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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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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冬樱的这些话,凤粉黛到是很认真地想了想,半晌之后才告诉冬樱:“不知道原因吗?那让我来告诉你——花前月下琴瑟和鸣是要跟自己心爱的人才行,可是那五皇子,打从最开始我就没看上他!我看上的是他的身份,他的权势,看上的是跟了他,能让我在凤家抬得起头来!可是没想到凤家那么快就倒了台,更没想到,这五皇子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任凭我如何努力,他脑子里总是差了那么一根上进的心。既然他给不了我想要的,又不是我心爱的,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跟着他耗尽一生?”

她这话可把冬樱给吓坏了,就想要去捂凤粉黛的嘴,却被凤粉黛给拦了开,“别怕,不管谁听了去都无所谓。玄天琰心知肚明我对他是怎么回不,他宠着我,不过也就是找个对过去的回忆罢了。要说对我凤粉黛本身有多深的感情,那都是胡扯。我不过是个死人的替代品,像这样的替代品,他可以找到很多很多。”

冬樱揽住小宝,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她家小姐不爱五殿下呀!怪不得可以那样子对待人家,怪不得可以如此决绝地就选择离去。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归为一个原因——不爱啊!

冬樱很想问问凤粉黛她爱的人究竟是谁,可是没等问出口呢,就想起很久以前听说过的一个传闻:凤家的四小姐也看上了九皇子,还为此几次三番地跟凤二小姐吃醋,甚至动过很多歪脑筋去打九皇子的主意,可惜最终未果。

那时她还没进凤府,这些事都是后来听说的,如今想想,凤粉黛心里的人应该还是那个邪魅的九殿下吧?的确,跟九殿下比起来,五殿下就逊色太多太多了。

淳王府内,想容在床榻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才有了力气坐起来。

俞千音那方面没有太为难小宝一个孩子,但对想容可就不那么好了,因为想容是她的情敌,那俞千音纵然自己进了淳王府里,还是吩咐了下人要让想容多受些罪去。

那些人到也没做别的,只是不给想容饭吃,最多给喝口水,还不让她洗澡,让她一身狼狈。但想容想着,这样也算好的,至少没有人兽性大发对她进行侵犯,否则,她可就真的不用活了。就算是这样子被救回来,失踪了这么些天,对于一个女子的声誉来说,也是个要命的难题。

有下人进屋来侍候,她的身上在她昏迷的时候已经都由下人处理干净了,洗了澡,也换好了衣裳,凤羽珩还给她打了几次营养针,恢复得到是不错。下人们进来之后端了毛巾给她擦脸,一边擦一边道:“三小姐一定觉得饿了,几天没吃东西,要不是御王妃说打了那种针不吃东西也没事,七殿下可是要担心呢!”

想容听到“七殿下”三个字,心里头就是一慌,一下子又想到自己失踪这些日子外界舆论会造成的影响,于是赶紧跟这丫鬟问了句:“我失踪的事情,外头知道的人多吗?”

不及丫鬟回答,但听门口处,有个温雅的声音传了来,带着万般的治愈对她说:“知道得人多又如何?人少又如何?”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121章 大凶、死卦

七皇子玄天华信步而来,在这样的秋日里竟似带着一缕春风,轻轻拂面,那么的舒服。

想容很享受看着玄天华走路的样子,或者换句话说,玄天华做什么她都愿意看,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那画还是人间绝品。

可是今日玄天华的话她就听不懂了,于是问句:“什么叫人多如何人少如何?那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他坐到想容床榻边的椅子上,下人识趣地退了出去,就听玄天华问她:“你是担心有太多的人知道你曾经被劫持,会有胡乱的猜测,坏了名声?”

想容点头,“女子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名声,如果名声没了,这辈子也就毁了。”

“这一生最重要的是名声?”玄天华不解,“我以为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这一生最重要的是遵从自己的心。”

“可是我不能只顾着自己。”想容说,“我如今住在淳王府上,我的名声关乎着淳王府的名声,所以我不能只想着自己,还要想着……七殿下。”

“可是我从不在意那些。”玄天华告诉她,“别说我们找你都是暗地里找的,消息一直封锁着,并没有被传出去。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那又能怎样呢?日子终究是自己过自己的,别人不能替你生替你死,他们自然也就不应该左右你的生命。我说过,最好的活法,就是一切顺从自己的心。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咱们还是跟从前一样,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该如何,就还如何。”

想容听着这样的话,心里一阵激动,就想问该如何还如何是什么意思?他们的婚约还做数吗?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在这件事情上,她始终是被动的。玄天华娶她,是她的福份,是偏得。玄天华不娶她,那也是命,是她本就应该有的命运。区区庶女,何谈嫁给如此优秀的一位皇子?

“我……”想容把话题转了,却又是说到了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情上,她说:“我在宗隋人那里看到了八殿下,很可怕,你能想像得到他那张脸是怎么回事吗?那是宗隋人活生生的取下了他整张面皮。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什么,听说是要做面具,可是太残忍了,八殿下就与我关在一起,他像个怪物一样整日哀嚎,很恐怖。”

想容一边说着一边打哆嗦,那些日子的惊魂让她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是场噩梦,而这噩梦还没那么容易醒来,有的时候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八皇子变成的怪物,血淋淋的,是她这十几年的生命中见到过的最可怕的事物。

玄天华知道她吓着了,老八那个样子就连他看见了都心有余悸,更何况是凤想容。他伸手去轻抚着她的发,轻声地说:“不怕,都过去了。”

想容却反问了他一句:“七殿下,你说,兄弟亲情、姐妹亲情,一定要弄成这样么?皇子之间如此,小小的凤府里也是如此。他们告诉我说是凤粉黛出卖了我,为的是救出她的弟弟小宝。我不恨粉黛,毕竟她也是别无选择,可是我就在想,难道小时候我跟她一起长大的岁月,都是假的吗?她对小宝有感情,对我就可以不顾生死的出卖,这到底是她心太狠,还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太失败?”

她说出这些话来,并不是想让玄天华回答,甚至等都没等,又继续道:“或许这就是利益之下的亲情吧!渺小得可怜。不过我知道,无论如何,我的二姐姐都是向着我的,绝对不会把我弃之不顾,所以,我还是幸福的。”她提到凤羽珩,便笑了起来,惨白的小脸儿上终于现了些红润,玄天华便也放下心来。

他对想容说:“有些人活着,却是生不如死,我亲手送了老八上路,若来生还能再做兄弟,希望咱们都能好好的。想容……”他顿了顿,忽然问了一个很玄妙的问题:“你信不信前世今生?”

想容微怔,随即摇头,也不知是说不信,还是说不知道。

玄天华却是说:“我信。”可他并不说为什么信,只是每每说到这个话题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凤羽珩,也想到了在解决那俞千音时她说看到了步聪,然后面容惊骇。他知道她定是还看到了其它的什么,可究竟她看到的,是人,还是物?

离开想容的房间,玄天华直奔书房,然后推开书房一面书架子,里头竟是暗藏着的一扇大门。他转动门边的一个机关按扭,那门无声地打开,里头竟是一条幽暗小路,通往的是淳王府专为他一人设计的密室里。

玄天华很少来这密室,只有在重大事情需要下决定时,才会把自己关在这里,直到思考出答案来。

而今日他来,为的却不是思考,而是卜卦。

很少有人知道玄天华会一手很玄妙的占卜术,甚至他在占卜之术上的造诣比钦天监观的天象还要准确。包括四年前玄天冥在西北一难,包括那一夜凤星临世,其实他的卦象之中早有显示,只不过那是钦天监的职责,他无意先其一步去说出来罢了。

他今日再来这里,开卦占卜,为的是玄天冥前些日子在早朝上自请缨在八月十六那天出兵宗隋一事。这件事情在他心里一直都别扭着,打从玄天冥第一次表示出要亲自带兵出征宗隋时,他就隐隐有了不太好的感觉。那种感觉也说不上是什么,不是很明显,可还是有了危难之忧。

卦术摊开,几面小旗插在四周,形成了一个外人看不懂的风水阵。头顶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悬挂着,借着烛火之光打在下方卦术上,隐约照出了几处亮点来。

玄天华用的卦子是由水晶打制而成,呈铜钱模样,白紫黄三色,被他一把洒到卦布之上,而后仔细端详起来。

期间,卦子偶有微动,却是不知因何而动。密室里没有风,玄天华亦没有运用内功,可那卦布上的水晶子就是无规则地动了几番,直到最后落定,找准了自己应该在的位置,这才安静下来,再没有半点动静。

玄天华看向卦布的表情却凝重起来,一只手握着烛台,竟微微地抖动起来。额间一大滴汗“啪”地一声落下,就落到了其中一枚水晶子上,很快便滑至卦布,晕染了开。

他长叹一声,无奈摇头。

这一卦,卜的是玄天冥出战宗隋,大凶。

他放下烛台,重新收回卦布上的水晶卦子握于手中。终于,当水晶子再次洒向卦布时,他的脸色又变了变,却似比刚刚更加凝重了几分。

这一卦,卜的是他自己,死卦。

他苦笑,呢喃开口:“死又如何呢?我孤身一人,可是你还有她呀!”说着,凤想容那张面容又在他脑中浮现出来,就好像是在刻意地提醒着他,你并不是孤身一人,你也有一个许了承诺,正等着你去兑现的姑娘。

可是玄天华却又笑了开,只道:“那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只是一念成了魔,却不知这世上最该珍惜的人是谁。罢了,我终归是没那个与谁共携手赴白头的命,母妃养我一场,纵是死局,我也不能让她唯一的亲生儿子出事。阿珩,我生不能伴你,却愿用一死,我与他一生相守。”

说罢,飘然起身,没有一丝逗留地出了密室。大门和书架重新合起后,他走到桌案前抬笔疾书,写完之后用火漆封了口,然后叫了一名暗卫出来,吩咐道:“速去济安郡,务必将此密信亲自交到四皇子手中,不得有误。”

暗卫将信接过,应了声,然后一闪消失。

玄天华松了一口气,这是他能为想容所做的最后的安排。

这日晚膳,他没有出府,推了所有事情,只为陪云妃吃一顿饭。云妃对于想容的事还是有些内疚,还不断地跟玄天华说:“阿珩都检查过,三丫头没有受到任何侵犯,她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华儿,咱们可不能因为什么声誉不声誉的就不要人家丫头,那丫头挺好的。”

玄天华放下碗筷对云妃说:“母妃放心,儿子从来没有那样想过,那丫头会幸福的。”只是这幸福,却并不是我所能给。“对了——”他又道:“正月十六冥儿就要带兵前往东界准备攻打宗隋,在这之前,我有件事想要求他代劳。当然,也要母妃出面帮衬着才能圆满。”

云妃很好奇是什么事,因为玄天华从来都没有事相求过,从小到大,虽然她自认为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可玄天华却明显的比玄天冥懂事许多,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给什么就拿什么,更不会跟玄天冥去争抢。她总觉得在这些小事上有所亏欠,今日玄天华开了口,她想着,不管这儿子相求的是什么事,她都必须给办得妥妥的!

于是云妃很高兴地开口问他:“你快说,是什么事?”随即又补了句:“什么事都行,只要你肯说,我什么都能办,冥儿也什么都能办!”

玄天华扬起淡淡的笑容来,对云妃道:“就是之前说起的,要在月夕节之前往济安郡那边去提亲一事。我算计着日子也快到了,路上再耽搁些时日,最晚三天后出发才能赶得及。亲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我本人却并不方便露面。之前母妃说您会亲自过去,可是我又不放心,便想着看看冥儿能不能替我走一趟,这边将士我会替他点好并送一段路往东界,他只要把母妃安全送到济安郡,然后再往东边追去就好。母妃以为,如何呢?”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122章 我的心里只有你

玄天华的提议云妃没有拒绝的道理,更何况这提议听起来也没有任何漏洞,儿子担心她的安危,想让另一个儿子送她到济安郡去,这是很正常的所为。更何况军事这头也有安排,有玄天华在这边帮着点兵,谁都无需担心。

云妃想,这个事儿安排得挺好啊!玄天冥去,凤羽珩肯定也会一并去,这样在路上那姐妹二人也能说说话,互相有个照应,省得想容一人面对她还略有拘束,大家都在一起,这样很好。于是点了头同意道:“就照你说得办吧!冥儿那头我去说。提亲也是大事,多些人过去也显得更隆重些。”说罢,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么多年没出宫,也没应对过这样的场合,就连当初冥儿与阿珩订亲我也是没跟着张罗的,要真让我一个人去那边提亲,还真怕搞不定。”

她这样说话,气氛就相对的轻松下来,玄天华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嘴上更是又附和道:“听闻安夫人并不是很赞同想容嫁给皇家人,所以我就想着冥儿他们夫妻二人过去,让阿珩帮着说说。”

这个话题到是让母子二人聊了很久,真到玄天华确定了云妃也打从心里希望玄天冥跟凤羽珩二人能同行时,才将话题打住。把玄天冥调离京城,是他的最终目的,而至于能不能将大军在玄天冥追过来之前带到东界,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还有老四那头,也需要配合才行。

代替玄天冥打宗隋这一仗,是他在卦象之后做出的决定,而在云妃的要求下,玄天冥和凤羽珩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往济安郡一行的行程定在了三日后,而在临行前的一天晚上,玄天冥拥着怀中妻子,眉心紧攒到一处,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对此次济安郡之行总是有着隐隐的担忧,却又不知这种担忧是来自何处。究竟是来自京城,还是来自即将到来的这次封地之行?

聪明如凤羽珩,自然能觉得出自家夫君的心境起伏,她侧了侧身子,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轻开口问道:“可是担忧七哥?”

凤羽珩一语道破,点出玄天冥一直参悟不透的玄机。他眼一亮,立即点头回道:“我这心里的确是忧虑着,却不知是忧虑济安郡那头,还是在忧虑不该在这种时候离开京城。原本参不透,到是被你这一语给了个通明。这样一想,的确是七哥有些不大对劲,虽说让我们夫妻二人代他去下聘礼这个提议合情合理,可回过头一合计,这可不是七哥的作风。他哪是那种会操心这种事的人?不是我对这桩亲情有异议,只是事实摆在那里,母妃一头热乎,七哥可没有那么上心的。”

“可是七哥做出这个提议,又是为何呢?”对于这件事情,凤羽珩也没有什么头绪。想了老半天,还是道:“左右不过是去一趟封地而已,咱们脚程快些,也不会耽搁太久。怕就是你我想多了,其实七哥待想容还是挺好的,你就看前阵子想容失踪七哥急成什么样?就算没有太多感情,至少还是有些情义的。”

玄天冥点点头,“也罢,七哥从未求我做过任何事,就此一件,还是人生大事,说什么我也得给他办好了。听闻安夫人那头并不是很乐意这桩亲事,到时候还要你多帮着说项说项。”

“安夫人那是爱女之心。”凤羽珩说,“但凡真正爱女儿的母亲,都能摆得正这个态度,不会因为对方是皇子而乐得失了心智,一门心思的只想着攀附龙凤,她会从一个母亲的角度来为女儿着想,想想女儿的今后会不会幸福快乐。”她半仰起头看向玄天冥,看了半晌,终才道:“你可知道,如果有得选,我也宁愿我嫁的人是个天个散人,或是与我携手同游天下,或是寻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安心居住。总之,一世安稳,岁月静好就行。”

“怎的?嫁给我后悔了?”玄天冥挑眉,将怀中小女子又揽得紧了些,虽说面上还带着笑意,也知凤羽珩也不过就是感慨一下而已,但神色中的紧张却是掩不去的,生怕这小媳妇跑了一样。

凤羽珩一下子就被他给逗笑了,小女子眯起眼睛笑颜如花,逗着面前夫君:“真的是后悔了呀!”

某人的霸道气势又袭了上来——“后悔也晚了!你是本王的!”说完,翻身将这小娘子压在身下,邪邪地笑道,却又带着无尽的宠溺:“皇子又如何?只要我的珩珩想要悠散的生活,本王便陪你去过那悠散的生活。这个天下不及我的珩珩万分之一,我的心里,只有你……”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凤羽珩嘻嘻笑着,却躲了开。玄天冥一瞪眼,“你还来真的?”

“没有。”凤羽珩摇头道:“我只是有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事?什么事非得现在说?”他非常不开心,“明日就要去济安郡了,车程漫漫,在车里说多好,还能解闷。”

“车里有母妃还有想容,你觉得是说好的好时机?”凤羽珩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自家夫君的眼睛,认真地道:“玄天冥,我也想去战场。你这次打宗隋能不能带上我?”

“你是信不着你家夫君?”玄天冥失笑,“打一场仗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现在手里还有天雷和枪支,你担心什么呢?”

凤羽珩握住他的手,“我不是信不着你,是不想跟你分开。玄天冥你想想,咱们俩这些年说是小小年纪就订了亲,我一及笄就拜了堂,可是真正在一起的时日又有多少?聚少离多,你忙朝堂军政,我亦陷在凤家的斗争里难得脱身。如今局势不稳,我这心总是悬着的,就怕你去宗隋……”她到这里立即就把嘴给闭上,还伸手往嘴上抽打了两下,“呸呸呸,我这是在说什么呢?”

玄天冥失笑,笑中却有苦涩。这丫头的心情他哪里能不理解呢?女子都是需要安全感的,纵是他家这么强势的珩珩,也是希望自家男人能够经常陪在身边。可这就是他的无奈,他是大顺的皇子,太多的身不由己……“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珩珩,相信我,解决了宗隋的危机,我们就离开,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在那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没有琐事烦扰,可好?”

“你还是不肯带我一起去。”她听出玄天冥话里的意思,也不再争取,她知道一个男人上战场总是带着媳妇儿会遭人诟病的,就是现在外界也有很多人传着笑话,说九皇子纵然是战神,可这些年来,有一半军功都是济安郡主的,没有济安郡主的帮衬战神的辉煌也是要打折扣的。所以她不能再多争取,玄天冥该有玄天冥自己的骄傲,她是个女人,总归不能太过抛头露面。只是……“真的是最后一次吗?”她面上有隐忧,“会不会过两年姑墨那边也有异动,到时候你又要重回战场?”

玄天冥这次是真的大笑起来,伸手揉上自家媳妇儿的头,认真地告诉她:“你放心,哪里都有可能生出异动,就只有姑墨不会。”

“为何?”凤羽珩心生好奇,再想想,又道:“因为西界那边是你的兵在驻守,所以你放心?”

问话却只换来玄天冥诡异一笑,并不搭言。

她亦不再多问,认为自己是猜对了,当初玄天冥打到西北,二人相遇,那一次整整两年大战,西界应该早就平定了才是。

“你就留在京里吧!”玄天冥再开口,话题又绕了回来,“我往东界去打仗,却不放心京里,总觉得京里还会出事。老头子这个样子是指望不上了,六哥也不是打仗的料,七哥一人毕竟势薄,我又带走太多兵马,这京中只有你留下坐镇,我在东界才能放心。”

凤羽珩看着他,认真地道:“谁说九皇子最任性?谁说九皇子性情阴晴难料?只有我知道,你是考虑最周全的一个。玄天冥,我答应你为你守护好大顺江山,你也要答应我一定平安归来。宗隋纵是人口密集不适宜使用天雷和枪支,但如果事关你的安危,管她什么百不百姓,你就给我炸!炸平了宗隋早点回来才是正经事。”

她说这话时,小鼻子紧紧皱着,一双灵动的大眼也瞪得圆圆,咬牙切齿,就好像自己已经在场上一样。

玄天冥却反问她:“为医者,心怀天下,那么多无辜百姓,你舍得?”

凤羽珩低下头,呢喃地说:“可是我更舍不得你。玄天冥,等一切平顺下来,我们就离开吧!我给你生个孩子,咱们好好过日子,再不理这些事,可好?”

玄天冥再次欺压上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好!”

一室春光旖旎,缠绵从子夜时分起,荡漾了这一夜。凤羽珩想,今生嫁得如意郎君,就算他是皇子又如何?哪怕他有一日君临天下,她也会陪着他傲世群雄。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123章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天亮之际就是要出发之时,玄天冥带着自家媳妇儿,坐着宫车,一早就到了淳王府去跟云妃和想容汇合。

四人都坐在玄天冥的宫车上,毕竟这辆车是最大的,不过凤羽珩和玄天华的宫车也没在京里闲着,都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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