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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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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是如此不堪,做了可以服侍枕席的通房丫头,反倒不如一个普通的大丫头,那时他一天也离不开她,现在却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见她。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周长生还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她?甚至转眼忘记五六年的主仆之情?红绡帐里,寂寞如斯,她越想越不甘心,一直躺得全身酸痛,正准备起来走走,却听秦妈指派来服侍她的小丫头香儿在外喊:“姑娘,周姑娘带着大小姐来了!”

豆黄腾地一声坐了起来,戒心突起,她来做什么,明净又不在,她是来向自己示威吗?自己就那么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她是不是心怀不满趁着明净不在来向自己示威?等明净回来又装宽容大度?

不过,豆黄还是很快想明白了,她越想抓自己的错处,就越不能有错处,自己还未得宠就失宠,人家却是明净极为看重和喜爱的人,只需不着痕迹地挑拨一句,都会让明净更加厌恶自己,哪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忽然很后悔自己的任性,走时怕她坏事不打招呼不说,事后一直再没去过,衣物也是派香儿取回来,现在想想真是愚蠢至极,主仆一场,自己做得实在太过分,倚仗什么和人家赌气?自己赌得起这口气吗?

早应该在明净走后,自己做通房丫头的第二天就去向她说一声,借着几天的主仆之情常来常往,她在府里没有可以信任的人,自然会对自己好,说不定明净会待自己好些,如果其他妻妾进门前都不能得宠,那么以后就会更加凄惨了。

既然不能抗衡,不如善加利用。想通之后,很快对香儿说:“你请周姑娘和大小姐先坐,我马上过来!”

说完凭着做丫头练就的功夫,迅速换上了合适的衣服梳好发髻,只是因为近日心情低落没有胃口,容颜有些憔悴,眼皮也睡得有些肿胀,却正符合她的要求,满意地看了一眼,很快出门去,却未在外屋见到长生和锦姝,原来她们站在院里看玉兰花。

看到长生修长多姿的背影,依然一丝不苟朴素如旧的打扮,豆黄还是记起了主仆几日她对自己的好,半是真心真意半是故作可怜的喊了一声:“姑娘!大小姐!”

长生转过头,却看到豆黄半是激动半是可怜的看着自己,一幅情真意切的样子,倒有些不解。她悄无声息地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不说,还再不上门,衣物都是派小丫头取走的,弄得她还以为两人有多大仇怨。

今日若不是因为锦姝,若不是真的很想看这满树的紫玉兰,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登门的,豆黄却又何故做此情态?忽然明白太姨娘不来的意思,若只是自己带锦姝来,豆黄会相信她们真是为了看花,若是和太姨娘一起来,她总是明净生母,好象自己借着她的势来向豆黄示威似的,让一点误会无形中扩大。

她很快敛了心思,不露声色的打量豆黄几眼,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笑意盈盈地说:“三爷走时,曾许下请大小姐过来看紫玉兰,他却出远门了。今日大小姐忽然想起来闹着要来,我怕等三爷回来花期已过,对大小姐失信不说,我也很遗憾,就趁今日天气好带大小姐过来赏花,顺便讨豆黄一杯茶吃!”

第122章 无人能渡

豆黄看着她牵着锦姝站在玉兰树下,依旧姣好的眉目和恬淡的笑容,一丝不乱的发髻,简洁的深色衣服,从容优雅,让人不敢起任何轻视之心。

忽然自卑的无以复加,自己有什么资格嫉妒她?自己拿什么和人家争?

论身份人家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老夫人看重的教养姑姑,自己却是地位最低下的家生奴才,论容颜不输于自己,论学识人家靠教书吃饭,自己只是略识几个字的丫头,何况明净那么看重她,自己现在却是明净恨不得束之高阁的人,除了比她年轻几岁,有哪一样能及?

愧疚、自卑和对她莫名的信任,豆黄眼圈一红,快步上前福身行礼,声音有些哽咽地说:“姑娘怎么不派人提前说一声要来?豆黄好早些沏下香茶等候?倒让姑娘久等了!”

长生虽然不解她为何忽然态度变了,但还是有些动容,想起她那些日子帮她和明净做了不少事,倒也真的有些感动,却并未流露太多,只是淡淡地说:“没事,我只是过来带大小姐看花,不打扰姑娘就好,香茶自是难免的,说起来你的沏茶手艺实在很好。”

说完示意维妮姐妹俩带锦姝在听松院里随便玩耍,锦姝心满意足地看到了紫玉兰,却很快又失去了兴趣,见听松院与锦姝院处处不同,又是三叔的住处,倒也很高兴地跑开到处去看。

豆黄不敢大意,示意香儿跟上,莫使人冲撞了她,一边说:“秦妈回施恩院去了,我这就让人去找她回来。”

长生隐约听说过施恩院是拖家带口的家奴住的地方,秦妈大概家里还亲人吧,就赶紧拦了:“自己人,何须多礼,不必打扰秦妈了,烦请姑娘派人给院里搬张椅子,我就在这里边看花边等着喝姑娘的茶。”

豆黄一滞,她竟然私毫不提自己不辞而别之事,也不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好的天气要躺在屋里,更不问自己做了明净通房之事,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为带着大小姐赏花,顺便喝一杯茶。

长生却已转过头,一边仰头看着一树的紫玉兰,一边赞叹好花好树好春光,豆黄更加自卑,带着几分苦涩说:“如此好花,也只佩姑娘这样的人观赏,奴婢只知道在屋子睡觉,白白辜负了春光。”

长生头也不回地说:“姑娘客气了,花为大家开,人人赏得,只不过就在姑娘眼前,时时可以看到,所以并不稀罕了。”

豆黄再次一滞,时时可以看到,所以并不稀罕,可不就象明净待自己?

她走近一步,趁着院里的人不注意,略带几分肯求说:“椒香那丫头一会就回来,奴婢有几句话想同姑娘讲,怕她回来说话不方便,能否屈尊到我的屋子坐坐?”

长生有些不解,她不是敌视自己吗?请自己去她屋里要说什么?心里有些烦腻,豆黄也是个聪明的女子,怎么做事这么纠缠不清?先是不辞而别,事后不打招呼,今日又做势做态好象主仆情深,自己可不想听她的心里话,也没什么主仆旧情可叙,更不想管明净的通房丫头得不得宠,今日只为陪锦姝看花而已,看完就走。

正欲拒绝,豆黄眼圈一红,可怜巴巴地小声喊:“姑娘!”

长生有些心软,想到刚来锦姝院时,自己很信任她,她也尽心尽力服侍自己,为自己做了不少事,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误会自己和明净,莫名地生了隔阂。不过有些不宜张扬事她是知道的,还是不要闹翻好。

心念一转笑着说:“你总是服侍我一场,你的喜事我也没来,今日恰好备了薄礼送你,去你的屋子看看也是应该的,走吧。”

她今日出发前,为了不失礼,确实准备了一支簪子,当然是不一定要送的,比如对方若是拒她于千里之外,现在看来这只簪子可能用得上。

豆黄松了一口气,领着长生向后院走去,来到自己位于后院耳房的住处,听松院里也有四个跨院,她一个通房丫头却是没有资格住独院的,只不过一里一外两间小小的套房,还好,家俱虽然简陋还不算寒酸,不至让她太没面子。

相处时间虽不多,豆黄却大致了解了长生的性子,本来要磕头求长生原谅她,又怕惹她不快,只让了座,刚要行礼,长生却非拉她一同坐下,然后从袖袋里拿出一块薄绢包着的什么东西,打开一看,是一支镶着南珠的银簪,银质洁白,南珠莹润,相配极美,虽不是很贵重,却比豆黄平日见过的金镶南珠要新颖雅致的多,想是长生比较心爱的首饰。

看到长生头上简单的银钗和老夫人赏的那只式样过时的金簪,豆黄更加汗颜,离座就要拜,却被长生强拉住:“你不是外人,不必多礼,我也不是正经主子,不值得你行此大礼。总是你的喜事,我贺你是应该的,听说老夫人给你添妆很丰厚,这个簪子只是心意罢了,收下吧,也是添几分喜气。”

豆黄哽咽起来:“姑娘,我行事不周全,你别介意。我怎么也没想到,做了通房丫头,三爷反倒和我生分起来……”

还欲说什么,长生站起来装作打量她的屋子打断她的话:“这屋子很不错,也是你辛苦多年的结果,如今也有人服侍了,不用起早贪黑那么辛苦,我真替你高兴。记得你是识字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书,我却是最喜看书的,若是看惯了,会觉得书里其乐无穷呢!”

豆黄滞住,她以为长生不肯原谅她不辞而别之事,一时愣住不知说什么好。长生却只是不想听她和明净之间的事,谢家三爷与通房丫头之间的事与她无关,听了对她绝对没好处。

就装作不知,把簪子给她插在髻上,略一端详说:“这只簪子很配你,首饰也不一定要贵,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大小姐一时不见我就会发慌,我怕丫头们看顾不周,咱们去前院吧,”

说完要拉豆黄出门,豆黄却拉住她,满面恳求地说:“姑娘别瞒我了,我知道三爷待你与别人不同,一定肯听你一句劝。如今三爷身边尚未有别人,若是豆黄不能得宠,等以后妻妾成群,就更没半点活路,求姑娘勿怪豆黄的失礼,好歹念在主仆一场劝劝三爷!”

长生气闷地摇摇头:“真不知你是聪明还是傻?先不说身份了,这种事岂是我一个未嫁女子能劝的?实在要我劝,我也只能对太姨娘说说,至于三爷是不是惜花之人,却不是我能左右的,就象你自己若看不透,无人能渡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23章 各方势力

看过紫玉兰花回转,长生想起豆黄有些烦闷,她是锦姝的教养姑姑,长房几位妾室得不得宠都与她没有半点关系,何况是三房明净的通房丫头?人家多年主仆情深,明净如何待自己的通房丫头,哪有自己置喙的地方?打定主意再不去听松院,尽量少招惹豆黄。

紫葫服侍长生收拾停当,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长生想起小维前几天说过她娘亲的祭日快到了,她可能要请假,就笑着说:“怎么呢紫葫?吞吞吐吐的?

紫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服侍姑娘几日,却又要请假了,奴婢真不好意思张口。是这样的,明天是我娘的二周年祭日,我想赶在晚饭前回家,明天晚饭前回来,今晚和明日我托了维丫头给姑娘送饭,不知姑娘可许?”

长生当然满口允了,又夸她有孝心,还把今日老夫人送来的点心和果子让她全带回家。她有很多事要问小维,巴不得她早点回去。

晚饭时,小维果真送来了食盒,约好等锦姝安睡下以后她就过来。戌时中(晚上八点左右),小维果真来了,掩上门轻声说:“今晚正好我不值夜了,我让小妮打掩护,姑娘想问什么有一夜的时间,明早我早些回去,没人发觉。”

长生笑了:“先上来坐吧,你还是藏在我的帐子说话最方便。”

小维深知长生不是拘泥小节的人,点头谢过关好门窗添好炭盆,然后脱鞋上床放下帐子,很小心地蜷在另一头等长生发话。

长生端详着她,除了神情略老成些,她和孪生妹妹小妮长的实在很象,只是当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父母遗弃街头?如果不是遇到林心怡,谁知容颜美丽的她们会落到何等不堪的命运?

“看来这院里各方势力不小,先说说看都有哪些?”

小维不敢轻视,垂下眼睑思考片刻抬头说:“据奴婢观察,老夫人、二老爷和二夫人在锦姝院里都有人,还有那么几个人好象也别有用心,不过奴婢弄不清她们的身份。”

长生倒真吃了一惊,她确实怀疑老夫人和林心慧会给锦姝院安插耳目,却没想到明清也别有用心,至于其他,她就更吃惊了,锦姝院除了锦姝、太姨娘和她,丫头老妈子不过二十余人,居然有这么多人在里面安插势力,甚至还有弄不清身份的人?

越想越心惊胆颤,他们都有什么目的?会不会做什么对锦姝不利的事情?一个小小的锦姝有那么重要吗?这满院的奴才到底哪个可靠?她们都有什么目的?明澈和明净知不知道此事?等明净这一次从晋阳回来,一定要细问一番。

如果不是维妮两姐妹十岁入府,长生简直连她们也要怀疑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问:“你知道她们都是谁吗?”

小维摇摇头:“地这院子里,陆奶娘和我们姐妹俩,还有可乐可喜两丫头是大少奶奶安排的,乔嬷嬷杨嬷嬷和两位厨娘是大爷安排的,其余都是后来进来的。做针线的李婆子有个女儿在二夫人屋里做二等丫头,颇得二夫人信任,门房杜婆子的大姑爷是二老爷的马夫,至于老夫人那里,这院里起码有三个人从老夫人屋里过来的,还有几个奴婢只是觉得她们神神鬼鬼的老爱打听一些事,不象是本份的奴才,所以有了疑心,至于哪方势力,真不得知。”

长生释然了,小维都能弄得这么清楚,明澈和明净怎能不清楚,太姨娘肯定也知道,能几年不闻不问,其中必有理由吧?

而且府里的奴才大都是家生子,大多沾亲带故关系复杂,不见得就是谁派来的间谍。至于那几个神神鬼鬼的人,长生忽然想到,她们会不会是姑奶奶谢明珠派来的?

这些事还是等明净回来再问吧,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问小维,那就是关于林心怡离世的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锦姝吓得那样?还有林心怡在世时,和陆奶娘与白梅关系到底怎么样?

“大少奶奶以前很看重陆奶娘和白姨娘吗?”

小维看了她一眼,很小心地说:“是,听说大小奶奶亲娘早死,从小不受嫡母待见,姑娘从二夫人对大小姐的态度就可看到。她从小就由陆奶娘照顾着长大,听说白姨娘也是刚十岁就入府做她的丫头,后来又做为陪嫁丫头跟了过来。她们三人的关系确实亲厚,陆奶娘对大少奶奶服侍的十分周到,白姨娘那时尚未做姨娘,但是也忠心耿耿的。后来大少奶奶病故,白姨娘做了姨娘,她们一直照顾大小姐。”

后来的事情长生大都听说过,似乎也听不出什么破绽来,想想林心怡的瘁死又忍不住问:“大小奶奶的心悸病很严重吗?她过世那一夜,到底是谁把大小姐带到她身边?你当时在场吗?”

小维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小声地抽泣着说:“当时照顾大小姐还有两位奶娘,都是从本地雇下的,平时都是她俩一起值夜,我们小妮住在后院耳房里,那一夜我们刚睡下,有人在窗外说大少奶奶快不行了,因为厨娘晚上回施恩院的家里住,陆奶娘让我和小妮去心怡院的小厨房烧了热水抬去给大少奶奶净身。

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勉强拉了小妮来到心怡院烧水,期间发生什么并不得知。烧好热水刚抬进去,里面就传来嚎啕大哭声,大少奶奶已经去了,而大小姐光着脚站在门口,满脸的惊恐,吓得都不会哭喊了,从那以后就性情大变,至于她是怎么来到大少奶奶卧室里,谁也不知道。

大公子回来后大怒,把两名奶娘抓住拷打,她们却坚持说两人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后来大公子就把她们赶出了府。”

长生想起锦姝有些心疼,可怜的孩子,当年目睹亲娘死去,那种心灵上的重创,怕是一辈子都不能释然吧。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林心怡虽是庶女,但是能嫁到谢府吧,绝对不会只有白梅一个陪嫁丫头吧?

第124章 陪嫁丫头

长生有些不解,为何自始自终都无人提及林心怡的另一个陪嫁丫头?也不管小维是否知道,就试探着问:“大少奶奶当年有几个陪嫁丫头?”

小维没想到长生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说:“奴婢听婆子们偷偷议论过,说大少奶奶当年有两个陪嫁丫头,另一个叫卫柳,不过等我进府里她已经不在了。听说生得也是好容貌,陪嫁过来不久后,大少奶奶有了身孕,她以为大少奶奶会让他服侍大公子,后来等不到就主动纠缠大公子,大公子却从来不理不睬的。”

小维说着脸红了一下,小声说:“听说卫柳为了做通房丫头,居然趁夜里去大公子书房送宵夜的机会下什么药,被大公子发觉后大怒要卖出去,还是大少奶奶求了情,留她在外院奴才灶上打杂,想等事情平息了找个中意的小厮把她嫁了,谁知没多久她居然同外院的康管事被人堵在床上,那个管事是有老婆的,老夫人怒极要打死他们俩,又是大少奶奶求情,由大公子出面,让卫柳给康管事做了平妻,赏了一笔丰厚的嫁妆银子赶出谢府,就是这样了,所以大少奶奶身边只剩下白梅一个。”

长生有些无语,林心怡口碑那么好,怎么身边人都是这样?她从娘家带来的陆奶娘、白梅、卫柳,统统都辜负了她,是她识人不清,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当年大公子和大少奶奶很恩爱吗?”

小维点点头:“以前的我不知,自从我进府后,大少奶奶和大小姐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大公子回府从不进任何姨娘的屋子,只一心一意陪大少奶奶和大小姐,他看大少奶奶和大小姐时眼里从来都是笑的,大少奶奶要做什么他都应允。听婆子们说从大少奶奶进府的那一天就是如此,只可惜她身子弱天命不久,大小姐才四岁就没了娘,大公子也至今不肯再续弦。”

两人都沉默了,一时长生觉得明澈在林心怡过世后宠白梅的行为好象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只剩下深深地叹惜。

“大少奶奶她人很好吗?”

“是啊,她的性格很特别,既温柔和善,又活泼大方,既怜老惜幼又不喜欢受俗礼拘束,还老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很喜欢谈笑,大家在她面前说说笑笑的都不拘束,稍有失礼她也不会责怪,听陆奶娘说她以前不是这样,临出嫁前三个月不知为何被林老夫人严斥一顿,她竟然想不开跳塘了,被人救上来之后大病一场几乎送了命,醒来后发痴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却成了这付与以前皆然不同的性子。不过她的性子大家都喜欢,大公子就更喜欢了。”

长生却听呆了,她应该就是真正的林心怡跳塘之后穿过来的,与自己的穿越时间大致相同,怎么与她的姐姐性子这么象?心猛地一沉,锦姝,与自己前世同名的锦姝,还有那首唱给小锦姝的儿歌,顿时脸色苍白愣在那里,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小维吓了一大跳,试探着说:“姑娘!姑娘!”

长生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失态,又觉得根本不可能,自己那天明明把姐姐拉开了,赶紧掩饰地说:“我是替大小姐可惜,这么好的娘亲,偏偏那么早去了,害得她成了这付性子,大少奶奶若是泉下有知,怕会难过死吧,幸好现在渐渐好转了。你不是说你们姐妹俩是被大少奶奶收留进府才有了安稳日子,以后记住大少奶奶的恩典,全心全意地照顾大小姐,我想大公子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且说说大少奶奶离世那晚都发生了什么?”

小维沉思一会说:“那天晚上大少奶奶忽然离世后,因为没有一个主子在府里,所以大家都惊慌极了,谁也没注意到大小姐已经吓坏了,只有陆奶娘发现了,抱起锦姝小姐嚎啕大哭,说大少奶奶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让她给娘磕几个头。然后安排人给大少奶奶净身更衣,去庙里通知主子们,准备灵堂和孝衣,又把可乐和可喜拉起来裹上白布守灵,大家都被支使得团团转,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一直抱着大小姐,等安排完了,才给大小姐用白布裹了身子暂当孝衣,然后抱着她回锦妹院。那晚大小姐受了严重的惊吓,好长时间都不说话不见人,除了白梅和陆奶娘谁也不肯要,慢慢才好了些。”

“那白姨娘那晚在做什么?”

“那晚很慌乱,谁也没有注意到,后来听说白姨娘难过得当时就一病不起了,等我再见到她,她已挽了妇人发髻,听说是大少奶奶觉得自己不行了,让人给她梳了头,嘱咐她以后好好服侍大公子,并和陆奶娘一起照顾大小姐,在场的丫头婆子都可做证。”

长生半晌无语,越发对林心怡好奇,忽然很想知道她长得什么样,是不是就是自己前世的姐姐?这么多年,她承受了穿越后的种种孤寂痛苦和不适,凭的就是姐姐安然活下来的信念支撑着,如果姐姐也出了意外,让她情何以堪?

她忍不住发问:“大少奶奶生得什么样?”

小维实在不解她今日为何对大少奶奶如此感兴趣,想了想说:“大少奶奶并不是绝色,身子也瘦弱,但是眉眼弯弯总好象在笑,看着很舒心,只是喜欢发呆,常常一个人沉思,这个时候神情和姑娘倒很象。”

这一次听到林心怡和自己气质相象,长生却全成了惊疑,她实在不希望她就是自己的姐姐,她希望她好好地活在另一世嫁人生子,而不是穿越过来再一次英年早逝。

小维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心怡院里有大公子的书房,平时都有婆子们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面挂着大少奶奶一张画像,是大公子亲手画的,很是神似,姑娘要不找机会去看看?如今是太姨娘管事,只要她允了就行。”

长生好奇之心顿起,她决心明天就去看看,这个早亡的林心怡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第125章 画像疑云

第二天刚好是休沐日,锦姝不用上学,刚好紫葫也不在,早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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