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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家弃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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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糊涂,她可不糊涂,不管秦如薇如今是不是郡主,人家背后可是有仁王妃撑腰,老夫人算啥,该在谁手底下讨生活,她清楚得很。

“这事我自有分寸。”庄老夫人不耐烦地道。

刘嬷嬷便闭嘴不语。

此时,丫鬟来报说少爷来了。

庄老夫人立即看向门口,帘子一掀,庄楚然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朝庄老夫人行了个礼。

“娘,您叫我有事儿?”庄楚然坐在右下首的椅子上看向庄老夫人。

“嗯。”庄老夫人颌了颌首,仔细看他的脸,心痛地道:“怎的瘦了这般多,你身边的人怎么伺候的?”

“如今准备春耕了,衙门的事也多。”庄楚然接过丫头递上来的茶抿了一口淡声解释。

“那也没瘦成这个样。”庄老夫人皱着眉道:“事儿多也得注重身子骨才是,可不能熬坏了。”

“我省得的,娘您放心吧!”

“我瞧你身边伺候的人是不得力,尤其这媳妇走了这一个月,你看看你这脸,都没几两肉了。”庄老夫人咳了一声,道:“男人啊,身边总得有个女人伺候着吃喝才行。”

庄楚然刮茶杯盖的手一顿,微微挑了挑眉,却没有回应。

庄老夫人似没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只又说起了别人家,话题就扯到了周千总的家的闺女上去。

“我见过那两姑娘,都是一等一的颜色,典型的大家闺秀,教养自是没得话说。。。”庄老夫人一边说一边瞧他脸上看去,却触及庄楚然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由一窒。

“娘想说什么?”庄楚然的声音无波无欲的,一点起伏都没有。

庄老夫人窒了一下,道:“我是说,媳妇这一走就这么久,你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可不成,瞧你都瘦了,娘寻思着,是不是再寻两个人伺候你?”

“钟忠他们伺候也得当。”庄楚然淡淡地道:“这伺候的人也是够了的。”

“娘的意思是,这贴身伺候的……”

“娘!”庄楚然打断她,道:“我如今公务繁琐,也没旁的空当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身边有钟忠他们伺候尽够了,也不用别的人。”

庄老夫人眉头一皱,似是对他打断自己有些不悦:“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娘,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是寒门出身,也没那些大户人家的规矩,娘这话莫再说了,再者我和薇儿成亲才半年。”

庄老夫人的脸色十分不好看,道:“你也不小了,咱们庄家人丁单薄。”

这话可是几乎全说出口了。

庄楚然的脸色阴沉,他知道庄老夫人近来和些官家夫人走得也挺近,只没想到染了这么些想法,果然是潜移默化了么?

“庄家,只能有嫡出的子女。”庄楚然想也不想的就说了一句。

庄老夫人瞳孔微缩,看着庄楚然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半晌才从牙缝挤出一句。

“人丁单薄是不好,可若是庶子女多了,是非争执也多,娘日后不必再说。”庄楚然淡淡地道:“庄家男子三十无子方可纳妾。”

“你……”

“儿子衙门里还有事,就先告退了?”庄楚然施了一礼,翩然离去。

庄老夫人看着庄楚然消失,半天才回过神来,手一颤,将桌上的茶杯都拂落在地,怒声道:“反了反了!你瞧他这是什么态度,我一门心思为他打算,他倒是半点也不稀罕了!”

“老夫人快消消气。”刘嬷嬷也不知如何说,只得劝道。

庄老夫人迭声在骂,直到口干舌燥了才消停下来,火气过后剩下的深深的恐惧感。

秦如薇她没法拿捏,如今是连儿子都不听她的话了么?接下去她还有什么说话权?

庄楚然天黑齐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他和秦如薇的屋里。

“爷,怎么喝这么多了?”秋兰见了他忙迎上去。

庄楚然摆了摆手,脚步踉跄地进了屋躺下,秋兰快手去打了水来,进来一看,只见他躺着,一脚搭在床,一脚还在地上。

秋兰走近唤了两声,用热巾一去擦他的脸,却被他抓住了手。

秋兰身子一僵,看着庄楚然俊朗的脸,心口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

“薇儿。”庄楚然将她往怀里一带。

秋兰羞极呀了一声,软声叫:“爷。”

庄楚然凑近她的脖子,一股子不同秦如薇身上的清香的浓香出来,眉头一皱,头脑立即清醒了好些,使劲一推。

秋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惊叫一声,坐在地上颤颤的看着庄楚然,可怜得很。

庄楚然眼神阴戾,冷喝:“滚!”

看着秋兰连滚带爬的哭着出去,庄楚然揉了揉额,躺在床上念:“薇儿,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我想你了。”

!!

☆、第二百七十一章 进宫贺寿

秦如薇作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她却了无睡意,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郡主?”

守夜的是杨柳,听到声响,不禁问了一句。

“嗯,倒杯水来。”秦如薇声音有些哑。

一阵悉索声后,灯火亮了起来,秦如薇眼睛眯了一下,用手挡了一下跟前的光,小半刻后才放开,双眉仍是蹙着。

杨柳端了茶水来,秦如薇接过抿了一口,双眉蹙着,脑中是刚才的梦境,她竟是梦见庄楚然纳妾了。

“可是魇着了?瞧着您脸色不是很好。”杨柳将她手中的茶杯接过放在一边。

秦如薇摇了摇头,道:“没的事,如今什么时辰了。”

杨柳拿过放在一边的怀表看了一眼,道:“已是卯时了。”又道:“郡主再睡一会罢,今儿还要去宫里参宴,肯定会累的!”

秦如薇哦了一声,道:“也睡不了,你躺上来,咱们说说话。”

杨柳迟疑了一会:“可是。。。”

“没事,也不过是说说话。”秦如薇让开半边床榻,也躺了下来,拍了拍身边。

杨柳抿了一下唇,便躺到她身边,秦如薇侧过身子,问:“杨柳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怎么做了丫头?”

杨柳浅笑了下,道:“我爹娘早早就没了,是我奶奶将我带大的,小时候家里穷。。。”

她絮絮地说着,秦如薇一边听着,偶尔回应一两句,主仆二人说着就到天色大亮。

天亮的时候,秦如薇眯了一会儿,直到宫嬷嬷带着人来伺候穿戴梳洗,才起了床。

今日是向贵妃的笀辰,秦如薇这在京中贵人圈子里成为中心人物,也是要出现在人前的,故而宫嬷嬷十分的重视。

沐浴,上妆,挽发,穿上华裳,最后就是佩戴首饰了。

“不要戴那般繁琐的,今日的主是向贵妃,犯不着喧宾夺主凭白招人嫌。”秦如薇阻止那繁琐的首饰往头上戴,一指另一个匣子单放着的一支掐丝金凤镶明珠步摇道:“戴这支吧!”

宫嬷嬷拿起来,道:“郡主倒是好眼光,这是先皇赐给长公主的及笄礼,名叫凤凰于飞,也是公主最喜欢的步摇簪子。”

秦如薇的唇微弯了弯。

宫嬷嬷小心地替她插上发髻里,又看了看铜镜,道:“看着郡主,就跟看到了公主一般呢!”说着眼圈又是一红。

“嬷嬷。”秦如薇有些无奈。

“瞧我这是怎的。”宫嬷嬷忙侧过头去拭了拭眼角,笑道:“今儿也让那些个人看看,凤凰永远都是凤凰,哪怕失落民间二十年。”

“郡主,先用两件点心吧,省得在宫里不方便用食。”墨书捧了一个托盘进来,上面都是些糕点吃食。

墨书和画眉都是皇帝赏赐过来的宫人提上来的大丫鬟,画眉讨喜活泼,墨书性子清冷些,心思却是极细的,这几天伺候下来,秦如薇仔细观察过,也是赞了一句,到底是宫里头出来的,心细如发。

这一般宴席都不好大吃大喝,更别说是在宫里头了,知道事儿的都会在参宴之前先垫一垫肚子,以免出洋相。

秦如薇也是饿了,便也用了两块,都准备妥当了,仁王妃身边的人便来请了。

因为秦如薇还住在仁王府,所以前去皇宫里贺寿也一道前往了。

在二门上了马车,仁王妃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嗔道:“你的华服也不少,偏你就喜欢低调的,不过这一身也不算辱没了你这身份。”

秦如薇低头看了一眼,酡颜色八福宮裙乃用上好的云锦裁成,上面金丝银线织成木槿花,行走间就跟活的一般,端的是流光溢彩,腰间压着绣祥云金丝同心结绦子,裙角并压一枚羊脂白玉配,而上身则是一件降紫云雁细锦衣,虽不华丽,却高贵大方,贵气逼人。

“王妃娘娘今天倒是精神。”秦如薇也笑着回赞了一句。

仁王妃穿了一件银红绣牡丹短裙,云鬓高绾,珠钗满头,明艳照人。

“我平素不爱打扮,可这边不比贺州,你若是打扮得素净了,有心人就会去猜度,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打扮好。”仁王妃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秦如薇眼神一闪,笑道:“正是这理,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仁王妃含笑拍了拍她的手,道:“父皇早就说了让我带你参宴,一会你就跟在我身边,我看你身边的墨书也是个细心的,若是我不在,有她提点你认人,也不会出错。“

秦如薇点了点头。

“莫慌,你有册封,也上了玉碟,你是父皇的嫡亲甥女,是金尊玉贵的二品皇家郡主。”仁王妃又提点了一句。

秦如薇心中微凛,眼神也坚定起来。

仁王妃见此,便也笑了,率先上了车,秦如薇紧跟在后头的车子上了去。

皇宫,秦如薇是第二回来了,宴席设在重华殿,以一道水榭隔开了男女宾席,水榭上还设了薄薄的纱帘用以避嫌。

殿内,早已来了许多官眷夫人,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仁王妃,**郡主到。”

宦官尖细的声音长长地穿透每个角落,秦如薇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恰到好处的上扬,跟在仁王妃身边走进殿内。

颇一进殿,秦如薇就觉得有种感觉走进了现代的红地毯一般,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她倒不慌,身姿挺得笔直,双手微放在腹部处,视线一直落在前方一米处,不慌不忙的走着。

“那就是**郡主了?”

“真是长公主的嫡女么?看着倒是有七八分的相似。”

“她戴着的那支凤钗是长公主的及笄礼,先皇赐的,老身当年也有前去观礼,记得很清楚,如今看着,倒是跟看到了长公主一般了。”

“瞧这派头,规矩倒也不差。”

小小的议论声传入耳朵,秦如薇目不斜视,也不去四处张望。

亦有不屑的嗤声传过来。

“听说是在乡野里长大的,看着就一股子土里土气的。”

“小家小户熏陶了二十多年,你还真指望她多出息?一会我可得离远点,省得沾了一身土气去。”

“可瞧着她举手投足行走,倒是像个大家闺秀的小姐,派头也不小呢。”

“哼,装得倒是挺像的,也不知临时学了多少规矩,出丑了可就笑死人了。”

“嘘,别说了。”

“儿臣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祝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仁王妃跪在蒲团上拜向坐在主位的向贵妃。

“**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寿比松龄。”秦如薇亦拜了下去。

“快起快起,可盼着你们来了。”向贵妃一抬手,满脸笑容地叫起。

仁王妃被搀扶起来,向贵妃就满脸慈祥地道:“你和仁王去了贺州,也有些日子没见着了,本宫心里怪想的,仁王的身子可是好些了?”

“托娘娘的福,贺州山清水秀,王爷脱了这担子成了富贵闲人,身上也轻松许多,没了琐事烦身,这身子倒也养得不错,儿臣就盼着那天他快快站起来,也能来给娘娘贺寿了。”仁王妃笑着道。

向贵妃眼神一闪,道:“自是这个理。”她又拉着仁王妃问了好些话,仁王妃均是答得滴水不漏的,消息透露虽然仁王未好,但也比以前好了许多云云。

她这也是向众人传递一个消息,仁王兴许会站起来,也不免他远在贺州被沉寂遗忘。

向贵妃关切了几句,这才看向秦如薇,道:“这便是**了?”

秦如薇连忙福了一礼:“**见过娘娘,娘娘万福。”

“好孩子,快上前来让本宫瞧瞧。”向贵妃慈祥地招了招手。

秦如薇低头顺眉,也没推辞,只走到她跟前一米处停下。

向贵妃竟是站了起来将她拉到身边,左右端详,秦如薇也就抬起眼飞快地扫了她一眼,便就移开眼去。

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听说向贵妃今年已是四十有五,她生的大皇子都三旬要当祖父了,可她依旧保养得跟三十左右的样子,不见半点老态。

“早就听说嘉仪长公主的嫡女找着了,真真是与嘉仪和忠勇将军有七八分相似,可怜见的,你竟是被那恶奴抱了去,凭白的失散了这么多年。如今好了,你也被寻回,也算是长公主在天有灵了。早前听皇上说起时,就想召你来宫里说话,又怕你刚刚回来不适应,直到今天才见到,果真是极好的人儿,看着就可人疼。”向贵妃声音温和,听着就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秦如薇微微扬起嘴角,道:“谢娘娘惦念。”

“这又有什么好谢的,若在你早前住的农家里头来叫,你是皇上的甥女,你少不得还要叫本宫一声舅母呢。”

这话听着似是亲近,可也提醒了众人一句,秦如薇是在农户人家里长大的。

“母妃,儿臣曾去过京郊耍过,那些个贱民可都是打着赤膊光着腿在田里干活儿的,她在农户人家里长的,可也是这般的?”突地,一个娇俏的声音在殿内脆声响起。

这话一出,秦如薇低垂的眼皮微抬,目光嗖地朝那道声音飞射过去。

!!

☆、第二百七十二章 欺负

秦如薇看过去,一个年约十七,容颜俏丽身穿杏黄宫装华服的少女正看着她,面带讥笑。

秦如薇眼中厉光一闪,只一眼,她便知眼前容颜与向贵妃多有相似的女子,乃是她年近三旬时所生的宝贝女儿——安元公主。

向贵妃多年备受宠爱,可也只是生了一子一女,除了大皇子夏岚鸿,就是这个安元公主夏岚安,因是大龄所生所以自小就百般娇宠,真正的掌上明珠千金贵体。

安元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小就被娇惯得不行,也极为霸道,听说她小时候因为所养的鹦鹉掉了一根羽毛,就将伺候鹦鹉的宫女活活杖打而死,脾气十分的暴戾。

如今安元公主十七,却还没出嫁,并不是她长得不好身份不高贵,就是因为她身份尊贵,但名声却暴戾,家世显的人家都不敢娶回去供着,家世不显的,她又瞧不上眼,所以十七将近十八,她都不曾定下人家,为此向贵妃也十分苦恼。

安元公主个性刁蛮霸道,谁被她瞪上,都没落得着好,如今她那么一说,不就是讥讽秦如薇在乡野生活多年,行为粗鄙吗?

这不,安元公主的话一出,就有人吃吃地笑起来。

“安元,不得无礼,她乃是你**表姐。”向贵妃故作严厉地道,可语气里,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什么表姐,也不知是从那个山野旮旯冒出来的,我的表姐就只有康兰表姐她们才是,父皇真是糊涂了。”安元公主撇了撇嘴不屑地道。

康兰表姐她们乃是福元公主的女儿,却连个封号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封地了,听说康兰表姐如今都气得病了,她定要好好羞辱这乡下土包子一番,给表姐她们出口气。

向贵妃脸色微变,斥道:“安元,不得放肆!”

这女儿,真是什么都敢说,竟敢说皇上糊涂,她是胆生毛了吗?

安元也知自己失言,咳了一声撇了撇嘴。

“哎,本宫问你话呢!”眼见没人注意到她话中的失言,安元公主毫不客气地瞪向秦如薇,不知她刚才是不是眼花,竟然觉得这土包子看过来的一眼十分凌厉冰冷,乡下土包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一定是她眼花了。

仁王妃眼神凌厉,正想要开口,秦如薇却是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回公主的话。”秦如薇不慌不忙的微福了一礼,淡声道:“我虽自幼长在农家,但养父一家对我是极好的,亦没少教我断文识字,明事懂礼。至于公主所说的打着赤膊光着腿的,养父曾说,非礼勿视,故而我却是不曾见过公主所说的,更别说下田劳作了。而且,我大夏乃礼仪之邦,女子即便是农女,亦不会袒胸露乳光着腿,而是长衣长裤加身,十分保守。公主所说的,想来也只有一个地方会如此作为罢。”

安元公主一愣,道:“什么地方?”

秦如薇却是不作答了。

殿内,却有人轻声嗤笑起来。

什么地方?除了那些个腌臢的勾栏之地,还有啥地方?

这安元公主想要羞辱秦如薇,却被她反绕了进去,旁的不说,一个非礼勿视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是农女都不曾看到人家男人赤膊光腿,你一个公主却是看了个真切算啥?

再有讽刺农女子,秦如薇也不是说假,即使是农妇下田,也是穿得严密保守的,还会围个半裙,绝不会光个赤膊腿啥的,毕竟是女子,有羞耻心。

而那些个袒胸露背的,怕是勾栏之地才有的,你堂堂公主说这个……

安元公主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反应过来后,已是涨得满脸通红,腾地站了起来指着秦如薇:“你……”

“安元!”向贵妃轻叱一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又看向秦如薇,笑道:“安元年纪小,自小就被我和她父皇宠坏惯了,多有失礼**莫要怪她。”

这话听着算赔个好,可也说了安元备受皇宠,也是暗含警告了。

秦如薇故作惶恐,道:“娘娘,**没有怪公主的意思,只不过公主问,**就实话实说罢了。娘娘,**自幼在外长大,不懂皇家规矩,可是说错话了?”

向贵妃眼中厉色一闪,笑容越发慈祥,道:“好孩子,你自是没有错的。”

“母妃!”安元满脸戾气,被向贵妃瞪了回去。

“瞧你们来了,都还站着,快坐下罢。”向贵妃又指了左首第二位的桌子。

仁王妃和秦如薇谢了礼后走过去,左首第一位是一个紫金宫装贵妇,仁王妃微微行了半礼:“恭王妃。”

恭王妃,是大皇子的正妃,只见她端坐其中,嗯了一声。

仁王妃也见怪不怪,径直拉着秦如薇坐了下来,轻说一声:“说得好!”

秦如薇嘴角微勾了勾,心中却是发苦,这样的勾心斗角,比真枪实战打一场还要累得多。

坐下来,便是有官家小姐献寿礼,又要表演贺寿的节目,琴棋书画舞蹈自是不在话下。

秦如薇一直只轻声和仁王妃说话,可有人却偏不会让她安静如意。

“光是这般看表演却是没甚意思,母妃,不若拿个彩头出来,让这些个小姐们比试一番凑凑乐子如何?”说话的是恭王妃,目光灼灼的睨着秦如薇:“本妃看**郡主虽然失落民间,但谈吐举止亦落落大方,看来你那养父一家也是当你如珠如宝的,想来琴棋书画也是略有所懂吧,不如也凑个热闹?”

这可是要为难秦如薇了,一个农户女子,整天上山下地的,粗鄙得很,什么琴棋书画,别说出来笑死人了。

秦如薇坦然一笑,道:“这却是让恭王妃见笑了,农户人家里头哪有空当去碰那琴棋书画?也就识几个字懂事明理罢了,这些陶冶性情的,我却是不懂的。”

有人不屑地嗤笑出声。

“**表姐不会是怕输吧?”安元公主有些咬牙切齿的。

秦如薇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不语。

“我说你这丫头是该了吧。”仁王妃突然指着秦如薇道:“当初就让你出去走动一二,拜访拜访这些个嫂嫂表姐妹们,你总说怯,怕生,如今可好,人家都要恼了你,合着来欺负你了。”

仁王妃这话看着是在说笑一般责备秦如薇不懂事,实则是说恭王妃她们合着欺负人,强人所难。

宫嬷嬷早就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来,若不是秦如薇一直表现无所谓,又对她使眼色,她真想就豁出去了。

“仁王妃说的是,郡主可不能怕生,该走动的就走动起来,恭王妃她们都是极大度的人,并不会真恼了你的!”又有一个贵妇笑着凑和道。

秦如薇看过去,仁王妃在她耳边轻说了一声:“这是敬国公戚夫人。”

敬国公府亦是长公主的母亲的母族,算起来也算是长公主的外祖家,向来是中立派,从不参与皇位之争,敬国公府,支持的永远是皇上。

如今这戚夫人,虽然不算特别亲,但也能称上一声表舅娘的。

知她是为自己说话,秦如薇便感激地冲她点了点头。

敬国公府向来是为人敬重的,如今一门四杰,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有两个将军,一个文官,小儿虽还没上朝堂,却也十分出众,敬国公夫人这声一出,恭王妃她们的脸色就变了一下。

“称不上欺负,也就是趁着母妃生辰凑个趣,若是**不愿意也就罢了。”恭王妃笑了笑,看着是退让,实则还是逼着人上场。

仁王妃心下恼怒,正欲出声,突然宦官唱道:“皇上驾到!”

众人一惊,连忙站起来跪迎,一阵环佩叮当响,随着皇上进来,莺声齐呼三声万岁。

“哈哈,都平身吧!”顺景帝亲手扶起向贵妃道:“今儿是你的笀辰,爱妃不必多礼。”

向贵妃一脸的感动,娇声道:“谢皇上。”

秦如薇打了个颤,这也太嗲了。

顺景帝在主位坐了下来,一眼就看到秦如薇,眼中微暖:“**也来了啊!”

秦如薇连忙请了一个万福。

“才儿朕听着谁说欺负谁了?”顺景帝又笑问。

“父皇,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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