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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者归来废材嫡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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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不说,叶非然就佯装没有看见,反正她现在这样还挺舒服的。

过了没多久,叶非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叶非然微抬眸,就见南宫祈钰身穿朝服,直接朝她走了过来。

平日他们所见都是穿的天圣学院白色的院服,南宫祈钰只偶尔穿一些日常的服装,叶非然还从来没见他穿朝服的模样。

叶非然眼睛微微一眯,也真正是丰神俊朗,不错不错。

南宫祈钰见叶非然果然在等他,当下眼眸微亮,嘴角咧出喜悦的弧度。

叶非然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也没有站起来迎接他,而是挑了挑眉,直接问道:“听说你老爹最近不大好?”

南宫祈钰眼神灼热,并且温和的瞳孔中带着些她看不懂的复杂而灼烈的情绪,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叶非然,直盯的叶非然有些浑身不自在。

“喂,南宫,你没事吧,不会是被打击到了,一蹶不振吧。”叶非然皱眉问。

南宫这才收回了盯着叶非然的目光,他只是浅浅的看着叶非然,嘴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

叶非然当他难过自己父皇的事,于是叹口气,很体贴的安慰道:“事情我也听说了,不过现在不是情况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吗?我觉得你父皇会好的,你觉得呢?”

叶非然嘴角勾出一个宽慰人的弧度,言笑晏晏道。

南宫祈钰抿唇没有说话,平素温润柔和的眸子也有些暗沉,嘴角抿起的弧度很僵硬,仿佛唇线轻轻的弯一下都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情。

叶非然叹口气,看来南宫祈钰对他父皇的感情还是挺深厚的嘛。

“你这几日去哪儿了?”南宫祈钰眼神悠悠,嘴唇紧抿,突然问道。

叶非然愣了一下,很奇怪话题转变如此迅速。

南宫祈钰不是刚刚还为他父皇的事情难过不已,现在就问她去哪儿了吗?

“哦,这些时日我去了绝域荒漠一趟。”

“去那里干什么?”

“有事。”

“有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

回答完这个问题,叶非然皱着眉看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南宫祈钰。

“重要的事,不能告诉我吗?”南宫祈钰眼神灼灼,紧紧攥着叶非然清亮而坚定的眸子问。

叶非然奇怪南宫祈钰的反应,但是该坚持的东西,她是一定会坚持。

“很抱歉,这件事我确实不能告诉你。”叶非然耸了耸肩,有些抱歉道。

南宫祈钰先是苦笑着看着叶非然,叶非然从他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一抹转瞬即逝的、难以言表的失望和颓丧,然后南宫祈钰就长长的陷入了沉默。

“很不好意思南宫,我有难言之隐,有些事情不便言明,但并不表示我不把你当朋友。”叶非然眼睛诚恳的看着南宫祈钰,发自内心道。

南宫祈钰突然笑了起来,笑中带着些许的悲凉和无奈。

半晌,他眼眸微沉,缓缓道:“我懂的,我什么都懂。”

叶非然朝他微微一笑。

松口气,叶非然带着笑意道:“关于你父皇的事情,我想你也不用担心,以前给布伦达丞相效劳的秦安是个幻医师,我想他应该可以帮助你的父皇。”

此时南宫祈钰已经坐到了叶非然的旁边,听到秦安的名字,他凝眉嘲弄道:“那个家伙,之前还混迹在各个场所,但是自从我父皇病重后,却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也不知道是躲哪儿去了。”

叶非然皱眉:“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躲起来,若是治好你父皇的病,他得到的好处绝对比在布伦达府多的多,他都能效忠于布伦达,却为何在这个紧急关头离去。”

南宫祈钰冷笑道:“谁知道,在偌大的卡奥帝国,却没有见过一名幻医师,幻医师应该是如何的,也从来没有人知道,也或者这个人是沽名钓誉,根本不是所谓的幻医师,而是个冒牌货!”

南宫祈钰说到此处,声音越发冷冽,漆黑的瞳孔中闪烁着微微的讽刺之色。、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关系

叶非然皱眉,虽然她认为南宫祈钰的怀疑确实很有道理,但是有件事,她还是有所怀疑。

“我想秦安这人应该也并不是你所想象的如此不堪,在大会试,我与慕容长雪对战时,慕容长雪受了重伤,也确实是秦安在三天之内将她医治好,所以他应该还是懂得些什么的,都至于是不是一名真正的幻医师,这我却不清楚。”叶非然道。

“还有这种事?”南宫祈钰也是第一次知道。

叶非然点点头,不过说起慕容长雪,叶非然倒是有件事情想对南宫祈钰说。

这件事自然是有关慕容长雪的,她可没忘记皇后曾经说过,慕容长雪是她内定的儿媳妇,南宫祈钰将来的妃子,但是慕容长雪喜欢的却是白炎宿。

这个事情……如果说了,南宫祈钰得多尴尬,这头上戴的绿帽子得多大。

自己未来的未婚妻竟然喜欢别的男人,放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

叶非然想了一会儿,若是她将这件事当着南宫祈钰的面说出来了,南宫祈钰的面子肯定按不住,所以她决定这事还是瞒得着。

南宫祈钰看叶非然莫名其妙陷入了沉思,突然出口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来。

“你在想什么?”南宫祈钰皱眉问。

叶非然愣了一下,然后回头朝他微微一笑:“没什么。”

南宫祈钰眯眸,目光沉沉的看着叶非然,眸中有欣赏,有喜爱,有高兴……千般思绪,万般想法,在悄无声息中丝丝缕缕的攀上心头,无法言说。

“最近你注意一下自身安全,据奴才们报告,近几日布伦达又在卡萨城现身了。”

南宫祈钰看着叶非然,眸中有浓浓的担忧。

叶非然皱眉:“你说什么?布伦达回来了?”

南宫祈钰神情严肃,他点头道:“所以你更要注意安全,布伦达现在回来肯定是来报仇的,他最放不过的就是你。”

叶非然冷冷的讥笑着,薄唇微微一抿,寒冷的冰眸缓缓眯起,轻声开口道:“他回来又如何,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

南宫祈钰眸子浅浅暗暗的眯起,微微一笑道:“你说的对,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不过狗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布伦达这条精明的老狗。”

叶非然点点头。

“好,我会注意的。”

南宫祈钰沉默了一会儿,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现在这个时候说出口。

“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在宫里住着,我实在担心你的安全,如果在宫里住着的话,我会比较安心。”南宫祈钰眸中有深深的担忧,他温润如水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叶非然,充满了诚恳和希望。

叶非然好笑的摇头:“南宫,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需要看护着的柔弱的小女孩儿吗?就算是有危险,我也不会住在这里的,如果我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岂不是被他小瞧了去,更何况我最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说到这里,叶非然神色有些郑重。

是的,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着伽梨将破阵图完全读懂,带着她揭开天圣学院旧址的神秘面纱,这是目前所有事情的重中之重。

南宫祈钰柔和的眸子显现出失望之色。

“难道你真的不能住在这里吗,如果我说我可以保护你呢?”

叶非然轻笑一声,她的声音悠悠淡淡,听起来有些薄凉。

“南宫,你错了,没有人可以一辈子保护谁,也没有人可以把一个人的所有事情全部代劳,有些事情就是我们应该和必须去做的,没办法推脱,这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

叶非然神色坚决,仿佛那千年的坚冰,即便天上的烈日再炙热,照射的角度再刁钻,也无法融解丝毫。

几乎看不到什么希望,也没有什么希望。

南宫祈钰叹口气,虽然目中的颓丧之色依旧明显,但是他已经有些看开了。

这个女人,心灵强大到他已经无法去揣测的地步,所以她根本不需要依赖他,但是他现在没有之前那么失望了,甚至在那些偶尔泛起的失望的同时,竟然会涌起一些微妙的兴奋情绪。

因为除了他,她对其他的男人也是如此,这让他很欣喜,真的很欣喜。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竟然是一个微笑着的弧度。

突然,他嘴角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整张脸显得有些僵硬,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曾经在后山伽梨的竹屋中见到的那个有着火红色头发,一双惹人的桃花眼,行为举止都很嚣张的那个男人。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来头,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这个男人实力强大,可能与布伦达不相上下,也可能在布伦达之上,他很少见他出现在叶非然面前,但是并不代表他不存在,那个人,是一个很危险的男人。

南宫祈钰脸色急剧变化,他突然想到,也许这个男人,对叶非然来说是不同的。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叶非然,嘴唇蠕动了两下,似是想说什么,话语却像堵在喉咙里无法说出口。

这让他怎么说出口,他没有那个脸面将这句话问出。

叶非然皱眉看着南宫祈钰这副欲说还休的表情,直接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赶紧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看的我真的很难受。”

南宫祈钰将目光转到叶非然身上,半晌,他道:“我问你,那个长着一头火红色头发的男人是谁?”

叶非然一听火红色头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南宫祈钰见叶非然竟然连提起他的名字都能笑的这么开心,不禁将手心紧紧握成拳,心中似乎放着只巨大的擂鼓,在剧烈的响动着,鸣奏的却不是什么欢快的乐曲,而是有些痛苦沮丧。

“你笑什么。”南宫祈钰在说这句话时,声音都带了些情不自禁的悲凉。

“哈哈,你说卡地吗,我可记得你们两个上次见面差点打起来。”

叶非然微笑着说,接着眨了眨眼睛,笑的狡黠道:“那我请问二殿下,你们两个最后真的打起来了吗。”

南宫祈钰当即沉着脸,不发一言。

叶非然看南宫祈钰这个表情,不禁又有些想笑。

“所以,最后是你输了?”叶非然嘴角微勾,笑容带着些看好戏般的促狭之意。

南宫祈钰温润的眸子黯了黯,但很快他就微微笑了起来,笑容依旧温和,没有丝毫的锋利与尖锐。

叶非然觉得,南宫祈钰在这方面比卡地聪明一点,南宫祈钰至少会淡定的面对她的调笑,而卡地只会激动的暴跳如雷,最后陷入她的另一个圈套,被她再狠狠的调笑一把。

虽然即便现在的南宫祈钰不过与她同样的年龄,但是他的心性,却已经不同于同他相同年龄的人了。

心中突然想起皇后说的一句话。

他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

叶非然看着南宫祈钰,这样人,不知道将来做起皇帝来是什么样子,想到此,她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他确实是要做帝王的人,不过,那个时候,他肯定会与现在大不相同吧。

不过也因为叶非然说话的口气,南宫祈钰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叶非然对待那个名叫卡地的男人的态度。

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模样。

他终于能松口气,只要不是那个模样,其他任何模样,又有什么关系。

“那个男人我看着很不一般,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跟你混迹在一起,只是以防万一,我还是要提醒你注意这个男人。”

南宫祈钰皱眉提醒道。

叶非然听到这话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同时又想到若是卡地在这里,听到这话,恐怕要暴走也说不定。

怒到极点,也许还要激动的再与南宫祈钰进行一场比试。

说卡地不可信,南宫祈钰因为不了解卡地所以会这样说,但是对她来说,卡地是值得相信的,并且比大多数人都值得相信。

不过叶非然想想,她是什么时候跟卡地他们如此熟识的,却有些想不清了。

可能这就是时间的魅力吧,总能把不熟的熬成熟的,不信任的熬成信任的。

所以,他们有的,不过时间罢了。

“这个你就不必太过担心吧,卡地我很信任,你可能对他有什么偏见,这件事情你不必担心。”

叶非然挑了挑眉,微微笑道。

“偏见……嗤……”南宫祈钰冷笑一声,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温和好说话,反而变得有些微的刻薄和嘲讽。

叶非然摇摇头,有些无奈的笑了。

“总之,这个男人你一定要注意,他接近你,也许是有什么目的。”

南宫祈钰神色突然变得严肃无比,叶非然看着他这副上纲上线的模样,更加觉得好笑了,以防南宫祈钰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叶非然直接道:“卡地目前已经离开了卡萨城,所以这段时间,你肯定见不到他了。”

“离开卡萨城?”南宫祈钰皱眉,随后他又问道:“那你又是否知道他的来路。”

叶非然低眸,嘴角勾出一抹浅淡的弧度。

来路么,她还真是不清楚……

240。第二百四十章 偷袭

月如银盘,夜凉如水。

叶非然直接坐在房间外的院子里盘腿而坐,吸收着月亮所投射下来的,天地间的玄能。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叶非然睁开眼睛,缓缓呼出口气。

她从白戒中掏出在朱雀城中取得的那本名为风云天下的功法。

风属性。

叶非然喃喃出口,然后将它翻开。

随着看的越来越深入,叶非然吸收的也越发快速,最后她将功法重新放入自己的白戒中,直接站了起来。

伸出手指,手心已经凝聚了无数道水滴,目前她的冰雪令已经到了第四重,与前三重相比,第四重所凝聚而出的冰凌更加锋利,而且在射出之时,是柔软的水滴形状,但是在击中敌人的那一刹那,却会变成锋利而尖锐的冰凌!

好处就是,在攻击敌人的时候,先让敌人放下防备,之后的攻击就会更加顺利。

她只是轻轻往前一推,透明晶莹,并且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水滴倏然而去,最后猛然砸到正中的石桌上,在最后的瞬间,那些水滴竟然全部变成了尖锐的冰凌,直直刺入石桌当中。

石桌瞬间被冰面覆盖,变成了冰桌。

叶非然意念微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石桌已然在她的攻击下四分五裂。

又想到风云天下,叶非然心神一动,她手中突然出现一道风的气旋,在手心迅速的旋转着,她将气旋猛然轰上去。

风旋环绕其上,那些尚未完全塌陷的石桌在以一种非常迅速的方式,在转眼之间,变成了齑粉,最后随风飘散到空中,完全消失了踪迹。

叶非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的弧度,两者使用,虽然不见得威力大增,但是结果却有些恐怖。

变成齑粉,这种结果无疑有些残忍,不到必要时候,她肯定不会用的吧。

微微笑着,再抬眸间,见一人身穿白色衣衫的高大男人朝她缓缓走过,行走在月光如水,清凉的夜色里,尤其是当地面染上了月光清明的影子,树影斑驳,在地上投下简单的暗影,纵横交错,仿若水草般摇曳生姿,而他就仿佛古希腊的神明,浴光而来,带着张扬而又凌冽冷漠的气息,不知不觉间,清冷而不容接近的气息四溢开来。

叶非然微微眯眸,她从来没见过白炎宿如此的样子,在这样清凉的月光下,炫目的让她有些发晕。

也或许,对于她,他只是刻意的将自己所有的骄傲和自负全部收敛起,在初见的时候就应该是这样了,所以他并没有给她那么强的压迫感。

然而,如果当时的白炎宿像如今这样压迫四方,想必她也会有种想躲避的愿望。

毕竟当时的她,还那么弱小,即便现在,也不能算得上强大,但是通往强者的路,她在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往前走着。

白炎宿走近叶非然,眉头微微蹙着,他将大掌抱住叶非然有些冰凉的小手,似乎是在埋怨。

“怎么凉的天气,出来修炼做什么?怎么不在屋子里?”

叶非然抿嘴一笑,面如满月,散发着莹润的光,娇俏的笑道:“我一个玄者,难道还会怕凉不成,白炎宿,你管的也太多了。”

白炎宿笑道:“你现在又闲我管的多了。”他深深叹口气,“我不管你怎么行,要是哪一天你不想要我了,那我不是得伤心欲绝?”

叶非然不相信的扁了扁嘴,音调戏谑:“就你,还伤心欲绝?天下美女这么多,你又不是非我不可。”

白炎宿眼神灼灼,半晌,他缓缓道:“天下美女虽多,叶非然却只有一个。”

叶非然突然低声笑了起来,最后笑着笑着,肩膀都不由自主的开始耸动起来。

白炎宿捏住叶非然的肩膀,皱眉道:“你怎么了?”

叶非然捂着嘴笑道:“你不用管我,我抽搐了。”

“抽搐?”白炎宿凝眉,“哪儿抽搐,我帮你捏捏。”

说着白炎宿就要上手。

“没有,没有,我在跟你开玩笑。”叶非然突然停止了笑,好像刚才的笑都是假象,她恢复了一脸严肃的模样。

“怎么样,我演的还不错吧。”叶非然朝白炎宿眨眨眼睛,笑眯眯道。

白炎宿有些无奈的抚额,不知该作何感想。

如果是其他人,白炎宿肯定是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叶非然,那自然另当别论。

“唔,你这么晚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叶非然眨眨明亮的眼睛,问道。

白炎宿蹙眉,正要说话,突然他神色大变,一手伸出,直接将叶非然捞到身后,做出保护的姿态来。

“有人。”白炎宿眯着一双危险的眸子,轻声道。

叶非然皱眉,这里竟然有人,为什么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白炎宿目光冷然,倏然凌冽冷漠,朝着一个方向轻蔑一笑,声音带着浓烈的压迫感传出。

“给我滚出来!”

白炎宿骤然出声。

树影婆娑,四周静谧无声,没有任何人回复。

“还不滚出来!那我只好送你去死!”

说罢,白炎宿鹰眸眯起,伸出手,惊雷滚滚,电闪雷鸣,发出震耳欲聋的剧烈响声。

猛然出手的刹那,照耀的周围漆黑的夜晚仿若透明白昼。

惊雷闪电过处,一片萧索和焦黑。

叶非然直直的望着远处的景象,只见茂密的树林已经燃起了火光,并且“噼里啪啦”的燃烧成一团,发出热烈而狂野的红色。

只听有人踉跄后退的声音,似乎是受了重伤,急速朝离他们更远的地方奔跑而去。

那人在逃跑!并且从脚步而听,他必然是受了重伤。

“想跑?”

白炎宿冷然一笑,正准备提步追过去,人已经掠出一大步,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眼叶非然。

叶非然有些愣怔的、呆呆的看着白炎宿。

两人就这么傻乎乎的互相对视着。

半晌,叶非然眨了眨眼睛,突然出口道:“你怎么还不去追?”

白炎宿微微凝起了眉,就在他刚才踟蹰间,那人已经跑的不知踪迹了,就算现在去追,也未必追的上。

罢了罢了,不去追了吧。

于是白炎宿直接朝着叶非然的方向,又往回走。

“你刚才怎么了,怎么不去追他啊,你看你平日无故的放了他一马。”

“放虎归山懂不懂?”

“这种危险人物,就应该一下子搞定,我们才能高枕无忧。”

叶非然埋怨的说了几句,说到最后,叶非然眉头一皱,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白炎宿刚才还沉默着随便叶非然怎么埋怨,他自然是没什么解释,这句话一问,白炎宿这才缓缓抬头望着她。

漆黑的眸光幽暗深邃,比几万英尺的海水还要黑沉幽冷,深的无边无际。

“比起追他,我觉得你的命更重要。”

白炎宿沉着声音,缓缓说道。

听到此话,叶非然沉默了下来。

所以,他是担心他走了后,有另外的人或者有什么意外情况,让她受伤吗?

所以那个时候,他才会犹豫,以至于错失了追踪那人的最好时机。

沉默了很久,叶非然才抬头笑道:“你说的对,自然是我的命更重要一点。”

白炎宿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他亲昵的揉了揉叶非然的头,轻声道:“你说的对,你的命最重要。”

“白炎宿,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叶非然勾唇问道,嘴角缓缓浮现出清楚明白的微笑。

白炎宿眯眸笑道:“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叶非然眼睛眯起,笑的冰冷道:“果然是布伦达那个老匹夫,南宫祈钰说的没错,他竟然还敢回来,并且一心想要暗杀我。”

“只可惜今晚没能杀得了他。”白炎宿在说杀这个字时,眼中的浓情蜜意已然不见,变得冷漠而无情。

叶非然唇角微微勾起,眸中闪烁着狠辣之色,她安慰他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让狗在外面流浪着吧,有家不能回,我相信他现在一定生不如死。”

白炎宿眯眸道:“这种人不死,总归是个大祸患。”

叶非然点头,她承认这件事,只要布伦达不死,她身边就像放了一枚定时炸弹,随时可能会爆炸,威胁她的安全。

但是看来如今,这枚定时炸弹,没那么容易的拆除了。

叶非然挑了挑眉,再次将目光放到白炎宿身上。

“所以你这么晚来的目的是什么?”

白炎宿突然嘴角勾起,深深浅浅的笑了起来。

“目的么……当然是来跟你同床共枕了。”

叶非然凉凉的看着白炎细:“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同床共枕,同你娘的床,共你爹的枕。”

叶非然眉目一凛,毫不客气的骂道。

“没办法,自从上次跟你睡过之后,我自己一个人都睡不着了,我已经失眠好几天,所以急需你的帮助。”

说罢,白炎宿眼睛一沉,做出一副十分可怜的模样。

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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