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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医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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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妇人,一个半大的孩子,还有三个三四岁的男孩女孩,全都跌坐在地上,围着门板上躺着的一个男人嚎哭。

顾婉一见这阵势,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这样的伤,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太重了,实在是太重了。

那男人躺在门板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是死了,就是陷入了休克。

顾婉急忙上前,试探了一下,还有气儿。

“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相公,神医,求求你了!”妇人扯住她,一边哭,一边喊道。

顾大夫见状,也过来了,大夫都过来了,等着看病的人,也都被这边的热闹吸引,纷纷地围上来观看。

顾大夫一见这伤势,也是被吓了一跳。

“怎么办?”他看向顾婉问道。

他明白,这种伤势,只怕救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但是他还有鼻息,还没有死,还是一个生命,顾婉就做不到见死不救。只要不是死透了,她就一定要救,

顾婉高声唤了一声四喜:“准备紧急手术!”

“快,帮我把他抬进来!”顾婉看向春回堂的小伙计说道。

那小伙计闻言,忙和莫佟一起,将这男人抬进了那个专门被顾婉用来做手术的房间。只是近期没有需要做手术的伤患,所以一直没用过,今天还是第一次使用。

情况非常危险,一分一秒也不能耽搁。但就算是这样,救活的可能,仍然小之又小。

“我先和你说,救活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手术不成功,我,或是春回堂不负责!”顾婉扯着妇人,说完这话,都没时间等着她回答,直接转身跑了。

妇人带着孩子,也要跟着进去,但是谁料在门口的时候,就被拦了下来。

“你们不能进去!”莫佟守在门口,拦住他们说道。

但是妇人如何能让,一边哭,一边在莫佟身上踢打:“那是我相公,那是我孩子的爹,你们让我陪着他,让我陪着他!”

但是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莫佟依然不为所动,死死地守在门口路,就是不让她进去。

刚刚师父说了,虽然暂时不能带他进手术室,但是在外面守好门,比进去里面更重要。所以,他一定要守住了,绝对不能出一点纰漏。

房内,除了顾婉,还有顾大夫和四喜在一旁帮她。此时,三人都利索地换上了隔离服。

四喜将一切用具和药材都准备齐全了,顾婉用胶皮管将男人那被割断了的动脉给扎住了一头,顾大夫按照她的指挥,拿着纱布,将血迹快速擦去。

扎住血管之后,血暂时止住了,但是顾婉的心仍然在胸膛里扑通扑通直跳,没有谁能比她更清醒的意识到,这个手术到底有多危险,成功的机会到底有多小。

就算是在现代医院,这种伤患,多数也是不治身亡的,更何况是在现在?她不放弃,她救他,只是因为他还没死,别说是没死,就算了死了,只要还没死透,她都一样会做最后的尝试最后的努力,努力去将这个生命救活。

止血钳,没有,速效止血药,没有,她唯一拥有的,还是自己的两只手,用自己的两只手,和这简单的工具,去将这很难止住的血给止住。

大腿大动脉已经完全隔断,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血流了不少,人陷入深度休克。顾婉知道,她心中明白,其实,救活这个人的几率,很小很小。

但是,不试怎么知道?不去一试,她怎么就知道一定救不活了?

手术之后,也没有抗生素给他注射,完全要靠自己恢复。光是这个风险,就已经送掉了一半的性命。

但是都不要紧,这些都不要紧。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抢救,哪怕是为这个人多挽留一刻钟的生命也好。至于以后的,她不敢想象,反正现在她一定要镇定,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能慌。

“镊子。”顾婉说道,伸出手。

四喜将她要的镊子递到她手上,又拿着干净的帕子为她将额上的汗水擦掉。

顾婉用镊子夹住断掉的血管一头,想要与另一头接上,但是她知道,这个方法成功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此时有人造血管的话,那还好说,但是这断掉的血管没要想接上,谈何容易?

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顾婉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着。如果放弃了,就彻底输了!她现在是与天在打赌,与死神在抢夺生命。

一次次的失败之后,顾婉依然没有放弃,仍然在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要把断掉的血管接上。

此时被扎住的血管,因为血液流不出,已经开始暴涨,如果再不及时处理的话,只怕没一会儿,不管是病人,还是这根血管,都要坚持不住了。

顾婉心中焦急万分的,但是仍然在在不停地和自己说着冷静。

如果这是其他动脉的话,就算接不上,也可以掐死或做其他的处理,这样虽然会有后遗症,但是至少能保证他活。然而,这根血管,偏偏又在腿上,还是大动脉,没别的办法,只有接。

但是没有止血钳,没有器械加压,这个手术,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又要如何?

顾大夫一直在注视着病人的体征,此时一检查,心里也是凉了半截。

“心跳变弱了。”

顾婉闻言,更是紧张了起来。但是她不能急,一定不能急,她知道,一旦急了,就容易出错,这个手术,此时的状况,不允许她出一丁点的错。

但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血管接不上,也没有合适的东西去固定,又必须要接上。

“拿针线。”顾婉大声喊道。

没别的办法了,只有通过缝合。

这个办法,无异于火中取栗,虽然能保住一时,但就算成功了,没有抗生素,没有别的药,之后感染的可能性极大,等到伤口溃烂,他还是一样要死。更别说,缝线接合成功的希望,又是小之又小。

但是没有办法了,真是没有办法了,除此之外,一丁点的办法都没了,只能如此。

四喜虽然不太理解这手术到底艰险到什么程度,但是通过这气氛,也可以感受的到,这人,一定是命悬一线了。

跟着顾婉做了好几次手术,四喜已经不再害怕了。

她也不能害怕,一定不能害怕!就像姑娘常说的,要淡定,要镇静,要不然,就算能做好的手术,能救活的人,因为一个紧张,都有可能造成四五,从而导致病人丧失生命。

所以,她要冷静。

四喜手脚麻利地将针线穿好,递到顾婉手中。

顾婉接过,便开始缝合。

用针线缝合血管,这种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用的方法,在此刻,在这她还尚未完全熟悉的异世,竟然给用上了。

顾婉拼尽全部努力,仿佛是在用她的生命来做这个手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血管给缝合上。

缝合完之后,血管近心端的胶管还没有拆,顾婉有些不敢下手,她生怕一旦拆开,那血液会呈不可控制之势流出。如果真那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再也没办法了,这个唯一的办法都失败了。

***

7章更完了,我可以去睡了。

☆、94。第94章 094 已无力回天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妇人依然在门口大喊大叫。

里面那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爹,不管是死是活,她都要看着,一定要亲眼看着。

莫佟挡在门口,死死地顶住门,不让她扒开分毫。师父说过了,一定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只要是师父说的话,就全都是对的,不管是谁都要听。

“滚开!”那半大小子也来拉扯莫佟,露出一副凶相。

但是莫佟依然不让,不能开门,绝对不能开门。

“如果想让里面的人活命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胡闹!”黄掌柜过来了,带着几个伙计,几个伙计忙上前去将妇人拉开,随后和莫佟一起守在了门口。

“大夫现在正在全力救治,不能让其他的人进去,要不然,救不活!”黄掌柜又说道,他知道顾婉在做手术的时候,除了她亲自带进去的人,绝不会让其他人进去。

妇人见来了这许多人拦着,是真的进不去了,又开始哭嚎了起来:“那你们能保证给救活吗?”

这个,黄掌柜不敢保证。

虽然前几次的手术,都是看似凶险至极,但是顾婉仍然给成功化解了。然而这次,刚刚他也看到,场面是如何的慌乱,顾婉还亲自和这妇人说了,救活的希望不大。所以保证的话,是绝对不敢说的。

“大夫正在给救治,你不要担心,只要安心等着就行。”黄掌柜又说道。

但是妇人不依了:“什么叫我不要担心?我能不担心吗?那是我男人,是我孩子的爹,要是没了,你让我下半辈子可怎么活?”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搂着孩子哭了起来:“他爹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你让我咋办?”

哭完男人,又开始哭自己:“老天爷啊,你好狠的心,我咋就这么命苦?”

黄掌柜不再理她,但是也不敢走开,生怕她再闹什么事。

手术室里,手术仍然在全力进行着。顾婉用针线将血管缝合之后,看着用胶皮管扎住的血管,犹豫了好一会儿。

“接下来要如何?”顾大夫见她不动作,便问道。

顾婉回过神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扎住血管的胶皮管解开。但是她不知道,解开之后,会是一个什么场景。或许是解禁的血液轰隆喷出,或是是沿着针脚一点点地渗出来。也或许是,不流了。如果是最后一种结果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但是如果是第一种结果的话,那就再也没办法了。

解吧,不论如何,结扎总要解除的,现在不解,等会儿更危险。

顾婉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伸向那胶皮管。

解开,残破的血管中,血液没了阻拦,肆意地奔流了起来。

结果如何?不好也不坏。缝合之后的血管,没有被忽然而至的大量血液冲开,只是沿着针脚,在往外渗血。

效果虽不是太好,也算是正常吧,毕竟血管已被扎住多时,渗出来,也算是正常。

再等一下下,只要血液流淌回归正常的速度了,如果不再往外渗血的话,那就行了。如果还是渗血的话,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伤势虽然严重,顾婉心中虽然焦急,但是她依然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但是此刻,当所有的方法都用过了之后,她的心一点点地变凉。此时,她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血液爆流引起的渗血依然没有停止,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接合的血管边缘,还是有血液不断地渗出。

顾婉的心跌倒了谷底,就算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这结果真的到来的时候,她还是无法承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越来越弱了。”顾大夫摸着病人的心跳,再次说道。

刚才已经很微弱,现在再试,只是微微地在搏动着。

不,不可以!

他还活着,不能让他死!

顾婉双手抓住那被缝合在一起的血管,想要用手去阻止血液的流出。

结果来临,她还是不相信,不相信手术就这么失败了,不相信这人马上就要死去的事实。

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妄图用自己的手去将断掉的血管完美地接合。好像这样做,就可以让这人活下去,就可以挽救这个生命一样。

但是,如何能够?

顾婉仍然双手握住断掉的血管,试图阻止血液的渗出。然而,断了就是断了,用手挡着,也还是一样挡不住血液的露出。

整个手术室里,被一层极低的气压笼罩着,人人都知道,这个手术,到此结束了,这个人,救不活了。

刚开始他们也都知道,救活的希望很渺小,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当结果到来的时候,当他们赤/裸/裸地直面这个结果的时候,会感觉如此无力,那种钻心的痛,那种说不出来的无奈。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顾大夫问道。

顾婉没有回道,她依旧在双手握着血管,此时血管接合处依然有血液在渗出,将顾婉的手和袖口全都染红了。

她不敢接受,还是接受不了手术已经失败的事实。

顾大夫见她这个样子,心里疼得难受。他也是一个大夫,能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那种拼尽全力去抢救一个生命,到最后,仍然无力回天。

她在逃避这个事实,她发了疯一样地去否认这个结果,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也要去挽留这个已经逐渐消散的生命。

但是,富贵有命,生死在天。他们尽力了,是真的尽力了。

“小婉。”顾大夫唤了她一声。

顾婉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双手握住残破的血管,双眼直直地盯着自己的手。她像是没了魂一样,她的魂,已经全被用去挽留住这个生命。

四喜在一旁早已是泪眼婆娑,没救活,他们心里都不好受,但是姑娘这个样子却让她心里更是难过,心疼的不得了。

她这个大夫,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救别人的生命。作为病人,遇到这样的大夫,该是何其幸运。

但是,没有救活,就是没有救活,死了就是死了。就算她也一样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想要逃避这个事实,还是要去面对。

顾大夫又一次将掌心贴在了病人的左胸,摇摇头。又把了脉,摇摇头。随后再掀开他的眼皮看了一眼,还是摇摇头。

“他已经死了。”他眼里含着热泪,语气里也满是悲伤,但依然不能阻止这话带出来的冰寒。

死了,他已经死了。拼尽力气去救的人,他最后还是死了。

死了,怎么能够?怎么可以?

然而,死了就是死了,她想逃避又如何?她不敢接受又如何?

没有办法了,没有任何办法再去救治,所有的办法都试过了,无力回天了。

是啊,她就说嘛,她哪里能一直幸运?哪里能每次手术都成功?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总是要失败的。

她颓然地松开抓住血管的手,那里依然有血液在渗出,但是,很少,很少了。

生命也就像这血液流出一样,一点,一点,流走了。

“小婉。”顾大夫再次喊了她一声。

这次,顾婉听到了,她回过头,看着他。

他眼中有泪痕,但是顾婉眼中却没有。此时,她的眼神像是无底洞一般,空空的,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再次转头,看了那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一眼,之后,她木然地移开视线。

她不敢看他,不敢看这刚刚死去的生命,她怕他会怪她,怪她没有把他救活。

“我们尽力了。”顾大夫又说道。

看到顾婉这个样子,他着实心疼。

顾婉闻言,眨了眨眼睛。

是的,她尽力了,她们都尽力了。就算她再自责,再无法接受,但是她依然尽力了,是真的尽力了。

“出去吧,通知病人家属。”顾婉叹息一声,低声说道,随即开始脱掉身上的隔离衣。

出去,又该如何面对病人家属?那个带着一帮孩子的妇人?要是她得知自己的丈夫死了,她该如何悲恸,如何伤心?

她就知道,老天哪里能一直眷顾她?哪里能让她每次都成功?

以前成功的时候,她收到的是来自病人和家属的感谢,敬重,以及她越来越响的名声。但是现在,失败了就是失败了,该面对的结果,该承担的责任,她也一样要承担。

出去面对,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出去面对。

门外,妇人依旧在搂着孩子哭哭啼啼。男人已经被送进去很长时间了,还没有出来。他现在还活着吗?还是已经死了?要是死了的话,她岂不是连他最后一眼都没见着?

想着这个,妇人更加放声大哭了起来。

“吱呀”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顾婉走在最前面,四喜和顾大夫在她身后。

这个手术是她主刀的,现在没成功,所有的责任都让她来承担,不要牵连其他人。

“师父!”莫佟见她出来了,忙喊道。

他守门很成功,没让一个人进去。

“咋样?咋样?”妇人上前,扯住她的胳膊,瞪大眼睛,紧张问道。

☆、95。第95章 095 竟然还闹事

顾婉看着她,这妇人双目圆睁,一脸期盼地看着她。

想必此时,她一定是很盼望听到好消息的吧,但是,结果却要让她失望了。

没办法,该说的,还是要说,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我们尽力了,您节哀。”顾婉看向她说道。

那妇人一听,眼睛瞪得更大,彻底愣住了。

什么叫尽力了?什么叫节哀?难道说,死了?真的死了?妇人不敢相信这个结果。不是说这小娘子是神医的吗?不是说一定能给救活的吗?怎么就能死了呢?

过了好一会儿,妇人这才嗷的一声冲进了手术室。

“他爹啊,他爹啊,你怎么就能这么走了?”妇人痛哭,一边哭,一边说道。几个孩子也都和她一起放声大哭了起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这么走了,你让我以后可咋办?啊?你让我咋办?”妇人哭喊着,使劲地摇晃刚刚失去生命的男人,“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听到了没有,你给我起来!”

这一幕,顾婉不忍心看,她怕再多看一眼,她就会彻底承受不住,就会更加不能原谅自己。

四喜靠在她身边,也抹起了眼泪。但是她不敢说话,她怕她说了,会让她更加伤心难过。

顾婉一转头,便看见了一旁的黄掌柜,向他说道:“掌柜的,把我这个月的工钱全给了他们吧。”

男人一死,剩下这孤儿寡母的,也是不容易。她一个月的工钱虽然不多,但也能让他们救急救急。

“这个我自会有安排的,你不用担心。”顾大夫说道。

人没救活,这本不是他们这边的责任,但是既然顾婉要拿出自己的工钱给他们,他自会安排,不会让她一个人出钱。

顾婉点了点头,随即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将门关上,她静静地坐在桌子后面。此时她心情不好,十分不好。

听着妇人和孩子的哭声,顾婉更是不能平静,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事到如今,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然而,正当她心中苦闷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外面响起那妇人尖锐的喊叫。

“你们为什么没把他治好?不是说一定能治好的吗?为什么没治好?”妇人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地大声喊道。

既然她这么说,顾婉也不能不管,于是便起身,去了前面。

一推开门,便见那妇人对四喜步步紧逼,像是要将她掐死一样。

“手术之前,我已经和你说了,治好的希望很渺茫。”顾婉走出来说道,挡在四喜面前。

“你胡说八道!啥时候说过了?”那妇人又问道。

顾婉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为所欲为,不代表她可以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又接着说道:“我说没说,我什么时候说的,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你非要赖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谁料,那妇人闻言,竟然更是大哭了起来。

“我和你拼了!”她大叫一声,就要用头往顾婉身上顶去。

莫佟眼疾手快,忙将她拉到了一边,这才险险地躲过了。

“你相公伤势严重,不管你送去哪里,送去给哪个大夫,只怕都不敢说能治好的。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所以不与你计较,但是我真的尽力了,我问心无愧。”顾婉回应道,语气也变硬了起来。

就算她悲伤,就算她难过,但是她依然可以问心无愧,因为,她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然而,那妇人却是不管这些,又哭喊着说道:“治不好?治不好你干啥不早说?让我们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你这个祸害!害人精!”

妇人口中骂着,手脚并用地便要向顾婉身上踢去。

顾婉闪开,虽然心里不是个滋味,但是仍然感觉有些生气了。她活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这个妇人还这样,纯属无理取闹。

“滚!”莫佟突然上前,大喝一声,“我师父尽力了,但是你男人本该死,这关我师父什么事?你不就是想要些烧埋费?小爷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莫佟此时又恢复了昔日那纨绔的模样,不是他喜欢这个样子,而是他不能看到顾婉被人欺负。

那是他师父,是救了他的命的师父,没有她的话,他现在早就死了。所以,欺负他可以,但是欺负他师父,绝对不可以。

莫佟如此,顾婉虽感怀在心,但却仍然拽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将矛盾闹大。

她想要钱,她可以给,但是前提是,不能胡说八道。

“这位大姐,你相公没救活,这本不该是我或是春回堂的责任。但是念你带着孩子也着实艰辛,这次救治你相公的诊费,就不再收了,另外,我也把我这个月的工钱全都给你。只是,你要明白,这不是赔偿,这只是我们的一番心意。”顾婉又上前说道。

然而顾婉这话才说完,那妇人便又踢着双脚,要向顾婉这边踢来,幸好被春回堂的小伙计给制住了。

“就是赔偿!人给你们治死了,黑了心的才要诊费!你就该赔!”

妇人龇牙咧嘴的骂道。

顾婉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妇人,怎么就这样不讲道理?

既然她不讲道理,顾婉也没有什么好和她讲的。

“你要明白,人没治活,这不是我们的责任。说句好听的,是手术没有成功,但是说句难听的,就是你相公的伤本身就活不过来了!”顾婉双目锁在她脸上,生气地说道。

“就是你给治死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别人都说了,你能治的活,但是你没有治活,就是你给治死的!你还我爹命来!”那妇人半大的儿子瞪向顾婉说道。

顾婉简直觉的很可笑,别人说她能治活?她倒是想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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