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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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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聂梅贞接着道:“太后听我说你娘和她长得像,很好奇,就想见见你。”

“我和我娘又不像。”阮梨容笑着摇头。

见到太后时,阮梨容大吃一惊,除了神韵和年龄的差别,肖氏和太后的眉眼,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要说自己娘和太后没有半点联系,阮梨容自己都觉难以相信。

可是,石家巨富商家,皇室更是高不可攀,肖氏能与太后攀上什么关系?

“好一个美人儿。”石太后和蔼地笑着,拉着阮梨容的手仔细看着,赞道:“总听说梨花袅娜,杨柳轻盈,淡妆素服月华一色,今香檀真叫衰家看到一个了。”

阮梨容含羞垂首,石太后据说年已四十有七,比她娘大了十二岁,可因保养得好,看起来,恰似是与肖氏年龄相若。

阮梨容嘴唇蠕动,奉承的话说不出。

“听梅贞说,你极擅丹青,你把你娘的画像画出来给哀家看看。”

一边准备好书案画材了,阮梨容执笔,在纸上落下脸部轮廓时,忍不住抬头看太后,笑道:“其实太后想知道我娘的容貌,看镜子里的自己便可。”

“这么像?”

“嗯,只气质不一样,我娘是孤儿,五岁时给我爹带进府里,做了我爹十几年的丫鬟,后来先是为妾,再为继室,出身与境遇与太后大是不同,性情温顺谦和,不似太后的高贵端华。”

“高贵端华,温顺谦和。”石太后低喃,抖然间眼有泪意,问道:“听说,你是你爹先头发妻的嫡女?”

自己实是肖氏亲生,可没有对外公布,阮梨容顿了一下,道:“回太后,是的。”

画像画好,石太后接过,蓦地,一滴泪落到画上。

“你娘看来过得很苦。”

她娘得她爹一心一意的爱恋,也不算苦,阮梨容有些不解,太后怎么从画中看出她娘过得苦。

“卑微柔弱,这,这哪是望族阮家的太太该有的气度?”

肖氏独宠,哪谈得上卑微,阮梨容要回画像。自己看了看,那是她最熟悉的肖氏望着她的神情,这一细看,不觉流泪。

画上肖氏正用卑微的讨好的目光期待地看着她。

从皇宫出来回到相府,阮梨容还怔怔地不能回神。

“容儿,怎么啦?出什么事?”

“出事了,不过,好像不是坏事。”

太后懿旨,她要亲下江南,到香檀阮家去。

“太后本来要宣香檀的娘来京城的,听说快临盆了,便改变主意,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比肖氏大了十二岁,肖氏是太后女儿一说不可能,难道,肖氏与石家有渊源?

丁氏笑道:“横竖怎么看,都不是坏事,不过,要接凤驾,只怕府第不够气派。”

“太后命公公先急马奔香檀安排了,赐了十万两银子做接驾准备。”

太后要驾临阮家,肖氏如今有身孕,阮梨容不敢在京逗留,丁氏也没留她,只嘱咐她回家后和阮莫儒商量一下,待肖氏产子后,举家搬到京城居住,又道:“容儿,沈墨然脱离家庭改姓换名一事,不要再提。”

阮梨容应下,想着沈千山的死讯尚未相告,心下郁郁。

沈墨然被夏知霖也教训了一顿,兼且皇帝那里态度暧昧,不便再去求皇帝全他改姓之心,只得压下。

陶胜风听说沈墨然和阮梨容要回香檀,命车夫驾陶家的马车过来,道送他们回香檀,自己却没露面。

“你们明香檀再启程,今晚咱们设宴款待陶公子。”夏知霖笑着道,虽是女婿好友,论起亲疏,相府自然要向陶胜风道声谢。

想起香檀那香檀最后一面陶胜风委屈可怜的目光,阮梨容一阵心乱,她不想再见到陶胜风,怕见面时陶胜风言语失态,使沈墨然生疑。

阮梨容借口怕阮莫儒和肖氏担心,当日下午便离开京城,连向苻锦聂远臻道别都没有。

走时都申时了,才出城没多久,天色便暗了下来。

脑子里纷乱杂沓,迷迷糊糊吃过饭,要盥漱时,阮梨容方发现,沈墨然要和自己住一间房间。

“你去再要一间房。”阮梨容红着脸小声道,两人现在可是没名没份。

“你这么狠?要为夫独守空房?”沈墨然嘴角扯了扯,有些无奈地看阮梨容。

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她难道以为饥饿的自己会放过她?

见阮梨容臊得着耳根脖颈都红,快着火了,沈墨然大度地笑道:“我要的是三间房间,你先洗漱,我到隔壁去。”

上辈子抱着她,给她洗漱揉洗不知多少次了,还这么害羞,沈墨然边洗沐边想着,想得胸腔里烈火焰焰。

敲了许久的门,阮梨容方咬着唇磨磨蹭蹭拉开门,身体却堵着门,沈墨然含笑看她,扯起她的手臂,把她拉出门重重搂进怀里,身形一转,两人进了房,房门阖地合上。

不着一物被抱到榻上时,阮梨容屈起身子,双手上下护着要害,睫毛轻颤,有些胆怯地看着沈墨然。

昨日第一次都不曾这么害怕,沈墨然愉快地笑了,淡黄的灯光下,俊脸柔情荡漾,那双让阮梨容沉溺的眸子里,满是欲望与怜惜。

阮梨容被他看得发颤,光润如玉的身子浮起清浅的红晕,泛着令人咽干口躁的艳光。沈墨然眸色更暗了几分,大手撩起她娇弱的身体,搂住细腰,盯着她沐浴后灵秀绝美的小脸,低低的,沙哑地叫道:“梨容。”

“唔。”

“细数来,咱们在一起几千上万次了,可每次都让我觉得新奇和满足,你呢?”

哪有,不过昨日一次,阮梨容红着脸,刚要反驳,猛想起他连上辈子加进去了,想起上辈子的情景,脸更红身体更热。

胸前一痛,却是被他大手罩住,狠狠地揉挤起来。

两团软滑随着沈墨然的动作变换着形状,酥麻无力的感觉袭向阮梨容。

阮梨容忍不住嘤咛低吟。

沈墨然的身体在手掌触上那两团幼滑时候已经点燃火苗,阮梨容的低吟如泼在火上的浓油,火焰哔叭烧得更旺。

本来还想着先说话儿话的,这时,再要紧的话也得等到事后再说了,沈墨然双臂松开,把阮梨容放到绵软的床褥间,倾身覆上了她。

覆着自己的温热的躯体壮实劲削,阳刚与柔弱相贴,心跳与心跳相连,阮梨容狠颤了一下,一双碧水似的眼眸,变得迷离氤氳。

——这模样,委实勾人魂魄。

沈墨然艰难地吞咽口水,猛地低头,嘴唇覆上,含住阮梨容的丁香小舌恣意调弄,直至彼此唇舌发麻,方喘着气松开。

“墨然……”阮梨容细碎地叫着,羞涩和不安被远远抛到脑后。

沈墨然低嗯了一声,唇舌一路戏走,从阮梨容光洁的下颌,缓缓地流连到了玉颈,锁骨,红撄上。

他重重吻着,仔细地不放过每一寸一寸肌肤,随着他的动作,一朵朵艳红的梅花绽开在阮梨容的冰肌玉肤上。I

阮梨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白嫩的水豆腐凝成的躯体软软的,柔柔的,沈墨然如伏棉上,又似是荡在碧水清波里。

还没入巷,却已是魂飞魄散也甘愿。

忍不住了,沈墨然扯开阮梨容白嫩滑腻的腿,看着染着莹莹晶亮的那处桃花源,沈墨然难以自抑地从喉间发出一声野兽嚎叫似的嘶吼。

叫嚣着的那物抵住软软的颤动着的花瓣,阮梨容身体一颤,迷离地吟叫了一声后,冶艳热情地挺起双峰,把自己的尖粒去摩挲着沈墨然的胸膛,双腿则勾上他紧实的窄腰。

“宝贝……”

沈墨然爱恋地叫着,看着阮梨容粉红膩滑的肌肤,呼吸着她身体透出的清香,看着她失措地扭动着,无意识地流露出来的十足动情。

如此勾魂的美味,等着他品尝采撷。

沈墨然觉得自己硬得生疼!

腰身微一沉,不需要用手扶着对准,她迎了上来,硬挺霎时间被温软湿热的所在包围。

“啊!”阮梨容发出一声似是欢喜又似是痛苦的低吟,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

太涨了,太撑了,还……很疼!

看到她皱起眉头,沈墨然猛然悟起,离昨日初次,才隔了一晚。

此刻,已经进去,却是停不下来了,沈墨然低头,将阮梨容不满的呜咽堵住。

唇齿厮磨,口相戏间,沈墨然下物重重沉冲,火热的巨大的物事击打幼嫩的花心,每一下都沉到尽头。

刚受创不久,方才是极致的疼痛,可这会儿给一抵一撞,生生撞出极致的快美。

无法自控的,阮梨容发出声声疼极喜极的低泣。

低泣声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高涨的那物更加怒气勃发,甘美像额头淋淋而下的汗水一样源源不绝。

太舒服了!沈墨然陷入快活的洪流席卷成的漩涡里,漩涡里有千百条小舌同时吸吮着他的那个,又似有无数水流绞成一个个水涡,在缠着那物,冲刷翻搅着它……每一次进入,他都舍不得再退出来,每一次退出,他又无限渴望着被再次包裹住。

底下的吟哦变得虚弱,沈墨然停住,却见阮梨容小脸艳红,檀口微张,一副不堪承受雨露之态。。

“要我出来吗?”沈墨然体贴地问道,虽然这时出来跟要他命无异,可看梨容眼角有泪,他心疼难忍。

“出来?”阮梨容迷迷矇矇看他,眼里泪水淌得更凶,身体贴了上来,微微颤抖着摩擦着他的肌肤,抽咽了一下,小声道:“要出来,先时进去做什么?”

无力的控诉每一字都透着一个媚艳,透着让人沉迷的春情。

不用忍更好,其实,这时节,沈墨然也忍不住了。

抓紧阮梨容的细腰,沈墨然大刀阔斧耸动起来。

巨物如利剑出击,劈刺旋削,迅疾如狂风舞飞雪。随着他的冲撞,阮梨容乌发披散,峰如水波,荡漾起伏,风情万种,像怒放的海棠,又像艳丽的彩霞!

……

事毕,沈墨然趴在阮梨容身上,舍不得离开。

闭着双眼,埋首她的山峰间,身下的娇躯香软甜糯,清香四溢,比水还柔,比云朵还轻绵,沈墨然舒服地叹道:“梨容,书上说的天生尤物,是不是便是你这样?”

“胡扯什么!”阮梨容臊得慌,心中喜得软融融的,沈墨然这是在夸她,在表达方才的事儿中,他快活似神仙。

她也快活得羽化升仙了,阮梨容伸手,勾住沈墨然的脖子。

似乎没过多久,阮梨容觉得下面涨了,轻动了一下感受,果然他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又抬头了。

“别要了,好么?”阮梨容软软地求饶,“你那个太大了,再三连着弄,它还不适应。”

这么夸他那个雄伟的拒绝,比邀请更撩人,沈墨然那物,顷刻间又大了三分,抵得更深了。

“它怎地这么不老实?”阮梨容懊恼,一动不敢动。

“你轻轻动,我不狠着来,你那处便不会疼。”沈墨然低哑地诱哄,“梨容,来,动起来。”

阮梨容被下了蛊般,真个扭动起身体。

方激烈地运动过的身体分外敏感,不需得狠插,只这般挤压扭动,两人都给夹得浑身酥颤。

沈墨然一直不喊停,阮梨容一下一下地扭动着。

他的汗水落在她身上,与她晶莹的汗水交融,盈盈滚动着,流向她白腻的腹部。

快美的震颤越来越强烈,极致的愉悦在彼此体内荡漾。

终于,阮梨容觉得累了,其实也是渴望更疯狂的疾风暴雨,她低声哼哼道:“我不想要了。”如果他还想要,自然是他主动发动进攻。

“不想要?”沈墨然喉结滚动了一下,望着阮梨容的眸光幽暗而深,“真不要了?那我让它出来。”

他慢慢往外退,随着棒子的蹭动,阮梨容呻吟了一声,咬着唇喃喃说道:“我那里有些痒……”

78狼心狈肠

一夜纵情尽欢;翌日,阮梨容由沈墨然抱上马车的。

昨晚,是他们重生后,尽兴地毫无顾忌地在一起的一场欢爱,沈墨然的精力似是无穷无尽,每次做完了;他便趴在她身上睡,在她刚入迷梦时又动起来。

他换了无数个姿势;阮梨容被他弄没了骨头,由着他揉转折叠成各种形状;两人在极致的欢愉中死去活来。

兴尽停下来时,已是凌晨。

不需看到,她也知自己那里定是又红又肿。、

阮梨容幽怨地瞥沈墨然。

沈墨然低低笑;伸出手,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揉她那处,“梨容,我很快活……想一直不松开你,一直一直做下去,把咱们失去的补回来。”

一直做下去,不要命了啊?阮梨容嗔瞪沈墨然。

沈墨然畅快地哈哈大笑,温柔地把阮梨容搂紧,道:“梨容,回去后,我就请人上你家提亲,咱们还在那个家里成亲,但只是在那里举行婚礼,成亲后咱们一起住到你家,等你娘生下孩子后,咱们就到京城定居,可好?”

丁氏让阮家停了生产福扇,举家搬到京城的提议,沈墨然觉得可行,他也认为,那虚名再支撑下去,阮家得给拖垮。

搬到京城还得与爹商量,而成亲!阮梨容叹了口气,逃避着不想说,却还是不得不说出来。

“墨然,你爹死了,在我上京的前一天。”

“死了?”沈墨然怔住,抱着阮梨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茫然问道:“怎么可能?他身体一向很好,又正当盛年。”

“你爹他……”有些难以启口,阮梨容委婉地把听到的传言说了。

在小姨子床上脱精而亡,死前家里发妻与小姨子争权夺位吵闹不休……沈墨然越听,面色越沉,双拳攥得格格作响。

“你娘和丽妍报官了,我来前,聂大人在审理此案。”

“家门丑事,报什么官,还怕不能弄得人人尽知。”沈墨然咬牙切齿,恨道:“这般丢尽脸面,我都没脸踏进香檀。”

“听说,你娘和丽妍报官,是要找出家中银子,据说,你爹死后,要办丧事,可府里上下,除了库房的东西,银子一分没有,我爹给你娘送去的五万两银子也不见了,你爹房中各处搜过,也没找到银子银票。”

“她们,简直……”沈墨然说不出话,面赤目龇。“她们怎么就不懂隐忍两字,不是府里的下人偷的,就是叶薇薇母女,隐而不发,先到县衙悄悄备案,偷了银子之人,总是要花的,谁后来突然暴富,便是偷银子之人,那时再来追赃,岂不比这样咋呼强?”

阮梨容默然,看沈墨然气得面色铁青,暗暗叹了口气。

果然,爹娘说的对,骨肉之情,不是轻易能割舍的。

“一个多月了,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沈墨然咬牙半晌,面露忧色。

“应该无碍的,便是没有银子,库房里还有东西,你娘和丽妍还有梯已首饰,商号里生意还有入息。再不然,我想我爹可能会照顾一二。”阮梨容安慰道。

沈墨然面色稍霁,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至于生活无着,阮莫儒看他面上,也会照拂着的。

马车接下来的路程,走得极快,本应一个月才到香檀的,他们二十五天赶到了,只是,还是迟了。

沈千山那日,给阮莫儒到来捧了一下沈马氏,登时翻脸无情,逼着叶马氏交库房钥匙给沈马氏,又明令下人听沈马氏的话,沈马氏才是太太,叶马氏与叶薇薇气得大骂不绝。

骂了一阵子后,叶马氏流泪收拾衣物,又对叶薇薇道:“你姨妈上位了,肯定很快要来赶我们走,赶紧收拾东西,把所有的都收,不然,给她过来了,也许不给我们带东西走。”

“收拾什么?”叶薇薇嗤笑,道:“娘,咱们母女都给老家伙玩了,你还真得了五千两银子就想罢休?”

“不罢休又如何?咱们没有人撑腰。”

“没人撑腰不会另想办法吗?”叶薇薇冷笑,附到叶马氏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啊?!”叶马氏惊叫,捂住嘴,看了看门窗,跑过去关严实,复又回来,拉住叶薇薇,小声道:“这么着,真不怕官府追究?”

“怎么追究?床第之事,官府怎么问罪?”

“那就这么办。”叶马氏眉目有些扭曲,阴阴一笑,道:“连你姨妈今日刚收的阮家那五万两,咱们也一并拿走,不要放过。只是,拿了之后,要藏在哪里好?”

“就藏在姨妈房里。”叶薇薇扬眉得意地笑,“姨妈和沈丽妍发现银子丢了,定会报官,官府来了,重点放在下人和咱们身上,不会搜姨妈房间。若是搜姨妈房间搜出来了,咱们倒打一耙,就说老家伙是姨妈逼死的,姨丈先前跟我们说过,家产要留给我们。死无对证,谁扯得清,咱们也没损失。”

“那以后,咱们要走前,会不会进不了你姨妈的房间拿不走银票,或是,出府时她们会搜查。”

“娘你真蠢。”叶薇薇冷笑,道:“不把她母女治死,咱们走了后,那银子也没法花,没法排排场场奢侈地过日子。”

“治死你姨妈和丽妍?”叶马氏再次惊叫。

“是,治死她们。”叶薇薇狞笑着,“娘,老家伙死了,在丢失的银子未找回前,姨妈不会放咱们离开,咱们怎么可怜怎么来,为婢作仆奉迎她们,然后……”

沈千山为了家业大计,贬叶马氏捧沈马氏,寻思着叶马氏母女以后恐不肯陪自己胡为了,惋惜不已,谁知叶马氏反来请他到房中饮酒作乐。

“姐夫,姐姐以后想必不能容我,求姐夫怜惜照顾。”

桌上摆着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酒,沈千山乐了。

更乐的是,叶薇薇只着桃红绿荷鸳鸯戏水肚兜,挽着轻纱,肤白发黑,双峰饱满,下面黑浓中肥美若隐若现,着实勾人。

叶薇薇斟酒两杯,一杯递与沈千山,娇笑着去挽手臂,沈千山大喜,两人如饮合卺酒一般,癫癫狂狂作着新婚夫妻戏语。

酒落肠腹,邪火上升,沈千山扔了酒杯,那叶薇薇裤子都没穿,实实方便,把柄哧溜一下进去。

“今天好像比以往更热更坚。”沈千山赞自已。

虫儿喝了那加料的酒,也会更坚更热,叶薇薇心中冷笑,植在里面的火热铁硬比从前加倍不同,塞得满满当当,倒也十分富足,叶薇薇哼哼的快活不过,大水如注。

沈千山摇头晃脑,把叶薇薇双腿提起驾到肩上,次次直顶尽头。

叶薇薇癫声大作:“墨然哥哥,真真煞死我了……”

沈千山最喜她这样狂乱,这时也没想着儿子生死未仆,换了声音假扮沈墨然,又拍打叶薇薇臀肉,奸声道:“你个不要脸的,勾引了老爹再来勾引我,说,我和我爹谁干得你比较舒服?”叶薇薇被问得喜狂雀跃,叫声更浪,叶马氏在一边看得火热眼热,这些日子母女两人同是时上过多次,早没了廉耻之心,见他两个狂抽乱cha调笑,忍不住自己拿起棒槌,一脚踩凳子上,迫不及待送了棒槌进去,哎哟姐夫你好棒叫着,自己chon动不停。

沈千山抵挡不住叶马氏的骚发,挪奔过去,叶马氏趁势倒靠到他身上,一手抓起酒壶,高高举起,媚声笑着:“姐夫,你的大口来一口,再给我们的小口来一口。”

“好!好!”沈千山乐得大声赞好,叶马氏往他嘴里倾酒,复又把壶嘴挤进自己那里,旋了几下,再举去喂沈千山。“姐夫,尝尝,味儿有没有更香?”

“天上地下,再找不到你们母女这样的妙人儿!”沈千山赞不绝口。

加了料的酒隔一些时,就由叶马氏或叶薇薇以各种巧语和放纵的方式喂进沈千山口里。沈千山提着巨枪挥舞不停,泄过一次,连停都不需停,巨枪跟着又奋勇无比。

过得些时,叶薇薇便退开,叶马氏上前。母女俩不停大叫哀告:“慢些,当不得了。〃

沈千山益发得了意,不停吹嘘着:“怎样?我这深入浅出七纵七擒法儿,可还教你们快活?”

“快活!姐夫你真厉害!”

“可不是,姨夫,你把沈家的生意做得那么大,着实厉害!”

“姐夫,你赚了那么多银子,这银票可要收藏好,小心给贼人偷去。”

“偷不去。”沈千山大笑,他这时,已近油尽灯枯之时,意识半点不剩,只知机械地答话。“那些银票,我放的地方,任谁也猜不到……”

放银票的地方套问到了,叶马氏与叶薇薇交换了一下眼神,叶薇薇拿起酒壶,把剩下的酒,全倒进沈千山嘴里。

叶马氏搂住沈千山上床躺下继续,叶薇薇把房中有自己的痕迹弄干净,然后开门走了。

院子外面静悄悄的,沈马氏堵了许久,等不下去回房了,叶薇薇摸黑进了沈千山的院子,在沈千山说的那个地方找到银票,把银票收进怀中。

翌日,叶马氏叫嚷沈千山死了的消息时,沈马氏张惶着带了沈丽妍过去,婢仆都跑去看究竟,叶薇薇瞅着这个空当,大模大样自自在在进了沈马氏的院子,从叶马氏说的沈马氏藏银那个地方拿走银票,跟从沈千山房中拿到的银票一起,用油纸包好,不慌不忙地出了沈马氏的房间,挪开沈马氏院子里一盆刺兰,在土里挖了浅浅的一个坑,把油包放进去,泥土铺上踩实整平,再把花盆放了回去。

79是是非非

人死了;沈马氏即时要赶叶马氏走,为了提醒她让她发现家财不见,叶马氏哭天喊地,求沈马氏给她一千两银子安身。

沈马氏烦不过应下,她自己手里只有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需得去丈夫房中拿了家中的余银。这一去;不觉大惊,房中各处搜过;却没有找到银票。

难道家里出了贼,沈马氏跑回自己房中;发现那五万两银票也不见了。

沈马氏自然认为是叶马氏偷的,叶马氏百般不认帐,沈丽妍出主意;让封闭府门,不准出去,一个忙去县衙报官。

聂德和到来时,叶马氏只不停哭着,问十句答一句,哀哀哭诉自己夫死女弱,婆家不容,被姐夫淫辱却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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