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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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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丫头,还真有几分舍生取义的奉献精神!一直站在储沂轩身后的阿夏,在听见连翘说出这样的话后,不觉多看了对方几眼。不得不承认,这一次她还真是看走了眼,别看连翘平日里总是一副见着生人就害怕的模样,可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候,还真是一个可以为了谢小桃冒险的主儿!

瞧着连翘那般信誓旦旦的模样,阿夏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走到了对方的身边,“你这小丫头,爷都已经说了不用了,你还犯个什么倔啊?”

说实话,连翘是没有听懂,“可是,总得有个人去证明我家小姐的话是正确的吧?”

这种好笑的问题换来了阿夏的噗嗤一笑,“丫头,你有这样的勇气固然可贵,可怎么就这样不开窍呢?既然事情都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回去以后吩咐下去,叫人不要再碰这溪水了不就完了?”

“就这样?然后呢?”连翘还是没有理解。

阿夏笑得双眸弯成了一双好看的月牙儿,“就把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时间便好。”惶恐有人会听不懂,她也没有再卖关子的意思,索性开口道,“若是以后没有人再害上瘟疫,就足以说明是这水出了问题。”可万一还有人出现腹泻或者发热的症状,就说明他们所调查的方向错了,当然,阿夏更愿意相信,不会再有这样的可能。

带着这样的消息,几人相伴着离开了荐福寺,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重新回到了戚川。

才一回到行馆,便是调派一切可以调派的人手,将整个县城所剩不多的百姓召集到了一起,由谢小桃向大家说明了一切,并且特意强调了绝对不可以再饮用溪水里的水,甚至连碰都不要再碰一下。

听到这样的消息以后,百姓的脸上既有惊喜,又有担忧,惊喜的是他们终于弄明白了瘟疫到底是通过何种方式感染别人的,担忧的却是那条小溪,不一会儿,便有人代表大伙开口了,“不叫我们大伙喝溪水,我们可以做到,不叫我们去碰溪水,我们也可以做到,只是那条小溪是从落霞山上流下来的,刚好能经过我们的田……”

“为了以防万一,离着那条小溪近的几亩田地最好不要再用了。”谢小桃谨慎地说,声音落下,惹来了好一阵哗然。

“啊?那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去啊?”这里的百姓不过都是一些靠种田为生的庄稼汉,不叫他们种地,叫他们今后该如何生活?

想到这里,谢小桃不觉有些为难了,其实,她并不是叫大伙永远舍弃那几亩田地,而是在未来的三五年内都不要碰,可三五年都不种地,足以饿死好几家靠种地为生的可怜百姓。

就在谢小桃苦思冥想也是没有想出答案之际,人群中却是出现了另外一个声音,“那还不好办,守着溪水近的那几亩地,我全都买下,价格就按市价走,该多少就给多少!”说话者是陆九爷,因为许久都没有在人前露面的缘故,以至于很多人都差一些把他忘记了。

谢小桃以目光迎着陆九爷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心中却是早已明白了一切,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远处大树下面的储沂轩,而对方也正好在看着自己。四目相接,储沂轩甚至还对着谢小桃轻轻点了点头,好像是在用行动说:放心,有陆九爷在,绝对不会亏了那些百姓的。

“呐,我把银子都准备好了。”言罢,陆九爷从怀中掏出了厚厚一沓子的银票,虽然看不出究竟有多少,但相信随便掏出一张就够这些百姓吃一辈子的了。

有了陆九爷的出面解围,事情办得顺利极了。在交代百姓不可以再饮用溪水,入口之物一定要在火上热过一遍以后,这里便没有了谢小桃存在的必要。

在连翘的搀扶之下,她迈着细碎的莲步,朝着储沂轩这边走了过来,感激地道过谢后,便与连翘一起去了医馆。

长东有些着急,忍不住小声嘟囔道:“就这么叫人走了吗?这样一走,岂不是枉费了主子背地里默默付出的一切?”

阿夏猛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怎么枉费了?你见过钓鱼不放鱼饵的吗?”说完,阿夏便觉得有些后悔,是在为这个不恰当的比喻。谁都看得出来她家王爷对谢小桃是真心一片,可经她这样一说,反倒是显得动机不纯了,奈何那块呆头呆脑的木头却是听进了耳朵里。

“鱼饵?”长东恍悟,“噢,原来主子这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大抵是他的声音太大,惊扰了前面与储沂轩并肩而立的太子,他转过头,原本还在小声嘀咕的两人立刻噤了声,“放长线钓大鱼?那你们觉得这条大鱼何时才能被钓上来呢?”

谁也揣测不出他的意思,抑或说是不敢,所以便没有人回答。

瞧着那两个默默低下去的脑袋,太子反而是笑出了声,“好一个放长线钓大鱼,长东,回去有赏!”声音落下,他又把手搭在了储沂轩的肩头,一边拍打,一边语重心长道,“六皇弟,你这鱼竿该收就要收了,免得放得太长,叫鱼跑了。”

465除夕之夜

在交代完以后,谢小桃便没有再去调查有关瘟疫的事情,因为她深知致使瘟疫的祸根就是那条小溪,而且深信不疑。

每天,她只是专注的为那些百姓治病,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秦楚衣,虽然两头跑很辛苦,但她却是甘之如饴,特别是看着他们渐渐好起来以后。

至于别的事情,就交给时间吧。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去验证,的确是一个好办法,至少少了几分烦忧。日子过得安逸且充实,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过了十余天的时间。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并没有再传出来戚川有其他人感染瘟疫的消息,相反那些原本还病得昏昏沉沉的百姓一个个的恢复了健康,带着欢喜的笑容走去了住了很久很久的宅院,迎接那久违了的阳光。

在送走四个新病愈的百姓后,谢小桃的脸上也是漾起了幸福的笑容,没有什么能比得上看见自己所救治的百姓痊愈更是叫她感到欣慰的事情了。她站在大门前,目送着那四个人渐行渐远。

“小姐,又走了四个。”连翘的心中也是被欢喜占满,虽然她并不懂得什么医术,但治病救人也有她的一份,所以此时最是能理解谢小桃的心情。

“是啊,这间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了。”谢小桃回答道。

连翘掰着手指头,开始去计算宅院里余下来的人数,不一会儿,终于算清,她开心地说:“小姐,宅子里现在只剩下六个人了,只要把他们治好了,咱们就可以回医馆了!”

“还有六个人?”谢小桃有些不敢相信,见着连翘极为用力地点头,遂确定了这不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白皙的脸庞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笑得美好而甜蜜,刹那之间仿佛桃花盛开,千朵万朵压低枝桠,“原来就还剩下六个人啊。”她顿了顿,又对连翘道,“连翘,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连翘笑着摇了摇头,“能跟着小姐,奴婢一点儿都不觉得辛苦。”

“可你除了照顾我以外,还要照顾那么多的病患,怎么可能会不辛苦呢?”这些日子,尽管谢小桃什么话都没有说,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把一切都看得真真的,特别是看见连翘为了帮自己分担,有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她的心头便是被一阵暖意包围。她拉起了连翘的手,认真地说了一句,“连翘,对不起。”

闻言,连翘一惊,原本还挂着笑容的脸立刻被惊愕取代,她骇然道:“小……小姐怎么说这样的话?”

谢小桃但笑不语,并没有再做解释的意思。这一句对不起,是她欠连翘的,想到这些年对方为了照顾自己,不惜千里迢迢寻了过来,吃苦受罪不说,还三番两次随自己陷入险情,最令谢小桃印象深刻的还是那块尖锐的石头,当时的连翘明明有机会用它将捆绑住自己的绳索磨断,却偏偏将它让了出来。想到以前在侍郎府的时候,对连翘的那份戒备,甚至是故意排挤,谢小桃的心里便不是个滋味。不过在说了这一句对不起以后,压在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没有那么重了。

主仆二人又在大门前站了许久,这才想起该是时候回去了。正欲转身之际,却是见着太子和储沂轩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谢小桃只好重新站好,好整以暇地迎接着那两个人。

和煦的阳光中,小风习习,温和中带着几分凉意,却不似严寒中的那般冷冽,甚至连储沂轩的那身黑色锦袍都显得不那么冰冷了。

见着他们过来,谢小桃赶忙福下身子,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

“这大冷天的,苏四小姐怎么就站在外面了?”太子好奇地问。

谢小桃笑笑,开口解释,“方才又送走了四个人,想到他们今后又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便过来送送。”

“原来是这样。”太子道,他为有幸能认识到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谢小桃而感到开心,同时也在为储沂轩而感到开心,恨不得立刻就把他们二人撮合到一起,“这天寒地冻的,也别在这外面傻站着了。”说罢,便招呼着谢小桃他们进去。

不消多时,几人便来到了大厅,厅堂里燃着炭火,才一进门他们便是被一股暖意紧紧包围。

谢小桃与连翘走在后面,在太子的示意以后,方才选了就近的那把太师椅坐下。

未等谢小桃多想,太子便是快人一步地开了口,“近来,这些百姓恢复得很好,相信不日,所有人便可以离开这间宅院了。等忙过这一阵子后,不知道苏四小姐可有什么打算?”

谢小桃微微一怔,说实话她还真没有想过要干什么,“应该是回医馆吧。”既然所有人都已经医治好了,她自然也没有道理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快过新年了,难道就没有想过什么吗?”太子好奇。

“新年?”谢小桃微感疑惑,定定地愣了好半晌儿,适才想起新年这一档子的事儿!瞧她,一个多月前,连翘还曾经对她说过的,可忙着忙着就把这件事给忙忘了,“原来这么快就要到新年了,太子若是不说,锦儿还真就不记得了。”

太子语塞,没有想到谢小桃是真的不记得这件事了,“现在是记起来了吧?”

谢小桃微微点头,猜测不出太子的意思。

“若是我记得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你在戚川能过的第一个新年,而这也是我来戚川后遇见的第一个新年,不如今年你来行馆过吧。”其实,这个新年同样也是整整为太妃守了三年孝期的储沂轩的第一个新年,因此太子把庆祝地点选在行馆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谢小桃抬起头,看向太子,那双好看的桃花眼虽然是在对着太子的目光,心下却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储沂轩,想到他也在行馆,便道:“今天应该是二十七,再过三日便是新年,可宅院里还有六个人并没有痊愈,锦儿实在是脱身不得。”

太子有些失望,“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病没有好,你就没有心思过新年?”

谢小桃点头。

太子又道,“言外之意就是在说,如果他们的病都好了,你才有过新年的想法?”

谢小桃又是点头。

“那好,三日虽然不是很长,但足以发生很多的事情,保不齐等不到三日,那六个人的身体便可以彻底康复。”太子悠悠地说。

谢小桃没有表态。现在,宅院里那六个人的身子是怎么个情况,恐怕没有人比她更为清楚了,都已经医治了这么长时间,草药又充足,那些人的身体早就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哪里还需要用得上三天?至多不过一两天便可以和其他人一样开开心心离开这间宅院。

而谢小桃之所以拿他们当挡箭牌,无非是不想有太多的机会与储沂轩接触。可她总不能为了新年不想去行馆就耽误他们与家人团聚吧?那样未免显得太过自私。

想通这一切以后,谢小桃便是坐直了身子,重新迎上了太子那双明亮的凤眸,“太子,如果那六个人的身子痊愈了,锦儿其实最希望的还是能回到医馆去,与楚衣、与两位嬷嬷一起度过那旧岁新年交替时刻。于锦儿来说,今年是来戚川过的第一个新年,而于她们来说,同样也是如此,所以锦儿不希望与她们分开。”

太子大感意外,没有想到谢小桃竟会是这样轻而易举便拒绝了自己,可转念想想,与上京城的太子府邸相比较,戚川的这间行馆实在是太过寒酸,不会有歌舞升平,亦不会有美味珍馐,更不会有达官显贵的关顾,有的只是一律从简,“罢了,既然苏四小姐如此坚持,我也就不再强人所难了,毕竟那行馆也准备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

听见这一番话后,谢小桃便是明白太子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可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解释。

正如谢小桃所预计的一样,两日后,那六个人彻底痊愈,随着他们的离开,谢小桃终于是长长松了一口气,与连翘一起收拾了衣物,回到了医馆。这样一来,这间宅院便是彻底的被闲置了下来,人走茶凉,可唯有时间记得这里都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二九去,三十到。除夕当日分外热闹,特别是当太阳落下以后。

在忙里忙外跑了整整一天以后,医馆里的几个人总算是得了闲工夫,围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太好了,分别了这么久,我们这一大家子总算是又团聚了。”看着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谢小桃,张嬷嬷的脸上溢满了笑容,直把那一张布满了褶皱的老脸笑容了一朵开得灿烂的大菊花。

几人正打算动筷子之际,门却是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谁都没有想到来人竟会是太子,而他的身后还跟着荣王爷主仆三人。

谢小桃微感诧异,奇怪,他们怎么会来?

众人齐齐站起身子,打算对太子和储沂轩行礼之际,却是被太子及时拦下。

“行馆里算上下人就那么几个人,实在没意思的很,于是,我与六皇弟便打算来这里凑凑热闹。”说话间,太子朝着桌子这边缓步走来,“说句实在话,我倒是很好奇这医馆的饭菜是怎么样的,居然叫苏四小姐拒绝了与我们一起到行馆过年的想法。”

“什么……锦儿,你拒绝了太子?”秦楚衣看着谢小桃,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要是在宫中,谁敢拒绝太子的要求,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因为当今圣上实在是太过宠爱这个大越国未来的储君了,决计不会允许别人对太子说一个不字。

就在秦楚衣低声询问之际,太子已然走到了桌子边上,目光从菜碟上依次扫过,才发现比想象中的不止简单的多少——只有六个菜,一个汤。菜是平日里比较常见的素菜,青青绿绿的菜叶间偶尔能看见零星几点的肉末;汤为稀汤,稀汤挂水的,看起来倒好像是洗菜水。“这就是你们的年夜饭?”好像还没有行馆的伙食好!

“还有饺子没有煮……”谢小桃回答,见着太子那失态得快要掉下来的下巴,已经明白了对方究竟有多么的吃惊,“太子,其实在锦儿看来,过年不一定非要吃什么山珍海味,只要能与自己珍惜的人在一起,哪怕是窝头咸菜也能吃出别样美味。”

只要能与自己珍惜的人在一起,哪怕是窝头咸菜也能吃出别样的美味……太子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谢小桃方才的话,珍惜,到底有多珍惜才能叫窝头咸菜吃出别样的美味来呢?

这个问题对于素来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太子爷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想来想去,最终选择了放弃,不过,这并不能影响什么,“好一个窝头咸菜,好一个吃出别样的美味。介不介意给我们也添上碗筷?”

“太子也要坐下来一起吃吗?”张嬷嬷忍不住道。

“怎么?不欢迎吗?”太子反问。

“欢……欢迎……当然欢迎……”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的缘故,居然把张嬷嬷激动成了结巴,“老奴这就去拿碗筷。”

“有劳嬷嬷了,拿四双。”说着,太子招呼着阿夏和长东一并坐了下来,“今日咱们不分尊卑,就像一家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该闹闹!我也想体会一下什么叫做跟珍惜的人在一起的感觉!”

谢小桃偷偷注视着太子,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太子妃,以及他那小小的孩子,还有那个素未蒙面的韵儿姑娘,忽然发觉好像从来都没有人叫太子明白究竟什么叫做珍惜。

“瑞王……王爷……您怎么来了……”就在谢小桃胡思乱想之际,外面响起了张嬷嬷的声音。

466贞节牌坊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张嬷嬷的声音听上去要比往日大了许多,才一呼喊出来,便是成功地吸引了屋子里所有人的注意。

瑞王?储沂烨?琅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储沂轩,又看了看太子,最后用目光将整间屋子里的人都看了一遍,也是没有想通这个瑞王爷储沂烨究竟来这里所为何事。

“小桃花啊,之前我听阿夏说,在你身染重病期间,是他多番阻挠,不叫天风前辈来给你瞧病的,如今又突然出现在这里,想必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看,不如就我去随意打发了。”琅少说得极为轻松,却把谢小桃听得哭笑不得。

“随意打发了?你也不看看对方是不是那种能随意打发的主儿!”说完,谢小桃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只在心里祈祷没有人听见方才那一番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

奈何事与愿违,她的话叫太子爷成功地产生了好奇,“的确,我那五皇弟从来都不是那种可以随意打发的主儿。”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谢小桃,漆黑的眸子深处闪烁出温和的亮光,却是足以说明了他对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儿生出了几分探寻之味,“听苏四小姐的口气,你好像很了解我这个五皇弟啊。”

何止是了解那么简单?就算是储沂烨化成了灰烬,谢小桃都能从其中挑出哪片是他!可惜,这些话是不能同外人道的,“称不上是了解,只是接触过一两次而已。瑞王爷给我感觉便是那个样子。”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或是其他,因为明白无论如何太子和储沂轩都不会向着那个人渣储沂烨的。

说完这一句话后,众人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仿佛约定好了一般,静默地坐在原地,拿筷子的拿筷子,端酒盏的端酒盏,好似在以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迎接着那位瑞王爷储沂烨的到来。

在众人沉默了片刻之后,原本紧紧闭合着的木门便是被人从外面推开,储沂烨着了一身月牙白色的锦袍,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寒冷。

这人还真是不怕冷的,居然穿着这么一身素色就来了,自己不过节也就算来,偏偏还要跑到别人家中送晦气!谢小桃只是淡淡睨了他一眼,便是将目光重新移回到了桌子上,虽然没有什么玉盘珍羞,但也比那人渣好看许多,而且还不会叫人隐隐作呕。

一直将目光停留在了储沂烨身上的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谢小桃的这一点儿细微动作。

打量着那个还沾染着尘土味道的瑞王爷,还是太子最先开了口,“我当时是谁突然将门推开了呢,原来是五皇弟啊。”

“五皇兄,怎么这么突然就来了?”太子的声音方一落下,储沂轩便是紧随其后开了口,接下了太子的话头,“巴州距离戚川可是不近的啊。”

“嗯……是不太近,好像不是顺道路过……”琅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却是足以叫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听清。这一句话足以将储沂烨的借口堵死。

原本,储沂烨是想同着其他人的面儿称自己是恰好路过戚川,于是临时起兴,打算与自己的两位兄弟聚聚的,哪曾想还未等开口就被人噎了回去。无奈之下,他只好作罢,决定就实话实说。

“今日……”储沂烨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从太子的脸上转移到了谢小桃那边。

只这么一个细微动作,就叫储沂轩在隐约间察觉到了什么,于是果断抢白道:“罢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先坐下来再说话。”

刹那之间,一旁的太子也是明白了储沂轩的用意,示意自己的这个五皇弟赶快坐下,“是啊,先坐下来再说话,咱们兄弟三人难得聚在一起,而今儿又恰逢除夕,不若就像是寻常百姓那样该吃吃,该喝喝。”他对着身后随从吩咐道:“去,再拿一副碗筷过来。”

想要说的话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如鲠在喉,那股滋味十分难受,偏偏储沂烨还说不出半点不是来。顺着太子的意思,他抖了抖长长的袍摆,坐了下来,虚情假意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天,我也是突然想起了儿时的事情,才想着来戚川走走的。”

“赫,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医馆?”琅少还是端着自言自语的态度,根本没有把那个瑞王爷当一回事儿。

储沂烨微微一怔,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打量起琅少来,尽管复杂,但还是可以辨认出其中有一分恼怒。

看着那隐而不发的储沂烨,作为他好兄弟的储沂轩来说,又岂能放过这么一个挖苦的好机会?他开口,替琅少解释,“五皇兄莫怪,她是苏四小姐的师姐。”他顿了顿,继续道,“当苏四小姐病危时,却一直不见着天风前辈从巴州赶来,或多或少都叫她对你生出了几分嫌隙,以为是你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这话说得是事实。

话音一落,便叫储沂烨觉得面上无光。当初是他不准天风离开巴州的,若不是储沂轩肯拿瘟疫的药方来换,他也不可能允许他们带天风离开!事实归事实,但储沂烨不可能就这么厚颜无耻地承认,“哪有?当时巴州的百姓一个个的都因为瘟疫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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