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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隐于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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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又能如何?当众说出来,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谢小桃在心里哀叹,面上却是轻轻一笑,“可能是他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了吧。”

“老眼昏花了就该告老还乡!”绿屏仍是在气着,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宝琴,“只是可怜了宝琴,那么拼命的去帮着二夫人报仇,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小姐,当时您怎么就只顾着帮五小姐她们说话呢?”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站在二娘那边,把苏婉怡的罪名落实下来?”谢小桃顺势问道,言辞里并没有责备之意,“这件事不是我不想帮,而是实在是无能为力。”苏莫氏临死也不忘把苏婉怡牵扯出来,不过是希望苏绍能严惩她。可就算苏绍当着众人的面罚了苏婉怡又能如何?“正如你所看见的一样,饭菜里都是些滋补品,根本就不是毒药,就算勉强定了苏婉怡的罪,又能换来怎样严厉的惩罚呢?更何况苏婉怡向来都不是吃素的主儿,待惩罚期满,定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今日所受的屈辱都找回来。现如今二娘已经死了,那苏婉怡这恨该去找谁呢?”

经此一提醒,绿屏算是听明白了,背脊上不由得冒出了一层冷汗,“五小姐莫不是要在程少爷的身上报复回来?”才一说完,又否定地摇摇头,“不,不会的!老爷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承诺会好好照顾程少爷的。”

谢小桃嗤之一笑,“他是承诺了自己而已,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是如此。”这话说起来是蛮残忍的,却也是事实而已。想她上一世在侍郎府里生活的那七年,感触最深的便是如此,直到现在,她仍是忍不住要佩服苏绍,不管是怎样的虚伪,总是不会叫人去怀疑他。

“那现在呢?老爷夫人并没有把二夫人的死怪罪到五小姐的头上……”绿屏有些心虚地问,她是想说,如今这样的惩罚,是不是苏婉怡就不会怪罪到苏景程的头上了?

谢小桃沉默了,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但愿吧。”说得十分勉强。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这件事就此结束,只是那个人会就这样认命吗?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

苏莫氏死了,走得是那样的突然,就如同他们江宁苏家一样,突然就家破人亡了。尽管苏绍与陈玉珍向外人澄清,但人们都清楚这件事情是五小姐所为,只是碍于自己要在侍郎府谋生,没敢太声张。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苏莫氏去世以后的第二天府上竟然会发生那等离奇的事情——先是苏莫氏的尸身离奇失踪了半宿,后来苏婉怡院子的外墙上竟然是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冤字,血红血红的颜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下人们都觉得这是苏莫氏含冤委屈,准备向苏婉怡索命来着,在私底下传得是有鼻子有眼的,传着传着就把苏婉怡传成了如豺狼虎豹云云,最后竟然也是传到了陈玉珍的耳朵里,气的她立马严惩了几个喜欢嚼舌根的,并且下令叫人把苏莫氏葬了。

都说入土为安,可事实却不如想象得一般如意。在苏莫氏下葬的那天晚上,起了风,遒劲有力的大风吹来了入夏以来的第一场雨,电闪雷鸣的搅得苏婉怡一整晚都没有睡着觉,是被吓的!

待大雨退后,已经是天明十分,熟料苏婉怡的院子里竟是铺满了厚厚一层纸钱。看着那白花花的纸钱,有几个胆小的小丫鬟当即就被吓昏了过去。后来还是陈玉珍下令,命令几个胆子大的老妈子把院子收拾了出来,却是不知在纸钱的下面竟然翻出了一只白色的娃娃,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和刚刚死去没几天的苏莫氏很是相似。

在一件又一件离奇的事件发生后,苏莫氏的死也是被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变得更为扑朔迷离了。流言纷纷而起,想堵也堵不住。

在舆论的压力之下,苏婉怡病倒了,一连数日都高烧不退,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在某天夜里,这个一直处于不省人事状态下的五小姐竟然拿着刀,跑到了陈玉珍的房间里,对着亲生母亲动起了手,口中还念念有词着,“二娘,是我要害你的,又能如何?但我不怕你!我不怕你!我能杀你一次,就能再杀你第二次!”

偌大的侍郎府里只有几个人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他们不说,其他人也只剩下凭空瞎猜测了。

说来也是奇怪,在苏婉怡跑到澜宁院闹事后的转天,她的病居然是不药而愈了。有人说是因为五小姐把自己的过错都说出来了,才使得苏莫氏放过了她。

鬼邪之说,陈玉珍自然是不信的,但苏婉怡已经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了是自己要谋害苏莫氏的。为了堵着悠悠众口,抑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女儿,陈玉珍不得不做出了一个为难的决定——把苏婉怡送到庄子上去。

在这个决定宣布以后,宝琴特意跑到了花槿阁,对着谢小桃跪了下来,“四小姐,谢谢。”

谢小桃柔柔一笑,把宝琴扶了起来,“区区一瓶药而已,用不着行此大礼。”没错,令苏婉怡高烧不退的原因正是因为她给宝琴提供的那瓶药,而苏婉怡之所以会大闹澜宁院不过是因为药的副作用而已,像对付苏婉怡这样的人也只能用这种非常之法了,“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现如今苏婉怡马上就要被送到庄子上去了,我希望这件事就此揭过,好生照顾你家少爷才是。”

“是!奴婢心愿已了,不会再有旁的心思了!”宝琴认真地回答,只是她们都没有想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居然会介入此事……

227出发变故

夜,是寒彻骨髓的冷,完全寻不见一丁点儿入夏的气息。

“小姐,我们当真要去庄子吗?”房间里,香菱有些不甘心地问,说到庄子,她第一个反应便是荒山野岭,同时脑海里也不由自主地浮出了一具又一具白色的枯骨,阴森森的,好不吓人,“听说那不是人呆的地方……”一边说着,一边把茶水递给了苏婉怡。

苏婉怡接过茶杯,没有理睬她,可香菱却还是在喋喋不休着,“您看看,二小姐都被送到庄子那么久了,至今还是音讯全无。小姐,咱们这一走,恐怕……”

苏婉怡把茶杯送到了自己嘴边,可能是因为太不专心的缘故,竟是被烫到了,埋藏在心底的怒火便是被勾了起来,不由分说的便是将茶水朝着香菱泼了过去。

热得烫嘴的茶水尽数泼在了香菱来不及躲闪的手上,然而,还没等她反应,一记耳光便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间房间,绕着房梁转了三圈,都没有完全消散,足可见下手之人使了多大的力气!

香菱的脸被扇飞了,过了好半晌才勉强回过了神。她捂住自己的脸颊,还没有闹明白自己是那句话得罪,苏婉怡的指责声便响了起来,“你究竟长没长脑子?怎么连个水都不会斟?”说着,恶狠狠地剜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香菱,气鼓鼓的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香菱张了张嘴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是叫苏婉怡恼火,“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难道看不见活吗?这个屋子里要做的事情那么多,你杵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闻言,香菱不敢再多逗留片刻,也顾不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以及被烫伤的手背,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衣柜前,开始整理衣服。

看着她忙碌的样子,苏婉怡又是皱起了眉头,横挑起眉毛问:“这大晚上的,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香菱如实回答,“小姐,奴婢是在为您准备明日出发的衣服。”明日一走,便是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了,当然要收拾些衣服了,不过这收拾得未免也太晚了些吧?就好像是临时抱佛脚。

苏婉怡没有想到香菱会这样说,从桌子的果盘里信手抄起一个苹果便丢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你这贱婢子,是不是存心来气我的?是不是在你的心中巴不得我去庄子上吃苦受罪?”

香菱被砸得眼冒金星,明明很痛,却是不敢抱怨一句。听见苏婉怡的话后,便是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高呼,“小姐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小姐恕罪!”

“不是吗?我看你就是那个意思!”苏婉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香菱面前,揪住了对方的衣领,使之能够正视自己,“告诉你,就算我去庄子,你也一样跑不了,别忘了,你可是我的贴身丫鬟,是我身边最为得力的左膀右臂。”

这话听得香菱背脊上不觉泛起了一层寒霜。什么左膀右臂,分明就是个撒气桶而已,平日的时候,还不是想打便打,想骂便骂?她可不认为苏婉怡说的是真心话,特别是今日在几次三番得罪了这个混世小魔王以后。谁又能保证这个小魔头究竟有没有在打什么琢磨人的鬼主意?

“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奴婢这样做,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在对上苏婉怡那双好看的杏眸以后,香菱连忙解释道,“再说了,夫人之前不是说了吗,绝对不会叫小姐真的去庄子上的。您想想,您可是夫人最宝贝的宝贝疙瘩,她那么疼您,恨不得把金山银山都捧给您,又怎么可能会舍得叫您去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破地方活受罪呢!”

声音落下以后,堆积在苏婉怡俏脸上的怒火渐渐有了消散的意思。她松开了揪住香菱衣领的手,掏出帕子擦了擦,“你知道便好!”说着,转过了身子,“我可是侍郎府的嫡出小姐,怎么可能去那种鬼地方?”这是陈玉珍的原话,是两天前在这间屋子里说出来的。

当时的陈玉珍向苏婉怡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始末后,得知自己的小女儿是因为不甘心被苏莫氏算计,才会在粥菜里放补品的,原本只是想教训教训对方,哪曾想运气不太好,竟然赶上了阎王爷收人,结果就莫名其妙地背上了黑锅。

虽然叫苏婉怡去庄子上是陈玉珍亲自下的命令,但想到整件事情的责任并不都是在于自己的小女儿身上,出于爱女心切的陈玉珍自然是不会愿意再把苏婉怡发配到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去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陈玉珍郑重其事的向苏婉怡做出了承诺,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她们出发的。

苏婉怡又在脑海里把那日的情形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心里便是有了底气。她相信她的母亲一定可以说到做到,最次最次的结果还可以是以当家主母的威严来反悔。主母发话,谁敢反驳?

她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小凳上,重新坐好,“母亲告诉我,要稍安勿躁,咱们等便是了。”

香菱没敢吱声,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把这个小祖宗得罪了。

幸好苏婉怡只是专注地想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留意到这些细枝末节。沉默了片刻之后,她又想到了陈玉珍的另一番交代,不过却是通过大姐苏婉婷的口。

“婉怡,你现在要沉住气,一切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不可以再任性胡闹了,就算后天真的被送上了马车,也要相信母亲会有办法把你原封不动的拽回来的。”有些话陈玉珍不方便说,也只有叫苏婉婷代为转达了。

母亲,你放心,我不会再任性胡来了!苏婉怡在心里回答,转而看向了还跪在地上的香菱,以及那间半敞开的衣柜。明日就要离开了,连随身衣物都还没有收拾好,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了,“你一直跪在地上,是不是又想偷懒?还不快去收拾东西?!难道非要等到明日出发时才肯收拾不成吗?”

香菱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之前不是还说不收拾了么,怎么现在就改变了主意?她好奇着,却是没有敢多问一句,道了一声是后,便是迅速站起了身子,继续收拾刚刚没有收拾完的衣物,一边收拾一边在心底抱怨着自家小姐的多变,这个苏婉怡当真是想一出便是一出!

这一夜,苏婉怡睡得格外香甜,似乎是一点都不担心明日的事情。与她一样想法的还有宝琴和绿屏,想到明日之后,侍郎府里便不会再有人作威作福了,她们的心情自然是好得紧。少了那个刁蛮任性,只知道肆意妄为的二世祖,就连苏景程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她们相信只要没有人招惹苏景程,那个痴傻的外来的少爷便不会再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与她们想法截然相反的是谢小桃,或许是终日都被仇恨包围着,使得原本心性单纯的她不得不多一份计较,虽然已经知道苏婉怡是被陈玉珍亲自下令送到庄子上去的,但还是会去怀疑这件事情当真会有期待的一般顺利吗?

清晨,绿屏帮着谢小桃梳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好像是用花蜜抹了脸似的,“小姐,今天咱们换个发式吧?”

“嗯?”因为一整夜都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谢小桃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奴婢想帮着小姐换个新的发式。”绿屏又一次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之前的那个发式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换?”谢小桃疑惑。现在,她也只是个十一岁大的孩子,梳得最多的便是属于孩子的双角髻,哪怕偶尔也会变变样子,但还是脱离不了那一边一个的小纠纠,不过好在谢小桃并不太在意这些,抑或说对吃的、用的、穿的、戴的都未曾在意过。

绿屏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早已将她的心事表露无遗——还不是因为苏婉怡的事?想到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那个混世小魔王了,她的心情怎能不好呢?

“别换了,还是以前的发髻就很好。”第一次,谢小桃拒绝了绿屏的好意,“再说了,一会儿还要去送送五妹妹,咱们总不能太过张扬了。”要知道,她可是苏婉怡名义上的姐姐,哪怕从来就没有被对方接受过,但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绿屏想了想,觉得谢小桃说的不无道理,便是理亏地吐了吐舌头,“那咱们就不换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看着绿屏欢喜的样子,谢小桃却是不由自主地拧起了眉头,“你说这一次五妹妹会不会真的被送出去?”

“当然!这可是夫人下的命令,除非她自己反悔!”绿屏肯定道,如果陈玉珍真的反悔了,那她这个当家主母的威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绿屏是这样想的,却是没有想到在苏婉怡即将要踏上马车时,宫里竟然来了一位嬷嬷,声称太妃孤单,想要叫苏婉怡进宫陪伴。

228太妃质问

这位嬷嬷来得太是时候了,好巧不巧的刚好挑在了苏婉怡即将要被送走之际,叫谢小桃一下子便想到了陈玉珍,她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连老太妃都请过来了,不,不单是陈玉珍,还有苏绍。侍郎府里,能有资格请得动老太妃的人,也只能是苏绍了。

很好,真真是好极了。谢小桃不由得勾起了唇,粉嫩的唇瓣扬起了一道柔美的弧度,却是一丝笑意都找寻不出。没有人知道,她这般似笑非笑的神情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有了老太妃的专使来请,苏婉怡自然是被送进了宫门,看着那辆马车缓缓驶去,宝琴和绿屏的心里岂是一句不甘愿便能描述得清的?

她们都在感喟,差一点,只差一点,那个叫人浑身生厌的五小姐就要被送出去,可惜功亏一篑!

同众人一样,谢小桃也是目送着那辆承载着苏婉怡的马车渐渐远去,心里边却是浮出了一丝不安,隐隐感觉苏婉怡被送进宫除了是这件事的终止外,还将会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始。

果然,如预料的一样,在苏婉怡被带进宫的第五天,宫中又来了人,竟是指名道姓地称太妃想要见谢小桃。

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久都没有发生了,久到人们都快淡忘这位四小姐也曾经是苏老太妃身边的红人。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

丫鬟跑过来传话的时候,谢小桃正在同霜姨娘聊天,一边剥着葡萄一边想着法子给对方解闷。

见着有人这般用心地陪伴自己,霜姨娘自然是欢欣不已,看着谢小桃的目光中也是流露出了浓浓的母爱,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一定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使得今生能遇见一个如此好的女儿,哪怕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她不希望谢小桃能有多大的出息,只希望对方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待及笄以后,选一户好人家嫁了。她是这样憧憬中,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幅绘满了美好的画,却是不想竟是被一个小丫鬟打断。

在听闻来人说,太妃派人来请谢小桃进宫以后,霜姨娘的心不自觉地抽了一抽,若是在平时,她会觉得可能是太妃孤单了,想要召谢小桃进宫说说话,但如今这个情形,却是很难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了,毕竟苏婉怡也是才被送进宫没多久。府上谁不知道那个脾气刁钻的五小姐最是爱找谢小桃的麻烦,说不定这两天就没少跟苏老太妃嚼舌头,说谢小桃的不是!

“锦儿……”霜姨娘开口唤道,担忧地皱起了眉头,她想要劝说谢小桃不要去,奈何嘴巴太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无需多言,谢小桃便是明白了对方心里的想法。她弯起了眉眼,露出了一道柔和的笑容,“娘亲,我去去就来。放心好了,我不会在宫里耽误太长时间的。”说着,伸出手摸了摸霜姨娘已经鼓得不能再鼓的肚子,“我还要回来给小家伙讲故事呢!小家伙,刚刚的故事你是不是很喜欢听呢?”

可能真的是听懂了谢小桃的话,霜姨娘明显感觉到肚子里有一只小脚丫突然踢了自己一下。

手还没有从霜姨娘肚子上移开的谢小桃也是感受到了小家伙的回应,挂在脸上的笑容又是灿烂了几分,仿佛比那和煦的阳光还要温暖很多。

看着那张写满了明快笑容的小脸,霜姨娘忽然意识到是自己太过紧张了。想想苏老太妃以前是那样宠爱谢小桃,哪怕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召其进宫,那样的疼爱也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色的。如此一想,她便有些释然了,对着谢小桃点了点头,“那你记得要早些回来,晚上的时候就到我院子里吃饭吧,娘吩咐厨房做你最爱吃的糖醋鱼。”

谢小桃应了一声便是随着丫鬟一同离开了。其实,她并不怎么喜欢吃鱼的,抑或说是对鱼没有特别的钟爱,只因为当初霜姨娘怀有身子的时候,害喜害得厉害,总是吃不下饭,于是,她便是总是端着一些酸甜口味的菜肴过来,说是自己嘴馋想吃,又怕别人笑话,其中要数那道糖醋鱼最为常见,久而久之,霜姨娘便以为她是喜欢糖醋鱼的。

娘,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和你一起吃饭的。谢小桃在心里做出了承诺。

……

谢小桃被带进永安宫的时候,偌大的宫殿里就只有秋月一人伺候。见着她来了,老太妃竟然连秋月也给打发走了,然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老太妃没有说话,谢小桃便也是不敢开口,就那么一声不吭的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老太妃有一搭无一搭地撩拨着青花瓷盏的盏盖。

不知过了多久,老太妃终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淡淡地问了一句,“来了?”

谢小桃应了一声,没敢多言。

“你可还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踏进哀家这个永安宫了?”太妃又是开口问。

谢小桃想了想,没有做声。其实,她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抑或是更长的时间?

太妃抬起眼帘,细细地瞧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甩出了一句话,“其实哀家也不记得了。”

谢小桃微微错愕,不明白太妃究竟想说什么,却也是知道对方之所以这样说绝对不是在刻意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

“但哀家却是记得最后一次见你时的情景!”说着,太妃把杯盏放到了身旁的矮桌上,矍铄的目光不再如往日一般慈祥,不,确切的应该说从谢小桃进来后的那一刻,她的眼眸就再也找不到以前温和的光彩了。

随着杯盏落到桌子上而发出的清脆声响,谢小桃的心也是不受控制地颤了一颤。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位神秘的千机老人的蛊惑下说出了多少不该说出的话,却是因为太妃好似盘问的眼神而不受控制地心虚起来,毕竟,她的身上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哪怕听上去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哀家说过,待银霜腹中的胎儿落了地,就把你送出侍郎府!”太妃道,声音也是染上了一层寒霜,“哀家原本以为你会老老实实过完这两三个月的时间,不想竟然是哀家想错了。”

谢小桃还是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就算她想说,又能说什么呢?

“婉怡的事情应该是你做的吧?”老太妃试探着问,心中却是早就已经有了答案。言罢,她忽然冷冷笑出了声,“如果没有哀家出面,是不是你当真要把她赶到庄子上去才肯善罢甘休?”

“啪——”

太妃的手重重落在了桌子上,震得杯盏狂颤不已,亦如谢小桃的心跳一般。

过了很久,谢小桃缓缓抬起了头,直视着主位上的孤寡老人,忽然意识到原来对方也可以如此的威严不可侵犯。

“说到底这就是你要的报复?是不是把整个苏家搅得鸡犬不宁,你才会满意?”太妃又问,“哀家知道,你来苏家是为了复仇,但复仇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一次,谢小桃没有回避,“太妃心中早已经明白了答案,又何必再来问我?”

“谢小桃,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可笑了吗?”太妃竟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声音却是渐渐沙哑起来,似是还是在心疼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说到底那些不过是你上一世的事情,既然老天爷给了你一次重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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