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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推拿师-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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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伺候盗版的大大的章节,大家不要见怪啊,我就这样的,我也是木有办法滴办法了,盗版嘛,坑了我们作者,损害的是我们作者的积极性,所以不坑就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看正版的读者们,所以必须得坑,使劲的坑,坑死为止。

第五百三十五章 借口

“你们不是人,你们是魔鬼,是魔鬼。”一个躺在冰面上的米国女人这时突然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们都是魔鬼,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这个女人骂的时候,那些米国人全部都怒视着凌飞,他们心里的凌飞形象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就是一个恶魔,他既然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居然不说出来,而是当一场好戏在看,简直就是恶魔。

“你们米国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是恶魔?你们也配?几百年前,你们来到这个大陆的时候,是被放逐的,印第人很热情的接待了你们,教会你们种植玉米,教会你们狩猎,教会你们如何在这里生存,你们怎么做的?”凌飞冷笑着问道。

那些米国人愣了一下,然后又一个女人叫道:“那是以前的事情,跟我们现在的人有什么关系?”

“天火劫那是老天爷的事情,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凌飞立刻反问道,斗嘴啊,行啊,大家一起斗就是了,他又不怕。

这句话问得那些米国佬都愣住了,他们说米国的先辈的事情跟他们没有关系,那么现在天火劫跟凌飞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可你明明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管,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们?”那个老教授痛苦的看着凌飞,声音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冰太冷了还是气得发抖的。

“你们米国跟五十一区研究出那么多邪恶的病原体到处害人,你们明明知道,你们又为什么不管,你们又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凌飞冷笑着问道。

“我们不知道,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老教授怒吼道,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有点强词夺理的感觉了,这话谁会信?

“哦,你们不知道啊,当初我有事离开的时候,你们米国可是拿那些病原体大张旗鼓的要挟其它的国家,包括我的祖国和我祖国的同胞,你们那个时候都是激动得不得了啊,还到处宣扬,好像当时你们还特别的自豪和支持吧,现在不知道了?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知道。”凌飞大笑起来,找借口,他才不怕,他借口很多。

“没错,我们就是无意中的,偶然的,很巧合的,离奇的就看到了这个事情。”凌九开口了,这话一说出来,很多就想笑,这样的理由,现在听起来就是那么怪,但是还真的说得过去。

“我是路过的,我炒菜少了酱油,我打酱油的,不关我的事。”大师兄说道,而且他还真的就从后面拿出了一个啤酒瓶:“对了,哪里有五块钱一斤的酱油,我好像迷路了。”

有这么无聊的吗,他还真就掏出瓶子来了,他会要吃酱油?

“我老婆让我买盐,但是市场上的盐吧,那碘好像不够,我寻思着海里面有盐,我准备来熬一点盐。”凌五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盐好贵滴,两块五一包,五块钱不卖。”

“噗……”正喝酒的胡丹直接就喷了,她可是知道底细的,那三个就是凌飞变出来的,等于就是凌飞在说嘛。

“那我换个理由,嗯,我出来买醋的,我女人说饺子要就醋。给个瓶子,快点给个瓶子给我,大师兄。”凌九边说还就边往大师兄那里凑。

“你蠢得死啊,现在那里好大的火,你去拿一个空瓶子,没有人管你的,快去快回。真是的,找个理由都这么不靠谱。”大师兄哧溜一下就躲到了凌飞的后面去了。

“那我去了。”凌九跟着就冒了一下红光,然后那海水里面,凌九就站在了城市的一个大街上了,那滚滚的烈焰猛烈的燃烧着,但是一到他身边,那火焰就没有了。

“哈,可乐啊,那我是来买可乐的好了,反正你们米国人总是说我们国家吧西贝货多,我就是来买可乐的,人呢,怎么没有人?没人啊,没有人我就先拿走了。”凌九一巴掌就把一个自动售货机给拍开了,然后从里面拿了一瓶子可乐,然后他掉头就走。

“救我……救我……”在一个角落里面,就那个带男朋友的米国男人,此刻冲着凌九叫道,他的身上已经烧得黑乎乎的,比黑人还要黑。

“对,嗨皮,我是很嗨皮。”凌九一本正经的冲那个家伙就说道,然后还挥挥手,一脸微笑的说道(米国话的救命,和嗨皮还真有点像的)。

红光一闪,凌九就回到了这个冰台上面,嘴里还嘟囔道:“奇了怪了,这些米国佬是不是脑子都出了问题,烧得跟黑炭头一样了,居然还嗨皮,看不懂,真是看不懂的国家看不懂的人,外加看不懂的节奏。”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米国人就是这样滴,他们没事就喜欢找点事情做,别的国家好点,他们就心里不舒服,就要害,说什么有坏人啊,会伤害他们米国啊,说什么人家有大规模的杀伤东西,要不就是说人家国家对百姓不好啊,没有自由啊,接着就开始去打别的国家,没有人可以打了吧,他们就自己揍自己,没有看到他们发现我们师父可以对抗他们研究的病原体,他们想给大家看看威力,就在自己的国家乱丢吗,他们就是喜欢瞎嘚瑟。”大师兄说道,那叫一个一本正经。

“难怪啊,我说怎么他们没事在大街上点火玩,连天都烧着了,白人变成了黑人,黑人变成了黑鬼,原来是觉得好玩啊,难怪看见我还说嗨皮。”凌九说道,脑袋还用力的点着。

“噗……”这次是轮到那个老教授喷了,人家直接就吐血了,而边上的米国人气得都在打摆子,可是他们还真的就不好去指责凌九胡说,更不好说大师兄是歪曲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嘛,他们米国人就是这样害别的国家的。

“散了散了,回去吧,人家喜欢这样玩是人家的自由,我们得尊重人家嘛,米国人爱自由,认为自由高于一切,他们的自由可以用别的国家的安全做代价,我们不掺合,我们回去。”凌飞这时开口了。

“看,那是什么?”突然胡丹就指着前面的水里面出现的一个巨大的影子叫道,此刻,大家都看到了,在那城市的上空,那熊熊火光照耀下,天空中的黑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男人脸。

瘦削,眉目很清晰,阴冷的眼神,还有那隐约在脑门上出现的角,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哦,那个啊,那个有很多名字,不过一般通俗的吧,我们都叫他撒旦,今天你们可长知识了,看见没有,撒旦都出来了,这个就不能说怪我们了吧,你们不是说我们是魔鬼吗,我们不是,我们就一群古医,你们要找的魔鬼啊,就他,你们去找他拼命吧。”凌飞坏笑起来。

撒旦这时猛的抬头,眼睛里面变成了可怕的白色,两道光芒就直接射了过来,而光芒下面,地面,海滩,甚至是海水都开始冒出了黑烟和烈焰。

“喂喂喂……你搞错对象了,我们是看热闹的,没有跟你抢生意的打算,你害的是米国人,我们又没有义务救米国人。”瞬间凌飞就飞到了冰台前面,嘴里还大声叫道。

凌飞据说可以飞,这个大家已经都心里有底了,他好像还没有不能做的,但是此刻很多熟悉耶和华那个教派的人突然就站了起来,凌飞背上居然有三对翅膀。就那么一拍,那火和烟就倒卷了回去,三对翅膀?

至东京皇城司前歇了。次日,早到东华门外,伺候早朝。时有太师蔡京、枢密院童贯、太尉

高俅、杨戬,引卢俊义于偏殿,朝见上皇。拜舞已罢,天子道:“寡人欲见卿一面。”又

问:“庐州可容身否?”卢俊义再拜奏道:“托赖圣上洪福齐天,彼处军民,亦皆安泰。”

上皇又问了些闲话,俄延至午,尚膳厨官奏道:“进呈御膳在此,未敢擅便,乞取圣旨。”

此时高俅、杨戬已把水银暗地着放在里面,供呈在御案上。天子当面将膳赐与卢俊义。卢俊

义拜受而食。上皇抚谕道:“卿去庐州,务要尽心,安养军士,勿生非意。”卢俊义顿首谢

恩,出朝回还庐州,全然不知四个贼臣设计相害。高俅、杨戬相谓曰:“此后大事定矣!”

再说卢俊义是夜便回庐州来,觉道腰肾疼痛,动举不得,不能乘马,坐船回来。行至泗州淮

河,天数将尽,自然生出事来。其夜因醉,要立在船头上消遣,不想水银坠下腰胯并骨髓里

去,册立不牢,亦且酒后失脚,落于淮河深处而死。可怜河北玉麒麟,屈作水中冤抑鬼。从

人打捞起首,具棺譎殡于泗州高原深处。本州官员动文书申覆省院,不在话下。

且说蔡京、童贯、高俅、杨戬四个贼臣,计较定了,将泗州申达文书,早朝奏闻天子

说:“泗州申覆卢安抚行至淮河,因酒醉坠水而死。臣等省院,不敢不奏。今卢俊义已死,

只恐宋江心内设疑,别生他事。乞陛下圣鉴,可差天使,御酒往楚州赏赐,以安其心。”上

皇沈吟良久,欲道不准,未知其心,意欲准行,诚恐有弊。上皇无奈,终被奸臣谗佞所惑,

片口张舌,花言巧语,缓里取事,无不纳受。遂降御酒二樽,差天使一人,往楚州,限目下

便行。眼见得这使臣亦是高俅、杨戬二贼手下心腹之辈,天数只注宋公明合当命尽,不期被

这奸臣们将御酒内放了慢药在里面,却教天使擎了,迳往楚州来。

且说宋公明自从到楚州为安抚,兼管总领兵马。到任之后,惜军爱民,百姓敬之如父

母,军校仰之若神明,讼庭肃然,六事俱备,人心既服,军民钦敬。宋江公事之暇,时常出

郭游玩。原来楚州南门外,有个去处,地名唤做蓼儿。其山四面都是水港,中有高山一座。

其山秀丽,松柏森然,甚有风水。虽然是个小去处,其内山峰环绕,龙虎踞盘,曲折峰峦,

陂阶台砌。四围港汊,前后湖荡,俨然是梁山泊水浒寨一般。宋江看了,心中甚喜,自己想

道:“我若死于此处,堪为阴宅。但若身闲,常去游玩,乐情消遣。”

话休絮烦。自此宋江到任以来,将及半载,时是宣和六年首夏初旬,忽听得朝廷降赐御

酒到来,与众出郭迎接。入到公廨,开读圣旨已罢,天使捧过御酒,教宋安抚饮毕。宋江亦

将御酒回劝天使,天使推称自来不会饮酒。御酒宴罢,天使回京。宋江备礼,馈送天使,天

使不受而去。宋江自饮御酒之后,觉道肚腹疼痛,心中疑虑,想被下药在酒里。却自急令从

人打听那来使时,于路馆驿,却又饮酒。宋江已知中了奸计,必是贼臣们下了药酒,乃叹

曰:“我自幼学儒,长而通吏,不幸*于罪人,并不曾行半点异心之事。今日天子轻听谗

佞,赐我药酒,得罪何辜。我死不争,只有李逵现在润州都统制,他若闻知朝廷行此奸弊,

必然再去哨聚山林,把我等一世清名忠义之事坏了。只除是如此行方可。”连夜使人往润州

唤取李逵星夜到楚州,别有商议。且说李逵自到润州为都统制,只是心中闷倦,与众终日饮

酒,只爱贪杯。听得宋江差人到来有请,李逵道:“哥哥取我,必有话说。”便同干人下了

船,直到楚州,迳入州治,拜见宋江罢。宋江道:“兄弟,自从分散之后,日夜只是想念众

人。吴用军师,武胜军又远,花知寨在应天府,又不知消耗,只有兄弟在润州镇江较近,特

请你来商量一件大事。”李逵道:“哥哥,甚么大事?”宋江道:“你且饮酒!”宋江请进

后厅,现成杯盘,随即管待李逵,吃了半晌酒食。将至半酣,宋江便道:“贤弟不知,我听

得朝廷差人药酒来,赐与我吃。如死,却是怎的好?”李逵大叫一声:“哥哥,反了罢!”

宋江道:“兄弟,军马尽都没了,兄弟们又各分散,如何反得成?”李逵道:“我镇江有三

千军马,哥哥这里楚州军马,尽点起来,并这百姓,都尽数起去,并气力招军买马杀将去!

只是再上梁山泊倒快活!强似在这奸臣们手下受气!”宋江道:“兄弟且慢着,再有计

较。”原来那接风酒内,已下了慢药。当夜李逵饮酒了,次日,具舟相送。李逵道:“哥哥

几时起义兵,我那里也起军来接应。”宋江道:“兄弟,你休怪我!前日朝廷差天使,赐药

酒与我服了,死在旦夕。我为人一世,只主张忠义二字,不肯半点欺心。今日朝廷赐死

无辜,宁可朝廷负我,我忠心不负朝廷。我死之后,恐怕你造反,坏了我梁山泊替天行道忠

义之名。因此,请将你来,相见一面。昨日酒中,已与了你慢药服了,回至润州必死。你死

之后,可来此处楚州南门外,有个蓼儿,风景尽与梁山泊无异,和你阴魂相聚。我死之后,

尸首定葬于此处,我已看定了也!”言讫,堕泪如雨。李逵见说,亦垂泪道:“罢,罢,

罢!生时伏侍哥哥,死了也只是哥哥部下一个小鬼!”言讫泪下,便觉道身体有些沈重。当

时泪,拜别了宋江下船。回到润州,果然药发身死。李逵临死之时,嘱咐从人:“我死了,

可千万将我灵柩去楚州南门外蓼儿和哥哥一处埋葬。”嘱罢而死。从人置备棺譎盛贮,不负

其言,扶柩而往。再说宋江自从与李逵别后,心中伤感,思念吴用、花荣,不得会面。是夜

药发临危,嘱咐从人亲随之辈:“可依我言,将我灵柩,安葬此间南门外蓼儿高原深处,必

报你众人之德。乞依我嘱!”言讫而逝。宋江从人置备棺譎,依礼殡葬。楚州官吏听从其

言,不负遗嘱,当与亲随人从、本州吏胥老幼,扶宋公明灵柩,葬于蓼儿。数日之后,李逵

灵柩,亦从润州到来,葬于宋江墓侧,不在话下。且说宋清在家患病,闻知家人回来,报说

哥哥宋江已故在楚州,病在郓城,不能前来津送。后又闻说葬于本州南门外蓼儿,只令得家

人到来祭祀,看视坟茔,修完备,回覆宋清,不在话下。

却说武胜军承宣使军师吴用,自到任之后,常常心中不乐,每每思念宋公明相爱之心。

忽一日,心情恍惚,寝寐不安。至夜,梦见宋江、李逵二人,扯住衣服,说道:“军师,我

等以忠义为主,替天行道,于心不曾负了天子。今朝廷赐饮药酒,我死无辜。身亡之后,现

已葬于楚州南门外蓼儿深处。军师若想旧日之交情,可到坟茔,亲来看视一遭。”吴用要问

备细,撒然觉来,乃是南柯一梦。吴用泪如雨下,坐而待旦。得了此梦,寝食不安。次日,

便收拾行李,迳往楚州来。不带从人,独自奔来。前至楚州,果然宋江已死,只闻彼处人民

无不嗟叹。吴用安排祭仪,直至南门外蓼儿,寻到坟茔,置祭宋公明、李逵,就于墓前,以

手掴其坟冢,哭道:“仁兄英灵不昧,乞为昭鉴。吴用是一村中学究,始随晁盖,后遇仁

兄,救护一命,坐享荣华。到今数十余载,皆赖兄之德。今日既为国家而死,托梦显灵与

我,兄弟无以报答,愿得将此良梦,与仁兄同会于九泉之下。”言罢痛哭。正欲自缢,只见

花荣从船上飞奔到于墓前,见了吴用,各吃一惊。吴学究便问道:“贤弟在应天府为官,缘

何得知宋兄已丧?”花荣道:“兄弟自从分散到任之后,无日身心得安,常想念众兄之情。

因夜得一异梦,梦见宋公明哥哥和李逵前来,扯住小弟,诉说朝廷赐饮药酒鸩死,现葬于楚

州南门外蓼儿高原之上。兄弟如不弃旧,可到坟前,看望一遭。因此,小弟掷了家间,不避

驱驰,星夜到此。”吴用道:“我得异梦,亦是如此,与贤弟无异,因此而来。今得贤弟到

此最好,吴某心中想念宋公明恩义难舍,交情难报,正欲就此处自缢而死,魂魄与仁兄同聚

一处。身后之事,托与贤弟。”花荣道:“军师既有此心,小弟便当随从,亦与仁兄同归一

处。”似此真乃死生契合者也。有诗为证:

红蓼中托梦长,花荣吴用各悲伤。

一腔义血元同有,岂忍田横独丧亡?

吴用道:“我指望贤弟看见我死之后,葬我于此,你如何也行此事?”花荣道:“小弟

寻思宋兄长仁义难舍,思念难忘。我等在梁山泊时,已是大罪之人,幸然不死。感得天子赦

罪招安,北讨南征,建立功勋。今已姓扬名显,天下皆闻。朝廷既已生疑,必然来寻风流罪

过。倘若被他奸谋所施,误受刑戮,那时悔之无及。如今随仁兄同死于黄泉,也留得个清名

于世,必归坟矣!”吴用道:“贤弟,你听我说,我已单身,又无家眷,死却何妨?你今现

有幼子娇妻,使其何依?”花荣道:“此事无妨,自有囊箧足以口。妻室之家,亦自有人料

理。”两个大哭一场,双双悬于树上,自缢而死。船上从人久等,不见本官出来,都到坟前

看时,只见吴用、花荣,自缢身死。慌忙报与本州官僚,置备棺譎,葬于蓼儿宋江墓侧,宛

然东西四丘。楚州百姓,感念宋江仁德,忠义两全,建立祠堂,四时享祭,里人祈祷,无不

感应。

且不说宋江在蓼儿累累显灵,所求立应。却说道君皇帝,在东京内院,自从赐御酒与宋

江之后,圣意累累设疑,又不知宋江消息,常只挂念于怀。每日被高俅、杨戬议论奢华受用

所惑,只要闭塞贤路,谋害忠良。忽然一日,上皇在内宫闲玩,猛然思想起李师师,就从地

道中,和两个小黄门,迳来到他后园中,拽动铃索。李师师慌忙迎接圣驾,到于卧房内坐

定。上皇便叫前后关闭了门户。李师师盛妆向前起居已罢,天子道:“寡人近感微疾,现令

神医安道全看治,有数十日不曾来与爱卿相会,思慕之甚!今一见卿,朕怀不胜悦乐!”李

师师奏道:“深蒙陛下眷爱之心,贱人愧感莫尽!”房内铺设酒肴,与上皇饮酌取乐。才饮

过数杯,只见上皇神思困倦。点的灯烛荧煌,忽然就房里起一阵冷风,上皇见个穿黄衫的立

在面前。上皇惊起问道:“你是甚人,直来到这里?”那穿黄衫的人奏道:“臣乃是梁山泊

宋江部下神行太保戴宗。”上皇道:“你缘何到此?”戴宗奏道:“臣兄宋江,只在左右,

启请陛下车驾同行。”上皇曰:“轻屈寡人车驾何往?”戴宗道:“自有清秀好去处,请陛

下游玩。”上皇听罢此语,便起身随戴宗出得后院来,见马车足备,载宗请上皇乘马而行。

但见如云似雾,耳闻风雨之声,到一个去处。但见:

漫漫烟水,隐隐云山。不观日月光明,只见水天一色。红瑟瑟满满目蓼花,绿依依一洲

芦叶。双双鸿雁,哀鸣在沙渚矶头;对对,倦宿在败荷汀畔。霜枫簇簇,似离人点染泪

波;风柳疏疏,如怨妇蹙颦眉黛。淡月寒星长夜景,凉风冷露九秋天。

当下上皇在马上观之不足,问戴宗道:“此是何处,要寡人到此?”戴宗指着山上关路

道:“请陛下行去,到彼便知。”上皇纵马登山,行过三重关道,至第三座关前,见有上百

人,俯伏在地,尽是披袍挂铠,戎装革带,金盔金甲之将。上皇大惊,连问道:“卿等皆是

何人?”只见为头一个,凤翅金盔,锦袍金甲,向前奏道:“臣乃梁山泊宋江是也。”上皇

曰:“寡人已教卿在楚州为安抚使,却缘何在此?”宋江奏道:“臣等谨请陛下到忠义堂

上,容臣细诉衷曲枉死之冤。”上皇到忠义堂前下马,上堂坐定,看堂下时,烟雾中拜伏着

许多人。上皇犹豫不定。只见为首的宋江上阶,跪膝向前,垂泪启奏。上皇道:“卿何故泪

下?”宋江奏道:“臣等虽曾抗拒天兵,素秉忠义,并无分毫异心。自从泰陛下敕命招安之

后,先退辽兵,次平三寇,弟兄手足,十损其八。臣蒙陛下命守楚州,到任已来,与军民水

米无交,天地共知。今陛下赐臣药酒,与臣服吃,臣死无憾,但恐李逵怀恨,辄起异心。臣

特令人去润州唤李逵到来,亲与药酒鸩死。吴用、花荣,亦为忠义而来,在臣冢上,俱皆自

缢而亡。臣等四人,同葬于楚州南门外蓼儿。里人怜悯,建立祠堂于墓前。今臣等阴魂不

散,俱聚于此,伸告陛下,诉平生衷曲,始终无异。乞陛下圣鉴。”上皇听了大惊曰:“寡

人亲差天使,亲赐黄封御酒,不知是何人换了药酒赐卿?”宋江奏道:“陛下可问来使,便

知奸弊所出。”上皇看见三关寨栅雄壮,惨然问曰:“此是何所,卿等聚会于此?”宋江奏

曰:“此是臣等旧日聚义梁山泊也。”上皇又曰:“卿等已死,当往受生,何故相聚于

此?”宋江奏道:“天帝哀怜臣等忠义,蒙玉帝符牒敕命,封为梁山泊都土地。众将已会于

此,有屈难伸,特令戴宗屈万乘之主,亲临水泊,恳告平日衷曲。”上皇曰:“卿等何不诣

九重深院,显告寡人?”宋江奏道:“臣乃幽阴魂魄,怎得到凤阙龙楼?今者陛下出离宫

禁,屈邀至此。”上皇曰:“寡人可以观玩否?”宋江等再拜谢恩。上皇下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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