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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医妃-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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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周氏笑着答应着,抱着他进了屋。

午饭过后,小包子又在周氏的膝头上玩闹了一会儿,之后便被云裳带去午睡了。

“父亲怎么走的这么着急?家中出什么事了?”顾婉心中一直没放下,便问道。

周氏听她问,脸面上浮现出一个僵硬的笑。

“其实,家中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是你父亲觉的不好面对你,这才直接回去了。”

这么一说,顾婉更是不解了,怎么还不好面对她了?

周氏又说道:“不瞒你说,我和你父亲自打接到了王爷的信,便尽快赶来了,要把她带回京去。但谁料,你父亲见了她之后,竟然又生出了恻隐之心,被她一央求,便让她留下了。”

说着这话,周氏叹了口气,她就说这事儿不妥,但奈何鄂国公一意孤行,就是不肯再听劝。

顾婉“哦”了一声,心下明了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没有将顾婷带走,又将她留在了这里。

“她,现在很不好吗?”顾婉问道,对于顾婷的现状,还存着点好奇的心思。

她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那****带着孩子走的时候,情况就十分不乐观。那孩子,估计也没几天的活头了。

周氏又是叹息一声,回道:“孩子去了,我们刚去的时候,她就跪在地上烧纸钱,人也痴痴傻傻的,跟个木头一样。”

顾婉微微点头,这种情况,她可以想象的到。不管顾婷到底做过多少恶事,她也是个母亲,自己的孩子才那么小就死了,世上最痛苦的事,也莫过如此了。

正想着,她又听周氏说道:“那家宗族的人,还对家里的那份家业虎视眈眈,逼她交出掌家权。后来被你父亲打发了回去,但她却也因此央求,不愿意回京去,想要为先夫和死去的孩子守住这份家业。”

听到这里,其中的因由,顾婉也大体上明白了。

不过,顾婷能说出要为先夫和孩子守住家业的话,着实让她有点敬佩。

她深谋远虑,阴险狡诈又心狠手辣,如果是个男人的话,必定能有一番作为。作为女人,如果她心术正的话,那也肯定会成大事。

顾婉虽则对她有点敬佩的意思,但心里也提防了起来。那个女人向来难缠的很,对她绝不能掉以轻心。

但既然鄂国公已经说了那样的话,她也不好责备,不好让他和周氏为难,于是笑了笑,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父亲未免想的有些多了。”

周氏见她并没有十分不悦的样子,便松了口气,随即却仍然说道:“不过你也得多留心才是,你父亲信她是真的改过自新了,但不管是不是,都得多多注意。”

顾婉点头答应着:“嗯,我知道了,会留意的。”

顾婷能改过自新,她觉的这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毕竟死了孩子,她孤身一人,也没个奔头。再说温氏宗祠那些人的纠缠,就足够她摆平了。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顾婉心中暗暗决定,以后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才是。

“对了,母亲知道吗,她那个孩子,其实并不是温家的骨血。”顾婉想起此事,看向周氏说道。

周氏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孩子不是温家的?那是谁的?

“那年我们离京之后,她应该是比我们晚上一段时间,进了温府。那个时候,就已经怀着身孕了。后来要生产的时候,她为了掩饰住孩子的月份,自己事先喝下催产药,又谎称是温府的一个姨娘推了她,才使得她早产。一举赶走了那个姨娘,顺利生下了孩子。”

周氏听她说完,脸上仍然茫然一片。

“这是真的?”她看着顾婉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听以前伺候在她身边的一个丫头说的。后来她要将那丫头赶尽杀绝,是我救了她。”顾婉三言两语的,将这其中的因由解释了清楚。

周氏迟疑地点点头,在脑中思索了起来。

“那这么说来,她从京城逃出去之后不久,就怀孕了。”

顾婉点头:“是呢。”

“是谁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顾婉回道,“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吧。”

周氏寻思着,她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个人跑了出来,肯定遇到过很多艰险,被谁玷污了身子也是说不准的。但不管是谁的孩子,孩子总是无辜的,这么小小的就没了,着实让人心疼。

“她的孩子病重的时候,曾经来找我治,但那个时候,早已经病入膏肓了,根本治不得,而且我问了问顾大夫,他说孩子的病,很可能是因为她生产之前曾喝下大量催产药。”顾婉又说道。

周氏神色凝重,良久,这才感叹说道:“说到底,都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顾婉点头,的确如此,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初的李思恬,可也不正是如此?

“那王爷那边,要怎么说?”周氏又凝眉向她问道。

他们自己母女,有话好说,但他那边,可就不怎么好交待了。

☆、949。第949章 看他那样子

顾婉闻言笑道:“母亲不必担心,我去与他说就好了。”

不能把顾婷带走,对于宁卿来说,无非是给他增加了点难度。但现在都已经对她存了戒心了,想来也不至于有什么危险。

周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点头。

这日晚间,宁卿回来的比以往晚了一些。

顾婉见他进了门,便要起身。但谁料,还没等到她站起来,他竟是将一个东西扔在了她面前的桌上。

顾婉差点被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见是一个信封。

“闹什么?”她拍着胸口责备地说道,抬头瞥他一样,却见他面色阴沉。

出什么事了吗?顾婉心中暗道,将桌上的信封拿了起来。

但她才一看到那信封上面写着的字,便明白了他为何会这般态度。

这信封上,是宋文修的笔迹。

同时,顾婉也疑惑了起来,宋文修给她写的信?

自从她离了京城,就没再见过他,也没联系过,怎么突然之间,竟是给她来信了?

心中思虑着,顾婉抬头又看了宁卿一眼,难怪他摆着一张臭脸,一副捉奸的样子。

顾婉瞪他一眼,当着他的面儿,便把信封打开,又“哗”一声,抖开信纸,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

她低头看信的刹那,自然没有发现,宁卿的唇边扬起一抹不一察觉的笑。

这女人可真是够了,永远都得理不饶人。

但他这抹若有似无的笑,很快便消失了,又恢复了那副阴沉的面色。

顾婉将信看了一遍,却是没心思再与他斗嘴抬杠了。

“他怎么知道?”顾婉皱着眉,似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道。

说着这话,她又抬头看向宁卿:“他说他的药行需要药材,要买我所有的药材。”

她承认,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绝对是一场及时雨,但让她不解的是,这件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她种了药材却又卖不出去的事,都在京城传遍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顾婉又惊恐地看着他:“不会吧?”

要是真传遍了的话,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宁卿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自己坐了下来,又将她喝剩的半杯茶喝了下去。

“那他怎么会知道?我可从没外传啊。”顾婉疑虑重重,脑中也纷杂一片。

宁卿放下茶杯,却轻轻吐出二字:“不会。”

“为何?”顾婉忙问道。

“就是不会。”

顾婉抿抿唇,好吧,当她没问。

既然他说不会的话,那就当做不会好了。

“你打算怎么办?”宁卿看着她问道。

顾婉挑眉回道:“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接受了,这可是好事啊,正好解了眼下的麻烦。”

要是这批囤积着的药材能全都卖掉了,那这整件事情,虽然有波折,但终还是完美地解决了。她也就不用再犯愁了,只安心地等着过年,明年开春之后,再种新的药材。

今年发生的事情,足以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相信以后,肯定会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肯定能越来越好,她离她的目标,也会越来越近。

“他对你倒是关心的很啊。”宁卿似是冷笑了一下。

“大家都是朋友嘛,关心一下也是应当的,别说现在是我遇到了麻烦,就算是他遇到了麻烦的话,我也绝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会尽力相帮。”

顾婉这话才说完,群听他挑眉问道:“是吗?”

这挑起的尾音,让顾婉嗅到了浓浓的酸味。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俯下身,搂住了他的颈,笑着说道:“如果现在遇到麻烦的是你的话,他肯定一早就出手相帮了。”

这样说,应该没问题吧?顾婉暗自思忖。

“我可没被他惦记,我也没惦记他。”

他这话,差点没让顾婉笑喷,他这话听起来,可真是怪怪的。什么叫他不惦记他?

“其实是这样的,他愿意帮我,全都是因为你”,顾婉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再怎么说,他与你都是表兄弟,是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所以,他才会要帮我的。不,是帮你。”

不管怎么说,宋文修带来的这场及时雨,让她很高兴,也打定了主意要抓住机会。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搞定眼前这位大爷。他要是一个不高兴了,直接说不行,那她就是真的没办法了。

“哦?是吗?”宁卿又问道。

“是,绝对是!”顾婉忙回道。

“那他怎么不直接写信给我,反而还要如此费事地写给你?”

顾婉:“……”

顾婉绞尽脑汁地找理由,随后说道:“这不是看你忙吗?成天早出晚归的,我又没什么事,一个人闲的都快发霉了。”

谁料,她说完这话,竟是被他翻转了个个儿,坐到了他的膝上。

“你这是在抱怨我陪你陪的少了吗?”他一双美轮美奂的眼睛,凝望在她的脸上。

顾婉顺势叹息:“是啊。”

最好借这个当口,把这个话题给岔开了去。

但很快的,她就知道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话音才刚落,竟是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顾婉惊呼。

“做点不无聊的事,帮你打发一下空闲的时间。”

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在说今晚要吃碧玉莲藕汤一样。

“现在大白天哎!”顾婉不从,双手在他胸前推他。

“已经天黑了。”他仍是淡然地说道。

顾婉再次反抗:”谁说的?还早——”

说着这话,她下意识地往外面看去,见窗子外面,果然已经漆黑一片。

但是,但是——

她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了。

但是,当他将她放到了床上,又覆身过去的刹那,她神一样地想到了。

“你还没吃饭呢,先去吃饭吧,不吃饭就饿坏了。”顾婉一口气说道。

他扬唇一笑,端的万般风情,让人眉眼眩晕。

“我先吃你。”

说罢这话,再也不给她任何转圜的余地,一路攻城略地,让她节节败退,再也招架不住。

一番激情过后,顾婉无力地依偎在他的胸前,连说句话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去吃饭吧。”他忽而说道。

顾婉白他一眼,他还知道吃饭?

“我早就吃过了。”顾婉撇撇嘴,回道。

今天他回来的晚,她便没等他,与周氏和云裳一起先吃了。

“再去吃点。”宁卿说着这话,便起身了。

她吃的早,再经过这一番激烈的运动,肯定消化的差不多了,要是不再吃点的话,肯定等会儿就会饿。

宁卿穿好了家常的衣裳,又给顾婉穿好了,这才唤了丫头进来摆饭。

吃罢饭,两人又对弈了一局,便已是月上中天。

顾婉突然想起了周氏的话,便与他说道:“我母亲今天来了。”

宁卿“嗯”了一声,并没有说其他的话,却又听顾婉说道:“父亲直接回去了,他觉的顾婷可怜,就让她留下了,没带她回京。”

宁卿听她这话,执白子的食指和中指倏然用力。雪白的棋子,映衬着他莹润的指尖,越发显得晶莹剔透。

“既然是父亲说的,那咱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自己提防着便是了。”顾婉又说道。

宁卿再次“嗯”了一声,手中的棋子落到棋盘上,“啪”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输了。”他说道,柔和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淡然的笑意。

顾婉忙低头去看,果然那棋盘上,她的黑子所剩无几,而且都被白子重重包围着。

看来果然不能分心啊,何况她的技术还不好。

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便嘟起了嘴,责备他说道:“你就不能让我一下?”

就她这棋艺,别说一个她了,就算有是个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与她下棋,想要赢她,那就是易如反掌。

“这样轻而易举就赢了,也没意思不是?不如你就多让我几个子儿,增加了难度,也增加了乐趣不是?”顾婉笑着说道,“再说了,让我偶尔赢个一局两局的,也算是一种鼓励不是吗?”

宁卿闻言,看着她笑了起来。

但此时时候已晚,他便收起了残局,不再与她玩了。

躺在床上,顾婉心中还是在想着宋文修的事情。

他怎么就知道了她的事情了呢?这件事并没有传出去,那就肯定不是因为消息传到了京城,他这才知道的。

要不然的话,又是怎么着?

难道,是太后说的?但太后走的时候,药材卖不出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呢,太后断然不会知道。

难道,是从鄂国公府传出来的?但父亲和母亲自打接到了信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又怎么会把事情传扬出去?更别说,这本也不是什么好事,何苦来要告诉别人?

纵然先前经历过好一番劳累,但这会儿,心里想着事情,顾婉也睡不着了。

宁卿也没睡着,感受着她的辗转反侧,他能猜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消息从来没外传,但宋文修远在京城,为何竟会知道?

对于他们来说,消息没传出去,但对于他来说,消息却可以传进去。

他知道的,他对她,心里从来就不曾放下过,现在,也依然如此。

☆、950。第950章 过继个孩子

这一晚,说不着的不止顾婉一个。

自从鄂国公和周氏走后,顾婷的心里,就没停止了纷乱。他们竟然要带她回去,她是不会回去的,也不能回去。不管她内心是不是愿意承认,但这里,就是她的家。这里有她的孩子,即便他已经死了,但她也会为他守住了这份家业。

孩子没了,顾婷并没有将乳娘打发走,而是将她留在了身边。有她在身边,就如同她的孩子,还活着一样。

当时她看乳娘的眼神,知道她心里存着疑问。她为何不跟着父亲母亲回家?

家?天子脚下那个富庶的地方吗?那个恢弘壮丽的鄂国公府吗?不,那不是她的家。哪里,何曾有过她的容身之处?回去,也只不过是受不尽的屈辱罢了。

顾婷静静地躺在床上,脑中一直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

温氏宗族的那些人,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只要瞅准了时机,他们定然会卷土重来。若是一直提防着他们,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必须先发制人。

又想了想,她突然坐了起来,喊了睡在外间的丫头。

“备车,去五尺巷。”

丫头面色一愣,现在吗?她心中疑惑,但见夫人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也不敢多问,忙答应了一声,便出去张罗了。

这深更半夜的,去五尺巷作甚?

顾婷穿戴好了,只带了贴身的丫头,便上了马车,往五尺巷去了。

夜深人静,马车轮子轧在石板路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在这空寂的夜里,竟是让人觉的有点震耳欲聋。

马车在一户人家前面停了下来,丫头撩开帘子,先下了车,又搀扶着她也下来。

丫头上前去敲门,咚咚几声之后,便见堂屋里亮起了灯。

“谁啊?”一妇人的声音问道,带着深夜的困倦和不耐烦。

“是温府的。”丫头回道。

那妇人闻此言,似是犹豫了片刻,这才答应了一声。

妇人见了顾婷,面上并无多少热情,只不咸不淡地问了句:“婶子怎么来了?”

这妇人的男人叫温良珍,正是今天带头去温府闹事的那个年轻男人,论辈分的话,要比温正信小一辈,自然要叫顾婷婶子。

但今天的事,这妇人虽然没去,也听说了,因此此刻见了顾婷,自然没个好脸色。

顾婷不与她计较,也不答她的话,径直进了门。

在她身后,那丫头与车夫,抬着一只大箱子,也跟着进了门。

妇人疑惑地看着那只箱子,皱着眉头猜测着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丫头叫门的时候,温良珍也醒了,打发了妇人去开门。当听说来人竟然是温府的时候,也忙穿好了衣裳。

顾婷依然是一身黑衣,如果不是外面披着的蓝色斗篷的话,几乎与这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

温良珍见了她,也是冷冷地问了句:“这深更半夜的,婶子怎么来了?”

顾婷抬眼看向他,嘴角抽出一抹冷笑。可不就深更半夜,夜深人静的,才好办事?

但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自个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待她坐下,便有人将那只大箱子抬到了正中间的地上。

温良珍与妇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这箱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正当他们猜测着的时候,便见丫头将箱子打开了。

箱子盖被掀起来之后,眼前的景象,让他夫妇二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这里面装着的,竟然是银子。满满一大箱子的银子,该有多少!

顾婷的眼神在他们的脸上扫视了一圈,很满意他们的表现。

惊愕过后,温良珍也回过了神,警惕地看向顾婷问道:“婶子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就是给你的。”她淡淡说道。

这点银子,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

那妇人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喜色。这么多银子,她一家子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温良珍却又凝眉思索了片刻,看向顾婷说道:“婶子是要拿银子,来堵住我的嘴吗?”

他虽则年轻,但却有胆量有魄力有见地,所以在年轻的一辈中,呼声很高。在这件事上,如果他先闭口不提了,那其他的人,肯定要先掂量掂量。

所谓擒贼先擒王,顾婷想的,就是这样。至于族长,那根本就是个老顽固,行不通的。

但温良珍这话,却让顾婷笑了起来:“你是个明白人,我也不要求你说什么,这些银子,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收下就好。”

妇人站在一边,拼命地给温良珍使着眼色,想让他快快点头收下。

若是和族里的人一起去逼她把掌家权交出来,族里那么多人,他们家能得到的,顶多就几百两银子,哪里有这么多?据她看来,这箱子银子,少说也得有个两千两。

反正所有的人的眼睛都是盯着银子去的,那还不如他们自家多得一些。这会儿深更半夜,人不知鬼不觉的,悄悄地收下了,可不天衣无缝?

然而温良珍还是不敢答应下来。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忽然又见顾婷从丫头的手中拿过一个小匣子。

她将小匣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温良珍往那里面看去,见那里面,是一张纸。

“这是华街的一个铺子,就当是我送给孩子的见面礼了。”

华街是临湘最繁华的一条街,那边的那个铺子,温良珍夫妇也是知道的,生意好的很,说日进斗金一点都不过分。她竟然要把那铺子给了他们?

还有,她说是送给孩子的见面礼,是什么意思?

“婶子这又是何意?”温良珍再次问道。

顾婷唇边勾起一个笑,回道:“我想让你把孩子过继给我。”

此言一出,那夫妇二人立即色变。

他们膝下只一个儿子,现在还在吃奶,怎么舍得给她?

顾婷将他们的神色全都看在了眼里,但她也不着急,只静静地,等着他们的决定。

两千多两银子,再加一个日进斗金的铺子,别说他们这辈子了,下辈子都能富足。

☆、951。第951章 小妹妹不来

然而,等了许久,依然不见他夫妻二人说话。

“啪”一声,顾婷将匣子合上,又说道:“孩子过继给我,我便会拿他当亲生的孩子对待。他不是跟我去受苦的,是去继承起温家的雄厚家业的。”

这句话说的,让温良珍有些心动了。但凡做父母的,哪有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能够出人头地的?但他的孩子,才几个月大,就这么给了她,又怎么舍得?

“婶子休要这么说,过继子嗣的事情,不是你我就能决定的,要经由族长同意才是。”

谁料,他这话说完,却听见顾婷嗤笑一声:“族长?他算个什么东西!”

无非是眼里心里只有钱和权的老顽固罢了,如果要把她的温家从族里除名的话,那她还巴不得呢。

“反正你再仔细考虑考虑,尽快给我个答复,如果不行的话,我也好尽快去考虑一下别的孩子。”顾婷说着这话,便要起身。

夫妇二人皆没说话,妇人此刻也垂下了头。她是十分想要这一大箱子的银子和那大铺子,但她的孩子,她也舍不得。

顾婷没再等她们,带着丫头,起身便往外走。

但谁料,才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听到温良珍喊道:“婶子且慢。”

顾婷闻言,停住了脚步,唇角抽出一抹笑。

她转回头去看着推门,见妇人早已经掩着脸面哭泣了起来。

“为人父母,我夫妇二人自然希望孩子能有个好前程,有劳婶子费心了。”温良珍的面上虽然带着痛苦的神色,却坚定地说出了这话。

孩子是让人舍不得,但将他过继出去,不但能改变孩子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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