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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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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黄原也不是吃素的,却因为与明清不清不白,怕莺儿发觉乱说,也因为这会实在没有力气,只好先忍下说:“姐姐且去,豆黄梳下头马上就到!”

莺儿鄙夷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豆黄不敢耽误,赶紧起身匆匆梳了头就去老夫人的正房,果然老夫人面色不虞,不等她开口解释,就淡淡地说:“老身不过说了说要送你去京城,你人还没走就如此怠慢,看来在你心中,三爷和三夫人才是你正经主子,服侍我实在是委屈了你。”

豆黄一听就知道莺儿又挑拨了,而且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老夫人现在是万万得罪不得的,赶紧扑通跪下:“老夫人恕罪,奴婢刚才去端药,却忽然身子不适,想是中午吃坏了肚子,所以才托莺儿姐姐端药,后来头晕得很,顾不上给老夫人告假就歇下了,请老夫人恕罪,奴婢再不敢了!”

说完连连磕头,老夫本就不是真的怪她,见状抬抬手:“算啦算啦,既是身子不适就算啦,谁没个头疼脑热,不过下次记住身子不适托人来说一声。”

豆黄点头应是,老夫人就让她去厨房看看晚饭都准备了什么。厨房里烟气和水雾缭绕,里面正炖着一条鱼,豆黄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鱼腥味,一阵反胃,忍不住跑到屋后的树下干呕起来,过了好一阵才好些。

擦擦嘴直起身,却不解自己到底是怎么呢,这几天胃里不疼不酸,就是没胃口,吃什么都咽不下几口,今天更厉害,只要闻到气味大的就恶心,这也不象是吃坏了肚子呀。

一个奴才生病哪有资格请大夫,还是先问过晚饭,晚上问问同屋的嬷嬷吧,她到底年长经验多,人也热心,说不定她见懂得。

再来到厨房门口,却不敢进去,喊夏嫂出来问清了老夫人的晚饭,这才往回走。给老夫人报过晚饭,老夫了听了还算满意就示意她既然身子不适就不用在这侍候了,这几天也必不来了,下去歇息一会抽空慢慢整理行礼,好方便随时进京。

豆黄依旧困乏无力,赶紧谢过老夫人离开回去睡觉,她太疲倦了。路上碰见林心慧的一个丫头皱着眉捂着肚子慢慢走来,见了她赶紧说:“豆黄姐姐,你屋里可有汤婆子?我月事来了,肚子凉的难受,想灌个汤婆子暖暖!我用完了就立马给姐姐送来!”

豆黄的头“嗡”的一声,仿佛天蹋了下来,她已听不清那个丫头在说什么,失混落魄地回屋了。

小丫头见豆黄全然似未听见,不满地嘟囔了几句走开了。

豆黄回了屋,掩上门,抖抖索索地上了床,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满心都是恐惧。

小丫头的话提醒了她,她的月事一向很准,这次却迟了半个月了。从小服侍主子,她是知道女人有了身孕就容易犯困,最明显的反应就是无缘无故干呕,特别是闻到有些气味,比如中药味,比如鱼腥味,比如香料味,一如她刚才的反应。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自己确实是有孕了。只是这个孩子却无法交待,明净是绝不会承认的,他根本就没碰过自己。

明清也绝不会承认的,他只想报复明净染指他的女人,根本不想多一个孩子,特别是兄弟的通房丫头生的孩子,他不缺子女。而且他根本不会相信明净从未碰过自己,在他看来,这个孩子是谁的根本都说不清。

现在裴家扭转危机,他还等着在裴家的提携下入仕为官,哪里肯落个染指兄弟女人的坏名声?

第391章 寻找活路

直到晚饭时,豆黄都没敢起床,虽然明显感到饿了,却不敢出去吃饭。

丫头婆子吃饭都是在厨房旁的小屋,一起坐在一个长条桌上,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闻到什么气味或者看到什么又反胃作呕,丫头们还好,大都不懂事,顶多以为她吃坏了肚子,可那些经过无数事的婆子厨娘,一下子就会猜到她到底怎么是回事,在没想到办法之前,她一定要瞒得死死的。

想央同屋而住的杜嬷嬷给捎几个馒头回来,却张不开口,而杜嬷嬷也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病殃殃的样子,根本不管她为什么不去吃晚饭。

都怪以前觉得自己是通房丫头,说不定将来还能做姨娘,比一个老嬷嬷地位高许多,所以很不把同屋的杜嬷嬷放在眼里,所以和杜嬷嬷关系并不好。

细想想,她在这个家里,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不敢对任何人说这件事。老夫人绝对以为是明净的孩子,如果她敢说是明清的,那么谢宅她是绝对留不住了,除非明清自己认下还有一线生机。

可如果明清死不承认,难道人家会相信一个通房丫头的话,而不相信堂堂的二爷的话?就算信她的话也不会认的。老夫人一定会骂她胡说八道,说不定会为了明清的名声要了她的命,只需要对外说她得病而亡,有谁会追究一个丫头的死呢?

说不定事情张扬开来,老夫人和明清不忍心要她的命,善妒狠毒的林心慧会饶了她吗?

以前明清不待见林心慧还好说,可现在明清不知为何忽然和林心慧恩爱起来,本来还听说要把莺儿要去做通房,后来都无声无息了,弄得莺儿还以为明清对自己有意才不想要她了,天天见了自己鼻子不鼻子眼不是眼的。

其实色中饿鬼一般的明清才恨不得屋里人越多越好,他不再提要莺儿,肯定是因为林心慧不同意而已。明清再对自己有怜惜之意,他会为了自己和林心慧反目吗?

谁不知道明清是个好色却寡恩之人?以前谢家尚未被抄时,太姨娘屋里有个风骚的小丫头叫秀儿,她被明清占了身子,后来因为受明清的指使欺凌太姨娘,被明净发现后狠揍一顿求老夫人卖掉,秀儿情急之中说是二爷明清指使的,并说出她已被二爷破了身,求老夫人饶了自己。

老夫人气极令把秀儿灌了哑药卖到窑子,而至始至终,明清都在最宠爱的庆姨娘屋里装聋作哑,连面也不闪,要不是老夫人面子上过不去令他跪了一夜祠堂,恐怕他都当这件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明清能对秀儿如此,对自己就会例外吗?如果明清不护着自己,这个孩子哪能平安生下来?一尸两命的事随时都可能发生,难道她如此年轻貌美有心计就要落到此种结局?

如果她想要活着离府,除非先对老夫人说孩子是明净的,老夫人怕出意外给自己招惹麻烦,肯定会立即派人把她送到明净手里。

可去了以后又能怎样?明净从未碰到自己,肯定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到时该有多么鄙夷厌恶她?又怎肯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背黑锅?如果猜到孩子是明清的,肯定立马就会赶走自己,周长生就更不会同情她了。没有老夫人护着,他们打发自己一个通房丫头,不是易如反掌吗?

到时她一个女人怀着身孕,身无财物、无亲可投、无处可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还能活下去吗?就是想法把孩子生了下来,一个没人肯承认、没有家族可以依附的孩子,不过是野种而已,一生一世受世人的厌弃唾骂,她和孩子将如何活得下去?

豆黄肚子越发饥饿,也越想越怕,渐渐恨意涌上心头,一点一点越来越强烈,难道怀上一个野种是她所愿?她何尝不是被人逼的??

她并非一个淫?贱的女人,虽然只是一个通房丫头,却也是过了明路的,若非明净待她不是那么无情无意,明清何至于有糟蹋她的机会?若是明清是个知廉耻又有担待的人,又哪会将自己弄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

别人做下的恶事,为什么要让自己一个人来承担后果?谢明净离得远,自己现在就去问谢明清,问他是不是个男人,问他既做下了敢不敢承担?

她越想气越大,猛地坐起身就要下床,却一阵眩晕袭来,又绵软无力的倒在枕头上喘息着,心中更恨,身体现在因为孕事反应这么虚弱,有什么力气向人家讨公道?

吃过晚饭的杜嬷嬷吱呀一声推门进来,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剔着牙,轻蔑地看了豆黄一眼:“哟,豆黄姑娘病了?看样子没吃吧,我还以为姑娘身份和我们不一样,主子会派个人来服侍,原来和我们是一样的!”

要搁以前,豆黄早就回击开了,可是今天她不敢。若是得罪了她,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妥张扬开来,还有得活路吗?而且到现在没有吃晚饭,只有吃饱了有力气了,才能想出办法,这几天能帮上自己的只有她了。

豆黄虚弱无力地笑了笑:“嬷嬷说笑了,我可不和嬷嬷一样是侍候主子的?哪里就会不一样呢?说起来嬷嬷精明能干深得老夫人信赖,我还不如嬷嬷呢!”

杜嬷嬷不可置信地看看豆黄,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心想这丫头怎么忽然间变乖巧了?又一想,她莫非病了有求于自己,哼,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这会想起来自己有用了,才不想理她了。

就故意无视豆黄自去倒茶喝,豆黄凄然一笑,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枝老夫人赏的银簪,成色和份量都很足,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嬷嬷看这支簪子怎么样?”

杜嬷嬷最爱真金白银,见豆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看到那支亮晃晃的簪子,顿时移不开眼睛,这支成色和份量都很足的簪子,得她半年才能攒下哪!

豆黄把簪子往上举举,似有悔意地说:“豆黄年轻不懂事,往日多有得罪之处,今日病了才想通了,我们都是奴才,也没有什么亲人,应该互相照应才好,求嬷嬷不要跟豆黄计较。嬷嬷若肯原谅豆黄,就请接下这支簪子吧!”

杜嬷嬷眼里一喜,正欲伸出去接,却又觉得自己变化太快而有些不好意思,豆黄连忙支起身子塞到她手里:“嬷嬷是我的长辈,就请别跟我计较了,你不收下,我心里不安呀!”

杜嬷嬷看着豆黄诚恳地样子,虽然怀疑她有事要让自己帮忙,却到底挡不住真金白银的诱惑,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沉甸甸的感觉更让她爱不释手了。

豆黄这才喘息着说:“嬷嬷晚饭吃的什么?”

杜嬷嬷这才明白过来,心里暗喜,原来是这么点小事,当即爽快的说:“晚上喝的小米粥吃的饼子,还有几个小菜,听说大姑奶奶要回来了,老夫人心情很好,伙食都好了许多,饼子是芝麻烧饼,放了猪油和鸡蛋,又香又酥可好吃了,小菜还有一个荦的,平时我们哪吃得上!哟,我倒忘了,姑娘还没吃呢,不过我走时粥和小菜已经没了,只剩下饼子了,要不我去给姑娘拿几个吧?”

豆黄也不客气,点点头:“那就麻烦嬷嬷了!”

杜嬷嬷喜滋滋地走了,很快拿了三个芝麻烧饼回来,豆黄接过来却不敢吃,生怕吃一口作呕让她看出什么,就央求到:“屋里的茶凉了,我不敢喝凉的,劳烦嬷嬷给我去侧室倒杯热的!”

杜嬷嬷笑嘻嘻地应了,拿起粗瓷杯出去了,豆黄赶紧拿起饼子闻了一下并无不妥,再咬一口,也没有反胃的感觉,这才放心地吃起来,还好,还有咽得下的东西。

吃了饼子喝了热茶,也有了些精神,想着要早日见到明清,试试他对自己和这个孩子到底什么态度,就略为整理一下散乱的发髻,对杜嬷嬷说要去净房,其实是希望能碰到明清并约个时间见面。

听说大姑奶奶这些天就要来了,一定要在她来之前找到出路,要不然被送到明净那里,就身不由己了!

他那么沉迷于自己的身体,说除了庆姨娘自己就是让他最销魂的女人,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她,在自己身上百般发泄兽?欲时还口口声声说要让老夫人做主把她收入二房。

如果他因为舍不得自己肯认下这个孩子就最好不过,那怕他信不过这个孩子是他的让自己打掉都行,只要肯收下自己就好,那怕有一点活路,她都要试一试,肚子这团在别人眼里生父不详的血肉都可以狠下心舍去,没办法,她也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也算她运气好,在院子里转了一会,明清一个人慢慢地踱过来,看样子是去看老夫人,周围天气渐暗,也看不到有人。

豆黄心思一转,在对明清说实话前,得先确实明清对自己还有没有贪恋之意,若冒然提起,说不定会激怒他,若找个机会在他色授混予之时提起再好不过,哪个男人舍得在那个时候发火?

第392章 月下奸情

明清不知在想什么,似乎并未看到豆黄向他走来,豆黄一会想起他对自己的迷恋信心十足,一会想到他的冷酷凉薄又心灰意冷,不过她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无论如何她总要试试。

她从未喜欢过他,甚至厌他憎他更怕他。虽有几夜私会,但哪次不是被他强逼?这个禽兽,奸?淫她时不但换着花样发泄,还喜欢说着极其下流淫?秽的话,简直把她当做人尽可夫的婊子!

可他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能抓紧他。当然,她不会傻到冒然向他提起,得找个机会幽会才行。她相信明清对自己仍有兴趣,前几天午睡时他来看老夫人,老夫人在帐子里睡着,他都敢隔着帐子在自己胸前狠摸了几把,这些日子没机会独处,他怕是捱不住了,这次一定会找到机会欢?好的。

说不定情?欲炽热之际他那颗凉薄的心会软一些温热一些,若他舍不得自己,再加上肚子里怀着他的亲骨肉,他子嗣又不旺,也许还会求老夫人成全。

明净根本不想要自己,如果明清肯收下她,他绝不会追究的,老夫人那么疼明清,一定也很看重他的子嗣,说不定自己会有条活路。至于林心慧那里,等跟了明清以后再想办法应付吧。

她翩翩然走到明清面前,在明清抬头看她时,轻轻地仰起头,神色含嗔带怨,头发似散非散,还有几绺掉在鬓旁,因为身子不适而苍白消瘦的脸庞看起来那么楚楚动人,轻轻福身含着委屈喊道:“二爷!”

明清顿时心似猫抓一般,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却还是忍住了,身子某一处难以遏制的灼热起来。多少天没尝过这个小妖精的滋味了?

这个女子的滋味他记得清清楚楚,骨秀肌丰,酥软滑腻,他每次都换着花样百般折腾,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死在她身上才好,自从庆姨娘死后,好久没尝过这么销?混的滋味了。

可惜刚吃得入味,就可望而不可及了。

本以为明净走后自己可以好好尽兴一段时间,豆黄却被老夫人叫去近身服侍,每夜不是值夜就是同一个嬷嬷住着,这么长时间,只逮住机会摸了几把,心里别提多痒了。

越想身子越发灼热,简直难以忍耐,若非此时此地实在不合适,恨不得立即把豆黄拖到屋后按倒,今夜非得找到机会相会一次不可!要不然自己会憋疯的!

明清情急之下,忽然想到后院的菜园子。菜园子在宅子后面,有两扇木门与内宅隔开,园子并不大,再往后就是栽满果树的山坡,再往后就是陡峭的山崖,所以绝不会有人从后面闯进来,再加上家里人手不够,那里并未有人值守。

最妙的是木门没有上锁,晚上只用结实的门闩从里面关上,夜晚跑进菜园绝对无人查觉,园子一侧有一个堆放农具的小房子,自己曾经进去过,里面还算干净,农具只堆在一角,还放着一条奴才们种菜时用来歇脚的条凳,是一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那只长条凳结实厚重,绝对能派上用场,正好换个花样让他快活。明净越想心火越旺,却不敢再逗留,察看周围无人,低声对豆黄说:“小妖精,想死爷了,今夜月色好不用挑灯笼,亥时正,爷在菜园子的小房里等你,你可得准时来呀!你这淫?妇浪得很,记得带一条巾子来给爷擦身子,免得被那妒妇察觉了!”

豆黄应了一声,低头含羞一笑走开了,心里却砰砰直跳,生怕被人发觉,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看着明清走远了,也没有人走过,这才放心的去了净房,这会晚饭刚过,天色越来越暗,主子和奴才基本上都在屋里,所以才运气好没碰到人。

杜嬷嬷晚上睡着了就跟一头死猪似的,推都推不醒,因为现在奴才少,这宅子围墙又很高,晚上除了大门看得很紧外,院子里根本没有值夜的,菜园不近也不远,趁着月色很快就走到了。

想到明清说要她晚上带一条巾子过去,豆黄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却不再象以前那样恐惧厌恶,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得手后不但没有厌弃,还越发迷恋自己,看来有活路。

豆黄一直躺在床上没敢睡着,心情紧张的也睡不着,又怕误了时辰让明清久等了,好几次起身查看更漏,幸好杜嬷嬷睡得很死,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

还不到亥时正,她就起身穿好衣服,然后默默地坐了一会,按照明清的吩咐往裙腰里塞了一条汗巾子就偷偷地溜出门,深秋的寒意让她一连打了几个寒噤,一颗心简直提到嗓子眼,急促地往菜园子方向去了。清冷的月光照亮外面白茫茫的,她尽量走在树荫或者屋后,免得让人发觉。

来到菜园子外面,她喘了一口气,却有些害怕,明清也不知来了没?她一个人进菜园子实在害怕,不进去在这里等又怕被人发现,又担心万一明清晚上脱不开身怎么办?她的事情得赶紧解决,再不能拖了。

借着月光细看菜园的门,却惊喜地发现门闩开着,原来明清已经进去了,也不知等了多久,不过自己也没有迟到。

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反手把门闭严实,向前走几步,明清果真站在小房子旁等她,看到她进来,惊喜的回过头,然后几步过来,紧紧地把她搂住,拽住头发把她的脖子把后仰,拼命地吸吮她的唇,一只手伸进衣襟里上下其手。

豆黄又羞又气,虽与明清不清不白,但哪次不是被他逼着?内心对他哪有半分喜爱?不过今日她是刻意来取悦他的,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一点也不重要。

几下明清就气喘吁吁,他拦腰抱起豆黄走进小房子,进去了却不满意,小房子没窗户,门又背对月光,里面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什么,他又把豆黄放到屋外,摸索着拉出长条凳,摆放在月光照得最清的地方,然后就拉豆黄躺下。

豆黄羞愤至极,他居然要在亮晃晃地月光就要行奸?淫之事,这里虽然没有外人,可是月光那么亮,冷风嗖嗖地吹来,他就不想想她受得了吗?

明清已经等不及了,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就把豆黄往条凳上拉,豆黄压下万般羞愤,一边百般抗拒一边低泣道:“爷,我怕,我好怕,我不要在这里,亮晃晃的羞死人了!你放过我吧!”说完挣脱明清就要往外跑。

她是故意的,她发觉,她越害怕越躲避越抗拒,明清越疯狂,今天她就要他疯狂,要他销魂蚀骨,再离不开她。

明清看着豆黄惊慌羞愤泪流满面的样子,果然更加兴奋,一边骂着,一边抓住她的发髻拖回来用劲按到条凳上躺下,几下就把她的夹袄和中衣从裙子里拽出来,衣襟全散开来,又一把扯掉肚兜;令她用双手抓住头顶的凳子腿,腻白丰满的上身尽悉露出来。

他一边说着无比下流的话,一边抓摸吸吮,一会掀起豆黄的裙子,因为凳子太窄,豆黄无法并拢双腿躺在上面,两条腿只好分开,脚踩在地上才能稳住身子。

这个姿势让明清更加疯狂,一边说着极为污秽不堪的话,一边疯狂的动作起来。

豆黄痛苦不堪地随着明清的动作摇晃着,身下的板凳硌得她背部生疼,亮晃晃的月光让她又羞又怕,夜风更吹得她直发抖,内心简直羞愤到了极点,却不得让明清为所欲为。

终于心满意足的明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着凳子另一头疲惫不堪地喘息起来,豆黄还有话要说,不敢怠慢,赶紧起身飞快整好衣裙,然后取出汗巾子细心地替明清擦净身子,又帮他整好衣服,查看一切妥当了,这才挨着明清坐下,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不说话。

明清歇息了一会才平静下来,顿觉又冷又困,更怕妻子发现,他可是趁林心慧睡熟了偷溜出来的,万一被发现又得好长时间不得安宁,不过豆黄这丫头今日表现不错,也不能亏待她,免得她下次不干了,就从锦袜里掏出一只亮晃晃的金镯子套到豆黄手上:“好丫头,听爷的话,有你的好处,你快回吧,免得时间久了被人发现!你走了爷再走。”

豆黄先不敢提有孕的事,只借势撒着娇:“爷,豆黄舍不得爷,恨不得夜夜与爷在一处,不如爷把豆黄要到你房里吧!”

明清还从没来见过豆黄这番情态,欣喜之下有些昏头,当下打保票说:“放心吧丫头,爷也舍不得你,不过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我找机会再对老夫人说,你先别急!”

豆黄见明清对自己比以往更迷恋,更加自信满满,一听他又有推脱之意,心想不如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拖不得了,说不定他舍不得自己,又看在孩子的份上肯出面呢,不行,今日必须说,今日不说,还不知何时再有机会。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明清一眼,委委屈屈地说:“不是豆黄心急,而是豆黄怀了爷的骨血,肚子这团肉等不得!”

第393章 催命孽缘

明清腾地站了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豆黄,一时懵住了。

豆黄怀了他的孩子?是真的吗?豆黄可是兄弟的通房丫头,若是传出去他如何做人?老夫人会饶了他吗?林心慧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子!

而且明净走之前,数次留宿于她的屋子过夜,她凭什么说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难道想赖上自己?自己待她还薄吗?且不说以前,光是今天这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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