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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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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恍神,古代的一个时辰是现代的两个小时,这男人就这么坐着给她抚眉心,抚了两个多小时吗?

“你是不是傻?”她吸了吸鼻子坐起身来,“人在睡梦中所处的状态是没办法随外界因素而做特定改变的,你再怎么抚,我若做的是噩梦,也不可能舒展开来。”

“那你做得到底是不是噩梦?”他似要刨根问底。

凤羽珩微怔了下,匆匆回想起醒来之前似又回到那架直升飞机上,原本飞得平稳的飞机铁忽然传来嘀嗒声,还不等她寻到声音来自何处,一场爆炸防不胜防地发生了。

“乱七八糟的梦,也不记得是什么。”她扯了个谎。前世的直升机爆炸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那嘀嗒声分明就是定时炸弹,可到底是什么人要置她于死地?到底有谁恨她至此?

有些事情她不愿去想,因为她知道,即便查到真相她也回不去了。既然这样,与其知道仇人,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起来吃点东西。”玄天冥直接把人从床榻上给拎了起来,“你睡了两天两夜,我坐在边上都能听到你肚子叫。”

她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脖子,紧盯着眼前那朵紫莲,怎么看怎么喜欢。恍恍惚惚地就把小手指伸到那个孔里去摸,就像他轻抚她的眉心般,她也往那紫莲上按去,有句话冲口就来——“玄天冥,我喜欢你。”

触不及防地就被表白了。

玄天冥手里还拎着这丫头,两人近在咫尺,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她亦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她说:“玄天冥,我喜欢你,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喜欢上了。那时的我无依无靠,你给了我二十两银子,我就是靠着那二十两回到了京城,还没进城门呢,就又看到你。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

他亦道:“凤羽珩,我也喜欢你,我从第一眼看到时就喜欢上了。那时的我一身狼狈,你给了我一个药瓶,我就是靠着那个止了疼逃出深山回到京城,还没进城门呢,就又看到你。你说,我们是不是也有份?”

她笑,他也笑,直到帐外传来黄泉的轻咳声,才舍不得地放开彼此。

黄泉端着饭菜进来,白泽端了清水,玄天冥捏捏她的脸颊:“起来吧,洗一洗吃口饭,将士们还都在等着你。”

“等我?”凤羽珩不解,“为什么要等我?两天两夜了,他们不可能还没好。”

她对自己的治疗方法和药品有信心,按说十二个时辰过后症状就该逐渐消退了,没道理到现在还没好。

“不行,我先去看看。”她说着话就要下地穿鞋,却被黄泉给拦了下来。

“我的小姐呀!将士们早就好了,他们是在等着给你磕头谢恩。”

白泽也道:“我们进来时,钱里已经把人集结到一处,就等着您吃过饭出去一见呢。”

凤羽珩有点不好意思,扯了扯玄天冥的袖子:“不用这样吧?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本份呀!”

玄天冥无奈地道,“口口声声说你是大夫,可到底是谁给你封的大夫?你明明就是一个深闺小姐,何时就成了大夫的?赶紧洗梳吃饭,你救了全营将士的命,别说他们,就是我,也要跟你说声谢谢。”

凤羽珩连连摆手,“你不要这样,咱们两个之间要是谢来谢去的就生份了。”

“好。”他点头,“那我不说,让他们自己说。”

她没再争辩,下了地让黄泉侍候着梳洗,饭没着急吃,而是推着玄天冥先出了帐子。

冷不丁的一出营帐还把她给吓了一跳,整整三万兵将整整齐齐地站在她的面前,个个带着感激的目光向她看来。

钱里带头上前一步,站到凤羽珩近前,朗声道:“济安县主如再世华佗,救我全营将士,属下谢县主救命之恩!”

说罢,“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凤羽珩面前。

他这一带头,身后三万将士齐唰唰地跟着就都跪了下来,声势之大直看得凤羽珩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种震撼是前所未有的,是她从前世到今生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特别是当这三万人齐声高呼时,凤羽珩突然就理解了为何人人都想当皇帝——

“济安县主再世华佗,属下谢县主救命之恩!谢县主救命之恩!”

第244章 入军五关

原来受人朝拜就是这种感觉!

三万将士的声音在山谷间阵阵回响,久不散去。

纵是凤羽珩,在面对这样的场面时,也不由得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小手紧握住玄天冥的大手,越收越紧。

玄天冥亦将她回握,一种精神力量源源不断地传输过去,总算换得凤羽珩渐渐心安。

直到最后一声回响散去,她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几步亲自将钱里搀扶起身,再扬了声冲着三万将军道:“兄弟们!请起!”一刹间,就好像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陆战部队里,一声兄弟叫出,便可以将生命都托付给彼此。

直看着将士们都起了身,她才继续道:“你们无需谢我,于公,你们是保家卫国的勇士,护卫的是所有大顺子民;于私,你们是御王殿下的部下,忠于的是我未来的夫婿;而于我,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份。”

凤羽珩年纪小,这身体的底子也不好,如此用力的喊话差点儿没把嗓子都给喊劈了。

没办法,还有好多话要说,但就这么一直喊下去根本喊不动。三万人,即便喊废了嗓子,后面的也根本听不见。

她往左右看了看,发现右侧有个一米多高的小土包,便给了玄天冥一个稍安勿躁的目光,自己转了身往那土包处走去。

走动间,右手抚上左腕,在空间里搜索了一阵子,不一会儿便在柜台最下面翻了一只扩音器出来。

这东西还是药店开业那天为了搞宣传店员买来的,但也只用过那一次就再也没拿出来过。她一直主张以药品功效打天下,那些从陆战部队里顺出来的特效药的确也让药房的生意稳步增涨。

没想到今时来到古代,这只扩音器到是派上了用场。

她站到了那个小土包上,再转过身时,所有人都发现了她手里拿着的奇怪东西。

凤羽珩将那扩音器往到嘴边,突然说了句:“兄弟们。”

才三个字,就把三万将士都给吓了一哆嗦。人们想不明白为何济安县主的声音突然就变得这么大了,就像传说中武林高手的内力,一声起,就如声在耳边,所有人都听得个清清楚楚。

其实凤羽珩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扩音器动静这么大,比她想像中的要大上许多。

目光往手里东西上瞥了一眼,就见那扩音器的手柄上写了几个大字——超强功率。

好吧!扩音器你赢了。

不过也好,怎么说她也是面对着三万人呢,如果不是超强功率,后面的人还是会听不到。

心下满意,声音便又不自觉地提高了些,就听凤羽珩道——“在遇到钱副将时,我跟御王殿下本就正往大营里赶,而来此的目的便是遵照殿下的意思,在诸位中间挑选出一部份人,来组建一支属于我们自己的神射队出来。这支队伍由我亲自来带,以备将来与北界千周国神射对弈时不至于甘败下风。”

她一番话说,三万将士面面相觑,人人面上神色古怪,到看得凤羽珩万分不解。

“可有疑议?”她声音冷凝,就像前世在陆战部队里那般。

听她发问,钱里又上前一步,开口道:“属下知县主手中握有后羿弓,本就有助军的权利。再加上县主才救我们于死亡边缘,按说本不该为难您,但军中也有军中的规矩,特别是我们西北军,打从建军的那天起便有个传统一直延续下来。”

“哦?”听他这样说,凤羽珩也起了兴致,“钱副将不妨说说看,是何样的传统?”

钱里道:“这传统便是,不管何人掌军、执教、协理兵权,匀要大验五关,五关全破,方可获全军将士认可。”

凤羽珩两眼发亮,突然就觉得这种形式特别刺激,同时也更说明这一支西北军军规严明,无论律己亦或是律人都有着无可更改的准则。这样的将士,将来她带起来也会更加顺手。

“好!”她郑重地点头,“大验五关,我应!请问钱副将,五关分为哪五关?”

一听凤羽珩说她要应这五关,将士们都跟着兴奋起来,纷纷小声议论,甚至已经有人拍手叫起好来。

他们是玄天冥的兵,自然了解玄天冥的性子。这位九皇子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有过好感,却突然之间就应允了少时的婚约,甚至还对那凤家二小姐百般示好。

人们本就在暗里猜测凤家二小姐究竟是何等人物,究竟有什么本事能笼络住九皇子的心。直到那一场冬灾,京城里人人传诵济安县主是菩萨转世,救人于水火。将士们听说后,这才对他们将军未来的正妻有了最初的印象。

而今,凤羽珩一出手,便救了两万多将士性命,其实在他们心里,凤羽珩的地位已经至高无上了。但军规不可破,西北军的传统更是不能为任何一人有所改变,别说是凤羽珩,就是当初玄天冥受封镇远大将军接管大军时,也是先闯了这五关,而且他闯五关时,面对的是西北二十万大军。

钱里告诉凤羽珩:“五关大验分为骑、射、打、兵法以及仁爱,县主需从骑关开始,逐一闯关。”

“好。”凤羽珩手持扩音器,一声好字响彻山谷。小身板站在山包上,也不怎的,竟让人觉得英姿飒爽,任谁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见她答应,钱里再不多言,马上指挥将士们离开驻地,往校场集中。

凤羽珩亦从山包上走下来,扩音器收回空间里,笑嘻嘻地迈向玄天冥。

到了他身边才听到他说:“西北军的五关可不是那么好闯的,当初我闯这五关可是光了不少力气。”

她挑眉,“既知不好闯,为何刚才不帮着我说话?”

玄天冥抓了她的手握在掌心,告诉她:“因为我相信我们家珩珩一定能闯得过去,我玄天冥选中的正妃,怎可能差了去。”

这本是一句情话,可听在凤羽珩耳朵里却被她抓住了另一层含义。她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向对方,不客气地问:“正妃?玄天冥,有好几次我都想问你,何以总强调我是你的正妃?难不成你还打算再娶几个侧的回去?”

玄天冥一愣,下意识地就道:“怎么可能,我从没想过还要再娶别的女人。”不过心里却是犯了合计,按说一个皇子有几名侧室,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凤羽珩弯下身来,双手拄着他轮椅两边的把手,认真地道:“有个事情我一直没说,今日不妨就讲讲。玄天冥我告诉你,我可以享受富贵,也能够忍受贫穷;乐意饮酒高歌,也不怕血染沙场。但我不能接受有人与我分享爱人!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我与你的世界,容不下第三个人登场。”

在这样的年代,在这个以男人为尊的大顺朝,凤羽珩给玄天冥灌输了一种全新的思绪,也给他传授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虽然他本就没打算再有别的女人,但心里想着是一回事,被一个女人亲口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他不由得怔了一下,直到凤羽珩的目光越来越凌厉,这才凝起面容神情,抬了双手捧住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玄天冥在此起誓,此生唯你凤羽珩一人,哪怕一朝为帝,也只许你独占六宫。”

“好!”凌厉目光转瞬即逝,清冷容颜也覆上了一抹红晕。“玄天冥这可是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可万万不要食言。”

“放心。”只两个字,却是他一生的承诺。

这时有将士小跑过来,到二人面前道:“禀将军、县主,校场骑关已经备好,请移步。”

“这就去了。”凤羽珩笑着去推轮椅,一边走一边道:“也不知道这骑关要如何才算通,只考骑马?”

那小将士笑着摇头,“骑马肯定是主项,但却不单单只是骑马,县主去看了就知道。”

果然不单单只是骑马,当凤羽珩一行人来到校场时,就见偌大的校场上像摆阵一样的摆满了障碍物,有石头子搭建的石堆,还有的地方插着军旗,更有些地方扔着这样或那样的零碎物件儿,什么头盔啊、枪杆啊,甚至连茶盏都有。

看似无序,但若仔细去分辨,还是能看得出这些东西的分布居然也有一定的章法。再仔细去看,凤羽珩不由得对布这碎星阵的人暗里称赞。

碎星阵,排兵布阵的一种,用于军前乱敌,以碎物为障眼以乱敌对军心。

却没想到,这样的阵法居然都拿来做为考核将领之用,真是……真是太大气了。

她一脸菜色地看向钱里,“钱副将,你是让我骑马破了碎星阵?”

见她居然一眼就把碎星给认出来,听到这话的将士皆连连点头对凤羽珩予以肯定。钱里也面上扬笑道:“县主果然见多识广,既知这碎星阵,想必破阵也不在话下了。”

凤羽珩没说什么,只是走上前,看了一眼给她准备的那匹……老马,不由得失声笑了出来:“老马本就眼花,却要骑着它淌过本就用来乱人眼目的碎星阵,这种手段也亏你们想得出来。”

一群将军被她说得老脸一红,纷纷低下头去。

但她也只是说说,话音一落,双脚突然腾空而起,翻身上了马去。

衰老的马匹本承不住一个成年人的重量,但凤羽珩身子小又轻巧,这一落之下竟未对那老马造成半点影响。

她扭回头冲着玄天冥笑了笑,然后从旁边将士手里接过马鞭,“啪”地一声抽上去,老马颤颤颠跑起来,直奔着那碎星阵法就冲了过去。

第245章 姐给你们来点高级的

凤羽珩骑在马上,就听到身后钱里的声音高扬起来:“骑关开始,限十二时辰内马破碎星阵!”

说话间,身边有将士将一只竹竿插入空地,当做日晷来用。

凤羽珩骑在马上,心里算计着碎星阵阵法中规定步数间的距离以及中间眼阵的位置。

说起来,这种古怪阵法并不存在于后世主流兵书之中,却是她偶然间在一个地摊上买到的老书上有所记载。她当时觉得有趣便随手翻看了一遍,看过之后才发现里头所记载的阵法居然十分精妙。后来她向部队的长官说起过,在一起演练中长官运用此阵,确实收效颇丰。

没想到,信手拈来的一门学问,却成了她今日破阵的倚仗。

眼瞅着凤羽珩精准地躲过了每一处足以触动阵法大开的位置,将士们不由得连声赞叹。骑着一匹眼花脚瘸的老马,还能躲避得如此精准巧妙,这济安县主分明就是对碎星阵了如指掌。

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该不会是将军私下里跟县主透露过吧?”

边上人应和:“有可能,毕竟那是未来的御王妃,将军怎么也得照顾着点儿。”

这样的话说得人多了,便传进了玄天冥的耳朵里,就听他突然之间运起内力沉声道:“本王以人格起誓,关于碎星阵法以及入军五关,从未向济安县主透露过半个字。”

一句话,全军将士都震惊了!

没透露过?没透露过这济安县主居然可以把碎星阵琢磨得一步不差?没透露过这济安县主居然可以把钱副将都没算计到的阵点给补齐?

没错,凤羽珩不但把能引发阵法的障碍避了过去,她甚至还时不时地从地上捞起一两件东西来,往几处空地投掷了去。

最开始将士们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却突然发现钱里瞪大了双眼往前奔了几步,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写在了脸上。

有人禁不住疑惑,问了他:“副将,怎么回事?”

就听那钱里喃喃地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到底怎么了?”那将士只觉凤羽珩行为奇怪,却看不懂。

但钱里明白,就见他指向校场大阵,惊声道:“这碎星阵我研究了七年,却也只得如今这样。可是县主……县主她所投掷的几处,竟然是碎星阵尚未被世人发掘出的阵点啊!”

一语震惊全军,人们简直要对凤羽珩顶礼膜拜了。

碎星阵是西北军最为仰仗的一个阵法,由钱里在多年之前发现,七年之间逐步研究改进,终于能够布阵杀敌。他们自认为就算有人能破此阵,却也要搭上很多工夫,就比如两年前玄天冥接旨领军,破这碎星阵也用了整整六个时辰。却没想到这济安县主才上阵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竟已经快绕到中心阵眼了。

不只将士们惊,黄泉、白泽、班走,甚至玄天冥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身向前探,任谁都对那灵巧穿梭于阵法之间的身影望而兴叹。

白泽一双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一只手死抓着黄泉的胳膊不停地道:“以前只知道她医术了得,怎的身手也这般彪悍?”

黄泉也看傻了,都没觉得手臂疼,只一个劲儿地点头:“小姐武功是也挺牛的,可破阵这种事儿我还是头一次见她干。”

班走却撇了撇嘴,“时不时的出去杀人越货,慢慢儿就练出来了。”

玄天冥嘴角都直抽抽,他家媳妇儿什么时候杀人越货了?这暗卫他记着是挺正经个人,跟着他的时候,除了属下遵命就是主子恕罪之类的,一年也没听他说过几句别的话,怎的现在跟了凤羽珩就成了个……那死丫头曾经形容班走叫什么来着?

他在心中回想着凤羽珩的话……逗比。对,那丫头说班走骨子里其实是个逗比。

然而他从前并不明白逗比是个什么意思,但现在却多少懂了。

果然是个逗比啊!

玄天冥感叹着班走,目光却未曾从凤羽珩身上移开过。

将士们震惊,手下人震惊,他也同样震惊。

这个丫头片子,最开始给了他医术上的惊喜,紧接着又让他见识了超凡的箭术,如今,是在炫耀骑马和阵法吗?

这一关考的是骑,但实际上不只是骑,阵法才是关键。凤羽珩以一匹老马驰骋大阵之内,不但破了原有的碎星阵,竟还一边在考核着一边还帮助钱里将这阵法做以改进。

玄天冥看了一会儿,不由得道:“钱里,若是县主不顾及改阵只为破阵,此刻,想必这一关想必早就该结束了吧?”

钱里大冷天的还抹了一把额上渗出来的汗,赶紧回道:“将军说得极是,这碎星阵……在县主手里,就跟……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噗嗤!

有将士忍不住笑了开。可再想想,钱里说得没错啊,他们当宝贝一样的阵法,令敌军一陷入就疯狂崩溃的阵法,在凤羽珩手里,真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还有那匹老马,大男人都不敢骑,怕将它压死,可在凤羽珩的操控下,那老马却如良驹一般,丝毫看不出老态,反而矫健非常,驮着她时而穿纵时而转弯,时而半矮下身形,时而翻跨过一处障碍。甚至有时,凤羽珩为了捞起地上东西,还夹着马背将身体直接扭转下来,大头朝下,那老马竟也能支撑得住她。

这一关闯下来,不但阵法破,且改进精良,她马背上的功夫也让三万将士不得不为之惊叹。

凤羽珩冲出大阵时,日晷才过两刻。

钱里带着一众参与布阵的将士齐齐向前迎去,以大礼拜之,齐声道:“多谢县主改阵之恩!”

凤羽珩面不改色气不喘,随手将马匹和手中马鞭都递给前来接迎之人,这才道:“我刚刚新布的几个阵点你们可记好了?”

钱里道:“属下记好了。”

“恩。”凤羽珩点头,再道:“不只那几处阵点,还有我投掷阵点之前所行步数也是有讲究的。另外,这碎星阵里的学问不止这些,阵点也不止我后加的这几处。回头我会将阵法整理绘制成图文,再与你们一同探讨。”

一听她这话,众将大喜,再次齐声道:“多谢县主改阵之恩!”

她笑笑,眨着眨看向钱里,“别说改不改阵了,你且先告诉我,这第一关我可算过了?”

“当然!”钱里朗声道:“县主无论阵法军中第一,骑功……屈居次位。”

凤羽珩挑了挑眉,次位?

随即想到玄天冥,不由得向他看去。

只见那人正抿唇而笑,冬日的阳光映上那副黄金面具,竟也好看得晃人眼目。

她知道,若玄天冥的腿是好的,马背上的功夫定无人能及得上他。她不行,二十一世纪早就摒弃了这种原始的交通工具,她眼下之所以能在这军中搏个第二,全是因为用了巧技,前世在马术俱乐部学来的华丽技巧冷不丁的施展开来,到也是让这些古人大开眼界。却不知,若真上了战场,她的的确确是要再加以历练的。

“输给你,不丢人。”凤羽珩无声唇动,玄天冥准确地辨出她唇语之意,不由得笑得又邪魅几分。

钱里看着二人这番眉目传情,虽不忍打扰,却还是不得不煞风景地问了句:“县主是要先休息片刻再开始第二关吗?”

“不必。”她转回头来道,“即刻就开始吧。”

“好。”钱里往后侧了几步,做了个请的动作:“请县主随属下往这边来。”

射场布在另外一边,众将随着二人一并移了过去,有先过来的人已经将箭靶摆放好。

钱里道:“属下们一早就听说过县主箭法精妙,却一直也没机会亲眼目睹县主在皇宫里露的那一手。此番射关,就请县主将宫宴上那一招三箭穿心再施一次即可。”

“哦?”凤羽珩到是一愣,“你们还要看三箭穿心?”

一众将士一听说三箭穿心,便已经开始心生期盼。早就听闻济安县主在宫宴之上一招三箭穿心,不但技压步家小姐,更是把大顺镇国之宝后羿弓给赢到了手。从此以后,三箭穿心便成了箭技的一个新的高峰,将士们在听玄天冥描述过之后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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