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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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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示,她就一屁股坐在了储沂轩的身侧。

对于这个自有主张的融夏公主,储沂轩并不想与之有过多的接触,“公主,这里是南厢房,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适合来。”

融夏公主手抱着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小东西,丝毫没有退缩的念头,“男女授受不亲,那是在你们大越。在我们融夏可没有没有这样的规矩。”

“可有句话叫做入乡随俗,公主就这样贸贸然坐在了本王的旁边,孤男寡女的,难道不怕被人甩闲话吗?”储沂轩面色无波地提醒道,叫人完全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融夏公主抚了抚手中的小东西,“谁说孤男寡女了,这里不还有吗?”

“看来本王来得不是时候了。”未等融夏公主的声音落下,不远处便飘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不用转头都能听出来,就是那位名不见经传的慎王储沂谨,他一展手中的折扇,大摇大摆走了过来,对着融夏公主怀中的小家伙打了个招呼,“托娅公主,你怀中的这个小东西是什么?”在他的身边依旧少不了蛮心的陪伴。

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一男一女,融夏公主的心头略略闪过了一些失望,却也明白慎王爷是不能得罪的,于是,笑着开始介绍,“这是雪貂,是我父王派人捉了三年,才捉到的。”自从融夏老王在几年前仙逝以后,这只雪貂便成为了她用来思念父亲的唯一念想,可谓是宝贝得不得了。

“捉了三年才捉到啊?足可见是个珍贵无比的小家伙。叫它把本王比下去了,本王倒是不亏。”慎王爷储沂谨自娱自乐地说,放眼整个大越,恐怕也只有他这么一号人物才会主动把自己同一个小畜生相比较的。

听见他这样说,原本还笑得勉强的融夏公主也是再也绷不起脸了,“慎王爷真是会说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了一旁的储沂轩一眼,“你俩兄弟还真是好笑,一个风趣幽默,一个则是冰冷到无法叫人靠近。”

储沂谨也是将目光落在了储沂轩的身上,“托娅公主大抵不知道吧,这位荣王爷的冷,在大越可是出了名的,更出名的还要数他的杀伐果决。”

“的确,想荣王爷在边陲驻扎的那几年,对我融夏军队可谓是毫不留情,害得我融夏不得不高举降书,与你们议和。”说到那段敏感的过往,在融夏公主的脸上竟是找不到一丁点的异样来,仿佛在她的眼中胜败本就是乃兵家常事,是赢是输,根本就不重要。

……

夕阳最后一抹倦色也在拂过凉亭后,慢慢消失不见,只把黑暗留给了世间。

北厢房里,苏婉婷一直都在留意着时间,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在此期间,每一时每一刻无不是如坐针毡,良久的煎熬之后,窗外的那片天空总算是彻底地暗了下来。

苏婉婷捏紧了手中的药瓶,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间,一直向着柴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底小声嘀咕着:珍儿,这一次你可千万不要怪我,你的存在已经威胁到我了,我不可能叫你就这么继续活在这世上。

只是,还未等靠近柴房,就被一双大手强自拉到了偏僻角落。苏婉婷微微一怔,没有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看见陈玉珍,“母……母亲……”

陈玉珍一脸冰冷,眸色里透着森森的凛冽,“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偷偷跑到这里做什么?”

陈玉珍的出现已经够叫苏婉婷觉得意外的了,如今又是被这样问了,更是觉得惶惶不安,“没……没什么……就是随便走走……”

“走走?我也刚好睡不着,不如你就陪着我走走好了。”虽是这样说着,但挂在陈玉珍脸上的冰寒却是未有一丁点的变化,甚至比方才还要恐怖。

苏婉婷不敢违背陈玉珍的意思,只好点头答应,硬着头皮陪着其从柴房一直走回到了对方所在的那间厢房。

才一走进去,陈玉珍便是对习秋打了个眼色,习秋立刻将门栓好,栓之前还不忘看看外面有没有异样。

陈玉珍把方才从苏婉婷手中搜出来的药瓶拍在了桌子上,冷声问道:“这是什么?”

苏婉婷心下恐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陈玉珍又将瓶子拿起,放在手中把玩了起来,“是毒药吧?这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人偷偷去了柴房,是打算毒死珍儿的吧?”

苏婉婷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样的质问自己,“母……母亲,您都……已经知道了?”不用猜,都能清楚是谢小桃出卖了自己,她闷闷地哼了一声,“那个野丫头果然靠不住,我真是不该相信她。”

“啪!”陈玉珍将手中瓷瓶猛地拍在了桌子上,“你觉得她是不该来告诉我吗?应该眼睁睁的看着你闯下大祸?今日若不是我及时把你拦了下来,你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什……什么意思?”苏婉婷没有听懂。

“你以为柴房是你随便能进出的地方吗?只要你一进去,定然会被在里面看守的御林军活捉。就凭你手里这一瓶小小的毒药,你认为你可以解释的清楚吗?”陈玉珍恶狠狠地道,“今日,若不是锦儿事先把事情告诉了我,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孽子的所作所为!肚兜的事情,是你勾结外人陷害你妹妹的吧?”第一次,陈玉珍当着苏婉婷的面,用“你妹妹”来称呼谢小桃,可见这两日来发生的事情已经叫她对谢小桃的认识渐渐有所改观了。

苏婉婷不敢言语。

但见自己女儿这样的反应,陈玉珍便是明白自己猜测不错,气得连眼睛都快被瞪出来了,“糊涂,真是糊涂,枉你妹妹还一个劲儿的帮你想办法,却怎料你这个姐姐竟然做出了这等混账事!我一而再再而三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你怎么还能如此肆意妄为?”对于这个不争气又主意正的大女儿,陈玉珍还真是气到心寒,就算再没有脑子的人也该清楚,在这个非常时刻千万不可以意气用事。

苏婉婷明白自己的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大大的杏眸中立刻泛起了层层泪光,“母亲,女儿知道错了,在锦儿当众帮着女儿说话以后,女儿就真的意识到错了,可那林遇毕竟还在柴房中,女儿是害怕他说出点什么来,才会派珍儿去的……母亲,现在连珍儿都落在了他们手中,女儿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万般无奈才会出此下策的。”

“走投无路吗?我看你脚下全都是路!”陈玉珍盛怒未消,越来越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儿不中用,只是无论如何,她都要保全苏婉婷。今日,在听谢小桃说出整件事情以后,她便立刻遣人去通知了苏绍,然后便专心的在房间里等,等苏婉婷跑过来向自己坦白一切,哪曾想竟是迟迟没有等到。

与一个宅门闺秀的伎俩相比较,苏绍会用到的招数一定要高明许多。果然,在深夜的时候,陈玉珍与谢小桃便是同时得到了消息,柴房中,珍儿咬舌自尽,虽是被救回来了,但终生都不能再开口说话了。

面对着这样的变故,连翘只觉得惋惜,反倒是谢小桃显得极为豁达。她想,珍儿被捉的事情终归是瞒不住的,与其叫陈玉珍发现,不如抢先一步坦白,也省去了她去审问珍儿的麻烦了。

值得一提的是,苏绍不但暗中派人解决了珍儿这个麻烦,还叫林遇在供状上签字画押,承认是自己仰慕谢小桃的美貌,才做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事情“水落石出”,谢小桃也是吩咐人将已经失去了价值的珍儿偷偷送还到了陈玉珍那边——这是陈玉珍要求的。送去的时候,还不忘叫陈玉珍多多安慰安慰苏婉婷,言辞恳切,又是做了一回大好人。

508虚与委蛇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一格格的方形窗格照进了屋子中,将那倦意一扫而光。

铜镜前,连翘服侍着谢小桃梳好发髻,插上了一只简单却又不失别致的白玉桃花簪,“小姐,这一次您又打算一个人去大小姐那边吗?”说的时候,不由得怒起了嘴巴,大抵是在为谢小桃感到不值得,抑或说是对谢小桃的这接二连三的“抛弃”自己而感到委屈。

瞧着连翘那张愁云惨淡的脸,谢小桃反而是笑了起来,笑得没心没肺,“傻丫头,现在就只差这么一次了,莫不是你想我功亏一篑?”

“奴婢愚笨,实在想不通小姐究竟是什么打算的,只是单纯的认为小姐这是瞎耽误功夫。人家大小姐是什么人,是老爷和夫人的掌上明珠,她那边遇见了难处,还不是随便一句话的事情就能解决吗?您看看现在,珍儿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就冲珍儿深夜出现在柴房,就足以说明林遇那件事跟苏婉婷脱不了干系了,偏偏她家小姐还一心向着那个人面蛇心的大小姐,死活都不肯动对方一根汗毛。

其实,谢小桃也并不是不想动苏婉婷的,只是一方面考虑到苏家的名声问题,另一方面则是觉得像苏婉婷这样的小角色,总该交给合适的人来收拾,还不至于脏了自己的手。

谢小桃与苏婉婷也算相识了两世,彼此之间也算是了解颇深,上一世苏婉婷就是瞅准了她的弱点,才会害她死不瞑目。这一世,自她重生以后,也曾经想过要对付苏婉婷,甚至在暗中做了一些手脚,可到头来,总是会有人替其挡刀。所以,现在的谢小桃不会轻易去动苏婉婷,而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足以叫其无法翻身的时机。

“好了,你就当我是有心笼络大姐姐他们吧,都在一个屋檐底下生活,你也不想你家小姐出门就遇见敌人吧?”谢小桃说得颇为洒脱,好像是真的放下了曾经的恩恩怨怨。

这样的话更是叫连翘替谢小桃感到委屈,却也是无计可施。

“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先去找大姐姐了。”谢小桃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子,正欲迈开步子之际,却听见身侧传来了连翘的声音。

“小姐,您去完了大小姐那边,还回来吗?”

谢小桃沉吟了片刻,她想,从苏婉婷的房间里出来以后,应该就是到了去马场的时间,若是再走回来,恐怕会有所耽误。“估计是不回来了,你就留下来看守房间吧,以防有人趁机搞鬼。”

连翘犹豫了一阵子,总觉得这样放谢小桃离开有些不踏实,“小姐,还是叫奴婢跟着您吧,从早上的时候,奴婢的右眼就一直跳个不停。”

“那是因为你没有睡好。”谢小桃玩笑着说,说完,轻轻笑出了声,然后踏着这难得的笑声迈步走了出去,很快便走到了苏婉婷的房间门口,正好看见紫月端着铜盆从里面走了出来。

“四小姐?”对于一大清早就看见谢小桃,紫月显然是吃了一惊。

“我来找大姐姐。”谢小桃解释道。

紫月不敢阻拦,只好让开了步子,任由谢小桃那一瘦削得几乎只剩下骨头的小小人儿走了进去。

“大姐姐……”才一踏进门,谢小桃便是看见了正坐在梳妆台前的苏婉婷,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她还是隐约能感受到对方的疲倦。这样的猜测在苏婉婷转过身子的那一刹那也得到了验证。

苏婉婷有气无力地眨了眨眼睛,“锦儿,你怎么来了?”

谢小桃朝着苏婉婷走了过去,走到对方身边,压低声音道:“我来是知会大姐姐一声,珍儿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苏婉婷的脸上却是没有太多的波澜,好像是一潭死寂的湖,了无生趣地说:“我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母亲就已经派人通知我了,母亲还说这件事是你告诉她的。”

听闻此言,谢小桃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好一阵惊愕,伴随着浓浓的惶恐,极是不安地说:“大姐姐,你听我解释,自从昨日回去以后,我思虑再三,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无奈之下才去求了母亲的,她总是那样的足智多谋,总能在不动声色之间就把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大姐姐,我……”

见着谢小桃真的是有些急了,苏婉婷反倒是没有太多的幸灾乐祸,心情还如刚刚那般异常沉重,“好了,我也没有说怪你。这件事你做的对,如果没有母亲的插手,恐怕你我也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把珍儿解决掉。”她这话是发自肺腑的,经过一夜漫长的反思,她真的是觉得谢小桃做的没有错,自然是不好怪罪的。

“大姐姐……”谢小桃更为惊慌,没有想到这种话是从苏婉婷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真的没有怪你。”苏婉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一次你为什么会如此费心的帮助我。”

谢小桃挽唇一笑,“因为我们是姐妹啊,虽然不是同母所出,但同属苏家。”

“那以前呢?”苏婉婷继续追问,“以前,你我好像相处的并不是很好。”何止是好像,就冲她几次三番暗地里迫害谢小桃,她们之间就没有存在过真正的姐妹情谊。

谢小桃依旧在笑,笑得比之前多了几分无奈,“以前,我的眼中只有和自己最为亲近的人,虽然咱们都在一个屋檐底下生活,虽然都姓苏,但因为自卑,从来不敢与大姐姐走得亲近,哪怕多说一句话。可在我离开上京城,前往戚川的那段时间,我深刻体会到了思念亲人是怎么一种感情,在那思念的时间里,我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你们,不管是我娘、弟弟,还是母亲、大姐姐,只要是在咱们侍郎府出现过的人,我都会逐一想念,一遍一遍。”

“可你从戚川回来以后,也没见着你与我们走得有多亲近。”苏婉婷直截了当地戳穿,丝毫不避讳谢小桃的感受,既然她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就没有必要再同其虚与委蛇。

“大姐姐说得没错,我回来之初,的确是犯了糊涂。真正改变我的,应该属于在太医院学习的那段日子吧,虽然很短暂,但也叫我明白了我是谁。”谢小桃故意停顿了片刻,复又缓缓道,“在那里,他们所有人都叫我‘苏四小姐’,而不是什么‘苏云锦’,正是因为那一声接着一声的‘苏四小姐’才叫我明白,我是苏家的女儿,没有了苏家,什么都不是。我应该与苏家荣辱与共。”

“苏家?原来你之所以会这样不遗余力的帮我,完全是因为苏家。”苏婉婷兀自笑了笑,笑容还是那样的无力,“的确,苏家好,你才能好,你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难道大姐姐的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吗?”谢小桃反问,“我们同样都是苏家的女儿,谁都不愿意有人做出伤害到苏家的事情。”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在苏婉婷听来,还是免不了一阵失落,当然,这份失落多数是因为身边突然失去了一个可以亲信的珍儿。“我还当你是突然转了性,没想到你对我的那一点情义不过是建立在苏家的基础上的。”

“大姐姐,你这话说得未免有些残忍了。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那个渴望着亲人疼爱的小女孩,是你们一直对我有所戒备。”谢小桃言辞恳切,说得十分坦诚。言罢,她拉起了苏婉婷的手,“大姐姐,如果我没有把你当过姐姐,又怎么可能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跪在皇上面前为你开脱呢?如果可以,我希望大姐姐能敞开心扉,从心里接纳我这个妹妹,姐妹之间永远都有割舍不下的牵绊。”

假如非要分辨谢小桃所说的这一番话中到底有几分真情,恐怕也只有那么少的可怜的一成而已,其他的全不过是在演戏。只是她却不知道,方才的这一番言论已经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刚好走过来的陈玉珍的耳朵。

就连陈玉珍也被谢小桃打动,心底生出了几分别样情愫。

陈玉珍皱了皱眉头,不禁问道:难道这丫头真的是变了?如果她真的一心一意是为了苏家好,也就没有必要那么着急把她嫁出去了,毕竟她在皇上那边也很受宠。

想着,陈玉珍推开了房门,刚好瞧见两姐妹紧握双手的那一幕,“锦儿,你也在啊。”她明知故问。

谢小桃松开了苏婉婷的手,微微点头,“是,锦儿担心大姐姐没有休息好,所以过来看看,没有想到母亲也会来。”

“哦,我也是来看看你大姐姐,毕竟现在她的身边没有珍儿服侍了,紫月虽然跟在我身边多年,但对于你大姐姐的喜好,可能还不太清楚。”陈玉珍随便扯了个谎,实际上是想来叮嘱苏婉婷几句,免得她今天又出丑。

“紫月比珍儿的手艺更好。”苏婉婷柔柔的做出回应,才刚刚闯了祸,她可没有胆子再胡乱造次。

“那就好。”陈玉珍的目光依次从两人的身上扫过,见着她们都穿上了骑马装,也就放下心来,“一会儿只是随便比试比试,你们谁都不可以当真,女孩子家家只管做好女红,写好大字便好,不必在马背上逞英雄。”原本她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来叮嘱苏婉婷的,可如今当着谢小桃的面,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去后山吧。”说的时候,陈玉珍的心竟是没来由地猛跳了一下,这样的感觉很是不好。

……

马场设立在后山,是因为融夏公主的一句话而临时搭建起来的,论规模,论气派都比不上皇家马场,虽是如此,可彻夜赶工的工匠们从来都没有半点的马虎,否则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化腐朽为神奇。

随着一声令下,无论是皇子、公主,还是世家公子、小姐,都纷纷挥起了手中的缰绳,向着远处望不见的终点奋力前进,扬起了好一片黄土。

见状,融夏公主并没有一丁点的着急,相反依旧是那么从容地跟着,好像之前提出赛马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似的。

“怎么?托娅公主就这么点能耐?这么快就被人落下了那么多了?”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慎王储沂谨,在他的马背上还坐着一个蛮心。这两人,一个着了诡异的紫色,一个着了清丽的蓝色,在暖暖阳光的照耀下竟也是如此的般配。

自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融夏公主哪里会受得了这样的奚落?她不悦地扭过了头,“你们大越不是自小就教育孩子要懂得谦让吗?如今托娅也不过是在谦让而已。”她对着储沂谨不屑地翻了翻白眼,“等你们全都在我前面的时候,我再把你们一个个全都超过去,到时候叫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哇,先叫我们把你甩在后面,然后你再赶超?托娅公主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是你骑艺太高,就是你太过自信。说实话,本王倒是希望能亲眼看着你把人一个个的超过去。”储沂谨笑着说,笑得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王爷这是瞧不起托娅了?”融夏公主面有不悦。

“非也,本王只是觉得惋惜,托娅公主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因为在马群最后的注定会是本王。”说话间,储沂谨还不忘调戏下怀中的蛮心,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做出这样恩爱的动作。

起先,融夏公主只当储沂谨是在说着玩的,可在他旁边观察了好一阵子,才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心思在比赛上,只好选择放弃,猛地挥动缰绳,驭马向着前面追去,很快就追上了自己的同伴,“计划有变,待会行动的时候要小心,不可以叫他们发现异常。”

与融夏公主并驾齐驱的侍从颔首,“属下明白。”然后便抽动马缰,超过了自己的主子。

他们以为做得不动声色,却没有想到还是会惹来慎王爷的注意。储沂谨皱了下眉头,“身为公主的侍从,居然就这样毫不留情超过了自家主子,有意思,还真是有意思!”只凭方才那短暂的并驾而行,他就已经察觉到了异样,“蛮心,你猜这个托娅公主到底想干什么呢?”

509马匹受惊

春暖花开,姹紫嫣红。暖暖艳阳天,最是适合外出踏青,踏着一路碧油油的青草,连马蹄上都沾染上了清新的味道。如果现在不是很多人聚在一起比赛赛马的话,谢小桃一定将这次当做是一次外出郊游。

“锦儿,你的动作可真慢,你看看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有三个人超到你前头去了。”大铭公主驾着烈马在风中驰骋,看得出她的心情很好。的确,对于一个常年都被困在宫中的女子来说,能出来的机会并不多,更别说这样在马背上的肆无忌惮了。

面对着大铭公主的取笑,谢小桃的脸上只是拂过了淡淡的笑意,“公主,锦儿本来就不善骑射,来这里,也不过是随便凑凑热闹罢了,既然如此,就该把前面的位置让出来。”

“你倒是挺谦虚的。倘若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想法,那这场比试,融夏公主可就赢定了,到时候丢的可是咱们大越的脸面。”大铭公主义愤填膺地说,看得出,她是从心底不想叫融夏人抢了第一。

看着那个争强好胜的大铭公主,谢小桃依旧在笑。在她眼中,大铭公主始终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虽然现在的她与大铭公主年纪相同。“公主放心好了,我大越人才济济,怎么可能会轻易输了这场比赛?”

“这倒是,别说别的,就说皇室吧。在我们很小的时候,父皇就督促我们学习骑射,众多兄弟姐妹中,本宫的技艺算是最差劲的,可本宫的皇兄们却是个顶个的优秀,其中最有优秀的应该是六皇兄,他那‘马背上的战神’的称号,可不是随便混弄小孩子的。只要有他在,这场比赛铁定是输不了的。”虽然平日里,大铭公主与慎王爷储沂谨走得最为亲近,但也并不排斥荣王爷储沂轩,很多时候,更是把储沂轩当做是大越的骄傲。

听见大铭公主提到荣王爷储沂轩,谢小桃的心竟是没来由地紧了一下,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是慢慢归于了平静,“是,毕竟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去了边陲。”经过战场厮杀磨砺出来的人肯定要比别的皇子强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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