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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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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怎么办?

她正在冥思苦想,眼风却突然扫到赵樽微弯的唇角。

好啊!赵贱人他先人板板的。

想想,他都看《风月心经》那种小黄本了,怎么会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要来几天的那种是什么意思?他可是一个王爷,在这个时代,男女都早熟,再怎么说这货也二十好几了,哪可能会不明白?

诚心收拾她是吧?

没有表现出来心里的怒意,夏初七假装乖顺的蹲下身,着急的拉着赵樽的衣袖,“过来过来,爷,你这边儿来。”

“做什么?”

这一回,赵樽好像真是不懂了。

夏初七反手偷偷拉开了马车门的插拴,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往马车门儿的边上挪了挪,“爷,您老坐这边儿来,我再仔细告诉你。”

赵樽皱着眉头起了身。

可他高大的身躯刚刚弓起,身子还没有站直,夏初七一直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突然往外一推,脚上死劲儿在他心窝上一踹,压着嗓子低低嚷,“外头凉快一下去啊,大爷——”

嘭!

马车门儿被撞开了。

好在赵樽的功夫底子好,人虽然心窝中招被踹了出来,可他华贵雍容的形象还是保持住了,只是为了保持平衡一只单脚着地时差点儿给崴了,整个人又“噔噔”往后退了好几个大步,才算停了下来。

“啊哟喂,我的爷——”

郑二宝最先惊叫出声儿。

接下来,驾车的,随行的,一个个都失声惊呼起来。

马车一路上走得好好的,他们家的主子爷却突然从车上倒退着下来了,还差点儿摔一跤,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吱的一声儿,马车迅速停了下来了。

郑二宝率先奔过去,扶住赵樽,惊慌失措的喊。

“主子,您没有伤着吧,出什么事儿,楚七呢?”

赵樽眼风瞄了一眼那个已经关严的马车,重重咳了一声,“爷看今儿这天气甚好,想要出来活动活动筋骨。郑二宝,把爷的大鸟牵过来。”

“是。可是……”

“可是个屁!”

一脚踹在郑二宝的屁股上,赵樽难得的又一次爆了粗口。

齐刷刷的,随行将士都住了嘴,也垂下了头去。

每一个人都莫名其妙,可赵樽的马车密封性极好,随行的人又有意离车有一点距离,就连驾车的郑二宝都糊里糊涂,谁又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儿?

马车继续上路了。

直到天边儿浮出一抹黄昏的霞光之时,赵樽“活动筋骨”完毕,才又把马丢给了郑二宝,慢慢地踱上了马车去。

原本他就窝了火儿。

可刚一上车,眼睛便定住了。

只见他那一领质地精良的披风,已经完全被肢解开来,一块一块的被叠成了一个个的条型。那样儿的形状,不需要夏初七再解释,他便知道让她做什么用途去了。

咬牙切齿,他低吼,“楚七——”

外面的人,被那声音吓得抖了又抖。

可是,也不知道那楚七说了什么,只是下一瞬,马车里头又恢复了安静,他们家的主子爷再也没有咆哮了。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条遭遇过暴雨肆虐的官道上,一派宁静,两边儿被暴雨洗刷出来的溪水,带着浑浊不堪的泥浆静静流淌。

一行车队,约摸申时才赶到了青岗驿站。

先头已经派人回去传过口令了。得知晋王殿下平安归来,驿站的门口,迎了好大的一群人,正在那里候着他的大驾。

而最前方的一个,衣袍左右绣蟒,腰系鸾带,着大晏亲王燕闲时的服饰……

------题外话------

中秋假日过去了,妹子们又恢复正常作息了。咱们的苦逼日子又来了!

吼吼,月票榜医妃排第三,大家都非常的给力。咳,咱也不贪心,目标就是保住第三,姑娘们,觉得可以么?

众人(眯眼睛鄙视):那还叫不贪心啊?第三都探花了。

二锦(委屈了):直接说吧,能持么?

众人(虎虎生风叉腰):能持……吗?

——

【鸣谢】:闪爱的【青藤依陌】女士,升会元了。么么哒,爱你!

PS:入V第三天,第1111位订阅的是【庚心缘1204】,中奖啦!请庚心缘1204亲爱的,入QQ群找管理员,么么哒。

(另——请大家原谅二锦会有错字,因字数多,码的时候,脑袋经常会转不过弯儿来,一般在发布后,二锦都会回头再瞧,那个时候,容易看出来,会再行修改。)

第049章“妇”唱“夫”随!

那不是别人。

正是传闻中,在锦城府从马下摔下来腿折了的宁王赵析。

见到赵樽的车驾过来,他礼数周全的率先拱手致意。

“老十九,一路辛苦了。”

一听这称呼,夏初七便大概猜到了那人的身份。

带着好奇,她低着头,从赵樽撩开的帘子处偷瞄出去。乍一看,只觉得那是一道身影富贵奢华到了极点。那锦绣蟒衣,那镶玉鸾带,完全把周围等待的一干人等给比了下去。

可惜,那仅仅指的是衣饰。

就单论宁王那个人嘛,老实说,完全颠覆了夏初七得知大晏王朝有许多皇子们时脑补过的“数字军团”形象……

原来,皇子也不全都是美的。

赵析大约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五官长得倒也不是难看,体型也算颀长高大,可就是那已经微微发福的肚子,一瞧便是酒色财气熏陶出来的天家之子养尊处优出来的气质,把他衬托得像极了一个“白嫩的猪蹄儿”。

若说他有什么惹眼的地方,便是那一双带着阴冷之气的森然眸子了。

第一印象,夏初七觉得他像极了电视剧中的大反派。不像个好人。

心里头有了比较,她微微一别开眼,目光就落在了赵樽的侧脸轮廓上。那浮雕一般带着美感的小样儿,天然风华,绝妙无双。

突然之间,她脑洞大开的悟到了——怪不得都说当今老皇帝宠爱贡妃娘娘。

三殿下赵析是嫡出的,为老皇帝的发妻马皇后所出。

十九殿下赵樽却是庶出的,为贡妃娘娘所出。

从儿子可以看到娘,比较下来,那老皇帝除非瞎了眼,要不然会宠错人么?

呜呼哀哉。

美色当道的人间,她得努力了。

她肚子里的弯弯肠子一直在转,边儿上的赵樽却似乎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只微微欠了下身子,便淡淡道,“三哥前几日坠了马,身子骨不妥当,为何还专程过来了?”

宁王脸上担忧的神色,适时的掩饰了他眸底的阴寒。

“这不是听说十九弟在灌县金沙村遇险了吗?三哥我惦记着,哪里还顾得上自家身子?日夜难安啦,要不是十九弟你特地上锦城府去探望我,又怎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赵樽脸面缓了缓,可那柔和的情绪却不达眼底。

“三哥有心了。外面风大,里头坐着说。”说到此处,他声音忽的一冷,“郑二宝,还愣在那儿做什么?不知道三殿下身子不爽利?还不快让人扶了进去,在驿馆院里先安置着。”

“是,爷。”

郑二宝今儿屁股上挨了一脚,冤枉得现在还没有搞明白,乖顺的领命去了。

赵樽放下马车帘子,面色一变便冷硬了下来,什么话都没有再说。那辆金釉黑漆的马车便徐徐从洞开的城门缓缓的驶了进去。

那排场,那架势,那威风凛凛的样子,让夏初七暗自咂舌。

他在搞什么?

时人看重尊卑嫡庶,向来都是嫡尊庶卑。可明眼儿一看,赵樽虽说是老皇帝的庶出幺子,可他对三殿下赵析的态度,表面儿上看滴水不漏,面子给足了,可实际上却没有太多的敬畏成分在里头。

但是,如果他不敬重,为什么前几日又巴巴的上锦城府去探望?

皇帝老儿的家事,果然难懂。

脑子里有些事情,像迷一样在转。

可哪怕夏初七再好奇,这会儿也不敢问。

之前在回来的路上,她来了月事儿,一脚把赵樽给踹下了马车,还撕了他的披风做“传统卫生棉”。虽然打从那会儿起,赵贱人被她那一句“再吼,老子就抽出来还给你”给彪悍地唬住了,又碍着自家做王爷的体面,没有将事情声张出去,可也没有再与她多说一句话,心里头显然还记恨着呢。

“爷,还生气呢?”

在马车的晃悠声中,她偏着头,弯着唇,知情识趣的逗他。

“到地了,滚下去。”赵樽的脸色冷森森,十分难看。

夏初七笑着“噢”了一声儿,眼儿瞄他一眼。

“你这个人啊,我先头不是说过了么?我那是没办法,什么叫应急方案懂不懂?!行了,你要实在不高兴,等我用完了,你拿去找人洗洗补补再缝起来,说不定还可以再穿三年呢,气个什么劲儿?”

她速度极快的说完,赵樽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点。

见状,不敢再耽误,夏初七躬着身子就准备跳下马车。可脚刚迈出去一只,她小身子顿了下,又忽地回过头来,冲他咧齿一笑,走过去把他披风剩下来的布头抓在了手里。

“这么好的料子,丢了多可惜?放心,回头我亲自缝补好还给你。”

“你他娘的还不滚?”

再一次爆粗,真气急眼儿了。

死死咬着下唇,夏初七憋住气儿没有笑出声儿来,“哧溜”一下跳下马车,一直跑到了西配院的门口,才实在忍不住笑得弯下了腰来。

妈呀,今儿终于掰回了一局。

翻身农奴要把歌儿唱,往后,再接再厉,最好把赵贱人活活气死才好。

等她乐呵够了,才又直起身,往西配院一迈,便大喊了一声。

“傻子,我回来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里头便虎生生的冲出来一个壮实的汉子。

人影儿一晃,她还没有看清楚呢,便被傻子给死死的抱住了。

“草儿,你上哪里去了,我怎么都寻不到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哈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这不回来了吗?”夏初七拍着他的胳膊,像安抚小孩儿似的,好不容易才扯开他的虎背熊腰,骗了一个烂到极点的狼外婆的故事骗过了他,才笑兮兮的拽了他往里头走。

“草儿,你可有饿肚子?那狼外婆有没有给你饭吃?”

傻子是个实在人,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可被他这么老实的一问,夏初七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饱着呢,狼外婆他……斗不过我,后来他被我气死了,我才得以脱身。”

可怜巴巴的“哦”了一声,等她落屋坐在了床头,傻子才揉了下有些儿红肿的眼睛,小声嘀咕,“草儿,我们回村子里去吧?”

“为什么?”夏初七歪着头打量他,“出什么事了吗?不喜欢这里了?”

傻子眉头蹙成了一团,满脸傻气,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昨日我听梅子姐姐说,咱们村子里那口老井里头,发现了一块大石头……大石头边儿上还有刘家嫂子,就是偷偷摸我的那个刘家嫂子……她死了……被鬼压死的……”

心知傻子是一个极善良的人,夏初七自然不会告诉他刘氏的死因与她有关。

其实当初她找上范从良,只不过想借机教训一下那妇人,真有没有想过会弄出人命。

抿了抿唇,夏初七没有与傻子多说什么,只笑着起身按住他肩膀坐在了凳子上,安慰他,“刘家嫂子她是个坏人,那是老天在惩罚她呢,你不要害怕。”

傻子低垂下头,半天不吭声儿。

“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

夏初七捅了捅他胳膊肘儿,“想啥呢?担心什么?”

“草儿……”傻子没有抬头,继续耷拉着大脑袋,一个人咕哝,“我两个回村去吧,我想三婶娘了……还有,三婶娘上回和我说过,等回去了,便要替我两个张罗成亲的事儿。”

成亲?

夏初七心头突了一下,“傻子,我……”

话到此处,顿住了。

她不知道怎么给傻子解释,她不想嫁给他。

当然,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傻子,而是因为那不是她追求和需要的东西。她可以把傻子当成亲人,当成孩子一样来看待,或者说抚养。但是她是一个有思想能独立的现代女性,虽然穿越到了这个时代,也绝对不可能顶替夏草将就自己的爱情……和婚姻。

考虑了一下,她还是决定据实相告。

“傻子,我不能嫁给你。”

傻子明显愣了一下,看着她,想了好久,才又垂下了头去,讷讷道。

“你可是喜欢上晋王爷了?想要做他的媳妇儿?”

“你能谁说的?”

“他们都说……都说你是晋王爷的人。我说你是我的媳妇儿,他们都不相信。”

心里突地酸了一下,夏初七向来嬉皮笑脸惯了,这次难得严肃的坐在他身边,像个大家长似的,一点点向他解释,“傻子,这个事儿与他无关,我不会嫁给他,我也不喜欢他。但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两个人呢,要先有了爱情才能成亲的,爱情是什么呢?好吧,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对你那种……那种好,它不是爱情,你对我也不是,只是习惯,你懂吗?”

傻子摇了摇头,可怜巴巴的抓住她的手,眼圈儿都红了。

“草儿,你不要我了吗?”

“傻不傻啊?怎么可能?”夏初七仰天长叹。

她如果真的要丢下他,又何苦拖到现在,受那些冤枉罪?还让赵贱人拿捏得死死的?

如果她夏初七只是单身一人,在哪里活不出来?

吁了一口气,她盯着傻子的眼睛,“这样儿啊,我跟你说,我虽然不能做你的媳妇儿,但是我可以做你的姐姐,你的亲人,你的依靠,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懂了吗?”

一听到这句“一直在一起”,傻子便又开心了起来。

咧着嘴一乐,他嘿嘿笑了,“好。三婶娘说,一直在一起,便是两口子了。草儿,我跟你,也是两口子。”

“……”夏初七无语了。

“草儿,王爷这里好是好,就是没有三婶娘……我还是想回村子……”傻子又喃喃地说,偷偷瞄她的情绪,见她没有吭声儿,还想要试图说服她,“三婶娘她待我极好的,她是个好人。我饿了,她便给我吃的,我累了,她便背着我跑……”

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傻子声音有些低,情绪也不太好。

可他的话,却是把夏初七给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三婶娘背着你跑?你这么个大块头,她能背动你?”

傻子摇头,“不知道。”

夏初七又追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傻子又摇头,“不记得。”

叹口气,她无奈了,“那傻子,你记得什么?记得你爹娘是谁吗?”

目光出现了短暂的迷离,傻子似乎在努力思考和回忆。

可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

“我都记不起来了。”

夏初七更是可怜他了。看得出来,这傻子也是搞得家破人亡被逼得没法儿了逃难出来的可怜人。

只是那三婶娘平日里看着精明能干,嘴也利索,却不成想能无私的把傻子照顾到这么大,也是不容易。

这么一想,她走到门口瞅了瞅,见到没有人,才又回来蹲下身,安抚傻子,“咱们暂时还不能走。不过傻子,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带你离开这儿了。我们不再住那种漏风的房子,不再吃粗面做的馍馍,也不再有任何人敢来欺负你。再等一段时间,好不好?你乖乖的……听话啊?”

“哦,好……”傻子犹豫了一下,又问,“那你还做我媳妇儿么?”

“……”问题又绕回来了。

夏初七想了想,“往后,我帮你找一房媳妇儿?漂亮的,大眼睛的,能生娃的。”

“不要,我就要你。”傻子使劲儿摇头。

“……”夏初七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好在傻子不是一个脑子好使的人,她稍稍一考虑,话题一变,便引开了他的注意力。

“对了,傻子,这两日我不在,你过得好不好?在这里有没有人欺负你啊?吃得饱不饱?”

“饱。”傻子果然中招儿,注意力一转移,便忘记了要娶她做媳妇儿的事,“我这两日吃得可饱了,也没有人敢欺负我,梅子姐姐说,谁欺负了我,王爷便会要了谁的脑袋,他们都不敢了。梅子姐姐拿来的大白馒头,好多的,还有可香可香的腌蒸肉,梅子姐姐还给我果子吃,她对我可好了。”

傻子这个人吧,人虽然傻气了点,但是谁真心对他好,他心里却是理顺得明明白白的。

夏初七听着他像小学生见到家长一样,事无巨细的汇报这两日来的情况,那些个家长里短,让她不安的心都落下去了。

这样儿的日子,才叫生活嘛。

那棺材板儿,那暴雨洪涝,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

……

“梅子,谢了啊。”

等梅子从前头院子忙完了回西配院来的时候,夏初七已经安顿好了傻子,收拾妥了不爽利的身子,把之前在马车上弄脏的裤头和“披风式卫生棉”都拆洗过了,换上了一块儿新的,这才喜滋滋的拍着梅子的肩膀,笑着与她道谢。

梅子嘻嘻笑,“谢我做什么?”

夏初七抿唇一乐,“我家傻子给你添麻烦了。”

“楚七,你可别跟我生分,你看看,我的脸。”梅子喜滋滋的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儿,“发现什么了没有?”

她脸上的痘痕明显少了,往日的红斑点点也消退了许多。

夏初七自然发现了,却故意逗她,蹙着眉头,“没啊,发现什么?”

梅子是一个特单纯的主儿,嘟着嘴巴,一张圆圆白白的小脸儿,像一只红苹果似的,“你没发现我脸上好看了吗?楚七,这可都是你的功劳,所以我帮你照顾傻子呢,是应当的啦。再说,傻子人也特别好,他还帮我干活儿呢,粗活重活,什么活儿都抢着干,呵,没我想象的那么傻。”

重重揉了下她肩膀,夏初七眨了眨眼睛,“那,我便大恩不言谢喽?”

梅子叽叽喳喳的像一只小麻雀似的又瞎白话了几句,才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将先头进屋时带进来的一个雕花木箱打了开来,一边儿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一边儿笑着说。

“楚七,这是月毓姐姐吩咐我给你带过来的。”

夏初七一脸狐疑,偏过头去看,“啥玩意儿?”

梅子瞄她一眼,满脸都是羡慕,“哎,爷对你可真好。我什么时候有这福分啦。”

“啥?与他有什么关系?”夏初七更加不明白了。

梅子抿着嘴儿直乐,“诺,喝吧,这是一盅生姜红糖水,月毓姐姐亲自熬的,说是爷吩咐给你的。还有这些……全是月毓姐姐给你备好的纸……对哦,楚七,你是不是来葵水了?”

葵水?

这两个字儿让夏初七恨不得使劲儿拍一拍脑门儿。

对了,就是它。之前脑袋就像短路一样,怎么都想不出来。

可……为什么赵贱人竟然有这么好心?

又给她备生姜红糖水,还给她备纸?她在梅子拿出来的东西里翻捡着,在看到那淡白色,绵软细厚的一大叠纸时,不禁都惊呆了。

在这个时代,这样的纸可得算高档玩意儿了。

心里突突着,她转眸,问梅子,“月大姐给你这个,她就没有多说什么?”

梅子不解的歪着头看她,“说什么?月毓姐姐人很好的,才不会说什么呢,更何况,那是爷的吩咐,她能说什么?”

算了,与这个姑娘,就说不明白事儿。

夏初七莞尔,笑了,“没什么。谢了啊。”

梅子心下感慨可多了,“楚七,我去年就来葵水了,虽然也有草纸吧,但还是习惯填草木灰的,那个又容易还方便……可谁能像你这么奢侈啊,爷可真是偏心眼。这纸可都是大内御制的,在府里都只能专供爷一个人如厕用的,你瞧瞧,这软得,摸着都舍不得用……”

说到这里,她突然眨巴下眼睛,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兴奋地望过来。

“楚七,是不是你真的和爷……那个,那个什么了?”

夏初七把那些东西都收下了,拿着那盅红姜红糖水,也没有客气,照常按照她的习惯闻了闻才灌了下去,听梅子这么一说,却又有些哭笑不得。

“哪个了?”

“困觉了。”梅子说得实在。

噗一声,夏初七差点儿把嘴里的水给喷出来。

“小梅子啊,你啥时候学坏了?”

放下青瓷盅,夏初七拍了拍梅子肩膀,却没有向她解释。

不为别的,只因这姑娘天生一张八卦婆子嘴,不管什么话到了她的嘴里,用不了多久便能传遍。她甚至不用脑袋想都可以预见,不肖等到明天,院子里头的小婢女们都会知道,爷偏心眼儿给她备红糖水备卫生纸了。

今儿驿站里头又来了大人物,梅子说晚上有夜宴,她不敢再多耽搁了。

临走之前,她又多吩咐了夏初七一句,“对了,楚七,月毓姐姐说,爷交代了,你今儿就在屋里头躺着休息,不准到处乱跑。”

不准!

用的是祈使句,也就是说限足了?

她奇怪,一挑眉,“为什么?”

梅子动了动嘴皮,估计原本是不怎么想告诉她的,可无奈她生成了那一张嘴,不说心里头也憋得慌,略略迟疑了一下,又回头凑在她的耳朵边儿上,小声儿啾啾。

“楚七,我告诉你了,你可别告诉别人啊。那个宁王殿下……他特别喜欢长得清秀小倌儿……我在京师的时候便听人说过了。在宁王府里头,除了王妃之外,还有上百名侍妾,几十个小倌儿……”

“啊呀我的妈呀。”

这一回夏初七还真是惊悚到了。

敢情宁王那厮是一个男女通吃啊?

怪不得她乍一见到他,看他的气色便觉得那是一个被酒色给掏空了身子的男人。

啧啧啧,那么多的小倌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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