只得闭嘴不言,霍年道:“你们都下去吧,师父累了。”

顿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五六个稚嫩的嗓音,齐齐道:“是。”

差点把张丰吓得一蹦。

他下意识紧紧抓住霍年的手,待人都出去了,霍年才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道:“别怕,我在这儿呢。”

霍年抬手,顿时掀起一阵掌风将门被关了起来。

张丰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霍年单手比了几个手势,那四面门窗上顿时滑过几道流光,将整个屋子包裹了起来,让外面的人探听不到里面的情况。

做完这些,霍年二话不说,扳起张丰的脸就吻了下去。

“唔……!”

霍年这个吻有点急切,张丰一时喘不过气来,同时无数声音从脑海中一一闪过,张丰继承了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

令人遗憾的是,这具身体天生便是双目失明,故所有的记忆都只有声音,却没有半点画面。

那一片漆黑实在教人抓狂。

一吻结束,霍年舔了舔张丰的嘴角,又吻了吻他的鼻尖,抱歉道:“对不起,你什么都不用问,我从实招来。”

张丰:“……”

霍年无奈道:“这本书叫欺师灭祖,是本修仙文,你……你继承了记忆应该也知道,你从小就看不见,但因天生三系灵根,并且都很出众,所以才被仙门望族给带了回来,许多年前你下山游历,又意外地捡回了我……你现在运功试试?看会不会比刚才好一些了?”

张丰记忆回笼,自然想起了这具身体包括他这个便宜弟子的种种来历。

不用霍年提醒,他已经按照记忆运行起身体里的修为,淡淡的光华霎时浓罩在身侧,虽然看不见,他却能感应到他人的修为和气息,起码不会再两眼一摸瞎了。

眼前“浮现”出霍年的气息和修为,这种感觉很奇怪,非要说个明白,就好像是开了白眼看到了对方内部的查克拉一样。

包括这间屋外的鸟和花,也都能看到有淡淡的灵气显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还有这间屋子的门窗上都流动着和霍年同样气息的法咒,他抬起手,漆黑的眼前“浮现”出自己手掌心里淡淡的修为脉络。

充沛的三色修为,分别是红、紫和蓝色,他们在自己周身所有的经脉里流窜着,这种“透视”自己的感觉也真是……挺新鲜的。

“能看到了吗?”霍年看到他的动作,问。

“……为什么写一个双目失明的人?这又是你的什么爱好吗?”张丰无奈地问。

霍年:“……”

现在这种状况,实在不敢说“是”啊。

张丰这具身体本名“张寅”,字青渊,而霍年叫“霍商”,字青竹。

张寅到现在为止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霍商也能干,为人忠厚又天赋异禀,灵根乃极稀罕的雷灵根,攻击力强不说还有守护作用,就是同为攻击属性的火灵根也不敢随便与他杠上。

张寅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了他,霍商也不负众望,更在之后开启了木灵根,拥有了自愈能力。

张寅对这个弟子是十分骄傲,却哪里知道这个便宜徒弟一直对他怀有别的目的,而他更不知道的是,霍商在山门中的待遇非常差,同门师兄弟常常以欺负他为乐,为了不让师父担心,不给师父添麻烦,霍商从未说起过。

霍商曾因反抗师兄弟的欺辱而失手杀了一人,而那人正是张寅的师兄,公良习的徒弟。

张寅为人善良,因双目失明所以很少走出院门,他喜清静,又不愿给他人添麻烦,公良习自小照顾他,二人感情深厚,故张寅从未对公良习设过防。

他哪里知道,公良习一直嫉妒张寅天资聪颖,事事都喜强过张寅一头,而弟子被霍商杀死,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于是在掌门和众长老面前摆出一副“虽想看在师弟面上就此揭过,但对座下弟子实在有失公允”的面孔,害张寅因过于歉疚而自残重伤,以此为交换期望公良习放过霍商。

霍商眼看师父重伤,却无能为力,自此后再不敢随意出手,加上公良习有意纵容,于是霍商几乎每天都会遍体凌伤,在回院门前,又会用木灵根让自己自愈,以免让师父看出破绽。

如此,竟也被他瞒了几年。

张寅因那次自残后内府一直未痊愈,这些年时常闭关不出,更不清楚霍商被欺负的事,这段时日他之所以会出关,还是因为仙门每百年召开的“仙盟会”,各大仙门都会来参加,“仙盟会”召开时间为一年,期间不仅会有丹药、符箓和宝贝等交易、更有法术交流和对人界管理的轮换。

这些“半仙半人”的修道之人,对苍生也自带“上帝视角”,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自信认为人间秩序的管理离不开自己,总之就是替老天爷背下了这个负担,还十分乐此不疲,甘之如饴。

每百年轮换一个仙门掌管人间秩序,这是“仙盟会”从创立初始就定下的规矩。

而这一次应该轮到张寅他们所在的“登崇门”了,于是“仙盟会”也由他们来进行主办,最近山门上可是热闹得很。

身为修仙界无人不知的三系灵根,“登崇门”长老之一的张寅,自然不能缺席这样重要的场合,

结果他才刚出关,霍商就出了事情。

什么“失足摔了一跤”当然都是假的,公良习座下的弟子们不过是要给他一个警告,让他别没事跟青渊师叔告状;而另一个缘由,则是每百年的“仙盟会”自然会有的“以武会友”传统活动,若是让霍商就此扬名修仙界,那成天以欺负霍商为乐的弟子们自然会吃不了兜着走,为了自保,他们自然无所不用其极。

“你是怎么回事?”霍年才刚刚捋了一遍剧情,就听张丰疑惑地问,“我闭关前留给你的秘籍呢?你这修为怎么回事?完全没涨啊?”

霍年:“……”

原文里张寅的设定是没什么心眼儿外加粗神经,加上剧情彻底抛弃逻辑,让张寅从头到尾就没发现霍商出了问题,可眼下……

霍年叹气,估计原本的剧情又走不下去了。

☆、第二十四章

“你到底伤哪儿了?”没听到霍年有反应,张丰又忍不住问道,“青淮那小徒弟怎么说你是独腿儿?”

“伤了脚,”霍年道,“没事,师父忘了我有木灵根吗?过一阵自然就好了。”

或许是张寅自小双目失明,所以反而对听到的声音非常敏感,张丰皱起眉:“放屁,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伤得很重对不对?”

霍年:“……”

如果张丰看得见,此时就根本不用多问了,恐怕在看到霍年的第一眼就会被震住。

此时的霍年一手杵着根拐杖,单脚离地,那只伤脚从小腿一直到脚踝全部被重重纱布裹住,哪怕上了药,还是有鲜血浸了出来。

而他那张脸更是左青一块,右肿一块,锋利的唇角破了个口子,所以说话才有些僵硬不自然。

张丰只能感受到对方的修为和气息,却看不到具体的样子,但他不是张寅,没有那么笨拙,反而反应很快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小子两系灵根,失足摔了还伤了腿?你骗谁呢?”

霍年只得无奈道:“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再等一会儿它就会自己痊愈的,不用担心,我保证以后也不会再出同样的事情了。”

开玩笑,一穿过来就感受了小腿被生生打折的痛楚,这要是还有下次,他就不姓霍了。

幸亏距离霍商彻底黑化也没多久了,他不需要再顾虑什么。

张丰听他那意思似乎不愿意多说,沉默了片刻道:“人就算看得见、听得到、说得出也会被欺骗,被背叛,同样也会欺骗他人,伤害他人,更别提我是个看不见的,别人要骗我,根本不需要多费心思。”

霍年愣了一下,有些喜出望外:“你这是在担心我?”

张丰无语道:“在这里只有我俩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不信你,还能信谁?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去?”

这不废话吗?

霍年却不管这么多,欣喜道:“啊你说什么?风好大我听不见!”

张丰:“……”这位霍总真是越穿越幼稚了。

张丰站起来,凭借对自己家的熟悉度他不会再轻易摔倒,他闭着眼,面目淡然地从石阶上下来,朝外走。

这种一片漆黑的感觉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同时也分外压抑,好在还能感受到外界的灵气,总算让他不至于完全淹没在这片窒息之中。

但要习惯一个双目失明的人的生活,也是不容易。

还没到门前,霍年已经将门打开,扶着他的手臂将他领出了门去。

温暖的日光暖烘烘地晒在身上,带走了室内那股清凉,鼻端涌进淡淡的青草和花香,还有一些其他的气息。

方才没觉得,可能是因为室内燃了什么熏香的缘故,此时张丰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反手抓住了霍年。

“还说只是摔了一跤?怎么有血腥味?”

“你这么担心我,我很开心,”霍年看着张丰,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只是摔倒的时候擦破了膝盖。”

好吧,这人就是不愿意说。

张丰抿了抿唇瓣,愈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他这个人对外人的言辞行为分外敏感,别的不说,就刚才公良习的徒弟说话的语气,就已经让他觉得不对劲。

哪有人对自家同门受了伤还如此幸灾乐祸的?那分明不是在提醒他小心,而是在笑话霍年。

记忆中,公良习对张寅好得不能再好,两人青梅竹马长大,外界也都知道登崇门青淮与青渊感情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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