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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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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的,可又觉得磕头太生份,便也不知该怎么谢谢二姐姐这份恩情了。”她低着头,搓了搓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再抬起头来竟是说:“二姐姐,想容不会嫁七殿下的!”

第489章 达不到默契,也做不到亲密

想容这么一说,凤羽珩到是有些意外。她不是不明白这丫头的心思,更何况,玄天华那样的人,是个女孩子都会心动吧!若不是她最先遇到玄天冥……

算了,凤羽珩摇摇头,不想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却是反问想容:“且不说能不能嫁,二姐姐只问你,为何你说你不会嫁?”

关于这个问题,想容早就想过,虽然被问起时神情还是因为突然之间陷入一种思考而有些恍惚,但也很快便恢复过来,她告诉凤羽珩:“因为我既做不到二姐姐与七殿下之间的默契,也做不到二姐姐与九殿下之间的亲密,我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该怎么样与他相处,即便是硬搓合在一起,我还是只当他是个神仙。”

到底是小孩子,她给玄天华的定议就是神仙。其实不只想容,就连凤羽珩,有的时候也不知道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概念却定义玄天华那个个。想来想去,也唯有一句神仙。

她揉揉想容的头:“十一岁,应该还是上学堂的年纪,真不知道这个年代的人造的都是什么孽,竟然要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去承担家族的命运,这么早就要去思考自己的人生。想容,你若信二姐姐,若想过得好,就把这些都忘了,这本就不该是你想的东西,至少也要等到及笄之后再提上日程来。”

还有句话她没说,其实十五岁都是早的,十五岁可以有懵懂初恋,但要她接受十五岁就去嫁人,也是够扯蛋的。之所以她自己对玄天冥没有太多抵触,那是因为她本就是二十几岁人的灵魂,可这个年代把想容这样的孩子都教育成了怪物,就让她不得不跟着忧心。“如果将来我有一个女儿,我一定不会让她小小年龄就陷入其中。”她下意识就把心中想法给说了出来,也立时就看到了想容面上的一阵惊奇。

“二姐姐,想容十一岁,也不小了。”

她失笑,知道这个观念是没办法一时半会儿就能给转变回来的,只能放弃这话题,只告诉想容:“信我的,就别去想,谁也无法预料以后的事,你不能,我不能,七哥同样不能。放宽心,一点一点长大,不急。”

终于到了凤老太太发丧之日,因为凤桐县老家那边已经被洪水冲毁,老太太只能选择安葬在京城西边二十里外的墓地。

这一日,除了有孕在身的韩氏外,凤家其余所有人全部重孝在身,唯一的儿子凤瑾元在最前头挑灵幡,嫡孙凤子睿与嫡孙女凤羽珩首位扶灵,后面跟着的是想容和粉黛。再往后,便是程氏姐妹,安珍和金珍。

一起发丧的有两口棺材,一个装着老太太,还有一个,是金珍的。金珍对外宣称因老太太身亡导致悲伤过度致死,对内的理由就很直接——给老太太陪葬。

而至于金珍到底是怎么死的,没有人会去过问,凤瑾元想弄死金珍,最少也有一百种以上的办法,而金珍该死,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凤羽珩从来都没有圣母心,从前世到今生,她所秉承的原则就是:你对我好,我便对你更好。你对我坏,我就必须让你痛不欲生。在这个原则面前,不分亲疏,任何人都不可碰触,无法改变。

老太太的丧礼办得还算体面,虽说不能与往日他还是正一品丞相时相比,但肯定也比一个正五品官员家的礼节要讲究得多,就连棺木都是上好的金丝楠。

一场丧礼办下来,从初晨持续到晌午,终于法事毕,凤家人集体在老太太墓前磕了三个头,这才算是圆满。

回府的路上,人们都有些沉重。近一年来,凤家陆陆续续的少了好多人,从沈氏到凤子皓,再到凤沉鱼、老太太,再算上个金珍,或许还得把也当过凤家媳妇儿和女儿的康颐与茹嘉计算在内,原本一个名门旺族,竟在如何短暂的时间内就凋零成这般模样。

凤羽珩坐在凤家的马车里,听着车帘外街道的喧嚣,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偶尔经过楼酒里传来的划拳声,还有小孩子的哭闹声,市井民间的氛围充斥而来,她觉得,这才是人间。

生活就该是这般有生气,而不是在凤府那样的大宅院里自怨自艾,或是妻妾姐妹之间斗得个你死我活。她其实并没想让那么多人都走上死亡的路,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她所想懂得知足。得到了就想要更多,更多了就想要更好,从沈氏到金珍,一个一个自找苦吃,却偏偏凤瑾元总想要把这笔帐算到她的头上。

她问身边的黄泉忘川:“可有听说凤家准备什么时候搬走?”

二人摇了摇头,忘川说:“只知道五殿下给了凤大人一笔银子让他从小姐从中换回地契,还听说五殿下又给了凤家一处宅院,算做四小姐的聘礼。想来,凤家应该会搬到那处宅院去,而皇上后拨过来的那一个,就没听说该如何处理了。”

黄泉把话接了过来:“还能如何处理,保不齐就是卖掉换成银子,然后过不了几日就又挥霍一空了。”

凤羽珩却摇了摇头:“朝廷拨给官员的宅子是不能变卖的,但可以抵押。不过凤家眼下应该也不是很缺钱,他还不至于马上就打那宅院的主意。”

“小姐担心这个干嘛?他们搬就搬去呗,咱们有郡主府,不管凤家搬到哪儿,您都是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去的。”黄泉心直口快,很干脆地说:“那一家子人,小姐最好有多远就躲多远,一生不来往才对,奴婢都觉得多看凤大人一眼就能少活一年。”

凤羽珩失笑:“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咱们也不必刻意去躲,左右也要回大营了,这几日你们就准备一下,咱们尽快动身。”

两个丫头点点头,忘川又道:“之前夫人一直想到萧州去陪少爷,现在姚神医回来了,想必姚人也不会再想着去萧州。到是少爷那边,休沐也总有个头儿,再京中最多再留不到二十日,就还得送回萧州去。”

凤羽珩微皱了眉,从京城到萧州虽不是很远,却也要走上几日,虽然有高手护着,但每次子睿来来回回她都十分担心,这次也不例外。可这又是没办法的事,那孩子要上学,总不能一直待在京里,想了想,便道:“到时看能不能脱开身,我亲自送他一趟吧,正好也想拜会下叶山长。”

凤家的车队终于行回府门前,却不料,府门前被许多人围堵住,有百姓,也有官兵。

凤羽珩下意识就皱起了眉,心头烦躁腾升而起。凤府就没一日安生的时候,老太太刚刚落葬,这还没等进府门的,怎么又有事儿找上来了?

她有心不管,可自己坐的车马毕竟已经停到了这里,如果转身就走实在也是有失她一国郡主的风范,不由得在心底暗叹一声下了马车,抬步就往人群里走。

虽然都还穿着孝衣,但人们还是一眼就把凤羽珩给认了出来,并主动自觉地给她让了一条路。以至于凤瑾元都还被人们堵在包围圈里,凤羽珩却最一点阻碍都没有地就穿了过去。

当她站上府门前四级高的台阶上,这才转了身往那人群里看,等在这边的官兵最先上前,冲着她齐齐下跪,大声道:“属下叩见郡主。”

凤羽珩的心绪不是很好,凤家的事已经让她十分厌烦了,此刻看到兵官再来,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于是开口问道:“可是来缉拿凤大学士归案的?”

为首一人抬头看她,道:“回郡主,正是。”

这一句话可把凤瑾元给听糊涂了,缉拿他归案?归什么案?凭什么要缉拿他?

他面上怒气顿现,指着凤羽珩道:“你胡扯什么?”随即又质问那些官兵:“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官究竟犯了什么案子?”

那为首的官兵不卑不亢,面对凤弄瑾元的质问平静地道:“凤大人忘了吗?当初郡主把您从大牢里接出来,只是为了给凤家老太太奔丧,如今老太太已经落葬,凤大人那没结的案子自然得到官府去给结了。”

凤瑾元大怒:“哪里还有没结的案子?本官已经将这凤府地契亲自送到许竟源的手里,经他备案的字据都还在,你们莫要信口雌黄!”

那官兵就不明白了,“凤大人,您还地契是还地契,跟结不结案可是两回事。咱们许大人给您立的可不是少张地契的案,而是欺君。”

欺君二字一出,凤瑾元就觉得好像有一盆凉水从头灌到脚,心都凉了半截儿。他突然意识到的确是自己想错了,地契虽还,可转欺君之罪却没人能有那个胆子给他免了,除非皇上主动说不追究。但就凭天武帝那个脾气,怎么可能不追究?他骗的可是章远啊!

这么一想,凤瑾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点点自信又被瞬间击垮,他晃了几晃,要靠程君曼的搀扶才能站得住。

府门前围了好多人,尽是京中百姓,个个对着他指指点点,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嘲讽之情。

凤瑾元这张老脸挂不住了,他转头向程君曼投去求助的目光,就想让他这位正妻给想想办法说说情,这时,却听凤羽珩突然开了口,声音中带着些疲惫地道:“这件事情本郡主自会进宫去跟父皇求情,老太太头七还没过,你们且先回去吧。跟许大人说一声,就说这事儿本郡主管了。”

许竟源本就是凤羽珩这边的人,京城衙门凤羽珩说得很算,一听她说这事儿管了,官兵们便再不多说,又给她行了礼,从地上起了来,看都没看凤瑾元,转身就走。

凤瑾元有些纳闷,怎的这个一向都是与他做对的二女儿突然发了善心,也能给他平事儿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没有被官兵带走这总归是一件好事。凤瑾元微微地松了口气,正准备说点什么,这时,就听人群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凤大人,你的罪有郡主帮您杠了,那是不是也把咱们之间的帐给算一算?”

第490章 钱呢?钱呢钱呢?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回头,就见人群走出一蓝衫男子,四十多岁,皮肤微黑,身体有些佝偻,面堂发暗,看上去气色有些亏。

有百姓把他认出来,议论道:“这不是东大街升财铺的掌柜么?听说凤家老太太用的棺木就是从他铺子里订的。”

升财铺其实是个棺材铺,之所以叫升财,就是为了讨个吉利取了个谐音,那里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家棺材铺。而之所以有名,则是因为升财铺里的棺材用的全是名贵木材,又是经老手艺人打制,棺木价格奇高,只有达官贵人才用得起,而且还得是上等的达官贵,光有点小钱的还订不到。

凤羽珩几乎是在听到人们议论说话这人的身份时,一下就想到了老太太今日装殓时用的那副新棺木。她对木材类的东西没什么研究,在二十一世纪时到是知道有很多私人会所里会选用一些名贵木料打制的桌椅,也看到过用金丝楠的,她认是认得,却从来没打听过价钱。更何况,就算打听过,那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价,跟现在怎么比。

棺材铺的人站到凤瑾元面前,沉着脸问他:“凤大人说老太太发丧之前让咱们把棺木抬来,可今早伙计说凤家着急走,没备好银子。按说咱们生财铺是不赊账的,这个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而且也没有人在死者的寿材上赊账。但咱们是既然是做这个生意的,就不能干损阴德的事,这边老太太等着入殓,咱们不能就因为这个银子拦着不让装。所以生财铺赊了这笔银子,现在凤大人也回府了,是不是该把帐给结了?”

在那只跟凤瑾元说话的工夫,凤羽珩偏了头小声问忘川:“老太太今早殓时用的棺木,大概是个什么价钱?”

忘川琢磨了一下,道:“太精确的奴婢也不好说,但估摸着,也得二百两往上,因为升财铺的东西没有便宜的,都是二百两起价。”

黄泉接话道:“二百两打不住,那种金丝楠要更名贵一些,估计得五百两。”

凤羽珩的眉心拧了起来,五百两,到也是不多,她到也相信凤瑾元的确是出于孝心,想让老太太死后躺着的地方能更好一些。毕竟老太太生前就爱财,死了总不能太寒酸。

可怪就怪在现在凤府帐上几乎就是空的,各院儿的夫人、姨娘和小姐们都是自己管自己,除了韩氏大着个肚子需要进补之外,公中再没给旁人拨过一文钱,就连以前风雨不误的每月送到同生轩给她和子睿的月例银子,也都两个月没送了。她知道凤府情况,也不想因为那点子钱再多做计较,便也从来没开口要过。

凤瑾元明明知道家里这个样子,他到底是有什么勇气去跟生财铺赊下那么一口贵重棺木的?

这时,想容蹭到了她身边,小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二姐姐,父亲该不是打了主意,这笔银子想要你来出吧?”

她想起老太太过世后,她心里头总有那么一点点愧疚,毕竟若不是她撺掇和纵容那帮暴民毒打老太太,就也不会给了金珍可乘之机。所以,她曾拿了二百两银子给凤家办这场丧事用。

后来又见老太太尸身实在寒酸,那同样挨了打的赵嬷嬷强打着精神去库房里翻,也没翻出几样像样的东西来,据说是都被凤瑾元给变卖了。她于是又出钱给老太太买了首饰衣物,还从自己那边挑了些玉镯玉板指之类的给老太太戴上。平时散碎银子也又支援了些,光是银两上,算下来也差不多快三百两了。

凤家丧事办得寒酸,怕是连五十两都花不完,这样一想,如果凤瑾元是把那剩下的二百两打算在里面了,只为给老太太买口好棺材的话,那她就再做一次好人,把那剩下的几百两给补上,就算让老太太能踏踏实实的在下面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可别再赶个什么头七啊周年啊七月初七啥的来趴她郡主府的窗户就行。

她这样想着,就听到凤瑾元扬声说了句:“本官怎么可能欠你一口棺材钱!今日落葬之人不但是本官的母亲,也是咱们大顺济安郡主的亲祖母。济安县主是凤家嫡女,她祖母一向待她亲厚,那口金丝楠棺木是济安郡主送给祖母的。”

一听说是济安郡主送的,那棺材铺的人明显的松了口气,然后看向凤羽珩:“是郡主送的小的就放心了。”他怕凤瑾赖帐,但可不怕凤羽珩赖,因为凤羽珩人品好,根本就不差这几百两银子。

凤羽珩也算给面子,没跟凤瑾元多说什么,只是问那个中年人:“请问那口棺木多少银子?”

那中年人道:“正常来说应该卖六百两,但既然是郡主出钱,您给五百两就行了,这只是木料和手艺人的工钱,咱们铺子的那份儿,小的不赚。”

一下就便宜了一百两,凤瑾元眼睛又有点儿发红了,他这二女儿面子居然这样大,竟然能让生财铺的掌柜主动降价,还足足降了一百两!

他这边惊叹着,却听凤羽珩开口道:“不必。”

凤瑾元急了:“阿珩,一百两也是钱!”

凤羽珩白了他一眼,一脸的嫌弃,“这种事情哪有讲价的?你听过谁家办丧事还到棺材铺去讲价的?”

人们议论纷纷,“是啊!哪有人买棺材还讲价啊!”

那中年人赶紧劝架:“不是不是,不算讲价,是小的自己愿意降的。”

凤羽珩却还是那句话:“不必。”

凤瑾元闷哼一声,“行,反正是你出银子,你爱给多少给多少。”说完,他抬了步就要进院儿。目地已经达到了,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儿给凤羽珩戴了顶高帽,这笔银子她不出也得出,不然就会落人口舌。

眼瞅着凤瑾元负着手悠然自得地往府门里头走,凤羽珩眨眨眼,突然意识到一个事情,她这个爹根本没打算把那二百两银子拿出来呀!这是打算让她自己出六百两。

凭啥?

娘死了,当儿子的一个子儿没出,却让孙女又是银票又是首饰衣裳的搭进去一千多两,这是哪家的规矩?

她开口喊了一声:“父亲是回去拿银票吗?”

“恩?”凤瑾元停住脚步扭头看她,不解地问:“拿什么银票?棺木是你给你祖母买的,让我拿什么银票?”

凤羽珩心说这个老不要脸的果然是想耍赖啊,她心头火起,冷声问向程君曼:“本郡主前前后后拿了近三百两银票给祖母办丧事,截至今日,所花费多少?”

程君曼自然明白凤羽珩是什么意思,一提起这个事儿她心里也一肚子火,当即就就:“阿珩你给的银票一共两百八十两,老爷只留了八十两给我,剩下的二百两他全都拿走了。那八十两如今仅剩余二十两不到,这个事儿我本是想老夫人落葬之后回府来好好与你说的。”

当着外人的面,程君曼没有称她郡主,因为她知道人言相传之畏,她一叫郡主,那保不齐明日京中就会有传言说济安郡主仗着自己的位份,连家中主母都不放在眼里。

凤羽珩没顾得上想这些,只是听到凤瑾元只给留了八十两办丧事时,心里的火气就又熊熊而起了。

凤瑾元没想到凤羽珩会把那些银票给算在里面,更没想到程君曼居然还把这事儿当场就给说穿了,他面上有些挂不住,不敢与凤羽珩对视。

那棺材铺的中年人尴尬地站在原地,有些纠结自己这钱该怎么要。升财铺开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儿呢。

好在凤羽珩并不想让人家生意人为难,当即便把瞪向凤瑾元的一双厉目收了回来,然后伸手入怀,从空间里调了六百两银票出来。“这是那口棺木的钱,你拿好。”她将银票递过去,总算是把那中年人给打发走了。

那人临走前还十分鄙夷地看了凤瑾元一眼,弄得凤瑾元的脸更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了。

他想回府去,可是很显然,凤羽珩并不想就此放过他。有些人自己给脸不要脸,那她就再没必要给他留面子,不是选在这府门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让她认下那口棺木的钱吗?可以,她就算给老太太尽个孝,那没什么。不过现在再想进府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就听凤羽珩冷声开口,一个问题铮铮地抛了来:“父亲拿走了给祖母办丧礼的二百两银票,是做什么用了?”

凤瑾元的冷汗都冒了下来,就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特别是凤羽珩说话时,特地强调了“给祖母办丧礼”,这一下就把这件事情的性质给抬到了一定的高度上,他该怎么说?

一时间,场面十分尴尬。

偏偏这时,一直站在凤羽珩身边没有说话凤子睿突然来了句:“父亲可能是去买苏绣了,那日姐姐去上朝,我看到父亲拿了一块绣品出门,子睿认得那是苏绣,是很贵的。”

凤瑾元一怔,有些惊讶地看向子睿,完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居然被这个儿子看在了眼里。他心里有些紧张,慌乱间顺口就扯了个理由:“是给你祖母用的,放到棺里了。”然后悲伤之绪又泛了上来:“你祖母生前就喜欢苏绣,不管多贵,为父都得给买来。”

这一般话说得人们到是有些动容,甚至围观的百姓里有些女子已经抹起眼泪来。

可站在一旁的安氏却纳闷地说了一句话:“妾身绣品铺子里的绣娘说,两日前老爷去拿了一副苏绣,并未给钱。”

第491章 天要下雨爹要纳人

安氏的话让凤瑾元有些动怒:“你那个回头我自会把银子补上,跟这事儿无关。”

安氏顶风作案,又来了句:“可三日前老爷还拿了一副苏绣,却是给钱了的,而且刚好二百两,是付的银票。”安氏万分不解,“老爷,您买那么多喜绣干什么?”

这一句喜绣,把所有人都给说愣了。所谓喜绣,并不是说单独的绣品种类,而是指那些能够用在喜事上的绣品,比如说大婚、生子,比如说金榜提名时,一般颜色艳丽图案有喜庆寓意的,便被人们笼统的称之为喜绣。

可凤家这些日子正在办丧事,凤瑾元买喜绣干什么?

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凤瑾元,程君美最是嘴快,最先说了句:“母亲换棺时,新棺里可并没有放什么苏绣,老爷确定那些绣品是给母亲买的?”

凤子睿也一边琢磨着一边说:“我看到父亲出门时,揣起来的苏绣的确是红色的。先生说了,丧事不宜用红,父亲不可能连这一点都不知道,所以,那些东西不是给祖母的。”

由一个小孩子把这事情一语点破,凤瑾元的脸更没处放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见人,更恨不能把这些个妻妾子女统统都给掐死。

他到底还是要脸的,眼瞅着这事情要控制不住,赶紧给何忠使眼色命其将府门口的百姓都给赶走。何忠看了眼凤羽珩,见其没表态,便硬着头皮带了家丁赶人。

那边下人清场,这边,凤瑾元就跟他二女儿商量:“有什么事咱们能不能回府说?”

凤羽珩看了他一眼,反问道:“刚才那口棺材的事,父亲怎么不想着回府再说?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着本郡主出了六百两银子?”话是这么说,却并没有再刻意为难,而是转身率先进了凤府,一路往牡丹院儿的方向走了去。对于这个爹,她觉得最后一点点耐心也快要被磨完了,这个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也从来都不知道什么人该算计什么人不该算计。想这凤瑾元当年一举拿上金科状元留京任职,姚家也不知道是费了多大的力才把这种庸才扶上丞相之位。

凤瑾元在后头一路紧跟着,却也不忘狠狠地剜向安氏几眼,家丑不可外扬,为何他家里的这些个事却总能闹得人尽皆知呢?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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