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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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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渡口走到家,平时需要多长时间?”

“十几分钟就够了。”

“可这段路,你竟然走了一个小时左右。这段时间,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下了段大爷的渡船以后,我醉劲上来,此时正好路过祠堂,我就跑到花长云的屋里睡了一会觉。”

这个答案是大家没有想到的。

还要再往下问吗?用不着了。接下来,同志们要做的就是核实郭福生所说的话。

遗憾的是,当问到瞎子花长云的时候,他说自己想不起来了,事情过去太久,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办呢?从郭福生提供的情况看,花长云是他唯一的证人。

问题又摆到了郭福生的面前。

十一月十六号上午,争锋一行在山芋地里找到了郭福生。

郭福生经过一段时间的苦思冥想,经过仔细回忆,想到了两个人。一九六一年七月十三号下午,郭福生跌跌撞撞走进祠堂的时候,茅校长正在敲下课钟,另一个老师则走出东厢房,到底是哪一个老师,郭福生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他当时的神志有些不清,他隐隐约约地记得,这位老师还和他说了几句话。

和郭福生分手之后,同志们去了大队部,茅书记已经走马上任,他正在大队部召开大队干部会。

茅校长确认,七月十三号下午四点半钟,他确实看到过郭福生,当时,他正在敲钟,他确实看到郭福生跌跌撞撞地走进了祠堂的大门。

十六号的晚上,同志们又到文俊大队找马迎忠了解情况,非常巧,经过马老师老师的认真回忆,快放学的时候,他也见过郭福生。马老师还说,他确实和郭福生打了招呼,当时,郭福生语焉不详地应付了两句,就一头钻进了花长云的屋子。

第一百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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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郭福生嫌疑排除 中雨至天气突变

十二年前,两位老师之所以没有想起来,是因为他们和郭福生照面的时间太短,祠堂院门前的路,是通向花家村和渡口的路,经常会有人在院门口和他们打招呼。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这是合乎情理的,人们一般情况下只关注自己生活圈子里面的事情和与自己有关联的人。一个路过祠堂,在祠堂稍作停留的人是不大会引起两位老师的特别注意的。

遗憾的是,仅凭茅老师和马迎忠提供的情况,无法证明郭福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到底干了些什么。因为郭福生到底有没有在花红旗的屋子里面睡觉,睡了多长时间,谁也不知道,要知道,也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花长云,可是花长云说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他还说,他要对公安同志们负责,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不能舌头上破马车胡咧咧。

段高山也证实,那天下午,郭福生确实喝了不少酒,郭福生有一个特点,只要喝高了,脸红的就像关公,那天,段高山看到他的时候,郭福生的脸通红通红的,他走路歪歪倒倒,上船的时候,还是段高山扶了他一把。

最后,是郭福生自己提出取下自己的阴毛让同志们拿去化验,这是在郑峰叙述凶手犯罪过程,特别是提到那根阴毛的时候,郭福生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郭福生的阴毛和谭晓飞在死者体内提取到的那根阴毛有着明显的不同,一,郭福生的阴毛比较长,有六公分左右。二,郭福生的阴毛比较柔软,这是最大的不同。

郭福生的主动配合使调查工作向前走了一大步。经过化验,郭福生的血型为A型。郑峰和李云帆特别担心,万一郭福生的血型也是AB型,那就尴尬了。其实在化验之前,郑峰和李云帆的心里已经有结论了,郭福生能主动提出化验他的阴毛,说明他心里面是坦荡的。用郭福生的话说是“没有和女人同房,就不怕喝凉水。”

这里顺便补充一下,郑峰派谭科长到地区公安局法医科化验郭福生那根阴毛的时候,顺便将徐长水的阴毛也带去了,徐长水的血型是o型。

徐长水和郭福生的嫌疑被排除了。

七月十七号的上午,老天爷突然下起了雨,雨势为中等。村里面收山芋的工作不得不停下来了,山芋呆在土里面,问题不大,郭队长希望老天长眼,让几个晴天给大家。

地里面的山芋暂时无恙,但乡亲们挂在绳子上的山芋可就糟了罪了,有些人家用塑料薄膜盖在山芋上面,没有塑料薄膜的人家,或者没有那么多塑料薄膜的人家就将暴露在雨里面的山芋下回家,放在屋子里面晾着,凉一天,问题不大,就怕老天爷一连几天不开眼,那山芋干就得霉烂,霉烂的山芋只能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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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郭队长冒雨送被 同志们感动不已

一大早,郭队长就来了,他穿着一件黄颜色的雨衣,摘下帽子的时候,郑峰才认出他来。郭队长的身体显得非常臃肿。

谭科长帮郭队长脱下雨衣后才知道,原来,在郭队长的雨衣里面藏着两床棉被,被套虽然破旧,上面还有几个补丁,但洗得非常干净,同志们闻到了一股肥皂的味道。

“郭队长,您这是?”

“夜里面,老太婆就嘀咕了,眼看着天越来越冷,又下了雨,同志们一定很冷,这不,她让我送两床被子过来,千万不要冻着了,身体出问题,还怎么办案子啊!”

同志们都非常感动,但不知说什么好。

郭队长将两床被褥放在床上:“两床被子,你们一床,小王同志一床。”

“郭筱竹也从家里拿来了两床被子,您拿回去吧!”郑峰道。

“天太冷,往下去,天气会更冷,夜里面一定要多盖被子。”郭队长道,他的脚上穿着一双胶鞋,胶鞋四周粘着一些泥巴。

“把被子给我们,你们盖什么呢?”

“嗨,这不是多出来的吗?再说了,咱们乡下人,怎么着,一夜就过去了。”

郭队长和他的老伴想的真周到,夜里面,大家确实感到了寒冷。所以才将棉衣棉裤和棉大衣全盖在被子上了,可还是有点冷。

“郭队长,您吃过饭了吗?”

“还没吃饭呢,老太婆正做着呢?下雨,不下地,迟一点吃饭不碍事的。”

“今天,您有空吗?”

“有空啊!只要雨不停,就得在家呆着。”

“吃过早饭以后,我们想到花长松家去一趟,您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领我们去。”

“行啊!我领你们去,但我不能进长松家去。”

“这是为什么?”

“你们想想,我要是在跟前的话,那两口子能把心里话全说出来吗?乡下人,在意的就是这个。”

“既然这样,那还是我们自己去吧!”

“还是我领你们去比较合适。”

“这——有什么讲究吗?”

“我领你们从村后走,你们要是从村前走,就会被左邻右舍看见,虽然下雨,但人都呆在家里,那眼睛可是都望着屋外呢?”

“行,听您的。走,我们去吃饭。”

六个人穿上雨衣,走出祠堂。走到祠堂大门的时候,大家看见花长云正坐在门口吃放,他的头高高扬起,碗口贴在嘴边上,好像是在喝玉米糊,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荞麦馒头。

“长云,吃上了。”郭队长道。

“是长生啊!快屋子坐,就在我这里吃了吧!”

“不了,我回去吃。走了。”

“好走啊!瞧这鬼天气。早不下晚不下,偏在这时候下。”

“是啊!眼下正是收山芋的时候。走了,你慢慢吃。”

“好走,小心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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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郭队长祠堂等候 花家村史上故事

六个人在油坊大门前分的手,郭队长让同志们先走,等同志们走进郭根生家院门之后,郭队长才慢慢向东走去。

分手时,郭队长特别关照:“吃过饭以后,我在祠堂等你们。”

很显然,郭队长不想让郭家人看到自己和公安局的人在一起,当然,郭队长也不想让村里人看到他和公安局的人在一起。

大家吃过早饭回到祠堂的时候,郭队长正在祠堂门口等大家,他的嘴里面含着一根烟枪,烟枪上拴着一个装烟丝的布袋子,布袋子里面装着烟丝。

雨衣特别大,雨衣的帽檐挡住了大半个脸。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这样的天气,乡亲们都会呆在家里,天好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劳作,既然老天爷让大家放一天的假,那就歇歇吧!

在去后村的路上,郑峰和郭队长谈到了祠堂,根据花家祠堂的规模,花家在鼎盛的时候,一定非常兴旺,没有想到花家会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郑峰的问题引出了郭队长另外一段话。

这段话和花家的历史有关。

“郑局长,你提到祠堂,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一定和花家有关,对不对?”

“对,这件事情确实和花长松家有关。”

“郭队长,您跟我们说说。”卞一鸣有点好奇。

笔者将郭队长的叙述概括如下:

一九四七年春,花老太爷听到土改的风声以后——花老太爷就是花长松和花长云的父亲,他将家中的金银珠宝藏了起来。当时,郭根生是土改工作组成员之一,他只负责丈量花家的土地,再把分配给各家各户的土地的亩数登记在册,他还负责登记花家的浮财,并将浮财分配的情况记录在案,郭根生曾经在花家大院做过长工,他对花家和花大院的情况比较熟悉。

后来听说,这些金银珠宝神鬼不知地没了。

“没了?难道是郭根生偷走了吗?”

“是有这个说法,但谁也没有根据,关于这件事情,花长松比任何人知道的都多。”

由此看来,花郭两家的积怨,不只是瓜分花家的土地和分浮财那么简单。

“郭队长,郭根生过去做些什么营生,他怎么会当上大队书记?而且一干就是这么多年。”

“什么都不干。”

“什么都不干?”

“对,他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说书人眼中的刘邦是什么样子,他就是什么样子。在花家做了几年长工以后,就成了整天到处晃荡的幽灵。”

怪不得郭根生劣迹斑斑,敢情和他的过去那段历史有关。

“土改那阵子,他突然改邪归正,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让说书人说着了,正是时势造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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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难绝种牛鬼蛇神 花长松望天皱

在中国,有这样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当时局或者说社会发生动荡的时候,老天爷总会从地狱或者天堂里放出一些牛鬼蛇神来,他们跃身一变,便成了英雄,武则天时期的来俊臣,慈禧太后时期的袁世凯,还有抗日战争时期数不胜数的汉奸,不就是这样吗!近在眼前的文化大革命,造就了多少英雄人物啊!

“花长松会跟你们说过这些事情吗?”

“我说不好,郭筱兰的案子如果是他做的,他就不会讲,如果跟他没有任何瓜葛,他也许会讲。”

从情理和逻辑上讲,郭队长的话是对的,但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同志们和花长云接触的时候,调门和花红旗母子就有明显的不同,公安正在调查郭筱兰的案子,花家人避之唯恐不及,怎么会提及花郭两家的历史积怨呢?

在郑峰看来,郭队长一定知道一些事情,他先提供给同志们一根线头,至于这根线到底有多长,线团在花长松的手上,要想理出头绪来,必须去找花长松。

郭队长领着大家绕到花红旗家的院墙后面,然后向东,人家后面有一片树林。走这条路,不会被任何人看见。

一两分钟的样子,一片很大的树林出现在大家面前,树林里,隐隐约约地有一道残垣断墙,在东北角上,有一个小门,实际上只有门框,门已经不在了。

郭队长停住了脚步:“郑局长,你们从这个小门进去。”

“您怎么办?真不好意思,下这么大的雨,还让您送我们来。”

“没事,我到粱和尚家去,他家老二要娶媳妇了,我过去看看——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

“太好了,我们过一会还想到粱和尚家去一下。”

“行,我就在粱家等你们。”

郭队长继续向东,同志们进了小门。

三间房子坐东朝西。房子前后也长着很多树,这些树有些年头了。

花长松家的门敞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汉坐在门口,望着屋外下个不停的雨紧锁眉头,老人的嘴里面叼着一支香烟。他就是花长松。

“大爷,您在家啦?”谭科长走到门口。

“你们是——快请进。”

大家穿着雨衣,花长松没有看出来。

大家走进屋子,屋子里面的光线非常昏暗,待坐定之后,才看清楚屋子里面原来有六口人,花长松的老婆,一个二十二三岁的男人和一个年龄相仿的女人,女人的上边站着一个一两岁的男孩,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正在吃奶的婴儿。

花长松有点手足无措,他一再强调家里面里面太小,太乱。

能不乱吗?屋子中央堆着昨天晚上刚分的一大堆山芋,桌上,地上放着几个簸箕,还铺了几张芦席,簸箕和芦席上放着掰开来的山芋干,这些山芋干不掰开凉着,很快就会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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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花长松金口难开 老太婆心直口

屋子里面散发着浓烈的山芋的味道——这种味道还蛮好闻的。

屋子里面容纳几个人谈话的地方还真没有。花长松和老伴低语了几句,老伴就把其他几个人,连同小孩子一起领出了屋子,花长松是想让家人回避一下,腾出一点地方来,好让同志们坐下。

郑峰拦住了大娘:“大爷,要不这样吧!我们到祠堂去说话。”

“公安同志,不碍事的,让他们到隔壁邻人家去坐坐,我们好说话。”

“这——外面正下着雨呢?”

“不碍事的,大柱子,门后有一把伞,你们拿上,大柱他娘,你留下。”

二十二三岁的男人就是大柱,他从门后拿起一把雨伞,走到门口,撑起伞,顶在年轻女人和孩子的头上走出屋子,伞是一把破伞,已经断了一两根骨架,男人完全暴露在雨中。

看到这样一幅图景,同志们有点心酸。

这幅图画的背景是一个偌大的,荒芜的,满眼断墙残垣的,杂草横生的院落。

面对这样一幅图画,郑峰的思维变得立体起来,他由这样一幅图画想到了那场大火,又由那场大火想到了郭顺英溺水身亡的事件,这些事件之间在时间上有没有什么联系呢?支离破碎的事件应该整合在一起来考虑才能显露出有价值的信息来。

双方坐定之后,谈话从花家的院子开始了:“大爷,大娘,我们听说,你们花家过去的条件很好。房子也很多很大。”

花长松只顾吸烟,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他让老婆留下,大概想让她做发言人吧!

大娘愣了一会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还提它作甚。”

“大娘,那场大火是哪一年的事情?”

“土改以后不多久,眼看就要解放了!”

那就是一九四九年之前。

“是在郭顺英出事之后吗?”

“对。是在顺英出事以后。”

“你们相信那是一把天火吗?”

“鬼才相信呢?”

“你们也觉得有问题?”

花长松将烟锅在桌角上敲了几下,然后又装上一锅烟。

大娘的回答突然变得不怎么爽利了。花长松不大会说话,但他好像掌控着话语权——发言人有时候是不能随便乱讲话的。

“大爷,在花家村,谁和你们花家有仇呢?”

“我说公安同志,你们不是为筱兰的案子来的吗?”花长松的意思是,你们的问题和郭筱兰的案子毫无关系。花长松终于憋不住了。他大概已经看出郑峰他们此行的目的。

“我说老头子,你这是作甚,你也不想想,这公安同志们大老远的到咱们村子来,这容易吗?咱们心里想些啥就说啥,用不着藏着掖着,俗话说得好,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身上没有痨病,就不怕吃冷粥。”大娘自觉第一个俗语有些不妥,又换了一个,“再说了,你憋了一辈子,我也没看见憋出一个好来。”很显然,大娘是一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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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花长松自知失言 慌乱中烂布补

大家别小看说书人的功劳,受这种历史文化的影响,目不识丁的乡亲们的口头文化提高了不少。

“咱们心里想些啥就说啥”,这说明两位老人的心里是有东西的。

花长松并不反驳老伴的话,他只顾低头抽烟。低头大概是把话语权交给了老伴。

“公安同志,你们先坐一会,我烧点水。”老太太站起身朝灶台走去。烧饭的地方就在屋子里面,这时候,大家才看见,在灶台旁边还铺着一张床。怪不得花长云要住到祠堂去。

李云帆拦住了大娘,并示意她坐下。

“大娘,用不着跟我们客气。您坐下。”

“局长同志,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问?”

“当问,不管什么话,您都可以问?我们冒着这么大的雨来,就是要听你们说说心里话。”

大娘望了望花长松,花长松仍然低着头。

“我们听说,上面把郭有才的主任给捋了,这是真的吗?”

“这是真的,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茅校长调到花园大队来接替张书记的位子了吗?”

“那张书记是咋安排的呢?”

“张书记调到文俊大队去当书记了。”

花长松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望着郑峰:“你们咋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你还不明白?他姓郭的在我们头上骑了这么多年,也该到一边凉快去了,昨天晚上,我到地里挑山芋,没有看到他,往常,什么事能少得了他郭根生?刚才我在院门口遇到郭侉子,他说从昨天晚上开始,郭根生没有在村子里面露过面。”

“老天爷总算开眼了。”花长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过,公安同志,我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筱兰的案子跟我们花家没有一点关系。”花长松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谁都能听出来,花长松的话中充满了对郭家的仇恨,“我们花家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照这么讲,你们并不否认花郭两家之间的积怨了。”

“不错,明人不说暗话,我们花家跟他郭根生不共戴天。”大概是老伴的话起作用了,花长松终于肯和大家交流思想了。

“难道就是因为郭根生参加了土改,领头分了你们花家的土地吗?”

花长松一时低头无语,奇怪的是大娘也陷入沉默。

“还包括分了你们花家的浮财?”

“咱们泗水地区大户的土地和浮财都被分了,这不干姓郭的什么事。”

花长松的说辞和兄弟花长云的说辞是一致的。

“难道是因为那场天火。”

“除了那场天火,还有——”大娘又望了一眼花长松。

“难道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老头,你就跟公安同志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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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花长松敞开心扉 郭队长所言非

花长松换了一锅烟丝,点着了,猛吸几口。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花长松终于愿意敞开心扉了。

下面就是他的叙述,因为花长松的语速很慢,也不连贯,所以,笔者将他叙述的内容归纳概括如下:

土改的时候,花老太爷自感大势已去,远近大大小小的财主都在想一件事情,土地和浮财是保不住了,当务之急是把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金银细软藏起来。

花家的土地和浮财分给了穷人,这花老太爷不心疼,被分掉土地和浮财的又不是他一家,让花家一蹶不振的是,花家藏起来的宝贝竟然在一夜之间不见了。

当时,郭根生是土改工作组成员之一,他负责丈量花家的土地,再把分配给各家各户的土地的亩数登记在册,他还负责登记花家的浮财,并将浮财分配的情况记录在案,郭根生解放前曾经在花家大院做过几年长工,他对花家大院的情况比较熟悉。

花老太爷将东**在厨房外面的石碾子下面,大家见过石碾子吗?石碾子就是石磨,是用毛驴和骡子做动力的,单石碾子的底座就有一千多斤。一天,花老太爷发现藏在石碾子下面的一箱子东西不翼而飞了。

花家两家不共戴天的根子就在这里。因为花家人认定是郭根生弄走了他家的宝贝。

那郭根生对花家大院的情况了如指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就是花家丢了宝贝后不久,郭郭根生就离开了花家,离开花家以后,郭根生并没有去摸锹把子和摇船桨,他过起了游手好闲的生活,工作队来了以后,他就粘了上去,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工作队的人弄到家里去搭伙。

“你们说郭根生偷了花家的宝贝,总得有些根据吧!把积怨建立在一些没来由的猜测上,这未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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